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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食言…鼓掌!

第10卷 所谓证据

对于叶棋儿的谩骂,杨娇儿可不放在心里,只要能活着,比什么都强。

只是,她却忘记了,自己再貌美,再妖娆,能比的过还是姑娘的叶棋儿吗?没看到人家一娇滴滴的大姑娘都跪在地上,一脸惊恐吗?

她,一个徐老半娘,算的了什么呢?

“好好说话,要是浑身不得劲,本将军不介意让人帮你松松筋骨,”看到她扭动的跟蛇似的的无耻样子,不要说叶棋儿了,他也接受不了。

“活该,”叶棋儿看到杨娇儿那样子,忍不住嘲弄着。

“真是个极品!”燕莲觉得自己被打败了,当初,应文博的眼神放哪里了?这样的人,是过日子的吗?没成祸水,还真的是奇迹。

不,杨娇儿已经是祸水了。应文博的死,应家大房的败落,那一件事情跟她无关呢?现在,轮到叶家了吧!?

叶家要是有个端庄贤淑的掌家夫人,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

应该说,叶家是咎由自取了。

“大将军,小妇人冤枉啊,”杨娇儿面露凄惨,连看都不看叶棋儿一样,委屈的哭诉说:“小妇人是叶府的夫人,却是个继室,并不是棋儿小姐的亲娘,”她这个年龄,能生出那么大的女儿吗?她跟叶棋儿相差的岁数并不多。“小妇人出声卑微,虽然被老爷垂怜,但并不得棋儿小姐的喜欢,所以,她才会说那些话来污蔑小妇人,还请大将军做主!”

娇滴滴的声音配上无限的委屈,换成任何稍微不镇定的人,或许就被杨娇儿给带动了。可惜啊,她遇上的是梅以鸿,这一招,注定要失败。

就算不失败,难道梅以鸿还能看上她这样的货色?

所以说呢,有些人,没有自知之明,死的就更快了。

“杨氏,你血口喷人,”叶棋儿方才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抛弃,又被向婉心出卖,心里正火大的很,没想到杨娇儿会这么说,把所有的罪名都抛到了自己的身上,所以恼恨的什么都不管了,想着所有人都让她死,她也要让所有的人死,谁都不要逃脱。“明明这些事情都是你吩咐的,你竟敢诬陷我?”

“棋儿,我就算不是你的亲娘,可待你如亲生的,这些年来,你就没有一点感觉吗?”杨娇儿知道,叶正宁不在,唯有她自己才能救自己了。至于叶棋儿,在叶正宁的心里,根本算不得什么,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去救儿子了。

“我呸,你个不要脸的,你比我大几岁,还想当我娘,还亲生的,你果然就是个不要脸的,”跟杨娇儿比起来,叶棋儿的一切算计都是小儿科。“你自己说的,只要毁了应燕莲的名声,就会想法子撮合我跟战王,保证我能成为战王妃,所以我才傻傻的上了你的当,做了那些不该做的事,”

叶棋儿的话,让燕林莫名的相信,因为在她的心里,杨娇儿的手段算是不得了的。

若不然,她怎么会在有身孕的时候,为了避开叶正宁的夫人的追杀而嫁给应文博,更为了得到叶家的一切而杀了应文博,可见她的手段跟本事了。

“棋儿,你这话说的,真的会让人笑掉大牙的,”杨娇儿无奈的摇摇头,望着她苦口婆心的说道:“我是什么人,战王又是什么人?难道战王还能听我一个小妇人的话,抛弃了高高在上的护国公主不要,要你一个小门户的嫡千金?”

杨娇儿很为自己叶家夫人的身份骄傲的,毕竟她就是一个贫民百姓,却一跃成了别人对她请安磕头的身份,怎么能不高兴呢。

可是现在,她想要活着,想要息事宁人,所以就必须贬低叶家。只是,她是没有想到,在这里,跟这些人的家世比起来,叶家,真的弱爆了,真的是个小门户,没有谁能看的起她的。

“你…,”叶棋儿被她堵的哑口无言的,因为杨娇儿说的那些美好的事情,在现在而言,真的就是一场笑话,全部都是虚的。

战王是什么人,连皇上都命令不了的人,怎么可能会听杨娇儿的,而事实上…想到了什么,叶棋儿摇着头尖叫道:“不对,不是你,是你说的,只要我做到了,就会让贤妃娘娘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给我赐婚的,赐婚给战王,”

这个白痴,杨娇儿恨不得立刻让叶棋儿闭嘴,说这样的话,不是想要叶家找死吗?

