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翻了个白眼,她对黛拉说:“你需要让他明白,不然他可能会一直缠着你。”
拉文德马上说:“不可能!弗雷德很受欢迎——虽然没几个人能分清他和乔治——但我敢说只要黛拉跟他分手,他立刻就能找到下一个女孩子。黛拉可未必会这么好运。”
她话音未落就被安吉利娜踩了一下,赫敏赶紧清了清喉咙,说:“我们换个话题吧。”
第二个八卦是哈利·波特把他姑妈吹胀了。
小巫师常会出一点状况。拉文德说:“我小时候把我爸爸的胡子都变卷了。”因为她觉得爸爸的胡子太扎人了。
安吉利娜说:“我不喜欢我的叔叔,他总喜欢抱着我们抛起来,那天他要来抱我,我就把他给头朝下扔到天上去了。”
赫敏小时候没做过太过分的事,她仰着下巴说:“我只是想继续读书,妈妈就一直没办法把我房间的灯关掉。”后来他们请了好几次电工都没查出原因来。只有赫敏知道那是她搞得鬼。
所有人都说了一件自己小时候的事,黛拉也不能不说,她说:“我不喜欢吃土豆泥,小时候妈妈一做我就把它变没了。”她对所有的泥状食物都不喜欢。
之后她们又到别的车厢去了,赫敏留下来,安慰她:“别在意拉文德的话,谁都看得出来,你比弗雷德好得多。”
黛拉有点失落,她很清楚弗雷德在外面确实很受女生欢迎——当然她确定没有一个女生能忍受他,除了她——可真的分手之后,受到同情的肯定是她。
她会被当成“弃妇”。
想到这个,让她有一点后悔。
可想到跟弗雷德相处的点点滴滴,又让她更加坚定了。
弗雷德是不坏,可他虽然长了个大个子,却还不知道什么叫爱情。他还不会谈恋爱。
她对赫敏说:“有时我觉得弗雷德还是个小孩子,我已经是个大孩子了。”
赫敏点头:“谁说不是呢?男孩就是比女孩晚熟。如果你知道罗恩和哈利做过的蠢事,你会以为他们还不到三岁。”
她摸着怀里的大猫,“你能相信吗?罗恩会因为他的老鼠怕我的猫就要求我一直把它关在笼子里,可这怎么行呢?把一只猫关在笼子里一整天,这是虐待。”
所以她才会带着克鲁克山到外面来,这样罗恩就不用一直说他的老鼠“被吓得发抖”“可怜极了”。
他是个男生,不是个小女生!真叫人看不起。
黛拉摸摸克鲁克山的大脑袋,这是一只体型十分大的猫,“它真漂亮。”她说。
“克鲁克山非常聪明!”赫敏很喜欢她的猫,“它能听懂我的话,从到我家的第一天起就没有抓沙发,也没有偷吃放在外面的食物。”
接下来两人一边给猫梳毛、揉它的下巴,抚摸它,一直到火车停下来。
听到汽笛声,赫敏吓了一跳,连忙抱着猫起来说:“哦,我们到了!我要赶紧回去换衣服!黛拉,回头见!”
“回头见。”黛拉说。
赫敏说:“你的弟弟是今年的新生对吗?”
黛拉说:“对,他应该会是个格兰芬多。”
赫敏笑着说:“那可太好了!”
“是啊,太好了……”黛拉关上门,叹了口气。
她换上校服,把行李收拾好,把所有的东西都装进去,垃圾扔进垃圾箱。
然后汽笛再次响起,所有的学生都从车厢里出来,下了火车。
“一年级新生!一年级新生!”
一个像电线杆那么高大的巨人高高举着手里的煤油灯站在火车头旁,一堆个头还不到他膝盖高的小孩子挤挤攘攘的围在他身边。
黛拉找不到迪克。金妮在旁边说:“黛拉?我们快过去吧。”
黛拉和金妮一起汇入高年级生的人流中,他们有的知道布什家今年也有一个新生,都来找黛拉打听。
“是你弟弟吗?”黛拉说:“是弟弟。”
“那他会是什么学院?”纳威问,“他会来格兰芬多吗?”
