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就是看看这个侍妾的小脸儿气色如何,看看那个庶福晋的胸脯是不是挺了不少,今儿谁又装扮得美了,谁又脸上犯了酸,这些事是他来到毓庆宫后,在开始日常工作前必做的一件事儿,看美人放松心情,后来为了小萝卜糕,没了心情和她们周旋便早早把人都打发回院子里。

现在小萝卜糕都出世了,自然他也得找找乐子,最让他感兴趣的就是,从这群女人的脸色中,看看谁才是昨夜太子去找的那位,嘿嘿,昨晚上他们的夜晚一定没那么好过。

昨天宁嬷嬷回话时想说,他没让她说,而是准备今儿个自己猜,想着,太子妃筒子挥挥手,低声问道宁嬷嬷:“嬷嬷,你去问过伺候太子爷的宫人没,太子爷今儿去上朝,脸色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O(∩_∩)O哈哈~,虫子自己想笑,为小萝卜糕日后的成长感到…

29、生气的爷

太子妃的问话若让太子听到,他一定会恨不得和太子妃再次贴身肉搏,好振夫权!

太子今早的脸色怎么可能好得了!昨天夜里,他从福晋那儿出来后,就在王格格院里办事,正当紧要关头时,被何公公焦急刺耳的尖利嗓子给一叫唤,当下一哆嗦就吓得泄了出来。

太子爷脸色铁青,王格格害怕得直往床里靠,她是今年刚指进毓庆宫的格格,太子对她还算喜欢,可是见着太子被吓得泄出来的事,她怕是再也得不到太子爷的宠爱了,当下又惊又恨那个何公公。

何公公得了福晋的紧急吩咐,自然是不敢担起那要命的责任,拼命地敲门,“主子,主子啊,太子妃有要紧事要奴才禀报,不,不,是要紧的东西要奴才交到你的手上啊。”

门刷的一下开了,何公公一时没注意,拍得起劲结果落了个空,人直往房里扑,太子殿下满脸怒意,“你这个狗奴才,难不成太子妃才是你的主子!”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何公公赶紧磕头表忠心,“主子,太子妃让奴才把这个盒子交给您,说万分紧急,奴才不敢耽误事儿。”

太子殿下咬牙,“你不敢耽误事儿,就敢扰了孤的紧要事儿!孤想你是真的不要命了!”

“唉哟呀主子啊,奴才对您的忠心天地可鉴,奴才绝不敢坏主子的大事。”何公公忙道。

太子殿下终究是气不过,接过那盒子,把人给踹下去,才坐到一旁打开盒子,心里对太子妃诅咒了万万遍,看到盒子里的纸条,上边画着一张得意的鬼脸,他心头的火又冒了起来,待看到盒子里那瓶药膏的时候,玉瓶上写着雪肤膏,他嗅了嗅药膏的味道,那香味和宫里上好的紫玉柔肤膏没什么差别,连色泽都差不多,嘴又撇了下来,瓜尔佳靖妍还以为他连这么普通的药都不认识,把名字给换了莫非就能变圣药了?又一次无知地在他面前秀她那可怜的眼界,太子爷心想,有这么一个没见识的太子妃实在是丢脸。

虽然这么想,但到底是拿着药膏,从王格格的院子里离开,回自己的寝殿去沐浴涂药了,脸上留着红斑斑,明早上朝到底是有失仪容,他是一朝太子,万不能丢这种脸,想来太子妃也是有脑子想到这一点。

虽然如此,被太子妃故意打断好事的太子殿下,第二天一大早,那脸色也是黑如锅底,更别说笑着去上朝。

太子妃听到宁嬷嬷说太子一早上没甚么精神去上朝,自然也就明白太子爷昨晚是怎么过得了,心里偷笑,看到陆陆续续来请安的那些女人们,自然也是一脸灿烂笑脸。

来请安的女人们看到太子妃那脸上的笑脸,心里都不是什么好滋味,有阿哥傍身,又被圣旨册封为太子妃,也不怪太子妃能笑得这么开心,只是即使是高兴,也别在他们面前高兴啊!

王格格是这里边恨死太子妃的人了,昨天明明是太子对她的宠幸,结果被太子妃给扰乱打断了,还让她看到太子爷出糗,这事搁在这里边哪个侧福晋,庶福晋,格格身上,都不是好事儿。以后太子还会去她院里才怪!太子妃的手段太阴毒了,这是全然断了她在毓庆宫生存的后路啊!

