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是相互的,你羡慕别人的同时,别人自然也会羡慕你,只是相互间没有说明。
说造物主不公平,其实造物主很公平,你得到的,与你失去的是成正比的,这一切,不过是等价交换。
沢田纲吉所得能力,是通过付出沉重的代价才得到的。他成为黑手党的教父,或许付出的代价的便是朋友、属下、亲人,甚至于…良知。
这一切,外人不知道,但自己,却是一清二楚再明白不过了。
说造物主不公平,不如说造物主很残忍。


狱寺和纲吉出去之后,我交代了几句,婉言拒绝了聚会,也跟着走了出去。离他们的战斗场地一墙的距离,我停下了脚步,只是靠着墙,静静的望着天空。
天空很美,云也很美,这个世界很美,不美的,只是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人。
“你看起来不像这年龄的人。”软软的声音传进耳里,不用猜都知道那稚嫩的糯米音是出自谁的口。
“很多人都这么说,大概是我很早熟吧,不过你不去看着你的学生没有关系吗。”没有去看Reborn,我依旧看着天空随口答道。
“他自己会处理的。”Reborn说,“你似乎知道很多事情。”
我挑眉:“哦?你怎么看出来的,我很好奇。”
“从你的动作,行为,神态都能够看得出你受过专业的训练或者指导,还有看事情那一脸的理所当然。”
有这么糟糕吗,我摸了摸鼻子,虽说到这里之后我有适当的训练,并且是从小时候开始,但偷懒的次数也不少,几乎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来着。
“嗯…我认识夏马尔。”答非所问,其余的等他自己琢磨好了。反正我只是说我认识夏马尔,并没有说我这一身的能力和养成的习惯是夏马尔教的。不过,我倒是现在才发现认识夏马尔还是挺好的,可以当靶子和转移话题的借口用。嗯…夏马尔你其实还是很有用的,并不是只会蹭饭的饭桶。
“…”Reborn没有在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过身,“他们差不多已经结束了。”说完,就率先离开。
不知道他卖的什么关子,但警察的直觉告诉我,这杀手肯定不会这么容易就信任我的。不过这些都还是等到时候在说好了,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揉了揉脸,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变得自然,我挂着笑容走出去直接搂住赤着身体的纲吉的肩:“你们在玩什么,好像很好玩的样子,也让我加入吧。”
“喂!你个混蛋大白痴!不许对十代目做出过分亲昵的举动,你给我放开!”一脸怒气的狱寺咬着牙,恶狠狠的指着我大喊道。
“嗯…为什么?”我歪着脑袋看着他,笑容不变。
“你…你,你这个混蛋白痴的白痴病会传染给十代目的!”憋了半天才憋出个理由,狱寺的脸有些微微发红。
“好,我放开。”这什么理由啊,这小子,果然有趣,比夏马尔有趣多了。忍住笑,我松开了手,手插在裤兜里,慢悠悠的晃到了他的面前,“还是说,其实你是吃醋了?因为我没有搂着你…”
一股凛冽的风袭来,我向后退了一步,躲过了来自狱寺的一拳:“怎么?害羞了啊…”
我的话还没说完,狱寺整个人几乎都要扑了上来。我向后一闪,把沢田兔子推到前边去:“小心了哦,可别伤了你的‘十代目’。”
狱寺气的,终于忍不住在沢田兔子面前爆发了:“混蛋!我杀了你!!”
好吧,又惹毛了,下次得控制住啊山本武,总是让他生气可是对身体不好的,这毕竟是夏马尔拜托要照顾的人。正打算平息他的怒火时,一个咖啡杯从天而降直直的向我砸了下来。
我想也没想就伸手接住了,打棒球的好处挺多,其中一个就是接东西接的准。抬头往边上瞧了瞧,摇摇头,我对着他们挥手:“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明天见,小婴儿、阿纲、狱寺同学。”
和他们告过别,我转身,立刻向着杯子砸下来的地方跑去。


“砰!”推开教室的大门,我走了进去。
“嗨,小弥,找我什么…”事字还没有出口,一道黑影就闪了过来,无语的躲开,我站在一边晃了晃手中的咖啡杯,“就算杯子砸不中我也不用恼羞成怒的拿拐子揍我吧。”
墨色的碎发,微翘的丹凤眼,一成不变的黑色校服,还有手臂上那个总能让我笑上好一阵子的红色臂章,因为感觉像居委会大妈。
虽说如此,但这个人,一直都是这样子。
“下次再这么叫,咬杀!”