迪安说:“我看未必,布什家都是赫奇帕奇。”
黛拉:“咳咳。”她示意迪安看她。
迪安哦了一声,“……好吧,可能布什家从黛拉起就变质了。”
黛拉举起她的魔杖,葡萄木,独角兽毛,她一举起魔杖来,迪安就一溜烟的跑了。
她刚入学时对魔咒非常好奇,乱学乱放,身边的人都被误中过,迪安就被误中过两回,一次鼻子变成了萝卜,一次耳朵变成了仙人掌,扎得他自己哇哇叫。
她一直觉得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弗雷德才最终对她动了心。
不然,他可是说过很多次“我不会跟小娃娃谈恋爱”。
他叫她小娃娃。
其实也没有多少,她只比他小一岁。
第一次踏上霍格沃滋特快,走进魔法世界,她兴奋的眼睛都不够用了,整个人都快要飞起来了,这时弗雷德跟人在火车上追打,像个大号的迪克。
他用魔杖指着人划了一下,结果变出了一大滩油,追他的人滑到了,把他撞翻了,他爬起来嘀咕着“怎么不是胶水?”,还不忘把另一个人也扶起来。
看到她呆呆怔怔的看着这边,就对她做了个鬼脸。
她当时就觉得这个男孩比迪克可爱多了。
——她当时眼瞎了。
第一次学魔咒,她真是觉得太神奇了,举着魔杖走路都在练习。魔咒时灵时不灵,在餐桌上时,魔杖头突然冒出一股水,浇在弗雷德的头上。
她才发现原来是火车上那个人,她现在知道了,他比她高一年级。她赶紧道歉,弗雷德哈哈大笑,桌上的人都笑起来,他还说:“我早上没洗脸,妈妈就是这么对我的。”大家就笑得更厉害了。
她练习把火柴变成针,这个咒语太难了,她一直没成功。有一次她猛得一挥魔杖,大声念出咒语,白色的光啪啪的闪过,小茶几上的一盒火柴都变成针了。
站在壁炉前跟人说话的弗雷德看到哇了一声,给她鼓掌:“好厉害啊!”
她在那一刻,心里突然火烫起来。
可能是滤镜的作用。她当时已经知道弗雷德就是她一直喜欢的双胞胎,还是最后牺牲的那一个。她就觉得他既开朗又大方,既有英雄气概又幽默洒脱。总之,连他早上起床不洗脸不梳头眼角还有眼屎都潇洒动人之后,她就不能控制自己的爱了。
她在小学时得了白血病,初中没上完就去世了。离开那个世界之前,她希望父母不要再为她伤心,再生一个孩子,好好的把他养大。
来到哈利·波特的世界后,她有了新的父母,新的家人,她就决心要好好生活,要努力生活,要过得又幸福又美满,这才不辜负这又一次的人生。
所以在她发觉自己的爱意之后,就不想再耽误哪怕一刻,在圣诞节时就去找弗雷德了。
她说她喜欢他。
弗雷德笑嘻嘻的说好的好的,你跟别人打赌了?玩牌输了?要站在走廊里对第几个走过来的人说喜欢他?哇哦,早知道我就晚点过来了,刚才我看到斯内普教授在往这边走,你真的很幸运!
黛拉:……我是真的喜欢你。
弗雷德拍拍她的脑袋:好的,可我不跟小娃娃谈恋爱。
黛拉觉得这只是年龄的问题,但年龄不会一直是问题。她追在弗雷德身后,写作业要跟他一起写——虽然会被他的“指点”把作业写得乱七八糟;吃饭要跟他坐在一起;情人节、生日、圣诞节一定记得给他送礼物。她还写情书。
总之,在她坚持一年之后,弗雷德终于相信她不是在恶作剧,而是真的在追求他。
他吓坏了。
躲了她一年。称得上是闻风而逃,好几次她都能看到他的衣角消失在人群中。
格兰芬多里有不少人支持她的“追求”,他们觉得这很好玩。
每当她追在弗雷德身后时,都会有人指点她:“快!他刚过去!”
