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白佳救了欧凯的命,欧宅上下,除了那个叫阿郦的短发女人,都对她毕恭毕敬;

白佳和欧凯同用一张长桌,她坐在欧凯的对面,很安静的用餐;

欧凯吃完,放下餐具,接过仆人手中的水漱了口,就那么端正的坐着,微笑的看着白佳;

白佳觉得毛骨悚然,抬眸对上欧凯饱含笑意的眼神,脸一冷:“欧少爷,请你不要用那种打量宠物的眼神来看我好么?让我觉得很不自在。”

欧凯微微一笑:“不知道白小姐有没有心上人呢?”

白佳差点儿呛着:“欧少爷,我有没有心上人,和你有什么关系?”

欧凯:“那天你昏迷的时候,你嘴里一直在念叨一个人,那个人,对你很重要吧?”

白佳脑子一转,一个人?

阿郦走进来,对着欧凯道:“少爷,表少爷来了。”

欧凯神色一喜:“噢?快请表哥进来。”

白佳继续低头吃饭,一块牛排被她狠狠割成了几块,显然是心里不自在;

“未来妈咪!爸爸!是未来妈咪!”立在门口的小包子一眼便看见了正在吃饭的白佳,扯了扯沈凌峰的衣角,继而飞一般的奔到了白佳面前;

小包子扭着身子,爬到了白佳的膝盖上。

白佳愣了半晌,等她反应过来时候,小包子已经勾住了她的脖子,在她的脸上来回亲了好几下了。

白佳嘴角抽了又抽:“孩子,我很嫌弃你的口水。”

小包子对着白佳露出一个酒窝的式的甜美笑容,萌的她心底一软:“好吧,我输了,你可以不卖萌么?”

小包子声音稚嫩:“好啊,你只要当我的妈咪,我就听你的,面且当小阳的妈咪,还送一个英俊的爸爸噢!”小包子指了指门口的沈凌峰。

沈凌峰将手插在口袋里,拽着步子三两步走到白佳面前:“亲爱的小佳佳,我可算找到你了,果然是我家亲爱的小佳,竟然奋不顾身救了我表弟,不过,下次可别这么傻,救人固然重要,千万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噢~”

白佳委实想哭,她就知道,只要遇上沈凌峰,就准没好事儿;白佳声音极淡:“如果我知道他是你表弟,我死也会把他给踹下车…”

小包子又开始无节操玩弄她的头发,她实在忍无可忍:“包子·!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动我头发,我就剁了你的手!”白佳做出一副生气的模样,却显得十分可爱。

小包子显然一点儿也不惧怕白佳,捏了捏白佳的脸:“小妈咪最可爱了,不要生气噢,生气会变成老巫婆噢…”

白佳心底又是一软,她真的拿小孩子没有一点儿免疫能力。

白佳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沈凌峰总是凑过来,问长问短:“小佳佳?你的伤口还痛不痛?我给你吹吹?”

白佳很是肉痛,心里奔腾而过一万只小包子…

沈凌峰将一杯水递给白佳:“小佳佳?你渴不渴?喝杯水?”

白色嘴角抽的利害,彼时,真想一脚将面前的人踹飞。

沈凌峰又给白佳削了一个水果,递给白佳:“小佳佳,吃个水果?”

白佳低头看着沈凌峰手上的苹果,不得不承认,沈凌峰这个纨绔公子哥儿的刀功不错,眉目一挑:“沈公子经常用这个来哄女孩子吧?”说罢,便牵着小包子回了房间,小包子得意的回头,对着沈凌峰做了一个鬼脸。

白佳走后,沈凌峰用刀子将手中的苹果三两下削成一朵花的模样,手法极其巧妙;

欧凯在沈凌峰旁边坐下,表情严肃:“表哥,白小姐…”

沈凌峰收起笑容,手指触上手中锋利的刀尖儿,眸子里闪出几分阴狠:“谁干的?”

