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圆就不一样了,一见到康熙,立刻进入戒备状态,对着他皱起小鼻子,发出威胁的呼噜声。

康熙冷眼一瞪,它吓得钻进了皛皛坐的椅子下面,只探出个小脑袋,呜呜了两声。

“累不累?”皛皛抚上他有些发黑的眼圈,妆虽然还没卸,粉底也挺厚的,但依然没遮住他的熊猫眼。

他捉住她的小手,对着每根手指都亲了亲,“还好,习惯了。”

皛皛拿起参茶,刚煮好的,还热着,递给他,数落道:“吃饭又不着急,你何必把中午的戏提前,又不是以后都没机会了,小心擦劳过度!”

如今这社会,猝死可是屡见不鲜,原因就是过劳。

杯子里的参茶被他一饮而尽,“这不是想你吗?要不是这样,等你主动见我,谁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这倒是实话,从来都是他主动,她永远是被动的那一个。

“那也不能这样!”

“心疼了?”

皛皛狠瞪了他一眼,但依旧实话实说,“有点!”

“有点是多少点?”

软香温玉在怀,他就不淡定了,某只手习惯性的往她衣服里钻。

“少卖乖!”皛皛捉住那只邪恶的手,“有这等闲情,你不如去睡觉。”

他赖皮道:“要睡,也是你陪我睡!”

“自己去睡,我待会儿还要找百草问话!”

“百草?谁?”他记女艺人的名字仍是那么的失败。

皛皛懒得跟他解释,推推他,“你去睡一会儿,等问话结束了,我再来找你。”

“你刚来就要走啊!”他还想揩点福利呢。

福利等于吃豆腐。

“本来就是来问话的,又不是来看你的。”

“皛皛…”康熙哭丧着脸,觉得自己真是太可怜了。

“好啦,开玩笑的,谁让你老这么不正经。”她抚上他的脸,柔声道:“听话,睡一会儿,要不然真会生病的。”

虽然知道他身体很健康,平日里也没什么头疼脑热的,但总这么熬夜拍戏,她心里也开始有点担心了。

康熙觉得这是谋福利的好时机,长指勾起了她小巧的下颔,细视她精致的容颜。“亲我一下,我就听话的去睡觉。”

睡觉前,怎么也要吃点豆腐。

皛皛的脸上微微泛起红晕,看了一眼门口,没什么人进来,正要鼓气勇气亲上去。

他却等不及了,修长健壮的手臂往她的小蛮腰上一揽,不到眨眼的工夫,她娇小的身躯已经被牢牢地困在他的怀抱里,属于男人的气息缓缓地渗入了她的呼吸之中。

康熙的黑眸直勾勾地望着她,提出要求,“不要蜻蜓点水,我要法式长吻!”

皛皛被他掠夺似的视线瞧得心慌,每次被他这么瞧着,她都觉得自己像是要被他给吞噬殆尽了。

“不会!”

他玩味地一笑,指尖摩挲着她雪嫩的肌肤,“是吗?”他挑起眉,大掌摁住她的后脑勺,抚着她如云的黑发,深邃的黑眸中已是情欲汹涌,“不会也没关系,我教你!”

说完,烫热的男性薄唇便烙吻住了她的唇,一刹那间,她几乎无法呼吸。

他吻得极其专注,完完全全地宰控了她,让她所有的思绪都变成了空白。

绵长的吻火辣如火,她的身体像是被点着了,跟着烫了起来。

口袋里的手机此时响了起来,知道一定是景飒打来的,她却分身无暇。

虽然想接电话,但唇瓣被他狠狠地封住,接了也没发说话。

“康熙…”她轻喘的呼叫。

他却是吻得更霸道蛮横了,吮去了她残余的呼声。

手机铃声持续响着,却半点没有打搅到两人的热吻。

皛皛差点被他吻得晕过去,好在他有点‘良知’,知道她肺活量告罄,难耐又不舍的结束了这个‘教学式’的法式长吻。

耳边传来他揶揄的询问,“学会了?”

