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她昨天晚上洗没洗澡?洗完……洗完干嘛了?

就着灯光,她又看了看自己的膝盖,青了一小块,难怪有点疼。

洗完澡,拍了些柔肤水和乳液在脸上,关了浴室灯之后,面对突然的黑暗,眼睛还有电不适应,哪怕此时已经快早上五点,天空已经蒙蒙的亮起,但因为朝南的卧室拉了窗帘,依然黑漆漆一片,眼前什么都看不见,好在早已熟悉房间的一切,熟门熟路地爬上床。

嗯……什么东西?硬硬的?好像一条腿。

腿。腿?为什么会有腿?Σ(°△°|||)︴

她吓了一大跳,连忙爬到床头,打开床头的灯,就看到躺在空调被里枕着她半个枕头,迷糊着要醒来的黄敏行。

她啪一声就把等给关了。

做完发生了什么事?做完发生了什么事?她不会趁着醉酒,酒后乱~性把黄敏行给办了吧?

她脑袋里乱糟糟的一片。

她忽然想到自己身上脖子和胸前的那些‘蚊子包’,难不成不是蚊子包,而是吻痕?

天雷滚滚啊!!!

她摸着脖子,摸着胸,感觉自己快要风中凌乱了。

对了,她今生还是处女,如果真做了,会痛的吧?

会不会痛她真的想不起来了,前世和魏东青,前三次她都因为太痛而把魏东青给踹开了,虽然破了身,却没受什么伤害,一直到第四次两人才算有了真正的第一次,但那时身体承受度好了许多,加上魏东青细心呵护,还真没怎么感受到疼。

她双腿动了动,摩擦自己两条大腿,看痛不痛,腿酸不酸。

嗯,膝盖有点痛,腿好像不酸啊,也不痛,不过她每天都有锻炼,不痛也正常,想要看自己到底有没有破身,最好看自己‘哔——’。

灯关了没法看啊?开灯乍然有光,把黄敏行弄醒了怎么办?

算了,摸摸看看疼不疼就知道了。

她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手也是刚洗过,干干净净的,摸摸应该没事吧?

她的细嫩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向自己下~身摸去,摸到正中间的时候,在周围按了按,还好不疼。

她略松了口气,伸出纤细白嫩的中指,慢慢地向身体里面探了探……刚伸进去,就听到啪一声,灯亮了。

第152章

还有什么比今生的第一次给了自己的手指更悲催的事?简直想哭。

那一幕就如同天雷滚滚,炸的她呆若木鸡。

眼前这个把她手指从她身体里抽出来的少年,是她认识的那个阳春白雪般害羞的少年吗?为什么?为什么他可以做出这样的事。

她完全是被他惊呆了。

简直不知所措。

可能是被震惊的太过,她反而抛开所有枷锁,淡定地起来找睡衣穿。

刚站起来,殷红的鲜血如同艳丽的凤仙花汁般顺着她洁白如玉的大腿根部向下流了出来。

依照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每个人的第一次流血量可能都不同,别人流多少不知道,反正黄蓁蓁是相当多。

她脸上才维持不到三秒钟的镇定立刻裂成碎渣,浑身红的像被煮熟的小龙虾,一只手捂着上面,一只手捂着下面。

这时候她脑中居然还冒出一个网络笑话,当你和男盆友xxoo的时候,忽然地震,你光着身子从家里跑了出来,外面都是人,你是先捂上面还是先捂下面?

