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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江父朝江可璇伸出手,“我也看看,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让你们这么吃惊。要是阿衡有什么难处,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管。”

江父话里有话,主桌上没有外人,谁都能听得出来。

江可璇摇头,向自己的父亲使眼色,江父皱眉,慢慢才琢磨过味儿来,表情微微变了变。

可他那番话让疼儿子的纪母心里不快,江可璇这边不清不楚的事还一大堆,江家却平白无故地往自己儿子的头上扣屎盆子,这口气纪母咽不下去。

“亲家这话说得对,要是真有什么,咱们双方都得明明白白的是不是?可璇,把东西给我。”

纪母放话过来,江可璇都要哭了。

纪睿恒这时也是犹豫,因为纪母的身体向来不好,叫了声,“妈,我们回去再”

“给我拿来!”第一次,和颜悦色的纪母强硬起来。

不得已,江可璇红着眼圈,将手里的信封交给纪母。

纪母只看了两眼,就捂着胸口的位置,向后面倒了下去。

“妈!”纪睿恒大惊。

凌聿风距离纪母最近,眼疾手快扶住已经昏厥的纪母。次桌那边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楼沁的角度看不清昏迷的是谁,只看到那人离凌聿风很近,该不会是凌妈妈?

她迅速跑了过来,看到凌聿风怀里的人却是纪母。

纪母一直有心脏病,她蹲在凌聿风身旁,仰头看无措的纪睿恒,问,“硝酸甘油带了吗?”

纪睿恒刚点头,凌峻楠就从纪母的包里拿出硝酸甘油片递给楼沁,江可璇也因为这一幕发生的太突然,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纪母手里还拿着信封,几张照片从信口散落出来,能看得出拍摄地点是酒店房间的大床上,限制级照片的女主角非江可璇莫属,男主角却不是纪睿恒。

而是刚才叫过江可璇一声‘可璇’的林子濠。

江父见此,脸都要气绿了。

婚宴就像是一场闹剧,如今已经进行不下去。

凌峻楠开车送纪母去医院,江家脱不了干系,也派了一辆车在后面跟着。

楼沁没想掺和进这两家的事里,准备和夏士雄一样告辞,凌聿风却不允许,“之前不是说你跟我一起走?”

她瞪大眼睛,“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我这个外人在场不太好吧?”

“谁说你是外人?”凌聿风挑眉。

她还没说什么,送纪母上车的凌母去而复返,见自家儿子抓着小姑娘的手,一副不肯放开的架势,暗自叹口气,道,“水心啊,你一会儿跟我们回别墅吧,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海城,我也想和你说说体己话。”

楼沁面露难色看向凌聿风,希望他能帮她回绝凌母。

不过凌聿风根本没看她,打电话给楼下的莫奇安排道,“帮我送夏老回酒店。”

163 真怀孕还是假怀孕?

163 真怀孕还是假怀孕?

坐在凌聿风的车上,楼沁盯着前方凌峻楠的车屁/股尾灯,然后又缓慢地看向身旁的男人。

楼沁注视他的时间有点长,凌聿风半挑眉,侧目过来,“怎么了?”

“你是不是认识林子濠?”她犹豫下,还是问出自己的怀疑。

凌聿风似乎对她无厘头的问题并没有惊讶之色,目光徐徐调回前方路况,声音还是波澜不惊地低沉,“怎么这么问?”

“你们去女士卫生间找人的事,我爸都跟我说了。怎么会这么巧,林子濠前脚刚把我放走,你们就去捉人了?还有那照片”她越说越觉得事出蹊跷。

当时,林子濠把她堵在卫生间里的时候,她真的以为他是江可璇派来报复的,因为他们肯定不想自己的关系曝光。可后来,林子濠却突然一改痞色,让她离开,还很严肃的警告她先不要回包厢。

楼沁觉很奇怪,但还是莫名其妙地听从了林子濠的话。

后来又出现照片的事,坐实了江可璇和林子濠的奸情,这么多人当见证者,这下江可璇百口难辩。

楼沁像是想通了什么,眯起眼睛,“凌叔,这些事是不是你安排好的?”

凌聿风抛给她饶有兴味的一眼,轻描淡写地道,“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我能安排什么?”

