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答,到是拿手滑过他自己的胳膊,还一副受惊的模样,就他那张脸,做起这种表情来一点都不会让觉得碍眼,甚至是极有说服力,更何况他还配上话了,“末末,你这是怎么了,发烧了,还是怎么了?”

他的手还装模作样的摸上我的前额,不止这样,手还退回去很意思地再摸他自己前额,那眼神全是“没发热”的结果,诧异的神色有多浓就有多浓。

“你快走吧,让我哥看到你,没你什么好果子吃。”我提醒他,让他识相一回。

连澄讶异的表情半点没收,还加上点委屈的神色,漂亮的眼睛盯着我,冷不丁多了点冷意,他的手再度抬起,点向我的鼻尖,“我来看我大姐,你们兄妹这都是怎么了,一个个的都跟个乌眼鸡似的,都不让我看了?”

他的声音不重,却是很有力道,让我的耳膜一阵生疼,让我有点玻璃心了,还真是有这么个感觉,他的话仿佛就刺在我心上,明明想跟他拉开继续,听到他关系分明的话,竟然会难受!

真是个渣!我这么对自己说。

说真的,我得求他,求他别上门,求他别在这个时候看我嫂子,我真求他了。

“就今天,就今天——”我竖起食指,很真诚地保证,“就一天,你随便哪天来看我嫂子都行,就今天不行,你能不能…”说到这里,我巴巴地看着他。

他就看着我,那目光让我头皮都发麻,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只知道嘴巴苦苦的,像是堵住了,就是再说一遍,这话我也说不出来了,指着他答应。

没有回答。

等了许久之后,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也许这仅仅是我的错觉,只有我一个人有这种感觉,他到是吊起我的心,却是淡淡地点向我的额头。

那手指,我碰过,指甲包着粉色的肉,修剪整齐,小拇指也没有留下长长的指甲,那一碰,让我像是被火点着一般,脚下不由往后退一步。

“呵呵——”

我的后退,他的轻笑,明明没有风,我的脸上好像吹拂过微风,轻轻凉凉,被醺醉一般,脸刹红通一片,更是热烫了起来。

他低下头,凑近我,几乎是贴着我鼻尖,“末末,我想你了,你怎么都不来找我?”

那话,明明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听着像是我的心声般,惹得心跳乍如擂鼓笛般,震得我心惊肉跳,仓惶地看着他,我分明瞅见他眼睛里的自己,那双漂亮的眼睛将我映入眼底,仿佛我已经是他的世界。

这种话,听得我耳朵发麻,身体都颤栗起来,拉着门把的手,几乎是用了死力,才让自己显得镇定些,故意说了句,“都说是男人追女人,从来没听说过女人自己上门追男人的?”

“原来如此。”他的惊讶表情一直没有淡去,此时,可能是为了显示配合我的话,更显得惊讶了些,眉眼的那点冷意散开了些,如乌云都被阳光驱散,“我说着我天天等着末末打电话给我,想不到一个电话都没有,原来如此…”

他说在等我的电话,可我都不知道他的电话,哪里可能打给他,这话我虽说被他说的心动不已,还是保持着一点冷静,脸上的红热消不去,只得是笑开一张脸,松开拉着门把手的手,在他面前摊开手掌心,“给我手机。”

连澄没有半点迟疑,就把手机递到我面前,比起我的手机,他的手机看上去不太像是他能用的手机,比起市面上各种智能手机,他的手机还是很老式的滑盖手机,诺基亚的老款。

我低头输入自己的名字与号码,一直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身上,没由来的有点紧张,输入的时候,拼音还拼错自己名字,还差点把自己的号码也输错,等到保存后,就将手机递了过去。

“末末——”

他轻声叫我。

“嗯?”我刚想关门,门已经让他抵住,唇瓣间一热,已经让他吻住。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食言了,昨天请假去看眼睛了,医生说是眼睛疲劳了,哦哦,我比较蛋疼,虽说咱没蛋,那就胸闷吧,白天一直在睡觉,晚上醒来,咱就来码字了——

