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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睿觉得自己一直以来跟向晚玩心计,他算计她,因为她单纯,他总是算计她,算计她的喜好,算计她的心情,算计她的心理承受力,然后逐个攻破,让她觉得她跟他在一起就像跟个普通人在一起没什么两样,直到占有了她。

后来他又算计她,查她的行踪,算计着她不想不公开和他之间事来威胁她,又一直占着她。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一直在他的算计中进行,但他算计的根本目的是希望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一点,两个月?不够!

沈耀这人莫名其妙,天下女人死光了吗?要来跟他抢女人?景微是他的小姨,这单子谈不谈都是耀星的,用得着这么假吗?向晚的智商和情商都不高,除了对钱有兴趣,什么事情都考虑得不太深。

沈耀啊沈耀,你以为我是江锋呢,你以为你是陆启帆呢?

他觉得在向晚身上花的心思太多了,他居然让交警队的朋友查沈耀的蓝博往哪里去了,一路追踪,这人情到时候又得还了。

真是憋屈,本来不想欠这种人情,但是自己女人要是出点什么事可怎么办?那可不是还人情这么简单的了,沈耀也不是省油的灯,连江锋都知道追过去说要一起吃饭,也知道两人之间一旦有第三者插、进来就不安全了,他是绝不能坐视不理的。

分手是他提出来的,但他压根没算计到这丫头片子对他一点留恋也没有,人家说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这丫头片子一百天还没跟他过完呢,就想把拍拍屁股走人了?门也没有。

现在还记得昨天的心情,他说了分手,多希望她不要应,然后转过身来,哪怕一句话也不要说,他也会抱住她。

后来他都说那些话作废好不好?她也不肯。

他幼稚到自己都觉得可笑,说话不认帐的事,也只在有向晚面前才会经常干,人家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向晚和他在一起时的智商好歹也有个位数,但是他们生活的这一段时间,他一直以为在谈恋爱,所以他在处理她的问题上,智商总是在莫名其妙的时候为零。

江睿在进了玻璃房跟景微等人打招呼的时候,向晚端着柠檬水的杯子猛的一荡,差点淋了一手。

江睿注意到她的这个表情,然后用他那双精湛的眸子去扫描她的眼神,他很满意,小丫头,余情未了呢。

江睿大方的让服务生拿了张椅子过来,叫了一杯咖啡,又一阵闲聊。

蒋欣看到江睿,再看一眼向晚,看前者是正常的笑,看后者是鄙夷的笑,在向晚的眼里,蒋欣的恶毒不同于小说里见过的女配,她不会像那些人一样说些令你难堪的话,她什么也不说,只是多看你几眼,旁人觉得她有素质,但是她那眼神分明要你羞愧至死,而那种眼睛,她大方的让所有人看见,暗示所有人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她跟江睿的头条上过三次,景微不会不知道,第一次如果说是看不清她的长相,那么第二次和第三次,大家都是看清了的。

而如今,在头版头条上呆过的两个人,跟陌生人一样,不说话。

这桌上坐的每一个人都是狐狸,包括沈耀,虽然他不用蒋欣那样的眼神看她。但他心知肚明她和江睿之间的关系。

向晚觉得自己是多虑了,一桌子狐狸怎么会尴尬呢,谁都可以随便抛一个话题出来避免尴尬,而她,只要轮到江睿说话的时候很自然的避开眼睛,有点不敢正视他。

向晚虽是避开江睿的目光,但她始终感觉得到那熟悉的令人心颤的热源就离她很近,她有些坐不住了。

但她不能再像上次一样借口离开,她知道他会跟来,直到后来,江睿提出先走一步。

向晚坐在沈耀的车子里,一部跑车开成了老爷车的速度,向晚觉得有些浪费,不过她一向不喜欢坐跑车,觉得坐在里面不舒服,除了驾驶室那个有掌控**的人会觉得开车的过程很爽,坐在旁边的人只会觉得危险。

她突然想起在雪园的车库里看到江睿也有赛车和跑车,都是顶级的。江睿,以前也玩这种刺激的项目吗?

“你们分手了吗?”

沈耀突然抛出来的话,打破了车厢里的静谧。

“啊?”向晚有些被震到了,赶紧伸手拉了拉安全带,有些紧张,这个问题怎么回答,装白痴可以吗?

