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很有意思!
“不不不,不劳皇上费神,微臣回去稍做歇息就行了。”南宫清步步后退。
“爱卿客气了。朕作为一国之君,关心臣下也是应该的!”
南宫清已经退无可退。
曲无妨站在她的面前,低头看着南宫清那一脸的惊慌。
“皇上龙体为重,微臣告退!”南宫清仓皇的想逃,却被曲无妨一把抓住了手腕。
“爱卿何必这么急着走呢!”曲无妨享受着手掌中的细腻,目光更加深沉。
正在这时,船尾一阵晃动,一个高大的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窜入船入。
“什么人?”曲无妨和南宫清同时心头一惊。
只见那高大的人影手持寒剑,在空中虚晃一招,矫健的身姿如游龙般窜入两人之间,巧妙的将南宫清拦在身后。
曲无妨一掌劈去,那黑衣人一个旋风般的转身,灵巧的躲过。
“来人啦!有刺客!”南宫清大叫,船外却没有动静。
只见那黑人衣处处针对曲无妨,可是又剑剑不达要害。只把曲无妨逼到船角。曲无妨抽出腰间的随身软剑相搏。
南宫清眼见没有人进船护驾,只有硬着头皮自己上。
“大胆小贼!居然敢刺杀皇上!先吃我一剑!”南宫清的口号喊得响亮,可是一出手就是花拳绣腿了。
那黑衣人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目光深沉如海。
咦?南宫清眨了眨眼,有点熟悉。啊!是他!
两人目光交流之间,曲无妨正好找到机会扭头对着船外叫道:“来人啦!有刺客!”
南宫清和黑衣人交流了一个眼神,黑衣人再虚晃一招,在禁卫军进来之前,翻身跃船而逃。
“来人,速速护送皇上回宫!”南宫清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你们这群废物!”曲无妨看着船外盈盈碧波,哪里还有刺客的影子。
“请皇上赎罪,我们以为…皇上您又在和南宫大人打赌…”为首的禁卫军缩着脖子憋屈的说。
正文 杀鸡焉用牛刀
皇上一回宫,遇刺的事早已传到宫中,后宫嫔妃纷纷前来问安,南宫清正好趁机告退。
从宫里出来,她没有回府,而是直接去了一个地方:绿苑小轩。
绿苑小轩在深山低谷,依山傍水,风景优美。这里,七子枭只带南宫清来过。
绿苑小轩内没有人,南宫清顺着轩后的小道一路寻去,却见一片桃花林中,一个灰白色身影矫若蛟龙,手起剑落间,寒光闪若星晨,袖起风动,粉色桃瓣缤纷。
他就如同血中飘荡的一缕白梅香。让人不由砰然心动。
“好!大哥好剑法!”南宫清欣赏的鼓掌。
七子枭敛气收剑,缓步走到南宫清的面前,他如浩月般的眼眸中荡漾着一抹深不见底的情绪。因长年征战而显得黝黑的皮肤不仅没有减损他的俊逸,反而增添了他的震慑之气。那眉宇间,更有一种不羁之气,配上他腰间的长剑,让望之而生敬畏之情。
“义弟没事吧?”七子枭的声音比较低哑,据说,是曾经被暮沉风一剑刺到喉咙,差一点死掉。死里逃生之后,声音就低哑了许多。但是他也给了暮沉风狠狠的一刀做为回礼。
南宫清轻轻一笑,拱手向七子枭行礼,“多谢大哥相救。小弟没事。”
七子枭点了点头:“没事就好。”
“大哥怎么会…”在那种情况下,七子枭居然以刺客的身份闯进来,不是太奇怪了吗?
“为兄正好路过,见皇上要为难小弟,又碍于身份,所以才蒙面进去。不过当才为兄听说小弟胸前长有脓疮?是真是假?”
“啊?”这个他也听到了?而且他们刚刚是在船上,他怎么“路过”?
“小弟身患脓疮,是真是假?”七子枭狭长的眼幽深的看着南宫清。
脓疮?只怕只有他这个小弟想得出来!
“是…”总不能说自己是在说谎吧。
“哦?为兄曾经习得医理,不如让为兄帮你看看吧。”七子枭勾起一抹浅笑,起身准备向南宫清走来。
“啊?不用!我今日已经上了药,大夫说,不易见风。”南宫清郁闷不已,一个一个干嘛都想脱她的衣服!
