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姐妹双嫁

“你差点杀死蒙升,直到现在,蒙升还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如果他知道你回国,你想会怎么样?”他灼灼的眼神,闪也不闪,恶狠狠地掀唇逼迫。

“你是想被他折磨的断气而死呢?还是选择蹲监狱的滋味”他凉薄的唇吐出的话语令霓儿惊恐万分。

“我、、、、”想到那个变态,她就一脸刷白,恶心想吐,他竞然用皮带子抽她,直至现此,肩膀上还留有未落的印痕。

她绞紧着十指,僵凝在原地,思绪混乱,她不想再见到那个人间丑陋的变态恶魔。

而冷煌说得全部都是事实。

霓儿深呼吸一下,吸入凉凉的空气。

敛下眼瞳,隐藏起眼底深深的惊寒,在心底挣扎了半天,霓儿明智地选择同意他的提议。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为了姐姐,为了他不再做出伤害父亲的行为。

她努力让自己露出笑容,笑容急促而短暂。

“我答应”思量半响,她终于木然地吐出几字。“很好”他放下酒杯,指节抚上她光滑的脸颊,嘴角勾起邪魅的笑痕,大手沿着纤细的脖项缓缓滑下,挑开她衣裙的领口,握住她胸前傲然挺立的浑圆,粗鲁地一使蛮力,使颈地搓揉,不在乎她的疼痛。

尽情地拉扯着那两粒珠花,生涩的痛渐渐在霓儿胸间蔓延开去。

“脱了”他拉扯着她已挂在肩上的衣裙,露出的半截香肩,让她看起来,更漂亮迷人,睁着迷离的眼瞳,深深地凝睇着他,撩人的神情,令男人眸色一沉。

“我、、、、”霓儿垂下眼,迟疑地抿唇不语。

“脱”他固执森冷地下令。

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身,另一手邪恶地滑向她的下身,霸道地扯下她的底裤,手指卷曲,准确无误地伸入一指。

“啊!”他的蛮横拉扯弄痛了她,不想承受恶魔的折磨,霓儿想推开他。

不想男人,一把把她按在了坚硬地面,她裸露的背部紧贴着冰凉的雨花石地面。

刺骨的冰凉透入心底。

他愤怒地架起她白净光滑的双腿,把它们弄得很开,而自己置身于她双腿之间,盯着她分开的妖治小花,漂亮的瞳仁,渐渐浮上一层灰浊的浓雾。

“不、、、、要看”红晕飞上脸颊,霓儿羞愧地想合拢双腿,他怎么能这样看她的那个地方。

没想到,她越是想合拢,却被男人分得更开,撑得她腿都有些酸疼。

“你也会害躁,白霓儿”冷煌撇撇嘴,缓缓拉开裤子的拉链。

一脸玩世不恭地邪笑着,凝视着她腿间渐渐滴落的蜜津汁源,双眼如着火了般,再也无法忍耐,架起她的双腿,昂藏的坚挺毫无保留地贯穿她。

霓儿痛得一咬牙,撑起身,想阻止他的进攻,没想到,抬起眼,便看到男人炙焰似火的黑眸,象是要把她生吞活剥。

“真是倒足胃口”他语气暗哑,没有碰到预期的障碍,脸上微露失望的表情,一把火渐渐从他心底狂烧起,他清楚地记得,一个月前,他把她卖给蒙升那一晚,蒙升满身是血倒在血泊里,从蒙升醒来的狂怒的面情,象是根本没有吃到。

膜,他是在问那修复的膜吗?

