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坐在她面前座位里的男人对她说。
“你知道我不说俄语,我也不会去学的。”
“你不必这样做,”一个女人说。
“不是很讽刺么?”佩查说。“俄罗斯计划要接管世界,但是他们必须说着英语这样做。”
在她小腹上的脚用力压了下来。
“记得你的卵蛋会在袋子里,”她说。
又过了一会,然后脚放开了。
她坐起来,这次没有人再推倒她了。
“解开我,我就可以自己坐到座位上了。快点!这个姿势我的胳膊太难受了!你们在KGB(克格勃)的日子什么也没有学到是不是?不知道人体的循环是不能停止的吗。十四岁的亚美尼亚少女也许能够相当容易地被高大强壮的俄罗斯笨蛋击败的。”
如今捆绑已经揭开,她正坐在下脚很重的家伙旁边,还有一个家伙她不能看到,于是她只是向左边的窗外望,然后是右边,然后回到左边。“这么说这里就是盖讷雷机场了?”
“怎么,你没有认出来吗?”
“我以前从没有到过这里。我什么时候来过呢?我只有过两次乘飞机的旅行,一次是在我五岁的时候,离开特洛瓦,另一次是回来,在九年以后。”
“她知道这里是盖讷雷机场是因为这是最近的不做商业飞行的飞机场,”女人说。她说话的时候语气中没有任何的色彩--没有轻视,没有服从。只是…平铺直叙。
“这个聪明的点子是谁出的?因为被美色俘虏的将军们不会把战略制订得那么好的。”
“首先,你到底为什么认为有人会告诉我们这些呢?”女人说。“其次,为什么在他们出问题的时候你不闭嘴自己找出原因呢?”
“因为我是个乐天的、多话的、外向的人,我喜欢交朋友。”佩查说。
“你是个专横的,好管闲事的内向的家伙,喜欢让别人滚蛋,”女人说。
“哦,你一定做了研究了。”
“不,只是观察。”这么说她确实有幽默感,也许吧。
“你最好祈祷在你必须回答亚美尼亚空军力量之前能够飞过高加索山。”
脚重的家伙发出了嘲讽的声音,这说明在他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根本没有意识到里面嘲讽的成分。
“当然,你们也许只有一架小飞机,我们可以飞过黑海。那意味着IF的人造卫星会确切地知道我在什么地方。”
“你已经不再是IF的人员了,”女人说。
“那意味着他们不关心你发生了什么事情,”脚重的家伙说。
现在他们已经被带到停在那里的小飞机旁边了。“喷气机,我有印象,”佩查说。“有挂载武器吗?或者只是设置了炸药,这样如果亚美尼亚空军开始强迫你们降落,你们可以炸死我,连带我所在的飞机?”
“我们必须再把你捆上吗?”女人问。
“那对在控制塔上的人来说看上去太好了。”
“让她下车,”女人说。
很愚蠢,在她两边的男人打开了他们那边的车门下车,让他选择从哪里下车。于是她选择了脚重的家伙,因为她知道他是个傻瓜,相反另一个男人是谁还要猜。而且,是的,他确实愚蠢,因为他只用一只胳膊抓住她用另一只手去关上车门。于是她突然向一个方向倾斜,就好象她被绊倒,让他失去了平衡,然后,接着他抓着她的手支撑她身体的重量,她踢了他两次,一次在下体,一次在膝盖。她两次都踢得结结实实的,他只能小心放开她,就在他倒在地上一手捂住下体,一手护着膝盖地翻滚之前。
他们是不是认为她已经把她接受过的近距离徒手格斗训练全忘光了啊?她不是曾经警告过他要把他的卵蛋装在袋子里吗?