大家给出的最精辟的答案是先捂脸。

黄蓁蓁就在考虑,要不要先捂脸。

黄敏行居然还能红着脸淡定地抽了纸巾,放在她两腿间,将她两腿根部及大腿上血迹轻轻拭去,那动作,轻柔的仿佛她是一碰就碎的珍贵瓷器。

黄蓁蓁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眼前的少年。

她的身体年轻而稚嫩,身上白嫩干净,身下连绒毛都还没有长,干干净净粉粉嫩嫩,真的就像一朵粉色花蕊那样漂亮。几缕殷红艳丽的血色缀在这粉嫩的花蕊中间,足以另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都动容,何况黄敏行还不是神仙,只是一个正常的十七岁少年。

眼前的情景对于他的刺激无与伦比。

作为一个连女人都没有过的血气方刚,又处在如狼似虎年纪的正常少年,看到刚才那个画面,他该有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忍得住不化身为狼将她扑倒,而是那纸巾给她擦干净?

除非两种情况,一,黄敏行是个纯gay。

关于这一点,她看着他身下即使有单薄的空调被,也掩盖不住他高高昂着头的小敏行,这一点肯定不成立。

二、她对他完全没有吸引力,他根本不喜欢她。

这一点有可能。

但!

哪怕是一个毫无感情的陌生男孩,看到一个赤~身~裸~体,且长的还不差的女生在自己面前露出那样窘迫的画面,估计也会忍不住化身为狼吧?

或许……还有一种可能,他真的喜欢她喜欢到了极致,才会愿意忍受这样的煎熬,而选择不伤害她。

她也不知道他是哪一种,但这样的画面,对于一个血气方刚如狼似虎的年纪男孩来说未免太残忍。

在他将她腿间的血迹擦干净之后,她就伸出手指勾起他的下巴,让他抬眸看她,像个羞答答被恶霸调戏的小媳妇。

她身上的粉红逐渐淡去,他脸上的霞色却半点未退。

他眼睫微微颤动,终究是抬起清亮的眼眸望向她,眼底有着羞涩,也有着坚定和执着。

黄蓁蓁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睛,又吻了吻他的额头。

她抓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胸上。亲亲他高挺笔直的鼻梁,再到他红润的唇瓣,然后轻轻咬住、吸吮,再掠夺他的口腔。

“摸我。”她嗓音略微有几分低哑。

她顺着他的唇到下巴,再到喉结,一直往下,接着含住了他胸前的两颗茱萸,缓缓挑逗,一只手划着圈沿着他结实的小腹,直到握住他早已怒视昂扬如玉柱一般坚硬的小敏行。

她觉得今天不帮他做点什么,实在是太罪恶了,把这害羞的少年憋出毛病来可怎么办?

所以她帮他释放了,释放在她手中。

黄敏行双眸如同蕴了清水,细细喘息着,却完全放心的舒展着身体,将自己完全交给了她。

那种无法言语的快乐,仿佛连灵魂都跟着战栗。

结束之后,他安静地躺在她的床上,头枕着她的枕头,半阖着的眼睛里是清润如水的眸光,静静地望着她,脸上还带着激情未退的潮红。

他伸出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让她身体紧紧贴着他的,他亲着她的颈脖,亲着她的耳垂,亲着她的脸颊,用略微黯哑的声音一遍一遍在她耳边低低地叫着她的名字:“蓁蓁,蓁蓁,蓁蓁……我爱你。”

黄蓁蓁不止一次地听过这三个字,不论是电影中,还是电视剧中,或是生活中,可从来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听的她心尖一颤,仿佛心上有根弦,被人轻轻地拨了一下,心悸不已。

她没有说话,而是再度将他压在了身下,吞噬了他要说的所有呼唤。

得到她的回应,黄敏行全部的感情仿佛开了闸决了堤一般汹涌而来,将他淹没。

黄蓁蓁一直鼓励着他,任他在她身上胡乱的撞击,为所欲为,可哪怕在他最动情的时候,他还记得不能伤害她,只是在她腿间乱撞乱蹭,蹭的她……妈的,好想要。

未成年什么的……第一次已经给了自己中指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反正,在没过十八岁之前,她总是有点心理障碍,总觉得……不该这么做。

罢了,前世今生就谈过那么一次恋爱,魏东青又是强势霸道的,两人确认关系没多久,就连哄连哄连哄的把她给吃干抹净了,今生,谈一次柏拉图恋爱也不错。

就是苦了他了。黄蓁蓁想,实在不行,到时候她就帮他用手解决?