黛拉就扔下一句谢谢追上去了。
终于,在上一个圣诞节,他答应了。他们在猫头鹰屋下的拱廊里交换了第一个吻。
想起以前,她的心里泛起微微的甜。
虽然一个月后他们就分了第一次手,因为一件很蠢的小事。
“黛拉,这里。”安吉利娜招手叫她。
她赶紧爬上车去,弗雷德伸手把她拉上去,她坐好后,车就动了,轻快的沿着林荫路向城堡去。月光洒下,地面银白,细雨和着雾气弥漫在空气中,世界像被蒙上了一层冰冷的细纱布。
乔治和安吉利娜坐在一起,自从她上车后,他们两人就开始“热烈交谈”,把空间让给他们这对刚和好的情侣。
弗雷德凑在她耳边说:“嗨,你不生气了吧?”黛拉不看他。
他把头伸到她脸下,对着她做了个鬼脸。
黛拉:“……噗。”没办法,斗鸡眼加翻白眼加舌头抵鼻尖,太蠢太可笑了。
车里的人都轻笑起来,气氛更放松了。安吉利娜不再专注跟乔治说话,她说:“你弟弟叫什么名字?”
“迪克·布什。”黛拉说,“是个调皮鬼,在家里总欺负哈娜。”
弗雷德说:“听起来像个好小伙子。”
黛拉:“我一天揍他三次。”
乔治和安吉利娜都喷笑起来。
弗雷德对兄弟做了个鬼脸,又凑到她耳边说:“我有好东西给你。”
黛拉突然一脸笑,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太妃糖,剥掉糖纸,在乔治和弗雷德惊恐的视线中把糖纸扔掉,转头拿着糖送到弗雷德嘴边:“来,吃一颗。”
“不不不不不!”弗雷德推着女友的纤纤玉手,车上地方狭小,他又不敢用力,怎么也躲不开。
安吉利娜觉得很奇怪:“只是一颗糖,你吃了吧。”
乔治看着兄弟身陷险境,坏笑着说:“对啊,黛拉给你的,快吃了。”
弗雷德没办法,只好捂住自己的嘴,死活不肯吃。糖纸都扔了,他真吃了就真要拖着长舌头进霍格沃兹了。
黛拉哼了一声,转手把糖放自己嘴里了。
“不不不不不!”弗雷德立刻扑过来抓住她,“快吐出来!”
乔治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太妃糖,剥掉糖纸,“快,让她吃了!”
安吉利娜怀疑的看着他们:“你们让她吃糖纸?”
黛拉对着弗雷德惊慌的脸把嘴里的太妃糖咔嚓咔嚓嚼碎了,然后吐舌头给他看,“我从家带的。”
弗雷德和乔治立刻松了一大口气。
安吉利娜懂了,抱臂冷笑:“我记得,你们以前也想请我吃糖。”可她要减肥,所以没有吃。
黛拉说:“安吉利娜,记住,不要吃从他们手里递过来的哪怕一片饼干。”
弗雷德哦了一声:“这可不好。”
乔治说:“对啊,黛拉,是他一个人的错,你不能连我一起捎上。”
弗雷德转头:“可是兄弟,我们可是双胞胎。”
乔治一摊手:“没办法兄弟,是你让我去的。”
弗雷德在脖子上使劲比划,黛拉重重的哼了一声。
乔治说:“所以,我早觉得我不必跟你一起被黛拉讨厌。”
安吉利娜来了兴趣:“你们到底是为什么分的手?我是说这次?”
黛拉和弗雷德互看一眼,一起摇头:“没什么。”
“没什么大不了的。”


第5章 忘了关键线索的穿越者
每次回到霍格沃兹都让人心情愉快。
黛拉怀疑这世上会有谁不喜欢它?
走过宽敞的门厅,偶遇几个幽灵,已经成了惯例。
格兰芬多的幽灵,差点没头的尼克,看到黛拉就热情的打了个招呼:“嗨,黛拉,我听说你们又分手了?”
他看了一眼跟在黛拉身后进来的弗雷德,他正跟他的双胞胎兄弟乔治在说悄悄话。
但他的手牵着黛拉的,两人谁都不看谁,但没人会怀疑他们不是一对小情侣。
他摇摇头,对身边的胖修士说:“我就知道他们分不了。”
胖修士对黛拉说:“如果你们能到明天再和好,我们就可以完成我们的赌约了。”
黛拉甩开弗雷德的手,“好的,我们现在还在分手。”
说完挤过人群先一步走进餐厅。
弗雷德被甩了才发现黛拉不见了,他茫然的抬头:“什么?”他四下张望,安吉利娜翻了个白眼,指指餐厅大门,弗雷德扔下一句:“一会儿见,兄弟。”就也挤过人群追进去了。
黛拉刚坐下,纳威就小声的告诉她:“他们在拿你们打赌。”
黛拉也小声说:“就像我还不知道似的。”
她早知道了。
她以为他们对这个赌局早就没兴趣了。黛拉和弗雷德的第几次分手才是真正能吸引人的赌局,她明明记得他们上一次打赌他们到底能在毕业前分多少次。
有的人信誓旦旦的说他们一定会分手,然后老死不相往来。
但也有人说他们一毕业就会结婚,格兰芬多的情侣都是如此,没有一个能逃得过毕业就结婚这个魔咒——如果他们在学校时就是情侣的话。
隔着一个人的某个女生——高年级——似乎也想问她关于弗雷德的事,她不想再一次重复关于有没有分手这件事了,于是她把头扭开,弗雷德一屁股坐在她身边,那个女生就把头扭回去了,对她身边的人说:“看,我就说他们不会分手。”
“该死,我已经下注了!”
