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夏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抵住他的靠近,可青葱的指尖却无意间从男人的红豆处轻轻滑过。
引起对方无法抑制的一丝颤栗。
男人压抑住燃起的情。欲,皱眉去抓她的手,低哑的声音,涵盖警告:“别动。”
“别动…”
舒夏不解,迷迷糊糊地问他,“…动了会怎么样?”
“你的下场会很惨。”低哑的声音从男人宽厚的胸腔里发出。
气氛越发的暧昧。
壁灯的光照过来,正好打在男人的薄唇上,显得那两片无比光滑润泽。
舒夏浑浑噩噩的,唯独一双眼睛还保持着清明,却也逐渐被对方那一开一合的唇齿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她缓缓地靠过去…
而男人并没有注意到她的企图,还在开口质问为什么她那么晚回来,为什么要让别的女人帮他洗澡,等等。
就在顾星涎准备脱掉浴袍重新洗一遍的时候。
像是小仓鼠一样乖乖蹲坐着的女生,忽然扑过来抱住他,并快准狠地吻在他的唇上。
顾星涎及时揽住她细软的腰身,防止她摔出去。
女生的进攻还在继续。
男人朝后靠在浴缸壁上,呈现出被动的模样。
不消片刻,攻势变弱。
未着寸缕的女生,因为酒的后劲上来,困顿的眼皮垂了下来。下巴也抵在男人的肩膀上,无法再动作。
而发觉她即将睡着的男人,被吊得半上不下,很无奈。
不过怕她着凉,顾星涎还是强忍住身体的悸动,拿起一旁干燥的毛巾裹住她,将人打横抱起,一同离开浴室。
深夜寂静。
暖色的床头灯下,被窝里的女生脸颊粉嫩,因为热,不自觉地想要将手伸出被子外。
顾星涎看着她,嘴角忍不住勾着,目光也不经意地泄露了一份温柔:“看来,是真的一喝就醉。”
他伸手捏捏她的脸,又将目光转移到她胸口的雪白,看着上面自己留下的点点痕迹,他拉着被子将那块地方挡住。
忽然,手机里进来一条信息。
厉辰影:“昨天你让我查嫂子的身份,以及为什么会与你结婚,这一切又和阿姨有什么关系。现在我都查出来了。”
顾星涎打开对话框。
编辑文字发过去:“如何?”
“实在是不如何。嫂子是撞你车,导致你昏迷不醒的人,也是阿姨排除顾家众难,一力拉进顾家的儿媳。你枕边的女人,恐怕不简单。”
顾星涎垂眸,看向熟睡的舒夏。
她的睡容十分香甜,也有些没心没肺。
良久后,他回:“知道了。”
——
长江的春水,一夜的春梦。
睡醒的舒夏坐起身时,还有处于梦境的荒唐感。
她!
竟然做了一晚的与顾星涎做。爱的场景,还尝试了好多种姿势。
疯了…真的是疯了。
往旁边黏过去,舒夏想抱住顾星涎蹭一蹭道个歉,毕竟自己如此亵渎他。
可谁知落了个空。
连忙起来往床下看去,生怕因为自己的睡相不好而将本该躺在自己身旁的庞然大物踹下了床。
可床下也没有。
“顾星涎…”
完了完了…
掀开被子起来,舒夏连忙穿上拖鞋在房间里里里外外找了一遍,可还是没有人。
这是凭空从她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一路跑下楼,她还没来得及多喘一口气。
就见妈妈正在和女佣们在小阳台那交代着什么。
看到她下来,妈妈的脸上扬起一片笑,女佣们也满是笑意。
有…什么大好的喜事么,可顾星涎都丢了。
黎美过来,抱住不明所以的舒夏,几乎要喜极而泣:“夏夏…星涎醒了。他终于醒了。”
“…什么?”
舒夏一愣,指着楼上,“所以我一醒来没看见他,是因为…”
黎美噗嗤笑出了声,连连点头:“嗯。他一早就起来了,现在由李管家和苏医生陪他去医院检查身体了,估计快到家了。”
听着这个消息,不知道为什么,舒夏忽然有点儿不知所措。
真的醒了么,她马上就能见到活的顾星涎了?