欧凯:“阿郦查到,那天追杀我的人是挪威。”

沈凌峰把玩着手中的刀子,笑意阴森的慎人:“挪威?哼,不管他是谁,伤了她一分,我便让他用十倍偿还。”

沈凌峰像是变了一个人,笑意之中饱含阴霾,眼中涌现出一丝丝浓烈的杀意。

欧凯看着沈凌峰眼里的决绝,他没有想到,一向隐忍的表哥,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想与挪威做对,可见白佳在他心里的位置非一般可比;

欧凯心里一沉,断然将心中对白佳的那份念想给灭了;他的这个表哥,表面是一个玩世不恭的大少爷,可是只有他知道,他的表哥沈凌峰并不是世人眼里的那么简单。

果然,当天临近晚上的时候,欧凯便接到消息,独霸一方的龙头挪威,突然暴死在家中,死状极为凄惨,十根手指、脚趾皆被人给剁掉,手法阴狠至极;

沈凌峰的话突然在他耳边回荡:挪威?哼,不管他是谁,伤了她一分,我便让他用十倍偿还。

欧凯不由打了个冷颤。

郑谨辰立在落地窗前,俯视窗外繁华夜色,心里像是被什么给堵住,十分不顺畅。

译文推门而入,看着郑谨辰直挺的脊背,说:“老板,眼线来报,白小姐目前正在欧家。”

郑谨辰:“备车,去欧家。”

译文:‘要不要通知欧家?’

郑谨辰:“不用。”

译文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整个东南亚地区,没有谁不买郑谨辰的面子;郑谨辰是一名商人,他也是一名势力颇大的军火商,尤其是在东南亚地区,黑道上没有谁不知道郑谨辰的名字。

郑谨辰的商圈延伸到整个东南亚地区,就连金三角的首领,全国最大的毒枭戚恩,也敬他三分,戚恩的枪支军火也一直是由郑谨辰提供。

不仅如此,就连东南亚某些小国军队,也是在郑谨辰那里取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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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错了

老板,我错了。

到了欧家,译文准备挂出郑谨辰的名号,直接将车开入欧家大院,郑谨辰却命令停下,熄了车灯;

郑谨辰下了车,立在昏暗的栅栏外,随着爽朗的笑声瞧去,白佳正和一个4、5岁的小孩打闹嬉戏,

院灯光下的白佳,笑容干净爽朗,这是他第一次,见她笑的那么舒心,瞬间,他竟然不忍心打破这“唯美”的画面。

“啊——张嘴——对——哇,小包子,你有两颗蛀牙,以后吃完东西记得刷牙好么,还有,少吃巧克力,会长胖的,到时候长成功夫熊猫那种模样儿,可不好看了~”白佳弯着腰,伸出手指刮了刮小包子的鼻子,微微一笑;

“恩。知道了,未来妈咪。”小包子对着白佳点头,酒窝挂在圆嘟嘟的脸上,时深时浅,可爱的紧。

郑谨辰回了车里,无所表情,闭上了眼睛。

译文问道:“老板,要进去么?”

郑谨辰没有回答,沉默了将近一个小时;译文知道老板沉默的时候一定是在思考些什么,也没有打扰,只是静静的等着。

郑谨辰冷声道:“回去。”

回到酒店,译文、译武、许弈皆沉默的立在郑谨辰套房里。

郑谨辰低头抚摸手中的温玉,没有说话,心情似乎不是很理想。

译武低着头,对郑谨辰说:“老板,欧家知道我们来了泰国,想在我们这里定一艘战艇。”

郑谨辰眉头一皱:“欧家一向低调,怎么会想要战艇?”

译武:“欧家想要从海上运一批货,想用一艘好点儿的游艇,而且,他们开的价钱不菲。”

郑谨辰仍是低头抚玉,良久,偏头问许弈:“许弈,皇旭的事情,查的如何?”