把杯子放在课桌上,我耸耸肩开始了每次见他都必须的碎碎念:“总是这么句话也不知道换换别的,老是听耳朵都起茧子了,小时候明明这么可爱来着,长大了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
“你在那里嘀嘀咕咕些什么。”凤眸横了我一眼,收起拐子,云雀坐在窗檐上继续看着外边的风景。
“没。”我摸了摸鼻子,拉过一张课椅坐下,“说吧,什么事。”
我和云雀是从小就认识的,这不叫缘分,只能说是穿越高峰期来着,因为他妈也是穿的。他妈和我妈还是一起穿的,还是好姐妹,虽说这很不可思议来着。
我妈领便当走了大概5个月了之后,就来了一群人,稀里糊涂的,我就被带到了一栋别墅里。一个美妇人坐在真皮沙发上抱着他丈夫小声的抽泣,我老爸抱着我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们,没有说任何话。
毕竟我暂时还只是个小婴儿,犯困是常事,听她哭了一会儿,眼皮也开始打架了,于是,还没等那妇人哭完,我就睡着了(好意思= =)。
婴儿肚子饿了之后就会醒,这不是我能控制的。等我睁开眼,却看到一个大约2岁的孩子趴在婴儿床边,脸小小的,一双又黑又亮的眸子几乎占了大半张脸,一眼望去最先看到的就是那双眼睛。眼角微微翘起,不难看出这小鬼将来会是个美人胚子,好吧,这小孩长的很可爱,跟个小天使娃娃似的。
“宝宝你好可爱…”天使娃娃伸出小小的手似乎是想要来摸我,不过我倒是觉得他是想要戳我或者挠我,再不济就是掐死我,不过应该不可能来着。如果我能动并且能说话的话,我真想拧一拧他的脸,然后告诉他小婴儿是不能随便乱摸的。可惜我不能。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踮着脚,费力的向我伸出小爪子。
抓…抓啊…抓不到,于是小天使娃娃急了,开始手脚并用的爬婴儿床,我不知道这婴儿床能不能承受这样的重量,会不会被这个天使娃娃给压毁。我只知道一件事,这娃娃费劲的在那里爬了半天,在他终于爬上来的那一刻,由于年纪太小重心不稳,结果…扑通一下,整个人压我身上了。
他压上来的那一刻,我只有一个感觉…这丫的,重死了!
“哇哇哇…”我立刻就扯着嗓子开始嚎叫,我觉得我在不嚎,等他们发现了之后,就只会看见一个被压扁的小小的尸体了。
天使娃娃一见我哭,就手忙脚乱了,一边压在我身上,一边在我身上到处乱摸(?),一边摸一边喊:“宝宝…别哭,别哭…宝宝不要哭…”
他大概是想安慰我来着,可是安慰也不是这么个安慰法,其实我只想告诉他一声,求求你小朋友你别压我身上了行不,在这么压下去我想我就得到地狱里去哭了啊!
这么想着,于是我哭的更大声了,哭声在房间里一直回荡回荡回荡…
天使宝宝见我不听他的,嘴一瘪,也跟着哭了起来。于是,形成了哭声二重奏。
最终,被哭声吸引的大人们迟迟的赶到,把那天使宝宝抱离了婴儿床,在阻止了这场悲剧,让我免于被压死。
美妇人抱着天使宝宝…不,其实应该叫他恶魔宝宝才对,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小屁股:“恭弥,你怎么可以欺负弟弟呢。”
“我没有欺负他…我只是想摸摸他…”那小孩在美妇人怀里拱了拱。
而我,则是在听到他那名儿之后,被雷的外焦里嫩里嫩外焦…这货叫恭弥?云雀恭弥?这货是云雀恭弥不会吧这不是真的吧怎么可能会是云雀恭弥啊…
事实证明,这是真的。
“你在走神。”云雀看了我一眼道。
“哦,抱歉,打排球耗费太多体力了,有些累。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云雀看起来脸色不大好。
好吧,我又要惹人生气了,在他爆发之际,还是猜猜他刚才说什么好了,不然免不了又是一场“恶战”啊,在体力快消耗太多的情况下,我不能保证他不会把我这张阳光少年的脸揍成猪头少年:“我明天给你带寿司!”
