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静知觉得全身腾时烧了起来,难受极了,她扭扭脸,想要躲开,他的手却并不放过她,指尖在衬衫上冰凉的扣子上一下一下的轻触,他半垂了眼帘:“静知——”
“我是你的丈夫,你不能也不准躲我。”他蛊惑一般轻轻开口,见到怀中那人瓷白的脸色有了一层层晕染开的红晕;“嗯。”
“很好,你还记得。”孟绍霆此刻眉心忽然松开,淡笑一声说道:“那么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拖到现在也该开始了。”
静知忽然抬起头来,澄澈的眸中是氤氲透亮的光芒,孟绍霆辨别许久,看那其中没有厌恶,没有不愿,他胸腔中忽地涌上来了一点点的喜悦,却还是那样冷冷的声音:“走吧,上楼。”
他说完,没有等她,抢先向楼上走去。
他向来不喜欢被人操控做一个傻子,这一次若不是因为最敬爱的大哥,他也不会妥协娶她,可是娶她是一回事,怎么对她,却又是一回事!
他已经对傅家仁至义尽,塞一个女儿给他,又拿走那么多的“聘礼”,他孟绍霆就是做的再狠,也没有一丝丝的愧疚。
他就是想要羞辱她,因为,她没有表露出让他快意的落寞或者是抓狂的哭闹,他直到现在还记得,那天她和绍轩站在一起时,她脸上那样温暖灿烂的笑意,他孟绍霆从来都没见过!
他要报复她,要羞辱她,谁让她这般的不知廉耻,可以和三弟亲热,在他跟前却偏偏要装成一个圣女!
他倒是要看看一会儿在床上,她还能怎么装!
他直接进了浴室洗澡,而静知却缓缓走到窗前,将窗帘拉开,夏夜的风如此的沉静,让人心底的烦躁渐渐消去,化为平静,窗外是万家灯火,橘色的灯光如此温暖,可是谁又知道,那里面在上演着怎样的悲欢离合,就好似此刻的她,终于迎来了人生中一个必将难忘的转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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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二
听到了开门声,静知还是不舍得离开窗边,直到身后的人渐渐走近,拖鞋摩擦地毯的声音像是就在她耳边一样,静知才无声的叹一口气,缓缓的转过身,鼻尖倏然的碰到一片冰凉的肌肤,静知惊的抬头,却见他浴后赤.裸着上身,就那样放肆的紧贴着她站在那里,她转过身,他结实的胸膛就压迫住了她的柔软…
圆润的水珠从他的发梢上滴落,沿着那样性感的锁骨一路下滑,蜜色的胸膛上,肌肉结实而又诱.惑,那样靡丽的情景,一下子逼迫的静知屏住了呼吸,脸红的似乎都要炸开了,脚步却偏偏钉在那里,动也不会动…
“第一次看到不穿衣服的男人么?”他犹是湿润的手指抬起来落在她的脸侧,声音沙哑动听的让人几乎窒息,冷静如她,也暗自深呼吸了半分钟,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嗯,第一次。”
她大方的回答,让他又有些吃惊,带着几分的玩味看着她:“很好,你们家还算有诚意。”
“嗯?”她有些不解,静知发现,她和他的思路,总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孟绍霆的太太,就算是个摆设的花瓶,也要是清清白白的花瓶。”
他桀骜的一笑,强健的身躯更加迫近一步,静知的背抵在了窗台上,而他渐渐滚烫的前胸已经紧贴住了她的柔软,呼吸,一下子变的困难起来,她不经意的微微蹙眉,孟绍霆以为她要拒绝,孰料,她竟是软软的握住他结实的手臂:“你先去床上等我好吗,我去洗澡。”
语调轻松的,就像是在说,你先吃饭吧我马上就来。
他的太太,傅静知,好似又让他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好,不过,你要快点…”他拥住她的身子,忽然间力道紧了一下,静知敏锐的感觉到小腹那里有坚硬的滚烫顶住她,她的心怦怦直跳,却不料他又附耳沉沉说道:“不要让你的老公等的太着急。”
静知差一点就落荒而逃,幸好从小都被静仪和静心熏陶出来,她竟还能让自己沿一条直线走到浴室。
