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在说,四娘,你好好保重吧,我自身难保,也帮不了你啊。

因为叶四娘不会骑马,所以她只能跟着叶承修一匹马,更是觉得胜利无望。

倒是叶承修一点儿也没有沮丧,还兴致勃勃的,而另一匹马上的司徒政也是没有一点儿担心,身后背着弓,马背上的箭袋里放满了箭。

“三哥,咱们岂不是输定了?”叶四娘小小声的跟叶承修说道。

“谁说的?咱们怎么会输?”叶承修说道:“你就瞧好了吧,我和政哥儿两个人就能把他们打败。”

司徒政点头,好像颇为赞成叶承修的话。

因为在汝州的时候,大家相处了大半年,所以叶四娘对司徒政也不是陌生。当初也政哥儿政哥儿的叫过。

“说大话!”叶四娘真心不相信。

“三哥,你什么时候打过一只兔子?”

“我不成,政哥儿行啊。”叶承修道。

叶四娘不相信的看着政哥儿,他行?就这养尊处优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就不像是打猎和射箭高手啊。

司徒政也没有辩解,微笑了一下,“四娘不必担心,至少我们不是最少的。”

是吗?叶四娘也笑着说道:“那到时候就靠三哥和政哥儿了。”

骑着马进入了山林里,叶四娘从开始的不相信,到现在的很有些相信了,因为一进入山林里,看见一只奔跑的野兔,司徒政就一箭给射穿了。

难道政哥儿真的是中看又中用?真是想不到啊,知道政哥儿是楚王的孙子,还是单独分出来的八房,叶四娘觉得政哥儿顶多就是朝读书上发展的,这像骑马射箭,也不会多重视,且在汝州的时候,也是一副读书郎的样子。

如今完全给颠覆了形象了,这人还真是能文能武。

“四娘,你句负责捡猎物好了,咱们分工明确,赶到时候,一定比别人都要多。”叶承修说道。

“三哥,你到现在还没有射到一只猎物呢,别丢脸哪。”叶四娘说道。

叶承修道:“看好了吧,你三哥什么时候丢过脸?”

可是叶四娘却知道自家三哥有几斤几两的,所以最开始的时候,就觉得前途一片黯淡,这不都过了快半个时辰了,自家三哥还是一无所获,反而是叶四娘最不看好的司徒政都猎了有七八只小动物了。

叶四娘真是不忍直视,自家三哥也太不争气了,同时觉得人不可貌相,谁知道政哥儿是个射箭高手?他这射箭打猎的英姿要是被京城的姑娘看见了,那真是会不会有很多人都晕倒啊。

“三哥,你好歹也射只兔子啊。”半个时辰过去了,叶四娘对一无所获的叶承修说道。

“这些都是小东西,看我到时候射一头鹿或者麂子。”这个时候的山上鹿,麂子都是有的,有时候还会遇到野山羊。

叶承修势要把尊严挽回来,对叶四娘说道:“你在这边看着猎物,我自己骑马去看看。政哥儿,你别离四娘远了。”

政哥儿点头,“你放心去吧,我就在这附近。”

叶承修是要让四娘在这边别动,只看着已经射下来的猎物,不过司徒政为了四娘的安全,也是下了马在旁边等着。

“也不知道我三哥能不能打到猎物。”叶四娘很怀疑,这还把自己单独给撇下了,难道是觉得因为带着自己在马上,所以影响了他的发挥?

这可真是冤枉啊,要知道好的射手,哪怕是前后坐两个人,也一样能把跑动的猎物给射着了。

叶四娘自己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反正政哥儿也是熟人,她也用不着装什么淑女了,何况是在外面,这心情自然比在内宅里要放开的多。

司徒政也把马放在一边,找了离叶四娘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那马儿就自动找了地方吃起草来,叶四娘想起了自己得到的那套杯子,还是政哥儿帮着找的,还没有对他说声感谢。

