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将军跑来跟一个大臣说了几句话,这个大臣又跟其他几个大臣一商量,居然要把卡尔关起来!

吵闹的声音惊动了在内室的我,当我过去时,卡尔的亲兵正跟殿前侍卫打成一团。

我一过去,两边一起叫:“皇太后!”

好。

大臣说刚才查问过厨房的人,说阿尔华达二世饮用的毒酒居然是从卡尔的宫里送过去的。所以要把卡尔抓起来。

别的不敢说,卡尔在我看来还是一个很纯洁的人的。当然也是漫画塑造的关系。

我问大臣有没有听过一个词叫做陷害的。

大臣说现在陛下被暗杀,虽然有可能是有人故意陷害卡尔王子,可是为了保险,还是要把卡尔王子先抓起来进行调查。

我扶额问他,如果在这时把卡尔也抓起来,而陛下躺在床上,那国家谁来管?

大臣说现在可以请有资格的王子监国,他认为修达王子就可以。

我怒了,特别是在看到卡尔身旁那个伊尔邦尼的眼神之后。搞什么!想陷害我是不是!修达上场这不明摆着是我的手笔吗!一定要洗清我的嫌疑!

我义正词严的说:“艾基尔大人!你认为修达在知识,谋略,远见上有可以跟皇太子相比的地方吗!”的举起手制止他说话,接着说:“给修达时间,或许十年后他可以成长为一个优秀的皇子,但绝不是现在。”

我把眼神转向围在这里的大臣,说:“资格不单是指血统,更重要的是能力。修达还没有足够的能力来承担重任。特别是在现在情况不明的时候。”

我把火引向国外:“如果这是敌国的阴谋,我们就绝不能上当。”

大臣们现在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可他们明显不愿意放开卡尔。元老院的权力比我想的还要大,居然敢抓皇太子。

我心头一跳,这简直是一个给卡尔人情的大好机会啊!

我上前一步,斩钉截铁的说:“我以我帝国第一女性,达瓦安娜的权利说话:皇太子无罪。如果有假,我愿意受烈火焚身之刑!”

我说完就发现周围的人的脸都被我吓白了。

哦耶。

我发这么重的誓,看还有谁敢反对。卡尔他还不感激死我?至少也要他承这个人情!这下我跟卡尔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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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华达在十天后还在昏迷中。但事情却有了长足的进步。

夕梨在阿尔华达中毒后被发现失踪。同时失踪的还有她新收的侍女乌鲁斯拉。因为她有过跑出去的记录,所以除了卡尔担心着急之外,其他人不是很放在心上。

但七天后,在西台的奴隶贩子手中,卡尔的侍卫,战车队长卡修却发现了失踪的乌鲁斯拉。当他把乌鲁斯拉解救了带回宫一问,事情才算是明朗起来。

当时乌鲁斯拉发现我的宫里有人偷偷摸摸的买毒药,就告诉了夕梨,夕梨一听就要去调查,拿着药去找埃及将军拉姆瑟斯,拉姆瑟斯一看就说这是来自埃及的剧毒,夕梨大惊,跑回去时刚好看见从我的宫里出来一辆遮遮掩掩的小车溜进了皇宫后门,上面却是卡尔的皇太子府的印章。

夕梨再惊,拉姆瑟斯说他作为专使可以随时进出宫廷,夕梨做为内眷却是没有传召见不到皇帝。不如把这事先告诉卡尔?拉姆瑟斯建议。夕梨等不及,害怕阿尔华达被害,也害怕我陷害卡尔,非要拉姆瑟斯把乔装的她和乌鲁斯拉带进宫去。

拉姆瑟斯说那要回军营准备。夕梨嫌时间太长。拉姆瑟斯就把这两人带到了集市上。

乌鲁斯拉说下面的事她就不记得了,因为一进那个集市上的小屋子,她就晕了。

卡尔一脸沉重。

阿尔华达的皇后第一次对卡尔正面提出对夕梨的不满。身为后宫侧室,却跟敌国将军纠缠不清,被人骗得团团转。

早在乌鲁斯拉说出拉姆瑟斯的名字时,殿中的大臣都齐齐倒抽一口冷气。又听到夕梨居然找一个敌国的大将军来抓她想像中的皇太后的罪证,有几个正直的大臣马上用不能接受的眼光去看卡尔。