可她完全没有准备好。
“夏夏,你脸色怎么有点儿不太好?”
“我…可能饿了吧。”舒夏努力撑着自己笑了笑。
黎美揉揉她的脑袋:“小吃货,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你快去吃,然后回楼上换个衣服,等下一起迎接星涎。”
“好,那我再去化个妆…”
“嗯,去吧。”

一切收拾完,舒夏和黎美一起坐在客厅里等待。
比起妈妈的淡然悠闲,舒夏显得有些焦躁。
以前,顾星涎是个躺在床上的玩偶,可以任由她随意欺负,可现在醒了…
就是个不定因素。
比如,他可能会很不喜欢她,会不承认她,甚至会与她离婚。
这些情况,都会让她失去现在平稳的生活,沦落到几个月前提心吊胆的日子。
更甚至,如果顾星涎是个十足记仇的人,知道是她害他差点一辈子醒不过来,她或许会被放到开往非洲的飞机上,然后空投到无人区里,自生自灭。
她丝毫不怀疑顾星涎有这个能力。
越想越害怕。
舒夏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手指尖泛白起来。
随后,不知是哪个女佣说了声先生回来了。
屋里的人一窝蜂地涌出了宅子,分布在阶梯上,等待远处浩浩荡荡的四五辆车驶近。
为首的迈巴赫停下后,司机下车绕后去开了车门。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后座下来。
即使离得很远,舒夏也能认出来,那就是她的丈夫。
她曾无数次幻想顾星涎醒过来会是怎么样的,现在见到了,与想象的那般并无区别。
他目光深邃,看人的时候不会带上一丝感情…
随着顾星涎的走近,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短暂交汇,又快速错过。
可即使是那么短暂的过程,舒夏还是捕捉到了他眼底划过的一丝不耐。
鼻头微微泛酸,她像是因做错事而不安的小孩,低下头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果然,顾星涎并不喜欢她。
“星涎,检查得怎么样?”黎美问候迎面而来的男人。
可顾星涎连个眼神都没给自己的母亲,只大步往屋子里走。
舒夏见了,没有忍住,声音不卑不亢地响起:“星涎,妈妈在跟你讲话。你要对她尊重一点。”
男人的脚步一顿。
他转过身看了她一眼,嘴角带了丝玩味的笑。
好一会儿后,才收回目光看向黎美。
他张开双臂,呈现自己:“医生说了,哪都好。再撞一下,也无碍。”
维护妈妈的勇气随着男人的这句话,荡然无存。
舒夏觉得,此刻的自己能怂得直接跪在地上给大佬磕头认错。
这时,黎美也主动过去挽住顾星涎的手,满是嘘寒问暖。
可顾星涎没理她,走到沙发上坐下。
他拍了拍手。
刚刚跟在他后边的人拿了份文件靠近,看起来像是个律师。
舒夏忽然意识到,顾星涎去看医生就是个借口,他的最终目标大概是自己…
果然,律师开门见山地说:“舒小姐,请你签一下这份离婚协议。如果您不愿意与顾先生离婚,那您与黎女士将会被顾先生以违反《婚姻法》的罪名起诉,不仅得不到您应有的,可能还会面临行政处罚。”
舒夏不敢置信地看向沙发上的男人,心想,真绝。
不过她不能连累妈妈,于是提笔签字,十分干脆利落。
而黎美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等回过神后立马夺过舒夏签了字的协议,撕了个粉碎。
满是恨铁不成钢地向顾星涎表示:“你当婚姻是儿戏吗。”
男人玩了一下指尖的笔,目光停留舒夏身上,不带一丝感情:“您才是儿戏的那个吧,黎女士。难不成我的妻子我还不能做主?你觉得一个差点要了我的命的女人,我能留她在身边?”