“说啊!”他蛮横地拉起她躺在地上的半截身子,语气冷咧地怒吼。

“你、、、”这男人真是莫名其妙,他追杀她时,她摔了一跤,就摔掉了。

蒙升说还没碰过她,但是,修复的膜破了。

“真是骚货一个”见女人沉默不语,男人象疯子般开始拼命地撞击,带着滔天的狂怒,不管她是不是痛,变换着各种难堪的姿势,尽情地玩弄折磨着她。

“你只配供我泄欲”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生气?摸不清自己心底的感觉,不过,他就是想折磨,尤其是折磨她的身体,带着薄荷清香的唇重重地压下,伸出长舌,狠狠在她的口腔里,翻搅,搅拌。

火辣辣的巨痛从双腿间袭来,霓儿睁开迷离的眼瞳,清晰地看到,对面玻璃窗墙上,倒映着他们纠缠不休的身躯,男人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脸上恐怖的面情,投下一层辉黑的暗影,看起来,是那么骇人。

疯狂的推送,强烈拼命的撞击过后,男人低吼一声,火热地射出。

下一刻,抽离开身,毫不留恋,转身进浴室去了。

霓儿静静地躺在那里,面无表情,直直地凝望着天花板,窗外拂进一阵暖风,巨大的水晶灯饥不停摇晃,团团珍珠亮光闪亮闪亮,无声的泪从她眼角徐徐滑落,象一滴冰晶般晶莹剔透。

当浴室传来哗啦啦的一阵水声,半响后,她才撑起自己的麻木的身体,抬臂用指尖拭掉,眼角滴落的水泽。

白净的脖子上,全是血迹班班的吻痕,一束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耀进屋,青青紫紫的痕迹,更显得清晰,怵目惊心,可见,刚刚男人摧残是那么毫不留情,且无比绝狠。

为了姐姐,为了父亲,她只能坚强地承受男人几经无理的掠夺。

有气无力拾起被撕碎的衣裙,刚想穿上,男人已洗完澡,裹着米白色的浴巾,几大步来到他的面前,强健的体魄还淌流着颗颗亮晶晶的散发着热雾的水珠。

凝看着跪坐在地上,全身还残留有他烙印的女人。

大手轻挑地捏紧女人尖细的下颌骨,蓝色的深瞳,直直地凝望着她,淡然的眸子,缓缓染上一层蓝色的火焰,这男人的怒气来得如此莫名其妙。

“你与你姐姐一样的贱,从今往后,她在明,你在暗,一生为我所有。”

出口的话,象是宣告了她未来的命运。

 “两天后,同你姐姐一同嫁入冷家”恶狠狠地说完,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冷酷地下令。

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猛烈地灌了一口,黑瞳死死地盯着她,想把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怀纳入眼底。

他要她们姐妹,双双被他掌控,成为他掌下玩奴,残忍地一步一步,摧毁白霓儿的意志,摧毁白晴若心与灵魂,那时,他才会享受致命报复的快感。

017婚礼

听闻完他冷厉的话,霓儿蓦地惊颤,脸上的血色象是迅速积沉到脚底。

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如果他真娶了姐姐,名义上,他便是她的姐夫,她随姐姐嫁过去,她算什么?而且,这样也等于是在间接伤害姐姐,她不能,这个恶魔真是什么主意都想得出。

“我不会同意的”她扬起高昂的头颅,她才不会去当他的情妇。

“很好,你不同意是吧!你的父亲刚做完手术,还在关键的恢复阶段”他的声音是如此冷酷,低下头,翻看着手机上的电话薄。“他的生命就在我一念之间”

“你、、、、”霓儿拧眉深思,粉嫩手指,握紧成拳,她真想扭身而去,但是,她不能,父亲,姐姐,是她的致命伤,她不能让他断了父亲在美国的医疗费用。

直至此刻,他低垂的眉眼仍然令她心动,霓儿憎恨自己,为何他如此残忍地对她,她仍对他还有感觉,让她眼巴巴地看着姐姐嫁给他,而她不过是见不得光的陪衬角色。

白霓儿的内心,没来由地一阵抽痛袭来。

她高扬的头缓缓垂了下去,清滢明亮的美眸瞬间失去了光彩,宛若木石。

唇际闪现一朵冷瑟的笑花,天使般的笑容,显得空灵而精致。

见不得光就见不得光吧!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深吸一口气,她漠然地吐出“只要你要能让我父亲复员,随你怎样都可以。”

闻言,男人没有丝毫的讶异,他运筹帷幄的能力,这个世间恐怕无人能及。

他停下拔打电话的动作,抬起眼,让黑夜为之逊色的黑瞳,灼灼地凝视着她,她生得太美了!像生长在断崖边的锦缨花一样,清纯洁白、贞洁又美丽。

努力地漠视她的美,阴冷而沉淀的眸微微眯起“学聪明了”