“上次的杯子,多谢你了!”叶四娘诚恳的道谢,她真是很喜欢那套杯子。

司徒政说道:“不用谢,小事一桩。倒是你这想法,让我那朋友找了一个门路,赚了钱了,他跟我说,以后需要什么,尽管说,他尽量的做出来。”

“呵呵,还有这样的事儿?”叶四娘倒是没有想到这随便想的,还能让人赚钱。倒是没有怀疑政哥儿说谎。

“那好啊,以后我有什么想要的,就让我哥托你去说说,不过下次一定要给钱的,要是每次都免费拿,我都不好意思了。”叶四娘说道,“你那个朋友的手工真的太好了,连杯子底部都是一幅画,”这是叶四娘又发现的一个点,除了呢杯子内部刻了字,每个杯子底部竟然还有一幅小画。

“我要是跟我三哥说了,他非得还要见一见你这朋友不可。算了,我还是不跟我哥说了,免得他见不到有失落,有时候,不见比见了更好。”

“为什么?”司徒政问道。

“不见嘛,还可以想想对方是神仙一样的人物,毕竟只有这种钟灵神秀的人才有这么巧的心思,但是往往现实是残酷的,说不定对方是个胖乎乎的老者,或者长得不如人意,那不是幻想就破灭了?”这就是所谓的见光死。

“你这说法,有些以貌取人,有本事的人,不管长什么样,都是让人尊敬的。”

“这倒不是以貌取人,不过是心里把对方想的很好,既希望这人本事高的很,又希望有本事的人,本身也长得不赖,这也是人之常情。”叶四娘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见光死!哈哈,有木有见网友见光死滴?

第99章 这得多尴尬?

“你这丫头,又不是选婿,干什么要两样都全了,”司徒政笑着说道。

这怎么和选婿扯上关系了,果然是观念不一样啊,这搁现代就叫偶像崇拜,谁不希望自己的偶像是个长得好看的人那,如果长相猥琐,这和心里的想法就相差太远。

虽然还是佩服人家的本事,但是还是会有些失落的,想象太没有,现实太打击人。

叶四娘觉得和他争辩这个事儿,还是争辩不过来,就想着转移话题,不过司徒政说道:“承修去了半天了。”

“是啊,不会是我哥没有猎到猎物,所以不好意思回来见我们吧。”叶四娘说道。

“那东西都放在我的马上,我们得去找他了。”司徒政说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里说不定有乡民们做的陷阱,庄子上的人不一定给排除干净了,承修又是第一次过来,不一定熟悉。咱

们得去找找。”

叶四娘一听,也有些担心,自己真不该调侃三哥,让他自己去打猎的,这万一出了一个什么事儿,可就糟糕了!

“别担心,这边的陷阱不太高,都是为了小的猎物准备的,里面不会有那些危险的东西,顶多是起不来。”司徒政见叶四娘眉头皱了起来,就说道。

“我对这里还比较熟悉,跟我我,一定能把人找到。

叶四娘听了司徒政的话,这才放松,然后这才要落在后面,偷偷的把自己的背后给拍一拍,刚才坐的时候,后面有些灰尘,真是习惯使然。

但是这一拍,叶四娘就一下子脸上充血了,觉得自己倒霉透顶了,她的手上竟然沾了一点儿血渍,作为一个过来人,叶四娘一下子就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了,这,这该死的大姨妈初次来访!

还是这个时候,自己的旁边还有个不是一家子的男子,虽然这男子跟着自己一家子生活了大半年。

叶四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个时候,青枝她们也不在身边,且还穿着这骑马装,这个身体又是第一次,如今连找个人帮忙都不成,叶四娘觉得生平最尴尬的事儿竟然被自己给遇到了,这都是什么运气?

偏偏三哥还不知道去想。她脑子里真是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四娘,怎么不走了?“司徒政回头,看叶四娘站在了原处没有动。还以为叶四娘是想在原地等着,就说道:”这地方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跟着我一起把承修找到,然后我们三个人一起回去,这猎物这么多也差不多了,不会落后。“

她不是因为这个输赢好不好?她真的是无比的尴尬,尴尬,她到底该怎么办啊,谁能告诉她?任是她清醒了过来,还是想不到办法,“那个,你去找我哥吧,我自己先回去了!”她想着自己先跑回去,这个时候大家都还没有回来,她可以趁着这个时候,让青枝给自己处理,青枝她是大丫鬟,肯定有这方面的经验!

