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皮眼中露出不信之色,道:“不会吧,怎么会这样?小矮子投降你就一人不杀,那你千辛万苦渡海远征为的什么?”

“我渡海远征,是奉大皇帝之命,宣扬我天朝天威,是要告诉小矮子我天朝不可辱,并摧毁矮子国军队,让他们再不能作恶,至于普通百姓,我们虽有血仇,但下不了手。”

听了雪槐的话,切皮眼中越发惊异,定定的看着雪槐,就象在看一个怪物,好半天才摇头道:“雪将军,说实话,你们天朝人真的让人难以理解,我最近找了一个天朝来的老先生学了一下你们天朝的文化,那老先生说什么推仁让礼,又说什么止戈为战,我老半天也弄不明白,战争就是为了征服,就是要杀光敌族的男人,强奸他们的女人,在他们女人的肚子里留下我们的种子,让敌族所有的老人孩子在我们的笑声里放声哭嚎,这才是战争的意义,象这一次,我一下就杀了小矮子将近两百万人,还抓来了他们所有有生育能力的女人,我准备在她们肚子里,全部留下我疯牛人的种子,到明年这个时候,哇哇叫的,就全是我疯牛人的种了。”他说着哈哈大笑,身边的疯牛国将领也一齐仰头大笑,都是一脸得意。

碧青莲几个听不懂疯牛话,不知切皮在笑什么,碧青莲看向雪槐,雪槐摇摇头,看向切皮道:“战争是残酷的,战场无所不用其极,但无论是谁,都有父母妻儿,我天朝有句话,己所不欲,无施与人,假设今天的情形倒过来,是矮子盗占了你疯牛国,奸杀淫掠,你心里会怎么想?我天朝久受矮子盗荼毒,正因为深受其害,了解那种痛苦,所以我们才不做那种事情。”

“我还是无法理解。”切皮摇头,道:“但我佩服你们,如果换了是我疯牛国曾受过矮子盗侵掠,我只会百倍报复,而绝不会什么因自己感受过那种痛苦,便不让别人再受那种痛苦,己所不欲,无施与人,嘿,又是奇怪之极的话。”

雪槐知道他无法理解,微微摇头,看向切皮,道:“不论你理解还是不理解,我这次来,是请你放了那些矮子国女人。”

“为什么,不。”切皮大声叫,坚决的摇手:“绝不可能,你们不要是你们的事情,但我们要,我们的士兵在异国他乡需要安慰,需要快乐,而我们远征异国的惟一目地就是寻找快乐,现在我们找到了你却让我们放弃,绝不可能。”

“你必须放了她们。”雪槐语调开始变冷。

切皮神情一僵,直看向雪槐的眼睛:“你在威胁我吗?”

雪槐也直视着他,话声锋锐若刀,道:“你必须放了她们,并且你的舰队必须即日离开矮子国。”

四目对视,无形的暗流激涌,切皮咬牙,道:“如果我不干呢?”

“你不干,我会挥军北来,舰队则会绕到你们的后面。”雪槐声音更冷:“陆战水战,任你挑,当然,你也可以两样都挑。”

“你是不是疯了。”切皮气极败坏:“我们是盟友啊,你怎么可以为了和你们有血仇的矮子盗攻打自己的盟友?”

“我说过了,己所不欲,无施于人。”雪槐语调略微放缓,道:“总督大人,你已经杀了一百七十多万矮子国人了,够了,放过他们的女人吧。”

切皮再次看向雪槐,当他确信雪槐略为温和的语调只是为了顾及他的面子,而不是决心有所动摇时,终于无奈的点了点头,道:“天朝是我向往了多年的神秘国度,而雪将军则是我一生最敬佩的人,因为我用尽了一切手段,在拥有优势兵力的情况下,水战陆战,仍是两度惨败,我们疯牛人只听从强者的吩咐,所以我会听从你的吩咐,放了这些女人,撤回棕巴国去。”

“那我就谢谢你了。”雪槐微笑,道:“算我欠你个人情,改天我请你喝酒,天朝狐女族的十里香,我可以告诉你,那是这世间最好的酒。”

“好极了。”切皮不由自主的舔了一下嘴唇,眼光去碧青莲狐女梅娘三个身上一溜,转眼看向雪槐,道:“雪将军,我放了两百万人你才请我喝一顿酒,我未免太亏,所以我有个小小的请求,想吻吻你身边美人儿的玉手,算是一点小小的搭头,你不会拒绝吧?”