“嗨。”一个潮呼呼的招呼贴着她的耳根打过来,他的手伸过来,粗鲁的往她的手心里放了一个东西,“我说要给你的。”
一个毛绒绒,会动,热乎乎的。
“什么?”她低头,手心中是一个比橙子更大一点的绒毛球,粉红色,它在微微发抖,好像在害怕。
“哦……”她发出轻轻的呼声,轻手轻脚的摸了摸它的绒毛,它可真柔软、温暖!
“这是什么?”她完全想不起来他们正在分手或没有分或别的什么了。
她向他靠过去,他也靠过来,两人脸颊贴着脸颊。
“浦绒绒。”弗雷德伸出一根手指来摸它。
“它是粉红色的!”她惊呼,“你给它染了色?”
“我们做了一点小改动。”他带着一点臭屁的骄傲,说,“但我们想做出更多种颜色,更小一点,这个还是有点太大了。”
“把它给我可以吗?”她笑着说。
这是他们的实验品,还是现阶段已经成功的实验品,一定非常、非常重要。
他和乔治把他们的实验看得比他们的小弟弟罗恩重要的多,罗恩曾经想偷溜到他们的房间去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被弗雷德和乔治偷偷揍了一顿。
他说如果罗恩再敢偷看他们的实验,告诉妈妈,他就把罗恩的内裤挂在格兰芬多的塔楼上。
这把罗恩吓得脸上的雀斑都变淡了。
“当然。”弗雷德耸耸肩,他有一点点不舍,从他的眼睛里就能看出来,可他还是望着她的眼睛说:“给你了。它的叫声有点吵,不用喂它,你可以把它放在衣柜里,它会吃掉蜘蛛和别的小虫子。”
他说了半天关于怎么养这种近似于有害和有益之间的魔法小动物的改良版。
而她看着他的眼睛和动个不停的嘴唇,微微往上一凑。
周围乱糟糟的,大家都在说话,没有人会发现。
他的眼睛像被她吸住了,他也低下头来——
“欢迎大家回到霍格沃兹。”麦格教授的声音突然放大了几倍回荡在餐厅里,“请保持安静,我们要开始分院了。所有人坐好,我不想点名。”
但她的视线已经笼罩在了黛拉和弗雷德的身上。
他们只好坐直,把头扭向跟对方相反的方向。
长桌两侧的人都在看着他们发笑。
黛拉把浦绒绒塞进袍子里,来到黑暗的地方让浦绒绒特别开心,它在她的袍子里蹦了蹦,她紧紧抓住它,感觉它好像没有重量,就是一团轻飘飘的绒毛。
分院开始了。
大家的吸引力很快都被吸引过去了。每年猜测新生会进哪一个学院也是惯例。
麦格教授开始叫名字,排在下面的新生们又紧张又兴奋。
她看到了迪克。
“当年,我们都以为你会是一个赫奇帕奇。”弗雷德又凑到她耳边说话,“我还记得你在火车上被我吓傻了。”
她的脚放在他的脚上威胁的动了动。
弗雷德没有被踩,但也感受到了那股钻心的疼,他把脚尖小心翼翼的从黛拉的脚底下移开。
一个又一个的念名字,一个又一个生涩的小孩子走上高脚凳。
弗雷德开始觉得无聊了,他把口袋里的太妃糖扒拉的哗哗响,掏出一个,友好地问旁边的纳威:“要来一个吗?”她的脚在桌底下神准地找到他的,狠狠地踩下去!
“嗷!!”
