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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眠懵懵懂懂的,脚踩踩仙殿的地面,还是局促。

狐主娘娘笑道:“你可还喜欢?”

“嗯!”

云眠赶紧点点头。

与其说是喜欢,不如说她整只狐都像是在梦境中一般,几乎要被迷住了。

但这个时候,云眠忽然反应过来,着急地道:“对了,狐主娘娘!”

“什么?”

“我今天是临时被接过来的,还有一个好朋友在东山。”

云眠不好意思地说。

“他叫作闻庭,我们平时住在一起,关系很亲密的……我被接到青丘城这里以后,他就只剩下一个人在家了。再过没几天就是春节了,能不能将他也接过来参加及笄礼呀?”

云眠知道这是个不情之请,不安地直摇尾巴。

狐主娘娘却愣了下,别有意味地抿唇一笑,却没让云眠察觉,只缓缓说:“不行。”

“为什么呀?”

“我听说这个名字。”狐主娘娘简单地说道,顿了顿,又补充,“……从冬清那里。”

她说:“这个人情况特殊,短时间内……至少现在,都不能踏入青丘城。至于缘由……你兴许再过不久会知道。”

说罢,她摸了摸云眠的脑袋,叫来两个在周围待命的女狐官,对云眠道:“她们两个是在狐宫任事、负责狐宫中内务的狐官,这段时间会负责照顾你,你有什么不便就同她们说。你今日刚刚考完年关考核,想来也累了,早些歇息吧,我也要先回宫中了。”

云眠一愣,下意识地还要追问,向前跑了两步,但是狐主娘娘已从她脑袋上抽了手,淡淡一笑,便翩然而去。

留下两个待命的女狐官在旁边好奇地看着她,毕竟云眠只进过狐宫一次,传闻中少主夫人的样子,狐宫中的狐狸也没见过。

两个女狐官皆是五尾,云眠同她们互相介绍打了招呼,便没精打采地跑进屋子里。她小心地用爪子碰了碰一个放在床上的软垫,跳上去趴下,狐宫的软垫分外蓬松轻软,云眠刚一窝上去,顿时就陷进去大半只狐狸,像个可怜的团子。

狐主娘娘的话让她想不明白,云眠在软垫中窝着思考,不知怎么的,她惊讶于狐主娘娘居然听说过闻庭的名字,然后又想起她上次来狐宫的时候,狐主娘娘提过一次“亭儿”。

“亭”只是一个发音,具体对应的是什么字,云眠也不是太清楚,但这会儿她心里却隐隐觉得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

她抬起头,问在屋中的女狐官道:“那、那个,先生。”

“什么?”

其中一人友好地朝她望来。

云眠问:“请问你们知道……少主是叫什么名字吗?”

少主给人的感觉一直十分低调神秘,青丘城不清楚,但青丘东山,是向来没有人知道少主的名字的。

年纪比较小的那个女狐官立刻高兴地开口道:“知道呀,他叫——”

她想要说的话还没有顺利地说出来,已经被旁边年长的狐官匆匆拉住。年长的狐官低下头,飞快地在她耳边耳语几句,年轻的女狐官顿时露出慌张之色。

“对不起,少主夫人。”

年轻的狐官歉意地道。

“少主下凡期间,这件事不能往外说,恐有碍少主修行。”

“嗷呜?”

云眠意外于得到这样一个答案。

然而两个狐官接下来却像是怕她再问一般,慌张地躲得老远,尤其是年纪较小的那个,视线游移,不敢再与她对视。

云眠不禁困惑地歪了歪头,对她们反应在心里留了些印象。但狐主娘娘说得没错,云眠今天一天遇到的事太多,的确是困了。

她思索着思索着便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眯起眼睛,将床头的棉被叼起来铺开,往里面一钻,滚成一个小球,便呼呼睡了起来。

……

三日后,就是云眠的及笄礼。

云眠第二天很早就被女狐官们叫了起来,因为能用来筹备及笄礼的时间不多,接下来几日,她需要做许多紧张的准备。

首先是礼服。

狐主夫人事先准备好了好几种与云眠的身形样貌可能合适的样衣,云眠被领取看的时候,简直可谓眼花缭乱,衣服的穿着方式亦比以往繁复许多。她被女狐官带着,一件一件试过,才好不容易定了下来,还要再根据她的身形紧急调整不合适的地方。

其次是发式。

云眠第一次知道原来及笄礼不是披散着头发准备插上新簪子就好了。她感觉是自己被女狐官欢快地推到镜子前,然后不知怎么的周围一下围上来十几个男男女女的狐官,他们围着她叽叽喳喳议论一通,又用她的长发试了十几个发饰,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又打了起来。云眠一直乖乖巧巧地听凭摆弄,因为其他狐官们在院子里斗术太久没有回来,她只好在椅子上乖乖团成一团,慢吞吞地补了午觉。

既然有发式,那么势必还要决定首饰、妆容、仪式流程……

……

云眠这三天过得兵荒马乱,等到三天后,终于到了她行及笄礼的日子。

这一天,她一早就被推到镜子前,待梳妆更衣完毕,这几日一直陪她过完全程的女狐官才道:“都已经好了!仙子,你睁开眼睛吧。”

云眠恍然睁眼,看向自己镜中的样子。

女狐官期待地问道:“如何?好看吗?你喜欢吗?”