“我是说,你和江睿分手了吗?”沈耀的车开得越发的慢的。连问话的方式都有些慢了。

向晚觉得这气氛有些尴尬,抬手指尖放在耳后,抓了抓,“我们,我们…”

“呵!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你跟江睿过去两个月不是一直在一起吗?我是问现在,你们分手了吗?”沈耀干脆停了车,偏头问向晚,静静的等她回答。

向晚看着沈耀的样子,还是那副纨绔相,她觉得如果这要是在他的经理办公室的话,他可能会把腿交叠着架在办公桌上,背歪靠在真皮坐椅上。

沈耀按开了顶灯,让车里的光线更亮了,能清楚的看清向晚的表情,向晚也能看清他的表情。

“我可以不回答吗?”她和江睿,算是分手吗?那种关系太奇怪,她搞不清楚他们之间算是一种什么关系,她只知道,她喜欢他,怀念他,现在却怕接近他。

“那我换种方式问你。”沈耀一个侧身斜倾,一手单架在座椅靠背上,一手在方向盘上敲弹:“你现在有男朋友吗?”这个问题向晚又想了一阵,摇头:“没有。”

沈耀轻耸了肩,嘴角的笑明明有些戏谑,可眼神又很认真,向晚一直坚信,沈耀是她见过分裂得最厉害的一个人,她并不把他分在正常人的范畴以内,正常人很难做到他这样,不过她身边这些人,有几个不是分裂的,就连那个蒋欣,她都觉得简直是女性分裂者中的代表,沈耀轻舔了唇,咂了下嘴,“啧”了一声后道:“那么我追你的话,不算是不良竞争了?”

“什么?”向晚的下巴快要掉下来了。她的老大想跟她发展一段办公室禁忌恋?没搞错吧?知法犯法?先不说之个,关键这太突然了,她分裂了。

向晚去拉车门:“那个沈总啊,我还有点事,打个车先走。”

车门的安全锁弹上,沈耀锁了车门:“向晚,我知道江睿前段时间跟你在一起,你们是什么原因在一起的,或者现在又是什么原因分开的,我觉得不太重要,重要的是今天让我逮到了这个机会知道你们分手了,那么我就要争取这个机会,我盼着你们分手盼了两个月了,算不算如愿以偿?”

沈耀说完还挑了挑眉,似乎说起来很愉悦。

向晚觉得气息有些接不上,两个月?沈耀确定今天没发烧吗?一切正常吗?还是最近遇到了什么挫折,导致了他分裂得更严重了?

“沈总,那个,你是领导,你知道的哦,办公室禁止那什么的。”这可是顶大帽子啊。

“那么我辞退你。”

沈耀突然出口的话把向晚噎了个半死,还没噎得缓过劲来,沈耀又说:“你放心,我会让你签掉景明这个单子再辞退你,公司方辞退你的话,所有的提成公司都会算给你,不会少你一分钱。那么你就可以放心的和我交往了。如果你还想工作,我会帮你联系其他单位,不想工作,我就养你。”

向晚想出去透透气,这几个月是怎么了,她没去求过桃花签啊?一朵一朵的桃花要不要砸得这么频繁?而且朵朵桃花都是镶钻的。难道过年逛庙会的时候踩狗屎了?

不要,她不要这么多桃花,太恐怖了,什么意思,他养她?她要找人养还不简单吗?江睿不知道多想养她,不想她再去上班,最好天天在家陪他睡觉,翻来翻去的睡。

沈耀今天不会是给她下什么套吧?套什么?到底耍什么把戏?今天几号啊?愚人节要么早过了,要么还没到。这哪跟哪啊?“沈总,你没事吧?”向晚觉得还是要关心一下领导的身心健康,这个拿折磨她当乐趣的上司,突然对她说这样的话,目的很值得推敲的。

“呵!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吗?”

“沈总,你是不是失恋了?还是怎么了?”继续探讨病情,看看他是不是有心理疾病。

沈耀坐正了身,随着油门慢慢踩下,车子又开始向前缓动:“好了,今天的谈话先到这里,你先考虑一下,明天下班我约你吃饭,你考虑好了回答我。”

太快了,向晚吃不消这么快的节奏:“沈总,不要考虑了,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

“呵!都说了现在不要回答我。”

“沈总!”向晚有些火了。

沈耀靠边停车:“嗯?你私下里可以叫我的名字。”

“不,沈总,就算我和江睿之前在一起,现在分开了,我也不会这么快又接受一段男女关系,这很奇怪你知道吗?”

“嗯,那你要等多久才可以接受?”

“什么?”向晚觉得无力,身边这些男人用得着个个都这么自以为是吗?

