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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小家伙哪里学来的撩妹的梗,闹着闹着忽然静下来,小脸很认真的望着她说:“妈妈,我觉得你怪怪的。”

戚星不明就里,一脸错愕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问:“怎么怪了?”

“怪好看的。”

佑佑说完哈哈大笑,戚星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被儿子撩了。

她终于忍不住笑了笑,轻捏了下他白皙的小脸蛋问他:“小调皮,你从哪学的?”

“欧阳叔叔教的呀,他经常撩席叔叔家的海蒂阿姨。”

戚星莞尔,心想欧阳卓还真是走到哪里泡到哪里,连席朝安家的佣人都不放过,简直就是辣手摧花狂魔,幸好初颜对他没意思。

想起初颜,戚星才猛然记起一周前初颜就说初妈妈出院回国的事,可是这些天她一直没接到初颜的电话,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神游间听小家伙问前头驾驶座的男人:“老爸,你是不是也觉得妈妈怪好看的?”

戚星心头一跳,杏眸不自觉往后视镜瞥了一眼,堪堪对上那双如潭黑眸,她惊了一下,迅速转开视线。

“老爸,你怎么不回我?你快说是不是嘛……”小家伙拖着长长的尾音再次问。

徐霆舟轻轻‘嗯’了声,佑佑开心了,冲戚星挤眉弄眼:“妈妈你看老爸也觉得你好看,难怪我这么帅,因为我老爸是世界上最帅的,我妈妈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好看的。”

戚星爱怜的望着他,没说什么。

车子在公寓前停下,徐霆舟拿了儿子的行李下来,随后单手抱着他往公寓走。

戚星瞪着他的背影冷着脸跟在后头,等进了屋她把佑佑的行李拿到卧室整理,出来时徐霆舟还没离开,拿着她的IPAD在和小家伙玩游戏。

她在旁边站了会他恍若未睹,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又不好开口赶人走,怕刺激小家伙,想了想干脆什么也不说,去厨房烧了壶水,又回卧室磨磨蹭蹭的洗了个澡。

终于挨到十点多,她出来催佑佑去洗漱睡觉。

佑佑本来也有了困意,站起来乖乖跟她进了卧室。戚星把他安置好等他睡着了出来关客厅的灯,见徐霆舟坐在沙发上双手揉着太阳穴,大概是头痛又发作了。

她想起来,自上次在南城他头痛发作过一次后中间好几个月都没有再发作过,她都快忘了那场车祸留给他的后遗症,没想到两人刚闹僵就又发作了。

察觉到她的注视,徐霆舟放下手转头看向她,眉宇间一缕掩不住的疲意。

戚星和他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从未见过他流露疲惫的时候,记忆中他一直那么光彩照人,意气风发,原来他也有累的时候。

徐霆舟站起来走向她,戚星没动,语气很是冷淡的说:“时间不早了,徐先生请回吧。”

徐霆舟在她面前停下,黑眸锁定她那双漂亮的眼睛,淡声问:“你真的不能为了佑佑放下过去?”

戚星扬起下巴,十分讥讽地笑了笑:“你告诉我我该怎么放下?若无其事和你在一起?叫罪魁祸首一声姐姐?听我前男友叫我一声小舅妈?对不起,这些我都做不到。”

徐霆舟大概也料到了她的答案,点点头说:“你好好照顾自己。”

他说完就离开了。

戚星对着空荡荡的门口久久的发着呆,直到想起来还要和初颜通电话才回神,拿了手机走到阳台上去。

电话响了许久初颜才接,声音听起来很低落:“我妈的情况时好时坏,本来要出院了又出了新状况,所以暂时不回去了。”

“那你身上钱还够吗?不够的话告诉我,我来想办法。”

“够的够的,你家徐先生的朋友和医院这边打过招呼,医院特别关照我们,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收费。”

“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办婚礼?婚纱是打算自己设计还是找名师定制?”