元老院表示这事居然跟埃及将军有关时,马上把此事上升到一级战备。至于卡尔的侧室夕梨,元老院才懒得管。那是皇太子的家务事。

至于夕梨因为对我的怀疑而导致被掳,我是想当成没听见的。可元老院不依,要以此治夕梨的大不敬之罪。不过,也要她平安从埃及回来以后再说。

夕梨……她的脑袋为什么会认为在军国大事上,拉姆瑟斯这样一个敌国大将会站在她的一边帮助她抓我?要知道我可是帝国地位最高的女性啊。连阿尔华达都要看着我的脸色说话。国家大事上我有绝对的发言权。

就算我真的要打着卡尔的名号害阿尔华达好了,这种一石两鸟的大计夕梨怎么会就认为拉姆瑟斯这个敌国将军不拿来利用一下来动摇西台国本?她就那么相信拉姆瑟斯表现出来的对她的迷恋吗?认为他一定会全心全意的帮她而不顾自己的利益?

我看了一眼卡尔。在原著里的确有这一幕。只是当时娜尼亚的确是害阿尔华达的凶手。当时我就觉得这一幕的安排太言情,娜尼亚的手段太小白,弄一辆车把毒酒送进宫里打着卡尔的名号引去夕梨再杀掉阿尔华达的确是不错,最终目的是为了杀掉夕梨再用夕梨的血去咒杀卡尔。只是绕这么大一弯子就为了转个圈杀卡尔……要是卡尔还不知道她有这个暗杀的意思还好,要是夕梨还是一个单纯的祭品而不是卡尔的爱人还好,当夕梨成为卡尔的爱人之后,当卡尔早知道她的暗杀意思之后,是不是换个更简单的夺位方法比较好呢?干嘛非得一定要用夕梨的血去咒杀卡尔啊?再不然,从未来再抓一个人过来也行啊。可是从头到尾,娜尼亚就是只咬准了非要用夕梨的血去咒杀卡尔来夺位。

少女漫画里的爱果然强大。

不过亲身经历时,就觉得这太假了。

敌国。

这两个字表示的意义太沉重。

当从乌鲁斯拉的口中冒出拉姆瑟斯的名字时,大殿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而乌鲁斯拉把全部的话说完之后,阿尔华达的皇后第一个站出来表示对我的信任与支持。她的态度影响了一部分的元老院大臣。不然从乌鲁斯拉的话里我也是有很大的嫌疑,幸好夕梨被掳走的事实反而证实了这一切都有可能是埃及的阴谋。

至于为了什么掳走夕梨,那当然是因为要吸引卡尔的注意力。

如果卡尔没有在阿尔华达遇刺后被元老院抓住,仍是以王太子的身份摄政,那埃及一定会把夕梨的消息放出来。就算卡尔对夕梨的感情不足以支撑他在此时出兵埃及,那以夕梨的战争女神的名声西台也绝不能让夕梨留在埃及。夕梨必须被活着救回西台,这关系到西台的颜面。

而掌握夕梨的埃及,在此时与西台内忧不断相比,已经占据了战争的有利地位。



请稍候

第 5 章


元老院经过反复的讨论过后,认为很有可能埃及要对西台开战。

而夕梨不但是埃及的人质,同样也是埃及打击西台士气的工具。

夕梨的战争女神之名早在对米坦尼一战中响彻诸国。虽然各国王族之间早已心知肚明这不过是一个愚民的手段,是一个给予上战场的士兵和留在国内的人民的安慰。但不能否认的是这个传说的确已经深入人心。

当战争来临之时,不管是上战场的士兵,还是国民,全都需要一个可以寄托心灵的希望。这个希望在前方,告诉他们未来是美好的。

夕梨就是这样一个希望。必胜的女神。

人民需要她带来的希望,人民不需要知道她是真是假,人民只需要她站在他们一边。

伊修塔战争女神在整个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上被传颂着威名。夕梨在卡尔刻意的宣传下,被认为是她的化身。可是虽然夕梨来自西台,但其实伊修塔女神却护佑整个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上所有的国家和民族。这就意味着夕梨不但只能保佑西台的胜利,只要得到她的国家都可以宣称得到了伊修塔的祝福。但这对西台本身却是一个最大的打击,这件事会摧毁西台军的士气。

夕梨要被救回来,平安的救回来,要在与埃及真正大战之前。

而现在的西台其实并没有与埃及一战的实力。毕竟以西台本来的估计,这场与埃及的大战怎么也要再等个十年八年再开打,那时才是西台准备好的时机。

元老院的大臣分析来分析去,直摇头。

一说开战,兵部先摇头。米坦尼一战倾西台全部国力,士兵死了很多啊。新的兵力成长起来可以上战场怎么也要十年。总得等人长大吧。奴隶?俘虏?乌合之众。上了战场还不够人家砍的呢。

