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miss.更年期,办公室里还有两个人,她们似乎在开会,冷静甚至能看见miss.更年期手里拿着一份类似文件的a4纸。

敌情就在眼前,冷静那叫一个心急如焚,无奈作为一着皮肤、血肉和骨骼,在她的耳膜上强有力地跳动。

这女人的仔裤十分紧身,翟默脱得十分费力,冷静渐渐从方才的魂魄不齐中醒过神来,只见他汗水缓慢滑落,继而停在他尖锐的下颌上迟迟不肯滴下。

她没心没肺地笑起来,凑上去,把他下巴上那滴水珠吮进嘴里。

继续笑。

“真有这么好笑?”

“…”

“还笑?”

他还在与她的裤子作斗争,样子还真有点可怜。

好不容易将它全副褪下,翟默抹一把汗,光亮的中心,是她。如初生婴儿,薄薄的皮肤,比铺在桌上的高档布料还要柔滑。

他揉一下她隐秘的核心,冷静不自禁地哼了一声。忙不迭扣住他的手,却陡然失去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手指闯进禁区。

她呼吸一窒,瞬间紧绷的像一张弓,他的手指停在她内部,不能移动。

拧着眉头瞪他,他才不再那么野蛮,改而一点一点的徘徊,缓缓深入。

即便如此,冷静仍止不住阵阵抽吸,趋利避害的本能让她缩着脖子,要往后躲,却被他另一手托住后腰,跃入她的最底层。

这女人张着嘴呼吸,如离开水的鱼儿,这回终于轮到他笑了。

笑声在耳畔扩散扩散,冷静怒由心生,二话不说,抬脚就要往他不怀好意的脸上踹——

却被他捉住脚踝。

扭伤的脚一经触碰,冷静顿时疼得龇牙咧嘴,狠狠捶他:“我的脚!”

翟默看一眼她肿得高高的脚踝,不禁松开对她的钳制,“很疼?”

他揉着她的脚,态度认真,力道适中,冷静真当他是好心,等到他的手从脚踝慢慢向上,直至最后提起她的膝弯、冷静才惊觉不对。

她这回倒是学乖了,抬起没受伤的那只脚踢他。

正好踢在他的胸口。

有点疼,忍着。翟默侧了侧身,以免鼻子中招,将她一条腿挂在肘弯上,压住她另一条腿,结识的身体挤进去。

翟默吻着搁在他肘弯上的那条腿,细腻的肌肤,那样甜蜜的折磨一直从她的腿心延伸到脚踝,冷静胸前剧烈起伏,快要窒息时,耳边突然响起他的咳嗽声。

抬眸,只见他脸色瞬间又青又白——

似乎,也许,大概,是因为他把她脚上的跌打药膏吃进嘴里了。

请原谅在这种关键时刻二度笑场的冷小姐。

“真不敢相信你这破技术竟然能讨到那些富婆的欢心。她们都是怎么看上你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翟默脸色一沉。

接着却是微微一笑。

接着却是微微一笑。微微一笑。

天花板上的灯有些晃眼,冷静不得不微微眯起眼,看这个男人如何逆着光,慢慢靠近自己:“欠债肉偿这事儿我也是第一次做。不过你放心,包君满意。”

包君满意…

有些恶意上扬的尾音还在空气中回荡着,翟默蓦地将这女人拦腰折起,□滑入那方温软。

冷静皱着眉,清晰无比地感受他一点一点的攻占。

她的长发微微晃动,几乎是在配合他的节奏,翟默拨开她额前的发,要看她的眼睛。

她瞳孔里有一抹蹿升的火苗,因他而灼烧,翟默不觉一笑,亲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尖,下巴含在唇瓣中,一点一点地啃,勾起她的双手,将它们缠上自己颈后,箍住她的腰,狠狠向前。