楼沁仔细揣度男人的表情,觉得他又不像是在说谎,心里又开始纠结,也搞不清楚今晚这一档接一档的事真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男人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手揉了揉她的长发,“你这破脑袋瓜就不要学别人破案了,小笨蛋一个。”

楼沁被他嘲讽了,可悲的是她又回不了嘴,因为她的确不聪明。

急诊室门外,凌峻楠焦急地来回踱步,纪睿恒颓然地坐在椅子上,领带和西装松松垮垮地穿着,短发被他扒得凌乱,整张脸都是惨白的。

凌聿风和楼沁出现的时候,谁都没顾上他们,只有凌母凑到他们身边,告知凌聿风,“还在急救。”

一段时间后,急诊室的门被推开,纪母已经有些清醒,被护士推进了凌聿风一早安排好的病房。

病房里,空气僵凝。

凌母坐在床边将被子给纪母盖好,纪睿恒和凌峻楠站在床尾,江可璇哭了一路,这时还在抽噎。

许是被她的哭声弄得烦躁,纪母闭着眼睛,虚弱的说,“我心口疼,现在听不得这个声音,让他们都走吧。”

凌峻楠刚要送客,江父忽然扬起手臂,啪地一声,将江可璇的脸打到一边,“我江家的脸都要让你这个不孝女给丢尽了!闹出这样的荒唐事来,你说你让我怎么跟亲家交代?”

江可璇咬着唇,哭声愈发的大了起来。

纪母这时候睁了眼,冷哼了一声,“这声亲家我恐怕是承受不起了,自始至终,你们也没瞧上我们阿衡,要不然、要不然她也不会做出这么”

纪母到底是出自,那些肮脏的字眼她说不出口。

凌峻楠虽说是个画家,没有他们这些生意人的气魄,但自己的儿子吃了这么大的闷亏,又把纪母气进了医院,凌峻楠也咽不下这口气,“幸好今天只是订婚,要真是结婚,反悔都来不及。”

闻言,江父心里咯噔一声,之前他是嫌弃纪睿恒的出身,可如今这情况,却生怕凌家退婚,到时候他真是要丢尽了脸。

“亲家,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们”为了女儿的终身大事,江父也不得不低头。

纪母沉声打断,“阿衡,彩礼我们也不要了,婚事这几天就退,酒店什么的押金该赔多少我们就赔多少。”

江可璇开始有些慌乱,急急地看向纪睿恒,他却只是垂着头,浑身上下都透着冰冷。

她紧握着双拳,一双眼睛灼灼地钉在纪睿恒的脸上,“我不同意退婚!”

这时,纪睿恒才缓缓将头抬起来,明明只有几步之遥的距离,却让江可璇觉得那么遥远,好像她随时都要失去他一样。

“阿衡,我是爱你的,你知道的。我等了你五年,这五年就因为这件事白白抹杀了吗?”江可璇哭道,“我可以和林子濠分手,我根本就没打算和他长远,因为我爱的人就只有你!”

纪母怕纪睿恒心软,恨不得坐起身来,“你的爱,就是这么爱我儿子吗?!”

江可璇仍旧望着纪睿恒,他始终一言不发,她咬咬牙,忽然丢下一颗定时炸弹。

“你不能不要我,纪睿恒!我怀了你的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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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峻楠和纪睿恒要留在医院陪夜,凌母一回到别墅就上了楼,毕竟身体不如年轻的时候,更何况,再好的体格也经不起江家这么折腾。

楼沁原本要睡在客房,洗好澡,一出浴室她就闻到淡淡的烟草味。

凌聿风已经换好了浴袍,站在窗口前抽烟,漆黑的子夜中,他像是要和窗外的景色融为一体,窗缝稍稍打开,从他口中吐出的青烟白雾顺着缝隙悄悄的溜走。

“你怎么在这?”

凌聿风回过神,见到她后伸手挥散空中的气味,将香烟捻灭走向她,“当然过来陪你。”

他身上也有和她一样的沐浴露味道,浴袍的胸口微敞,漂亮的肌理和线条在她眼前若隐若现。

“可是,要是被凌妈妈看到了,多不好?”她脸上晕开淡淡的羞赧。

凌聿风轻笑一声,“我知道,等你睡着了我就离开。”