他永远一副小商贩嘴脸,雪槐倒不由笑了起来,道:“这三位美人的玉手珍贵无比,是不能做搭头的,但我可以替你问问她们。”当下看着梅娘三个,低笑着说了。

梅娘未开口,臭铜钱五个早齐声叫了起来:“不行。”铁流儿更大捋袖子:“这大鼻子是不是找打?”

狐女也是一口拒绝,碧青莲却是咯咯一笑,看向切皮,道:“行啊,不过花儿好看却扎手,你要想清楚,莫谓言之未预。”说着伸出玉手。

切皮听雪槐说了,狂喜,急步上来,一只熊掌也似的毛手刚要托着碧青莲玉手,却忽地眼前一花,碧青莲一只纤嫩的玉手突地变成了一朵青莲花,切皮还只以为自己眼花了呢,那青莲中却又突地飞出一只蜜蜂,嗡的一声叫,对着切皮巨大的鼻子便直扑过去。切皮猝不及防,啊的一声大叫,捂着鼻子踉跄后退,惹得臭铜钱几个哈哈大笑。

切皮一脸尴尬,碧青莲咯咯笑着看着他,道:“我早说过了花儿有刺的,你偏不信。”

雪槐笑着翻译了,切皮连连点头,道:“信了信了。”看向雪槐,道:“雪将军,这三位美人都是你的夫人吗?”

“她是我结拜的义姐。”雪槐向梅娘一指,随后伸手搂了碧青莲狐女,道:“她们则是我的夫人。”

“雪将军好艳福。”切皮舔了舔嘴唇,一脸艳羡,看一眼梅娘,问雪槐道:“不知雪将军的义姐有丈夫了没有,我可以追求她吗?”说到这里,又补充一句,道:“我是说真的,我打算做为疯牛国第一个遣使团的团长去你们天朝,如果她没有丈夫,我应该有机会追求她的。”

陈子平几个看切皮眼光在梅娘身上扫了扫去,猜切皮是在说梅娘,都看着雪槐道:“这大鼻子在说什么?”

雪槐微微摇头,先不答陈子平几个,看向切皮道:“我义姐身边这五个人你看见了吧,他们都是我义姐的追求者,他们同时又都是结拜的兄弟,你若插进来,只怕会给他们打破脑袋哦。”

听了他这话,切皮扫一眼陈子平五个,缩缩头,道:“那就算了。”看向雪槐,道:“我说的是真的,明年春天,我会率团来天朝。”

雪槐点头:“我等你喝酒,十里香,由我的夫人亲酿。”说着拍拍狐女的肩,复看向切皮,道:“但现在请你遵守诺言,放了那些女人,即刻撤出矮子国。”

“一言为定。”切皮点头,却要笑不笑的看着雪槐,又怪模怪样的搓手,雪槐一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陈子平几个却以为他搓手是要动手打架了,顿时个个兴奋得捋袖子,切皮看了梅娘半天,他们正想要狠捧他一顿出气呢。

但雪槐知道切皮不是这个意思,脑中一闪念,猛地想到一事,便就笑了起来,看了切皮道:“你是想和我击掌为誓。”

“是,是。”切皮用力点头,那情形,生象一个小孩子得了个新玩具,急于试新一般,道:“上次和雪将军击掌为誓,很是有趣,这些日子都没试过呢。”

雪槐更是大笑,当下伸手,道:“来,三掌为誓,一诺千金。”