他竟然还好意思问。

她睁开眼睛,幽幽地呼了口气,唇间依稀残留着他炽热的气息,她抬眼就想瞪他,却望进了一双狭长深邃的黑眸,他正带着邪魅的笑意看着她。

她红了脸,顿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反正在这档子事上,他向来技术高超,她学不学得会,又有什么关系。

“没有!”

康熙轻笑,俯头轻吻了下她粉嫩纤细的颈项,“没关系,中午吃完饭,我们再来!”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啊。

她脸更红了,感觉他炽热的鼻息如爱抚般呼在她雪腻的颈上,惹得她一阵轻颤,慌忙想起刚才电话铃响的事情,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是景飒的来电。

八成是可以对百草问话了。

她从他大腿上跳下,整理了一下头发,“你记得睡觉。”

“知道!”他用手掌撑着下巴,对她勾魂一笑,“你快去快回!”

他可是万分期盼着今天的午后时光啊。

皛皛别开小脸,避开他灼烈的视线,这色狼本性真是一览无遗。

“午饭想吃什么,我先点菜!”可以的话,最好晚饭也一起订了。

“随便!”

和他在一起,吃什么都不会太差。

今天订的台湾酒店来电话,说把我们的房间给订错了,我们订的是豪华房,他们错看成了精致房,差了两个等级,我勒个去,我们6月份订的房,现在9月份才告诉我们订错了,早干嘛去了,这算谁的,还问我们能不能将就。

将就你妹,我们十几个人,有老有小,还有两个3岁的娃娃,就是为了空间大点,才订的豪华房。

表示坚决不能妥协,提前了三个月订的房,凭什么要我们将就,有本事让后头订房的将就去。

它奶奶的熊!不能忍啊。

我决定泼妇一下了。

Round 146 那双鞋(二)

皛皛匆匆回到非工作人员使用的临时休息室,景飒正在门外探着脑袋到处找她,见她回来了,不禁嗔道:“见色忘义!”

皛皛连忙拱手表示歉意。

景飒正想问她,为什么不接电话,视线一触及到她红肿的双唇,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看来某人很饥渴啊,瞧瞧这嘴唇肿得都能挂酱油瓶了,揶揄道:“够火辣的啊!”

见她的视线老在自己嘴唇上溜达,皛皛下意识的捂住嘴,脸红了红,“这是烫的,人参茶烫的。”

谁信啊!

反正景飒一个字都不会信,哼了一句,“解释就是掩饰!”

皛皛觉得这话题不宜再深究下去,转移话题道:“百草来了?”

“明知故问!”景飒撩开休息室用来遮风的塑胶帘子,“来是来了,不过凌晨起来拍戏,大概没睡好,精神有点差,照顾她的工作人员要我们长话短说,最多给我们半小时。”

皛皛点点头,走进休息室。

休息室的一隅,百草坐得笔直,戏刚拍完,还没卸妆,一副兔子精的装扮,服装也贴合兔子的主题,雪白无垢,袖口、领口、腰间都点缀着白色的绒毛,稍有一点风,绒毛便摇曳不止,显出柔软的蓬松感,一头发髻看似厚重,但造型婉约,也同样绕着几缕白色的绒毛,衬得她的脸看上去好小,像是只有一个巴掌这么大,她的妆容也十分精致,眉眼的风情被化妆师勾勒的恰到好处,妩媚中透着些许妖娆,许是演妖精的关系,眼梢处还贴了银色的亮片,眨眼间微微泛出晶亮,煞是漂亮。

这样一装扮,哪里还瞧得出原本的模样,半点看不出是那个受欺凌的土气小助理,要不是事先知道她就是百草,皛皛都认不出来。

她虽不知道灵茜活着时,是否也是这样的装扮,但现在看来,这装扮却是极其适合百草的,自有一股飘然出尘的味道。

“端木,有什么话,你就赶紧问,再耽搁下去,工作人员恐怕要来赶我们了。”

剧组最近趁着还没下雪,赶着取景,一分一秒都不愿耽误,就差派个人在外头掐着秒表等了。

皛皛表示了解,朝百草颔了颔首。

百草很礼貌的站起来回礼,十分通情达理的说道:“你们有什么就问吧,我下午没戏,可以回酒店休息。”

“谢谢,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皛皛拖了一张椅子,坐到她对面。

百草瞧了一眼皛皛,突然问道:“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

当然见过,那次在药店,她们碰过面,但皛皛不打算说,事关情趣用品,要这时候说出来,后头的景飒铁定又要八卦了。

她笑道:“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哦,那可能是我认错了。”百草改了说辞,又道:“端木小姐是吧,你看上去好年轻!”