户部跟着摇头。没粮,没钱。钱第一花在与米坦尼的大战上,打了一年的战,国库早空了。然后还有庆功宴,全国大庆。再接下来是先皇的葬礼。再接下来是新皇的登基。然后疫情从先皇到今王都没治住。都是花大钱的事,可总没有进项,先皇和今王都说这几年人民辛苦了,免税收,国家贸易那都是小零头。西台积了多少年的丰厚的国库,这段时间花了个干净。

现在西台已经错过了春天播种的时期,因为也不可能让病病秧秧的国民们爬起来种粮食啊。今年一年西台喂饱自己都是一个大问题。

工部同样摇头。开战要的战车、军马、武器现在都没有了。米坦尼一战中都用光了。要再造,铁的冶炼要等到秋季,才能造武器和战车。军马和木材要向外国大量购买,西台现有的不足以支撑与埃及开战。

听得我直晕。怎么看漫画时没看到这种事啊。以前的娜尼亚天天琢磨着抓夕梨就行,怎么到我了就要操心国库和战争了?

卡尔的眉毛皱得能夹死蚊子,浑身上下笼罩着阴影。

国家大事我虽然实在是不懂,不过也不能提前退场。坐一边陪着大家发愁。

大家一直发呆啊发呆,大臣们一直在讨论,不过显然谁也无法说服谁。

事情有了转机是在十几天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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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我想他一定早就派了人前往埃及了。这几天军方也一直把一些埃及的消息传回来。首先是埃及在西台的驻军先被收押了。当然是悄悄地。

当西台驻军在埃及军在西台的驻扎地集结时,埃及军炸了。

虽然是一个没跑没杀的全抓了起来,不过这绝不是出于卡尔的意思。是首都的守军将军干的。那个将军五大三粗,看着就让人放心。是个标准的憨厚人。他其实也没有别的想法。本来他的级别是不可能知道元老院和卡尔在皇宫的讨论的。阿尔华达的遇刺和夕梨的失踪以及埃及有可能牵涉在内的事全都只有小范围的人知道。在没有一个具体的讨论结果出来之前,是不可能让下面的人知道的。

但问题出在一个顽固派的元老院大臣那里。

那个大臣支持跟埃及开战。原因别的没有,刺杀皇帝就一定要给予回敬。没钱没粮没兵都不是他考虑的。就是一个字,打。

可他也很清楚现在元老院的大方向是不打。就是把这事隐瞒下来。阿尔华达只要醒过来就行。因为现在不是打的时机啊,西台眼看着没有跟埃及一拼的实力啊。

夕梨嘛,救回来。悄悄地救回来。不能让人知道,从埃及偷偷救回来。

这下可把这个正直的大臣气坏了。怒火冲天。

他无法接受一个帝国居然要对暗杀皇帝的敌国如此畏怯。他以西台为自豪。他接受不了。

他用了一个有点阴险的做法。暗示了那个守将战争女神已经被埃及掳走了。可现在没有证据元老院没有办法对埃及提出正式的抗议。

同时告诉他有可能就是那个埃及的将军拉姆瑟斯诱骗了女神。将女神掳回埃及。

守将认为这是元老院大臣在隐晦的暗示他如果可以找到埃及将军拉姆瑟斯不在埃及军驻扎地的事实,就可以向埃及提出正式的外交要求了。

做为一个将军,他也常与大臣打交道,早就习惯了各种隐晦的暗示。他以为这跟以前一样,只是一个无法光明正大去进行的搜查。

于是他指使一个小偷夹带贵族家失窃的宝石溜进埃及军营,然后一队小兵追进去搜查。埃及军当然不会让人以抓小偷这种理由进入军营。这样就发生了冲突。然后他带兵进去镇压。

想的很好,做的也成功。没有拉姆瑟斯在的埃及军,区区几百人而已,很简单就被抓了。整个行动干净利落。

但在这位守将把这个案子报到元老院时,元老院地震了。

九级地震。

果然,十五天之后,埃及派使者前来,严正声明西台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居然抓了埃及驻军。他们很不满,要求西台给出合理解释,并道歉。

就算他们贼喊捉贼也没办法,西台不能打。所以就无法说出是因为埃及先抓了他们的战争女神才会把驻军抓起来。因为没证据是埃及抓的啊,只是有乌鲁斯拉的一面之辞,怎么能以一个宫女的话就认定一国将军掳人?埃及不会承认。