想着,王格格看向侍妾唐氏和王氏,心里发誓她决不能像她们两个一样,在毓庆宫无声无息地过一辈子。

太子妃笑眯眯,眼里却没放过这群女人脸上一丁点表情,看得王格格那眼里一闪而过的恨意,心里雪亮,看来这个王格格就是昨晚太子宠幸的人。为了给太子爷添堵,他又把一位美人给得罪狠了,天可怜见,他是多么的怜香惜玉,要怪的都去怪太子殿下吧。

“林妹妹,你从明儿起就不必过来请安了,回你院里好生养胎,定要给太子爷生个足月的孩儿出来。”太子妃把一群女人从头看到尾,最后眼睛放在这群人中最突出的一位,大肚子的林侧福晋,因为她怀了孕,加上先头流的那胎,她是有资格升个分位,而太子妃先头也说了,只要她再怀上一胎,就升她分位的事。

如今太子的侧福晋位置,只剩下一个是空出的,也不知道以后是从这群女人中选一位坐上,还是被外来货住进毓庆宫填上。反正现在都说不准,看到林氏从庶福晋提到侧福晋分位,其他女人那眼睛都盯着侧福晋的空位,谁都想坐上。

听到太子妃的话,她们的眼睛又盯上林氏的肚子,好一阵嫉妒,太子也不是没宠幸她们,只是没怀上怪不得谁。

李佳氏听到太子妃那句生下个足月的孩子后,心里对太子妃也直咬牙,她千辛万苦抢在太子妃面前生下孩子,结果却生了个格格,最让她心酸难受不已的是,自从她出了月子后,太子不曾去过她院子一回。

好不容易使人买通太子身边的大太监何公公,可只得了一句话,太子爷不喜欢她了。想到毓庆宫新进的两个格格,一个艳丽一个柔美,新人总比旧人要容易得太子欢心,以往她最得意的就是太子喜欢她,如今也不剩什么能赢得过人家,心里更是打击一个接一个。

“太子妃姐姐,林妹妹她最是懂事的人了,自然是能生下健健康康足月的阿哥,以后小阿哥也能早些有手足兄弟,姐姐说是也不是?爷的阿哥还是太少了呢。”李佳氏自然是不会让太子妃得意了去,有一个嫡子又如何,等日后太子爷的庶子多了,嫡子的日子也就难过了,太子妃现在得意又有什么用呢。

太子妃笑了笑,看都没看李佳氏一眼,他越是理李佳氏,李佳氏越会在她跟前蹦跶,要知道现在她在太子爷面前说不上话了,也只能每日请安的时候说些话,能给他添堵就添堵,不理她的时候她还是什么办法都没有。

“你们都听到了吧,为了爷的子嗣,你们也得尽心伺候爷。”太子妃轻巧地说着,然后就开始一脸疲惫,要打发人了。

林氏因为李佳氏的提起,引得众人都关注她肚里的孩子,正有些心焦,先前已经流了一个孩子,她更是不敢掉以轻心,这回是能有多低调就有多低调,太子妃还没说什么,结果李佳氏上赶着要给她找麻烦,心里早就记上了。

见太子妃一脸疲意,自然很知趣地说道:“太子妃姐姐说的是,妹妹必记着姐姐的教诲。姐姐若累了,妹妹们就先告退了。”

“好吧,你们都先退下吧。”太子妃说道,待听到全部女人都应了,一一退出去后,他的脸上又焕发出光彩,快步地往自己的内室走去。

刚刚空间晋级已经完成,他得赶紧去空间里边看看,空间到底变成什么模样了,不知道会有什么大惊喜。

太子带着对太子妃满肚子的气,一早上完朝,又随几个兄弟去骑射场那儿练了会骑射,把那靶子当做太子妃,带着无限地怒意,发挥超常,箭箭射中靶心,好似那靶心就是太子妃跳动的那颗红心,让太子射中的时候心里阵阵快意。

太子殿下闷声不吭地射箭,大阿哥最近被春风得意的太子刺激得也在闷声不吭的射箭,其他在场的阿哥们看到两位长兄精湛的箭法,你射一箭我也不甘示弱射一箭,还以为他们俩在无声的比拼。

