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完,这二人随即动起手来,过了一会,就听得八姑哎呦一声,似乎已经受伤。

我心里一沉,心道:“八姑在这树林里面,白雾弥漫,看不到对方,一定会很吃亏。可是这眼前树林之中的浓浓白雾该怎么除掉?”

我心里一动,忽然想起适才自己体内丹田气海吸纳那碧色毒雾的时候,那一幕场景来。

我心里立时一动,心道:“自己是不是可以用这个吸纳碧色毒雾的办法来,吸纳这树林之中的白雾?将这白雾吸走,八姑也就不会吃了这白雾的亏了,凭着八姑的身手,对付那个燕七,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我心念一起,随即运气,吸纳。一股白雾随即从我的鼻端进入。

我将那白雾引入丹田气海之中,任其在里面飘荡。过得一会,那一只碧色冥火似乎醒了过来,而后募地一转之下,将那一缕白雾附着在冥火之上。

我心中一喜,心道:“看来这吸纳白雾的法子可以奏效。”当下,我运足气力,使劲一吸,那一缕缕的弥漫在林间的白雾随即从四面八方向我鼻子之中注入,鼻子吸纳的不畅了,我便张开嘴,继续大口吸纳吞入白雾。

随着我体内吸纳白雾的速度越来越快,那弥漫在林间的白雾随即翻翻滚滚的向我这里涌了过来。顿时将我团团围在那白雾之中。

我大喜之下,更加快速吞噬,过了十多分钟之后,这林间白雾已经被我吸得干干净净。

我丹田气海之中的那一缕冥火此刻也在不住的游动来去,将那白雾吸纳附着在冥火之上。

那冥火的碧色火焰外面就像是贴上了一层奶油一般,古怪异常。

我心里暗暗骇然,但是我体内的冥火似乎对我并没有什么影响,我也就置之不理。

我抬头望去,只见二十余米之前,八姑此刻正站在那里,手持那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刀,眼睛望着我,脸上露出诧异之色。而就在八姑的对面,一个身穿黑衣的婆婆脸上蒙着一块黑巾,看不清眉目,就那样颤巍巍的站在八姑的对面,看那样子,竟似是风烛残年一般。

那个老妪也呆呆的看着我,似乎对于我竟然可以吞噬所有的白雾,感到诧异非常。

八姑看着我,愣怔了一会,这才问我道:“小五,你是怎么吞噬的这些白雾的?”

我摸了摸脑袋,苦笑道:“就是和平常一样,运气调息,将那白雾如同吸气一样吸进来,就可以了。”

八姑看着我,脸上神情是惊叹不已。

只见她的左臂之上不知道何时竟然多了一条伤痕。

看这样子,这个伤痕一定是那对面的燕七所伤。只是对面的燕七两手空空,却是不知道她是如何出手,伤的八姑。

那老妪燕七目光闪动,慢慢道:“看来适才那碧色毒雾也是被你这样吸进去的?”

我心中一凛,心道:“适才我吸纳吞噬那碧色毒雾的时候,身前只有一个看上去可怜兮兮的老婆婆,这个老妪燕七怎么知道的?”

我冷冷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燕七似乎想不到我会问出这么一句话来,呆了一下,这才回答道:“我猜的。”

我一时语塞,心道:“这个草鬼寨的寨主,蛊毒客的掌门怎么这么说话?”

八姑冷冷道:“燕七,你不用猜了,我这个孙子小五,可是一具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至阴之体,是一座天生的阴墟宝体,这吸纳林间白雾,自是轻而易举之事,有什么了不起?我这孙子还有很多绝学呢,你不知道罢了。”说罢,八姑得意洋洋的看着那个燕七。

我心里暗道:“八姑这么给我脸上贴金,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让那个草鬼寨的寨主心浮气躁,八姑好趁机出手?”

我眼睛向那八姑望了过去,只见八姑脸上虽然带着笑意,但是一双眼睛之中却是丝毫笑意也没有,且是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似乎随时都可以出手。向那燕七发出致命一击。

八姑的手中有刀,眼中也有一把刀,就连八姑的人也是一把锋芒毕露的刀……

第一百七十五章飞天虫,裂口蛊

燕七双目转了过来,凝视着八姑,森然道:“既然你求死,那么我就送你上西天吧。”

燕七袖子往地上一甩,只见从她的袖子之中,立时钻出来一只古怪的虫子来。

这一只虫子通体碧绿,身上满是绒绒的细毛,一眼望去,和那白菜之上所长得菜青虫倒是极其相似。阵岛岁扛。

只见这虫子落到地上之后,竟是蠕动着身子,慢慢向八姑爬了过去,八姑一呆,喝道:“燕七,你搞什么鬼?这么一个虫子,你弄来作什么?”