所以先放人。再以礼物相送,平息埃及的怒气。

那个可怜的守将被打,被关,被罢官。

现在就是要维持着表面的和平。

打落牙齿和血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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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来一回折腾了一个多月。阿尔华达还没醒。医官说现在没醒不算好也不算坏。毒还没解完,也不敢给阿尔华达用狠药,怕他的身体受不了。只能一点一点把毒拔掉。

可是却迎来了亚述的公主:安妲-夏鲁德拉。

她表面上是前来祝贺阿尔华达的登基,事实上在来了之后她就拿出了她父王的亲笔信,愿与西台结为兄弟友好之邦。为了表示诚意,大批的礼物随后就到。礼物里包括了足够西台出兵埃及的粮草和军马。

如果说亚述国王的信没有说的太明白的话,那礼物就表现的很清楚了。亚述愿与西台结盟对抗埃及。不过亚述好像只愿意当一个幕后的角色。这让元老院有点担心亚述其实是想坐收渔翁。

可是在阿尔华达的皇后与安妲公主交谈过后,才牵出了这次结盟的最后一条大鱼。

亚述希望安妲公主可以成为卡尔的正妃,与西台永为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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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西台最有前途的皇太子的正妃,日后就是理所当然的皇后。从卡尔在米坦尼的表现来想像他以后的成就,再看现在仍躺在床上不知道还能撑几天的阿尔华达,亚述这是在趁火打劫。

不过元老院不这么想。一国皇太子的正妃本来就应该有足够的身份。在这种时候更是不能挑剔。亚述的公主也足以配得上卡尔的身份。最重要的是,现在不能再得罪亚述了,而联合亚述对抗埃及对西台是大大的有好处。

不能多一个敌人,却可以多一个朋友。

没得说,卡尔要为国牺牲了。

可不管元老院和阿尔华达的皇后怎么跟卡尔说,卡尔都不说同意,也不说反对。要是举办宴会让他陪伴安妲公主,他也绝不推辞,席间妙语如珠,宾主尽欢。当安妲公主要求他的陪伴时,他也从不拒绝。

真的是表现的很有大众情人的风范,若即若离。

安妲公主仿佛也不着急,一住就住了三个月。

当阿尔华达醒来时,夕梨从埃及归来。

是塞那沙。

在卡尔留在西台时,塞那沙早就带着伊尔邦尼潜入埃及,花了近半年的时间,才从拉姆瑟斯的府中带回夕梨。

这半年的埃及之旅让夕梨大大的成长了。她不再冲动,不再强硬。表问我怎么知道的,只要看她在看到亚述公主时还能如常的问好就知道了。

当时我在殿上看到她的表现时,不由得跟旁边的阿尔华达的皇后对了一下眼神。

要知道以前阿尔华达最担心的就是夕梨不够懂事,对卡尔有太多的要求,而卡尔对她如果再一味宠爱,这绝不是阿尔华达希望看到的卡尔未来后宫的模样。

如果夕梨可以成长,那最少阿尔华达不会再那么坚决的反对她。

而塞那沙就有问题了,他看向夕梨的眼睛更加不知掩饰,而夕梨在面对他时也太过于亲热。

我看到时,阿尔华达的皇后也看到了,她皱眉的看着与塞那沙一同饮酒的夕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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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太后宫,我累得连走路都不想动腿了,然后就看到那两只坐在一起,面前摆着果酒和面饼,还有干果,两人正在猜大小。

方槿呵呵笑着把一杯酒灌进周杏的嘴里:“喝吧喝吧。我都鸡肚你了。想喝都没得喝。”

周杏喝得脸通红,喝完一杯就用手扇风,好热好热的喊。

我几乎要吐血。

我懒懒的走过去,直接歪在方槿这丫身上。她那么聪明都不肯给我想个办法,只管推我出去送死,还说什么放心,现在这火怎么烧也烧不到我身上云云。

方槿被我靠得唉唉叫,一把我把拉下来扔在地上,动作凶狠了点,嘴里的话却抹了蜜似的,乖乖的叫着,轻声细语的要我说都有谁七五了我,她去帮我报仇雪恨。

我开始哭诉。

我这段时间要多惨有多惨。每天不但没得睡,还要跟那么多人精似的大臣玩心眼,生怕哪句话露出马脚,让他们看出我的芯子不一样了。要是我说出常识性的错误,比如如果有人说起巴比伦,娜尼亚皇太后的老家,我一般是跑就一个字。就算是被他们说成是想家都可以,巴比伦所有的事我就记得一个跟它同名的漫画,还跟这个巴比伦一点关系都没有。