于是都没练射箭,而是光看着太子和大阿哥表演了,等他们停了了以后,回头看到三弟以下的弟弟们,郁闷了,太子和大阿哥对视一眼,一看是互看不惯的对方,立马转了头,各自往一个方向走去。

留下一干摸不着头脑的弟弟,以为大阿哥和太子殿下又闹不快了,不过这些小事皇阿玛都不管,他们做弟弟自然是能看着绝不插嘴,毕竟看着别人斗也是一种乐趣。

太子殿下从骑射场离开,又去了一趟无逸园,看了会书后,深觉无趣,便想回毓庆宫,可是还没踏进毓庆宫宫门,想到毓庆宫的女主人太子妃的时候,他又掉头离开了毓庆宫。

何公公见太子连宫门都不进,忙边跑边问:“太子爷,您这是要去哪儿呢?”

“随孤出宫一趟吧。”太子殿下说道,走着走着,发现自己还穿着朝服,又拐回毓庆宫里换了一套衣裳。

结果还没走出毓庆宫,就见一个侍卫带了口信,说索额图大人以帖相邀太子殿下去西荷苑。

太子殿下想着自己没有别的事,现在又不想在毓庆宫待着,出宫去散散心也好,便让何公公拿了那帖子过来看看,然后随手一扔,就带着何公公出了皇宫。

西荷苑是索额图的别院,索额图喜好享乐,人也贪婪,西荷苑的景致装饰无一不精心,里边还有他养的许多美眷,平日里私底下宴请官员门生都是在西荷苑。太子殿下来过一回,自是知道西荷苑是什么地儿,索额图以帖邀他私下过来,怕是有事相商,他不能常去毓庆宫,近来皇阿玛对索额图多有不待见,加上索额图夫人当初对太子妃说过的那番话,太子心里是不快的,所以太子明面上也没过多和索额图接触,私底下为了安索额图的心,倒还是有求必应,让索额图能够死心塌地为他办事。

太子殿下带着几个贴身侍卫和何公公到西荷苑的时候,索额图和他的门生正在喝酒享乐,见到太子殿下到来,自然是赶忙跪拜迎接,太子殿下扬手让他们起来,然后径直走进屋里,坐在首座上。

索额图见太子殿下脸色严肃,就把那些门生给打发了下去,自己上前倾身问道:“太子殿下,您今日是怎么了?”

“孤无事,索大人有什么事就快说吧,孤不能在这儿待太久。”太子殿下说道,他本来以为索额图会有什么正事,结果反倒看到他和一群人在享乐,想到他过得这般不畅快,结果别人却在他眼皮底下快活,能高兴起来才怪呢。且最近他越发觉得索额图是老了,蠢事接二连三,他都有了嫡子,储君位子上的压力也骤减了不少,结果偏偏索额图还对他的人排除打击异己,给他整了不少事儿,他不是什么善人,若索额图借着母族情分磨多了他,把情分磨薄了,受罪的可就是索额图一家人了。

“太子殿下,老臣确实是有事要禀报与您啊。”索额图听到太子的话,赶忙说道,把石文炳很有可能从福建回来升职正一品大臣,却和明珠一党甚有牵连的事给说了出来,“太子殿下,圣上是有这个意思啊。石大人是太子妃的阿玛,被提拔也该是太子殿下您来啊,哪儿是轮得到明珠他们,不知道石府到底和明珠一党有何勾连。太子殿下,今儿也不止这事,老臣还要与你说的事就是江南的那些人…”说着,索额图声音转低,变为在太子耳边耳语。

太子殿下脸色由开始的严肃慢慢变得发冷,眼神不知不觉也冷了下来,待索额图说完后,他竖起一只手,把索额图挥下去,“孤知道了,以后若江南有什么事,只管让他们折子递到皇阿玛那儿去,我们在江南的人只让他们待着,什么都不许动,盐铁一事,不许再碰,孤不缺那些银钱!”