更新了,这收藏太渣了——没办法,咱这个是长文,还是赶紧写吧

030意外

连澄已经走了。

我还捂着自己的嘴唇发呆,关上门,从房门口走回到客厅,茶几透明,能看到我的脸,如镜子一般,映在上面的脸,通红一片,如血色般娇艳,要是这张不是我的脸,我指定要以为这脸的主人那是真陷入于爱情中。

可那这张脸的主人是我,眼睛里似乎闪着一种光芒,被吸引的光芒,几乎让我真假难辨了,连澄无疑是让人心动,我找不出理由来说服自己不要喜欢他。

喜欢就是喜欢,看着就喜欢,还没到爱的地步,也许是我太武断,觉得不可能再爱上别人了,喜欢就罢了,不会伤心,不会被人背叛,那仅仅是我一个人的简单感情就够了。

轻轻一吻,他吻得不深入,就在唇瓣上如蜻蜓点水一般,还没等我品出这吻的滋味来,他已经抽身离开,步子轻快,走得毫不犹豫。

我想叫住他,声音到嘴边,又是悄悄地压回喉咙底,看一眼那紧闭的卧室门,不知道他们几时才会开门,我扯扯嘴角,走到客房,打算睡一会,等睡醒了,去当电灯泡。

我想的很美,现实总与我的美好想法相背离,一觉醒来,整个儿眼前都是黑黑的夜幕,伸手开灯,一看墙上的壁钟,已经是晚上八点,“咕咕…”还没待我想起什么来,肚子已经发出警报声。男国家

走出客房,发现房间冷清一片,不像是有人的样子,我有点疑惑了,难道这对夫妻把我丢下出去过二人世界了?

敲了敲门,没有得到任何反应之后,我故作忧郁的长叹一声,客厅的茶几上赫然贴着一张便签,上面的字,说好点叫“龙飞凤舞”,说的难听点就叫做狗刨出来一般,这当然是我哥的字,大意是他们夫妻出去吃饭,见我睡着了就没叫我,让我自己凑合着吃算了,别去打扰他们。

指望我哥在我跟嫂子腻歪歪的时候还能想起我,那绝对是天上要下红雨了,我摇摇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半眯着眼睛,走出屋子,等关上门后,我才想起来,没有钥匙,根本回不去,身上就带了个皮夹子,包包没带,手机更别提了,还在包包里。

带了皮夹子,那是打算去吃饭,楼下不远处有个水饺子店,挺好吃,我还有点印象,虽然已经很多年没有来过,但我记得这时候这个点应该还开门营业。

果然,那店还营业,店外边停着许多黑色的车子,让我看了觉得有点奇怪,不过就是没想太多,穿着嫂子的平跟拖鞋,悠哉地哼着走调的歌,推门走入饺子店。

刚推开门,就看见里头坐了好多人,面前都摆着饺子,看来这店生意不错。

冷气十足,不会让人觉得太闷热,我站在门口看了看店里,眼尖地找到一个空位,几步就过去坐下,习惯性地抽了点纸巾,想将桌面擦的干净一点。

谁知道,这时候,原本都在吃饺子的人都齐齐站了起来,个个都是一身黑,看上去颇有点不是“良民”的样子,让我抽纸巾的手就晾在那里,不知道是按着自己的意思再抽两张纸巾,还是不顾纸巾,自己缩回手?

我心里很纠结,这难道是收保护费的人?我无意间闯了进来?

脑袋里掠过两个问号,让我坐立难安,咱这是不是太过悲催了,怎么就碰到收保护费的场面了,是不是这家店老板不肯交保护费,这帮人才挤在这里吃东西?