云眠呆呆地左右转转自己的样子,要说美或丑,她自己看自己是很难分辨出来的,但是周围的狐官们一个个都很高兴惊艳的表情,云眠便认真地点头道:“我很喜欢。”

“那就好。”

女狐官喜笑颜开。

“时辰也快到了,仙子随我到礼殿去吧。”

☆、第116章 第一百一十六章

云眠很快被仙子们护着, 抵达了仙殿,时辰正好。

狐主大人和狐主娘娘早已在殿中等候了, 除了狐主夫妻之外,还有许多她见过或者没见过的青丘城仙官。

云眠按照这几日仙子所教的,在众人的瞩目声中双手放在身前缓步而上,走到大殿正中。

云眠的心脏跳得很快,但不知为何, 大殿两侧观礼的仙官们都是满眼惊艳之色,赞叹地小声议论。云眠紧张到只能清晰地听见自己胸口隆隆的心跳声, 因此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反而愈发忐忑。

她很快走到礼殿该停的位置上, 步步完整地行过礼, 对着狐主和狐主夫人盈盈下拜。

狐主夫人微微侧过头,笑着小声地对狐主道:“你看这孩子, 挺不错的吧?”

狐主夫人说得含蓄, 但神情声音无不透着喜悦之意。

“……甚好。”

狐主亦颔首道。他看了看狐主夫人的神色,淡笑了下。

狐主夫人则期待地道:“等庭儿回来, 正式的订婚仪式也该早些备下了。”

片刻过后,礼殿中的云眠按照步骤一一完成了及笄礼的仪式, 端正地在礼堂正中跪坐好。

狐主夫人定了定神, 起身走到她面前道:“青丘云眠,年芳十五, 祥钟华胄, 久昭慧雅。”

话完, 一名狐官呈上簪子,狐主夫人拿起来,亲自为云眠加在已经准备好的发式上。

云眠低下头,下意识地眯了下眼睛,只觉得已经被平时沉甸甸的脑袋上又是一重,发簪的灵仙之气刹那间惠及她的周身。

狐主娘娘笑道:“礼成。”

“谢谢娘娘。”

云眠连忙再一次拜身行礼道。

然而这个时候,云眠心里想得却是闻庭。

尽管闻庭没有主动提过,但他好像一直记得她及笄礼的日子,云眠自己本来也很期待闻庭看她上发簪,她自己亲手做的簪子都还没有给闻庭瞧过呢。可是现在她单独在狐宫举行及笄礼了,闻庭没有办法过来,也不知他现在做什么呢?

说起来,他和曦元在道场外说要送她的东西,是什么呢?及笄的礼物吗?

云眠浑浑噩噩地听着狐主娘娘念剩下的祝词,依次行礼。

仪式没有多久就结束了。

……

同一时间,闻庭静静地坐在屋外廊上,也不打坐修炼,只是掐着时辰,一言不发地望着院子里的雪,将手中那支精雕细琢的簪子一点一点握得更紧。

……

礼殿中热闹非凡,参加云眠及笄礼的狐官们不止观了礼,之后还有狐主与狐主夫人亲自主持的宴席,礼宴宾客。狐官们欢声笑语,说了许多祝福云眠亦或是与少主有关的吉祥话,等完全结束,竟已是两个时辰之后。

云眠仪式完毕从礼殿出来后,忙问随行的女狐官道:“先生,及笄礼已经结束了,我可以回去了吗?”

云眠还是及笄礼时的妆容打扮,只是仪式结束她就没那么小心了,额上出了汗,花簪也歪了,不过因云眠生得美,倒反而有几分俏皮好看。

女狐官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说道:“仙子急什么,才刚刚来住了两三日。仙子日后还要在狐宫长住下去的,何况距离来年的入室弟子入学也只剩下三四个月了,仙子即使直接在这里住到明年春天狐宫这里的书塾开课的时候,也是无妨的。”

按照那位来接她的名为狐七的主位狐官的说法,狐主娘娘的确是邀请了她小住,但云眠急道:“可是,可是马上就是年关了呀!再过两天就是除夕啦!我家里还有朋友在的……”