“太子殿下,这怎么可以!若少了江南那一块,日后定是会缺不少…”索额图闻言急急地说道,没想到江南官场被查,太子殿下不是去对付那钦差,反而是收拢手下,这太出乎他意料了,他也贪着这一块,若少了那么一年的进益必定会少了许多。

“孤已经说了!你只管去做就好!”太子殿下打断道,一开始他并不知道他皇阿玛派人查江南的事,这会子那等人察觉消息传过来却被索额图压下来自己告诉他,心里已经是开始不满,看来他是过去是太信赖索额图,他才敢做出这等事。

即使现在江南那边还有送银钱来京,他也收不到一分,全进了太子妃的私库,本就容易引起皇阿玛不满,这回他才不再做吃力不讨好的事儿!索额图会这么紧张,可见平日他也没少贪,想过得比他好,那是没门!

想着,太子爷冷冷地瞥想索额图,直把索额图看得额头冒着冷汗,太子爷喜怒无常,暴虐目中无人,即使是朝廷命官惹着他也照打不误,索额图自然是不想把太子殿下惹得不满,忙应道:“太子殿下说得是,老臣一定照您的吩咐办事。”

“既然无事,孤先回去了。”太子殿下见索额图识趣,也没有过多苛求,比较是母族的姥爷,从小也照顾他许多,该给的脸面还是要给的,不过要临走时,他还是扔下一句威胁,“索大人,孤最讨厌违背孤心意的人,阳奉阴违你可不能干。”

说完,太子殿下转身就想回宫了,石府很有可能和明珠一党有联系,这让他心头很不满,他一定要亲口问自己的福晋,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索额图见状赶忙回过神来挽留,“太子殿下,老臣还有一事!”

作者有话要说:^_^

30、另类诱惑

“还有什么事!”太子爷语气有些不耐烦。

索额图忙道,“太子殿下,您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老臣自是不能让太子殿下空手而归啊,您先移步去听听戏,老臣这就下去安排。”

太子爷听了眉梢一挑,想着索额图又会奉上什么奇珍异宝,也便没阻止,挥手让索额图去拿过来,他则是领着何玉柱还有几个侍卫去戏园子那儿听戏。

正在西荷苑的戏园子听戏的还有之前在吃酒享乐的那伙索额图的门生门人,见到太子殿下过来,一个个又跪着迎接,然后把他引到最好的那个位子。

有一个官员看起来就是会攀附的,见太子殿下过来后,好生粘在太子殿下左右,看得其他人甚是不满,一直喋喋不休地对太子爷说道:“太子殿下,这会唱戏的是京城里有名的庆喜班子,里边的旦角都是京城的名角啊,声音婉转如夜莺,身段那也是柔美非凡。”

太子殿下听得有趣,嘴角微翘,看得其他人都一个激动,把他们知道的一些风流韵事全都给说了出来,结果戏台上在唱戏,戏台下这群人也在说戏,台上台下,全都是角儿。

庆喜班果然是名不虚传,刚刚一个女旦扮相绝丽,看得太子殿下眼睛微亮,不过这会还没回味过来,就发现一个更让他惊为天人的旦角,即使看到那平板的胸脯时,太子殿下仍是觉着这个花旦让他惊艳。

察言观色的人总是有的,一有人见太子殿下对这个旦角感兴趣,便开始给太子爷说了:“太子殿下,台上的那个花旦是最近京城里最红的名角儿了,名叫白淳逸,那女旦扮相可是一绝呐。”

太子闻言,耳尖微动,“男的?”

“回太子殿下,是男的。”那拍马屁的人分不清太子殿下的语气到底如何,有些担心的说道,末了又加了一句,“虽说是男的,可那身段,那模样,也比那些个女子要好上太多了。”

“太子殿下,有时候男人比女人那滋味更是…”又有一个笑得一脸猥琐,怀里还抱着一个女人的人也舔着脸上前对太子殿下神秘兮兮地说道,“这个白淳逸清高孤傲,还不曾出过场子,听说还是个清白身子呢。”

太子殿下抬眼看着戏台上那边唱着戏的白淳逸,京城里一些达官贵人喜好南风他也听过,不过到底滋味如何,他还不知道,若都是像台上白淳逸那模样,试一试倒也无妨,想着他就想那戏子不知道卸了脸上那妆儿,又有多动人呢?