戚星顾及她因为初妈妈的病情已经够心烦了,所以没和她说实话,只说:“他太忙了,所以暂时不会考虑办婚礼。”

“也好,他可是徐家独子,婚礼不能草率,一定要是盛大的世纪级别的婚礼才行,到时候我给你做伴娘也沾沾光,在婚宴上捉一个金龟婿把自己嫁出去。”

戚星心里一阵阵发酸,打起精神和她聊了好一会才挂了电话。

——

三天后。

“伤口愈合得不错,以后可以不用换药了,只是洗头的时候要注意不能抓到伤口,也不能用洗发水免得刺激伤口引发炎症。”

张医生边收拾医药箱边叮嘱,戚星应声点头。

等张医生离开,佑佑问戚星:“老爸为什么每天那么忙,我都好几天没看见他了。”

的确自那晚后徐霆舟这几天都没露过面,毕竟她把话说得很绝,他那样从来不曾对谁低声下气过的人怎么放得下身段一再碰壁。

“妈妈,是不是你不准老爸来看我?”佑佑忽然冒出一句。

戚星愣了一下,想了想才说:“妈妈不会阻止他来看你。”虽然她不想见他,但她没有剥夺孩子享受父爱的权利。

“那我可以打电话给老爸叫他过来吗?”

小家伙眼里的期盼让戚星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只能点头,把手机拿给他。

徐霆舟刚结束一个会议,看见手机屏幕上显示戚星的来电,他一下猜到是小家伙打给他的。

因为戚星恨他,怎么可能会主动给他电话。

他接通,果然那端传来童稚声:“老爸,你好久没来看我了,晚上可以请我和妈妈吃大餐看电影吗?”

戚星听他这么说头疼的抚了下额,没再听父子俩通话,起身走到书房去。

她昨天查了下所有银行卡上的余额,已经所剩不多了,最多也就只能够再支撑三四个月,所以她必须尽快找事做,不能坐吃山空。

她从办公桌上拿起一张名片,上面只有一组光溜溜的号码,正是她在香港逛动漫周边店时偶遇的那个年轻女孩给她的。

不知道她现在还有没有兴趣定制她那天穿的那套卫衣仔裤。

“妈妈。”

身后传来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她回头见小家伙瘪着嘴一脸不高兴,哼了哼说:“老爸要去出差,又没有时间来看我。”

戚星走过去安慰他:“你想吃什么妈妈带你去吃,吃完我们去看电影。”

佑佑摇摇头:“我只是想一家人在一起。”

可是老爸太忙了,每次他都很努力撮合老爸和妈妈,可是老爸一点也不懂他的小心思,每天就是忙忙忙,也不陪陪妈妈,难怪妈妈要和他分手,老爸太不懂女人的心思了,真该向欧阳叔叔多学学怎么撩妹哄妈妈开心。

戚星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就只见他摇头叹气,一副操碎了心似地小大人模样,不由好笑地摸摸他的头说:“你如果觉得在妈妈家有些无聊,那我送你去你爷爷家住,等你想妈妈了再接过来好不好?”

“不要,我要和你在一起,这样你就不会觉得寂寞了。”

戚星哭笑不得。

晚上母子俩叫了披萨和炸鸡,门铃响的时候戚星以为是送外卖的,门打开却是贺郡骁。

戚星没想到他还没死心,竟然又找上门来,不知道他这样想纠缠到什么时候?

贺郡骁捕捉到戚星眼底的恼意,耸了耸肩说:“我是来看佑佑的。”

戚星这才看到他手里拎着水果和零食。

小家伙大概是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客厅跑出来,一见贺郡骁立即惊喜的喊了句:“骁哥哥!”

贺郡骁已经快两年没有见过佑佑,上次见还是小不点一个,原来长这么高这么大了。

“骁哥哥你好久不回家,姑妈和我都想死你了。”

贺郡骁敷衍地牵了下嘴角,并没有回应。

事实上他并不喜欢这个孩子,因为他很清楚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每次看到他那段尘封的记忆就会涌现在脑海,让他控制不住的去憎恨徐霆舟。

所以他对这个孩子怎么喜欢得起来。

戚星察觉到他对佑佑的态度并不怎么热络,心思一转,大致猜到是怎么一回事,绷着脸没说什么,退开让他进来。

佑佑很开心贺郡骁来看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贺郡骁见他虽然越来越像徐霆舟,但五官仍有戚星的影子,而原本不出意外的话他会和戚星结婚生子,会有一个或者几个长得像他和戚星的孩子,有乌溜溜的大眼睛和长睫毛……

“骁哥哥你抓痛我了!”佑佑忽然叫起来。

一旁正在收拾一堆积木的戚星闻言转过头去,见贺郡骁的手铁钳似的紧紧抓住佑佑的右手,她脸色一变,冲过来用力拨开贺郡骁的手,怒声问他:“你干什么?”