许弈回道:“我们派去的卧底,都没了音信,想必是凶多吉少。”

一边的译文也接话说:“老板,上来的情报说,沈家大少爷,沈凌峰现住在欧家;沈欧两家是表亲,会不会是沈家想要战艇,他们知道老板你不会跟他合作,所以,利用欧家的名义来买战艇?”

许弈也神色微转:“有这个可能,这个沈凌峰,不简单。”

译武看着许弈,插话说:“这个沈凌峰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弟,从小在温室里长大的花朵儿,我看他没什么不简单的。”

郑谨辰恩了一声,微微点头:“许弈说的对,这个沈凌峰,不简单;译武,告诉欧家,我愿意和他们淡一淡。”

译武接了一个电话,听着电话那头的报告,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郑谨辰十指合拢,撑着下巴,微微闭上眼睛,问:“出了什么事情?”

译武将头埋的很低:“运往欧洲的那批货,被皇旭盯上了,幸好沙云及时将船撤回,不然货和船就被皇旭给吞了;那边催货催的急,如果再不运过去,恐怕会影响我们的信誉;老板?要不要,先处理这件事?”

郑谨辰淡淡道:“不用,译武和许弈先随我去躺欧家;译文你去准备飞机,随时侯命。”

白佳和小包子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晒太阳,沈凌峰不知道去了哪里,直接将小包子扔给了她;

白佳显然不是很爽:“小包子,你爸爸不要你了。”

小包子戴着与自己小脸不成正比的黑色墨镜,躺在沙滩椅上,两条小胖腿翘的老高,嗓音十分糯:“没事儿,有妈咪你要我就好了。”

白佳用扇子微微扇了扇风:“说了不要叫我妈咪,叫我姐姐。”

小包子甜甜一笑:“知道了妈咪。”

一边品酒的欧凯看着两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可置否,白佳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阿郦走过来,俯在欧凯的耳边说了些什么;欧凯脸上显然闪过一丝喜色,不由笑道:“好,迎客。”

欧凯起身对着白佳道:“白小姐,等会我会迎接一个贵客,按照家里的规矩除了八十岁上的老人,六岁下的孩童,都要与主人接客;不知道,白小姐有没有意见?若是白小姐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白佳见欧凯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也不好拒绝,道:“没事儿,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不能抛头露面。”

白佳换了身衣服,随着欧凯立在门口;欧凯家的仆人、保镖、颇有阵势的列成两排,准备迎接贵客。

随着几辆黑色轿车缓缓靠近,欧家连大气儿也不敢出一声;欧凯也逐渐将自己的喜悦之色给压制下去,理了理自己脖子间的领带;

几辆车子开进,非常有秩序的靠边停下;

欧家的几名侍者很机敏的走过去,打开车门,迎接贵客下车;

随着后车门缓缓打开,一只被擦的蹭亮的皮鞋落地上,白佳看着那只高贵的脚,不由啧啧惊叹,有头有脸的人,都喜欢穿这个牌子的皮鞋么?

郑谨辰下车,一眼便瞟到了欧凯身后的白佳;眼神颇淡,用手理了理领带,目光从白佳身上收回;

当白佳看见郑谨辰的那一刹那,委实震了两个惊,窘迫的低头,巧移步子,想借用欧凯的脊背挡住自己,显然,这样做是徒劳。

白佳瞟见许弈和译武也下了车,从另一个角度将自己窘迫的表情看的清楚;

许弈的眼神里透出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译武的表情则如往常一样的“狰狞。”

欧凯伸出手与郑谨辰相握:“郑老板,欢迎大驾。”

郑谨辰礼貌性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欧凯侧身,露出白佳娇小的身子,给郑谨辰介绍道:“这位是白小姐。”

郑谨辰看也没看她一眼,绕过她直接朝里面走去,面上没有一点儿情绪波澜。

白佳就那么僵硬的立在原地,眼看着郑谨辰和译武、欧凯消失在自己的视线;白佳心想,这回完了,这回自己死定了;

