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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如雪拿起地下衣衫,手抚衫上雀鸟花纹之处的:“衣衫本身没有问题,只不过有人在里面织了一种七彩蛛丝,平时穿着自然不怕,怕就怕在有蚊子的地方,蚊子的唾液加上蛛丝却会散发出一种毒气,使人不知不觉中中毒,无药可解,三天之内就会血液凝结而死。”

玉妃脸色苍白:“想不到,她连我都要害…”

“娘娘知道是谁要害你吗?”梅如雪眼望于她。

玉妃摇一摇头,却勉强笑道:“这次多亏了妹妹,看来妹妹真是我的福星啊,妹妹怎么知道的?”

梅如雪淡淡道:“我在家最喜欢看一些无聊书籍,从一本古籍中隐约看到过关于这种毒物的介绍…”

玉妃了点了点头,也不再问,吩咐宫女:“将这两件衣服和剩下的布匹都烧了吧!”

寿景宫中,太后勃然大怒,斥责着地下跪着之人:“你好大胆,连我的孙儿你都要害,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地下之人抬起头来,脸色苍白,但却娇美柔弱:“儿臣只不过帮您除去一个眼中钉而已,再说玉妃身上有辟犀,可避百毒,儿臣是知道的,又怎么会…”

太后走上前“啪”的打了她一巴:“你忘了玉妃是什么人吗?我警告你,如果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伤害到玉妃,你皇后的位也不用再坐了。”停了一停,“退下吧!”

皇后低头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恨色,嘴里却恭敬说道:“母后,儿臣再也不敢啦…”边抹眼泪,边走了出去。

“看来,她开始不听话了…”太后略带疲惫的说道。

宁公公从黑暗中闪出:“不会吧,她不是有了悔意吗?”

“我太了解她了,她不达到手段是不会罢休的,看来只有…”

宁公公点了点头,看她心情不好,转移话题道:“那个梅常在怎么办?现在皇上虽没有封她为妃,但宫中份例却按照贵妃的规格配给…”

太后转动着手上的镯子,脸上神色高贵华丽,冷冷道:“总有一些人想方设法想爬上高枝儿,她再怎么聪明厉害,又怎么逃得过我的手掌,我自然有办法对付她…

宁公公点了点头却没再说话,只是道:“我叫小安子来帮你捏捏?”

梅如雪回到住处,异感忽生,身一旋,避过一击,叹道:“罗刹族的人总是喜欢从背后暗算人吗?”

安公公从帷幕中走了出来:“你还记得我是罗刹,那你一定也记得你是夜叉啦。”

梅如雪自己倒了一杯茶,饮下:“怎么,高贵的罗刹少主,你又有什么意见?”

“我看你都乐不思蜀了…”

梅如雪望望他:“这好像不关你什么事吧!”

安公公悠然道:“是不关我什么事,不过你弄坏了天一令,怎么都要再找一个赔给我。”

梅如雪气得发笑:“好像你也有份弄坏它吧,再说那天一令是你的吗?”

安公公自己找了一张凳子坐下,还把左腿搭在右腿上,翘了个二郎腿:“那你赔我一半好了…”

梅如雪终于明白,这个人是来耍无赖的,也搬了一张凳子,坐在他的对面,望了望他,啧啧连声:“可惜是个太监,要不然你现在这个样子可漂亮多了…”

安公公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反口相讥:“你现在再怎么漂亮,可骨子里也是个丑陋的夜叉。”

梅如雪拿起桌上的杯子又饮一口,欣赏着对面那人脸上的颜色,淡笑道:“总比有的人转世为太监的好…”

安公公站起身来,气道:“你小心一些,那批人不会罢手的,听说请了苗疆蛊母来对付你。”又气呼呼的扔了一袋东西给她,头也不回,推开门就走了。

梅如雪拿起袋子,闻了一闻,原来是一包罗刹国特制的控虫灵药,想想罗刹少主脸上五颜六色的样子,不由笑容越扩越大。

金铭如今差不多隔一天来玉妃处一次,或许记挂着玉妃肚子里的孩子,毕竟,这是他的第一个子嗣。

每当皇上来到,玉妃总是要梅如雪在旁侍候,端茶递水,见到皇上常来,梅如雪暗自替玉妃高兴,她心底由衷的喜欢这个与世无争的姐姐,何况,她几世之前有可能罗刹公主。

虽说罗刹族和夜叉族相互争斗了几千年,但在异世,也可以说得上是他乡遇故知,更何况,罗刹族与夜叉族本属同源,同是八部众的半神人!