他并不是一向都这么好说话,只是明白她的顾虑。其实她不说,他也不会让凌母以为她是一个轻浮的女孩。

两人躺在床上,床头开着一盏小灯,楼沁在他怀中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用脸蹭了蹭才伸手搂住他,“凌叔,你说,江可璇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凌聿风时大手抚摸着她削瘦的肩膀,动作轻柔,“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我可能永远都理解不了江可璇。”她诚实的说,“凌叔,你知道吗?之前我觉得我们的感情真的好艰难,可现在我就不这么想了。”

凌聿风听着,将她的长发缠在自己的手指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怀里响起又软又轻的嗓音,“就算中间有波折,至少你现在还在我身边,一想到这个,我就特别满足。”

凌聿风心口一暖,忍不住收紧了手臂,把她按在自己的胸口,“不止是现在,以后也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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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因为和凌母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还是认床,楼沁七点钟就准时醒了。

经过这些天的同床共枕,她下意识用手摸了摸床的另一侧,空荡荡的,有些冰冷,也不知道凌叔是什么时候走的。

楼沁简单洗漱后,便下了楼。厨房里传出乒乒乓乓的声音,凌母围着围裙,正在准备早餐。

“伯母。”楼沁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觉得她还是起太晚了,怎么能让长辈早起给她做早餐呢?

凌母回头一看,看到脸红扑扑的楼沁,她还穿着昨天的那条裙子,大眼睛水灵灵,还真像是个瓷娃娃。除了有孩子这一点不太理想之外,凌母还真挑不出什么来。

简直越看越喜欢。

“水心,你想吃什么,喝粥怎么样?”

“伯母,我来吧,您去歇着。”楼沁作势就要洗手。

凌母摇头,“你也不知道这锅碗瓢盆的在哪,我做着更顺手一些。”

楼沁觉得凌母说的也对,便道,“那我给您打下手吧!”

凌聿风刚下楼就闻到了粥的味道,厨房里,凌母正在用勺子搅着锅里的东西,楼沁穿着一双粉色的棉拖,站在凌母身后端着装瘦肉的小碗,看上去特别的乖。

“妈,做什么粥喝?”

凌聿风声音还带着晨间的沙哑,走上前搂住了楼沁的细腰,低头在她的发顶落下一吻。

“牛肉粥,再做俩小菜,行吗?”凌母回头,就看到这一幕,暗自抿唇一笑。

楼沁的脸爆红,扭了扭身体,极小声说,“别闹了。”

凌聿风却搂的更紧,贴着楼沁站在凌母身后,突然开口道,“莫奇刚才送夏老回去了,我叫他顺便接俩孩子过来。”

楼沁惊讶地张了张嘴,凌母闻言搅粥的动作也是一顿。

164 碰见楼钰

164 碰见楼钰

听到凌聿风这话,不只楼沁愣了,一时间凌母也忘了锅上的粥。

提起孩子,凌母心里五味杂陈的。

凌聿风这么大年纪,一直耗着,自己还没有孩子,却先要养别人的孩子。凌母虽然比一般父母开明,但终究也免不了俗,觉得她儿子在这方面上吃亏了。

可是转念一想,她又能如何呢,她儿子就非这个女孩子不可了,她要是不同意,可能他日后身边连个伴都没有。

思及此,心里这个疙瘩也就小了不少。

眼下木已成舟,最重要的就是趁双方都年轻,赶紧再生个孩子出来。

凌母把肉丝倒进粥里,不一会儿关了火。

三个人坐在餐桌上用餐,凌母怀揣心事,看楼沁的眼神也多了几分若有所思。楼沁也被凌母看得不自在,不动声色的踢了踢对面的男人,仍旧低着头。

小腿蓦地吃痛,凌聿风扫她一眼,抿笑,夹了一筷子小菜到凌母的碗里,“妈,再不喝粥都要凉了。”

凌母没理会他,愈发热情的看向楼沁,“水心啊,昨天那么匆忙也没和你爸说上话。要不改天约个时间,我做东,请亲家和亲家母吃个饭,正好,咱也把婚事说一说。”

楼沁没想到凌母会突然提起这事,愕了愕,有些六神无主得去看凌聿风,他倒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说,“现在说这个还早。”

凌母不爱听了,吹胡子瞪眼睛的,“什么还早?这马上又要过年了,你又老了一岁。我不担心水心,我这不是担心你吗?你再不着急,等你四十岁的时候精/子质量下降,生出的孩子还能好吗?”