连皇上都不能拿战王如何,她竟然说贤妃娘娘在算计战王,不是想让贤妃娘娘失宠吗?

贤妃娘娘要是失宠了,没有底子的叶家在京城,又算的了什么?

后面的人听了,都是风中凌乱,为杨娇儿,为叶棋儿,总觉得遇上不靠谱的人,总会死的不能再死的。

叶琴儿在一边冷眼看着,眼里没有一丝的同情,知道父亲走后,叶棋儿也成了被抛弃的棋子,心里就扬起一丝报复的快感——叶书儿成了贤妃之后,叶家,她最为信任的就是叶棋儿了,连父亲,她都不敢全部信任,毕竟他娶了杨娇儿,害死了自己的母亲。

可是最后,最最残忍的人,竟然是叶棋儿,所以她心里什么波澜都没有了。

“杨氏,此话,你可曾说过?”看到不用自己出多大的力气,就能狗咬狗的兜出那么多的事情来,看的还真是过瘾呢。

“小妇人没有,这些话不是小妇人说的,”杨氏抵死不承认。

“叶棋儿,你要是没有证据的话,这件事,不但是你跟岳向氏主谋的,更有污蔑母亲的罪名,不孝不善,你这样的人,容不得!”北辰卿说的话,自然是句句精辟又带威胁的。

证据?她跟杨氏说话,只是说,并未写过。而这些意思,都时候宫里贤妃娘娘的意思,她又去哪里找证据呢?

“来人,”当北辰卿见叶棋儿眼神闪烁,想着什么又犹豫不决的时候,就突然的开口,一副已经笃定了的表情,吓的叶棋儿立刻慌张的大叫道:“不,不要抓我,我是无辜的…大人,大人,我知道,我知道杨氏杀了人,她杀了一个姓应的人,跟护国公主是亲戚的,所以她才会处处的想要护国公主死!”

在最后的关头,叶棋儿找到了为自己脱罪的办法,却让燕莲惊的站起来了。

叶棋儿说的那个人,应该是应文博。可是,杨娇儿做事那么仔细的人,会留下证据吗?就算是叶棋儿说了,没有证据,反倒是打草惊蛇了。

“叶棋儿,你个贱。人,”杨娇儿听了叶棋儿的话,心里是后悔的不得了,想着这些年,为什么不把她早早的给嫁出去,免得在这里陷害自己。“别胡说八道,说我杀人了,可有什么证据?”

应文博的事情是她梦里的梦魇,就怕午夜梦回的时候,看到他那张充满怨怒不甘的双眼,怕他回来找自己复仇。

可是,那只是她心里害怕的,惊恐的,当年的证据,早就烟消云散,不复存在了。

“…有,我有证据,”叶棋儿在迟疑了一下之后,咬牙说道。

众人都惊奇的看着她,没想到那么多年了,连杨娇儿都笃定没有证据了,却被叶棋儿给扯出来,不禁好奇,想着她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证据,能证明杨娇儿杀了人。

杀人是要偿命的,就算杨娇儿是叶正宁的夫人,是宫里贤妃娘娘名义上的娘,那也不能例外的。

“稍安勿躁,”北辰傲见燕莲很想出去看个究竟,就伸手握住她的手,安抚道:“杀人偿命,她逃不掉的!”

“嗯,”燕莲点点头,很奇异的,北辰傲的话能安抚她心内的焦躁。

“你有什么证据?”梅以鸿开口无比冷漠的说道:“若是你弄虚作假,那就是罪加一等,可不要怪本将军无情!”

叶棋儿浑身颤抖了一下,嘴里连连说道:“不敢,小女子不敢妄言,那证据就在叶家,只要将军派人去取来,找应家人对峙,就能知道是不是应家的东西了。”

杨娇儿的面色古怪,看着叶棋儿的样子不像是假的,可是,她会留什么样的证据在叶家呢?为什么她一点点都想不起来呢?

莫不是叶棋儿是在空炸自己,想让自己主动招认?心里越是琢磨,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对的,就不动声色的低着头,保持着沉默,装作自己是委屈的样子,想看看叶棋儿到时候琢磨收场。

“好,你说,证据在什么地方?”梅以鸿看了北辰卿一眼,见他微微的点点头,就同意了叶棋儿的做法。

“当初,那姓应的男人上门来叫嚣,说叶府的少爷是他的儿子,杨娇儿骗婚,还骗了他儿子,所以大闹不止,引得我爹大怒,杨氏逼于无奈,想要彻底的解决这件事,就让府里的人动手,谋害了姓应的那个男子,”叶棋儿皱着眉头回忆着当初发生的事情,眼神里满是幽怨。