“哦,如是这样,那就算了。”七子枭也不勉强。南宫清终于松了一口气。
“明日小弟何时换药?到时候为兄再上门为义弟你亲查伤口。”
一句话将南宫清的心又提了起来。
“不用!我的意思是,杀鸡焉用牛刀。我知道义兄你医术高超,不过家父已经为小弟请了良医开了药,应该无妨了。”
看着南宫清一脸惊恐的模样,七子枭笑着摇了摇头:“我知道了。”还是不要再吓她了。不然,这“脓疮”不知道又会变成其它什么稀奇古怪的方小说西了。
呼,南宫清长长舒了一口气。
“义弟还没用过晚饭吧,就在这里陪为兄一起吃吧。”七子枭起身往庭院里走。
“好啊!”心头大事放下了,南宫清开开心心的跟在身后。
却没发现七子枭在转过身后,脸色却暗沉了下来。
南宫清的真正身份,他其实早就知道了。
正文 她是他的女人
知道南宫清的真正身份,主要是源于一次意外。
战场处于戈壁之上,那里难得有清凉的河水。那一日他趁夜深人静之间,准备独自到意外觅得的小湖边洗澡。
哪知到了那里,却见月光下一抹洁白的背影。
那背影抬手解去头上的发线,落下满头的黑发。
这是军营,怎么会有女人?
为了一看究竟,七子枭缓步上前,却见那女子缓缓褪下身上的白绸,露出如珍珠般洁白的背脊。
在她转头轻笑间,七子枭顿时看清了她的脸。
皎洁的明月下,河波粼粼,宛如湿润的碧玉,她白皙如脂的肌肤有着珍珠般诱人的光泽,眸如月,唇如樱,长眉似柳,黑发如瀑,柔美间又有一丝灵动,在旖旎的水光下,就如同月下仙子一般清纯可人。
而那个人,居然是南宫清!
那一夜,七子枭静坐在丛树之上,看着河水中如月光仙子般的南宫清。久久没有离去。
那晶莹剔透的娇躯,柔美无限的笑容,轻易的烙在了他的心中。
随后不久,南宫清在杀敌之时中了流剑,那一剑正好中在她的左肩。
当时南宫清昏迷不醒,七子枭挥退了所有人,亲自为她褪衣拔剑。
她白皙的肩上那狰狞的伤口让七子枭眼中怒火迸射。该死的暮沉风!他居然伤了南宫清!粗糙的手指抚过心中回味了许久的肌肤,心头一阵颤栗,低下头,在晕睡的人儿唇上印上一吻。哪知这一吻,便上了瘾。
久久的吮吸,久久的侵占,久久的书尝之后,他粗鲁的扯去了她的外衣,急切的想要解开她胸前的白绸,哪知扯动了伤口,南宫清在晕迷中呻吟,这一声痛苦的呻吟声将他的理智拉了回来。
从那个时候开始,在他心里,她南宫清就是他的女人!
他一直担心皇帝会发现她的秘密。今日听人说她和皇帝同游聚仙湖,七子枭心中就已经犯了疑惑。
当他在岸上看到皇帝令人放下幕帘的时候,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所以这才及时的换上一身不易被人辨认的黑衣,前去救南宫清。
皇帝看上了她。这是显而易见的时候,所以,他不打算再等了。
正文 下了决心
“义兄,这是你做的吗?”南宫清水眸锃亮。
饭桌上,有着简单的三菜一汤。但是这对于一个长年征战的将士来说,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七子枭心里想着别的事,只是随意的“嗯”了一声。
南宫清拿起筷子尝了尝:“哇,好吃!”
没想到七子枭还有这种本事!
就如同之前在战场上一样,南宫清开始毫不客气的大快朵颐。
“小弟,陪大哥喝两杯。”沉默了半晌,七子枭似乎在心中做下了某个决定。
“好啊!啊!大哥,你的手臂怎么了?”南宫清眼尖的看着七子枭衣袖上的血迹。
“没事,只是刚才和皇上交手的时候,被他的短刃伤到了。”七子枭没把这点伤放在心上。
“不行,有药吗,我帮你上药!”南宫清放下筷子,一脸的坚持。七子枭是为她才受的伤。
看着南宫清专注的小脸,七子枭的目光越发的深沉。
上好药,南宫清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结作,轻笑着点了点头。
“对了,大哥,为什么皇帝封的大好宅院你不去住,偏偏要住到这里来?”