漂亮的邪唇勾起,阴冷一笑,缓慢地从指尖扔出一串钥匙,霓儿只觉眼前,银光一闪,坚硬的金属打过她粉嫩的臂膀,飘落向地面。

“这、、、”

“住宅的钥匙,两女共侍一夫,我很期待呢?”阴鸾的眼色变得犀冷、深幽而且沉定。

“不知那老畜牲知道会怎样呢?”冷煌狂放地吞了一口红酒,从窗外倾泄进屋的阳光,凝聚在他身上,本是温暖的光芒,为何霓儿觉得是那么冰冷刺骨,深切地让她感受到,他对白家的仇恨是如此之深。

霓儿淡然地蹲下身,捡起地面的那串狠狠砸过她的钥匙,紧紧地抓在手里,从此后,她就是他的玩物,为了父亲,为了姐姐,任他为所欲为。

她恨恨地揪紧着钥匙,冰凉金属的突兀处刺痛了她的指肉,她竟丝毫不察。

如果这样,真能令你扭曲的心好过,我甘愿承受,冷熠。

淡下眼瞳,沉默地拾回扔在地上的雪纺纱裙,穿上,仍无语地转身,撑着麻木的身子,在他阴沉绿眸的注视下,艰难地走出那间房,轻轻阖上那华贵的门扉。

两天后

国际隆重毫华的婚礼,顶级毫华酒店,国际顶级服装设计师设计出的独一无二的婚妙,穿着纤弱美丽的白晴若身上,显得端庄贤淑,标准的窕窈淑女。

而全身纯白尾西式新郎,更是美得不似真人,冷酷的外表,修长拔挺比例恰到好处的身材,英俊又多金,不知迷碎了多少颗名媛淑女的芳心,霓儿根本不敢看他,姐姐脸上洋溢的幸福表情,令她的心微微抽痛,她屏住呼息,心痛地闭上眼瞳,听着牧师委婉动听的公证。

“我愿意”白晴若喜悦的声音带着微颤。

听闻着男人低嗄的声音,在众人屏息的等待中,俯身吻上新娘菱角分明的唇。

姐姐,白霓儿痛苦地阖上美眸,不想看到令她心碎的画面。

热闹的沸腾场面,有几人知道这场婚姻真正的内幕,美丽幸福的外表,蕴藏着森冷的光环。

白马王子挚爱白雪公主,那不过是一则美丽的童话而已,冷煌表现出来的温柔,一切全是假象而已。

姐姐,如果你能一生活中自己编织的世界里,那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可是,冷煌为复仇而来,这种爱你的假象,还能拥有多久,拥有多久啊!当有一天,凉薄的尖刀残忍地捅破那道白白的膜,你是否能承受啊!晴若,真的好担心你啊!

如果你能一辈子幸福,我宁愿承受所有的不堪与凌辱。

她是她用尽一生都想来保护的家人,白晴若,她默默地倒退着步子,黯然转身离去。

这里,她好象是多余的,多余的呵!陪衬的角色,永远都是,踩着微碎的步伐,一步一步远离喧闹的人群。

018新婚之夜

院子左边是一排郁郁的丛林,那是南边特产的树,英国人叫它野火花,日本人叫它树影,它的叶子象是凤尾草,颜色红得不能再红,红得不可收拾,满树尽是一小蓬一小蓬的小花,窝在参天大树上,壁栗剥落燃烧着,一路烧过去。

把那冷宅头顶的半边紫蓝的天也薰红了。

一阵风过,那轻纤的黑色剪影零零落落颤动着,恍惚让人听见一串小小的音符,不成腔,像檐前铁马的叮当。

清脆悦耳,纤细的身影凝站在一株野火花树下,遥望着天际渐渐西沉的落日,唇际布满凄凉,她不知道冷煌是怎么给晴若讲的,总之,从晴若待她的态度看来,她象是十分乐意她进入冷家,如果她爱他,就绝不可能轻易让自己一同嫁入,这样不合常理,那怕她们是嫡亲的姐妹,爱是自私的呵!