“…”云雀别过头,继续看窗外。
“呼…”还好还好,猜对了。


其实我有时候常常忘事情,不是说我记性不好,而是因为做着做着别的事就忘了。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老姐说我这叫做不把事情放在心上,我没有反驳,认真的想了想,感觉好像真是这样的。
为了防止忘记,我拿了中性笔在手心上写着:明天给小弥带寿司,然后在后边画了4个感叹号。
结果…一回到家就习惯性的去洗手,正抹肥皂的时候,突然想起手心里有字,立刻停下洗手,把手拿到眼前看了看。只见上边已经被肥皂抹去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小半也被水打湿成了一团黑的…看不清字了。
而我恰恰也忘了写的啥了。
大概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吧,我如是想,于是继续洗手。
第二天。
“喂,阿,阿武…有,有人,有人找你。”我正睡的熟的时候,传来了一个声音把我惊醒。
“谁啊…打扰被人睡觉可是会被猫踩死的…”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小声嘟嚷着,定眼一看,发现课桌前站着某风纪委员长。
“啊,小[哗——]…有什么事?”被云雀那充满杀气的眼神瞪了一眼,弥字被敢喊出口。
某委员长凤眸慢慢扫过来,轻轻的开口:“东西呢。”
“啥?”某睡的半醒不醒的人,脑袋死机中。
“…”有点冒火的委员长揪着某傻不拉唧半醒半昏的人的领子出了教室。
接下来…
“小弥我错了嗷嗷嗷…”凄裂的惨叫声响彻空中…
[未完待续…]
作者有话要说:修错字
(有人看吗这文= =~有的吱一声~表示没人看自己写着也很无聊啊远目,虽然也经常自娱自乐)
因为原著里没有提过雀哥的父母和山本的母亲到底是什么人
于是自己编造了一个
而且山本和雀哥不会有一腿的相信我的人品
他们最多属于朋友关系啊远目…(雀哥需要朋友吗= =噗…)
留言…没有留言没有动力= =~
我的字数都是满满的= =
= =所以你们会留言不会霸王我的对吧对吧对吧对吧~~
Chapter.5
“阿武,你跟云雀学长…很熟?”你以为是牛排吗,还熟?这都烤焦了这!
“武,你跟风纪委员长认识啊…”认识他很神奇吗?你还不是认识他,只不过他不认识你而已。
“阿武,你竟然不怕云雀学长…”他才十几岁啊有什么好怕的,想我堂堂一成年人会怕他?虽说现在已经不是了…
“武,阿武,风纪委员长竟然把你活着给放回来了?!”这话说的,原来你这么希望我翘在他手里啊囧。
…扒拉扒拉
…扒拉扒拉
这是今天的第N次有人这么问了,每个人都睁大了眼睛,有惊悚、有好奇、有不可思议,每个人的表情都千奇百怪。
“我认识云雀,从小就认识,可是我一点也不想认识他啊!”后面的那半句没人听进去了的。
这句话也是我今天说的第N遍了。认识云雀很奇怪吗,奇怪吗奇怪吗;认识那个中二病的暴力狂小鬼很奇怪吗,奇怪吗奇怪吗;认识那个并盛的地头蛇还被他揍很奇怪吗,奇怪吗奇怪吗。
答,不是很奇怪,而是非常十分以及及其的奇怪,除了被揍这一点不奇怪外。
好吧,我已经无力了,无力在回话下去了。捂着被揍青的左眼,我很郁闷的趴在桌上。如果可以谁想认识他啊,那个中二病的死小鬼,竟然下手这么狠,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一定记着带寿司啊呜呜呜…都毁容了谁赔啊呜呜呜…云雀恭弥你去死吧呜呜呜…杀了你啊杀了你啊呜呜呜…
