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绯…”

指挥官羊脂白玉一般的胸膛起起伏伏,上面布满了红红的暧昧痕迹。透明的汗珠沿着流畅他的肌理线条,像是荷花上滚落的露珠,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落,落在纯棉的床单上。

他微微仰着脖子,因为不耐又火热而越发红艳的唇里,缓缓溢出沙哑的两个字,听的花绯耳朵酥麻一片。

妖精!!

花绯真是被他勾的不行,盯着傅里的两只晶亮的桃花眼睛,更是亮的出奇。她狠狠地瞪了身下大妖精一眼,发狠地垂下了头,一嘴叼住了他的唇。

丁香小舌像是游蛇,在他唇角逡巡了一遍。又凑到他唇瓣儿上摩挲了好一会儿,行动突然地撬开了他的唇齿,灵活地钻入他口中,一击即中地勾住了人家的舌就不放。

指挥官大人被灌了一口的冷香,仰着脸任由花绯肆意的轻薄,浑身的肌肉却因为种种感官的刺激,一直一直地绷紧了。像是尽力在克制浑身肌理里蕴藏的爆发力,汗湿的头发衬得他脸颊更莹白如玉了…

花绯也是见过世面的神了,自然不再故作清修。

她向来是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任性性子,她现在想要傅里,所以,干脆利落地将自己也扒了个干净。

指挥官大人眯着雾蒙蒙的凤眼,一缕火热的光芒硬是穿过了眼里弥漫的雾气透出来了。若说指挥官的皮囊,能将花绯这么个冷心冷肺的迷得五迷三道。那她自己的身体,其实也不遑多让。

一点杂质都无的雪白,纤细而饱满,胸前高耸的雪丘上,缀着两朵莹莹盛开的红梅,美到让人不忍亵渎。

当然,不包括眼前这男人。╮(╯_╰)╭

已经吃到嘴里的男人,不会想着美景多美而用心去珍藏,他的满脑子里,都在反复重播那些迤逦的画面,只想再次拆吃入腹。

傅里的眼睛里都露出了幽光,凶狠而势在必得。奈何一双手像是被无形的东西绑住了,牢牢地固定在床头,他连翻身都不能。

得不到自由还吃什么?

指挥官大人一眨不眨地看着花绯,眼里润的像是要滴出水来。他平常清贵出尘的嗓音这时候落了凡间了,对着花绯的话里都带了丝祈求:“花绯…放开…”

花绯稳稳地跨坐在傅里的腰上,将他的裤子也给扒了。说起来,这家伙也真的是奇葩,一直风里来火里去的,身上的皮肤却还是比一般女人的都要好无数倍!

花绯居高临下的看着挣扎不休的男人,发现他竟然连男性特征都像是漂亮的白玉雕成的。桃花眼微翘的眼尾处,嫣红的红晕渐渐晕染出来,花绯舔了舔丹艳的唇,妖异绝美尽显。

她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对着自家难搞又傲娇的媳妇儿终于开口求她了,压倒他的心思又重了几分。

花绯手贱地继续摸,似乎很得意的样子。嘴里还学着强强良家妇男的流氓,恶狠狠地警告道:“不要再挣扎了大妖精!你今天怎么都逃不了了…”

被撩拨的不行的指挥官:“…”

听了这话,傅里*德曼真是不知道该气呢?还是该高兴?他不久之前还在为另一个雄性气的炸起,现在就被这倒霉家伙不要脸面地扛到了自己窝里,按着强行压倒。

这么想来,他似乎该知足?

起码那个小白脸连个躯体都没有,他却几乎就算霸着花绯了?