切,两女共侍一夫,什么年代了?亏那个无心冷情的人想得出。

她算什么啊!古时,还算妾吧!那也可以称之为一种名份,至少,众人皆知,而她,是见不得光的,一生属于黑暗。

自嘲一笑,只是,如果爸爸能平安无事,她心就满足,眼尾无意间扫到,天边渐渐隐晦的红霞,淡蓝的天色已被墨黑取代,这才惊觉自己在这呆了一整个下午,她不想看到她们,见到总会令自己的心隐隐作痛。

她也不止一次问自己,冷煌无情凌侮她,折磨她,还是对他无法抗拒,也许,在年小的他圈着狗尾巴草戒,圈在她小小的指节上的那一刻,她的一颗芳心早已遗落,再也找不回来。

她转身,沿着幽深的小径走回来时的路。

整个大厅静寂无声,还能听到从外袭进呼呼风的声息。

忽然,从楼上飘来女人喘息,婉转低吟的娇呼声,夹杂着男人低沉如野兽的嘶吼,象是从新房传来,霓儿刹时,僵凝在原处,无法移动步子,她知道那种声音代表的意义,真是迫不急待呀!他们结了婚,是法定的夫妻,这很正常嘛!懊恼自己心莫名的作痛,她举步上楼,捂住自己酸涩的心口,强烈地排斥那不堪入耳的淫秽之音,飘入耳膜。

沉默地走到自己的房间,她翻着皮箱里的衣服,进浴室洗了个澡,然后,拿起一本书,躺在床上,静静地阅读起来。

很多时候,她喜欢品尝一杯荼,慢慢翻看着一本书,无聊的时候,就这样打发时间,古人说,书中自有颜如玉,黄金屋,努力地把那令自己心烦的俊脸,排斥在心门之外。

专注地看起手中的书来,一本书,不管阅读几次,每次都会带给了不一样的感受与体验,细细咀嚼,慢慢品味,又是另一番滋味,当眼皮开始打架时,她伸手关掉床头的晕黄小灯,渐渐沉入梦乡。

夜完全黑了下来,天空开始闪烁着无数晶亮的星辰。

窗外路边的街灯,冰冷的洒射进来,轻轻洒落在巨大的水床上。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一团黑影轻轻推开房门而入。

看着眼前睡得安稳的容颜,她怎么可以这么安然,闲适,冰漠般的瞳仁,浮上几许冷怒的焰色,邪恶一笑,轻缓地抽走她手中的书。

高大健硕的身形覆在了丝被下女人的身上,掀开丝被,他的指节滑进了她的睡衣,邪恶地揉捏着柔软的胸形,死命地拉扯湿热的珠花。

空气中隱隱浮动著一丝撩人的玫瑰暗香,那是从她身上传来的香味。

让他有些迷恋的香味。

霓儿是被一阵大腿间微微的刺痛,给弄醒的。

睁开亮丽的乌瞳,月光下,近在咫尺的明星脸孔,令霓和震颤,他不是在新房与姐姐欢爱吗?半夜三更的,怎么会来这里?

冷煌大掌牢牢扣著她的身子,另一手死命地玩弄着她的、、、、

“不、、、”今晚是姐姐的新婚之夜,这恶磨怎能这样啊!新房离这儿不远,她不想伤害姐姐呀!想到这里,她一把推开他,死劲合拢双腿,张着一双亮丽的美眸,慌乱地拥被坐起身。

可是,这男人从不吃她这一套,

月色虽淡,霓儿清楚地看到,那有着淡蓝色焰火的眸光转浓,深不可测。

他鄙夷的目光下移,凝視她纤長的柔美,在他的注目下,胸前傲然的挺立,渐渐绷紧。

“不要吗?”他讥诮地冷问“都湿成这样了?”

“今天是新婚夜,你还是去陪姐姐吧!”她拥住丝被紧裹住自己的身子,把自己美丽的曲线隐藏在薄被之下。

“陪”男人唇角的讥诮更深,“玩完了姐姐,玩妹妹啊!”