那她自己可咋办哦,女人也是有欲望的好伐?

头一次爱爱的男孩子总是容易激动,黄敏行泄了两次,没一会儿小敏行就又开始抬头,黄蓁蓁用食指点着小敏行的头,一本正经的像训孩子似的教训它说:“你、想、精、尽、人、亡、咩?”

小敏行一颤,就听黄敏行抱着她,诚实地说:“想。”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对于他来说,都是世界上最烈的春~药,哪怕她什么都不做,就足以让他为她疯狂。

黄蓁蓁笑嘻嘻地将空调被往身上一拉,盖住自己的身体跑下床,调皮地朝他眨了下眼睛:“你、不、乖、哟~”(^-^)ノ~yo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调戏和勾引,刚刚才在她手中破了处男身的少年哪里受的住。

可惜黄蓁蓁已经不打算再和他胡闹,去洗手间梳洗了一番,她出来后,床上的被单已经换了,那条不小心占了血迹的被单已经不在房间里,大概被他扔到洗衣机去了吧。

这被单前两天才刚换的,又得重新洗。

她回到床上又睡了个回笼觉,黄敏行洗漱好后爬到她床上,拥着她浅浅睡着,满心满眼都是幸福和满足。

黄蓁蓁也觉得,两个人睡比一个人睡果然舒服多了。

两人一觉睡到八点多,黄敏行先起床洗了两个黄爸爸带来的土鸡蛋,将薏米红豆淘洗干净和鸡蛋一起放进电压力锅里煮,泡了一些百合干和银耳,下楼买了油条和煎饺。

油条和煎饺放在客厅的桌子上,荔枝、木瓜、火龙果等水果放进冰箱。

等黄蓁蓁起床刷好牙洗好脸,莲子百合银耳羹已经煮好。

这些食材都是黄妈妈买着放在冰箱,让她每天煮一点喝,可惜黄蓁蓁懒得很,每天学习工作就够累的了,除了主食按时吃,水果管够之外,其它什么都不想做,甚至连每天水杯里换的柠檬片都是他早上起来替她切好放在柠檬杯中,加了蜂蜜,放在她书包的侧面,她每天早上起床做完仰卧起坐和高抬腿,洗完澡背着书包就可以上学。

和她住在一起的他不仅学会了泡蜜蜂柠檬水,还学会了做银耳百合羹,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先把百合干和银耳泡好,早上起来将枸杞、莲子、银耳、百合一起扔进电压力锅中,摁下煮粥键,它便会自己运行,中午吃完午饭回来将银耳羹放进冰箱,睡完午觉醒来,她正好可以吃。

昨天晚上回来的晚,百合干没有泡,现在泡着煮好,下午蓁蓁就可以食用。

早上起得早了一些,可生物钟已经养成,睡到八点多,她就已经睡不着,休息了几个小时,她的两腿之间已经不疼,只是外面天气热,实在不想出去,两个人便窝在小蜗居里看书,房间里充斥着粉色爱心泡泡,连空气都仿佛带着蜜糖的味道,两人哪怕各做各的不说话,都甜蜜非常。

这种感觉确实不一样了,原来两个人之间,总是有些距离,他在前进,她在抗拒。

而现在,只要他抬头看她,她就十分大方地撅起小嘴去亲吻他,简直不能好好看书了,可他甘之如饴。

第153章

甜腻了几天,躺在一张床上,总不可能一直相互我摸你你摸我,这样不擦枪走火才怪呢。

不能做些爱做的事,两人难免就谈谈人生谈谈理想,从风花雪月谈到人生哲学。

黄蓁蓁问黄敏行将来想做什么,黄敏行开玩笑地说:“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逗得她咯咯直笑,她还第一次有人一本正经的说出这样理想的,笑完她趴在黄敏行胸上,勾着他的下巴:“你开玩笑的吧?”