“都坐下——”

还没等我弄出个头绪来,听到身边一声淡淡的声音,连忙转头望过去,说话的居然就是我身边的男人,他神情淡漠,看不出来什么情绪,就是那么一句,刚刚站起来的人,都通通听话地坐了下去。

虽说人都坐下去了,那种压力还存在,让我的目光不由在他脸上多停留了几秒,这一多停留,让我差点惊叫出声,这个人真像一个人,传闻中失踪了的许慎。

可是那种淡漠的神情,让我想起来,许慎没有那种做派。

我流汗了,冷气十足的空间里,那汗意仿佛不要钱似的往外涌,他侧头,瞄过来,那目光,说不好是什么,反正被他一扫,我脸上的汗流得更凶了,脑袋里不由浮现起港片里黑社会谈判的场面,一言不和就拿西瓜刀砍了。

“老板,对不起,我不要了。”

为避免脑袋里的这个画面再度冒起来,我站起身就想出去,脚下飞快,头也不回,惟一的想法就是赶紧从这里出去,再找个地方吃饭。

只是——

挡在我面前的人,那气势让我的脚步收住了,惊慌地往后退了两步,背后已经抵着桌子,无处可退。

“哈哈——”

笑声,不太友好的取笑声,让我僵在原地,摆明就是取笑我了。

我往前,那个人没有要让开的样子,我试着再往前一步,还是没有让开,心里不太爽了,觑见旁边的空档,赶紧从另一张桌子那边出去,才走了几步,人家又站起来挡路——

我要是再没有发现他们是故意所为,那就是个白痴,双手插着腰,脑袋一仰,眯着眼睛瞅过去,张嘴就说,“麻烦,让一下,我要出去。”

“出去就出去,干嘛还跟我说话?”那个人无视我,到是跟旁边的人说了起来,“你们看,我又没有拦住她的脚…”

我心里气极了,又不能发作出来,回头看了下那个跟许慎长得有点像的男人,见他没有任何表情地吃着饺子,要不是对我这边的情况一点都不在意,要不就是对手下故意放纵。

“你是没有拦住我的脚,是拦住我的路了,你以为是你根针上,挡在路上跟不存在一样了?”人家不要脸,我豁出去了,还不敢信这里还能人把我怎么样了,“这么大的块头,做出来的事,跟个大傻一样。”

“什么?小丫头,年纪轻轻,嘴巴到是利得很,要不要给你点教训,才能让嘴巴晓得点分寸?”那人面色立即变了,话音一落,就朝我扬起手来。

挡我的路,还想打我?

我趁着他扬起手时,果断地伸脚踢向他的裤裆,那一手还没有落下来,我就已经得逞了,看着他痛苦地捂着那里,脸快涨成猪肝色,冷眼瞪着他。

“真是没意思,真当自己是黑社会的啦…”

我嘴巴不饶人,敢吓我,就让他尝尝痛苦的滋味,丢下这么一句不屑的话,抬脚就要走人,谁知道,这会儿,堵着我的人更多,几乎是全部的人都站起来。

“你们想干嘛,人多欺负人少是不是?”

反正都得罪了,这会也不示弱,我大声冲他们吼道,只是,这一吼完,他们逼近了些,那压力冲着我过来,让我不由自主地往后退,退了两步就直接往后跑,一直跑到店里面,看见有部电话,简直就好像看到救星一样。

“武烈,我快死了,快来救我,你要是不来,明天你就看不到我的尸体了!”

迅速地拨了武烈的电话,刚听到他说了声“喂”,我就恶狠狠地盯着那边直冲我逼近过来的男人们大声吼,一讲完,就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想吓我,也得看看有没有这个脑袋顶得起!

“武烈是你什么人?”

突然间横空出现一道冷冷的声音,那声音十分淡漠,听不出什么情绪,就像在问天气情况一样,背对着我,没有要回头的意思,随着他一说话,那些逼近过来的人,都退开了,就是那个被我踢了的男人也让人带了下去。

这人认识我哥武烈?

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骄傲地仰起头,“怎么了,武烈是我什么人,与你有什么关系?”其实我心里怕得不得了,真想冲出去得了,挂电话后才想起来没告诉我哥地址…

“看着也不像于胜男,难看多了。”

这句话,是从那个男人的嘴里说出来,足以让我的嘴巴都快气歪了,那虽然是事实,但绝对是对我的打击,怒意冲昏我的脑袋,抡圆了眼睛瞪着他的后背。

他慢慢地回过头,以侧坐的姿势,面对我,指着他身边的座位,“坐下,吃饺子。”

最简单的话,透着一种压力,让我着魔似的走回去坐好,讷讷地看着服务员将饺子放在我面前,最让我惊异的是那个男人居然替我辣酱,放了一大勺。

一眨眼睛,我差点哭了,这么红的颜色,不是得辣死我了吗?