在云雀家住的那段时间,美妇人也就是云雀恭弥那同样是穿来的老妈,常常坐在婴儿床旁边看着我自言自语。有时候还会傻兮兮的笑几句,有时候则是还红着眼睛哭两声。
她似乎很喜欢讲故事,把她和我老妈的事一点一滴都告诉了我,从她们上学时的友谊,整天疯癫的YY男人;到一起穿越,费尽心思找寻对方;再到最后找到了真爱,同一时间结婚都全部告诉了我。虽说我很好奇为啥同一时间结婚生孩子的时间不同,不过我还是没有问这个问题。
她每天都会说一点,也不管婴儿的我是否听明白了,她似乎是想要倾诉,又似乎只是想把这一切告诉我。不过身为婴儿不能做其他的事情也很无聊,于是我遍认真的听她讲故事说书,以打发婴儿期间无聊的时光。
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听故事,听完了就吃的日子过的很快,转眼间就是两年的时间过去。从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小婴儿变成了一个可以做一些事,能说话的小孩,感觉还是很有成就感,不过成为婴儿的那段经历我这辈子也不会想在体验了。
四岁的小云雀更像是一个瓷娃娃,大大的眼,嫩嫩的脸蛋,粉嘟嘟的小嘴,还有如同扇子般长长的睫毛,真是漂亮的没话说。
所以云雀妈最喜欢做的事之一就是给他打扮,其实只是穿女装穿裙子。
公主裙、小洋装、蓬蓬裙,怎么穿好看怎么穿,蝴蝶结、小洋伞、小靴子一样都不能少。
被云雀妈打扮着的小云雀不乐意了,指着一旁一边啃葡萄一边看球赛的我,清脆而悦耳的童声响起:“为什么只有我打扮,宝宝他都没有打扮!”
“宝宝还小,暂时不能穿。”他妈妈看了我一眼,又转回去继续理小云雀头上的小礼帽。
“不公平!”小云雀的小嘴撅起,几乎可以挂上个油瓶了。
我眯着眼,撕葡萄皮:“本来就没有什么事是完全的公平的。”
小云雀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看着他妈妈:“妈妈,我为什么听不懂宝宝在说什么。”
“嗯,因为你是笨蛋。”还没待到云雀妈说话,我立刻插话道。
小云雀一听,眼眶立刻就红了,大颗大颗的泪珠开始从那双又黑有亮的眼里冒出:“呜呜呜…我不是笨蛋,宝宝不许说我笨,我明明比宝宝大…我是哥哥呜呜呜…”
“小弥不是笨蛋哦,乖,不哭不哭,宝宝不是说小弥笨蛋,这是夸你呢。”云雀妈,您老真会误人子弟啊囧,我明明是骂他的啊,你这么骗你家娃,说不定以后他就变成白痴了啊。
“小武,不许欺负哥哥。”云雀妈瞥了我一眼,伸手捏住我的腮帮子,“你个小鬼怎么这么早熟啊,那些话是谁教你的,嗯?”
“没有人教啊,你们经常不都是这么说的吗,我依葫芦画瓢啊。”我努力睁大双眼,做出一副天真无辜的表情。
“难不成小武是天才?”云雀妈摸了摸下巴,突然笑的一脸荡漾,“看样子,小武才是真正的小攻呢!”
“噗——咳咳咳咳!”被葡萄呛得猛咳嗽,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宝宝,宝宝你怎么了?!宝宝你不要死!”被打扮的像个洋娃娃的小云雀扑了过来,死死的搂住我的脖子。
“…放,放手…”死人啦!!确实是笨蛋,有搂人脖子的吗…出,出不了气了…
“小弥快放手,你快要勒死宝宝了!”
“呜呜呜…宝宝不要死…”死命勒住不松手。
“你…你再不放手…就…就真的死了…”翻白眼。
“啊!小弥快松手啊!!”