黄敏行笑了笑,抚摸着她光滑的背没有说话。

黄蓁蓁惊了:“少年,你是认真的?”

“你的理想呢?”

“我啊。”黄蓁蓁翻身躺下,看着蚊帐顶端。

前世黄爸黄妈一心希望她考公务员,有个安稳的铁饭碗,可惜那时候她逆反心理很重,他们越是让她做什么,她越是不做什么,公务员考试,她把名字报了,人却不去考试,后来魏东青有个项目在国外,她就跟着去国外,在黄爸爸的建议下,学了珠宝设计。

在此之前,她一直不知道自己的理想是什么,小时候特别喜欢画画,后来繁重的学业让她放弃了绘画这个爱好,只在平日里的时候,在画本上临摹书中的美人、花卉。

学珠宝设计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个事情很简单,很容易就上了手,短短两年时间就有了一定的成绩。

不论前世今生,她的大多数时间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似乎从来没有仔细的思考过,自己最想要做的是什么。然而此时提起,她内心生出居然生出一股渴望,就是在每天的朝阳升起和夕阳西下时,背着画板,将这天下美景都用手中的画笔,画到纸上。

不需要多么高的天赋,只是享受那样的过程。

“或许我会去学画画。”她转过脸笑看着他:“不需要多么高超的画技,只是享受背着画板画尽令我心动美景的感觉。”

这样一说,她还真有想立即背着画板去作画的渴望。

其实每次看到令她心动的美景,她都在脑海中自动将它们勾勒成一幅永恒的画卷,只是脑中记忆终究短暂,哪里比得上一笔一划,将眼前的世界跃然于纸上带给人的心动和美妙。

“对了,还记得前两天和你说过电子商务的事情吗?”她笑的眉眼弯弯,眼里带着数不尽的幸福和满足,“我决定了,放下所有的事情,做好当前的事情,而我当下所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念书,考个理想的大学,至于以后……”

她已经不缺钱了,她也有能力让自己未来生活的很好,为什么不趁年轻,好好享受当下,而去着急未来的事情呢?

命运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不是为了让她眺望未来而错过眼前的风景。

前世家庭因‘钱’字而崩塌,这件事到底在她心底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所以今生一直想着努力改变前世的悲剧,想拥有更多的钱,期望,如果未来某一天,家里再发生类似于前世的悲剧和困难,他们不会再因为一个小小的‘钱’字而打倒。

在后来父亲事业顺遂,自己也身家千万之后,多少次想到这件事,她都为此叹息而痛恨。

只要你还活着,只要你拥有健康,这世上就没有什么能被打倒的事,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可偏偏,她的家因为‘钱’字而破碎。

