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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真没什么!”

  他淡淡一笑,握住我的手腕竟然把我按到了墙上,身体紧紧贴着我,此刻,内心那种莫名的心慌更加清晰了起来,我抬头看着他的脸近在咫尺,俊秀清雅的双目带着点点深情,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我浑身顿时软了下来,静静地看着他,这时,季凉川唇角微微一扬,一把就抢过了我手里的袋子。

  我中了该死的美男计!

  等我再去抓回袋子已经晚了,季凉川一打开袋子就转过头来用一种极其猥琐的笑容看着我对我说:“你就这么急?”

  “那是你妈给我的!”我急忙辩解道。

  “哦?那你的意思呢?今晚可是咱俩的洞房花烛之夜。”他继续猥琐的看着我,呼出的气息在我耳边让我浑身一震。

  “你想得美!季凉川!我才不会跟你……那个什么呢……”我顿时羞红了脸,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果然季凉川歪着头饶有意味地看着我说:“咱俩不早就已经那个什么了么?”

  我仰起头来,倔强地看着他:“那次那个什么不算!我喝多了!”

  他笑笑道:“那你今晚还准备跟我那个什么么?”

  我毫不犹豫赏给他两个字:“做梦!”

  “那你什么时候准备跟我那个什么?”他一脸期待的表情看着我。

  面颊一热,我呐喊:“你这辈子都甭想!我要跟你分居!”

  他刮刮面颊,叹了口气道:“结婚第一天就闹分居啊,那好吧,我去洗澡,你来么?”

  “……你为什么这么好色!”季凉川不理我,轻轻一笑兀自走向了里间,不一会儿哗哗的流水声从里面传了过来,我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了下来,坐在书桌边上,我猛然想起了一个非常对我有益的事情。

  从抽屉里掏出纸和笔,我皱起眉头来,开始深思熟虑。

  第一条 & &沈檬和季凉川虽然处于法定的婚姻期间,但是在沈檬对季凉川持磨合期间内,不允许发生任何身体接触

  第二条 & &在保姆不在的期间内,所有家务类事情都应该由丈夫来履行职责

  第三条 & &身为丈夫的季凉川不得在婚姻期间觊觎任何女性,包括保姆秀云在内

  第四条 & &季凉川不得按照中国传统的男尊女卑的观念制度要求沈檬过多

  第五条 & &身为丈夫的季凉川应给予妻子沈檬更多的关怀和照顾,以保持夫妻之间和睦的关系

  第六条 & &……

  我越写越高兴,正心里得意着,季凉川温润柔和的声音从里间传了过来:“季太太,帮我把内裤拿来。”

  ……我趴在桌子上愣了半天,脑子一片空白,只是空灵地回荡着那个“季太太”。

  “季太太,你睡了么?”季凉川话里透着淡淡的笑意。

  我恼羞成怒,大喊道:“你自己拿!”

  “我不想光着出去,让你占我便宜。”

  !!!我愤愤地走过去开始翻着柜子,我和季凉川的衣服用品早就被家里的保姆挪了过来,一打开衣柜,那种熟悉的Gucci味便扑面而来,从底层开始翻腾内衣内裤,都已经被小保姆们折叠的整整齐齐,我随便拿了一条,蹭着步子挪到里间的大门那里。扭开了一点缝隙,单手从门缝把内裤递了过去:“给!”

  “我够不到。”

  该死的!我又把胳膊伸进去了一点,季凉川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声又说:“还是够不到。”

  手指一抖,我大喊:“你出来自己拿!我保证不看你!”

  季凉川呵呵一笑,又说:“不要,你进来。”

  我猛地闭上了眼睛,豁出去了!瞬间把大门一开,拿着内裤就往前走,等到脚尖磕到浴缸的时候才停下:“拿走!以后洗澡别再忘了!”

  这时,手腕上一股生猛的力道紧紧抓住了我,我吃了一惊却不敢睁开眼睛,那股力道把我整个人都往前拉了过去,瞬间我连人带内裤一并翻到了浴缸里,脖颈到脚踝一时间全被水浸没了,我扑腾了半天,终于睁开眼睛,怒不可揭地瞪着把我抱在怀里的季凉川:“季凉川!你要干嘛!”

  他湿润的发丝性感地贴在额头上,并用极其魅惑地眼神看着我说道:“调戏你。”

  ……

  “死变态!你放开我!”我愣了两秒,立刻在他怀里挣扎起来。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洗?”他将唇贴在我的耳珠上,轻轻地摩擦着。

  我甩开他,瞪着他大骂:“流氓!”