他勾唇冷笑,笑声在寂静的屋子里,显得突兀且冷骇。

“你一定要说得这么不堪吗?”霓儿扯着血痛的心口,幽幽飘忽地问。

019恨更深

“你一定说得这么不堪吗?”白霓儿捂住血痛的心口,幽幽飘忽地问。

“胺脏”

本就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仿若融入空气就破,却清楚传入男人的耳里。

“胺脏”他俊眼一凝,瞬间脸上掠过数重阴云。

“你父亲比这更脏”

“不是,我爸爸不象你、、、”听够了他对父亲的侮辱,霓儿再也无法忍受,她抬起眼倔强地反驳。

“住口”他的绿眸一瞬不瞬地盯凝着她,深沉的眸光渐渐浮上一抹浓重的邪气。

“你胺脏的父样怎么能跟我比”提到那该死的男人,冷煌那滔天怒火随即而来,直直地凝睇着这张苍白绝美的容颜,这女人的五官太过于精致,眼睛大的足可以摄去男人的魂,太漂亮的五官还是依稀,能找到某人的影子,那是他恨到骨子里人的影子,那个该死的男人。下一刻,凶狠的狼爪伸向她,野蛮地抓握着她胸前的蓓蕾。

霓儿拼命拒绝,却敌不过他的力量,最终被他按压在床上,被他刻意粗鲁的方式弄痛,整个身子为之一僵,不自觉地痛呼出声。

男人黑亮的瞳仁忽然变得复杂,眯起眼,抽开手,神色阴晴不定地瞪着她

“白家的人都是男盗女娼”脸孔瞬间罩上冰霜,他毫无教养的嘶吼出声。

娼,白霓儿嫣然一笑,他出口的侮辱早已司空见惯,已不能炽痛人心。

口舌上逞前毫无意义,也不能老是处于挨打的地位。

“冷熠,我想知道父亲到底在哪里?”她思索着,不能一直处于被动的地位,必要的时候,她会夺回父亲,不再忍受他一再的凌侮。

微愣半秒,洞察了她的想法,男人薄唇勾起一弯讽笑。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这女人未勉太天真,白星华在他手上,他才可以对她们为所欲为,操纵着她们的人生。

“放了父亲,你要怎么玩我都可以”她咬住唇,手抱着双臂,真恨不得一巴掌打向自己,居然说出这么不知廉耻的话。

“我现在也可随便玩你”言下之意,白霓儿根本没有铸码跟他谈这件事。

“冷煌”闻言,霓儿脸刷白的如一张纸,抬眼,水蒙蒙的大眼凝住他“难道,你没有心吗?”

心,这个女人居然给她要心,是的,他没有心,他的那份天真早就被她的父亲抹杀,那颗稚嫩的童心早已白星华嗜血疯狂的追捕给淹没,他带着两个弟弟九死一生的画面依稀仿佛就在眼前。

为了生活,为了逃避仇家的追杀,逼不得已加入美国黑手党。

从那一刻开始,他就发誓今生要报仇,要把陷害他们的人碎尸万段。

当他十五岁抽中生死签,拿着长刀去刺杀老大仇家时

当他在黑社会与人火拼,从死人堆里爬出的那一刻

当他过着刀口甜血,那见不得光的黑暗日子时,他的脑中始终回荡着一句话“复仇”

捏紧拳头,尽管那长长指甲深陷进肉里,他也死命地握着。

刚毅冷峻的线条,比魔鬼还要邪恶恐怖,忽然,他伸手蛮横地推到她,刚如硬铁的身体一推,没有任何前戏,就这样硬生生沉进了她的下体。

突来的痛楚淹没了霓儿,她咬住唇强忍住疼痛,怔怔望住他,心口莫名的空洞和酸痛,冷煌啊!到底要怎样才能救赎你这颗扭曲的灵魂。

他以屈辱难堪的姿势,任他无情占有,巨大香软的水床,两具身体火热交缠,喘息、娇吟,霓儿无神的眼瞳,凝向窗外,蔓无边际的血浸暗褐色的红花,那是属于暗夜野火花专属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