许弈自然是留下守关白佳,他十分同情的拍了拍白佳的肩膀:“白佳,看来老板是真的生气了;放心,咱们也算是有交情,大不了我给你收尸;”

白佳嘴角一阵乱抽:“其实…其实我是想回去负荆请罪来着,可是半路…”

白佳想解释,却被许弈打断:“你不用和我解释,留着精力去面对老板吧。”

白佳欲哭无泪,十分无奈;

大厅里,郑谨辰将背脊十分悠闲的靠在沙发上,听着欧凯侃侃而谈。

未了,欧凯问郑谨辰:“郑老板,我们用愿意两倍价格来买你们的货,希望郑老板给这个面子。”

郑谨辰眸子无温:“为什么不找皇旭?我相信皇旭会很荣幸的将东西卖给你们。”

欧凯突然语塞,这个问题他同样问过沈凌峰;这艘战艇自然不是他给自己买的,而是帮沈凌峰购买;如果在皇旭那里购买,铁定比在郑谨辰这里买的便宜,而且用不着面对郑谨辰的冷脸;

欧凯打哈一笑:“郑老板,我一向偏信强的一方。”欧凯的话显然是奉承。

郑谨辰却不吃他这一套:“你竟愿意出两倍的价钱,我也没有理由拒绝,我今天来这里有另外一个目的。”

欧凯皱着眉头:“郑老板你今天来是为了?”

郑谨辰眸子阴沉:“我只想知道,那天是谁炸了白佳的车。”

欧凯一愣,显然没有想到郑谨辰话题跳跃,随即问:“郑老板认识白小姐?”

郑谨辰沉声道:“你只须告诉我,其它的,你不用多管。”

欧凯虽然疑惑,也没有再做多问,道:“挪威,不过,他已经死了。”

郑谨辰眉头一挑,显然也知道挪威的死讯;且不说挪威是扎根在金三角的大毒枭戚恩的亲弟弟,只说挪威在泰国也称的上是一方霸主,他的死讯,自然是轰动了整个东南亚;

郑谨辰也派人查过,发现动手的人没有留下一点儿蛛丝马迹,根本无从查起;他脑子中闪过一丝灵光,隐隐觉得,挪威的死和欧凯似有些什么联系,可单凭欧凯的势力,铁定做不到如此猖狂;

郑谨辰和欧凯出来的时候,白佳条件反射似的站直身子,神采奕奕,眼看着郑谨辰朝自己走来,终于鼓起勇气弱弱的唤了声:“老板…”

欧凯算是明白了,原来白佳昏迷时唤的老板,便是郑谨辰;

郑谨辰恩了一声,十分不温柔的拽起白佳的手;一直躲在暗处的小包子见此情况,立马不高兴了,嘟了嘴,站了出来,指着郑谨辰的鼻子说:“放开那女孩!”

白佳化身为柔静的小女孩,在郑谨辰怀里挣扎,泪眼汪汪的看着小包子:“包子大侠!救我~”

郑谨辰嗤之以鼻,邪媚一笑:“不放又如何?”

小包子双手插腰,比划出两个肉呼呼的拳头,隔空打在郑谨辰的胸口,郑谨辰显然受不住这阵猛烈的阳刚之气,狠狠摔了出去;白佳扑到小包子面前,破涕为笑:“小女子谢谢包子大侠。”

小包子叉腰大笑:“不用谢,这是本大侠应该做的。”

==========我是包子幻想的分割线========

诚然,以上纯属小包子幻想;

实际上,是这样的:

小包子冲出来,指着郑谨辰大吼:“放开那女孩;”

顿时,众人回头,打量着这个4、5岁的小孩,胖呼呼,白净的很,实像蒸笼里的小笼包子;

白佳一脸黑线,这个小包子,又是闹哪出?