杨娇儿见叶棋儿说的那么笃定,心里没底,不知道叶棋儿说的证据到底是什么,心里有些焦急,想着老爷怎么还不回来——要是老爷在,大声的怒斥,相信叶棋儿是不敢多嘴的。

她心里是这么想着,却不知道叶正宁放弃了叶棋儿,让怕死的叶棋儿兜出了所有的事情,为的是保住自己的小命,却拖着整个叶家陪葬。

“而小女子说的那个证据就在叶府的下人阿勇的手里,”叶棋儿见自己已经被逼迫到这个份上了,就深深的呼吸一口气,什么都不管的冲口而出道。

“你说,证据是什么?”见她说的那么笃定,而杨娇儿却是茫然不知的,让梅以鸿都觉得事情诡异的很。

“大将军,那证据就是下人阿勇身上的一件衣服,那是特殊的布料,不要说下人了,连叶府的人都用不起,所以小女子看到的时候,多问了一句。阿勇被小女子逼的无奈,说出了动手的缘由,我见只是解决了叶府的麻烦,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警告阿勇,说这件衣服要是被人发现了,就会出事,所以阿勇不敢再穿,但也舍不得丢掉,就一直放在屋子里当压箱底,说等哪一天离开了叶府再穿,”这件事,一直憋在叶棋儿的心头,现在这么一说,反倒觉得心里轻松了。

杨娇儿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做的事情还有这样的纰漏,忍不住的张大嘴巴,完全的懵了。

怎么会有人从死人的身上剥衣服呢?这不是太不可思议了吗?

什么衣服,竟然让人家保存了几年还不愿意扔掉的。

这简直就是在找死啊!

梅以鸿一听,立刻派人去抓那个阿勇跟找出证据,所有的人又保持了沉默。

向婉心见事情越来越不妙,见叶棋儿是什么后果都不顾,连杨娇儿杀人的事情都透露出来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就忍不住哀求的看着岳安明,希望他能救救自己。

她的孩子还小,她还有美好的日子要过,即将成为岳府夫人的她,真的舍不得死,也不想死,所以看着岳安明的眼里满是哀求跟乞求。

要是换成方才,岳安明或许还会救,毕竟事情不大。但现在,看到叶棋儿跟疯子似的,什么后果都不管,又加上方才小春子透露出的话,让岳安明知道,想让向婉心安然无恙,有些难,就冲着她凌厉一瞪,让她知道,敢扯出自己或者岳家,就不要怪她无情了。

对上岳安明的深邃的眼神,向婉心整个人的精神都像被抽光了似的,一下子什么力气都没有了。她知道,自己被岳安明给放弃了,他为自己,为了岳家,不会救自己的。

要是她没有孩子,或许她就会跟叶家两姐妹一样,死死的咬着岳安明不放,他要不救自己,那就同归于尽。可现在,为了孩子,她只能牺牲自己。

想起这一切,向婉心的心苦涩极了。

要是知道下场是这样的话,她宁愿什么都不做,养大自己的儿子,这岳家的一切,还不是自己儿子的吗?

一切,都来不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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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卷 叶家乱

看到向婉心那心如死灰的样子,众人都猜测到,她是知道岳安明放弃了自己,却又不能跟叶棋儿他们一样,毫无顾忌的拉着岳安明下水,谁让她有个年幼的儿子呢。

不过,向来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大家都不会对向婉心有丝毫的同情,毕竟当初在北辰府的时候,她处处算计着杭青青,差点几次三番的弄掉杭青青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杭青青对她是恨之入骨的,根本不可能同情她。

但凡是向家人,现在都得不到北辰府的人的喜欢。

“你们说,叶棋儿说的证据,真的存在吗?”对于叶棋儿的笃定,杨娇儿的迷茫,燕莲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这什么衣服有那么大的魅力,能让那个杀人的人留着死人的衣服,难道就不怕半夜鬼混锁命吗?