在浴缸里躺了半个小时,她就出来,她向来不是一个犹豫再三徘徊不定的人,也向来不是一个喜欢后悔自责的人,她走到这一步,没人逼她,全是自愿,履行做妻子的义务,没什么大不了,在她心里,这比日日听到静仪的嘲讽好受多了。
更何况,她的老公这般优秀俊朗,她这样平凡相貌的女人,在外人眼里看来,他们的婚姻,是她高攀占了大便宜呢!她不讨厌他,反而欣赏他,喜欢他,从结婚那天开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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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
静知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刻意的将自己裹的严严密密,她像是往常一样,很随意的穿着棉质的白色浴袍,柔软的毛巾擦拭着犹在滴水的长发,头也不回的对那人说:“你等一下,我把头发吹干。”
果然,她就坐在梳妆台前拿出电吹风开始吹头发,因是夏季,她的浴袍很薄又很宽大,举手之间,就有旖旎的风景落在了孟绍霆的眼中…
照他阅人无数的经验来看,她的浴袍之下,好似是空无一物,他的太太,还当真是一个不同凡人的奇女子。
孟绍霆仰躺在床上,任她慢条斯理的吹干了头发,然后,她转过身,走到床前,脸上带着淡淡的绯红,不知是因为羞怯,还是因为出浴的缘故。
她看着他,而他,亦是目不转睛的望着她,许久,才听到薄唇间溢出的让她难堪的话语:“脱吧。”
水润的双眸倏然的睁大,其中潋滟的光泽越发氤氲而出,她咬了牙,竟然当真缓缓拉开了腰间的腰带。
如玉的躯体横陈在孟绍霆的面前,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所以此刻,自然是眼都不眨的看着面前的女人,皮肤很白,腰很细,胸型是那种小而坚挺的,微微上翘,好似,从未曾有人触碰过,开发过…
待他清醒过来时,她清凉的身子已经在自己的怀中…
他居高临下望她,而她瞪大了眼睛略带羞怯的望他。
“闭上眼。”他伸出手去,抚在她的眼帘上,眼前变作一片黑暗的时候,有人吻上了她的唇。
与她的冰凉不同,他的唇滚烫,带着征服的霸道气息席卷而来,静知被他娴熟的吻吻的有些意乱,呼吸间小嘴微张的时候,他的舌已经探了进去…
静知脑子里轰的一声响,身子似乎软了一般,而他一边吻,一边却有些猴急的往她的胸前柔软摸去,静知心底绝望的发出无声的一声喊,不要…
可是她的人却没有动,她只是在他的手离开后,依旧闭着眼睛,让自己陷入黑暗中。
他有些粗鲁的揉.捏掌心中的绵软,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静知心里有些害怕,对于男女之事,她并不是一无所知,她知道接下来会很疼,可是她只有忍。
虽这样想,可是在他的手向她的两.腿之间游移而去的时候,静知倏然的睁开眼睛,双手死死的掐住他结实的手臂:“绍霆…”
他看到她眼底有一丝慌乱,却仍是恬静的笑着,笑着对他说:“绍霆,我是第一次,可不可以,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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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次,可不可以温柔
他看到她眼底有一丝慌乱,却仍是恬静的笑着,笑着对他说:“绍霆,我是第一次,可不可以,轻一点?”
他看到她眼底有一丝慌乱,却仍是恬静的笑着,笑着对他说:“绍霆,我是第一次,可不可以,轻一点?”
孟绍霆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就听到了自己饱含情.欲的回答:“好,我会轻一点…”
话音刚落,他的手指已经有些急不可耐的向她的禁.地探去,静知听到耳边灼烧的呼吸,心里竟然浮起一个让她讶异的念头,他反应这样大,是不是因为,她对他,也有着一些他不愿承认的吸引力?
