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爷别吃醋了:一女无视二夫 作者:梵缺
女人!错在老天好色1
烈日偏西,黄昏也将至。
京城,西边太景湖畔偏僻的角落。
“砰!”水花四溅,一个纤弱的女子落水。岸上的流氓一见出事拨腿就逃。女子在水中“噗嗵!噗嗵!”拼命挣扎,没几秒即渐渐往下沉。这时,恰恰有几个村民路过,折腾了一阵把她从湖里给救上来。
有人大胆的试了试她鼻间的气息,马上缩回了手,惊道:“啊!没,没气了?!”
“死了?…”世道不太平,一介草民更怕惹祸上身,惊慌中也赶紧散了。
女子静静地独躺于湖边,草地上的青葱映着素白残衫凄凄。
湖边的桥上,孤立着一名身穿月白长衫清冷男子,衣袂翩翩如舞。
这时,青葱玉指正执着一把白玉吊坠折扇,扇面全张,寒梅争艳图中把神容半掩,然而,那波光潋滟的美眸仿如幽幽月色,却偏透出一股道不明的古怪。
渐渐的,步履稍微迟疑却缓缓地过来。
最后驻步,淡眸瞅着地上的“尸体”。
一个刚落水死掉的女人?
秀气的眉轻轻一皱,玉指轻撩起衣摆半蹲了下来。
优雅地收起折扇,那一瞬间,如神雕琢一样完美的五官全露了出来,坚挺的鼻梁,淡而性感的薄唇,消瘦利落下巴,一切一切的曲线皆美得犹如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无可挑剔。
这时,他慢腾腾地以折扇轻挑开掩住女子面容的发丝。
仅霎间,美眸掠过一抹惊艳!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柔美的容颜,我见犹怜。
“唉,红颜绝世怎奈老天好色?非得把你收了去呢?”男子淡雅的嗓音幽幽感叹,摇头望天——目光却溢满了鄙视。
他鄙视老天爷?
奈何此情此景怪异非常,像不像疯子?!
女人!错在老天好色2
好一会儿,男子漫漫然拉回视线。
“人都死了,还死得这么美,叹惜啊!”半晌,男子又摇头自语了,想法有点愤世嫉俗,行为有点怪异,清冷幽幽续道:“女人,世上只有做人是最脏最痛苦的事,你可记好了。下辈子别投胎做人了…”喃喃有感而发。
正欲转身,突然,眼角的余光瞥到女人的手指动了一下?
还没有死?还是眼花了?
身上还有温度没?
他又蹲了下来,修长的五指正伸过去想探探她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细嫩的脸颊,…他万万没有想到,悲催的事情会因为这一摸而发生,倏地,眼前貌似死去的女子凤眸倏睁,凤眸中透出一丝凌厉和狠劲,迅速抬起玉脚,冷不防地大力一踹——
“噗通!”下一刻,翩翩的白衫俏美男就那么滚了一下,华丽丽地失掉平衡,摔落湖水中去了!
太景湖的水可不浅啊…
这时,只听到岸上的女人骂了,“你他妈的,光天化日之下敢调戏本小姐?是不是没有试过死字怎么写?…靠!身上怎么全湿了?…啊,衣服怎么破了?”
惊疑啊。
再接着,又是一声惊呼,“我这一身是什么鬼衣服?谁的恶作剧啊?!滚出来!…”某女乃21世纪绝对的良民兼三“好”学生:好吃,好睡,好帅哥!刚刚穿越过来还没有反应回神而已。(PS:咱们给她一点时间,给力点。V5。)
“救…救命啊,我不会游泳!…”
在她还来不及想清楚是谁在恶作剧时,在水中有人惊喊了!
有一个身影在水中慌张地挣扎,起起沉沉,扑通扑通。
华丽丽滴水花四溅。
易菲菲刚在纳闷,貌似快出人命了。
靠!怎么回事?恶作剧也不用来得这么迫真吧?
若玩得太过火了,闹要出人命她也难逃关系?
不用说,还是救人要紧。
拍死!貌似疯癫的小王爷1
于是,她迅速的跳入水中,三两下把人救了起来。
幸好,她在高三时为了到泳池看某一个帅哥游泳而发粪涂墙地狂练了一阵水上技巧,不然,这人死得还真冤。
救起来时,她有点小错愕了,这同学也就十七、八岁,衣着…呃,太古典了。再摸了摸,这衣服的料子还真不错,谁租了这么好的道具?钱啊钱,这些富二代就是不爱惜钱。
MMD,老是拿她们这种穷学生来开玩笑。
长衫,长袖,还长发?
假发真不错!
忍不住好奇心伸出手稍扯了扯。
只见——俊美男子的眉头皱了皱。
但很明显人还没有断气嘛。
易菲菲呵呵一笑,忍不住调侃着:“喂,你这演戏也太称职了。不会游泳还玩什么落水戏?呵呵!白痴,他们给你多少钱?…”咦?不对啊!她突然看了看自己垂下湿湿的长发?惊!也是长发?她可记得自己是一头俏丽的短发。
假发?她扯了扯,“哎,好痛!”
真的?头发是真的?!
脑袋渐渐清醒了,在昏迷之前自己做了什么事,她经过河边,撞见到有二个孩子落水了,当时水流很急,她是因为救人再倒霉地遇到脚抽筋而光荣牺牲…
咦,目光扫向周围,环境太…
感觉有什么不妥。
躺在青草上的俊美同学很久没啥没静?!
不会是真给淹死了吧?