切皮兴高采烈的伸掌,与雪槐击了三下,一时兴奋得作鬼叫,当下便回城放人退兵。

雪槐几个在城外直等到切皮舰队离岸,始才回来,虽与切皮击掌为誓,但雪槐还是信不过切皮,怕他说话不算数,要现场守着,他的担心没有错,切皮当时兴奋,过后却又肉痛了,他却狡猾,舰队虽离岸,并未开出多远,天一黑便又摸了回来,大军上岸,将城中来不及逃走及在赤魂海峡上哭奠的女子全部掠走,约莫也抓走了四五十万人,随后舰队飞快的离岸,这时才是真正的走了。后来矮子国多有疯牛人之种,便是此趟被强奸的及掠走的女人所生。但矮子国人后来却反而非常感激疯牛人,因为赤魂海峡这一淹,北方的矮子男人几乎死绝,若不是疯牛兵留下种子,这些矮子女人想要找一个男人来做种,还真是不容易呢。这些矮子女人感激,剩余的矮子男人也感激,因为剩下的矮子男人实在太少了,都成了宝贝,人人争抢,每一个矮子男人,哪怕就是瞎子跛子秃子瘌子,以前三世也讨不到老婆的人,现在都会有几百上千个女人争抢上门,瞎子还要挑美女,跛子还要捡腿长,每天躺在人肉堆里,好吃好睡好玩,你说这些矮子男人感激不感激?

雪槐几个回来,把切皮已放人撤离的消息告诉了矮子王,矮子国人感激涕零,矮子王则是越发感概缩头龟二的神算,知道雪槐不可怕,一时便又有些得意洋洋,有恃无恐起来。

雪槐大军在矮子国都驻扎了十多天,索然无味,一腔杀气被老人孩子恐惧无助的眼光消磨得无影无踪,反是人人丧气,恰好收缴矮子国兵器融铸的九个铁人也已铸成立好,雪槐当即便下令班师凯旋,同时放飞鸽,向天子及定天公主报捷。

铸成的九个矮子铁人都是背手反跪,立于矮子国引为神山的白头山下,皆面向天朝,班师这日,雪槐命矮子王召集京中所有百姓齐到山下,雪槐手执长剑,眼发电光,扫视数十万矮子国百姓,厉声喝道:“千年来,矮子盗屡犯我天朝海缰,此次天子发威,天兵愤怒,扫灭你矮子一国,本是要血债血还,屠城绝地,就此灭你矮子一种,但我天朝仁善为本,不愿屠杀妇孺老幼,我饶你们性命,你们须深自反省,悔悟何以会有亡国灭族之祸,却切莫要以为我天朝宝刀不利,不敢杀你们,因此而有恃无恐,变本加厉,有此想法者,且看此头。”说着厉喝一声,飞身而起,长剑劈破长空,一剑劈在那九个矮子盗铁人中一个的脖子上。

这九个矮子盗铁人,个个高达数十丈,重达十数万斤,手指比人腰身还粗,脖子更粗若合抱,一般人刀剑砍上去,除了震得手发痛,顶多留下一线白印子,然而雪槐这一剑,却将那铁人脖子一剑劈断,铁人脑袋直滚下山去,轰隆巨响,有若天雷震怒,所过之处,山石飞扬,合抱粗的大树也是一撞两断,其势之威,直似天崩地裂,数十万矮子国百姓目睹此状,无不面无人色,矮子王知道雪槐不会杀他,本来很有些有恃无恐,见了雪槐这一剑的威风,刹时又吓软了,两边侍从虽竭力架持,身子也无法站直,而下面淋淋沥沥,竟是吓出尿来了。

天威尽显,雪槐长剑一摆,大军班师,到海边上舰,大黑鲨箭飞等自然问起,石敢当一一细说,众海盗无不听得豪气飞扬。

天朝舰队西归,大凉国却在东南,大凉舰队送出百里,在雪槐劝说下,终于回航,珠妹是棕巴国人,到底故土难离,商昆痛惜恋人,便也留在了大凉国,进大凉王宫做了卫队长,术奇也答应暂留三年,替大凉国训练水军。

依依分别,到傍黑时分,梅娘几个却来见雪槐,梅娘笑看着雪槐道:“七弟原来是个说话不算数的人。”

雪槐一愣,笑道:“不知梅姐何以相责。”

梅娘还未接口,铁流儿早跳起来叫:“我们要去魔女宫,这是七弟你亲口答应的。”

雪槐顿时醒悟过来,忙点头道:“对了对了,是我说过的,咱们现在就去。”