格兰芬多的餐桌前暴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这让所有被分院吸引过去的人都看了过来。
弗雷德单脚站在餐桌前。
他的双胞胎兄弟乔治隔着两个人,抱着肚子笑得厉害。
上面的教授和校长也都看过来了。
麦格教授:“谢谢你为我们配音,韦斯莱先生。”
弗雷德倒抽着冷气,反应过来,拍手鼓掌:“非常,非常好,非常好。”一边拍一边环视四周。
大家都笑起来,还有人对弗雷德竖大拇指。
黛拉低头发笑,有时她真的、真的爱弗雷德的这一点。
“现在请坐下,韦斯莱先生。”麦格教授说,“在接下来的分院中,请不要继续打扰我们了。”
“当然,教授,再也不会了。”弗雷德迅速的坐下。
然后他气呼呼的瞪着黛拉,纳威发觉这里可能要暴发大战,他紧张的往旁边躲了躲。
黛拉小声说:“你可以发明一个小机关,让人在受罚时可以品尝到被人踩到脚指尖的感觉。”
弗雷德眼睛一亮,迅速想到了几个小咒语。这把他的怒火冲淡了很多,等他再想起来需要生气时,他已经不生气了。
“你知道,你不能总这么对付我。”他委屈的对黛拉说,“你刚才踩得太重了。”
黛拉:“你不能在这时搞你的恶作剧!”
弗雷德正色道:“就是因为是现在才更有效。”
“那也不能是纳威!他胆子那么小,你应该找胆大的人。”
弗雷德摇头,“你们女生总是像妈妈一样爱护弱小。但我觉得纳威正需要这个,你知道,恶作剧可以迅速拉近人们之间的距离,这就是它的作用。纳威只要多来几次,他马上就会变得受欢迎。”
黛拉:“不!他只会恐惧学校!恐惧同学之间的正常交往!你会让他变成笑柄,一个宴会宠儿,所有人都热衷于拿他开玩笑而不会在意他是不是能承受。”
周围的人熟门熟路的看着这对情侣又争吵了起来。
他们快引起麦格教授的注意了。
安吉利娜说:“黛拉!你弟弟分好院了!”
“什么?”黛拉猛然回神,就见迪克已经向格兰芬多走过来,“我就知道……”她还没来得及笑一笑,迪克快跑越过她,对她吐舌头喷口水,跑到长桌尾坐着去了。
黛拉:“……”如果不是在分院,她一定会抓住这小子好好教他把舌头乖乖放在嘴里。
弗雷德举着一颗太妃糖给她看:“你觉得你弟弟喜欢吃糖吗?”“……”
她看着太妃糖,“我想他喜欢。”
分完院,长桌上就摆满了食物。在吃饭的时候,一个新闻开始在长桌上流传,伴随着一张预言家日报。
“所以说,你也并不能否认偶尔这种小东西很有用。”弗雷德得意的把太妃糖偷偷拿出来,放在小碗里,把碗里的薄荷糖全都塞进了浦绒绒的嘴里,这让浦绒绒开始散发着一股薄荷糖的甜味,它的身体像一个胃袋,开始缓缓蠕动,能听到硬糖粒被嚼碎的声音。
“我承认它很适合用来报仇,还有给宴会增加气氛,用在惩罚性游戏里也不坏。”她说,捧着浦绒绒看,“它会再长大吗?”
“不会。”弗雷德说,“它就这么大。”
他把装着太妃糖的水晶碗小心翼翼的藏在大盘子后面。
她瞪了他一眼,但周围的人——安吉利娜和纳威都发觉这糖不太对——所以就算有人好奇,也没人真的去拿。
弗雷德有点失望。
“你可以自己先吃一颗,说不定会有人喜欢这个效果。”她建议他先来。
弗雷德摇头:“我和乔治轮流做试验,但我们需要更多的试验样本。”他看了几眼她。
她马上说:“如果你敢骗我吃它,我就真的跟你分手,我说到做到。”
弗雷德失望的叹了口气。
这时一张剪报传了过来,弗雷德看了一眼就直接给扔了。
“等等,是什么?我还没看。”她弯腰想去捡,他拦住她说:“不用,爸爸跟我们说过,是个逃犯。不过没什么,很快就会被抓到的。”
“逃犯……”黛拉深吸一口气,不太高兴。
她一直没想出主意来解决弗雷德的一个大难题,就是他的死期。那意味着她需要先干掉伏地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