“没关系,没事的时候我们可以先吃饭聊天,互相了解一下,主要是你来了解我,你的情况我还算了解,你高三转校到江州,青州有个妈妈,还有个人照顾你妈妈,那个人我不说你也知道是谁吧?你需要一大笔钱,MC这笔单子够你还清这笔债。”

“你查我?你还知道什么?”向晚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抖了,是害怕的那种。

沈耀笑着反问:“江睿没查你?”

向晚突然觉得自己是那种自不量力的小妖精,他们这些男人全是天宫里的大佛,孙悟空都斗不过,她算老几啊?人家要查她,那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江睿,他也查她吗?他还知道什么?“不知道。”

她居然笨得可以,她以为她一个小角色,谁理她啊,没想到沈耀居然去翻她的老底,翻出她的老底了,他居然还想跟她交往?

养她??以什么样的方式交往?一种可笑的方式吗?

先不说沈耀根本不是她的菜,沈耀查她老底的事,她就觉得心惊胆寒的,在她的印象里,江睿是城府最深的一个男人。沈耀纨绔,不好接近,也很难跟他找到话题,好象不知道他一天到晚的想干什么,最起码你觉得他坏是坏,不会觉得他是个阴谋家,但江睿给她的感觉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阴谋家。

原来全世界的人都是阴谋家,没有一个是纯良的小公民,除了她和可怜的宁默。

向晚乘着电梯的时候,脑子里还在想着沈耀说的那些话,他什么时候开始查她的?他知道她和江睿的事,居然还要向她提出这样的要求,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不怕外界笑话吗?

当时她跟江睿上过头条之后就是抱着摔罐子的态度了,反正以后江州以后没人敢要她了,还能怎么样啊。

和江睿分开的时候,真没想过再找个男人,她觉得自己的眼界突然高了,不是说势利,真的是这样,站在江睿那座山头,你便觉得一览众山小。江睿这种毒,不是你想戒就能戒得了的,虽然沈耀的话并未对她的内心造成多大的波澜,但是在一路沉默的回来的路上,她有深思过,以后,她也会怀念他,没办法,她就知道,她即便有天再有钱进再好的医院洗胃,也洗不掉江睿在她身上种下的毒。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那么江睿一定是那片沧海,那座巫山。

脑子里只要是江睿飘过,她就觉得自己的情感突然间丰富了起来,怎么办?

笑,或者哭,情绪饱满,感情充沛。

江睿,她的毒。

向晚深深的吸了口气,把眼睛里快要涨出来的液体逼了回去。

慢慢的走到1503的门前,没有伸手去摸感应灯,伸出手,闭着眼睛,去摸那个锁孔,有人说一个钥匙只能配一把锁,有人说锁可以配六个钥匙。有人说锁是男人,钥匙是女人,所以一个男人可以有多个女人。

却有人邪恶把锁和钥匙比喻成男女的生殖器,说一个女人可以经历很多个男人,锁还是那个锁,钥匙可以不停的换。

其实不管是锁还是钥匙,他们只能用属于彼此契合的齿痕才能打开,一个锁,终其一生,只能有一种齿轮可以解放它。而后配再多钥匙,也是曾经那个齿痕的附属品,高仿品,1:1的超A货。

直到后来连超A货也掉了,那个锁便再也打不开了。

吐出长长的一口气,从包里摸出钥匙,慢慢的打开门,她静静的做着她的动作,而忽略了有一处精光正灼灼的盯着她。。

身后的门“咔啪”的打开了。

有人摸亮了楼道的感应灯,向晚是个不太好管闲事的事,便推门准备进屋,却听见身后一计熟悉的声音响起:“美女,赏个脸,一起喝杯咖啡吧。”

向晚蓦地转身,对面的男子太高,他穿着居家服和拖鞋,斜倚在门框都快要顶上门框上沿了,环着双臂,眉目轻佻,风骚无比。

她讶然:“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睿挑了挑嘴角,然后微微一撇,魅惑横生,下巴轻扬:“不欢迎吗?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进来坐坐?我请你喝咖啡。”

向晚心里一抖:“啊?”他这是要玩什么?

========九月有话说:

大家说这咖啡是去喝呢?还是不喝呢?(嗯哼!你们说嘛,喝还是不喝?要不要再傲娇一把?)