“吃完了再走。”

那个男人这么说,朝我冷冷看过来一眼。

这一眼,几乎看得我心脏差点停止跳动,哪里还敢嘴硬半分,在我哥武烈还没有到之前,不是孙子也得当自己是孙子,叫吃就得吃。

可,刚吃完了一碗,这上来的第二碗还有第三碗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什么整人节目吗?

看着店里的那么一大帮人,我有种想哭的冲动,“我真吃饱了。”武烈呀、武烈呀,再不来,我这个你惟一的妹妹就快要撑死了!

“廖末末,你又惹什么事了?”

终于,武烈同志来了,带着我家嫂子一道过来,那脸色阴晴不定,我一看他那个脸色,赶紧站起来,朝他厚脸皮地挥挥手。

“武团长好!”

震耳欲聋的声音,让我的耳朵差点没报废了。

搞半天,居然都认识,我那点害怕瞬间就没有了,直接冲出去,跑到我哥身边,指着他们一帮大老爷们,告起歪状来,“哥,你看他们,欺负我一个小女孩。”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章的时候,我努力想写的搞笑些,可能功力不太够——

我先去睡觉了——

对了,半夜睡不着码的——

明天白天好好睡——

这个星期是2W的榜单——

啊,我真是个渣呀——

031打包上门(捉虫)

“回家去。”这话是对着我说的,武烈同志那个冷面冷眼,“把钥匙给她,就是出来吃个东西,都不消停。”后面的话,那是明显对我嫂子说的。

我汗了,却没敢在这个当头说些废话,赶紧接过我嫂子递过来的钥匙,头都不回地逃走了,肚子撑得太过了,走起路来都有点难受。

回到家里,早早地就睡了,我没有等着嫂子与武烈同志一起回来,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自个儿一觉睡到大天亮,啥事都不管,天掉下来自有高个子顶着,我费那心干嘛!

“扣扣…”

伴随着敲门声,外边响起嫂子于胜男的声音,“末末,醒了没?起来吃早饭了。”

我早就醒了,想着昨晚上的事,摸摸肚子,好像还没有消化完,虽说自己胃口好,也架不住吃这么多,打开房门,看见嫂子的笑脸,我索性一把抱住嫂子,将脑袋搁在她肩头,“嫂子,我还没有消化完。”

“哈哈…”谁知道,我的话引来她的取笑声,她笑得可乐了,还拍拍我的脑袋,真把我当成小孩子了,“也幸得你还知道找你哥,那是东传明,你怎么就进了那里,还碰到他,那是他一个手下开的店。”

“什么?他就是东传明?”我忙不迭地放开嫂子,有种自己捡回一条命的认知,“嫂子,我怎么这么点背,怎么就碰到这个人了?”

嫂子于胜男还是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道,“没事的,他还不至于太出格,以后见着人,远远地避开就行了。”

我点点头,那点头就跟捣蒜一样,昨晚就够我惊吓了的,东传明是谁呀,据说那东家历史可长了,都是道上的,说一不二的家伙,如今是漂白了,可看昨天那架式,说是漂白了,那也得有人信才成。

“他们怎么叫哥才武团长,跟我哥认识?”一般人都不会这么叫的吧,想起那些人敬礼的架式,活脱脱就是训练过的痕迹,齐整得很,我坐在武烈同志对面,冲他眨眨眼,还竖起大拇指,“哥,有些人曾经是你部下?”

武烈同志没好气地瞪我一眼,拉开身边的椅子,迎我嫂子坐下,才有空面对我的问题,伸手就点向我额头,力道不轻,“人家以前见过你,觉得眼熟…”

我默了,就算是眼熟,直接问不就得了,还让我吃那么多饺子,想要我的命才是吧。

“我听舅舅说了,让你跟着沈厉学学,这个挺好,也别想太多,今天就去,沈厉那里已经把你都安排好了,你一个人过去就行。”

武烈同志不罢休,打了个电话,就丢给我这么个话,让我喝粥的动作差点僵在那里,不敢置信地瞅着他,看他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哄我,我总算是有那么一点真实的感觉。

“哥,你真觉得我是那么个管理企业的人吗?”