与此同时,被指挥官大人惦记的小白脸——白景心,吸收了婴儿回流给他的魂力,神魂四分五裂的痛苦终于缓解了几分。

他神魂里懒洋洋的,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神魂休憩的时候,却在没合眼一会儿,就又被一个没眼色的家伙给惊了心。

——是心魔。

天空阴沉沉的,夜已经渐渐深了。

空旷的房间里点满了昏黄的壁灯,没有一个侍者守着。王芊躺着的姿势都没变,依旧在沉睡。而确定被侍者锁好的双面落地窗,全都完整地打开了。阴凉的窜风呼呼地往房间里灌,吹得三层窗帘呼啦啦作响…

团成一个甜甜圈的小狐狸睡着,半梦半醒之间,眉眼之间全是被打搅的不愉。他四只小爪子无意识地挠了挠,挣扎了许久,圆溜溜的血瞳才缓缓睁开。

刚一睁开,眼里杀尽天下的嗜血之气便如流水一般,迅速铺散开来。巴掌大小的软萌外表下,白景心硬是将灵魂深处都藏着的一股子斩尽天下的血腥气,一点一点地流露出来。

——他在警告。

“你是什么东西?”显然,白景心看见了凭空出现的不速之客,顿时气势更凌厉了。低沉如红酒的嗓音含着巨毒,说出来的话缓慢而醉人。

悦耳的男音在寂静的针落地都有声音的房间清晰地响起,带着天然的*能力。而这听着都能让人醉的神魂颠倒的嗓音,却一点没得到聆听者的赞叹。

房间里安静而沉默。

半响之后,回应他的,是一声短促而沙哑的嗤笑。

心魔显然也是第一次见到本体,他们其实是从分割那一刻开始就没见过的。虽然白景心不知道心魔的存在,但心魔分享了记忆,却是知道一切的。

巨大的九尾狐冷冷地立在半空中,尽管黑气萦绕,它莹白的毛发依旧在昏暗的房间熠熠生辉。它确实是从白景心身上分化出来的,但与他还是有很多的细微之处是不同的。

黑暗中,一大一小的两只九尾狐冷冷相对。

须臾过后,小狐狸慢悠悠地起了身,缓缓踱了几步。而后优雅地往床下一跃,空气中清幽的冷香晕开,一道刺眼的白光渐渐拉开,化作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

强光过后,慢慢显出了清晰的轮廓。清隽如墨画的五官,艳到荼糜的唇色,搭配着一头长及脚踝的银发,美到引人堕落。

血瞳,玄袍,银发,这是原来的白景心。

而在白景心化形之后,心魔也不甘示弱。它浑身被浓稠的黑雾掩盖,一笔一笔描画勾勒,渐渐也显出了与对面之人一样的脸孔来。

同样的血瞳,同样的轮廓身形。不过,不同的是,它是红袍,黑发,眼尾拉着乌紫的眼影。却有着更加的引人堕入阿鼻地狱的诱惑之态,妖且美。

两个面貌相同的男人,一直无声地对峙着。空气里的氛围却越发的紧绷和危险。

直到房间里亮着的一盏盏壁灯都一个接着一个爆裂,银发的面容冷淡,黑发的笑得得意而张扬。

许久之后,终于有一个说话了。

心魔怜悯地看着弱到动怒就会魂飞魄散的本体,仰着下巴冷冷地宣布道:“从现在开始,我是白景心。”

白景心不可置否地勾了勾唇:呵~

第105章 jin-jiang-du-fa

“怎么?你很不服气?”心魔听到白景心一声不屑的冷哼,挑着眉反问道。

事实上,它是白景心,白景心也是它。

白景心想什么在意什么,它一清二楚。所以,心魔自然预想了他的态度,但,那又如何呢?

就算他是九尾一族的天纵奇才,就算他曾经杀遍天下,如今也不过几缕手无缚鸡之力的残魂罢了。

修为、肉身、财富、甚至是自由,什么都没有。

都一无所有了,还有什么好坚持的!

心魔缓缓走到白景心的身边,歪着脸看他。

“既然到了这个地步,要懂得识时务为俊杰,”他拖着脚步,若即若离地绕着白景心走了两步,眼神轻慢,“挣扎有什么作用?”

与此同时,一双拉着乌紫色眼影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在观察着本体的神色,沙哑沧桑的嗓音,语带蛊惑地说:“没有用的,将魂力全部交给我吧…”

白景心低垂着眼帘,神色淡淡。卷长的浓睫因窗外的星光,在鼻梁上拉出一道纤长的阴影,显得姿态宁静又从容。

他笼罩着白色光晕的手指,随意地拨了拨鬓角的一缕银发,也歪着头定定地看向不怀好意的妖魔。

须臾过后,他突然勾了勾嘴角,又发出一声冷笑。华丽如醇酒的惑人嗓音淡淡,他表情似笑非笑,不带其他情绪地回答心魔说:“哦?凭什么呢?”