  “呵呵,不逗你了,再帮我拿一条吧,这条湿了。”他正色的推开我。

  “哼!”我赶紧从他怀里爬了出来,带着沉甸甸的一身水窜了出去,刚到门口就被季凉川叫住了:“等会。”

  我一回头,季凉川把一个大浴巾扔到了我的脑袋上,正好遮住了我的眼睛:“擦擦,会感冒,一会儿换你洗。”

  “装模作样!”我怒喊一声冲了出去,又跑到衣柜重新拿了一条快速跑回去扔给了他。

  重新坐在桌子前,刚刚完美的思路完全被打断了,再也想不出任何一条不平等条约了,怀里揣着的那颗火热怦怦不断的心跳,终于得到了平复,我拽下脑袋上的浴巾浑身擦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季凉川穿着浴袍从里间走了出来,笑着对我说:“去洗吧。”

  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箭步就冲进去了,季凉川那个流氓又抓住了我的手腕:“这回又干嘛!”

  “你忘了拿换洗的内衣内裤,诚心给我制造机会?”他为什么永远都那么猥琐!

  我一顿,跑过去草草拿了件内衣内裤就闪进了里间,紧紧地锁上了房门。

  静静地躺在浴缸里,心跳和呼吸又开始变得紊乱,没想到,以后我的婚姻生活都要这么的提心吊胆,季凉川这个流氓!

  当我穿好浴衣从里间出来的时候,季凉川含笑坐在床头对我说了一句话,有如晴天霹雳,我顿时愣在了原地:“我们开始吧。”

  我急匆匆地向后退了五步,抓住自己胸口的领子怒喊:“我不要!”

  季凉川“扑哧”一笑道: “你明天不去了?”

  见我一阵迷茫,他又说道: “我说我们开始收拾明天去度蜜月的行李吧。”

  ……流氓!

  季凉川将两个大的行李掏了出来放在了地上,对我说:“你一个我一个,把明天要带的东西都装进去吧。”

  “哦……”

  晚上11点,我和季凉川在卧室里忙里忙外开始收拾起来,从牙刷毛巾带到鞋子衣服,能装的几乎都塞了进去,有种淡淡的温馨在心底悄然升起,真的像夫妻一样收拾着一起拥有的东西,一件一件装进行李,满心欢喜地期待着明天的旅行。

  收拾了一个多小时,箱子已经被塞得满满的了,季凉川说:“带把雨伞,日本经常有阵雨。”

  “哦。”

  “还有,虽然日本现在也是夏天,但是变天的时候会很冷,多带点长袖衣服,我看你一件也没带。”他收拾东西的手并未停下来。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心底一股温暖的潮流在小小的胸腔里翻来覆去的涌着,没想到他收拾东西的时候还在一边关注我,想着,不自觉地感到脸上一阵发烫,烫得发痒,于是,轻轻应了一声:“嗯。”

  这时,季凉川顿了顿,眼睛瞟了瞟我的行李,看着我淡淡一笑道:“没想到季太太崇尚自由主义。”

  我又被他的话弄傻了,我的确是向往自由的,不被束缚的那类女性,季凉川又看见什么了?:“……这回又是怎么猜对的?”

  “你的衣服百分之50都是绿色的,喜欢绿色的人潜意识里是喜爱大自然那样的清新与自由的生活的,人类所有的表象都来源于潜意识。”他一边收拾行李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

  “那你喜欢什么颜色?”我不禁一阵好奇,问道。

  这时,季凉川轻轻捏住了我的下巴,凑过来在我耳边说:“不告诉你。”

  我的脸又被滚烫的温度烧的厉害,一下子躲开了他继续收拾东西。

  “我们去趟旁边的超市吧。”他站了起来。

  我一愣,大半夜的,“你有东西要买?”