我问的有气无力,不敢对自己抱有希望。

虽说是想按着舅舅的意思去做,可管理一家企业还真是没有那个天分,我不是对自己太没有信心,那真是事实,经营企业又不是办家家酒,压力很大。

“努力学不就行,人都说‘笨鸟先飞’,你都不试着飞一下,就说自己不行了?”武烈同志那眼神,直接地写满不屑,“下午我送你过去,也算是拜托一回沈厉。”

“那、那好吧。”我举手投降。

早饭吃过后,武烈同志洗的碗,家里的两个女人一个怀着身子,一个是他亲妹子,碗只能是他自己洗,三个人挤在沙发那里,看电视消遣一下,打发一下时间。

中午的时候,我想找个时机自己跑了,打算让武烈同志找不到我,最好别再提起去学沈厉那好好学学的主意,愿意去公司,可不愿意给沈厉那个高傲的眼里只有他自己的家伙当“徒弟”。

“哥,嫂子,我先出去下,街上逛逛。”找了个理由就想跑,对着武烈同志与嫂子笑得很无辜,“就一会儿,我就回来。”

“你别打鬼主意,现在就跟我走。”

那点鬼主意,一下子就让武烈同志看穿了,他对我摇摇头,表情极为严厉。

他还从来没有用这种面孔对过我,让我有点敬畏,下意识地朝我嫂子方向看过去,她爱莫能助的表情,让我心里没了底气,“去就去,哥,你真想让我跟沈厉结婚呀?”

我揪住他手臂,跟嫂子告个别,走出门外,就不太乐意地问他。

武烈同志扫过我一眼,将我从头到脚都扫了一遍,那目光,让我有种不妙的感觉,赶紧放开他手臂,自个儿趁着电梯门刚打开,就躲角落里。

“就你这样子的,没有武家与廖家两家支持着,你以为他乐意娶你了?”武烈同志的话相当犀利,把我那点优越感全都打回原点,他拍拍我的肩膀,“按辈份来说,人家还得叫你‘姑姑’,要不是沈厉还靠谱,你以为我们不想找更好的人给你?”

“哥——”我有点自尊受伤,这点到是很快就能恢复过来,真如武烈同志所说的一样,除了我的家世,我这个别的还真是一点可取之处都没有,别人说什么性格可爱,也没有我的份,要是说我性格可爱,也只有我舅舅一个人会认同了。

武烈同志率先走出电梯,在外面等着我,跟我一起走出公寓大楼,“我们又不能护着你一辈子,虽说你才二十,想这个是有点早,但也得考虑起来了,真着跟花一样的年纪,就找好个下家,这样才好。”

其实我知道我哪里都不行,让武烈同志说的这么直白,到底是一辈子都是让娇宠过来,这些话还真让我反思了,这女人就得鲜嫩的年纪找个下家,尤其像我这样的除了家世,别的说不出来一点可取之处的女人。

我哥的车子是捍马,他一般不太开,在部队里的时间太长,我歪在他的肩膀上,撒娇道,“哥,你把这车给我吧。”

“得了,你要再开车,舅舅还不得担心死。”武烈同志不待见我这个要求,“好好坐着,哪里有你这样的,二十岁了还撒娇。”

“我就是八十岁了,也是哥的妹妹嘛,撒撒娇怎么了?”我理直气壮,“沈厉那家伙太高傲了,还说要我配合他的行程,他这么对我,你都没有什么感觉呀?”

把我跟舅舅说的那个话,拿出来对付武烈同志。

“人家不就是想让你有个心理准备!”武烈同志从来一下子就看穿我的心思,说的极其简单,指着前面的房子,“他一个人住在外面,管家什么的都是一应俱全,你不用担心什么,就算是出了事,有我们呢。”

这算是什么话?

我瞪大眼睛,盯着他,“怎么着了,武烈,你给我说明白了,什么出了事还有你们?”敢情真把我跟沈厉当成未婚夫妻了?出什么事都是理所应当的,什么时候他们之间都有了默契,而我像个傻瓜似的还在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