她犹在浑浑噩噩之中,而他的手指却已经触到了她的柔软,静知的心骤然的缩紧,下意识的就要并拢双腿,他的手掌却是箍住了她圆润的大腿,忽然大力的分开…
静知的惊呼已经到了嘴边,又被自己死死的咬住牙关憋了回去,她全身僵硬,任由他摆弄,心底却在一声声告诫自己,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傅静知,你需要丈夫的宠幸,甚至你还要让他高兴,这样,你才能有他的孩子,才能保住你现在的位置。
若是让他恶心了,嫌弃了,被扫地出门,总是比此刻的难堪难熬太多,说到底,她也只是养尊处优,五谷不分四肢不勤的千金小姐,能嫁给孟绍霆,当真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他不打她,不骂她,虽态度冷淡,但在各方面对她都很大方,她尽可以做一个无忧无虑的豪门太太,而这些,对她来说,已经是十分的足够了,而且,真的,她不想离婚,她甚至庆幸,自己听从爸爸的话,嫁给了他。
想到这里,她柔软的双臂略有些僵硬的缓缓抬起,搭在了他肌肉结实的肩头,皮肤的触感极其的细腻,却无疑是此刻对他最大的撩拨…
孟绍霆在床第方面向来粗暴,方才因为她的“哀求”而隐忍自己的欲.望,却不料静知主动的拥抱,瞬间将他点燃,睁眸之间看到她柔软如水的眼瞳,只觉得全身的情.欲都被撩拨起来,再也无暇顾及她会疼痛,他有些粗鲁的将她的浴袍扯开,看也不看的丢在一边,将那微微颤抖的双腿环在劲瘦的腰上,他想要温柔,却抵挡不住快要爆发的欲.望,还是粗暴的让自己一举冲入她的娇软…
耳畔响起她柔柔的低呼,她似乎痛的抽泣了一声,身子紧跟着绷紧,孟绍霆动作间抬头去看,却见她水漾的眼底果然的淌下泪来…
“忍一忍…”他的声音里略带了嘶哑,重重的喘息听起来似乎十分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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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蛊惑的一夜
静知强忍了剧痛摇摇头,却是忽然更紧的抱住他,将自己柔软的身躯送到他的面前,孟绍霆感觉那环握住他的紧致缓缓的收紧,他仅存的一丝理智完全的崩溃,她简直是要逼疯了他!
这样情境下,让他怎样轻一点?
脑子里一片的空白,只是身体上的愉悦不停的传来,他控制不住的动作让她的抽泣声断断续续,手臂无力的从他的肩上滑落,垂在床边摇摇晃晃…
他是那样的粗鲁,蛮横,不顾她浑身湿透,虚脱了一般躺在那里,更不顾她是第一次无法经受这些,还是不放过她。
他额上的汗水密集的洒落,有几滴甚至落在了静知的脸上,她无暇顾及,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最初的疼痛并未随着那些疯狂而褪去,反而越来越沉重,到最后,他犹伏在她的身上,而她眼前却是一黑,陷入了黑甜的梦乡之中…
这一觉静知睡的很沉很沉,等到她醒来的时候,窗户那里的透进来的阳光已经是十分的明亮,她略微挪动了一下身子,唇间就溢出了一丝丝的呻.吟,没有一寸肌肤不是疼痛,酸胀的难受,几乎连舒展手臂都不能,乌黑的眼珠微微转动,看到偌大的卧室里已经没了他的身影,她有些怅然若失,他们已经做了这样亲密的事情,那么,原本冷硬如冰的夫妻关系,是否能够和缓一点呢?
一想到昨晚的他,那样疯狂的一次又一次的要她,静知不由得心口蹿出来小小的甜,虽然她知道,对于男人来说,只要那个女人不算太差,他们几乎都可以得到快感,但是静知还是认为他是有点喜欢自己的。
那样狂热的近乎着迷一般的掠夺,竟然像是面对自己的心爱之人才会有的冲动和急迫一般,让她虽然此刻身上疼痛难忍,心底却有了甜蜜。
直到今天,他们才算是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静知好像看到眼前有了阳关大道一般,心底原本堆积的那些愁绪,也一点一点的散去,浑身都轻松了许多,该怎么面对他呢?是要害羞,还是装作大方的样子。
她的脸滚烫难忍,若是对着镜子看,一定又是满脸的红晕,连脖子都要跟着红了!