这个问题也是皛皛不想回答的。

“言归正传,我来是想问你关于灵茜的事。”

百草了解的点点头,“你问吧!”

皛皛目光肃然,说道:“因为你曾经是灵茜的助理,可以说与她形影不离,所以我想请你再次回忆一下,她失踪前有去过哪些地方?”

“关于这个问题,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她失踪前参加了一个饭局,和一个投资商,我有告诉过警方这个投资商的身份和联系方式。”

这些在灵茜失踪后,警方问询的时候,她都有说过,景飒和曹震也同样问过,和今天的说辞没什么太大的出入。

“饭局以后呢?”

“那时约莫晚上九点左右,她喝了不少酒,我本来想叫出租车直接送她回酒店,但那天刚巧璃山在准备庙会,因为搭建场地的关系,有些路给封了,没什么车子经过,我便扶着她走了一段路,走到有车开过的地方,路过的出租车却都载着客,等了很久都没有空车,她脾气不是很好,又加上喝了酒,发酒疯的跑到马路中央去拦车,正好有一辆停运的出租车开过,被她拦了下来,司机本不想接客的,但她说会给三倍的酬劳,司机便同意了,我就扶她上了车。”

“笔录里有提到这件事,但奇怪的是身为助理的你却没上车。”

百草的手捏了捏裙摆,解释道:“她那时有点喝醉了,脾气有些大,不准…不准我上车,说…”她顿了顿,语调轻了几度,“说…要我自己走回去。”

皛皛挑了挑眉,灵茜是怎么对待她的,在药店那次就可见一般,会提出这种要求并不奇怪,摆明了就是欺负她。

“之后,你们就没再见过面。”

“是,那天我走回酒店后,就回房睡了,第二天早上我去她房间想叫醒她的时候,才知道她没回去,起初我以为她可能是去夜店了,哦,她平时很喜欢去酒吧夜店这种地方,于是就打了她电话,结果一直没人接听,后来…”

后来就不用说了,因为灵茜已经死了。

“也就是说那天回到酒店后,你没有确认她是否回来了,自己就先睡了?”皛皛目色淡然的看着她,但隐约透着一丝戏谑。

这一丝戏谑,恰巧被百草捕捉到,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眼前的这个女人,和以往的警察很不同,莫名带给她一股压迫感,她蹙眉道:“这很奇怪吗?”

皛皛莞尔,反问道:“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隐隐有些怒意,手指更用力的捏紧了裙摆。

“一个酒醉的女人,独自上了一辆出租车,如果是陌生人,你不知道她住哪里,又不知道她的联系方式,不去确认也就罢了,可她是你的熟人,更是付你工钱的人,你却没有一丝担忧,回到酒店却没有确认她是否回来,便心安理得的回房睡觉了,你觉得这符合常理吗?”

“那是因为…”百草死死捏紧裙摆,脸色瞬间泛出一丝青色。

“因为什么?”

这个问题之前警察也有问过,包括景飒和曹震。

和笔录上写的一样,百草再次辩驳道:“因为那天我忙了一天,已经十分累了,又走了很长一段路回酒店,到酒店的时候都累瘫了,所以没想起来。”

皛皛微微一笑,“嗯,走了很长一段路,这又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百草骇然的看着她,显得十分紧张。

景飒和曹震在一旁听着,不是没想过插话,但熟知皛皛的办案习惯,这种时候最好还是做个安静的听众,但对于‘走了很长一段值得深思’的这个问题,两人都十分纳闷,笔录上对于百草走了很长一段路当然也是有记录的,但这有什么值得深思的?