索额图听了戏园子那边的下人传了话后,心里倒是有些出乎意料,这回他请来唱戏的大多都是美人名角,倒是没想到太子殿下会对那个白淳逸感兴趣,不过即使是他,见着那白淳逸的身段扮相,心里也是荡漾不已的。

既然太子殿下有意,他把人买下送给太子殿下玩玩又有何妨,只要太子殿下开心了,也会记着他这个姥爷的好。

心里想着,索额图拿着一个盒子,就往戏园子里走去。庆喜班唱的戏已经唱完,太子殿下听完后,见索额图已经过来了,让何公公把那盒子接过后,便要离开。

离开之前,索额图还私底下告诉太子爷,“太子殿下若是喜欢那个姓白的戏子,老臣会把他送给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闻言微喜,不过想到带进毓庆宫很麻烦,便没明言答应,“孤知道你办事妥当,绝不可累了孤的名声。”

那意思是他是对白淳逸有些意思,但不是非要不可,若真要送,给他安置在外边。

索额图心领神会,捻着有些花白的胡须,眯着笑眼目送太子殿下离开,心里想着不过是一个戏子,太子玩玩又有何妨。

他却是不曾担心,万一太子殿下真走上这条弯道,沉迷了进去,他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太子殿下因猎艳一事,心情愉快地回到毓庆宫,他还未曾尝过男子滋味,那么多人喜好,也不知道会有什么美妙事儿,心里想着就有些好奇,有些想要尝试,女人他有太多了,试试不一样的,换换感觉倒也不错。

把索额图送给他的那盒子让何玉柱放好,然后他心情愉悦,就要去找太子妃麻烦了。

石峻岩从进了内室后,就一直没离开,他从来没想过空间进化后会变得这么大,简直比一座紫禁城还大,哦,不,那是指豪宅所在的那块陆地,其他地方都被水覆盖着,连着三个面积广大的孤岛,一个长满花草,香气飘逸,一个长满各类果树,翠绿青葱,果树上挂着累累果实,还有一个全都是分割好的田地,有许多都是空着的,三四块上种着一些草药,田地不远处是一座木屋。

他看到木屋的时候很高兴,心里直想那应该是神仙住的屋子,也许里边藏着灵药,能让他从男变女变回原来的模样,结果看着隔着一个大湖,又没有船,他就没法过去了。只能隔岸干着急,回头刚想游泳游过去,就看到湖里跳起一条大鱼,那鱼的牙口太洁白明亮,尖利的牙齿让他望而却步。

石峻岩开始有些痛恨自己的空间,进化就进化,进化好了以后却只给他豪宅这个岛上的控制力,其他的岛上他的精神力连湖都越不过,真的是太坑人了。

几次无果后,石峻岩回到豪宅里歇息去了,喝着纯天然的泉水,吃着从葡萄架上摘下的葡萄,开始享受起来,然后打开他画的那些画册,慢慢地翻,欣赏到有趣的地方则哈哈大笑,自得其乐。

正看着,就不知道从何处飘了一页纸下来,石峻岩一看那和晋级果子里边的字体一样,就知道是小精怪扔下来的,皱了皱眉头,拿起来一看,噗地嘴里的葡萄肉给吐了出来。

“主人,你太不思进取了。”

纸上写着这么一句话,石峻岩眼皮抽了抽,然后把纸扔到垃圾桶,收拾干净葡萄肉,才像自言自语地说道:“我还不够进取啊,连小萝卜糕都生下来了。”

没多久,又有一张纸飘了下来,上边画着一双鄙视的黑眼珠子,留着一句话,练武,长精神力,控制空间。

石峻岩这会子眉头皱了起来,让他练武啊,练武可是吃苦的活儿,又没有像九阴真经那样的绝学让他学,一蹴而就,让他像太子那样从小练到大,最后还不及他的力气大,这种累活让他去干,真难为他啊。

石峻岩郁闷了,以前都没那么多事,可是想到木屋里有可能有灵药,他还是决定练练武,至于能不能增长什么精神力他也说不准。

不过练了武,以后和太子打架不就更占上风?这也是好事,太子妃心里想着,太子要不是太喜欢和他近身作战,只要拿把弓箭或长剑来,他就不可能是太子的对手,有几把招式,对于拿下太子更有利。

“拿什么练啊,有秘籍吗?”太子妃又喊道。

结果飘下一张纸,上边画满鄙视的眼神,一句话都没留下。

太子妃只好撇了一下嘴巴,从空间里拿了一个木头车子要给儿子当玩具,才出了空间,内室很安静,他想了想把宁嬷嬷招了进来,问她一些阿哥教养的事,然后让他把小萝卜糕带进来。