燕七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而是右手一摆,只见那一只虫子立刻从两肋之下长出一对小小的翅膀来,而后这一只碧绿虫子募地飞了起来,猛然间头一低,向那八姑就撞了过去。

八姑双眼眯起,口中低喝一声,随即举起手中的那一把长刀,募地向那一只虫子砍了过去。

那一只虫子竟是不避不闪,猛地撞到了那八姑的长刀之上,随即扑的一声那一只虫子被那长刀一分为二。

碧绿虫子身上激射出来的鲜血立时向八姑溅了过去。

八姑急忙躲闪,但还是有一滴鲜血落到八姑的手臂之上,八姑一呆,皱了皱眉,正要继续挥起手中的那一把长刀,继续向燕七杀去的时候,只见八姑忽然一声大叫,叫声之中充满了痛苦之意,紧接着那一把长刀随即掉落在了地上。

燕七眼含微笑,口中低低喝道:“给我倒,倒--”

八姑却是咬着牙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向着燕七,低声喝道:“姑奶奶就是不倒。”这一句话说完,这八姑又是一声大叫,叫声之中满是痛苦之意,我急忙奔了过去,一把扶住八姑道:“八姑奶,你怎么了?”

八姑的脸上冷汗直流,只见八姑咬着牙,低声对我道:“我中了这个燕七的蛊毒了。”

我吃了一惊,低头望去,只见八姑适才被那一滴鲜血激中的那个地方,竟然皮开肉烂,那一滴鲜血就像是一枚种子一样,种在八姑的手腕之上,随即开花结果。

我看到那血肉破烂 地方,竟然慢慢鼓起来一个鼓包。

那个鼓包就像是一个粉瘤一般大小,长得速度确是惊人的快,只一眨眼的功夫,那个仿佛粉瘤一般大的鼓包就裂了开来,里面露出一颗黑乎乎的血淋淋的小小人头来。

那个人头就长在八姑手腕上的那个伤口里面,人头之上眉眼五官都是一一俱全,最可怕的是这个小小的人头竟然在看到我和八姑望向它的眼神的时候,向我和八姑笑了一笑。

我心里一寒,情不自禁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八姑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也不大清楚,我知道的还是他们以前的一些蛊术。”

只见那一颗黑乎乎的长在八姑血肉里面的人头,露出笑脸的时候,那笑脸竟然开到耳朵下面,这一张大嘴长在那小小人头之上,显得极不协调。

人头笑过之后,竟然低下头去,继续在血肉里面啃食吞咽。

每一次吞咽,八姑都是脸上一阵剧痛。

八姑看着我,低声喝道:“小五,把那把长刀给我捡起来,将我这一只手腕砍掉。”

我心里一沉,我知道,八姑这是蝮蛇螫手壮士断腕,可是我又怎么能忍心,将这么美艳如花的八姑,砍去一条手臂呢?

我正在犹豫之际,八姑一咬牙,蹲下身去,伸出一只左手,将那把掉在地上的长刀拾了起来。正要砍向她自己的手臂的时候,那个燕七忽然冷笑道:“没有用的,我给你下的是裂口蛊,只要你体内有鲜血存在,这裂口蛊就会存活。裂口蛊就寄生在你的血液之中,除非是你死了,这裂口蛊才会停止吞噬,而这裂口蛊的蛊虫也不会死去,只是暂时休眠,等待重生的机会。”

我听得是心中大怒,大声骂道:“你这老巫婆,居然对我姑奶奶下这么狠的手,我跟你拼了。”

燕七冷冷道:“你这个八姑奶,是想要我的性命,难道我要坐在这里等死,等你这位八姑奶杀死我?天底下恐怕没有这样的道理吧。”

我一时语塞,心道:“这个燕七说的倒也不无道理,现在是八姑和她生死决斗的时候,二人下手都是毫不容情,这个燕七自然更是没有必要对八姑手下留情。”

八姑冷冷道:“小五,别说了,我就不信这什么裂口蛊可以杀得死我。”

燕七冷冷的看着八姑,眼睛之中露出一丝怨毒的深情,慢慢道:“细眉,你看过裂口女那部电影吗?告诉你,我这裂口蛊就是在看完那一部裂口女而得来的灵感。你中了我这裂口蛊之后,二十四个小时之内,要不服下解药,将这裂口蛊的蛊虫从你的体内驱赶出去,等到一过 了二十四个小时之后,这裂口蛊的蛊毒发作,你这张保存了七十多年的美丽脸孔就会毁于一旦。你知道你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吗?你就会变成电影之中的那个裂口女那个样子,一条裂痕从你的左边耳朵下面一直延伸到你的右边耳朵下边,你就成了一个人见人怕的裂口女--哈哈,哈哈。”说着说着,这燕七竟然得意的大笑起来。