梅娘几个尽竭大喜,臭铜钱却在一边长叹一声,道:“大家都可以去,只可怜老五不会水遁去不得,这样好了,大家兄弟一场,我就多费点心,魔女宫到底是如何精彩,我好生记住了,回来说给你听好了。”

“呸,我才不要你好心呢。”铁流儿猛呸一声,紧一紧腰带道:“我早准备好两块压舱石,只要到魔女宫上头,往下一滚,保证比你们还先进宫。”说着真个就要去搬压舱石系在腰上,雪槐呵呵大笑,拉了他道:“好了好了,不要压舱石,借青莲一朵青莲花,轻轻易易就下海了。”

铁流儿大喜,对着碧青莲连连作揖,叫道:“好弟妹,我就知道你是好人,佛祖保佑你给七弟生一百个胖娃娃。”

“啊呀,那我岂非成了老母猪了。”碧青莲咯咯娇笑,心中却是怦然大动,想:“若真能给槐哥生一百个孩儿,那我可要幸福死了。”

碧青莲弹出两朵青莲花,梅娘六个加一卦准阿黄坐一朵,碧青莲两女与雪槐坐一朵,阿黄当先窜上青莲花,碧青莲纤手叉腰,指了阿黄娇声道:“臭阿黄,你若再敢在我的青莲花上放屁,我就把你扔下海里喂鱼。”

她这一说,雪槐记起当日阿黄在青莲花上放屁的典故,不由大笑,心中却倍感温馨。

阿黄双爪合抱,对着碧青莲吱吱连声,似乎是在向她保证绝不再在青莲花上放屁,哄笑声中,大金龟驼了青莲花,痴游向魔女宫,中途碧青莲又记起了铁流儿的话,伏到雪槐怀中,娇声道:“槐哥,我们真的生一百个孩儿,你说好不好?”

狐女在一边扑哧一笑,道:“好师妹,莫怪我不提醒你,我们族中的女孩儿,一旦嫁人,只要生到两个孩子以上,水蛇腰就成了母猪腰了,你若真给槐哥生一百个孩儿,那便一定会应了先前在舰上的话,天下第一美人变成天下第一大母猪了。”

“那我不要了。”碧青莲急忙摇手。

雪槐呵呵笑,搂了她道:“不怕,就算我的好青莲成了大母猪,也一定是天下最漂亮的大母猪,一样是我的心肝宝贝。”

“我才不要呢。”碧青莲推他,却又勾了雪槐脖子,媚声道:“槐哥,到时就算我身子变了形,你也一定要爱我的啊。”

“早说了大母猪也爱,怎会不爱你。”狐女笑。

“敢笑我。”碧青莲咬牙,一下抓住狐女推到雪槐怀里,道:“槐哥,快爱她。”

说说笑笑中,不觉便到了魔女宫,志叔张嫂接了。

云山六友游历天下,可谓见多识广,但见了魔女宫的宏伟壮阔,仍是惊叹不已,尤其对魔龙罩的功用最感奇异,这夜有月,仰头望去,但见星月在天,万里无云,身处深海之底,感受却如置身良家小院,那种奇异的感觉让梅娘六个情不自禁的拍手叫绝。

雪槐先带着众人在宫中游历一番,魔女宫实在太大,众人玩了小半夜,还看不到十分之一,志叔张嫂早已备办好酒菜,几人趁兴痛饮,都微微有些醉意了,雪槐却突地发觉席中不见了碧青莲和狐女,寻将出来,原来碧青莲两个不胜酒力,在后殿小亭中闲坐赏月呢,狐女倚坐在亭中长椅上,碧青莲索性躺着,头枕着狐女大腿。

看了她两个的情形,雪槐大觉温馨,走过去道:“你姐妹两个说什么体己话儿呢?”