小萝卜糕看到自家额娘,高兴地直在太子妃怀里扭动,小腿有劲儿,一蹬就让太子妃的大腿肉吃痛,太子妃忙把他放到床上去翻滚,见他圆滚滚肉嘟嘟,四肢不停划动,实在是活泼好玩,因此也凑了过去挠他痒痒,逗得小萝卜糕“啊,啊”乱叫,小脸笑着口水滴答。

太子妃看着他露出的粉粉的牙床,很是可爱,大大亲了一口,才把从空间里带出来的泉水小心地给儿子喂了半茶杯,空间的泉水能强身健体,为了儿子健康,他以后也要常喂他喝一些,等以后他长了牙,能吃别的食物,他再将空间的果子食物喂他,这样从小养着,以后肯定能健健康康。

等喂完后,太子妃拿出哄儿子开心的小木车,那是一辆四轮小轿车,车门,前盖和后盖都是活动的,能打得开,里边还有发条,一拧,小车子就能往前跑,太子妃一点都不觉得让儿子玩这三四岁孩子才玩得了的玩具太早,毕竟他没带过这么小的孩子,不过小萝卜糕倒是小手不停的碰着太子妃给他的东西,太子妃一个没注意,他就在小木车上留了口水。

原来,小萝卜糕开始磨牙床了。

一大一小在内室正玩得开心,太子殿下就风风火火地来找太子妃说事了,他进了内室,见小阿哥也在,本来要喝上一声的,话也给憋了回去,只剩下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瞪着太子妃,让太子妃摸不着头脑。

“爷,你这是怎么了?”太子妃很是温婉地上前问道,太子闻言眼睛又维持瞪大的样子,以为太子妃吃错药了,今天声音变得这么柔和。

刚这么想,就见太子妃的眼神往小阿哥福佑那边望去,他才瞬间明白,太子妃这是想在儿子面前当贤妻良母呢,虽然不想让太子妃得逞,可是为了自己能有阿玛尊严,他也没发作出来。

于是太子殿下捏过福佑的小肉手背,小脸蛋儿,算是和儿子见过面了后,就要使人把福佑抱下去,没想到小阿哥却一直磨着福晋不肯走,他只能罢休。

他早在来前的时候就冷静了,虽说昨天太子妃做的那些事让他生气,可是想到今日的一些好事心情又好上不少,见太子妃问,太子也没为难她,就三言两语把索额图说的事给太子妃说了出来,说到这事时心里到底又有些堵,低声问道:“瓜尔佳靖妍,你阿玛和明珠到底有什么牵扯,如今会被传出这样的事来。”

石峻岩闻言,心里也有些诧异,“肯定是谣言。我现在都是太子妃了,我阿玛是个谨慎人,不会做出这些事,你别说你还真怀疑上了?”

“孤要是怀疑就不必回来问你!孤是那么没脑子的人吗?”太子殿下不满了,他听到石文炳和纳喇明珠有牵扯,虽然细想不会是真的,但到底是不高兴,“不过空穴不来风,你让石大人注意些。”

“我阿玛现在还在福建,他今年刚要回京述职,怎的就有人私底下在你耳边吹这样的口风啊,到底是见不得我阿玛好呢,还是见不得我好?”石峻岩双手环胸,斜视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闻言,嘴边泛起幸灾乐祸地笑,“谁让你得罪人了呢?”

石峻岩一听,他平日绝对与人为和,哪会随便得罪人,看着太子脸上那笑,他突然想到索额图,他还真得罪了索额图夫人,要这么算的话,太子不也是有责任?

“呐,呐,有你这么当丈夫的人吗?”石峻岩伸出食指,戳着太子殿下的胸膛,“萝卜糕的额娘都被人欺负了,结果他阿玛还在偷乐,你还是人不?”

“孤就是高兴。”太子殿下哼了一声,然后低头轻捏了一下福佑的脸蛋,“再说了,谁能欺负得了你呢?”

“你今天是出宫去见索额图了?有什么趣事就跟我说说吧,也让我知道一些情况,免得被人不知不觉对付了,我就拉着你一块倒霉。”石峻岩想了想说道,“索大人还说了什么没有?”