如果她不能回去的话,闻庭就只能一个人过年了。

云眠自是比谁都知道冷冷清清的感觉,光是想想,她就觉得慌乱。

然而女狐官困惑地道:“少主夫人你不是一个人生活的吗?你要是想要出去的话,得请人带你才行,而且必须当天来回。若只是朋友的话,除夕托他回自己家去便是了。”

话完,女狐官声称还有事,便先行离去了。

云眠无法,只得再想别的办法。可是青丘城同其他地方不同,外面的狐狸轻易不能进来,像云眠这样的小狐狸,进来了也没有办法轻易出去。

她努力地在狐宫周围跳来跳去,找可以出去的地方,一天也好,可是狐宫守备十分森严,没有漏洞可以钻。不知为何,狐宫中的狐官们都不同意带她,连十分温柔的狐主夫人都面露为难的神色,最后只说年关期间狐宫中的公事繁忙,没有人有多余的精力带人。云眠去寻冬清先生,冬清也只答应去东山的时候向闻庭带话。

云眠着急地在花园里乱跑的时候,有一回隐约听到狐官们议论了一句“少主有回天之兆,天道之象,年关期间不可打扰”,但云眠还没有听仔细,声音就没有了。她满脑子闻庭,也没有多在意这个。

云眠在年关期间一连陪狐主娘娘小住了一个月出头,等狐官们终于不忙的时候,青丘的冰雪都已消融,暖阳日渐和煦,狐官们日常探讨的内容也从年关准备变成了今年的入室弟子考核。

云眠又跑去问狐主娘娘能不能回去一趟的时候,狐主娘娘想了想,忽然应了声“好”。

突然得到这样的答案,云眠都不由愣了。

狐主娘娘笑道:“入室弟子考核只剩下几日了,你不是有好几位朋友今年会去考吗?你去看看,给他们打打气也好。我让冬清送你回去,再过七日,等你凡间的事处理完了,我再让人到你住处接你回来。”

云眠忙不迭答应下来,若还是狐身,差点高兴地满屋子撒欢乱跳。

冬清先生果然马上就来接她了,冬清素来沉默寡言,一路无话。等到树林外边、离两人的木屋还有一段距离时,云眠不好意思地说:“送到这里就好了,谢谢先生!前面都是林子,仙车可能不太容易停。”

冬清颔首,云眠下车时,他似是心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不过云眠太过兴奋,并未注意到。

云眠刚从狐主娘娘那里出来,始终维持着人身,没有必要便没再更换,提起裙子就兴冲冲地往木屋的方向跑。但是临近木屋木屋的时候,云眠又忽然有点忐忑。

她年关考核忽然被狐官接走后,就整整一个多月没有回来。尽管她当时事出紧急,脑袋转不过弯来难以拒绝,其实没有多想,但也不知道闻庭收到消息没有、收到的消息又是怎么样的,她是在和闻庭、曦元说话的时候被带走的,若是不知内情,倒像是她在闻庭和曦元有东西要送之时,选择了素未蒙面、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少主一般。

主位狐官大人用仙车将云眠送到青丘东山时已是黄昏,按照冬清先生的说法,他已告知过闻庭云眠这两天会回来。

云眠跑到木屋的时候,天色已经半黑了,她走上前推开门,欣喜期待地唤道:“闻庭!”

屋内是黑的,没有亮灯,火堆亦没有燃起。由于外头天光已暗,云眠骤然接触到漆黑的室内,便看不清楚,但她能够清晰得感觉到闻庭的气息就在屋内,而且他身上的仙气很不平静。

“闻庭?”云眠奇怪地歪了歪头,“你怎么不亮火呀?”

说着,云眠和平时一样乖巧地关上门,试着摸索着往前走,想先把火槽里的火点起来。可是她还没走到火槽边,忽然从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云眠惊呼一声,身体一歪跌坐下去,可是下一刻却没觉得痛,而是被人用力抱入了怀中。

一瞬间,云眠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另外一具灼热的身躯环抱着,他们靠得极近,男子沉重响亮的心跳声顿时涌入她的耳中,他的气息在她脖子和脸颊边擦过,带着体温的热度。她被放在他腿上,他的双臂有力地环在她的腰上,将她整个人搂在怀中。云眠的脸颊好像碰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似是闻庭的嘴唇,他温热的气息以随之一触而过,可是在黑暗中,她并不是很确定。

抱着她的人身体滚烫,即使是闻庭,云眠也是第一次与人离得这么近。云眠错愕了一瞬,下意识地推了推他,不知为何心脏慌乱地跳了起来,她试探地问道:“……闻庭?”