南宫清看了一眼四面的环山绕水,虽然景致不错,可是哪里有皇帝赏赐的宅院来得舒畅。
七子枭淡淡一笑,心中道,还不是因为你。
你的欺君之罪,迟早会暴露出来,他在这里买下宅院,也是为了他们以后有一个退路,所以他才会再三叮嘱南宫清,这个地方不可以告诉任何人。
“小弟的酒量见长了,来,再饮一杯!”七子枭幽深的眼眸中闪过一道异彩。
南宫清也没多想,端起酒杯便饮。
酒足饭饱,南宫清看看天气不早,也该回去了。哪知一起身,却觉得头晕目眩。然后,眼前一黑,倒了下去。七子枭眼疾手快,一把将南宫清抱在怀中。
目光深沉的看着晕过去的南宫清,最后犹豫了片刻,便一把抱起南宫清,往内室走去。
正文 清儿,你是我的
她只能是他的!他不能让别人得到她。只要一想到别的男人可能得到她,他就嫉妒得发狂。脚下的步伐也越来越急促。
内室很简单,却也很干净。
将南宫清小心的放在床上。深吸一口气,伸手将南宫清的外衣缓缓脱下。晕睡中的南宫清在粗糙的床面之上更显得冰雕玉刻一般。
七子枭的手开始迫不及待的解开她的亵衣,当亵衣被抛到床下,七子枭目光灼灼的看着南宫清胸前的白绸。
那白绸下的美好,是他最深切的渴望。
那一双曾经杀人无数的手,在解开白绸的时候,居然轻轻颤抖着。
一层,两层,三层…
当白绸越来越单薄,他已经可以看到那白绸下的嫣红,七子枭的目光燃烧起两簇火焰。呼吸也急促起来。
粗糙的手掌在这时停了下来,目光灼热的看着床上昏睡的人儿。面对千军万马,他也不曾动过一下眉头。可是现在他居然紧张得呼吸困难。
当最后一层障碍被掀除,面前的美景让七子枭不由呼吸一窒。
她胸前的柔软因为长期被束缚,显得有些嫣红。如同粉嫩的桃花花瓣。白皙如脂的肌肤吹弹可破,让人无限向往。
粗糙的手覆盖上那抹柔\软,掌下细如脂的肌肤让七子枭最后一丝理智抽\离。
他粗鲁的褪下自己的衣物,急切的用身体覆盖上床上那让让人销\魂的所在。
“清儿…”他粗糙的指轻抚着她的小脸,深深的吻了下去。
大手几下解开身\下最后的束缚,与她完完全全的赤\裸相对。
呼吸凝滞,看着身下如月光仙子般清纯可人的女人,看着她娇嫩如水仙花瓣的肌肤,七子枭疼惜的在她的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温柔的吻,每一寸,都不放过。
他坚毅的身材与她的柔和紧紧相贴,晕迷中的南宫清无意识的轻哼一声。
“清儿,你是我的。”目光烧灼中,他一声低喃,占有了她。在她全无意识的情况下,霸道的夺去她的纯真。
当跌宕的节奏在简陋的房中奏响,时光在一点一点的推移。
终于,七子枭低吼一声,瘫软在南宫清的身上时,南宫清依然没有清醒。
正文 抱得美人归
从来没有想到,一个女人可以带给他这样极致的快乐。
作为武将,他们经常会把女人当成舒缓紧张情绪的工具。在南宫清到达之前,他一直是那里的边防的首领,有多少人为了讨好巴结,也送上不少美女供他享用。
可是从来没有一次,他这样的满足。
“我的清儿…”
一次当然是不够的,可是想到她是第一次,七子枭强忍着心头叫嚣的情绪。打来热水,小心的为她擦去身上的污渍。
生怕弄疼了她,轻缓的为她穿上衣服。然后静静的等在一边。
他不是一个善于言词的人。他的世界就是用刀,用枪,用剑来开拓属于自己的方小说西。
今天,他终于拥有了他最想拥有的方小说西,此生纵死无憾!
太阳西沉,她还在睡着。
看样子,他累到她了。七子枭粗厚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的额头。目光中尽是宠溺。
我发誓,我会用一生来爱你!就算有一天要我为你而付出性命,我也心甘情愿!
正在这时,窗外一声异响,引起了七子枭的注意。
有人!
七子枭黑眸一凛,为南宫清盖上被子,转身出门。
门外,一个身材轻小的男子正在不远处看着他轻笑:“七将军好雅兴!今日得抱美人归,真是可喜可贺!”