可是,叶棋儿又不像是在开玩笑,要真的诬陷杨娇儿,她是真的一点点的机会都没有了。要知道,杨娇儿不管怎么样都是她父亲名义上的夫人,她就得尊称一声母亲,可不是任由她随意污蔑的。

诋毁自己的母亲,那可真的是不孝至极。

“我觉得有,”梅以蓝蹙眉轻声说道:“都这个时候,要真的没有,叶棋儿整那么多也就是拖延时间,根本没有什么作用,”

“燕莲,你大伯家里有什么名贵的东西吗?”杭青青在一边低声问道。

燕莲思索了一下,发现过往的记忆有些模糊,但确实是记得自己没有给应家大房什么东西,毕竟他们都分家了,要给,也轮不到她来孝敬的,再说了。当初可是跟他们水火不相容的,怎么可能会送好东西去呢。

对于这点,燕莲是百思不得其解,也想看看应文博最后死的时候,到底穿的是什么衣服。

坐着的人可以相互看看,低声说说话,可跪着的人,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因为等死的结果最为痛苦。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就在叶棋儿等心虚的人快要崩溃的时候,一阵急乱的脚步声打破了大堂上的沉默,引得众人朝门口看去…。

“大将军,北辰大人,不管小女做了什么事情,你们这么命令士兵直接闯进叶府抓人,还一路横冲直撞的,是真不把叶府跟贤妃娘娘看在眼里了?”开口怒声质问的是方才离去的叶正宁,这会儿是黑着脸,怒气冲冲来的。

能不怒气冲冲吗?

他回去之后,看到自己的儿子根本没有人照料着,生了好大一顿脾气,等请了大夫来一查,说是失血过多,性命不成问题,可以后的智商就难说了。

这个是他叶家唯一的子嗣,是他的心头肉,心里正气的不行的时候,梅以鸿派来的人就这么横冲直撞的闯了进来,抓了府里的下人,还跟抄家似的,把府里弄的一团乱,这么能让他不怒气冲冲呢。

他吩咐府里的人照顾儿子,自己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怒气冲冲的质问着,想要得到一个最好的解释。

“你们…跟叶大人道歉,”梅以鸿可没有什么绕弯弯的,直接命令道。

“叶大人,对不住了!”齐声的道歉声,弄的大家耳朵都“嗡嗡”的难受,弄的叶正宁更是一口鲜血梗在喉咙口,上不是,下不是,郁闷的想死。

“噗嗤!”在里面的众人都忍不住的抿嘴闷笑不已,觉得梅以鸿真的是太腹黑了。

叶正宁那么做,就是想要先发制人,好让北辰卿跟梅以鸿有把柄在自己的手上,到时候,他也要扭转一下局面,好给叶家争回一点面子回来。

可是,他是万万没有想到,梅以鸿竟然那么干脆的让人道歉,那些人还是从战场上退回来的,有战功在身的将士,于是苦逼的把一切苦水都吞进肚子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换成别人,为了要面子,或许还会争辩,可这会儿,梅以鸿完全是在看戏,就那么一句话,解决了事情好看戏,又生生的憋了叶正宁一口老血,有什么不愿意做的。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才是好男儿啊!

“将军,犯人带到,”道歉了,有人就一本正经的把抓来的人丢了出来,那可怜的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奴才就吓的差点尿裤子了。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阿勇跪在地上,惊恐的磕着头,嘴里喊着…。

“你说你做了什么事,让本将军饶了你啊!?”唉,这个叶府的人,真的都是蠢材加废物,个个都是贪生怕死的,连叶家小姐也不例外,叶家能在京城撑那么久,真的是个奇迹。

“额!”原本求饶的阿勇懵了,因为他连自己为什么被抓都不知道,就完全的傻住了。

“将军,衣服在这里,”后面的一个人提了个包袱一样的东西,恭敬的禀告道。

“打开看看,”梅以鸿好奇,燕莲等人也好奇,想着到底是什么衣服,弄的人心痒痒的。

叶正宁跟杨娇儿一样,都是一脸的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觉得一件衣服,弄的那么大的阵仗,有些悬乎。

那边的人在看衣服,这边的杨娇儿悄悄的扯扯叶正宁的袖口,低声问道:“孩子没事吧!?”她的关心是逼于无奈的,吓都吓死了,可还是要自己记得,因为唯有这样,才能让叶正宁记得,自己是给叶家传宗接代的功臣,免得他跟抛弃女儿似的把自己给丢弃了。

她是没有背景的,离开了叶家,比普通的百姓还不如呢,所以才会紧紧的抓着叶正宁,好让自己有靠山。

叶正宁低头看了一眼狼狈的杨娇儿,眼里闪过一丝狠毒——唯一的儿子出事了,这辈子,他还有什么好争的。

贤妃生的孩子是不可能问鼎皇位的,不说皇后生的小皇子,就连岳贵妃的三皇子都是赤手可热的,根本没有因为岳贵妃被软禁而沉寂下去,所以叶家根本没有机会,也不可能有机会,所以他现在心里对杨娇儿是充满了怨怒,觉得儿子是被她给害了的。

“老爷?”对上叶正宁如毒蛇一般的眼神,杨娇儿浑身颤抖了一下,有些惊恐,更想到了不好的事,咬唇惊叫一声质问道:“是…是孩子出事了吗?老爷,你告诉我,告诉我,”

“滚,”叶正宁终于不耐了,狠狠的踢了她一脚,厉声呵斥道:“要不是你个贱。妇,我的儿子怎么会出事?大夫说,孩子流血过多,以后跟傻了差不多,我叶家要这样一个儿子,有什么用啊!?你个毒妇,自己死了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拖累我的儿子?”