静知懊恼的骂自己,也太没有出息了,哪一家的夫妻不是这样呢?要是当真每天都害羞,那才笑死人了,以后,他们说不定每天…
静知慌忙打住自己荒谬的想法,才刚刚有了一次肌肤之亲,她就在想一辈子的事情了,真是幼稚!
她最初幼稚的想法已经被父亲的旁敲侧击给打醒,她不是嫁过来就大功告成,相反,她若是不能抓住丈夫的心,早晚还是要被扫地出门,因为,傅家,早已用着无法拦阻的颓势一天一天的颓败下去。
要她只是为了羞辱!
从婆婆的态度就能看得出,从结婚时的客气,已经变成了现在快要撕破脸的冷淡,她必须要得到丈夫的宠爱,甚至,要通过一些小小的手段,得到一个孩子,所以,他昨晚要她,她是满心的欢喜的,虽然那欢喜中掺杂着一些不能见人的小心机。
静知坐起来的时候,忽然看到床头留了一样的东西,她伸手拿起来,是一张纸和一盒药,打开一看,静知不由得愣住。突然之间,她所有的幻梦,一点一点的破碎…
是呵,他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没有玩过?怎么会因为这样一夜就转变态度?静知骤然的醒悟,他对她的态度想要和缓,简直比让静仪对她善意的微笑一下都难!
“傅静知,我就是不会让你有孩子,哪怕你想的要死,我就是不给你,偏偏不给你。我的太太,记得吃药,它会让你免于上医院挨刀子的痛苦!”那样凌厉的笔划,静知在看的时候甚至能猜到他写字时的表情是怎样的冷嘲和得意,她枯坐在那里,阳光那样的暖,披在她的身上,却像是一层寒霜。
原来在清楚的再一次知晓他讨厌她嫌恶她的时候,她还是会觉得很冷,这几乎可以让她被冻僵的婚姻中,她又一次可笑的成了那个心存幻想的人。
他要她,全是为了羞辱她。
毫不犹豫的将那药丸抠出来,她没有喝水,直接放入口中,艰涩的咽下去,很苦,真的很苦,可是她却是微微的,很生动的笑了一下。
她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将那纸细细的折了起来,然后,下床,打开自己陪嫁带来的首饰盒,细心的放在了最下层的暗格处。
日子过的很快,从他们发生关系到现在,又是一个月了。
婆婆开始耐着性子说教,到最后言辞就难听起来,有一次她说出的话实在难以入耳,静知忍耐不住的摔了遥控器,虽然她立刻就态度诚恳的道歉,但是婆婆还是彻底和她翻脸,绍霆不回家,她的日子就渐渐的难过起来。
静知待在家里四处受气,干脆继续去开自己的小琴行,生意不太好,偶尔的有小孩子要学琴,她会做一些简单的入门辅导,日子就这样波澜不惊的过着,直到有一天,她无意间看到报纸上大幅刊登的消息…
孟氏集团二少爷大手笔购进东山别墅,金屋藏娇,孟傅两家联姻岌岌可危…
一整版的介绍,都是在用各种笔调叙说那个传说中的孟家二少的新欢所受到的宠爱,甚至有几幅很清晰的照片,看到两人深情对望温情款款的眼神,更有甚者,报刊上记者采访二少某位朋友时,那人已经公然的称呼二嫂,种种迹象表明,孟绍霆这一次所找的女人,十个罗菲丽加起来也比不过她的分量。
你的新欢,我的知己
现在是二嫂,指不定哪一天,他兄弟们口中喊出来的就是大嫂!