金铭每次过来心中都充满希望,希望那个女人在意自己一点,但每次都气呼呼的失望而归,端茶递水过后,她不是去逗鸟,就是去喂鱼,要不然就拿着一本不知从哪里拿来的书看,眼角都不扫自己一下。

自己故意同玉妃大声调笑,希望可以引起她的注意,可结果是-----可能太吵,她竟然躲入房中。

金铭的挫折感越来越强,有时竟觉得,自己究竟是不是一个在朝堂上叱咤风云,后宫有三千粉黛的皇帝?为什么在那个女人面前给自己的感觉竟是一钱不值?

德公公每次见到他兴冲冲的去到玉妃那里,垂头丧气外加气呼呼的跑回来,头摇得更厉害,叹气叹得更频繁。又不知怎么帮他-----从来都是女人主动送上门来,对于头一个不理皇上的女人,自己也没经验。

唯一能做的只有帮皇上收拾被他发火摔碎的满地名贵瓷器,可怜的瓷器啊!

七彩珠丝事件之后,紫春宫平静了一阵,安公公所说的杀手并没有出现,但梅如雪不敢放松警觉----灾难往往在最不在意的时候发生。

紫心兰花已经吃完,灵力仅仅能维持镜心通巫术使用一两次,没有夜叉的身躯,灵力没有可能再生,靠的只是紫心兰花的药力,梅如雪只有把这一两次镜心通术的使用留在最需要的时候-----再也不敢随便用通心术与鸟雀通话了,通一次话差不多完了一棵紫心兰花的灵力。

 

第十五章 老王爷

正文 第十五章 老王爷 这两日,宫中诸人人人脸上都带有喜色,宫女太监相互打招呼之时,眉眼都带着笑容。

梅如雪在玉妃那里当差,看见没什么事做------玉妃哪里愿意指使她!又回到了住处,小月儿看见小姐回来----说也奇怪,连小月儿都没有指派差使给她,做为一个小小的常在还有侍女服侍,这在宫中可能也是史无前例的,但管事太监仿佛把这件事给忘了…

小月儿看见小姐回来,兴高采烈,梅如雪觉得小月儿今天特别高兴,疑惑的问她:“今天怎么啦,好像人人都很高兴?”

小月儿望了望小姐,惊讶不已:“小姐,你不知道吗?宁王爷要回朝了…”

梅如雪漠然道:“一个王爷回朝,用得着人人都这么开心吗?朝廷上下有十几个王爷呢!”

小月儿道:“当然不同,宁王爷回朝,宫中宫女太监人人都有赏赐呢?”

梅如雪惊奇道:“人人都有,那得要多少银两,应该赏赐得不多吧!”

小月儿得意的说道:“宁王爷的赏赐是最为丰富的啦,妃子们都不说啦,连宫女太监次次每人都有纹银二十两…”

梅如雪吃惊道:“宫中有两万多人,那得要多少银两,宁王爷怎么会那么有钱?”

小月儿看了看小姐:“你还不知道吧,宁王爷是靖王爷的父亲,封地在最为富饶的南疆,听说啊,天下间最有钱的就是他啦!”

梅如雪笑道:“难道比皇上还有钱?”

小月儿忙左右看看,嘘了一声:“小姐别乱说话,叫人听见就不得了啦!”

梅如雪轻轻一笑,不再多口,眼前却浮现靖王爷同奇妃的一幕,看来,这宫廷之中又要掀起风雨了。

到了下午,赏赐真的陆续来了,不但小月儿赏赐了二十两纹银,给梅如雪的赏赐竟堆满了整个桌面,什么南湖珍珠,东北灵芝,玛瑙珠玉不知凡已,到了最后,竟还送了两个活泼可爱的雀鸟过来。

梅如雪看见那两只雀鸟,暗叹一声,这个宁王爷真是不简单,耳目竟如此的灵通!

信步走到玉妃那儿,玉妃一看见梅如雪,马上亲热之极的走过来打招呼:“妹妹,你的东西收到了吗?如果没有,从姐姐这里拿几样过去?”

