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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介啊,怎么都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又不是不举。”陆臻生轻笑,修长的手指一弹烟灰,恰好这时,包厢外响起了叩叩的敲门声。

“来了。”陆臻生扫一眼众人,慵懒的往沙发上一靠,薄唇微勾:“进来吧。”

包厢的门应声被推开,一个低着头,看不太清楚脸上表情的女孩缓缓的走了进来。

陆臻生唇边立时旋开意味深长的笑意,他漂亮眸子扫一圈众人,下颌向锦年的方向一指调侃说道:“哥几个看看,这妹妹看起来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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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花开堪折直须折

“她的身段看起来倒不像是高中生,臻生那家伙啥时候会改吃素你也不想想。”东方宸眼风微微一瞄,就了然的开了口。

“说的也是,怎么着啊臻生,给哥几个介绍介绍?”乔靖安也跟着起哄,陆臻生微微一笑,磕一下烟灰懒懒开口:“锦年,过来。”

锦年吓的一下子抬起头来,她脸色白的吓人,在迷离灯光之下看起来甚是楚楚可怜。

她仍是穿着学生服,只不过和前两次不一样的是,她的头发披散了下来,梳成中分,然后两边的刘海都拧了起来固定在了脑后,这样的发型让她看起来越发的娇媚可人。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动听,陌锦年心如擂鼓,她害怕极了,却又不敢不听这人的话,硬着头皮挪动双脚向他的座位那里走去。

“花开堪折直须折你没听过吗承俊?”乔靖安晃着手里的杯子低低一笑,目光亦是锐利的落在了锦年的身上。

她被他们几人的眼神看得不安极了,头垂的更低,而长发如瀑布一般倾泻下来,遮挡住了她半张美丽的小脸。

陆臻生有些意兴阑珊的抚着怀中女人柔嫩的肌肤,低胸长裙中没有穿内衣,沉甸甸的分量被他掌控在掌心中,他喜欢这种掌控全局的感觉。

“过来!”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浓浓的带着不悦,锦年身子一抖,立时快走了几步,却停在他面前一步远,不敢再过去。

陆臻生一低头,就看到两条纤细的腿在不停的颤抖,他唇角一抿,笑意旋出,竟然在嘴角处还有一个浅浅的梨涡绽出,夹着烟的手恶意的向前一探,从她裙下缓缓的探入,身后立时响起起哄的口哨声,而灼热的感觉近在咫尺,锦年一下子咬紧了嘴唇,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泪。

“我还没放进去,你哭什么哭?”他有些烦躁的开口,烟蒂被他摁灭,接着锦年的手臂被他一拉,就跌坐在了他身边的位置上,另一边的乔靖安挪了挪身子,含笑看着她:“怎么着,跟我们家陆少你还觉得委屈?”

锦年低着头耸动肩膀不说话,只是眼泪一颗一颗的直往下掉,陆臻生斟一杯酒,斜睨她一眼凉凉开口:“憋回去,别他**给哥几个扫兴,给我没脸,我看上你是你好运,你去打听打听有多少女人等着上我陆少的床?”

正文人比花娇

锦年听了这话,只觉得屈辱不堪,她不过是一个安分守己的高中生,她招谁惹谁了?凭什么这个男人就不放过她?

越想越觉得委屈,锦年隐忍的哽咽终于还是从紧咬的牙关之间宣泄了起来,崔逸凛和东方宸,沈承俊都停下来动作,不语的看着坐在那里哭泣的陌锦年。

他们都知道陆臻生这人生平最厌恶的就是麻烦,而女人最麻烦的莫过于纠缠和眼泪。

“靠,哭哭哭,哭什么哭,没看陆少都生气了?真没一点的眼力劲儿!”乔靖安忽然开口骂了几声,将一边的酒杯推过去在锦年面前:“还不给陆少道歉!”

“呵呵…”陆臻生忽然低低的笑了两声,他伸手抽出桌子上的纸巾,手指从锦年披散的发丝间穿过去轻轻捏住她的下颌,她的脸被他的手指扳过来,两人对望。

他看到一双漂亮的眸子,微微泛红却是娇柔无比,他看到一张殷红的小口,微微开启,欲拒还迎。

他魅惑众生的一笑,桃花眼泛着水光。

手指异样温柔的给她擦去眼泪,他低低开口:“别害怕,只是陪我们喝点酒而已。”

锦年哽咽着愣住,一下一下的抽噎着似乎不敢相信:“你不骗我?”