心魔最是看不惯他这样,见此心里不住地冷笑:本体就是因为端的太厉害,才会守了七千多年都没得到花绯的心!!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死性不改!哼!若不是他没用,花绯那死心眼儿的身边怎么可能有别人的位子?!

“凭什么?你说凭什么?!”像是在对白景心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心魔脸上的表情骤然凶狠起来。

吸了血一般艳红的唇突兀地启开,狠狠盯着不为所动的本体,厉声质问:“呵~光会玩弄人心有什么用?还游刃有余游走花丛?呵~枉费你这般容貌,近水楼台都不知道抓住时机!”

此话一出,一旁悠然自若的白景心陡然浑身一僵,倏地就抬起头来。

“没出息地守了这么多年,竟然还让人捷足先得?!”心魔嗤笑地继续说,眼神恶意又恨铁不成钢,下了定论:“蠢货!”

白景心袖子里的手一抖,瞪着心魔的血色狭长眸子红的滴血,满眼的凶戾。这东西不愧是他的心魔,一字一句全都是白景心所全心痛恨又不能忍受的。

简直针针见血,直踩痛处!

拨开他的伤痕,简直可恨!白景心的优雅与淡然全然不见,抿着嫣红的唇,一脸的惨白。

他盯着因为说出了心里痛恨之处同样满脸戾气的心魔,嘴唇抿了抿不愿争辩。

——他只想一剑砍死这东西!

红到眼里只剩遍布的红丝,白景心厉声暴吼道:“闭嘴!!”

本体的怒火,心魔根本不为所动。它像是看不见白景心气的颤抖的样子,既带着畅意又隐隐痛恨地直言道:“既然你做不好,那就让我来!”

心魔因花绯所生,毕生所求的只不过花绯的垂怜。事实上,它比之白景心,更不能容忍花绯身边出现任何人!一丝一毫一点一滴都计较,女人不行,男人更不行!

“被困在这个鬼地方,不恨吗?想想以前,偌大的雪灵界就我们与花绯两个,再没有旁人,我们相携着一起追逐大道永恒…一千年一万年我们都在一起,一起游历人间,一起嬉笑怒骂…多好啊…”心魔开始蛊惑,专往白景心心里盘旋过无数次的念头上做文章。

它脚步悠悠地离开了白景心身边,慢慢走出与他隔开了两步距离的地方。遥遥地盯着破碎的本体,心魔语带畅想地说:“我们本可以继续相伴下去,一直到永远…”

说到心底追逐,心魔的声音越发黯哑。可出口的话依旧不留情面,这句句戳心地引导着一遇到花绯就容易掉线的男人。

它对情绪不太稳定的白景心说:“你拉不下脸去歪缠,我可以啊…你不敢戳破两人之间的窗户纸,怕花绯会因此疏远你…这些你交予我之后都不必在意了,我不怕啊…你说好不好?”

说着,它又缓缓踱步回到了本体身边,压低嗓音贴在白景心耳边说:“只要将魂力全交给我,我就可以立即就去找花绯了。然后呢,杀了她身边的那个蝼蚁,花绯至此不在将目光落向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事务上!等想到了好的办法,就带着她回去我们的雪灵界…”

心魔靠得越发的近,几乎贴着白景心的耳边在说:“…怎么样?”