贺郡骁回神,茫然望着自己的手,他刚才想着想着竟然无意识地抓住了佑佑的手,自己都不知道用了那么大力气。

是嫉妒心蒙蔽了他的理智做出了失控的举动。

戚星见佑佑的手上淤了一片,心似刀割,扭头冷声下逐客令:“你走吧。”

贺郡骁神色黯然,也没有为自己辩解,看了眼眼底泛着水光的佑佑后起身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戚星煮了鸡蛋给佑佑去淤青,佑佑问她:“骁哥哥怎么了?为什么他要弄痛我?”

戚星不想他小小年纪心里就留下恶念,就说:“他不是故意的,是想和你掰手腕用的力气太大了。”

佑佑叹口气:“我觉得骁哥哥可能是不喜欢我。”

“不会的,你人见人爱,没有人不喜欢你。”戚星安慰他。

“真的吗?”

“当然。”

小家伙像是相信了,没有再追问。

等戚星给他揉完外卖也到了,小家伙吃完又玩了两个小时积木拼图,差不多十点的时候就睡着了。

戚星打扫客厅卫生时听见手机响了一下,拿起一看是贺郡骁发来的短信——我嫉妒他和你生了孩子,嫉妒得都快抓狂了。戚星,其实我才是那个真正被毁了一生的人,失去了你我的人生已经没有意义。

戚星心无波澜,按了删除。

说什么失去了她,明明是他自己放开了她的手。

清扫干净后她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想起名片上那组号码,也不知道这时候打电话过去那个女孩睡了没有。

她爬起来去书房拿名片,刚出卧室就听见玄关处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她惊了一下,随后想起上次她问徐霆舟要那份备用钥匙又没要回来,所以门外的人应该是他。

可他不是出差去了吗?

怕吵醒佑佑,她把卧室门带上,然后走去门口。

细碎的声响持续了一阵,房门仍紧闭,戚星觉得意外,难道门外的人不是徐霆舟?

她透过猫眼往外看,视野里黑漆漆的一片,让她想起有一次也是这样的情况,结果是徐霆舟用手挡住了她家的猫眼。

她怒从心起,一下把门打开了,正要怒斥,冷不丁一团黑影朝她倒过来,浓烈的酒精味道直往鼻腔里钻,熏得她喉咙发痒。

她猝不及防被扑个满怀,高大的身躯如同一座山倒在她身上,她被扑得往后退了几步,手往旁边胡乱抓想抓住点什么支撑身体,指端碰到门把,可不但没抓住,反而把门给关上了,而她身子往后仰,被长手长脚的男人压了个结结实实。

她以为自己会头破血流,结果头落地时却并不觉得疼,因为有一条手臂枕在了她脑后。

她瞠圆了杏眸瞪着头顶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庞,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那张脸忽然压下,滚烫的唇舌挟带醉人的酒精气息袭击了她的口腔。

第150章 时而温柔时而霸道

戚星呆住了,都忘了要推开他,被他紧紧含着舌头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给吸出来似的,满满熟悉的焦躁和迫不及待。

他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下巴上新长出来的硬硬的胡渣刺着她的下巴又痒又疼,她这才如梦初醒,满腔羞愤地含糊着说:“徐霆舟……你放开我……”

徐霆舟没有回应,手还顺着她的锁骨往下撅住了一方浑圆。

他掌心灼热,手指并拢揉搓着那处,戚星只觉得全身如同有电流蹿过,情不自禁绷紧了身体。

头顶的声控灯骤然熄灭,视野暗下来,她的嘴被他堵着,身体也被压制着起不来。

她气怒交加,杏眸在黑暗中狠狠瞪着头顶五官模糊的俊容,口中不住地‘呜呜’地抗议。

可徐霆舟依然没有放开她,哪怕是她咬破他的舌尖,齿间满布血腥的味道,他依然不松口,霸道的占着她的唇舌肆意掠夺。

戚星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大脑也晕眩得厉害,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他身上那股子热辣的酒精气味给熏的。

她双手胡乱的在他身上又抓又挠,可他穿着外套根本不痛不痒,她恨急了,心一狠抓向他的脖子,这次他终于有了反应,大概是被她那狠狠的一下给抓痛了,撕扯她睡裙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放开了她的唇。