碧青莲见他过他,娇娇的伸出手,衣袖褪下去,白白的两只胳膊玉藕儿也似,雪槐一拉,她就势便躺在了雪槐怀里,慵懒的躺舒服了,道:“我跟月姐说,这里真舒服,都不想出去了呢。”

“好啊。”雪槐笑:“扫灭了矮子国,我也没什么事了,待回去接了夕舞和灵霜,我们就回来,回到我们自己的家里来。”

听他说到夕舞,碧青莲两女神色都有些发僵,狐女坐正身子,看着雪槐道:“槐哥,你别生气,就我们所知,夕舞真的不是好人。”

三十九章仁棋仁心虽然深知若不能揭开夕舞敬擎天的真面目对雪槐危害极大,但一则没有确实的证据,二则雪槐对义父和夕舞看得实在太重,所以碧青莲一直不敢当着雪槐的面直说,再想不到狐女竟在这会儿借着酒意说了出来,一惊之下,坐起身子,紧张的看着雪槐。

雪槐完全没想到狐女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一愣之下,叫道:“月影。”

狐女并不回避他的眼光,而是直看着他,道:“师父师姐其实早已怀疑夕舞敬擎天的身份,但碍于你对敬擎天的敬重,一直不敢说,事实上,我们几乎可以肯定,你的义父敬擎天就是七杀教主,而你遇的许多事情,都是夕舞一手促成的。”

雪槐的身子猛烈的一震,碧青莲急叫:“槐哥。”

雪槐看一眼碧青莲,他能从她的眼中看到极度的担心,碧青莲和狐女的爱,雪槐心中没有半点怀疑,对荷叶道人的人品和眼光,雪槐也一直是极其敬重的,但即便如此,雪槐仍然不能相信狐女的话,他看向狐女,道:“月影,你们有证据吗?”

狐女微微摇头,道:“敬擎天始终没有公开承认自己是七杀教主,也没有公然现身带领七杀教邪徒作恶,所以说我们并没有直接的证扰,但这并不能说明------。”

“你不要说了。”雪槐腾地站起,转过身去,碧青莲急叫一声:“槐哥。”从背后紧紧抱住了他,哭道:“槐哥,我们都是担心你,生怕你蒙在鼓里给---给他们害了。”

雪槐抓着她的手,深吸一口气,竭力稳住激动的情绪,道:“我知道,但是正如月影说的,你们并没有直接的证据,怎么就可以肯定七杀教主是义父呢?”说到这里,雪槐再次深深吸气,情绪终于完全稳定了下来,转过身来,看着狐女和碧青莲,道:“月影,青莲,我知道你们关心我,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说,你们错了,我是义父一手带大的,除了夕舞,这世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义父,他是这世间最正直的人,虽然身为人臣,有些事不得已,但一生行得端走得正,眼里见不得半点卑劣之事,说他是七杀教主,便是杀了我我也不信。”说到这里,雪槐微微一笑,他的信心已经全部恢复了,轻抚碧青莲的手,看着狐女,道:“至于夕舞,那就更不要说,我已经知道你们怀疑她的原因了,是因为夕舞上次在巫灵时身边带了天风道人等邪魔是吧,但那是巨犀王想借七杀教的势力成就霸业,义父夕舞为人臣子,有些时候真的是身不由己的。”

说到这里,前面传来铁流儿的叫声,雪槐上前拉了狐女的手,道:“好了月影,不说了,我们到前面喝酒去,你们都是主人呢,可不能慢待了客人。”拥了两女向外走。狐女看一眼碧青莲,碧青莲微微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

到前殿,原来是铁流儿要和阿黄赌酒,但梅娘以还要赶回舰队为由阻止他不许他赌,所以几人起哄,这时见雪槐三个出来,笑道:“七弟呀,虽然两位弟妹都是绝世的美人,但也不必这么一转眼不见就要去搂着抱着吧。”

“姐姐笑我们,姐姐才是绝世的美人呢。”碧青莲有意要引开雪槐的思绪,道:“姐姐可知道那大鼻子总督那日跟槐哥说什么吗?”切皮的话,碧青莲后来都向雪槐问明白了,但梅娘几个没问。

“那大鼻子说什么?”梅娘笑看着雪槐,道:“他一定拿我和你的两位夫人作比,说我太丑了,是不是?”

“哪有这样的话。”雪槐笑着摇头,看着碧青莲,笑道:“你说。”

梅娘看向碧青莲,碧青莲咯咯娇笑,道:“姐姐不知道,姐姐的魅力大着呢,那切皮说明年春天他会做为疯牛国遣使团的团长来我天朝,主要的目地就是想要再见到姐姐,到时他会象一条疯牛一样疯狂的追求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