这些话如巨雷在白景心的耳边炸响,几乎震碎了他的坚持。因为,这就是他一直耿耿于怀的地方。白景心一直垂在身侧的手,越握越紧了。

玄色的长袍上方,微微露出的修长脖子上,青筋根根暴起。他几乎仓惶地低下头,来掩饰住自己躁动的心与仓惶颤栗的瞳孔。

“闭嘴…”白景心当然知道心魔在迷惑他,绝对不能受到蛊惑。修行上万年,每一个关卡都要问心,他不会这点道理都不懂。

可是,其他什么都不会挑动他…

广袖里颤抖的手指微微蜷缩了起来,白景心脖子上的喉结,上下动了动:这是花绯啊…

“不对,不对…你说的不对…”白景心低着头,流水一般的银色长发因他低下头从两鬓漏了下来,氤氤氲氲的,将他的神色藏在了阴影里:“那个人类,不过是花绯漫长而无聊的岁月里,小小一味调剂。时间久了,花绯就会腻的。所以,她最终,依旧是我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不得不说,白景心的心里受了震动。

他浓厚卷曲的眼睫颤抖的飞快,嘴角不禁露了丝苦笑:失了修为,他的心境竟也受影响了么…

凡纳这边发生的事,白景心身心受到的种种折磨,身处遗留之地的花绯是完全感受不到的。此时,她还在睡媳妇儿。╮(╯_╰)╭

说起来,花绯傲视群雄的天赋,果然一如她想的逆天。这回,她真的是往老司机的慷慨大道上,又奔出去好远…

都快百炼成仙了。o__o”…

两米宽大的木床上,两具美丽的身体在激烈的纠缠。花绯依旧压制着身下想要翻身的男人,跨坐在他精瘦的腰上。床底下,衣服、床单、枕头被扔了一地。

指挥官微张着嘴,两颊粉红,墨黑的眼睛里噙满了水色,亮眼极了。

“花,花绯…”傅里汗湿的身体陷在柔软的床垫里,两鬓濡湿。他的泰山崩于前而不变的呼吸节奏,一下子全乱了,此时正控制不住地剧烈地喘息着。

男人难耐地后仰起了脖子,白皙的喉结因此而凸起。花绯还在做妖,指挥官大人浑身的神经末梢都在受刺激,不断的通过全身传来而战栗。

他凸起的喉结控制不住地上下动了动,指挥官咬牙:“你要一直压着我么…放开…”

花绯不为所动,反而因为他这番勾人模样,又俯下身舔了舔他的喉结。而后,一路细细地吻行,直至他的嘴角顿住:“为什么放开?这样很好啊。”

花绯笑得邪肆又恶劣,手指慢慢在指挥官大人的皮肤上滑动轻触。真不知道是指挥官太敏感?还是花绯的手带着魔力?不过轻触,又激的他一阵颤抖。

指挥官大人眼里的雾气又笼了上来,他缓缓伸出舌尖,似乎无知无觉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不经意间流露风情。

眼看着花绯注视她的眼睛里瞳孔一缩,他才哑着嗓子道:“…不累吗?”

花绯暗里挑了挑眼尾,故意又加重立即在他颈侧啜了一个红印:“你觉得呢~”

指挥官似乎被噎住,两眼一动不动地瞪着花绯嘴角狡黠的笑意:“…”

而就在花绯垂下头去叼他喉结之后,傅里面对着天花板的半阖着的眼帘,突然睁开了。凤眸里掩藏在眼底的幽光微闪,眸色却渐深了起来…

一夜之后,深入交流结束。

傅里*德曼想起上次的糟心经历,昏昏沉沉眯着眼硬是睁着没睡。他实在怕这更糟心的女人又犯病,一大早溜了个没影儿!

果然,一大早,花绯迟钝的羞射又上线了。

只见这倒霉家伙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从地上捡的…),一只爪子轻轻拿起男人搭在她腰间的手臂,准备再次遁了。o__o”…

花绯忙活了半天,终于小心翼翼地将自己从八爪鱼的怀抱里解放了出来,一只长腿落下,踮着的脚尖大脚趾刚一触地,耳边就感受到了一阵温热的气息。某女陡然浑身一僵,然后,腰间被一双长臂死死箍住。

最擅长拔x无情花绯,被逮了个正着:qaq

指挥官大人眯着凤眼,意味不明地盯着僵住了的后脑勺。一秒钟过后,他龇着一口雪白的利牙微微启唇,餍足的男声黯哑性感:“花绯啊…

一大早,你想去哪儿?”