她逃得很快,而且她感觉通过在学校里一个月的锻炼,她能够达到多么快的速度啊,直到她意识到他们没有跟着她。那意味着他们不必那样做。
很快,在她感觉到有尖锐的东西刺破了她的右肩之前,就注意到了这一点。她有时间降低速度,但是在她再次失去意识之前她没有来得及停下。
这次他们让他昏迷地到达了他们的目的地,由于她除了好象地下仓库的墙壁以外,什么景色也看不到,所以她也不能猜出他们到底把她带到哪里了。所有她知道的就是这里肯定在俄罗斯。从来自胳膊、腿、脖子、上的瘀伤和膝盖、手掌和鼻子上的擦伤的痛苦,她猜出他们对她并没有很小心。那就是她作为专横的,好管闲事的内向者所付出的代价。也许还包括了部分让别人滚蛋的代价在里面。
她躺在她的铺位上,直到一个医生进来用混合了酒精和酸性物质的无麻醉效果的--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特殊药品来处理她的擦伤。“这只是为了防备伤害还不够重吗?”她问。
医生没有回答。显然他们已经警告了这个女人曾与她说话的人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被我踢中卵蛋的家伙,是不是必须进行切除手术啊?”
还是没有回答。甚至没有任何感兴趣的迹象。俄罗斯受过教育的人不会说通用语吗?
餐点定时送进来,灯亮了然后灭了,但是没有人进来和她说话,她也没有被允许走出她的房间。她不能听到厚重的门外的任何声音,很明显作为她在旅行中的品行不好的处罚,她要被单独监禁一段时间。
她决定不去企求仁慈。实际上,既然很明显她是被隔绝了,她决定接受这种情况,对自己的隔绝有如此之远,那些来往的人既不和她交谈也不做出反应。他们甚至不试图去和她说话,于是她的世界是完全沉默的。
他们不了解她有多么沉默寡言。她的意志可以让她表现出比实际更严重的情况。她可以召回被束缚的记忆,那些痛苦的记忆。整个交谈。然后是交谈的新的版本,这样她就可以说出她实际要晚些才能真正想到的聪明的事情。
她甚至能够再次体验在艾洛斯上的战斗中的每个时刻。尤其是她中间睡着了的那场战斗。她有多么的疲劳。她是多么努力发疯似的要保持情形。她感觉他的思维延迟得有多厉害,他开始忘记了她在那里,为了什么,甚至她是谁。
为了摆脱不断地重复场景,她试着去思考其他的事情。她的父母、她的弟弟。她能够记起从她回到家以来说过的和做过的每件事情,但是过了一会,困扰她的是在战斗学院之前的那些记忆了。那些她能够想到的已经压制了九年的记忆。所有对她来说已经失去的家庭生活的承诺。当她的母亲哭泣着对她告别送她离开。她的父亲牵着她的手走向汽车。在此之前,那只手对她来说意味着安全。但是这次,那只手带她到了一个她从没有再次觉得安全的地方。她知道她已经被选择离开--但是她还只是个孩子,而且她知道那就是对她的期望。所以她没有屈服于跑向她啜泣着的母亲抱紧她大声说不,说我做不到,让别人成为军人,我想留在这里,陪妈妈烘焙把妈妈当我的小玩具来玩的那种诱惑。不要去进入太空,我会在那里学习如何去杀戮奇怪的和可怕的生物--而且,顺便,也包括那些信赖我,而我陷入…睡眠的人,也在内。
对她来说独自回忆对她来说根本没有有任何快乐。
她试图绝食,就是忽略掉他们带给她的食物,饮料也包括在内,什么也不进口。她预想会有人对她说话,哄骗她。但是没有。医生进来了,在她的胳膊上打了一针,当她醒来的时候胳膊上打点滴的地方一碰就疼,然后她意识到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进食。
她开始没有想到要记下日子,但是在打过点滴以后,她确实需要在自己的身体上记录下日子来,用指甲在手腕上划出血来。七天在左腕,然后转到右腕,而且她要在脑子里记住的是星期数。