梅如雪笑笑:“娘娘,您知道我一向对这不感兴趣…”

玉妃莞而一笑,风情万种:“妹妹当真好像天上的仙子一样,就快不食人间烟火了…”

梅如雪苦笑,仙子?可惜是一个落难的半神:“娘娘,您就别取笑我了…”

玉妃携着她的手,拉着她进屋,只见桌子上堆的东西同自己的也差不多,只是少了那两个雀鸟。

两人闲聊了一阵,皇上就过来了,梅如雪端茶递水过后,不想打扰他们谈话,正想离开。

不想皇上问她道:“听说你也领了宁王爷的赏赐?”

梅如雪点点头:“有什么不对吗?”

皇上眼中精光一闪,脸上云山雾罩:“他倒挺会做人的”

梅如雪同玉妃对望一眼,却不知怎么答他的话…

三人闲聊一阵,皇上也就离开了。

皇后宫中,皇后景仪将所有的礼品全扫落地下:“全拿去扔了!”

旁边的林姑姑小心翼翼的说:“主子,你何必发这么大的火,这一样也没少了您的…”

景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那眼光寒冻撤骨:“玉妃同我的一样也就算了,就连那个贱人,一个小小的常在,还没封妃呢,就已经骑在了我的头上,这个气我一定要出!”

看了林姑姑一眼:“人都到了吗?”

林姑姑笑了笑,脸上慈蔼祥和:“就等您吩咐了,只不过,有点小小差错,少了一个人,被御林军抓住,不过已经处理了,太后那边需不需要禀告?”

景仪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冷笑,美丽而又残忍:“她现在只顾着她的孙子,怎么会管我的死活…”

何况我只不过是她的一个远房表兄的女儿,推我上后位也只不过因为父亲柔弱老实,只是一个小小的知府,不会影响到她的权威,过了一年,为了完全控制后宫,她还不是把另一个远房亲戚的女儿封为玉妃纳入后宫,只可怜,皇上还以为这玉妃全无心机,身世清白呢!

这样的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她又怎么会放在心上,如果不自保,可能,这颗棋子她会豪不犹豫的舍弃吧!太后有宁王爷在野支持,宁王爷已经回朝,连给自己的赏赐都同玉妃一模一样,难道还不是危险的信号吗?没那么容易,你们太小看我了,我景仪可不是你说舍就舍的棋子。

御书内,金铭正在练字,他的字虽没达到名家水平,但却字体挺拔,诙宏大气。

德公公拿起他写好的字,赞道:“皇上,您的字越写越好了…”

金铭笑笑:“你我之间就不用这么多的虚言,有什么话,就说吧!”德公公出生于草莽,哪里懂什么字?

德公公一张老脸有点挂不住:“皇上,宁王爷这次回朝,看来有大动作…”

金铭炯然的双目发出迫人的光芒:“他有什么大的动作没有?”

德公公叹道:“一个藩王回京,却带了五千匹马拉车,上面装的全部的金银宝器,送给朝臣后妃多不胜数…”

金铭冷笑:“五千匹马加上马车夫真的可以组成一只军队了…”

德公公笑笑:“不过全被御林军阻在了城外,只让他十几名亲兵入了城!”

金铭哈哈一笑,眼中却全无笑意:“那他送礼岂不要一点一点的让亲兵搬运?”

德公公得意道:“当然!”

德公公又笑道:“陸下除了他的左膀辽王,他在南疆呆得却不大舒服了…”

金铭沉吟道:“看来,他想跳回京城,与她联手一搏了…”

德公公意味深长:“她可不一定会帮他,说到底,她现在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宁王爷再怎么样,也不可能给她再高的位置,无利可图,她又何必冒这么大的风险?”

 

第十六章 靖王爷

正文 第十六章 靖王爷 金铭皱眉道:“只怕是有些人会趟浑水…”

德公公笑笑:“我们经营多年的旋风影卫可不是吃素的,”顿了顿,说道:“近几日,还抓到一个苗疆的蛊毒门的人呢…”

金铭警觉望了望他:“问出他来京城的目地没有?”

德公公面有愧色:“被他服毒自尽了,他身上的蛊虫太多了,只以为已经搜尽,谁知道连指甲中都藏有毒虫…”

金铭不满的看了看他:“你当年可是江湖第一高手,还有什么鬼蜮伎俩能瞒得过你?”