“当然。”他的长指若有似无的拂过她的唇瓣,“乖,陪我喝几杯。”

“哎呦臻生,你竟然也会这么温柔啊,我的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沈承俊夸张的开口,一手搭在沙发靠背上,一手随意的把玩着身边女人白皙的小手。

陆臻生却并不在意,只是端起酒杯微微一笑招呼众人:“来,喝酒。”

清脆的碰杯声响起,锦年低着头显的那样格格不入,待陆臻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一回头却看到锦年面前的杯子仍旧是满满的搁在那里,他长眉一拧:“怎么不喝?”

“我,我…”锦年想说自己不会喝,却又不擅长说谎,她算是一个天生酒量不错的人,这也是前几天和唐婉在一起才发现的事情。

锦年端起酒杯,仰首一饮而尽,她气色如常,只是脸上染了一层的红晕,看起来更加的娇艳可人,陆臻生一望之下,只觉得那隐忍的欲.望,又簌簌的狂燃了几分…

正文酒桌上的屈辱

锦年端起酒杯,仰首一饮而尽,她气色如常,只是脸上染了一层的红晕,看起来更加的娇艳可人,陆臻生一望之下,只觉得那隐忍的欲.望,又簌簌的狂燃了几分…

他觑目看她,唇边泛起笑意:“呦,酒量还不错,那就再喝一杯。

锦年的眼神立刻变的楚楚可怜,陆臻生却是自顾自的倒了酒递给她:“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锦年怯怯的看了他一眼;“陆先生,我只能喝一杯,再喝就会醉的…”

他挑眉看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把酒杯又往她手边推了一下,锦年低下头,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那冰凉的杯子,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臻生来,我们哥几个喝一杯啊。”东方宸适时的打破沉默,活跃的开始活络气氛,陆臻生不再看她,只和其他几个人一杯一杯的拼酒。

崔逸凛几杯酒下肚就喝高了,手舞足蹈的到处到处搂人亲嘴拥抱,逛到陆臻生和锦年身边时,他打了个酒嗝粗门大嗓的嚷嚷起来:“陌,陌小姐,我来给你们讲个段子,啊,听好了…”

陆臻生偏过脸看他一眼,笑笑开口,对乔靖安说道:“听着吧,一准儿还是上次讲那个!”

“办公室里,一美女要求男同事给其讲一个既短小又有内涵的黄段子,男同事沉思片刻后,说了经典的八个字:我是锄禾,你是当午!哈哈,那现在臻生你就是锄禾,陌小姐,自然,自然就是当午了…”

陆臻生和乔靖安两人立时笑了起来,跟着东方宸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偏偏锦年一脸疑惑的望着几人,这些人都笑什么笑这么起劲,那个姓崔的,讲的这句话也没什么好笑的吧。

“没听懂?”陆臻生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只香烟,他似笑非笑看她一眼,忽然凑过去,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念道:“我们小时候学的古诗,锄禾日当午…你忘记了?”

“锄禾日当午?”锦年傻傻的念出了声,又重复了几遍,忽然顿悟过来,她腾时脸色羞的通红,而那酒桌上爆出的哄堂大笑却是越发的让她坐立难安,手中的杯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搁,锦年站起来,转身就大步的向包厢外走去。

“哎呦生气了…臻生还不去追?”乔靖安笑的快要岔气了,这女孩真是傻的让人怜爱。

“管她呢,随她去,我倒要看看她有几个胆子敢走出去…”陆臻生对着她的背影,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话,他勾唇一笑,转过身继续招呼几个人喝酒,锦年的脚步在门口处停了片刻,终于还是决定折转回来,她惹不起校长,也惹不起面前这个男人。

在他身边的位置坐下来,她又恢复了最初的模样,拘谨,戒备,一句话不说,像是一个木偶。

正文触他底线

在他身边的位置坐下来,她又恢复了最初的模样,拘谨,戒备,一句话不说,像是一个木偶。

陆臻生那边坐着的女人瘪着嘴看了锦年一眼,不满的嗔道:“陆少,你看那人坐在那里多扫兴啊,板着一张脸,谁欠她钱一样,真是的。”

女人媚眼如丝,妆容精致,陆臻生却是伸出一指勾住她的下颌将她拉近怀中,迷人的声线缓缓响起来;“那你去好好教教她,怎么侍奉男人?”

大学梦,不知做了多少年,考到另外一个城市,然后彻底的开始一个人的新生活,这是她每天都在做着的梦。

哀哀的恳求,还是痛哭流涕,仰或是拼命挣扎,再不然…生涩的迎合?