除非超过三周她不必去担心。她知道他们正在等待她崩溃,毕竟他们已经绑架了其余的人,而且无疑他们中有的人态度很合作,因此她远远地留后面在她的单间里对他们来说就更完美了,这样当她最后显示出来的只会是她是他们中最差劲的一个,无论如何这都是他们在做的事情。
很好,她该在乎什么呢?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去帮助他们的。
但是如果她有任何摆脱这个地方这些人取得自由的机会,她必须要离开这间屋子而且到达她可以得到完全信赖,而且能够自由的地方。
现在确信的是。他们预期她会说谎。他们预料她会计划阴谋。因此她必须尽可能让人信任。她长期的孤独状态会有用的,当然--每个人都知道孤独会给心理带来巨大的压力。而且无庸质疑的是,他们现在肯定从别的孩子那里知道,她是艾洛斯上的战斗中头一个在压力下崩溃的孩子,这也会有作用的。因此他们会倾向于相信她现在的崩溃。
她开始哭泣,那一点都不难。在她的哭泣中有足够的真实的成分。但是她让那些情绪更突出出来,开始形成呜咽地哭泣,然后哭声越来越大。她的鼻子里面充满了黏糊糊的液体,但是她不去吸。她的眼睛周围形成了眼泪的河流,但是她不去擦。她的枕头被眼泪浸湿,被鼻水覆盖,但是她根本不躲开那些湿透的地方。相反,当她翻身的时候,她的头发就从那些地方碾过,她一次次这样做,知道她的头发完全被黏液糊成凝团,脸上也有僵硬的感觉。她确信她现在的哭喊更加拼命了--让人们不会认为她只是试图引起别人的注意。她的主意是在最后完全地陷入沉默,当任何人进入房间,但是决定去反抗--她推算出忘掉其他人的来来往往会更有说服力的。
这个策略发挥作用了。此后又过了几天,有人进来,给她进行了另一次注射。这次她醒来的时候,她在一张医院的床上,窗外展现了北部的晴朗的天空。丁·米克就做在她的床边。
“嗨!丁,”她说。
“嗨!佩查。你把头上的穹顶全粘起来的主意不错。”
“为了这些人们会做能够做的事情,”她说。“还有谁?”
“你是最后一个从单人房出来的人。他们得到了艾洛斯的整个队伍,佩查。除了安德,当然还有比恩。”
“他没有被单独关押吗?”
“不,他们关于谁还在盒子里关着根本没有保密。我想你一定做过漂亮的表演。”
“谁是第二长的?”
“没人注意。我们头一个星期就都出来了。只有你呆了五个星期。”
这样在她开始记录日期以前已经过了两个半星期了。
“因为我是愚蠢的那个。”
“准确的说是顽固的。”
“知道我们在哪里吗?”
“俄罗斯。”
“我是说俄罗斯的哪里。”
“远离任何边界,他们对我们担保。”
“我们有什么可利用的吗?”
“非常厚的墙壁。没有工具。持续监视。他们称量我们的排泄物,我不是在开玩笑。”
“他们要我们来做什么?”
“象是地面上的战斗学院。我们忍受了很长时间直到当教官们中的一个引用冯·克劳斯的愚蠢的广义的理论的时候‘苍蝇’莫洛最后放弃了,‘苍蝇’继续汇报,一句接一句,一段接一段,我们其他人尽可能加入进去--我的意思是,没有人有和‘苍蝇’一样好的记忆力,但是我们也都不错--最后他们终于了解了我们能够向他们教授这些愚蠢的课程。所以现在只是--战斗游戏。”
“又来了?你认为他们正在给我们带来游戏,晚一点就该是真的了,是吗?”
“不,这只是计划的素材。为俄罗斯和土库曼斯坦的战争制订策略。俄罗斯和一个在土库曼斯坦、哈萨克斯坦、阿塞拜疆、和土耳其之间的一个联盟。与美国和加拿大进行战争。和除了德国以外的旧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同盟的战争。与德国的战争。持续不停地。中国、印度。真是愚蠢的设想,还有,和巴西以及秘鲁,那毫无道理,好象他们就是要测试我们的服从或者其他的事情。”
“五个星期都是这样吗?”