  “给你买。”季凉川不容我多想拉着我匆匆开门下了楼。

  早夏的夜晚,星星如璀璨的钻石一样在漆黑如黑色丝绒的夜幕上闪闪发光,有人曾说星星发出来的光芒是从遥远遥远的以前发出来的,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才能照射在地球上,在天空灿烂地闪耀着,我们看到光芒的时候,光芒早已经孤独地穿越了宇宙,跨过几亿光年才来到这个世界上。

  晚风轻轻拂面而过,路上的行人车辆已经微乎其微了,点点橘色的路灯映在路面上,黑黑斜斜的影子是我和季凉川的,中间连接影子的地方,是他在牵着我的手,那天,雨雾薄薄,冰凉湿润的空气柔和地覆盖在面颊上,一丝丝的清爽划过耳畔,季凉川也是这样轻轻握住我的四指,大拇指扣在手背上,带着我向前走,好像那一刻的我们会义无反顾地走到永远一样。

  忽冷,像雨后一丝冰凉的微风,忽热,像日出一缕明媚的阳光。

  原来,这种心情,叫做暧昧。

  24小时营业的超市里还亮着白晃晃的灯光,季凉川牵着我走了进去道:“泡面,饼干,零食,能填饱肚子的东西你就拿。”

  我眨眨眼:“都要带走啊?”

  “当然了,如果你吃不惯国外的东西,至少不会饿肚子,不过,梦龙就别买了,存不住,呵呵。”他一边帮我挑着零食一边说道。

  “季凉川,你的本性到底是什么样的?”盯着他温柔的双目我不自觉又问了这个问题。

  他皱皱眉:“怎么一来超市就问我这个问题?我本来就是体贴类的家用型好男人。”

  “屁!”

  “呵呵。”

  季凉川推了个车在后面跟着我从这转悠到那,饼干,泡面,薯片,牛奶买了不少,我喜滋滋地将一袋袋零食往后一扔,就扔到了车里,心中这种突如其来充实感让我变得像小女人一样。

  这时,旁边路过一个抱着婴儿的妇女挽着老公从我们身边经过,妇女冲我甜甜地一笑道:“小姐,你老公真帅。”

  我眨眨眼,含笑点了点头。

  “喂喂,你老公也不差好不好,要不然咱的宝宝哪能这么可爱!”男人带着笑容对妇女说着,于是妇女幸福地看着怀里的小婴儿,倚在男人的肩头上走远了,好幸福的一家人。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愣了许久,曾经因为女人的人生观问题跟红豆展开了激烈的讨论,我一度以为拼命地挥霍青春,拼命地得到男人的宠爱就是女人的幸福。可是,红豆却总是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女人的幸福都在自己的家庭,和心爱的人组建的家庭,之后再生个可爱的宝宝,长大后,孩子围在自己的身边转圈圈,伸手拽着爸爸妈妈的衣服要这个玩具要那个糖果,这才是女人的幸福,为此,我曾不屑一顾,但是,如今看见妇女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我或许真的能了解了。

  “羡慕的话,我们也生一个吧。”季凉川浅笑的声音响起。

  我立刻吓了一跳,羞红了脸:“谁跟你生!你自己生去!”

  季凉川微笑不语,我跟着他慢悠悠地向前走着,突然就问了他一个问题:“季凉川,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

  他思索了一会儿,又瞟了我一眼笑道:“懂事,成熟,听话……基本上跟你相反类型的我都喜欢。”

  我斜睨他,撅撅嘴:“你已经娶了我,怎么办?”

  “所以说我们还是赶紧生孩子,免得我休了你。”他又开始发挥他那猥琐的笑容了。

  “烦人!”

  拎着超市的大袋子再回到家的时候竟然已经1点了,我打开客厅的灯时,才发现原来小保姆们把季凉川送给我的那只大兔子也拿了过来,正好好地放在沙发的角落上。

  “不如这样吧,我们把兔子当成我们的孩子吧,季太太你要不要给孩子起个名字?”季凉川也看见了那只大兔子说道。

  心里一阵七上八下,孩子对于我来说,定义太过于渺茫,我翻了翻白眼张口就说:“阿呆!”

  季凉川一愣,随即换上淡笑,“你这个当妈的真狠心,好吧,阿呆,爸爸妈妈明天要去日本了,好好看家。”

  好奇怪,太奇怪了,明明是季凉川一个幼稚无聊的玩笑,为什么心里的暗流在禁不住激荡地流动着。

  “幼稚!”我窜上楼,忙忙碌碌地开始将零食一袋一袋地装进行李。不一会儿,季凉川抱着阿呆也上来和我一起收拾。

  等所有行李收拾好,护照身份证老张兑换好的日币都准备妥当后,我终于疲惫地倒在床上,再也起不来了。

  恍恍惚惚,我趴着就睡着了,半醒半梦之间,朦胧的橙色灯光瞬间熄灭,房间里静谧地透射着月亮清雅的光芒,透着夏日丝丝微风,心里却异常的甜蜜而饱满。

  从小到大总是有个坏毛病,累了的时候倒在床上就会睡着,还是死死地压着胸口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忘记盖被子,深夜里总是因为着凉或者呼吸困难而醒来。到现在,累了,都忘了防狼就睡着了。