黎美不想在外人面前丢人现眼,一边用眼神暗示李管家,一边又压低声音对顾星涎警告:“才刚康复,你能别折腾吗。”
很快,李管家送走了其他人。
偌大的别墅里,只剩下一家三个。
顾星涎沉默了一会儿,嗤笑一声:“也对,从小到大,我的人生该怎么样都被你安排得明明白白。半点也不能有自己的选择。可这一次我很好奇,黎女士,你到底看上这位…我的夫人哪点了。她貌似并不符合您的儿媳标准。”
“舒夏是不符合我心中儿媳的标准,可那不是你…”黎美想继续说,可忽然发现自己的话,有点伤人。
她立马看向舒夏。
但舒夏满不在乎地对她笑了笑,表示无碍。
这份懂事,不知怎的,让始作俑者顾星涎感到无比刺眼。毕竟他想要为难的人,本就不是她。
戏,点到为止就够了。
男人站起来,目光落在面前低着头努力减少自己存在感的女人身上。
又看向自己的母亲:“黎女士,你处心积虑地将她送到我的身边,这份礼物,要我收下也不是不行。”
舒夏立马抬头生气地看向他。
黎美也嗔怒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顾星涎!”
男人却头也不回地牵起舒夏的手,离开一楼。
只留下一句话给自己的母亲:“但这份礼物以后就只归属于我了,你无权过问。”
“什么?星涎!你要带她去哪?你别欺负夏夏。”
黎美紧张的声音被阻隔在室内电梯外。
可怜巴巴的舒夏被男人一路拖着上了二楼,又被拖进卧室。
最终,被大力甩在床上。
等她准备奋起时,男人却已经撑在了她身上,阻挡她所有的去路。
两人四目相对。
舒夏能闻到他身上干净的男士香水味。是她为他挑的一款。
忍不住抵住他结实的胸肌,舒夏羞红了脸:“你、你起来。”
“这是在…害羞?”
“…”
男人见她沉默了,勾起唇:“原来能主动上植物人的人,也会害羞?”
蹭的,舒夏像是点燃的打火机,脑门滚烫。
“你在说什么…”她决定装傻。
“是我说的没能让你明白。”
随后,顾星涎附身薄唇轻启,在她耳边低哑着声,丢下三个字——按。摩。棒。
作者有话要说:
礼物·夏瑟瑟发抖。
准备拆礼物的顾星涎表示,其实这份礼物是真的符合他的心意。
红包。
这本超甜的,我保证!

第6章坦诚

原来昏迷的他能听见那晚她说的话。
舒夏侧过头,让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露出一双像是小狐狸的耳朵,只不过此刻那里红得鲜嫩欲滴。
顾星涎伸手揉了揉她的耳垂。
声音像是与商场上的对手进行谈判时,那般正经严肃:“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告诉我,你和黎女士想在我身上捞到什么好处。”
舒夏摇了摇头。
顾星涎见她敬酒不吃吃罚酒,伸手轻轻挑开她衬衫上的蝴蝶结系带。
舒夏感受到了,立马将脸转回来,双手握住他炙热的手,有些着急:“你想干什么。”
“做一些昨晚没来得及做的事。”
“你——”???
不再废话,顾星涎直接抽出她脖子上的系带,将她送上门来的双手一捆,绑在了床头的栏杆上。
声音越发森冷,不带丝毫情。欲:“告诉我,你究竟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我就俗人一个,能想从你这样的大佬身上得到什么,我就只想要钱和地位。”被逼急了的舒夏胡乱找了个理由,不过这也算是她的真实想法。
她尝试挣脱束缚。
可男人系绳子的手法像是经过特殊训练,没那么轻易能挣扎开。
渐渐的,手腕红了一圈,火辣辣的疼。
男人的目光扫过手臂,最后垂眼在她红润可口的双唇上。
慵懒的眼神变得炙热:“如果你真为了钱,那么应该明白,从我醒来的那一刻开始,你需要讨好的人究竟是谁。”
讨好…
舒夏抬眸对上他。
语气肯定:“是你。”
顾星涎笑了一下。
舒夏继续挣扎,带着乞求:“把我放开吧。”
这样被绑着,真的很被动。
好在,顾星涎看到她起了血印的手臂,没再继续为难。
他解开了束缚她的带子又为她整理好衣服。
“你很聪明,也很有自知之明。所以…希望今后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都能自己想清楚。”
舒夏咬着牙:“会的。”
四目相对,彼此达成共识。
顾星涎不再停留,起身离开房间。
而舒夏也从床上坐起来,果断拿出手机给安枫发了条短信:“明晚我会去明安阁赴宴。”
对方快速回:“宝贝儿你想通啦?!”