“三星期愚蠢的课程,然后两个星期的军事游戏。当我们完成我们的计划,看看吧,他们会在计算机上运行并且向我们说明如何进行。但是总有一天他们会明白唯一不浪费时间的办法就是让我们中的一个也为对手做一样的计划。”
“我猜就是你告诉他们的。”
“我以前曾经告诉过他们但是他们很难被说服。典型的军阀作风。你该明白为什么战斗学院的观念先被发展起来了吧。如果战争发生在成人之间,现在地球上的所有的早餐餐桌上就都是虫人了。”
“但是他们在听?”
“我认为他们记录了所有的情况然后慢速播放来看我们是不是偷偷传递信息。”
佩查微笑了。
“那就是为什么你最后决定要合作吗?”他问。
她耸耸肩。“我不认为我决定了。”
“嘿,除非他们确信你有真正有意图要做一个好的,顺从的小孩子,他们是不会让你出来的。”
她摇摇头。“我不认为我那样做了。”
“啊,很好。无论你做了什么,你是安德的亲信里面最后崩溃的,孩子。”
一个短促的鸣叫响了起来。
“时间到了,”丁说。他站起来,侧着身子,吻了她的前额,然后离开了房间。
六个星期过去了,佩查实际是在享受生活。由于答应了孩子的要求,他们的捕捉者最后拿出了一些象样的设备和软件来允许他们来进行讨论的,战略和战术的战争游戏。授权他们使用网络这样他们可以适当地研究地形和实际能力,这样他们的战争游戏就有了一定的现实性--虽然他们知道他们发出的每条信息都被检查过,有相当的信息由于一些暧昧的理由被拒绝。他们享受彼此的陪伴,一起练习,从所有的表现看上去他们都完全乐意而且顺从俄罗斯的指挥官。
但是佩查知道,他们都知道,他们每个人都在装假。隐瞒着,对一些错误装聋做哑,如果这些错误发生在战斗中,会造成聪明的敌人能够利用的缝隙。也许他们的捕捉者意识到了这一点,也许没有。至少那让他们感觉更好,虽然他们从不谈论这点。但是从那以后他们全在那样做,他们彼此合作不在游戏中暴露他们使用的那些弱点,他们只能假设每个人对此的感觉是相同的。
他们舒适地闲聊很多事情--他们对于捕捉他们的人的轻蔑,一些记忆,关于地面学院、战斗学院、指挥学院,当然,还有,安德。他在这些杂种能够触及的范围之外,因此他们确定去更多地谈论他,谈论IF正在用他来对抗俄罗斯人正在制订的那些愚蠢的计划。他们知道他们不过是在施放烟雾,因为IF什么也不会做的,他们也是那样说的。但是,实际上安德就在那里,那是终极王牌。
直到有一天昔日的一个教官告诉他们一艘殖民飞船已经出发,安德和他的姐姐华伦蒂就在上面。
“我们甚至不知道他有个姐姐,”“热汤”说。
没有人说任何的东西,但是他们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他们都知道安德有个姐姐。但是…无论“热汤”正在做什么,他们都会接着玩下去,看游戏到底是什么。
“无论他们告诉我们什么,我们只知道一件事情,”“热汤”说。“维京还和我们在一起。”
再次,他们不确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在短暂的中断之后,虽然,沈开始拍他的胸口大声喊,“永远在我们的心里。”
“是的,”“热汤”说。“安德就在我们的心里。”
只是微微地强调了“安德”这个名字而已。
但是在以前他是叫他维京的。
而且在此以前,他已经提醒他们注意他们全部知道安德有姐妹这个事实。他们也知道安德有一个哥哥。回到艾洛斯上,当安德躺在床上,从了解了战斗是真实的这件事造成的崩溃中恢复过来的时候,马泽·雷汉已经告诉他们一些关于安德的事情了。而且比恩也告诉他们更多,关于在联盟战争进行的时候他们在一起,被阻止的事情。在比恩对他们详细说明安德的哥哥姐姐对他意味着什么的时候,他们都在听着,在法律规定只许出生两个孩子的情况下安德被允许出生的原因是,他的哥哥和姐姐都非常有天分,但是哥哥太危险有攻击性而姐姐又太被动顺从了。比恩没有告诉他们他是如何知道这些的,但是这些信息就不可磨灭地留在了他们的记忆里,那和那些是在蚁族战争胜利后抵抗官僚试图接管IF战争胜利前的那些紧张的日子紧紧联系在一起。