“呵,真难看。”某人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打个架都会输,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说我不是男人?”我松在捂着眼睛的手,慢悠悠的晃到狱寺的面前,垂下头在他耳边吹气,“要不要,我证明看看,我是不是个…男人。”
“啪!”狱寺直接甩了我一巴掌,把我的脸打歪了过去。
班上的同学都停下了手中的事,安静的看着我们这边。
“你到底还要不要脸,我是个男的!”狱寺双肩有些颤抖,手一直悬在空中,没有收回。
“脾气不小啊。”我摸了摸被打疼的脸,抓了抓头发,“要脸做什么,没听过一句话叫做: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吗。”
“你!”狱寺摔下凳子走出了教室。
果然惹毛了,唉,我这张嘴哟。不过这小子脾气哪止是不好啊简直是糟糕透了,不就是调戏调戏了一下嘛,至于这么激动吗,脸皮薄…唉,果然调戏脸皮薄的人一点也不好玩。
狱寺一走,同学门立刻就围了过来,问长问短。
“阿武你没事吧。”“阿武,疼不疼啊。”“狱寺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啊。”“就是就是,动人这种事,要不要告老师啊。”
“没事没事,是我自己不好去招惹他,大家还是别放在心上,这种事还是不要告老师了,老师也挺忙的你们说是吧。”看着他们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样子,我无奈只好出来打围场。
“阿武你脾气也太好了吧。”“就是就是,他不就是个新同学吗,怎么这么嚣张啊。”“阿武人这么好,他怎么舍得打你啊。”一些人听了也就不说什么了,可还是有几个人不死心,仍在说。
“别说了,大家都是同学。而且他这人就是这样,我和他从小就认识,被打了也不少了,没事的,他过会儿就回来道歉。”我果然比较适合睁眼说瞎话,连从小就认识这种谎话都编出来了,编故事都编出水准了。众人听我这么一说,自然也不好说些其他的,也就该散了都散了。
不过到还是有不少女生拿着纸巾,药膏递给我,道了一声谢,收起药膏,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揉了揉脸,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找夏马尔要10万美金好像少了,我应该要英镑来着,不然我多吃亏啊。眼睛青了不说,现在脸也肿了,怪吓人的,唉,今天晚上回家不好向老爸交代,总不能告诉他我调戏别人把别人惹毛了然后被赏了一耳光吧。嗯…得想个理由骗过去,想什么理由好呢…
“那个…山本?”
“嗯?有什么事?”我眯着眼,看着打断我想借口的纲吉,“打扰别人想事情可是会被猫踩死的哦。”
“啊,对不起对不起!”看着立刻道歉的沢田小兔子,我总觉得自己在欺负他似的。
摆了摆手:“没事,说吧,你找我做什么?”
“山本,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吃午餐?”纲吉一脸小心的开口道。
“嗯?”我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时钟,“都到吃午餐的时候了啊。”也不知道剧情是进行到哪里了,今天是要做什么啊…
“不好吗,那…那就算了好了。”看着兔子一脸失望的低下头,他手里拿着的饭盒似乎也变得冰冷。
“我没说我没说,走吧走吧。”我果然不适合应付这样子人的啊。
天台上。
“为什么他在这里!”狱寺一脸怒气的指着一边吃午餐一边用食堂阿姨给的冰袋敷脸的我。
“狱…狱寺君,山本是我叫来的,我们都是朋,朋友…是伙伴,一,一起吃饭没,没什么的吧。”纲吉结结巴巴的向狱寺解释。
“哼!谁跟这个色狼是伙伴是朋友啊!你,不许碰十代目!听见没!”
“狱,狱寺君,山本他不过是开玩笑的,他一直都是这么和班上同学相处的,不止是班上的同学喜欢他,他在全校都是很受欢迎的。”纲吉一脸羡慕的看了我一眼,腼腆的笑了笑,“山本的人缘很好呢,他能把我当朋友我很高兴。”
“什么?!这小子的人缘竟然比十代目还要好,不可原谅!”狱寺一听他家十代目不如别人,立刻就跳了起来,“你!你不许比十代目人缘好!”
“…”不理不理,打我一巴掌还说我是色狼不算,我人缘好又碍着你什么了,这小鬼果然一点都不可爱。不理不理,继续吃饭继续吃饭。
“你竟然不理我!!”跳的更厉害了。
“哈…哈哈。”兔子干笑了几声,转过脸看着我。
我望了望天,还是不理他。
很快,Reborn准时出现,穿着所谓的刺猬装扎晕了兔子之后就被狱寺带到了云雀的风纪委员招待室。我一边在后边跟着,一边想着怎么去面对云雀才不会让他揍我。
可还没有想出来,就到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