花绯:…

第106章 jin-jiang-du-fa

落地的白皙长腿一直木木地僵直了,花绯机械地转过头。

指挥官大人半垂着眼帘,背着光眼神冷如秋月。凉凉地盯——

花绯伸到床底下的那只踮着的大脚脚趾,无意识地抽了抽。她眼睛眨了眨,不自在地牵了牵嘴角冲着某男笑:“一早起来,窗外风和日丽,微风轻送,阳光甚是明媚。如此良辰美景,亲,我想出去看看…”

——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指挥官大人闷声不响,垂眸看着的眼神越发犀利。如今对着又想故技重施的这个魂淡,心里的邪火如沸水慢炖,一汩一汩地往上涌。

一双幽暗的凤眼微微眯着,指挥官大人斜斜地睨着某女。半晌,他突然勾唇一笑,粉嫩的薄唇里白亮的利牙若隐若现,出口的话森气斐然:“唔,确实有风呢…阁下何不同风气,扶摇直上九万里?”

——鬼话那么多,你咋不上天?!

花绯一噎:“…阿曼,你古华族诗词学得不错哈。”o__o”…

指挥官眼尾轻挑,冷笑:“一般。”

花绯后脊梁微僵,默默地收回了床下的脚,继而一脸正直地说:“我就是去洗个澡。”

指挥官大人鼻腔里一声轻哼,对于她的解释根本不为所动,他安静地调换了个姿势,因这一番动作变化,箍着她腰腹的手臂倒是松了松,却依旧没松开。

利剑一般的眼神下,花绯渐渐觉得,僵着的后脊梁有些凉了。

指挥官大人缓缓挪过来,胸膛贴到她光/裸/着的后背,对她这番装乖嗤之以鼻。淡粉色的唇抵在花绯布满了鲜红色草莓的脖子上,跃跃欲试地龇了龇闪着寒光的一口利牙。

感官暴灵敏的花绯,小心脏噗通一跳:…阿曼倒是要干嘛?

指挥官大人察觉到她的僵硬,根本就不理她。只是,唇舌若即若离地触碰着近在眼前的皮肤,微哑的嗓音模糊在了口腔里。

须臾之后,他稍稍一启唇,发出了由心底深处产生的对某女渣渣尿性的冷嗤:“哦?”

花绯:“…”qaq

觉得可以补救一下,花绯开口了:“其实…”

“我也不是辣么不负责任的女人,”感觉到某人毛绒绒的脑袋蹭的脸颊痒痒的,花绯微微别过脸,常年作风轻云淡的表情一如既往地理直气壮。

她伸出一根手指挠了挠脸颊,某女继续正直的不要不要的大言不惭:“像那种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渣事,是我会做的?你要知道,我是绝对不会做的…”

“啊!——”

话还没说完,脖子上传来的一阵剧烈疼痛,瞬间直冲脑门儿。花绯顿时眉眼一抽,悠然正直的表情裂了。

她立马一手捂住脖子,一手猛地一把撕开黏在她身后的某个行凶的男人,转身怒视:“你干嘛咬我!”

指挥官大人被这么粗鲁地撕开了,也不继续僵持去贴。于是,顺势就往后退了一点。他头仰靠在床头上,眼神略带嘲讽地看着没有自知之明的家伙。

映入眼帘的就是花绯这副着恼的模样,指挥官大人觉得很解气,这魂淡就是欠咬!

清俊的眉眼里都是某女皱着眉头质控的样子。关于花绯质问他咬她,傅里表示,风太大听不见。于是,就跟没听见一样,直接忽视了。

花绯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锲而不舍地控诉:盯——

指挥官视而不见,一双幽沉的眸子迎上某女,姿态表情都端的颇为高冷。

欲哭无泪的花绯:“…”媳妇儿脾气真臭!

见花绯愤愤地移开了眼,指挥官大人心里憋了老久一股恶气总算是消了。他支着一条腿,一只手自然地搭在支起的腿上。

默了一会儿,他又慢慢挪到花绯面前,故意对着她特别贱贱地舔了舔性感的唇。

花绯:“…”讲真,一对上对上他这模样,她反射性地觉得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