“”凌母这话这么简单粗暴,楼沁有些无言以对。一看对面凌聿风黑了面,忽然有点想笑。

凌聿风很镇定自若地道,“妈,我的精/子质量没问题。”

凌母哼一声,“我也不跟你讨论这个了,反正你们两个尽快把事情给我/操办起来,我还等着抱大孙子呢!”

收拾完碗筷,楼沁跟着凌聿风上楼。

凌聿风刚将门关上,楼沁就爆发出清脆的笑声,笑得腰都弯了。

他动手将她拉起来,薄薄的唇角勾着若有似无的弧度,眼前的小女人看来是真开心,小脸涨得通红,眼角湿润,被他抱着还笑得全身一颤一颤的。

“就一句话值得你笑成这样?”他实在想打她一顿,可又舍不得,后来被她的情绪感染,也浅浅的挑着唇。

楼沁怕他生气,忙深呼吸忍住,唯有眼底不断闪烁的光芒泄露了些微的心情,“凌妈妈太可爱了,这种话当着晚辈都能说。不过啊,凌妈妈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啊,再过几年凌叔都四十岁了,唉”

她故作唉声叹气,一副惋惜不已的表情,凌聿风却不在意,收拢了手臂让她贴着自己,用下身顶着她,唇贴在她小巧的耳垂,道,“我精/子质量有没有问题你不最清楚了么?不仅没问题,还能一次性生俩。”

他灼烫的呼吸略过她的耳廓,楼沁闻言红了脸,他却还不依不饶的,“你要是不信,咱再生一回?”

“要生你自己生。”

楼沁面红耳赤地推搡男人的胸膛,凌聿风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指腹莹白,一根根小巧得像是棉花糖似的,他情不自禁的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男人的唇温度凉薄,和碰到她的地方楼沁只觉得像是要烧起来一样,不禁往回缩,“别,都是洗洁净的味儿。”

凌聿风攥得愈发的紧,挨个都亲完了,才又搂住她的腰,意味深长的说,“小沁,等我把事情一一解决完,我妈说的那些事,也要提上日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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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传来车子熄火的声音,楼沁一听就知道是两个孩子来了,她几乎是和凌母一同出现在客厅的。

夏水凝依旧穿着她最爱的公主裙,头上还别了一个水钻的发卡,一只手里拿着仙女棒,后面背着一个鼓囊囊的小书包。因为胖的缘故,她走路都是一摇一摆的,像是随时要摔到,总让人为她捏一把汗。

看到凌聿风,夏水凝眼睛一亮,咚咚的往这边跑,楼沁低声说了一句,“水凝,好好走路。”

夏水凝恍若没听见,一下扑倒凌聿风的腿,边吃力的用小手抱住,“爸爸我要举高高!”

凌聿风面带笑意,熟练地将小胖妞抱起来抛举在空中,夏水凝乐不可支。

一旁的凌母见此,尤其听到那声‘爸爸’,心里有一股暖流缓缓划过,再一看凌聿风和夏水凝父慈子孝的画面,又觉得什么亲生的不亲生的并不是那么重要,只要他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就好。

“妈。”一身气派西装的夏隽禹走了过来,拿着夏水凝吃到一半不吃的彩虹棒棒糖。他之前见过凌母,于是没等楼沁出声,便乖巧地叫了一声,“奶奶好。”

凌母一低头,夏隽禹虽板着个脸,但强作正经的表情特别讨喜,一声‘奶奶’瞬间将凌母给俘虏了,一边应着,一边对夏隽禹又摸又揉的,喜爱得不得了。

凌聿风其实一直都在注意凌母的表情,这时眼底划过柔和,他将玩疯的夏水凝放在地上,走过来问夏隽禹,“禹禹要不要举高高?”

夏隽禹耳根微红,咬了咬唇,摇头,“爸爸,我已经长大”

话音还未落,凌聿风随手一抄就将夏隽禹捞了起来,凌母看着心惊肉跳,直在旁边嚷着‘小心点我孙子’,伸出双手护着,生怕他把夏隽禹给摔下来。

起先夏隽禹还在强作镇定,也许是从未有过这种新奇的体验,渐渐地客厅里响起着夏隽禹充满童真畅快的笑声。

楼沁牵着夏水凝,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不知怎么鼻子有些酸。

夏隽禹一直都很懂事,但毕竟还是孩子,又是男生,天生就会渴望那种充满力量和强悍的父爱。虽然他从来都不说,但每每看到同学的父亲都还是会忍不住流露出钦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