是啊,想通了。
从顾星涎醒过来的那一刻,她发现自己还是不能停下来喘口气,必须马不停蹄地投身于工作。
只有这样才能赚更多的钱,然后离开这座城市,重新开始生活。
她也必须做好随时被顾星涎“抛弃”以及“报复”的准备。
这样再被丢到谷底的时候,不至于连翻身的能力都没有。
——
接下来的时间,舒夏就没有再看到顾星涎了。
她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用脚丫子想一想也知道,肯定是香车美人,灯红酒绿。
于是,趁着这段时间,舒夏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从主卧搬回了客房。
好在东西不多,两趟就搬完了。
揉着自己有些酸疼的劲椎,舒夏走到镜子前弯腰,去照那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脖子上的项链。
想解开它,却发现是密码锁,不知道密码的话,必须得把链子弄断才可以摘下。
断是不能弄断的。因为这看起来更像是顾家祖传的项链——上面有顾氏的标志。
所以她需要找个时间问问妈妈,为什么这么宝贵的东西会在她身上。
将房间和自己收拾好,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可以去明安阁的时候。
她一路下楼。
客厅里,李管家正在吩咐女佣守夜。以便晚上顾星涎回来,有人能随时听候差遣。
见她下楼,他恭恭敬敬地过来询问:“夫人您这是?”
“我得去参加一个聚会,麻烦你送我去了,李叔。”
“夫人的事,怎么能算是麻烦。”李管家拿出了车钥匙,率先走在前面。
舒夏抿抿唇,乖乖的跟在后面。
她决定!过几天好好练练车,把失去的驾驶技能拯救回来。
这样,就再也不会麻烦到别人了。
暗色的夜幕里,车子安稳地行驶在环城高速上。
舒夏始终盯着窗外发呆。
李叔从后视镜里看她,见她眼底有着倦色,便打破沉默与她说话:“夫人,你是不是有些难过?”
“难过…”猜想李叔说的难过指的可能是顾星涎对自己的态度,她就点了点头,“有点吧。”
“老夫人过去对先生有些严厉,或许经历过生死之事,他有些偏激了。”李管家看着舒夏,打心里疼惜这个闺女,“等过些日子,先生知道您对他的好,或许你们的关系会缓和一些。”
“他不喜欢甚至厌恶我,我完全可以理解。如果我的丈夫是一个差点要了我的命的人,我肯定也接受不了。”
“可当时仅仅是个意外。”
“但他不这么认为。”
李管家叹息一口,也不知从何安慰。
停下车,舒夏跟李管家在明安阁的小广场前分别。
女生戴着口罩一路躲过疑似蹲点的狗仔,进了饭店。
在服务员的引领下,她进到之前让安枫订的一个□□和的包间。
只见里边已经围坐着一圈导演、副导演、场务等。男男女女都有。
烟雾缭绕,觥筹交错,平时不显眼的官僚主义在酒的催化下也明目张胆得很。
如果顾星涎还没醒过来,舒夏想,自己一定不会来这里,可现在为了赚钱没办法。
等她进去后,几个男导演便亲昵地叫着她“小夏”,还招手邀请她过去坐。
舒夏硬着头皮往那走。
心里越发的抗拒,恨不得现在就转头走掉。
但成人的世界,没有谁是容易的。
好在,一旁的女场务将她拉住,亲切开口:“坐我这吧,舒夏。”
舒夏看向她,犹如看着救命稻草。
她连忙坐下。
导演们被扫了兴致,明里暗里的给拿女场务使绊子,要求她多喝一些。
舒夏很是过意不去。
可她不能挡酒,因为自己也不能喝。
忽然,顶头的导演李峥看着她,戏谑着开了口:“小夏啊,听你经纪人说,你来参加这饭局是有事要说?”