为什么自己的大姨妈是这个时候来报道啊,一点儿准备也没有,十二岁的身体,是该发育了,可是这么突然的,简直是让人措手不及。

她真是不该随便出来了,看看,这不就倒霉了?

“这个可不行!”听叶四娘说自己要单独回去,司徒政板着脸说道:“林子离庄子的距离还远,你走就得半天,何况,你一个姑娘家,认识路吗?走错了路,那就是危险。你要是不像走路,就坐上我的马,我牵着马,一起去找你哥。”

“不行!”她要是真的坐上他这个白马,那岂不是更是暴露了?

有没有让人瞬间消息的法宝,她好想瞬间消失不见,这样就不会这么的难堪和尴尬了。

“四娘,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脸都红了?”司徒政走进了,才发现叶四娘的神色不妥。

大哥,拜托你别问了成不成?她是打死也不会说自己是个什么情况的,这太让人不知所措了。

“我,我这是热的,是啊,这里还热,我的脸都热得通红了!”叶四娘掩饰的说道。

“那就坐我的马,在马上应该能凉快一些。快上马走吧,要是你三哥真的遇到了危险,我们早一点也能早点找到他。”

叶四娘恨不得哭了,这下子真的没有办法了。她穿的是大红色的衣服,政哥儿应该看不出来吧,“你就别管我了,你自己先去找我三哥,我在这里等着你们!”叶四娘恨不得吼出来了,这是她想的出来的办法了,等政哥儿走了,她再冷静冷静,想想办法!

司徒政觉得四娘有些不正常,他们兄妹的感情一直很好,她是绝对不会说出自己在这边等着,让他单独去找承修的话的。

那么四娘是怎么呢?“你哪里不舒服?”司徒政忙问道。

司徒政也不笨,从叶四娘的言行,可以猜到叶四娘是不是哪里痛或者别的什么。

怎么政哥儿突然变得这么啰嗦了。“我没有哪里不舒服,你就让我在这里等着吧,啊,早上吃的太晚,我的胃有些不舒服。”叶四娘灵机一动,“我在这里待一会儿就好了,你去找我三哥吧,这里应该没有什么危险的。”

可是司徒政却不相信这个话,四娘刚才都好好的,就是站起来前,也都是要跟着自己一起去找承修的,这突然间,就变了一个样子,难道这周围有什么不对劲儿?还是四娘刚刚看到什么被惊吓了?

他看了四周一眼,然后就看到了四娘刚才坐着的地方,他的眼力极好,就发现刚才四娘坐着的地方有一点红色,那是?

司徒政的脸也红了起来,联想到四娘刚才的言行,司徒政也是恨不得找个地方消失了。

不过如今四娘这个情况,他不能不管,尽管这样会让四娘尴尬。他从自己马背上自己经常准备的一个袋子里拿出了自己的黑色披风,因为经常骑马,有时候马速快起来,就有些冷,所以这披风他是每次都备着的。

“你披上这个,这个是干净的!”司徒政很镇定的对叶四娘说道。

叶四娘一看他给自己拿了这个,就知道这个政哥儿肯定自己自己是什么状况了,更是尴尬的要死。

只听司徒政说道:“我们先找到承修,确认他是安全的,然后我们赶紧回去,你放心,不会有别人知道的!”

还不是有你知道了?叶四娘简直是欲哭无泪了,这种事儿竟然让他知道了!

不过目前也只能是这个方法了,而且他给了自己一个披风,倒是解决了自己好多麻烦,这披风是黑色的,司徒政说道:“你很冷,所以就用了我的披风!”

看,连理由都有了。叶四娘觉得还是厚着脸皮一次,把这都拖地的披风系着了,“多谢你!”