他觉得自己又醉了几分,一见面就弄到手的女人遇到的太多,他现在倒是想和她好好的玩一次猫捉老鼠的游戏,他相信,很快就会到那一天,让这个矜持而又柔弱,却美的让人想要采撷的女人,生涩的迎合他的每一次占有…

玩闹到半夜,几个人才歪歪扭扭的预备散了,走出去夜店的时候,锦年不由得抱紧了手臂,喝了酒,出来吹一下冷风,她觉得胃里一阵的难受,连带着心口都在哆嗦起来,酸涩的味道涌到嗓子那里,锦年转身预备跑到一边去吐,却已经来不及的呕了出来…

呕出的那些东西四溅开来,乔靖安立时跳开躲了过去,而陆臻生却压根没想到她会吐,闪躲的时候,裤腿上已经溅上了几滴污秽的水渍,他皱眉,低低的骂了一句:“操。”

“对,对不起…”胃里的东西吐空,锦年才觉得舒服了一点,她拘谨的连连道歉,不敢看他的脸色,她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他曾经对她动过手,这个男人,他会打女人,让她从心底里觉得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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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他的残忍

“对,对不起…”胃里的东西吐空,锦年才觉得舒服了一点,她拘谨的连连道歉,不敢看他的脸色,她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他曾经对她动过手,这个男人,他会打女人,让她从心底里觉得害怕。

果不其然,他脸色难看的几乎滴出水来,锦年觉得空气都要凝固的爆炸了,而乔靖安几个也不敢说话,谁都知道,陆臻生这人洁癖极重,陌锦年怕是要遭殃了。

垂在腿边的手指舒展开又捏紧,敢吐在他身上的人,他陆臻生这辈子还没见过第二个!

如果是平常,他早就毫不犹豫的动了手,可是现在…陆臻生忍了片刻,脸色仍旧僵硬的难看,线条冷硬的瘆人。

“明天中午在你们楼下等我,我派人去接你。”他凉凉的撂了一句话,就大步的向车子走去,锦年微愣,明天?校长说了,只是今晚,并未说还有第二次,不待她开口,他已经坐上车子,车窗降下来一半,他修长的手指伸出来,指端夹着一张粉红的钞票:“打车回去。”

锦年不想接,她有钱,至少有足够的钱打车回去唐婉那里。那手只等了几秒钟,就忽然松开,粉色的钞票被风卷走,车子也响了起来渐渐驶走消失不见。

锦年站在夜店门外踟蹰了一会儿,不敢多待赶忙拦了车回去,到家的时候,唐婉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她又在哪一间夜店里陪酒,锦年洗了澡,酒的后劲太大,她撑不住就睡着了。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还有些头晕,早读差一点没有赶上,直到上完了上午的两节课,她才觉得自己的精神恢复了一点点。

面临高考,压力之大几乎让她废寝忘食的在复习功课,上午放学后她预备做几道代数题再去吃饭,结果做着做着就忘记了时间,偌大的教室里只有她一个,铅笔在纸上沙沙的作响,一个一个数字跳跃出来,又解出一道很难的题目后,锦年不由得放下笔伸了伸拦腰,揉了揉发酸的脖子。

搁下笔的瞬间,她忽然想起昨晚陆臻生说的话,锦年心口咯噔一声。

锦年死死咬住牙关,该死,她竟然忘记了他昨晚说的话,忘记了他说的中午派人来接她,可是,他怎么亲自来了?锦年硬着头皮的走过去,怯怯的开口:“陆先生,对不起,我,我在教室解题,耽搁了一会儿…”

陆臻生仍旧带着淡淡笑意,垂眸看她一眼:“上车吧。”

他转身欲打开车门,锦年却是鼓足了勇气拉住了他的衣袖,她抬起头,一双漂亮的眸子含着惶恐;“陆先生,校长先生只说让我昨晚陪你…”

陆臻生缓缓的转过身,漂亮的眸子滑过她美丽的小脸;“你的意思,就是不愿意喽。”

锦年害怕极了,却仍是使劲的点了点头:“对不起陆先生,我只是一个学生,我也只想安分守己的上学。”

“好,很好。”他点点头,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希望你能如愿,陌锦年。”

正文形同陌路

“好,很好。”他点点头,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希望你能如愿,陌锦年。”

他走了,锦年的心底却开始一波一波的泛着冷意,和苏维匆匆告别,一下午都魂不守舍,晚自习回去时,唐婉依旧还没有回来,锦年洗了澡正预备睡觉,却忽然接到了唐婉的电话…

急匆匆赶到夜店外的时候,锦年一下车就看到唐婉脸颊红肿头发凌乱,高跟鞋也掉了一只坐在地上,而她身边的一个男人,脸上有几道明显的抓痕,衬衣也被扯破了,正气冲冲的站在唐婉的一边,还时不时回头狠狠的踹上一脚。

“你还算不算一个男人,这样欺负一个姑娘!”锦年又气又急,连忙跑过去将那男人推开,拉着唐婉气冲冲的说道,她虽是极怒,可声音依旧听起来柔弱,那男人只是不屑的看她一眼,就狠狠呸了一声说道:“别给小爷扯别的,这臭娘们儿算什么女人?男人都没她泼,你去看看我的车子,被她砸成了什么样,今儿要是不赔我钱,爷就把她送到号儿里去!”