“你是何人?”七子枭目光一冷,莫非此人已来了许久,而自己竟然没有发觉?
“我?我是过路人!”男子轻轻一笑。
“好一个过路人!”七子枭目露寒光。这里四处荒山野岭,一般人根本不会来。
“怎么,只许你在此小住,就不准别人过路?”男子一脸轻松,完全不把七子枭身上的杀气放在眼里。
“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喝两杯吧!”七子枭说话间身影一窜而起,招招逼向那轻小的男子,男子应付自如,轻巧如燕。
两人战了数个回合,也不见胜负,就在这时,一声鸟叫,那轻小男子虚晃一招,飞身闪入树林。
七子枭顿时心中一紧,不好!
等到他再回到房中的时候,床上的南宫清已经不见了。
正文 可惜了,可惜!
香烟袅袅的洞室内,一个乌衣的老女人嘴里对着冥火正念念有词,她的身后石床上,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正在为换上红色的纱裙的南宫清梳发髻。
黑而软顺的长发在小丫头的手上变两个可爱的小羊角髻,让南宫清显得更加娇俏可人。
已施粉黛的面颊白中透粉,可人煞然,她雪白的肌肤在火光之下如初红的樱花斑般娇嫩,在粉红色的纱裙遮蔽下若隐若现,更加诱人心弦。
“婆婆,主人来了。”小丫头在洞口道。
老女人缓缓睁开眼,对着洞口的方向深深的拜了下去:“老身见过主人!”
一个黑色的修长身影踩着沉稳的步子走了进来,威仪的立于门口:“准备好了吗?”
“是,主人。”
“确查无勿吗?”
“是的,主人。已经查过了,这个女人的生辰八字正符合主人的要求。”老女人匍匐在地,不敢抬头。
黑衣人上前,低头看着床上晕迷中的女人,眼眸中闪过一道异彩。
果然是一个天仙似的女人。可是这样的女人却要献给…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俯下身,一把抱起南宫清,大步的出了洞去。石洞中,老女人缓缓起身,继续诵经。
黑衣人带着南宫清跨进一个黑布金边的辇车,向南行去。也不知行了多远,穿过一个密林的天然屏障,来到一个黑色的大门前。
黑衣人击掌三下,黑色的大门打开,露出一条悠长的小道。黑衣人抱起南宫清向大门内走去。
一路之上,大大小小的庭园,个个极尽奢华,廊亭小径间又别有天地。黑衣人显然不是第一次来此,他熟练的抱着南宫清,走到一个假山石门前。
他低下头,留恋的目光落在她粉雕玉琢的小脸上,眼中居然留露出一丝不舍和一抹同情。
“带来了吗?”屋内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是的,香主。”黑衣人低头恭敬的回道。
“能确定吗?”
“是的。”
“带进来吧。”
黑衣人抱着晕迷的南宫清走进那扇神秘的石门。
石门口两个守门人惋惜的相视一眼,今天带来的女人好美,可是只怕她也是一样有命进去,无命出来。
正文 神秘男子
洞内怪石嶙峋,温度奇寒无比。洞内的寒潭之中,一个身形魁梧的男子光着上身静坐在清石之上。水波轻缓的撞击在他有力而紧绷的肌健上,在他的四周荡漾出阵阵带着寒气的波纹。四周低寒的温度似乎没有对他产生任何的影响,他不带一丝表情的脸上有着比寒潭更深的寒意。
他的眼轻阖着,他如刀镌般的脸上,长如卧剑的浓眉凛冽的蹙起,就算是在安静的坐势下,依然给人莫大的压力。
黑衣人恭敬的将南宫清放在寒潭不远处的冰床之上,最后留恋的看了一眼南宫清,转身目不斜视的默默走了出去。
在黑衣人的身后,寒潭中的男子蓦的睁开冷鸷的鹰眸。寒洞中的温度因为他的起身,而更加冷冽了几分。
他缓缓走向冰床上的南宫清。没有梳扎的黑发随意的披在肩后,发上的水渍正一点一点的滑落,滴在黝黑的皮肤上。让身上班驳的伤痕印记更加狰狞。
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儿,他幽深的鹰眸瞬间变得更加深沉。
大手一把扯掉她身上的粉色丝绸,白洁如玉的身\子倏然呈现在他的面前。
她胸前从不曾让人采撷的粉色花瓣在寒冰的床上轻颤着,荡漾出一种诱\人的光晕。如珍珠般白皙光洁的肌肤细嫩如脂,与他身上的斑驳伤痕和粗犷的气息形成鲜明的对比。
男人的目光在瞬间深沉如海。
黝黑的大手抚上她胸\前的柔嫩,昏迷中的人儿下意识的想在一片冰寒之中把握住那一掌的温度。于是情不自禁的弓\起\身,迎向他粗糙的大手。
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却情不自禁的俯身轻缓的吻上她的唇。
很软,很柔,很甘醇。
晕睡中的南宫清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想将身子下意识的贴住那片温暖。
良久,他才离开她的唇,在床边的小盒子里取出一个黑色的药丸,送入南宫清的嘴中,让她服下。
不一会儿,南宫清的身子开始由内而外的焦躁起来。男子这才俯身贴上她已变成一片潮红的身子,满意的勾起冷冽的笑意。
今天这个药引,很不错!他很满意!