  身边软绵绵的床下陷了一点,残存的意识通知我,季色狼已经过来了,怎么办,好困,睁不开眼睛,说不出话来,不能便宜了他。

  紧张中,季凉川温暖的双手开始扶起了我的肩膀,我心咯噔一下,实在没力气挣扎了,由他去吧!而此时,却听见淡淡柔柔的声音在枕边传来:“别趴着睡觉,对心脏不好。”

  我被他一句话立刻惊醒了,召回了所有的意识。

  曾经,无数个静谧的夜晚,薄如蝉翼的纱帘伴着晚风在窗子前起起伏伏,无论春夏秋冬。每当累了的时候,趴在床上总是忘了盖被子,胸口挤压地疼痛,呼吸困难却懒得翻身,每次,这个时侯,那个女人都会悄悄推开我的房门,来到我的身边,用世界上最温暖的掌心扶起我的肩膀,掺着温和的笑意小声贴在耳边说:“檬檬,别趴着睡觉,对心脏不好。”

  如今,她的声音只能搁浅在记忆里,变成磨砂的旧照片,任凭时光来风干一切痕迹。

  我的泪轻轻绕过眼窝,伴着凄楚的弧度低落在枕巾上,季凉川将我的身子翻了过来,轻轻地替我盖好被子,月光打在我的脸上时,他就发现了我的泪水:“怎么了?”

  他侧躺在我的身边,担忧地望着我,我开始呜咽地哭泣,扑进他的怀里索取他全部的温暖,直到眼泪浸湿了他的睡衣。他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搂着我,不再询问原因,只是一下一下用宽厚的大手拍着我的头,哄着我入睡。

  “阿呆啊,妈妈哭了,快去哄哄。”季凉川将一个毛绒绒的小东西塞到我的旁边。

  我“扑哧”一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抹了把眼泪:“季凉川,你真幼稚!”

  “以后阿呆就睡在咱俩中间。”他将阿呆放在我和他中间,笑着对我说。我将阿呆搂了过来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梦里仿佛还有他轻轻柔柔用手拍着我哄我入睡的感觉。

第九章 温暖的蜜月旅行

  转天早上,坐在候机室里等候的时候,我随意地从书架里拿出了一份报纸翻阅,头条一行大字:季氏公子与沈氏千金昨日于东行海岸完婚,沈氏企业有望脱离经济危机。

  没想到媒体的传播速度是这样的惊人,今天早上就登上头条了,我无心再看下面的小字,无非就是企业间合作后将策划种种项目或者怀疑此婚动机不纯之类的。

  红豆跑过来送行的时候,季凉川用闪亮亮的眸子看着红豆,红豆流着口水痴痴地看着季凉川,季凉川你又给我随便放电!一股莫名地怒火又点燃了我,我横在他们中间,瞪着季凉川说:“季凉川!我昨天写了5条跟你在婚姻期间的私人法律条例!我现在正式宣布……”

  “第三条,身为丈夫的季凉川不得在婚姻期间觊觎任何女性,包括保姆秀云在内,你想说这条是吧?”他笑着问我。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原来他已经看到了,还背的那么清楚,一个字不差:“那个……你全背下来了?”

  “不然你以为昨天新婚之夜,我能放过你么?呵呵。”季凉川坏坏地一笑,我顿时红了脸,第一条:沈檬和季凉川虽然处于法定的婚姻期间,但是在沈檬对季凉川持磨合期间内,不允许发生任何身体接触。

  “怎么了?怎么了?新婚之夜怎么了?”红豆这个大色女,急切地打探内幕。

  一阵好听的女声从广播里传来,我一愣,立刻拽着季凉川就走:“红豆,等我回来再说,我们走啦!”

  红豆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直在远处向我翻白眼。

  飞机在滑道上滑行了一段时间后开始平稳上升,一阵刺耳的声音弄得我的耳朵像藏了一百只苍蝇一样嗡嗡作响,季凉川用手挡住我的耳朵,低头看着我浅笑,我又没出息地红了脸,拼命地摇着脑袋,倔强地说:“没事没事!”

  “呵呵。”他的面容迎着日光,冲我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