“靠,你他**要是不起色心老娘稀得砸你的破车子?告儿你,姐今天砸的就是你这种人渣,败类!”

“你他**有脸出来卖,老子凭什么不能碰?你别嘴硬,咱就等着炮儿局的来了,抓你丫蹲号儿去!”男人也不恼,只掏了手机就开始打110。

警局,那个男人报警后,警察立刻就将唐婉带走了,而锦年不放心,也跟着一起去了。

唐婉在一边房间录口供,不时就可以听到吵架和砸桌子的声音,锦年有些害怕,一个人默默走出去站在了走廊上,她呆呆看着黑沉沉的夜色,不由得觉得无助,唐婉得罪那个看起来就像是个官员或者有钱人,她这次要是不拿一大笔钱出来,绝对要蹲号儿去。

“陆公子请放心,这件事我知道怎么办…”

“嗯,你明白就成。”那声音,凉凉的而又带着慵懒的气息,让锦年的身子立时紧绷起来,她脖子僵硬,似乎身子也跟着僵硬了,只呆愣的听着那脚步声一点点近了,她想要再躲,却已经来不及…

“陆,陆先生。”锦年呐呐开口,低着头站在一边不敢看他,他缓缓站定,指间的香烟忽明忽暗,“是你。”

他不冷不忍的说了两个字,就预备离开,锦年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忽然就拉住了他的衣袖,她抬头,有些害怕,却又带着豁出去的坚定:“陆先生,请你帮我一下好不好,我朋友犯了事,现在在里面…”

陆臻生不动声色和她拉开距离,淡漠的开口:“凭什么帮你。”说罢,他就继续大步向前走,脚步声在安静瘆人的走廊里渐渐的远去,锦年一下子无力的靠在了墙上,说不出心里是一种什么滋味儿。

正文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他就继续大步向前走,脚步声在安静瘆人的走廊里渐渐的远去,锦年一下子无力的靠在了墙上,说不出心里是一种什么滋味儿。

录口供的房间里说话声音停住了,窸窣的脚步声传出来,锦年慌忙走进房间,却正好看到一个警察出来,她还未开口,那警察就一挥手说到:“甭等了,我们头儿说了,那姑娘得蹲一夜,明儿才能放出去,你先走吧,对了,头儿说楼下有人等着你。”

锦年心口咯噔了一声,接着就明白了过来,一定是陆臻生打了招呼,她不知为何,心口泛起来微微的一些暖,道谢,转过身下楼,远远就看到他的车子安静停在那里,锦年抱紧了手臂一步一步的走上前。

她刚走到车门旁边,副驾驶室的车门就无声的打开了,锦年踟蹰了一下,却好似感觉有一根线在牵引着她一般,她弯腰坐进去,刚关上车门,车子就轰的一声开走了。

他的车速极快,自始至终一句话都不曾和她说,锦年的谢谢憋在了嗓子里,一直没有说出来,越来越快的车速让她脸色微微的有些发白,手指也不由得抓紧了身下的座位,在她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时候,车子却是一下子就嘎然止住了。

锦年一下子长舒一口气,无力的靠在了车座上,待到呼吸渐渐平稳,她才柔柔的开口:“陆先生,谢谢你帮我。”

属于他的气息,邪肆而又清新,她鼻子撞在他的胸口,嗅到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不知为何,她的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

“做我的女人,不算是糟践你吧…”他开口的瞬间,座位忽然伸平,而他的身子顺势压下去,一张薄唇清凉的覆在了她的锁骨上…

“陆先生…”锦年湿润的双眸望住他,美丽动人的神情下是浓浓的惶恐和柔弱,她声音纤细而又动听,那样轻柔的嗓音似乎总是可以激起男人的占有欲和保护欲。

“别说话…”他伸出一只手指堵在她饱满的唇上,而那一张薄凉的唇,却是一点点的轻咬着她纤细的脖子,所过之处,仿若是点起了簌簌的火焰,锦年又是害怕,又是眩晕,整个身子,似乎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他的手指滚烫的像是烙铁,透过她薄薄的衬衫拂着她的肌肤,似乎身体可以感受到他指尖的纹路一般,细密而又温润,锦年死死的咬住了嘴唇,而眼泪却是汹涌的无法止住,她的指尖无力的推拒在他的肩头:“陆先生…”