我恨恨道:“你这个老巫婆,你等着我回来再收拾你。”我知道此时此刻,要找个清静的地方,将这八姑的手腕上的裂口蛊的剧毒出去,要不然的话,恐怕真的会如同这个老巫婆所说,美艳如花的八姑最后就会变成一个裂口女了。

到那个时候,八姑估计会感觉生不如死。

八姑还想骂两句燕七,我低声道:“八姑奶,我先带着你,将这裂口蛊除去,回头再找这个老巫婆算账。”

八姑这才点头同意。

我扶着八姑,慢慢穿林而去。

我身后远远的传来那个燕七狞恶的声音:“啧啧,一个这么美得女人,竟然变成一个人见人怕的裂口女,你说她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小伙子,跟你的八姑奶在这小岛上好好躲起来,记住,二十四个小时之内,想要活命的话,就来我们草鬼寨的总堂,来找我。要是不想活命的话,这小岛一侧有一个断崖,一头扎下去就可以了。”

我站住脚步,回头向那个树林之中,大声喝道:“你这个老巫婆放心,我们是不会死的。”

树林之中随即又传来,那个燕七哈哈的笑声,道:“那样最好,我可不想我少了一个可以随时给我的虫子做实验的器皿。”

我心中大怒,正要转身回去,找那个燕七算账,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终究是打不过那个燕七,现在自己去了,徒然自取其辱,还不如现在找个地方,赶紧给八姑拔出剧毒,将那裂口蛊杀死,以免八姑死于非命。

我扶着八姑一路向前,穿过这一片树林,来到前面一条小径。我扶着八姑,低声道:“八姑,你知道咱们现在去那里?不被人注意吗?”

八姑想了想,这才忍着剧痛,对我道:“我知道有一个地方,绝对不会有人注意。”

我大喜,随即让八姑指路,我则背起八姑,向着八姑指点 的地方奔了过去。

一路奔到那个地方,只见那里赫然是一座柴房,柴房之中满满的都是砍好了,码在这里的干柴。

我正要问询八姑,这里是什么地方,八姑已经昏晕了过去,我大吃一惊,也顾不得掩饰身形,走到那柴房门前,一脚将那柴房门踢了开来,抱着八姑就闯了进去……

第一百七十六章阎王好见,小鬼难挡

进到柴房之中,我将柴房门关上,这才将八姑,放到一旁地上。

我掀开八姑的衣袖,向八姑的手腕上看了过去,只见八姑手腕上那个伤口之中,依旧是血肉模糊,一只裂口蛊正自伏在血肉里面,不停的吸吮吞噬着八姑的鲜血。

看八姑脸色苍白的样子,似乎再有片刻,这八姑就会失血而死。

我心里着急,不知道如何处置才好,心中飞快想着办法。

忽然间想到这个裂口蛊能不能用匕首将它挑剜出去,此时此刻,病急乱投医,无奈之下,也只有试试这一个办法了。

我取出匕首,试着将匕首尖在往那八姑的伤口之中挑了过去。

这一下挑动,那八姑伤口之中的那一只裂口蛊,竟是向里移动,瞬间逃离。

我一呆之下,再次向那裂口蛊刺了下去,那一只裂口蛊这一次却是逃入了八姑的血管之中。

我看的呆在那里。

心中暗暗叫苦,想不到自己弄巧成拙,反而将那裂口蛊更加逼入了八姑的身体。

我一时间有些茫然。

这血管又和那鬼脉不同,鬼脉可以从身体里面硬生生的抽了出来,这血管又如何抽出?

我看着八姑,想到那燕七所说,八姑只有二十四个小时的性命了,过的二十四个小时之后,这裂口蛊就会进入八姑的心脉,让八姑死于裂口蛊的剧毒之下。

怎么办?难道现在就这样眼睁睁的等着八姑惨死在这裂口蛊之下?

我心中难过万分,我虽然和八姑相处时间不长,但我也感觉到八姑体内的那一股和我相同血脉的奔流,我们是留着一样血脉的保驾营的人,我们是一个姓氏,一个祖先,我想到这里,心里立时激荡起一个念头,不行,我一定要将八姑救好,让她好好的活下去。

我看了看八姑,只见八姑依旧昏迷不醒,我低声对八姑道:“八姑奶,你等着我,我一会就回来,我一定会救好你的。”

我心中坚定一个念头,那就是无论如何,也要将八姑救好。

我转身走出柴房,将柴房的门紧紧关上,这才迈步走了出去。

我现在要去的是草鬼寨的总堂,可是我连总堂都不知道在那里?又该如何去?