今天又更新了一条微段子。江大和向向的野史欢迎亲们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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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没感情,肉体可以擦出火花(加更)

向晚惊讶,江睿可一点也不拘礼,他跟她可熟了,用得着这样吗,长腿一迈,跨过去把向晚一拉,顺手带上了她的门,一扯,就把她拖进了屋子。。

这房子是上次查到这丫头租的地方的时候就赶紧租下来的,他以为要很长时间才可以制服她,没想到那么快她就服帖了,所以这房子一直没来住。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

向晚被江睿推坐在小厅里的吧台前的高脚凳上,这房子虽和她的是一个小区,但却小很多,五十来平方的单身宿舍造型,卧房和厅是连在一起的,但装修很有小资格调,酒柜吧台懒人沙发咖啡机样样都有。

向晚看着房间的布局,又瞄了一眼正在咖啡机前等咖啡的江睿问:“你弄的?”

“不是,原来的装修,酒柜是别人的,但酒是我的。哈哈。”

“你那么大的房子不住。”

咖啡已经装进了杯子里,那杯子是江睿给向晚买的,是一对,两人一人一个,每次喝咖啡的时候,江睿总是让向晚把两只咖啡杯摆在一起,看上一眼后才开始喝,杯子递到向晚手里的时候,向晚轻抿了唇。

江睿叹了一声,转身拿自己的杯子,抿了一口:“一个人住还不如住酒店,现在住酒店也觉得没意思了,干脆住到这边来,每天还能看看你。”

向晚愣住,却不答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总想起她跟江睿说“我们就是喝了咖啡照样能睡着的2货。”

江睿讨厌向晚的沉默,可他如今再不能像以前一样了,动不动就把她往床上拖,他真的怕两人的关系越处越糟糕,他必须要重新实施其他的方针。

晚上他去的目的就是想告诉那些人,他跟向晚是真的在一起过,不是媒体补风捉影,并且表达过自己关心向晚的意思,表达完了,他就该撤了,呆久了,不是丢人不丢人的事,而是失策,会让向晚觉得他这人死皮赖脸。

有时候打蛇打七寸,差不多就行了。

向晚看到了江睿阳台上望远镜:“你晚上看星星?”

“看你。”江睿白了向晚一眼,有些气鼓鼓的说:“看你坐在沈耀那小子的车子差点来个吻别。”

向晚想笑,江睿这样子真像吃醋呢,又像个大男孩一样:“你说什么?”

“不是吗?他送你到楼下,差点就亲你了吧?你差点就移情别恋了吧?”还好向晚拉车门下车了,不然他真的要冲下楼去揍沈耀了,分手才一天呢,他就跑来挖墙角了?有没有点素质,有没有点道德?

向晚觉得莫其妙:“我哪有?!”

江睿哼了一声:“还否认呢,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啊。”

“没有的事,我干嘛要承认?”

江睿笑了笑,捏了捏向晚的脸:“嗯,那就好。”

向晚觉得这对话的情景又回去二十四小时之前了,他和她都还没有适应分开的相处方式:“我困了,我先回去了,明天要上班。”

才一转身,江睿一把就把向晚拖住,向晚并没有排斥,她只是排斥不了,江睿得到这样的应允,胆子也愈发大了些,拉着向晚推到沙发上去,摁她坐下。

他也跟她坐在一起,很大方的拿个一个抱枕,长脚一缩,绻在沙发上:“陪我聊会天。”

“聊什么?”

“你考研的事,怎么突然想考研了?”

向晚也很自然的拉过一个抱枕,学着江睿的样子,绻在沙发的另一头,就像两个人没有分过手一样,浅笑:“呵,你都说是突然想的,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就想找个事情做。而且我学业一直不错,不考研有点可惜。”

江睿往向晚的位置挪了一点点:“专门考研吧,别去耀星上班了,我看你再这样上下去,我老婆都要要被人挖掉了。”

向晚脸有些红:“谁是你老婆?!”

江睿的屁股又往前挪了挪:“你啊。”。

向晚语塞,低下头:“我不是。”

江睿很肯定的说:“以后是,向晚,我重新追求你吧,但你别让沈耀那小子走近你。你明天辞职,你去考研,耀星发多少工资给你,我就发多少工资给你,我把尾款付清,你把提成领了就走。或者你的提成我来发。”

“你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啊?”

“向晚,我说我要重新追求你,你现在对我成见很深,你让沈耀那小子接近你,我又处于名声低谷期,这样对竞选者来说是不公平的,所以,你离开耀星,让我重新追求你,好不好?”

“好什么好啊?我们已经分开了啊。还说这些干什么?”

“那你要我等你多久?”

“江睿,你讲点道理啊,要在一起是你说的,要分开也是你说的,为什么我什么都顺着你,你还是不满意呢?”