正文失.身

锦年死死的咬住了嘴唇,而眼泪却是汹涌的无法止住,她的指尖无力的推拒在他的肩头:“陆先生…”

眼泪吧嗒吧嗒的直往下落,他的唇覆到一片的冰凉,不由得心生愠怒,唇下微微一使力,正好咬在她单薄的左肩上。

“陆先生…”锦年吃痛的出声,眉心一蹙,晶莹的泪珠儿挂在睫稍,那一番楚楚可怜的媚惑似乎让他微愣了一下,这个女人,不过十七岁的年龄,竟然就有了又或人心的味道。

他错开眼的瞬间,却忽然看到她左肩上他刚刚咬过的地方,齿印下是两片淡淡粉色的胎记,打眼看过去像是一个粉色的唇印,陆臻生微微失了神,这样绯色撩人的胎记,在如雪的肌肤上动人心魄的美,他不由得蹙紧修长的双眉,长指一遍一遍的扫过那微微凹凸的齿印,这个女人,该是他的!她的第一次,她这个魅惑人心的身体,除却他,不能给予别人!

心思一动,他忽然微微起身,锦年刚要松一口气,却不料身下一凉,他竟然将她的短裙卷了起来,而接着却有冰凉的触感贴在她的小腹上,他的皮带已然被解开,是凉凉的皮带扣。

他没有强迫的动手,只是温柔的在她耳边说了这句话。

“不为什么,只不过你这脸蛋和身体,我陆少看上了。”他的气息缭绕在她的鼻端,浅浅而又清凉。

“你看上的东西,就要得到吗?”锦年的眼泪无助的落了下来。

“当然,我陆臻生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他倾身而下,结实的身体和她的凹凸的柔软完美的贴合在了一起。

没有过多的前戏,他只是粗鲁的挺身将自己的坚硬埋入了她的体内,近乎撕裂一般的疼痛席卷而来,锦年不由得啊的大叫了一声,双手狠狠的扎进他的后背,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疼…陆臻生!你出去!”锦年嗓子沙哑,哭的泣不成声。

她才高三,才十七岁,却已经失.身了!

他低低笑了一声,英俊的脸却是邪恶的犹如魔鬼:“开什么玩笑?你还真是单纯!”

正文滚吧

他低低笑了一声,英俊的脸却是邪恶的犹如魔鬼:“开什么玩笑?你还真是单纯!”

他手掌下移落在她不赢一握的腰上紧紧扣住,微微一动,就像是凌迟一般让她痛的一身冷汗,锦年哭都哭不出来,只是连连的摇头,“放开我…”

她的声音几乎听不到,身子被他摇晃的快要散架了,那狂猛的冲刺像是永远都不会停下来一样将她淹没,锦年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身体里火辣辣的疼,好似不是她自己的了一样!

他的折磨漫长而又痛苦,锦年不知道自己昏过去了几次,醒了几次,等他从自己身上起来的时候,锦年只感觉自己的全身像是被车子狠狠的碾了一遍酸痛难忍…

“我要回家…”锦年轻轻的呢喃,眼泪似乎都流干了,她嘴唇哆嗦,话都说不囫囵了。

陆臻生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少顷,他才觑目看她一眼,一扬唇角:“今晚留下来,你还真是够味儿!”

“我要回家,陆臻生…我要回家!”锦年沙哑的呼喊,她想要挣扎,却没有一丝丝的力气,下身一阵的湿热涌出,有血腥气淡淡的缭绕在了车厢里。

他打开车灯,一转脸看到她身下刺目的血渍,不由得啧啧摇头:“真够嫩的,差点玩坏了你!”

锦年偏过脸,外面夜色沉沉,什么都看不到,她的心,也像那连绵的夜色一样,一点点的湮灭在无边的黑暗中,眼泪止不住。

她看着专心开车的陆臻生,他的侧脸英俊动人,唇角扬起的弧度也是完美,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刺眼,怎么看,怎么冰冷。

“收拾一下,下车。”他把车子停好,斜睨她一眼,凉凉的开了口。

那是一处不算很大的公寓,不过环境却是极好,锦年乖乖坐起来,她胡乱擦了一下下身的血迹,将卷起来的裙子拉下来,打开车门,走下去,站在那里不动,双腿就哆嗦的几乎无法控制,她下意识的想要扶一下车子,他的手却是忽然伸过来搂住了她。

半个身子都靠在他的怀中向前走锦年双手一点点的攥紧却终究还是没有挣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