其实根本不用试探,他们靠得前所未有得近,云眠整个人都被闻庭的仙气所包裹。她住在木屋的时候喜欢窝在闻庭怀里睡,即使两人都不是原形,云眠也感觉得出来是他。只是……现在的状况,让她觉得很陌生,不像闻庭会做的事,甚至连云眠都不确定起来。

他的身体很烫,肌肉绷紧,因此显得很硬。他的手臂强硬地束在她的腰上,使云眠的身体与他紧紧相贴,云眠推了推,竟然纹丝未动,没有一点分开。

过了良久,她才听到闻庭颤了颤嘴唇,回应她道:“眠儿。”

云眠听他出声松了口气,但紧接着担心地问:“你怎么啦?为什么屋子里这么暗呀?现在才是初春,还很冷的呀……”

云眠的双手放在闻庭的肩膀上,小心地攀着他,疑惑地对着黑暗中可能是闻庭的脸的位置,歪了一下耳朵。

这时闻庭道:“因为我不想开灯。”

“嗯?”

云眠又拍了拍闻庭的肩膀,示意他松开,可是闻庭未松。她迷惑地还要再问,这时她的眼睛有点适应了光线,终于可以看得清闻庭表情的轮廓。可是云眠才刚刚抬起头,却不禁愣住了。

闻庭的脸上没有笑意,却目光灼灼地望着她,似是有些费解的神色。

他抿了抿唇,才问道:“你这次去狐宫,见到那个少主了?他看起来是什么样子?”

“诶?”

云眠摇了摇头,老实地回答道:“我没有见到,少主正在下凡历劫呢。我连名字都没有问到,狐宫里的狐官说不能讲。”

闻庭又问:“你及笄用的发簪……是那个少主准备的?”

云眠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但隐约察觉到闻庭话里的感觉有点古怪,道:“是狐主娘娘准备的,不过少主好像也看过参详。”

闻庭摸了摸她头发上的簪子:“就是这支?”

云眠答:“不是,及笄礼用的那支很贵重,放在狐宫里了。等过些日子回去的时候再去拿。”

“嗯。”

闻庭低低地应了一声,他的眼眸在黑暗中灼灼地看着云眠,口吻挣扎地问道:“你这阵子去狐宫,可喜欢狐宫的生活?你当真要嫁给狐宫的少主?”

云眠觉得闻庭的问题很奇怪,但还是认真地想了想。

其实谈不上喜欢或者不喜欢,她这几天都在想怎么回来,但是狐主娘娘很温柔,女狐官们也的确很照顾她。

云眠思索片刻,还是点点头道:“应该是喜欢的吧。”

闻庭费解地望着她,问:“眠儿,你当真知道什么是夫妻?”

“诶?”

还没等云眠回过神来,却听闻庭道:“……我来教你。”

这时,云眠突然感到身体一阵眩晕,闻庭十指扣着她的手,身体前倾,将她压在地上。

躺在地上看闻庭的脸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云眠不由呆愣。

然而下一刻,闻庭忽然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第117章 第一百一十七章

有点强硬的吻落在唇上, 温热的气息一刹那扑在脸上。

云眠只感到自己的嘴唇被闻庭同样柔软的唇瓣用力堵住。她的头磕在地板上,可是并没有觉得疼,因为闻庭腾出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承受住缓冲让她不会撞到的同时,也强横地让两个人贴得更近, 完全含住了她的唇。

他扣着她的头生硬地与她亲吻, 唇齿相依,呼吸交错。

云眠对这个动作的印象还停留在人身的互相舔舔,像是去年年关之前她和闻庭第一次从成衣铺回来时那般, 但这一回, 云眠明显感到了两者的不同。

闻庭不停地来回摩擦、吮吸她的唇瓣,甚至弄得她有些疼。他的手也从扣着她的五指按在地上, 逐渐松开顺着手臂延伸放到腰上。

云眠下意识地一个哆嗦。

闻庭滚烫的身体压在她身上,云眠从未如此强烈地感受到男子的气息, 亦从未离得这么近,脑袋一片空白,不自觉地有点慌乱。

这个时候, 闻庭松开了她, 抬起几分头来, 问道:“……讨厌吗?”

这倒是好像也不至于。

云眠反应迟钝, 呆呆地摇了摇头。

于是闻庭低头又吻了下来。

“……呜!”

云眠措手不及,还来不及换气, 呼吸便又被堵住, 她不禁呜咽了一声。

这一轮闻庭的动作比上一轮更为激烈, 他完全入侵了城池。云眠几乎没有办法正常的呼吸,缺乏氧气的窒息感令她面颊绯红,下意识地攀附住闻庭的肩膀,勾住他的脖子,寻求依附。

两个人变成完全相拥在一起,可闻庭的呼吸却越来越重,身体亦越来越烫。

闻庭过去也不曾明白夫妻的意思,也从未理解过“少主夫人”这个词的意思,只有些朦胧的男女授受不亲的概念,是认识云眠后,他才终于懂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