所以当“热汤”说“维京还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没有提到安德或者华伦蒂,因为他们确实没有“和我们在一起”。
彼得,那是哥哥的名字。彼得·维京。“热汤”正在告诉他们他的头脑也许和安德一样优秀,而且他还在地球上。也许,如果他们可以用某种方法联络到在外面的他,他会让自己成为他兄弟战争伙伴的盟友的。也许他能够找到让他们得到自由的方法。
现在的游戏是要找到某种联系到他的方法。
发送电子邮件毫无意义--他们根本不需要让他们的绑架者看到一串不同的邮件地址由彼得·维京的名字和各种邮递网络连接起来,他们会想到这些的。很确定那天晚上阿莱告诉了他们一些夸大的传说,关于一个装在冲到海岸上的瓶子里的妖怪的。每个人都假装很有兴趣,但是他们都知道真正的故事源头是哪里,当阿莱说,“渔夫想也许这个瓶子有一些遇难者的信息,但是当他拔开软木塞的时候,涌出了一大堆烟来…”然后他们就都明白了。他们必须做的是发送一个装在瓶子里的信息,一个会发送到任何地方的每个人的无差别的信息,但是那只能被一个人了解,就是安德的哥哥,彼得。
但是当她在思考的时候,佩查意识到那会被所有智力优秀到彼得·维京的地步的人了解,她最好做一个有选择性的计划。彼得·维京不是唯一在外面可以帮助他们的人。还有比恩。而且比恩可以确定在隐匿着,这样他和彼得·维京相比行动的自由要少得多,但是那不意味着他们不能够找到他。
她在这一星期的每段空闲时间思考,否决了一个又一个想法。
最后她想到另一个可能通过检查的办法。
她小心的在脑中构思出她的消息文本,确信那是惯用语而且措辞正确。然后,在记忆中,她推算每封信在标准二进制格式中的二进制编码而且牢记在心。然后她开始了真正艰难的工作。所有的工作她都用心算完成,这样就没有任何东西留在纸上或输入到计算机里,一个键盘的监视设备会报告他们的绑架者他们写的东西,无论她写了什么。
在此时期,她在日本的某处网络资源中发现了一个复杂的以龙为主题的黑白图案,并且作为一个小的文件保存了起来。然后最后她头脑中形成了全编码的信息,那只花了不多的几分钟绘画就做完了。她把那加为她发出的每封信后面的签名的一部分。她只在那上面花了一点点时间,以至于她根本不认为他们的绑架者会认为那是无害的小玩意以外的东西。如果他们问起的话,她可以说她增加这张图片不过是为了纪念战斗学院中安德的飞龙战队。
当然,那不只是只有一张龙的图片。现在那下面有一首小诗。
分享这条龙吧
如果你这么做了
最终将有幸运
降临到他们和你身上
如果他们问起的话,她可以告诉他们,那些不过是一个讽刺的玩笑。
从此她在发送每封信时付上它。包括发送到其他的孩子那里。从此以后她在他们的发回的信息中也能找到它,那说明他们了解她在做什么而且提供帮助。无论他们的绑架者是不是真的让他们离开这个建筑,她也没有办法知道--开始。虽然,最后她开始从外部的信息中找到它。简单地一瞥就告诉她她已经成功了--他的密码信息仍然藏在图片里。还没有被破解。
现在就剩下一个问题了,那就是是否比恩能够看到它并且足够注意,而意识到这里面有一个需要解决的秘密。


第四章监护

寄往:www.qq-zone.org
来自:www.qnwz.org
主题:困惑