静知合上报纸,长吁了一口气,爸爸的号码在屏幕上不停的闪烁,静知不想接,伸手就给摁了,她看看外面灰蒙蒙的天,好似是要下雨了,她没有带伞,但是她很想现在就打烊,出去淋淋雨。
预备关门的时候,她看到了安嘉禾,他背着一副大画架,几步跑过来刚到屋檐下,哗啦啦一阵大雨正好就落在他的身后。
“真巧。”他抱着怀里的一沓画纸,笑吟吟的看着她。
“你要打烊了吗?”他有些着急的看她,静知静立了片刻,将门锁又打开:“进来吧,雨太大了。”
她和安嘉禾是一个星期前认识的,他陪自己的小侄女来买琴,她是老板,很简答很俗套的方式。
但是他当场就敲定了一架钢琴,然后第二天就背着他的画架过来了。
静知和他很有话说,他们都喜欢莫奈的油画,而且安嘉禾也喜欢听王菲的歌,三天后,他就很自然的提出要给她画一副画,静知并不是娇柔做作的人,立即就答应了。
而他这一次来,就是带着画好的画给静知看。
26画很简单,在上次临摹素描的基础上,改成了油画,明暗线条很美,阴影厚薄处理的都极好,更完美的是,他画出了她眼底的冷然和沉静,更画出了那冷然之下的一丝黯然。
静知立刻就对面前这个年轻的画家有了好感,都说艺术是相通的,她爱音乐,他爱画画,两人之间好似有了琴瑟相知的淡淡愉悦,却并没有人愿意捅破。
那样温暖的情调就在不大的空间里流转,音响中播放的依旧是王菲的歌。
我像是一颗棋
进退任由你决定
我不是你眼中唯一将领
却是不起眼的小兵

原本跟着节奏轻轻叩击的手指就顿住了,静知莫名的有些情绪低落,确切的说,她有这种情绪,好似是一个多月前就开始了。
雨下的很大,敲击在琴行的玻璃橱窗上,叮叮咚咚的,她和安嘉禾之间是两杯犹在冒着热气的苦咖啡,静知煮得一手极好的MOCA,特别的苦,苦的可以拉扯人的神经,却别有一番滋味儿,记得有一次饭后,她给孟绍霆倒了一杯,他尝了一口,就随手倒在了水池中,他不喜欢,只要和她有关的,他总是不喜欢。
这样的下雨天,孟绍霆在做什么呢?他会回来吗?今天,是她的生日呢。
她有些不受控制的想,发生了那次关系之后,静知就不曾见过他,而看不到他,就不知道他的态度,不知道他的态度,就不知道下一步,她该怎样做,她还要努力的讨他的欢心呐。
欲擒故纵
从云坐在竹制的茶桌旁边的矮几上,修长手指拈出一撮精品碧螺春,放在青瓷杯中,注上滚水,茶叶打了几个旋儿,渐渐的舒展开来,茶水变成了淡淡的琥珀色,她闭上眼睛,在那袅娜的烟雾中深深吸一口清苦的茶香,惬意的长叹一声:“最喜欢这样的味道。”
她亲手捧了一杯茶送到面前的男人手中,那男人看着她,笑的十分的宠溺,接了茶的同时伸手拉住她将她带入自己的怀中,他尝了一口茶就放下,双手环住从云柔软的身子,温柔说道:“都说下雨天是留客天,你今晚要我留下吗?”