“没了,就算有,其他也不关福晋你的事了。”太子殿下一甩自己的发辫,很是得意地冲着石峻岩一笑,“孤怎么可能随福晋一块倒霉呢,为了福佑,那也是不行的。不过能让福晋吃些小亏,孤还是乐得看见的。”

没多久,太子殿下就让人把小萝卜糕抱下去,他则是很潇洒地去逛后院了,留下石峻岩在想太子今儿是中了什么邪,心情倒是好得有些奇怪。

想着,石峻岩就使人去找了今日随太子出宫的何公公过来,不问清楚不罢休。

作者有话要说:围观A:揍他!

围观B:虐他!

围观C:压死他!

小石头摊手:爷,不是我想欺负你,而是你的人品太差了。

太子:…

31、太子发誓

何玉柱刚回到太子的寝殿,将索额图送给太子的那个盒子放好,还没歇上一口气,就被宫女过来,传到了太子妃那儿。

他还想着太子妃有什么事要交待,去一趟也无妨,结果过去后,见太子妃正在院子里赏花喝茶,刚拜下去,“给太子妃请安,太子妃主子吉祥…”

话头就被打断,太子妃声音淡淡却很有力,字字清晰入耳,“何公公,本宫不吉祥。你说该怎么办?”

“啊?”何玉柱闻言一愣,抬起头来诧异地看着太子妃,见太子妃眼睛望过来,赶忙低头,心里纳闷,整个宫里谁不开心也不可能是太子妃不开心啊,天天见太子妃活得跟弥勒佛一样,整日带笑可亲,乍然听到她说不高兴不吉祥,还是有些奇怪的。“主子娘娘,谁敢惹了您,奴才一定给您出气。”

“惹着本宫的是太子殿下,何公公,你愿不愿为本宫出气?”太子妃闻言,嘴角泛笑,眼睛掠过何玉柱有些抽的白面脸皮。

“啊!”何玉柱又被吓了一跳,赶忙跪下,“主子娘娘,您这是为难奴才呢,您,您是和奴才开玩笑呢。”

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要是闹什么不是,怎么能是他这个奴才去参和的事,再说太子殿下时常都在会带着一身怒气从太子妃这儿出来,怎么这回太子殿下终于把太子妃给气着了?

“呵呵,我是和你开玩笑。不过,若你不把今日和太子出宫,遇了什么人,发生什么事,若出了事,我就不是开玩笑了。”太子妃笑笑,放下茶杯,手指抚着茶杯滑腻的杯壁,慢悠悠地说道,眼神却变利直剜在何玉柱身上,一拍桌子,把茶杯给震得啪地一声翻倒了,“何公公,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引诱太子走那等下九流的路子!”

何玉柱如闻晴天霹雳,太子妃难道知道太子今日出宫看上一个戏子的事?本他因知道这件事就心虚,知道太子这么做是不对的,可是他阻止不了太子,连劝都不敢劝,回了毓庆宫也惴惴不安,被太子妃这么一说,自然是吓得冷汗直流,“太子妃明鉴啊,奴才劝不动太子爷啊,奴才真的不想太子爷那么做啊。”

说着就连磕了好几个头,额头红通通一片。

石峻岩见状,也惊奇了,他只不过是诳何玉柱的话而已,本就是故意把话往严重里说,何玉柱这个大公公最是狡猾胆小,若直接问怕他还是颠三倒四,没准还会拿话推阻,所以他先是拿话给何公公转圈圈,然后吓一下他,看能不能把话吓出来,结果,还真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不然何公公怎么会吓成这样。

“别磕了,起来,把今日太子出宫的事给我细说一番。如今本宫知道得早,许事情还有回旋余地,你若再有欺瞒,等日后事情一发不可收拾,第一个没命的人就是你!”石峻岩装作已经知道事情大概的样子,盘问何玉柱细节,“从头开始说,若你真为太子爷好,必不能隐瞒。”

何玉柱受惊过后,现在又有些不想说了,若让太子知道是他说出来的,那时候他的小命也不保啊,于是小心地试探,“主子娘娘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知道了也就不必再问他了啊。

“我要听你说。你既然已经到了我这儿了,若不说出来也说不过去。”石峻岩见何玉柱已经反应过来了,开始要耍小滑头,心里冷笑,用指套轻敲了两下桌面,威胁道:“我是知道了,而你也过来了,太子爷若问起,能不疑是你告的状?你现在只有把话说清楚,我还能想着保还是不保你。”