你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在政客的阴谋下要维持舰队的独立是多么的生死攸关。那就是我为什么拒绝“洛克的”提议的原因。但是在这件事情上我错了。没有什么比单一民族统治更能危害到舰队的独立了,特别是,看上去很有可能,有个国家已经显示出要接管IF把它用于国家意志的部署了。
我恐怕我对洛克确实是太苛刻了。我不敢直接写信给他,因为,如果洛克可靠的话,没有人知道德摩斯蒂尼会对一封从某官员发出的官方的道歉信做什么的。因此安排告诉他我的威胁被废止,我希望他一切都好。
我确实从我的错误中学到了什么。既然维京的朋友里还有一个在侵略者的控制外,请谨慎地下指令给被保护的年轻的戴尔菲科。因为你们在地面上而我不是,随意我给你一个代理IFM(国际舰队管理者)的晋升命令,而且如果你需要任何其他的资源,你可以直接通过六层频道下达命令(当然了)。我给你不用告诉我或者其他任何人你保护戴尔菲科和他家人的步骤的特别命令。IF系统或者任何政府都不会有相关的记录。
顺便提一下,确保没人建立霸权。我一直知道他们是孕育野心家的巢穴,但是最近的情况表明那些野心家正在干更坏的事情:理论家的狂想。
立即行动。看上去我们及处于新战争的边缘联盟战争也根本没有彻底结束。
在你开始觉得自己象个囚犯以前,你能在封闭的,被守卫包围的环境下呆多久?比恩在战斗学院从没有觉得有幽闭恐惧。甚至在艾洛斯上在虫族隧道低矮的天花板下蹒跚而行,就象要从千斤顶上掉下来的汽车一样的时候也没有那种感觉。不象这样,和他的家人在一起在有四间屋子的公寓里面兜圈子。当然那不是实际意义上的踱步。他只是觉得象在用步幅去量,或者静坐,自我控制,试图想某些方法来控制自己的生活。
在其他人的保护下真的是够糟的--他从没有那样过,虽然以前确实有过:当在鹿特丹的街道上时,颇克保护了他;然后当凯罗特修女把他从确信无疑的死亡中带出来,把他送到战斗学院。但是那两次,他都可以去做什么以保证一切都好。但是这次不同。他知道事情正在往错误的方向发展,而他什么也不能做。
士兵在公寓的周围保护着,他们都是优秀的、忠诚的人,比恩没有理由怀疑他们。他们不会出卖他。也许,而且官僚机构正把他的位置作为一个机密来维护着--无疑的那将仅仅是一个确实的疏忽而不会是有意的背叛,但是那会把他的地址给了他的敌人的。
在此期间,比恩只能等待,被他的保护者约束。他们是网,把他约束在这里等蜘蛛去捉。而且他什么也不能说以改变目前的情况。如果希腊正在进行战争,他们会让比恩和尼可拉工作,制订计划,规划战略。但是当安全问题来临的时候,他们只是孩子,需要保护和小心的照顾。比恩知道那样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如果要解释清楚对他最好的保护是让他离开这里,完全让他自己走开,让自己生活在某个城市的大街上,那里他会姓名和身份不详,行踪不明,但是很安全。因为他们看到他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谁会听小孩子说话呢?
小孩子必须被照顾。
那些成人在他们的力量内是不能保护那些小孩子的安全的。
他想把某些东西从窗口扔下去,然后自己跟着跳下去。
但是他还是坐着。他在读书。他用他许多名字中的一个登录网络,四处浏览,寻找每个国家军事安全系统流出的任何信息片段,希望找到某些能够告诉他佩查、“苍蝇”莫洛、弗拉德和达坡被捉去的地方。有的国家显示出了一点骄傲自大的神态,因为他们认为他们现在有了取胜的把握。或者一个行动更加谨慎和系统的国家,因为最终有人采用了他们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