为此,两人都有些憋不住了,但又不敢问,只好耐着性子听皛皛继续说,两双耳朵都不约而同的竖了起来,就怕听漏了。

皛皛没让他俩等太久,又问道:“我想请问走了很长一段路,是有多长?”

百草愣了愣,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想回答吗?”

皛皛的表情极为和颜悦色,与之前问她话的警察截然不同,这令她有些不知所措,“我…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的话,那我替你回答好了。”皛皛突然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地图,显然是有备而来,地图摊开后,她指了指图中的某个建筑物,“这是出发点…”她的手指又移到了另一个地方,“这里是你和灵茜所住的酒店,嗯…根据地图上的比例,我计算了一下,十一公里,整整十一公里。”

“十一公里又怎么样,我是助理,跟着艺人走南闯北,到处拍戏,有时…有时山区条件很差,还要走山路,一走就二十来公里,又什么好奇怪的。”

她说得分外急切,额头也冒出了一丝汗。

皛皛却神情悠哉的收起了地图,问道:“你没有钱吗?”

百草瞬间僵了僵,张着嘴却无言反驳。

“为什么不自己叫辆出租车,之前你也说了,自己忙了一天,已经十分疲累了,那种情况下,你自己叫一辆出租回去,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灵茜只是不让你上她坐的出租车,可没有叫你不准自己叫出租车回去。”

这才是问题的症结。

百草慌忙道:“我之前就说了,因为没有空车…”

“哦?那就奇怪了!”皛皛又将地图摊开,“离你当时所在地点往东大概200米左右,就有公交车站,终点站就是你们所住的酒店,既然叫不到出租车,你又为什么不坐公交车?对了,这还是一辆通宵车,就算是凌晨也一样有班车。”

“我…”她捏住裙摆手指关节处泛出青白色,“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皛皛莞尔一笑,“这部公交车可是你经常搭乘的交通工具,有一站是黄璃山的山脚,你不是经常都坐这班车来往酒店和剧组的吗?”

百草突然站了起来,喝道:“你…你是在怀疑我吗?”

“不是我怀疑你,我只是指出了你行动中不合理的地方!”

“没有什么不合理的,璃山我也是第一次来,就算我经常坐这班公交车,那也是来往酒店和剧组,我怎么知道那天这辆车的站头就在附近。”

“你要这么说也算合理,那么再请问你一句,如果原地叫不到出租车,走两三公里路难道也叫不到吗?”

璃山可是旅游城市,出租车业发达,夜间行车的司机不在少数,一个地方叫不到,通常情况下可以换个路口,叫不到出租车的几率实在太低了。

这下景飒和曹震是彻底茅塞顿开了,齐齐看向百草。

这姑娘有问题啊!

百草脸色青白交错,面对皛皛的连番问话,她已无法自圆其说,“我不想和你说了!”

说完,她就想离开。

皛皛对着她的背影,缓缓开口:“你没法坐公交车或者出租车的原因只有一个,是你真没有钱,确切的说,是灵茜拿走了的你钱包,剥夺了你坐车的可能性,所以你只好步行回家。”

听闻,百草刚迈出的腿就僵在了原地。

“哎?”景飒终于憋不住了,“为什么?”

“不为什么?纯粹好玩!又或者她就是想欺负她。”皛皛解释道,“这也就致使了她为什么回酒店会不去确认灵茜是否回来的主要原因,因为愤怒,被人欺负成这样,在忙碌了一天后,还长途跋涉的走回酒店,就算脾气再好,也会动怒的。”

“皛皛,你是想说是她杀了灵茜吗,但不可能啊,按照死亡时间,灵茜被杀的时候,她可有不在场证明。”

百草猛然回头,脸彻底白了,激动道:“我没有杀她!”

这点景飒十分赞同,不禁说道:“按照死亡时间,灵茜被杀的时候,她有不在场证明。”

“我可没说是她杀了灵茜。”

“你不是在怀疑她吗?”要不然她问那么多做什么,还找出了一个那么大的疑点。

“是怀疑,但不是怀疑她杀人,而是怀疑那双鞋子为什么会出现在沸泉里!”