“不用,咱们先去找承修吧,你,你要不要紧?”问了这话,司徒政也是没有了以往的沉稳,毕竟这是个很尴尬的话题。

叶四娘蚊子声的说道:“我还好!”

两个人就有些无语了,真是不知道继续说什么了,哪里还有最开始说的热热闹闹的情景?叶四娘只盼着赶紧找到三哥,然后赶紧回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司徒政还真不是吹牛,沿着那马蹄印,不一会儿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叶承修的马,只是叶承修却不见了。

叶四娘着急起来,忙大喊了几声三哥。

结果在不远处就听见叶承修的呼喊声,原来还真让司徒政说着了,他竟然真的掉到了一个坑里。

“三哥!”叶四娘也顾不得自己尴尬不尴尬的了,赶紧跑到叶承修掉下去的地方。

“三哥,我拉着你起来!”叶四娘跪下来,伸出手,要把叶承修给拉上来。

“我来!”司徒政说道:“承修,腿脚没有崴着吧。”

“没有!就是一只麂子跑掉了。”

原来叶承修还真是看到了一只落单的麂子,就下了马,因为他在马上射箭的功夫不怎么样,正要靠近这麂子的时候,就掉到了这个坑里,幸好他及时护住了头脚,也就是手擦伤了一点儿。但是这个洞有些深,他一个人爬不起来。

司徒政一使力,就把叶承修给来了起来,司徒政说道:“我们先回去,让大夫给看看。”

“不用了,我真的没有事儿。”叶承修不愿意因为自己而让妹妹和政哥儿玩得不尽兴。

“三哥,我出来了有些冷,还是先回去吧。”叶四娘说道。

看着妹妹披着一个黑色的明显是男人的披风,叶承修点头,“好,我们先回去,这个天儿在林子里还是有些冷的。”

幸亏有这个黑色的披风,叶四娘才不会在马背上给沾上血。不过这个披风被自己给染脏了。

“姑娘,您回来的真早。”梦画见姑娘回来了,“姑娘,这披风是?”

“先别问了,青枝,赶紧给我准备!”这个时候叶四娘才是松了一口气,对自己的丫鬟,她可就不再尴尬了,只是再次说起今天在林子的事儿,叶四娘恨不得流一把辛酸泪。

而青枝知道姑娘是天葵初来,也忙去准备了!幸亏她的小日子也是在这几天,所以都提前预备着了,不然还找不到东西。

“姑娘,这是奴婢的,您先将就着用,奴婢去要些红糖水,姑娘喝了能好一些。姑娘肚子疼不疼?”青枝问道。

“还好。”当时就紧张尴尬了,这肚子反而一点儿也不疼。

这衣服是不能穿了,可惜了,才穿了一次,就是这黑色的披风,浪费了好可惜,就是自己这边喜好了,也不好给人拿过去,毕竟染上了那个东西。她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还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相当尴尬的两个人!

第100章出远门

叶四娘换了一身家常的衣服,喝了烧好的红糖水,梦画也知道自家姑娘是什么情况了。

叶四娘放松下来,就越想越觉得今天自己好丢人。怎么在那个时候,让政哥儿发现了。

可是要不是他帮忙,说不定她更丢丑,“姑娘,这事儿也没有什么,姑娘家长大了,都得经历这一遭,不过姑娘可别跟着出去了,受了凉,那可不是好的。”

“我知道,就不出去了。”

“那姑娘好生躺着,最好睡一觉,外面的事儿,奴婢会跟他们说的。”

叶四娘点头,有些事儿她真不好跟别人说,哪怕是自己的亲哥哥,这种事儿也不好说,且更不能说,是政哥儿知道自己这件事,还蘀自己解围了。

连娘都不能告诉,她倒是不担心政哥儿把这事儿给说出去,他的人品和这种事儿的尴尬,还是不说了,不说了,她什么都不管了,要保持心情舒畅。

所以叶四娘美美的睡了一觉。等醒来后,青枝就告诉叶四娘大家都回来了,不过大家倒是不知道他们提前回来了,因为司徒政打的猎物也是相当的多,比徐玉筝那一队的都要多,而于茵和郭蓉两队是差不多,差点儿没有打起来,主要是于茵和郭蓉,都觉得自己是最多的。