毫无征兆的一记狠撞令她瞬间一滞。翟默发出快慰的低喘,贴着她的颈侧,闭眼享受这一刻的紧缠。

眼前大片大片的空白散开之后,映入冷静眼帘的是墙上的两道紧密相贴的影子——

男人的肩胛骨突出,就像正要发起进攻的豹,背肌拉成流线型,白的光,黑的影,像他们的身体一样纠缠,不分彼此。

墙上挂着的、相框中的可可·香奈儿,正倨傲而性感地乜斜着他们。

冷静心虚地回过头,看一眼还穿着黑色长裤的他,再看看他腰上夹着的自己的大腿,黑与白缠绕在一起——

她不禁伸手抚摸他的身体,手掌下的他壁垒分明,肌肉起伏。

翟默突然捏住她作恶的手,看着她,再看看她手上戴着的钻石手链——猛地扯落它。

手链飞出一道璀璨的曲线,那清脆的响声在冷静耳际一刮而过,很快消失在设计桌旁的垃圾篓中。

她早已神智不清,丝毫不曾察觉,只知道在欲海中翻天覆地的,全是这个叫翟默的男人,这道的漩涡直教人鬼迷心窍,直教人禁不住一次又一次悄悄打量他的眉眼,他的唇齿,和那微微滚动的喉结…

翟默看着她在这亲密无间的桎梏中迷失自己,无声轻笑。

突然间的一个狠刺,她连呼吸都窒住,身体不受控地、摇摇欲坠地抱着他,任由他搅乱一池的平波无澜。

他那近在咫尺的脸,放肆的书写着。

他会在她忍不住呻吟出声的时候俯身吻她。

冷静低头避开他有些需索无度的唇,额头点在他的肩上,气若游丝地说:“够了…”

“…”

“我说…够了。”

冷静想要往上缩,却听见他闷哼一声,突然攫住她的腰身往下按。她一瞬间坐到最深处,冲喉而出的尖叫被他掌心捂住。

“是你先招惹我的。”他提着她的膝弯,逼她更多的容纳。

翟默嗅着她的鼻息,强忍着肆意凌虐的冲动,听着她在自己掌下的呜咽,撞击得缓而重。

她不得不伏在男人肩上喘息,在他的怀中曲起手脚,蜷成一团,只有那一处被撑到极致。

翟默搂住她,继续深入。

深入到那极致的温汩之中…

冷静浑身酸疼地侧躺在设计桌上,迷迷糊糊地就要睡过去了,却在这时感觉到凉的薄的唇瓣贴在了自己后背上。

她的背上一片霞红,翟默顺着那片霞红一路向上亲吻,轻地、若有似无地吮,她香甜的汗水,盈着他的口。

冷静眼都懒得睁,反手一巴掌拍开他额头:“我明天要去看内科、外科、皮肤科、妇科,你又倒欠我一大笔钱了。”

“没事,我不介意多肉偿几次。”

冷静欲哭无泪。

“嚯”地扯过布料,直接从脚底拉到头顶。

几小时欲生欲死的补眠之后——

冷静“嚯”地睁开眼。

没开灯,周围昏暗一片。

她笑了下,原来自己是做了个香艳的真实至极的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她仿佛都感觉到双腿之间的肿痛。

她看着天花板,手在床周围摸着。被单的触感有些怪,床也有些硬——她不由得顿住。

三秒之后,冷静猛地坐起,哗啦一下掀开被子。

很好,她浑身光溜溜的。

拿在她手上的,也不是被子,而是半成品布料。国王尺寸的设计桌的另一边,是熟睡中的小白脸。

思绪翻江倒海地回到她脑中,冷静双手捧着脸。

她后悔了。

和一个认识不到两个月的男人“出海”,这不要紧;她是他的房东兼债主,这也不要紧;在这连床都没有的设计室里、在一地的半成品布料上、在她偶像可可·香奈儿的照片面前——

这非常非常非常要紧!

想到这里,顿时一股寒意袭来,黑暗之中冷静偏头看一眼身旁:男人趴着睡,被子只遮到腰部,整个背坦露在外,刚才极致的纠缠中,他的背肌拉成性感的流线型——

冷静及时打住邪念,一遍遍告诉自己,他这种欠债肉偿的行为,是非常非常非常错误的!

翟默醒过来。

一时辨不清日夜。

慢慢回想起自己昨晚是关了灯的,这才领悟办公室里如此光亮,是因为此刻已是白天。

眯着眼看向身旁——

没有人。翟默瞬间清醒过来,刚坐起就听到办公室外的声音:“早啊,Linda!”

外边有人在互道早安,翟默心里蓦地“咯噔”一声。

有些僵硬地转头望向挂着百叶帘的落地窗,透过百叶帘的缝隙中,似乎能看见外头的格子间里、一派晨间特有的充满活力的的场景——

又有女声传来:“对了,Linda,去把昨天的样品布料拿来我看看。就在朱设计师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