舒夏点点头,正要说事,副导演却阻断她的话:“既然有事要说,那就先喝一杯,而且小夏,你是最后来的,这一杯是不是该你喝。”
一时间周围都是劝酒的。
舒夏看着面前新倒的酒,还是出声拒绝了:“我对酒精过敏…”
“这样的借口我们可听多了,小夏,你别不给面子,你是在象牙塔上呆太久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演你那个角色…”
“是啊,前几天那个叫刘美妍的就联系我。小夏,你不演的话,我可就给她了。”
舒夏听着这些话,紧紧握住杯子。
心微微动摇。
这时,一旁的女场务压低声音,安抚她:“别急,安枫快来了,你再多撑一会儿。”
舒夏转头看去,露出善意一笑。
又看到手机闪进的安枫的信息,说她已经到楼下了。
她这才放心地举起酒杯,干脆地一口下肚。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欢呼声——“好。”
恶臭。
舒夏强忍着酒劲,眼眸里泛着一丝冰凉。
好在,大家起哄让她喝第二杯的时候,门外及时进来了人。
安枫喘着粗气,显然是一路狂奔来的。她是个擅长活跃气氛的人,当即大大咧咧地笑说:“我来晚了,自罚三杯。”
说着,夺过舒夏的酒杯一口灌了个干净。
在这里,似乎只要是个女的,且喝了酒,那么这些恶臭的人就会欢呼雀跃,场面恶心至极。
安枫坐到舒夏旁边,轻声问她:“没事吧。”
“还好。”
“你再坚持一会儿,我们马上就走。”
“嗯。”脑袋开始犯晕,舒夏轻轻用戴在手上的钻戒狠狠剌自己的腿。
疼痛,让她免于眩晕。
值得高兴的是,安枫向来是个交际高手,三言两语激得导演不得不把角色留给舒夏,又一口承诺绝对不会让舒夏拍那些镜头来博取关注度。
有安枫在,酒场上的舒夏似乎只需要当个吉祥物。
可惜安枫也不是个能喝大酒的,很快败下阵来。
她站起来,拉着同样醉晕晕的舒夏就要走。
可好不容易快到嘴边的肉,导演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放过。
要知道,导演圈里都想潜的女星,舒夏目前排行第一,因为从没有人得逞过。
再者,那经纪人安枫在素人里也算是顶尖的美女了。
这两个极品,谁放走,谁就是个傻蛋。
有人关紧了门,嬉笑着:“才来多久就走啊,小夏小枫你们这也太没诚意了。”
安枫出来说好话:“你看,我们这不都醉了,明天也还有通告要赶,各位大佬行行好,早点放我们去休息,不然明天镜头前肿着脸不好看啊是吧。”
导演从位置上站起来,朝她们走近,真面目也渐渐显露:“唉,我说安枫,这舒夏到底什么人啊,要你这么护着。娱乐圈的糊逼一个,带不动的,你要是聪明,就该放弃她,来我的公司,带我的艺人。今天…就把她留给我怎样?以后你的艺人绝对不愁资源。”
安枫捏紧拳头。
舒夏也一脸莫名地看着他。
这是酒喝多了…藏不住了?
这时,有人要对舒夏上手。
安枫连忙护住她。
见势头不对,她直接开口:“导演,我敬你算是个艺术家,今天才力求我家舒夏来这请你吃饭,您要是这么不客气,那以后我们的合作可就终止了。”
“呵,你在威胁我?”
“不敢、不敢。”安枫看了眼身后显然已经没力气支撑的人,继续游说,“您也是娱乐圈的老人了,有些规矩不是不知道。这些知道能闯出名头的艺人多少都有一个靠山或者说金主,你今天要是想做些什么,就不怕得罪舒夏背后的大人物吗?”
导演默默将审视的目光看向舒夏。
问了句:“谁?”
安枫抿抿唇,鬼才知道舒夏背后是谁呢。
反正她被花大价钱请来给舒夏做经纪人,每年都有巨款打入她的银行账户,但来源她都不清楚。
而且公司明面上的顶头老板也是个不干事的,全权玩票性质。只交代她要把舒夏给捧红。
想了想,她是一定要说出一个很有威胁性的人物来保住舒夏的。至于别的,就让他们自己去查呗。
她努力想啊想,终于想到一个人!!!
然而还没开口,身后的蠢队友率先曝出了一个名字:“顾星涎。”
作者有话要说:
护妻狂魔即将上线。
红包,晚上还有一章。
哇,要我追的作者日六,我会夸她!
所以,你们肿么还不夸我这个小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