“现在都安静下来了,就等着晚上要烤起来呢。”

叶四娘说道:“那我也起来吧,现在感觉好多了。”老是这么躺着也不是回事儿。

她当然不会主动说,自己因为来了葵水,所以就不能出去了,但是叶四娘忘了,这四个姑娘中间,还有人比自己年纪大,这不,郭蓉就抽了空找了来,很是挤眉弄眼了一番,“不就是身上不方便吗?这是个女的都会,你好好歇着,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叶四娘是草木皆兵,生怕今天的糗事被人知道了。

“这还用说?我就是从这样过来的,你这脸色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不是要问人要了红糖水吗?我能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不过郭蓉是主子,青枝要东西,那边的人肯定会禀报郭蓉这个小主子的,岂不是说她哥哥也知道自己要红糖水了?

“不会是大家都知道了我的情况吧,那我可太丢脸了!”叶四娘无脸见人。

“你傻啊,别人怎么知道?看你平时挺精明的,怎么现在这样?也就是我,眼睛尖,也知道事

儿,别人知道这个干什么?

我告诉你,于茵还没有来天葵呢,就是玉筝,她可是什么话都不敢问的,且人也不聪明,哪里知道这些去?就算是玉筝知道了,她那个性子也不会开口就说这事儿,我哥他们,他们就是一群大老粗,更是不会知道了。”

这可不一定,司徒政可就是只想了一会儿就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可不能小看这些人。“那你得蘀我遮掩遮掩,我觉得丢脸死了!”叶四娘说道。

“行,这事儿还用说,我可是女主人,得把你这客人照顾周全了。你肚子疼不疼?要是不疼,晚

上还是出去为好,这样别人也不会怀疑了。”

叶四娘说道:“晚上我肯定出去的。毕竟那可是我们一天的辛苦。”

所以晚上的时候,篝火烧了起来,叶四娘也出来,跟着大家一起吃了那烤的黄灿灿的野味,大家也就知道,叶四娘有些困顿,所以睡觉了的,其他的都没有细想。

叶四娘偶尔朝司徒政那边看过去,见他一片风轻云淡,看来只有自己还想着那尴尬事儿呢,这样不好,很不好,她决定把今天的事儿忘了,本来不过是多大的事儿,老记着,那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因为叶四娘有了这个事儿,所以对接下来就没有多大的兴致了,第二天早早的就和叶承修一起回去了。

等回去后,付氏知道小女儿来了天葵,又高兴,又觉得这次让她出去是错了,幸亏这没有外男发现了,不然这脸往哪里搁啊。

她不知道的是,已经有外男比她更早的知道了女儿的这个事儿,要是知道了,肯定得不知道有什么事儿发生了。

“也是我自己没有想到,你今年也十二了,是时候了,没有给你准备,是娘的失职。”

“娘,这事儿谁知道是什么时候啊,你就别自责了,不然徐妈妈那边得更自责了。”徐妈妈是叶四娘的奶娘,对这种事儿应该更清楚一些。

付氏听了女儿这样说,就道:“好了,好了,这几天都给我乖乖的在家里呆着,本来这初葵来临,就不能在外面吹风的,你这还去了别人的庄子上,实在是不应该,要是落下个什么毛病,那就糟了!”

付氏请了大夫过来给叶四娘看了,然后还让大夫配了药,让叶四娘这几天都要喝下去。这个时候的保养是很重要的,当初就给二娘养的很好,所以婚后才能一举夺男呢。这以后的日子就不愁了。

当娘的自然是希望女儿在何时何地都顺顺当当的,女儿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嫁人生子,孩子如果生不出来,那以后可得多悲惨?

付氏也给徐妈妈仔细交代了,所以徐妈妈是严格的要叶四娘每天都要喝那些苦药。简直是比黄连还要苦,可是徐妈妈却说,不喝完就不能干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