母亲因为家中债台高筑与父亲产生分歧而吵架,父亲因为事业破产而颓废,嫂子因为父亲财产而引狼入室……这一切就像是一台令人啼笑皆非的小丑剧。

所以重生后,她才会那样急躁,急切地想要拥有更多的钱。

她一直都觉得,为钱这东西而和丈夫吵架,为钱这东西去做人小三,为钱这东西引外人害自己家人……是一件很愚蠢且很愚昧的事。

或许是她从小到大都没有缺过钱,哪怕家里最困难的那段时间,她紧衣缩食,在别的同学出去逛街买漂亮衣服,买各种好吃的零食时,她都没有觉得难过或不开心过。

那时,她最大的烦恼就是爸妈老是吵架,家庭氛围有些紧张,让她回家感到压抑,放学之后不想回家而已。

其余时候,她都是没心没肺开开心心,哪怕高中时学习紧张,周围同学都觉得压力大,她也后知后觉,没觉得有多么的想让人生出类似于跳楼跳水私奔叛逆等负面情绪。

在十八岁之前,她仿佛没有经历过青春叛逆期,而在黄爸爸以为她最危险的青春叛逆期终于安然度过的时候,家庭的破碎使她姗姗来迟的青春叛逆期迅猛而至,叛逆的令人措手不及。

她硬是为她妈从自己老爸那里分来一半财产,哪怕这一半财产是黄爸爸在黄妈妈极力反对之下,费劲所有心力独自挣得的财产;当着她哥哥的面,狠狠扇了她嫂子几巴掌,把她哥哥嫂子骂的狗血淋头;她把父亲和他的小三约出来,一喷毛血旺盖到小三的脸上,拿着早已准备好的棒球棒将她打的头破血流;在她父亲为小三感到内疚,还和她纠缠时,直接开车朝那小三轧了过去。

他们都以为她是失去了理智真的想轧死她,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并没有想杀人,只是想吓唬吓唬那个,不然不会用那样蜗牛般的车速,不然那小三也不会只受一点轻伤。

可到底,把那小三和她家人吓得够呛。

在小三父母报警,告她故意杀人未遂,她被抓到拘留所拘留,将要被学校开除,黄爸爸极力来保她,让她在法庭上说自己是错把油门当刹车,她却咬死了说自己是想杀人,告诉父亲:“你记住,是你害的你女儿幸福的家庭破裂,是你毁了你的女儿!”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报复心理会那么强。

那时候她是真的打算用同归于尽来报复她的父亲,那一刻黄爸爸脸上的痛苦和悔恨并没有让她感到痛快,只有心痛,无休无止的心痛。

就像是一把双刃剑,她如愿以偿的伤了父亲,可自己一样痛彻心扉。

那小三终究是离开了,因为她怕她,她怕了黄爸爸这个丧心病狂的女儿;黄爸爸也终究没有再婚,后来和黄妈妈两人仍有往来;黄蓁蓁被拘留了十五日之后,也被放了出来,因为她遇到了魏东青。

那时候是她两辈子以来最黑暗、最绝望的时间,像个被全世界遗弃的遍体鳞伤的独自在黑暗角落舔舐伤口的小流浪狗,即使如此,她眼底依然燃烧着倔强的火苗,朝周围一切可能伤害她的人龇牙。

后来她问他,那时候干嘛帮她,他到底喜欢上她什么:“是不是我华丽的美貌?”

魏东青当时认真想了之后,说:“大概是眼神吧,你当时的眼神让我觉得,如果不对你伸出手,这只凶猛的小狼狗可能就要彻底湮灭了。”

神说要有光,世界便有了光。

此后她不再报复父亲,也不再关心哥哥的婚姻是否幸福,完全与他们形同路人。

就像一场暴风雨之后归于宁静,此后她安安静静的读书,安安静静的恋爱,乖巧的像之前那个性烈如火的她从来没有出现过。

或许正是因为见过她烈性的不惜与人玉石俱焚般的性子,魏东青和她在一起时从未触碰过她的底线,在底线之上,她其实是非常好的恋人,基本上能给你全然的信任和最大的自由,天真而娇憨,即使是任性、骄纵、有点小脾气,也会让他觉得可爱,可一旦触碰到她底线,基本上就没有原谅的可能。

也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才会让魏东青和别的女人订婚时,她周围的朋友全都知道,唯独将她一个人瞒的严严实实,半点风声不漏。

至于这件事的真相到底如何,随着她的重生,已经不会有人知道了,就连今生的魏东青自己也不会知道答案,因为今生,她就没打算还与他有什么交集。

“不过这个机会放弃挺可惜的。”她侧过身下巴搁在他白净精瘦的胸膛上,“或许可以将这个想法告诉午时,如果他愿意尝试的话。”她唇角愉悦地扬起,朝他眨了下眼睛:“反正他高考结束,在大学里有的是时间。至于能不能成……嘛,谁知道呢?”

最主要的是,她总觉得他似乎迫切的想要成长,迫切的强迫自己强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