小包子伸出两个肉呼呼的拳头,隔空朝郑谨辰打去,郑谨辰完全没有反应,只是冷着脸看着他;

小包子收回拳头,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怎么没有用呢?犹豫半晌,终于,一头朝郑谨辰撞了去,头还没有挨到郑谨辰的身体,便被欧凯给抱了起来,欧凯抱歉的看着郑谨辰:“小侄子还小,不懂事,郑老板谅解。”

小包子在欧凯怀里挣扎,大吼道:“坏人!坏人!放开我妈咪~放开我妈咪~”

郑谨辰的脸一黑,冷冷的看着小包子:“你爸爸是谁?”

小包子切了一声,撇了一眼郑谨辰:“我才不会告诉你我爸爸就是帅气逼人、玉树临风的沈大少爷~哼~”

白佳的脸已经抽的变了形,这孩子,真是妖孽变的?

白佳抬头看着郑谨辰,对上郑谨辰阴沉的眼睛,郑谨辰没有说话,拽住白佳的手狠了几分,拉着白佳往朝车子走去,声音极冷:“上车。”

就这样,十分霸道的将白佳塞进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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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心动(1)

白佳坐在车里,低着头对手指,时不时抬头瞟两眼郑谨辰;郑谨辰脸拉色很沉,气息也很重,眼睛很有神的盯着前方,不似往常的冰冷,却是烈火重重,搅的车内火药味十足;

白佳将头埋的更低,下巴抵上了胸口,弱弱道:”老板,其实.........我不是........”

白佳想辩解自己不告而别的事情,期许郑谨辰给自己留个全尸;下半句话还在喉咙口,还未曾吐出来,郑谨辰吐了一口气,伸出手,用力将白佳揽进怀里,姿势僵硬。

白佳微愣,耳朵贴在郑谨辰的胸口,半晌不敢动弹,车子颠簸,白佳的侧脸在郑谨辰的胸口来回的撞,白佳听着郑谨辰胸口的心跳,脸一下便红了起来;白佳想挪动身子,郑谨辰却更用力几分,将她紧紧裹在怀里;

郑谨辰心里默念,白佳.......露露.......自己心里虚无缥缈追寻了几年的踪迹,一下就被自己困在了怀里,突然觉得,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生怕怀里的人变成烟一样飞走,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补齐,又像随时会被掏空,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紧紧抱住她........

当知道她离开的时候,他有恨,巴不得扒了她的皮,喝了她的血,可是当一见到她,他又舍不得,就想这么紧紧的,抱住她,生怕她再次离开。

车子停在一处宽阔平整的黄土地上,刚下过雨,雨水还没有完全渗进泥里,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泥土混合的芳香,湿润清新。

车轮陷入泥土里,颠簸起伏,白佳一个踉跄,面朝下,下巴磕在郑谨辰的大腿根部,姿势极为不雅;

坐在副驾的许弈转身,正想告诉郑谨辰,路颠簸,老板坐稳,没想到一回头看见白佳脸朝下,埋在老板的下-体处,又由于角度位置,很难不让人想入霏霏;

许弈将嗓子里的话给咽了回去,憋着笑,转过了头;

白佳偏头,正好看见许弈转头,继而背脊颤抖;瞬间便明白了许弈的想法,又羞又恼,十分委屈的在郑谨辰的大腿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咬的痛快,咬完之后立马便后悔了,完了........完了.......

郑谨辰只是皱了皱眉头,随即扶起白佳,重新将她揽回了怀里;

白佳窝在郑谨辰的怀里,心里从所未有的涌出一股委屈;想哭,却又哭不出来,难道她注定要一辈子当郑谨辰的”女宠”了么

论落至此,何其悲凉

白佳就这么依在郑谨辰的怀里睡着了,这几夜实在没有睡好,然而现在,靠着郑谨辰的胸膛却十分舒心,那种安全感又回来了,闻着他的气息,竟然香甜的睡着了.

车子绕过黄泥土地,来到一处宽阔的水泥地上,像是废弃的飞机场,很大,车子停在中间,就像几只黑色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