“奴才知错了,奴才说,奴才给主子娘娘全都说了。”何玉柱是个聪明人,听了太子妃的话,怎么选择他还是知道的,看了太子妃身边的嬷嬷和宫女,“主子娘娘,这事,她们…”

石峻岩一看他眼神,就懂了,“宁嬷嬷,你们下去。”

“喳。”宁嬷嬷,李嬷嬷应道,带着宫女站到了远处,守着太子妃这边,不让人靠近。

何玉柱见只剩下太子妃了,才松了一口气把今日太子出宫去索额图的别院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太子妃听到太子看上了一个男戏子,索额图还有意送给太子殿下的时候,他直觉得青云罩顶,又狠狠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上边的茶杯茶盖叮当作响。

妈了个BB仔,太子这个王八蛋脑子还真异于常人,看着别人喜好南风,不是正常男人心里膈应一下,他还有兴趣想要尝试一番?石峻岩心里骂道,毓庆宫里已经有一群女人了,他还不嫌忙不过来,还想把色爪伸到男性同胞身上?真该割了他的那活儿,让他去和何公公做伴去!

“主子娘娘,主子娘娘!”何玉柱见太子妃气得说不出话来,忍不住出声唤道,“主子娘娘别急,那索大人说送人的时候,太子殿下没应呢。”

石峻岩冷冷得瞥着何玉柱,把何玉柱想给太子辩解的话给吞回肚子里,哼,他不是不想应,而是带不进毓庆宫吧。

本来以为太子没有像历史上那样的双向爱好,他还觉得太子被世人给误解了,没想到不是没有,而是还没到时候,现在一出宫,就遭了人引诱。

“何公公,如果本宫不问,你是不是准备瞒着本宫,等太子殿下犯了错后,你才肯说?”石峻岩咬牙切齿地问道。

“奴才不敢,奴才真的不敢啊。”何玉柱也是有苦说不出,他是太子的贴身公公,背叛太子那么日子也就到头了,如今逼不得已将这事说出来,他照样讨不着好。

“本宫不会将今日之事说出来,你可以先放心,不过日后若太子再有如今日遭人引诱的事发生,或做了别的不当的事,你都要偷偷将那事告诉本宫。何公公,你可记住了?”石峻岩又提醒道,何玉柱是太子的贴身太监,每日跟着太子,想知道太子的行踪,问他最是恰当,有何公公通风报信,发生了什么事他也能早些提防。“本宫只要知道这些,其他的本宫不会为难你,都是为了太子爷,你该懂得如何做才能对太子爷最好。”

何玉柱听了见太子妃只是想知道这些事,而像太子今日做的便是他不能阻止的,有太子妃规劝确实比他来得要好得多,便忙应着,“奴才明白,主子娘娘放心。”

“好了,现在你去找太子爷,告诉太子爷,本宫今晚等着他,有事和太子爷相商。”石峻岩清楚了事情始末,就要收拾那个准备自动弯的太子殿下。

等何公公离开后,石峻岩捧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才又重重地把茶杯放下,冲着宁嬷嬷和李嬷嬷招手,吩咐她们出宫办事。

“宁嬷嬷,你去把之前送出毓庆宫的那四个美人挑两个到顺天府击鼓鸣冤,名头就说索额图索大人强抢民女之类的,反正有多难听你就让她们哭多难听,告诉她们,只要能闹得起来,我就给她们一份好前程。”之前送到毓庆宫的四个江南美人因为没有经过内务府盘查,就被他送出宫养在他陪嫁的一个庄子上,现在也能用得上,“李嬷嬷,你上石府一趟,找本宫的大哥。”

石峻岩在李嬷嬷耳边吩咐了两句,何玉柱把引诱太子的那几个索额图的门生名字都记得清清楚楚,这回也方便石峻岩对付,本就不是什么正经官员,拍马溜须之辈却什么下三滥的事都敢往外说,该死。

“宁嬷嬷,本宫的那个庄子上还少了一个戏班子,你去和庄头李小三说,把京城的庆喜班给我买下来,庆喜班的戏子一个都不准少,尤其是有一个姓白的名角。买了养在庄子里,本宫有用。”石峻岩又吩咐道,那么多人喜欢听戏看戏,名角儿就跟明星似的,这也算是最原始的娱乐行业,没准以后他能用得上,人是不能便宜那个王八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