我看着那黑黢黢的天空,心里忽然焦躁万分,总堂在那里?我是一无所知,我现在只知道那草鬼寨的寨主,蛊毒客的掌门的名字叫做燕七--

我想到燕七,忽然心里一动:“我既然找不到那总堂,但是我可以将燕七逼出来,让她来找我--”

我当即奔到那几间屋子前面,而后向着那屋子大声叫道:“燕七,燕七--”

我的叫声立时惊动了那屋子里面的人。只听过了一会,屋门砰地一声打了开来。里面窜出来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只见那男子瞪着双眼,向我大声呵斥道:“小鬼,你瞎叫什么?大晚上的不让人睡觉了?你是那一堂的,你们堂主呢?”

我向着那个男子冷冷道:“我来找燕七。”

那个男子脸色一变,道:“燕七也是你叫的?赶紧的,麻溜的给我滚,有多远就滚多远。”

我看着那个男子,冷冷道:“我要找燕七。”

那个男子怒道:“你这小鬼还没完没了了?”

我冷冷的道:“燕七昨天晚上让我找她,你要是不带我去,我估计你就离死期不远了。”

那个男子被我这么一番话,说的脸上变色,看了看我,打量了我几眼,这才皱眉道:“你小子等着,我去通报,要是没有这么一回事,你小子就等着我狠狠削你。”

我冷冷的看着那个男子。阵团叨血。

那个男子转身离去,飞快的消失在了那黑暗之中。

我在那屋前静静等着,一颗心却是纷乱如麻,不知道八姑现在怎么样了?她手腕上的伤势有没有恶化?

还有太武帝和拓跋真等在那百草屋之中,有没有久候我们不归,心急如焚?

我站在屋子前面,望着黑沉沉的夜色,慢慢将心静下来,因为我知道,就算我心急如焚,那又如何?还不是无济于事。此时此刻的我最好是要冷静下来,然后筹划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重重杀机。

此刻的我已经不是在太武帝和拓跋真,八姑等人的羽翼的保护之下,我此刻有的只是我自己,我告诉自己,我要努力,我要做坚强的小五,我现在要保护好八姑。

过了一个小时,只见那个黑衣男子快步奔了回来,脸上满满的都是诧异之色。

那黑衣男子奔到我身前,对我道:“总堂堂主要我带你去见堂主。”

我知道这个总堂堂主就是燕七,随即点了点头。

那个黑衣男子对我道:“堂主问我,你那个同伴在那里?要我将她也带回去,说是给她医治。”

我沉声道:“就在那一边的那间柴房之中。”

我想了想,绝定还是自己去抱着八姑,去见那个燕七。

也许八姑,不希望这些草鬼寨的人接触她的身体。

我转身奔了回去,来到那柴房之前,打开门,只见那柴房之中,八姑此刻还是昏迷不醒,似乎那裂口蛊厉害至极,八姑中了这裂口蛊,以致就此昏迷,不省人事。

我知道,这一定是裂口蛊之中的蛊毒所为,当此时候,刻不容缓,我一定要赶紧赶到那草鬼寨的总堂,找到燕七,将这八姑体内的裂口蛊蛊毒去除。否则,延迟的话,八姑的这一条性命必定不保。

我抱着八姑,匆匆奔出柴房的门,跟着那一名黑衣男子一路穿房过舍,曲曲折折,来到一处所在,只见面前是一进极大的院落,院落之中摆放着一口巨大的铜鼎,鼎盖严严实实的盖着,也不知道那铜鼎之中有些什么东西。

这院落两边各有十来间屋子,院子后面,穿过一间穿堂屋,走过天井,我和那黑衣男子便即来到后院的三间木屋之前。

这院落的大门洞开,这三间木屋的板门却是关的严严实实的。

黑衣男子走上前去,恭恭敬敬的道:“弟子周云,带那人到了。”

屋内只听得一个阴沉的女子声音道:“好了,你下去吧,让那个人自己进来。”

那个黑衣弟子周云点头道:“是。弟子告退。”随即转身迈步走了出去。

那木屋板门随即慢慢打开,一个身穿黑衣的三十来岁的女子站在那板屋门口,冷冷的看着我,看了有十几秒的时间,这才沉声道:“小鬼,将你怀中的那个女人放下,自己进来。”

我一呆,皱眉道:“为什么?”

那个女子冷冷道:“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让你这么做,你就这么做。”

我心中暗暗怒道:“你一个小小的草鬼寨的弟子,也来跟我这么说话?”

我冷笑一声道:“燕七呢?我要见燕七。”

那个女子眼中露出惊慌之色,低声道:“你是不是找死?在这里大呼小叫的,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这里是草鬼寨的总堂。”

我不再理睬她,而是径自大声道:“燕七,燕七,你不是让我来找你吗?我来了,你怎么跟缩头乌龟似得,不来见我?”

那个黑衣女子更是吓得不轻,脸色大变,低声喝道:“你这小鬼不想活了是吧?你想死我们不拦着你,可你也别拉我们下水啊?”

我冷冷道:“我要见燕七,你没听到吗?”

那个黑衣女子低声喝道:“要见我们堂主,就要先过我这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