她大口呼吸,刚喘过气来就怒不可遏地扬手朝头顶一巴掌挥了过去。

只听‘啪’地一声响,声控灯再度亮起,直勾勾打下来的灯光刺得她本能的闭了闭眼,但很快又睁开,瞪着拧眉似乎被打懵了的男人气得胸口一上一下的剧烈起伏。

其实她刚才那一巴掌并没打到他脸上,因为黑漆漆的她也看不清楚,结果打中了他的后脑勺,那一下她感觉像是打在了石头上,整条手臂现在都还发麻发痛。

“徐霆舟,你到底想做什么?占我便宜还没占够吗?”她怒声质问他,声音刻意压低了,就怕吵醒佑佑。

徐霆舟一言不发的凝着她,满布血丝的眼底流露出一丝困惑,表情也有些茫然,像是根本就没听清楚她刚才说了什么。

戚星看他神情有些不对劲,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结果手被他捉住了,蹙着眉喃喃问她:“你不是走了么?怎么还在这里?”

戚星闻言一愣——什么意思?他怎么说话牛头不对马嘴?不会是真的喝醉了吧?

可他的酒量有多好她是亲眼目睹过的,而且她和他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就从来没见他喝醉过,所以她不信他喝醉了,一定是他借酒装疯。

意识到他还压着自己,她双手撑在他胸口边推边说:“你走开。”

徐霆舟没动,眼睛依然注视着她,目光忽然间炽热得仿佛要在她脸上烧出一个窟窿来。

戚星一开始还不明就里,后来才从他的身体反应中察觉出端倪,蓦得脸颊滚烫,挣扎得更厉害了,努力地想把他从身上推开。

可她越挣扎他膨胀的那处越是骇人,如同满弦的箭蓄势待发,吓得她动都不敢动了。

徐霆舟把脸埋入她颈项窝里,齿端一下一下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垂,就像挠痒痒似的,戚星那处极为敏感,他这一弄她浑身的力气都散了,软软的连抓他挠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她的理智还在,她知道她应该反抗应该推开他,只是身体在他的带领下如同被他蛊惑了般根本就不受她的控制。

他的唇再度吻上来,缠绵而细致的亲吻她的眉眼,她的唇,时而温柔时而霸道,戚星在他那让人销魂的吻技下渐渐迷失了自我。

她不知道自己的睡裙是什么时候被他扯下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从玄关到了书房,双双倒在了榻榻米上。

她双臂攀着他的肩头,情到浓时毫不留情一口咬上去,换来惊涛骇浪般的野蛮掠夺。

终于情潮散去,周遭再度静下来。

徐霆舟就着窗外透进来的夜色望着昏沉沉睡去的戚星,口中似乎还残留血腥的味道,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刚才那场激烈的运动挥发了他体内大半的酒精,他酒醒了一半,终于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又做了什么。

晚上应酬喝了不少烈酒,因为是很重要的客户突然从香港过来,他临时取消了出差的计划,席间推杯换盏,彼此酒量又不相上下,一来二去就喝高了,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车开到这里来的。

他抬手轻轻触碰了下她的脸,没想到指端一片湿冷。

他怔了怔才反应过来那是她的眼泪。

她竟然哭过,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又是因为什么?

他竟然毫无察觉。

——

“妈妈,妈妈你醒醒!”

戚星在童稚的叫唤声中醒来,睁开眼看见一张五官精致的小脸蛋,她弯弯嘴角扯出一抹笑。

“早啊,宝贝。”

“妈妈你是不是做噩梦了,为什么一直说‘不要不要’?”

戚星刚醒来神志还有些不清醒,闻言愣了一下:“妈妈说梦话了吗?”

“对啊,你还叫了老爸的名字,你是不是想他了?”

戚星:“……”

“还有啊,你的嘴唇怎么也破了?”佑佑指着她下唇上一处小伤口问她。

嘴唇破了?戚星皱眉,猛然间脑海里浮现昨晚和徐霆舟纠缠那一幕幕,她脸色煞白,不敢相信昨晚她竟然迷失在了徐霆舟身下和他翻云覆雨。

她想她一定是中邪了,要不然她明明那么恨徐霆舟,又怎么可能会在清醒的情况下和他亲热?

对,她一定是中邪了。

戚星反复这样劝慰自己,不愿相信她竟然那么轻易就被徐霆舟虏获。

“妈妈,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佑佑察言观色,见她脸色不对劲,小脸上写满了担心。

戚星回神望着儿子,压下满腔沸腾的思绪,勉强笑一笑,安慰他:“妈妈没有不舒服,只是没睡好。”

“那你继续睡吧,反正我还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