德公公面带惶色,躬身道:“老奴该死!”

金铭看看他,笑道:“好了,不用做戏了,演给谁看啊…,今次到底怎么回事,仔细说来!”

德公公尴尬的直起身来,眼中却微带顽童般的笑意:“老奴怀疑侍卫中有人勾结,要不然,也不会被灭口…”

金铭了然道:“你说的是那聂铁影?他虽是奇妃的表兄,但一向也循规蹈矩!”

德公公摇摇头:“陛下还记不记得曹妃事件,这件事也太巧了,刚好皇上去到曹府就发生了这件事,好像有人特意安排一样,而且…最近奇妃同那皇后好像走得太近了…”

金铭牙帮紧咬:“一帮孽账,看我怎么一个一个收拾他们!”

德公公想了一想又道:“皇上对那梅常在显露得太好一些,虽没封妃,一切供应竟如同贵妃,只怕有人又要作怪了!”

金铭眼前浮现出梅如雪那满不在乎的样子,脸上露出微笑:“即使我怎样,她们还是会动手的,还不如率性而为,看看她们有什么伎俩没使出来…”

德公公看了看皇上那忍不住的笑容,摇了摇头,一提到梅如雪,他那脸上啊,哎…也难怪忍不住,那孩子确实独特,德公公自己不禁也笑了起来。

皇上奇怪地望了望他:“你笑什么!”

德公公笑道:“没什么…”

两人却同时大笑。

宁王爷回朝,照例要去拜见太后,他人还未到,礼已到了。送给太后的礼品珍贵非常,千年人参,天山雪莲…全是万里求一的珍品。自从太后的妹妹,宁王爷的正妃去世之后,宁王爷一直没有再娶,与他的儿子靖王爷到处寻花问柳不同,宁王爷一直记挂着自己的正妃,府中竟连一个侍妾都没有,这样的作为,太后自然感激,对这个妹夫一向另眼相看,在朝在野给了他不少的扶持,使他成为本朝最大的藩王,封地千里,一时无俩。

但他仿佛还不知足,在宫中收买太监宫女,宫外培养死士忠臣,朝中三分之一的臣子同他都有勾结,狼子野心昭然若彰。

皇上以雷霆之势铲除了辽王一党,断了他的左膀,他才安静了一段时间,想不到又跳出来,借口为太后祝寿,竟擅自离开封地,回到了京城。

靖王府,靖王爷饮了酒从外面回来,摇摇晃晃,侍女兰儿忙上前扶住…

兰儿才入府不久,父亲还不起赌债将她卖入了王府,她唯一庆幸的是,靖王爷和蔼可亲,并不责打下人。

醉意朦胧中,靖王爷招起兰儿的下巴:“你是谁?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兰儿望着靖王爷俊美的脸,脸飞红霞:“禀王爷,我是新来的,叫兰儿!”

靖王爷笑道:“新来的,好啊,她也是新来的…,”喃喃自语,“好的东西都给了他,连一个弃妃都不舍得赐给我…”

看见兰儿满面通红的样子:“你喜欢我吗?是不是想做我的王妃?”

兰儿连连摇头,羞窘得说不出话来。

靖王爷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抱入怀中,一只手伸入她的怀中,道:“为什么不想做我的王妃,啊,我知道了,女人都想做皇后,难道你又想象她一样飞上枝头?”

兰儿才十五岁年纪,哪里被人这样轻薄过,浑身发抖,猛一挣扎,推开王爷,跪下流泪:“王爷放过我吧,兰儿只不过是一个小小侍女。”

靖王爷被推得跌落地,大怒,脸现狰狞之色:“连你都要忤逆我…”

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拉起兰儿,“呲”的一声,竟撕下她半边衣袖,雪白的膀子露在冷风中…

兰子受此羞辱,奋力挣扎,想要逃跑,但她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逃过一个会武功的男人。

靖王爷几步赶上她,将她的外衣剥下,笑了笑,抚了抚她的手臂:“还挺光滑的…”

兰儿羞愤欲死,张嘴便咬,却被靖王爷一巴打得口角流血。

靖王爷看了看周围,笑道:“不如我们今天玩一个新花样…”

竟抱起她,一丢,抛入旁边池塘,池塘水不过膝,并不能淹死她,

兰儿从水中站起,浑身浸湿,透出优美的曲线。

靖王爷却从旁边的柳木上折下一柳条,随手一挥,向兰儿抽去,兰儿身上顿时出现一条血痕,在池塘中乱跑躲避…

其它仆从早已躲得远远的,哪敢前来劝说!