景飒努力思考,但最终还是放弃了,皱起眉头说道:“不懂!”

不管过几年,她都自觉追不上皛皛的思路。

曹震比她可淡定多了,喝口茶(自己去茶水间找来的),等人解惑。

酒店事情解决,免费升级豪华中的豪华套房,嗯,台湾人民服务还是很OK的,酒店老板还特地打电话,不停的道歉,道歉的我都没办法泼妇。

太可惜了,难得有当泼妇的机会的说。

9月18日,家族台湾旅行,呵呵…

按照我码字的速度,存稿是没希望了,我决定带着笔记本去算了,白天旅游观光,晚上吃夜市,然后人家睡觉,我码字!

锻炼毅力的机会来了。

Round 147 那双鞋(三)

百草站在门口,并未走,肩膀微颤,看皛皛的眼神既害怕又充满了敌视。

“我想事情大概是这样的,那天灵茜喝了不少酒,虽然有些醉意,但还没到意识不清的地步,平日里她就喜欢对你颐指气使,各种刁难,那天在酒劲的催发下,她更是变本加厉,你越是委曲求全,她越喜欢欺负你,这种恶性循环,显然就是你们两人的相处模式,这种情况下,她抢了你的包,让你身无分文,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而你也只能逆来顺受。”

皛皛平静无波的言语敲击着百草的心头,垂放在两边的手,紧紧的握住。

“身上没有一分钱的你,只能步行回去,十一公里的路,按照人的行走速度,至少也得走上一个多小时,身心疲乏的你,一个人在黑夜里行走,内心必是心酸和苦涩的,一路上恐怕也为此哭泣过,人在悲伤的时候,通常会萌发两种心情,一种是更消极,愈发变得没有自我,另一种则是无尽的愤怒,愤怒上天的不公,愤怒欺负你的人,很显然你是属于后者,因为对于灵茜,你有太多的不满,她既没有演技,又没有艺德,会当上明星,无非就是靠美色和肉体,这也是你最不屑的。”

“我没有!”百草白着脸色矢口否认。

“别急,我还没说完。”皛皛示意她稍安勿躁,“回到酒店后,你回了自己的房间,心里的不甘陪伴了你一夜,可第二天起来,愤怒也好,不甘也好,这些负面情绪还是被你压抑了下去,因为你尽管不屑灵茜的所作所为,你依然得依附于她,好让你在演艺圈的边缘苟延残喘,不至于被彻底驱离在外,这样至少你还有进入演艺圈的机会,依然能期盼着有朝一日一飞冲天。”

这其中的委曲求全不难理解,很多大明星都是这么过来的,跑龙套,做替身,一做就是好多年,为的就是自己心里的那个梦。

做助理又算什么,吃点苦又算什么,只要还在演艺圈里,没有被摒除在圈外,总有梦想成真的一天。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怀疑我?”

皛皛迎向她看过来的视线,“我说了,我我不是怀疑你杀人,而是那双鞋子…”

百草突然闪离了视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也没关系,因为我还没说完。”

“你还要说什么,既然我和灵茜的死没有关系,你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谁说你和灵茜的死没有关系?”

百草一颤,那双紧握拳头的手,紧的指关节都发白了。

“皛皛,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景飒着急道。

皛皛继续对着百草说道,“第二天醒来后,你与往常一样去叫醒灵茜,但是房间里无人回应,无奈之下,你就找了酒店的工作人员替你开门,然后你发现她并不在房里,床上也没有睡过的痕迹,就像你之前说的,你以为她又去泡夜店了,同时也打了她的电话,她却始终没有接你的电话,你一开始没有放在心上,因为这是常有的事,直到晚上,你才发现她是不见了,于是你就报了警察。”

“没错,这有什么不对吗?我在之前警察问询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我知道!但你隐瞒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问话的是曹震。

皛皛看向他,“那双鞋!”

“你说的是掉进沸泉里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