“那你的心是不是顺着我的?”

“我不想跟你扯了。我要回去睡觉。”

江睿抱着向晚,像以前一样有些赖皮的说:“向向,今天在这里陪我吧。”与其说是厚颜无耻,不如说他是想试探一下她的反应。

“你还想强迫我?”她和他真的不合适,她是真的无所谓,一穷二白,要身份没身份,要地位没地位,还能怎么样?可他不一样。

江睿马上松开向晚,试探的结果出来了,不能继续乱试探了:“那你答应我啊,离开耀星。”

“我不,我要工作。”

“那你到MC来工作。”

“你有什么资格来干涉我啊?”

江睿垂了头,他现在有什么资格?前男友,还不敢对她动粗用强,要是以前,他就大刺刺的说,凭我是你男人,你男人的话你也不听了吗?可是现在他无力了,一想到向晚身边那些豺狼虎豹的就没有安全感,向晚这种女人就是这样的,跟她越接触越觉得她是一种可以用离子来比喻的女人,她可以慢慢渗进你的骨血里,想挖都挖不干净。

他搞不清自己为什么这么迷恋她,可是现在能怎么办,她就跟毒似的渗到他骨子里了,他怎么办?女人死光了吗?他要如此犯贱?最后,他还是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向晚,道:“向向,你再咬我一次吧,上次没把我咬死,你干脆彻底的咬死我。”

向晚的心猛的一疼,江睿,你才是那条蛇,我已经要被你咬死了。

还在恍惚间,双唇已经被含住,向晚心里默默的喊着,江睿,江睿。在江睿温柔的攻势中松开握着紧紧的双手,享受着那一阵阵的电流和酥麻感慢慢畅游在她的唇齿之间,她是迷恋他的。

江睿顺势压下,他可不能等,必须步步紧逼,她没有反抗就是不拒绝,不拒绝他就可以再进攻。

而且感情不深的时候,**也是可以摩擦出火花的。

向晚刚想伸手圈住江睿的脖子,手机铃声欢快的响起,睁开眼睛,推开江睿,江睿暗咒一句,该死!

向晚拉开包包,取出手机,看到来电后,匆匆从江睿的房间里出去,江睿刚一追上去,向晚已经带上了江睿的门,江睿这边门打开,那边的钥匙已经转动出“啪啪”的声音,向晚“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江睿刚想去敲门,又觉得在向晚面前有些掉份,干脆回到房间里,谁给她打电话,她这么神秘?

他再也不能这样任着她了,他必须要彻头彻尾的了解她,等她说,等到天荒地老她也许都不会说。

彼此,宁默和陆启帆还有江锋三人开始是用了西餐,宁默觉得胃口不太好,一块牛排只吃了五分之一,喝了点东西就不想吃了。

陆启帆问她还想吃什么,宁默说其实她不太喜欢吃西餐,喜欢跟江智还有向晚他们吃汤锅,吃烧烤,喜欢一起去吃大排当,喝夜啤酒。

吃西餐是宁默提出来的,可是她并不喜欢吃,她只是觉得像陆启帆这样的男人,不到高档一点的地方吃饭,有点不合适,但吃西餐要讲究的用餐礼仪太多了,她在豪门中长大,这种感觉太束缚了。

她永远记得刚到C大那天认识向晚时候的事,晚上她的包被抢了,一分钱也没有,补卡也要好多天,宁振南——宁大爷叫司机马上让人送钱过来,也要第二天才能到。急得在宿舍里用向晚的卡打电话给宁大爷发脾气。

后来向晚带她去吃饭,大排当,还有江智和凌绍阳,她们仨是高中同学,她是个外来者,她第一次吃大排当啊,那种感觉她觉得浑身都解放了,她拿着啤酒瓶跟江智对吹,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司机的车从青州过来的时候遇到大雨路面蹋荒了,又困在那里两天,不过她只是叫宁大爷不要着急送钱过来,反正有得吃,她说她的室友很好,天天养她呢。

烧烤,夜啤酒,她觉得她的生活突然间多姿多彩了。出来读书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远离束缚吗?她爱上这样的生活了。

江锋马上提出来带宁默去吃大排当,让陆启帆先回去。

这宣兵夺主的架式宁默和陆启帆都看出来了。陆启帆看了一眼宁默,等她回答。

宁默瞄了一眼坐在侧角的江锋,叹了一声,又很认真的看着坐在对面的陆启帆,严肃的说道:“陆先生,我不是处女,我相亲,是想找个人来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