靖王爷哈哈大笑,手中挥舞更急,渐渐地,兰儿越跑越慢,最后缩在一角,双手抱头,不再动弹。

靖王爷丢掉柳条,失望道:“都不好玩的…”

宁王回府,看到的就是满塘的鲜血,如血红的云霞一样铺在池塘上,半裸的侍女已经死去多时。

宁王使了使眼色,左右侍卫架起靖王爷,宁王挥手两巴,打得他脸上红印浮现。却酒意未醒

“弄醒这个畜生…”

其中一个侍卫倒来一桶凉水,向靖王兜头倒去,靖王一激,终于清醒,看见父亲站在面前,忙跪下行礼。

五十多岁的宁王,却豪不见老态,除了身子稍微有点发福之外,儒雅俊俏的外表,鹰一般的眼神,仿佛只有三十来岁般…

“畜生,竟给我惹事,你的行为如果宫里头知道了,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靖王满不在乎的说道:“府里的人都是信得过的,如果乱嚼舌根,不怕我灭了他的九族!”

宁王担心的看着他:“你有什么不满的,整天喝的大醉…”却连池塘中死去的侍女看都不看,难道,人家女儿的命就如此微贱?

靖王冷笑一声:“不满的太多了,她不理我,你也不理我,我做人还有什么意思?”

宁王带有愧色:“我不是回来了吗?今次回来,我就不走了!”

靖王喜道:“爹爹,你真的不走了?”

宁王冷哼一声:“以为把我打发得远远的就可以了吗?我偏不如她意!”

照例,宁王回朝,要举行宫宴,先皇马上得的天下,异族入主中原,本就不像汉人如此多的礼仪约束,宁王的宴席依旧摆在寿景宫内,各位名册上有封的妃嫔都接到了邀请,梅如雪本来没份的,管事太监下通知却道:“着玉妃娘娘携梅答应一同入席…”

梅如雪只好备衣上妆,同玉妃一起乘轿銮向寿景宫行去。

来到寿景宫,宴席尚未开始,只来了几个低位的妃嫔,看见她们进来,都点头招呼,却不敢大声喧哗,宫中等级森严,按封号而言,梅如雪只能坐在席尾最下首的位置,玉妃却要坐在主座,两个人不得不分开。

照道理,梅如雪连宫女都不能带,可当梅如雪带着小月儿进去的时候,主管太监像没看见一样,暗自默许了。

梅如雪虽是半神之人,但灵力已失得七七八八,哪里知道这么多这个异世的规矩,人家不说,自己也就懵懂着走了进去。

她今天身着一件淡红色的花衫,还是玉妃帮她选的,说是穿这件衣服脸上可带一点喜气。玉妃娘娘则身穿一件粉绿色的水袖长衫,越发衬得她肌肤如玉,连一向不在乎外貌的梅如雪都要暗自赞叹一声。

过了半晌,皇后娘娘与奇妃终如同时到席,皇后娘娘身着九凤金线锈衣,大红色的底,头上金缕丝线穿就的金步摇,凤目含威,嘴角含笑,端的是一副母仪天下的娴淑模样。

奇妃却身着一件白底起花的百折裙,衬在皇后身前,如小家碧玉一般,一点风头都不争。

皇后娘娘与奇妃落座,与同座的玉妃打了个招呼,眼光一扫,却看见百无聊赖座在下首的梅如雪。

皇后还未发话,奇妃冷笑一声:“今儿个不是家宴吗?怎么连不相关的人都带了进来,奴才与主子坐同一张席,像什么话!”奇妃表兄聂铁影的事,皇上早已知道,却未责怪她半句,她脱了梅如雪的挃梏,怎么会不趁机发难。

梅如雪听见她的话,站起身来,笑道:“奇妃娘娘说的是我吗?”

皇后看见她身上的穿着,脸色更加阴沉,却强自忍住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