好容易现在阿尔华达醒了,我终于不用再天天留在那里听那些大臣问我这个怎么办那个怎么办,要是我说去问卡尔,而那个大臣说皇太子殿下现在不在这里,请太后示下,而我开始装头晕眼花,支支唔唔。

最后都汇集成一句话:请元老院各位参详着办吧。

这句话真是万能。每当我这么说时,他们就会又围成一圈开始讨论了。然后我只需要在他们提供的两个或几个方案里选择一个就行了。

要是连选择都不行,我就会转头问一边的皇后,通常以她的选择为准,搞得这个皇后现在跟我很是亲近。见了我叫句母后都透着亲热劲。

方槿一边听一边点头,还有脚去踢醉倒在一边说胡话的周杏:“听听,咱家孩子多能干啊。跟那群老狐狸在一起愣是没有露出马脚。”

周杏迷迷糊糊的拍拍手:“嗯、嗯,好能干……”

当我说到皇后在看到塞那沙和夕梨的态度时,方槿嘿嘿的奸笑起来,奸笑得我起鸡皮疙瘩,奸笑得我一脚把她踢倒。有话直说!笑那么奸干嘛!

方槿说:“你就等着看好戏啊。明天一大早,一准有人来叫你。塞那沙非娶那个亚述公主不可了。”

我眼珠一转,塞那沙要娶那个亚述公主为卡尔解围吗?

看方槿一人在那边笑得欢,我悄悄地靠过去,轻轻问:“明天有好戏,你去不去看啊?反正阿尔华达也醒了,夕梨也回来了,卡尔也腾出手了,以后也不像前一段时间似的有人天天来问我这个太后的意见了。”

方槿和周杏这一次之所以躲这么远,就是因为前一段时间我这个皇太后需要发挥作用,她们跟我一样怕说错话,没人找我可是她们两个小丫头还有谁会害怕吗?所以一直躲在我的太后宫里不出去。反正我对她们的表现出的宠信足以让她们在这宫里横着走。

我就只能辛苦的一个人天天跑出去点名一样。

方槿可能也喝了几杯,头脑一热,晕乎乎的点头答应了。

我力持淡定微笑,不要把嘴咧得太大,免得吓跑了她。

臭丫头,看她们这两只还怎么躲。

第二天一早,当宫奴来传话,皇帝和皇后都在正殿等我时,我把这两只也一起拉了起来。看她们晕头转向的样子,我坐在轿子里就特别舒畅。

周杏靠近轿子:“太后,请用水。”恭敬的说,一钻到轿子里就立刻咬牙切齿:“老娘不下去了!这么早我还没睡醒呢!”一边揭开一边的轿帘,冲着还走在下面的方槿甜笑:“姐姐,太后说吹吹风。”

方槿甜笑回来:“你在上边要好好侍候太后啊。”

然后这两只一上一下用眼神较劲,火花四射。

一人上轿,另一人就不用上。不只因为轿子小,还因为一个太后也用不了那么侍候的人。

周杏一边跟下面的方槿用笑容互杀,一边踩在我小腿上用劲,她根本就是想跳下去跟方槿打架嘛。我欲哭无泪,轿子真滴太小了,别踢了死丫头!痛啊!

我保持着浅淡的微笑到了正殿。在下轿子时,我扶在周杏手臂上狠狠拧了她一下!痛死我了!痛死了我的表情还不能变就更痛苦了。

对着我狞笑的脸周杏非常乖巧的咽下了痛呼,一边脚向旁边移,找着机会就狠狠踩在方槿脚上!

好,会转移。

我三人进入大殿,阿尔华达和他的皇后立刻站起来迎接我,其他的人早就躬身行礼。

今天的议题是亚述公主跟卡尔的婚事。

元老院一上来不给任何人说话的机会,也没有再讨论的余地,直接就是亚述公主和我国皇太子的婚事。

卡尔默。

元老院开始列举卡尔和亚述公主结婚对西台的好处,等等等等。仿佛卡尔不娶亚述公主就是西台的罪人一样,而亚述公主是卡尔最适合的正妃人选。

而阿尔华达没有丝毫表示。不说支持,也不说反对。

他的皇后坐在一边,看样子很想说话发表意见。

元老院的大臣开始问我的意见了,我很顺溜的把皮球踢给了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