没有儿子,意味着以后就没有人给他养老送终了。

叶琴儿看着发狂的叶正宁,嘴角闪过一抹嘲讽,但什么话都没有说。

“啊!”杨娇儿被踢的惨了,惨叫一声,摇着头,不敢置信的摇着头说:“不可能,就那么一摔,怎么就成傻子了呢?你请大夫了没有?你请御医啊,御医的医术那么高明,一定会治好儿子的!”没有了儿子,她还有什么可以当靠山。

“哈哈…真是报应,”叶棋儿看到叶正宁要杀人的样子,杨娇儿痛苦悲伤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报应啊!”

“孽女,”叶正宁望着叶棋儿,怒气冲冲的上前,“啪”的给了她一巴掌,厉声道:“要不是你个孽女,你的弟弟怎么会出事?他是你的亲弟弟,你于心何忍?”要不是她暴露出杨氏,怎么会让那些人到叶家抓人呢。

狠毒的,不留余地的巴掌,打的叶棋儿的脸颊立刻就红肿了。她没有惨叫,而是闷声的接受了这一巴掌,脸颊立刻就红肿了。

她捂着自己火辣辣疼的脸颊,抬头望着被自己称为父亲的男人,嘴角扬起一抹妖艳的笑容,带上一丝血迹,犹如罂粟般,美的让人不寒而栗。

“爹爹,我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于心何忍呢?叶家没后了,没人为你养老送终了,呵呵,这不是报应,是什么?”叶棋儿的眼里闪过疯狂,大有决裂的架势,看的叶正宁莫名觉得心跳的厉害。

“这个布料是…?”当北辰卿跟梅以鸿看到了手里的衣服的时候,都愣了一下,面面相觑了一下之后,北辰卿拿了衣服就往后面去,完全不理会又打又骂又要杀人的那些极品。

看到北辰卿的做法,岳安明心里疑惑了一下,随即想到了什么,双眼眯了一下,手,握的更紧了。

“燕莲,这个布料,不认识吗?”北辰卿拿着衣服进来之后就直接的问道。

燕莲接过了北辰卿手里的布料,点点头说:“认识,这个是当初我救了梅以鸿之后,梅家送来的…可是,我记得这个布料并没有给大房的人,怎么会在应文博的身上呢?”这件事,恐怕要回古泉村才能弄的清楚了。

“这件事先不管,你大概是不知道,这布料不简单,冬暖夏凉,是宫里的御赐之物,”北辰卿的一番解释,弄的燕莲张大了嘴巴,没想到这布还有那么大的来历,有些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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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一更…。

第10卷 自作孽不可活

“怎么会是御赐之物呢?”燕莲懵了半天才呐呐的问道。

“这个是当初是我爹娘为了感激你而特地要送给你的,”梅以蓝想起当初的快乐,忍不住红了眼眶说:“那是皇上御赐的,爹娘说,这样年轻的颜色不适合他们,就留了一匹给我,另外的一匹就送去给你了,”只是,当初是怕燕莲会因为东西是宫里的而拒绝,所以大家都保持了沉默,就当这是最普通的。

只是,这布不是给了应燕莲吗?怎么会跟应文博扯上关系呢?

燕莲听明白了其中的缘故,感叹老将军夫妇的厚爱,又为眼前的情景而皱眉。

“我去了北方,又去了江南,这些年,也不怎么在古泉村住,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最好还是去古泉村请了我爹娘来弄弄清楚,免得又多惹是非!”燕莲斟酌了一下,觉得事情还是弄清楚比较好。

北辰傲听了燕莲的提议的后,轻笑道:“这件事啊,你回去之后问问你爹娘,自然是清楚的——至于现在,这些人个个都自私的很,恨不得让对方去死,根本不管眼前的人是不是自己至亲的,根本不需要证据,只要吓一吓,你看着好了,什么证据都不用就主动招认了!”

这些人,最最无耻,他是不屑放在眼里的。

对于这一点,燕莲不好反驳,毕竟眼前的情况确实如此——只是,杨娇儿要是知道,成就了她的是应文博,最后害了她的又是应文博,心里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