正文 终生的印记
体内的酒气和身\下的冰寒相冲,南宫清难过的低吟了一声。
缓缓睁开眼,她发现自己居然赤身祼体的躺在冰床上,她的面前,一个高材高大的男人居然举着一把短剑,似乎正准备向她刺来。
“啊!”南宫清一声尖叫,一下从冰床上跳了下来,顺手拾起地上的纱绸遮住自己的身子。
“你,你是谁?”
寒洞内很黑,她看不清对方的长相,但是那男人的眼,却在黑暗中散发着比冰床还要冷的光。
“过来!”很有磁性的声音让南宫清不由身子微微怔了一下。不知道一个有着这么好听声音的男人,长得什么样呢?
“你,你,你想做什么?”好冷,这里真的好冷,怎么他不冷吗?
南宫清很不雅的打了一个大喷嚏,再睁开眼的时候,发现那个男人居然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还来不及惊呼,那男人一把将她揽了起来。
他坚实的身体和她的柔软相碰,引得她一阵头晕脑涨,呼吸困难。隐约间,她听到一声沉重的抽气声。
“你,你,你放开我!”
虽然他的身体是很暖和了,不,不是很暖和,他的身体就是一个火炉!
让她忍不住想要窝在他的怀中,可是,可是这毕竟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她连他的长相也看不清!
她的扭动让男人的身子骤然的紧绷了起来,似乎花了很大的努力,他才深吸一口气,一把将她丢到冰床上。
南宫清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身子已被人压住,她看到那短刀的刀光一闪,不由尖叫一声,用双手捂住了眼睛。
天啦,他、他想做什么?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难道自己今天要命丧在此吗?
哪知那男人却只是拉起她的一只手,用刀在中指上划了一个小口,血,滴在床头的水晶般透明的小匣子里,又迅速的凝结成一块雪冰。
似乎在突然间又想到什么,他伸手从石壁上取下一朵只有在这冰洞之中才会盛开的极地血梅,以血梅覆盖在她的中指之上。
后来南宫清才知道,自己的中指上便多了一个终生的痕迹——一朵血梅。
正文 你看够了吗?
过了半晌,南宫清发现自己在活着,于是睁开半只眼偷看了一下。
那男人居然已经拿起那小匣子,起身走到寒潭边。没有再理会她。
那潭水冒着烟,南宫清绝对不会傻到以为那烟是热气。
可是,她好冷,好冷。出口在哪儿?她只觉得四周到处都是冰。
“石凳下有衣服。”那好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石凳?哪里有石凳?
“往前走,左边。”
按着他的方向,南宫清终于摸到一个石凳。这个石凳下不仅有衣服,而且石凳居然是暖的!
穿上衣服,坐在温暖的石凳上,南宫清终于渐渐的缓过神来。她应该是在义兄七子枭那里喝酒。为什么会突然来了这里?
南宫清百思不得其解,她是怎么离开绿苑小轩的?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这又是什么鬼地方?
好奇怪的男人,刚才她以为他会杀她,哪知他只是取了她的一滴血。
他在做什么呢?
好奇心可以杀死猫。南宫清就是那只猫。
叫她乖乖坐在那里,还不如抓一只猫坐在那里。
她蹑手蹑脚的绕过冰床,偷偷看着寒潭中的男人。可是雾气缭绕下,她还是只能依稀的看到他健硕的身材,和他身上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没来由的,南宫清的心里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