“我可不留你,今天日子特殊,你太太肯定在等你呢。”对呢,今天日子特殊,今天是傅静知的,生日。可是,他不想回去。
“可我不想回去,好云儿,你就收留我一晚吧,你看看这雨…”他一边蛊惑的说着,一边着迷的望着她的脸,手指却已经三两下挑开她的衬衫,娴熟的握住她的丰盈,声音里含了急促,唇贴在从云的脖颈间有些急迫的来回吮吻;“你生理期该过去了,云儿,我今晚不走了…”
唇贴在从云的脖颈间有些急迫的来回吮吻;“你生理期该过去了,云儿,我今晚不走了…”
他的吻异常的热烈而又缠绵,从云的衣衫几乎被他褪掉,而他的手指已经探入了她的胸.衣中,有些急迫的想要攥住那诱.人的柔软,从云心里已然翻滚起了热浪,却还是逼迫自己轻轻按住他的手:“绍霆…”
她的声音很动听,孟绍霆却只是轻轻的唔了一声,手下的动作却并未停下来,从云的内衣被他娴熟的勾开,丰盈跳入他的掌心,太过于美妙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呼吸粗重,唇一路向下,正要吻上那沟壑之间时,从云却是忽然使力狠狠的将他推开,一把拉紧了自己的衣衫:“绍霆,你该走了!雨停了…”
从云冷冷的开口,丝毫没有留恋,不知有多少人嫉妒她在孟绍霆心中的位置,也不知有多少人会羡慕,他对她这般的上心,小心翼翼讨她的欢心,熟记她的生理期,熟记她所有的喜好,一掷千金,眉都不皱。
可是只有她自己还保持着清醒,这些只不过是一个男人迷恋一个女人美色的时候的正常表现,等到新鲜期一过,她从云还不是立刻就变成过眼云烟?
她不会为了一晚上的床第之欢,就让他对自己的兴趣骤减,所以,现在,她不能留他。
孟绍霆身子向后一靠,似笑非笑的望着面前的女人,狭长而又锐利的眼眸几乎让从云无处可遁,幸而,她很快就站起来,礼貌的在她额上一吻:“明天我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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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我生日快乐
安嘉禾在静知的琴行里一直待到下午五点钟才走,静知锁了门,拒绝他要送她的好意,她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雨停了,空气里都是好闻的泥土的清新气息,她不知不觉的走到商场,一层的餐厅里有好闻的蛋糕香味飘来。
静知停下来,买了一个中等大小的生日蛋糕,又买了提拉米苏,蛋糕暂时及存在柜台,她乘电梯上去,走过男装区的时候,看到一件很漂亮的烟灰色羊毛衫,她忽然想要买给他,觉得这样的衣服穿在身上会让他看起来不那么的冷。
提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家,一下车,却是奇异的发现孟绍霆的车子在车库外停着,静知一怔,莫名的,唇角就弯了起来…
他正坐在客厅里悠闲的喝着茶,看到静知进来,只是微微的扬了扬眉,静知发现自己有点紧张,站在还未来得及开口,他却放下了茶杯站起来,随手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小小的丝缎盒子丢在茶几上,云淡风轻的看了她一眼;“生日礼物,不喜欢了再拿去换,我还有点事,今晚不回来了。”
他说完,一笑,径自从她身边走了过去,那脚步声,沉稳有力,静知没有听出来一丝一毫的,留恋。
手中的袋子缓缓的掉在了地上,静知在一片静寂中隐约听到佣人议论纷纷的低嘲,她一点一点的咬住牙关,弯腰,捡起地上的东西转身上楼。
那个盒子放在那里,她没有多看一眼。
点了蜡烛,关了灯,换上舒服柔软的拖鞋,坐在地板上,音响里是喜欢的音乐,蛋糕很甜,提拉米苏有点微微的苦,MOCA更是苦的舌头都发麻了,可是,静知却觉察不到。
她一口一口的吃着蛋糕,到最后,胃里涨的难受,可是,她也没有停下来,直到将蛋糕吃光,咖啡喝光,她才停止,看着面前的狼藉,一点一点的,逼迫自己轻轻的笑出来。
傅静知,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生日快乐…
爸爸妈妈给了你生命,不是让你流眼泪的,那个男人把你当空气,你也就,把他当作空气好喽。
果然,自欺欺人,也会开心一点点。
上班,做饭,研习菜谱,弹琴,听歌,做安嘉禾的模特,日子竟然也过的逍遥无比。
那个女人很受宠,傅静知身边的人已经毫不避讳的开始大肆讨论,有一次路上碰到静仪和静心,她们原本要看一个憔悴的傅静知的,孰料她状态好的让她们吃惊。
“老公都快要将你扫地出门了,你还能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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