“喂,醒醒,你醒醒,不要再装死啊,”她有点着急了,出人命了可是麻烦的事。
她不想坐牢啊!因为那一脚是她踢的…
就算不是故意杀人,那也得在牢中蹲上几十年。
不要!
赶紧蹲下用力拍打着纳兰槿的脸,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再拍了几次还是没反应!
拍死!貌似疯癫的小王爷2
这同学细细看长得也是不错的。修长的身形,绝美的外表,一张阳与柔结合的脸蛋,正是YY中的优良品种。拍拍脸,良知回归,甩掉胡思乱想的。
她再叫了几声他都躺着一动不动!
现在怎么办啊?在救人方面没什么经验!
不管怎么说,还决定争取时间。
于是,她想起电视上演的,即半蹲着双掌用力在他胸口上一按一按的。
“噗!…”MD!他冷不防的从嘴里像喷洒一样,从水中喷了她一脸的水。
靠!她窘死了!脸颊还滴着水。
奇怪,有人急救时没睁眼却会喷水吗?
她拿衣袖擦了一把脸。
再看他时,他居然还是老样的,并没有醒来。
于是她继续按。
这时倒不见有水吐出来了,却又不见人醒。
急啊急!
“没反应啊!喂,同学快醒醒。”易菲菲看了看周围,没有瞧到路人啊,于是死马当活马医的…继续用手按住纳兰槿的腹部,用力地按下去,再松开手,再按下去!
事先声明一下:她易菲菲压根不懂落水急救的步骤,目前是在乱按乱救滴。
按了好几下都没有效果。
因为不见水吐出来。
当然没有水吐,人家又没有喝进多少水。
“要人工呼唤了?…”没见过猪爬树,也见过猪走路。
她没纠结01秒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覆上了纳兰槿柔软的朱唇。
一吸一吐地进行呀,丝毫没有留意到某摔锅嘴角扬起的弧度。
其实,刚才不上来只是想吓唬吓唬她而已,不一定说他真不懂水性。
若有人会救自己,他又何必再自费力气爬上来呢…
脱衣!很纯洁很保守1
纳兰槿静静地躺着,不动声色。
他本想装死吓一吓她,没想到却意外地得到香吻,小巧的唇瓣,柔软的触觉,还带着一股花香的气息,弄得身体某一处像有陌生的感觉划过…从未有过的舒服。
那是一些种令人沉迷的触感…
只是,她往他嘴里吹什么气啊!
要吻就好好在吻,吹你的头!
吹得他不舒服,气一上来,不得已才咳了一声,知道再也装不下去了。
纳兰槿佯装幽幽地把眼睛睁开,还微眯着眼,慢慢地喘着气,似乎还有点不太适应光线的强度。貌似喘了好几口气,慢慢恢复过来,睁大眼睛看着易菲菲。
“醒了?醒得还真奇怪,怎么肚子没有水吐出来?”易菲菲看到纳兰槿完全醒了之后想到了奇怪的地方,没细想双掌又要往他肚子按去了。
“别…别再按了…”纳兰槿赶紧坐了起来。
易菲菲顺势向旁边一坐,喘着气。
眼里是闪过一丝失望了,为嘛?吻着帅哥,不知道是不是担心他挂掉的关系,居然只感觉到软软的唇,却不来电。MMD,穿越一回就变正经了?不来电就没戏了。
呆了一会,感觉到那里不对劝,想想,原来是自己身上的湿碌碌的感觉让她觉得很不舒服,郁闷,什么衣服啊,破破烂烂的,还滴着水,用手把衣角拧了拧,拧出来的是一大滩的水,这让她的眉头更皱得紧。
看看四周有没有衣服可以让她换下来,但细扫了一下周围,都没有收获。
她身上这件破烂的衣服确实是不能再穿了,可又不能马上找到可以换下来的衣服,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
目光有点不怀好意盯上了纳兰槿。
下一刻:
纳兰槿眸子微睁,吃惊似的说道:“哎?男女授授不亲,我很保守很传统…你、你干嘛要脱我的衣服?”
脱衣!很纯洁很保守1
纳兰槿是坐在地上不想起来,但是看到她相当有个性兼二话不说即脱一个男人的外衣。
奇怪地觉得少见又令人疑惑…
没有阻止她的动作,甚至说挺配合的。
可太配合也不像他的作风,偶尔不妨嘴贱一下,转而继续调侃道:“小娘子啊,眼前这里虽然偏僻无人,以天为席以地为床,但是,大白天打野战,有点担心会突然给人撞见…咱们要不要再挑个隐蔽点的去处?”
“你——”易菲菲是何等人?
再说,这些话在21世纪是听得多了。
不!是说多了。她自然听出了他话外之音。
原来是碰到同类啊,好好好!很好很哥们,…再说自己做的事情也有那么一点暧昧。不怪人家,不怪人家,换作自己也会这么嘴贱调侃上几句,“好吧好吧,如果你现在想大战几百回合也没关系,先自行脱裤子验验你有没有毛病…”
说这一个病时,她的目光居然扫向纳兰槿的跨、下…
非礼勿视啊。
可她怎么瞧得那么光明正大,毫不羞愧呢?
羞愧个屁,在现代还有什么没有瞧过的?毛片大把大把的。
她从十岁就透着门缝偷偷看了…呃,那是父母在看,她顺便好奇瞧瞧——N多次。再说,大学生YY帅哥颓败了几年,耳熟能详日本AV业了。
纳兰槿像防女色狼一样,防备又夸张地捂住自己的跨下,貌似惊道:“你、你…你别乱来!”瞧起来蛮可怜的,无奈恶作剧一样,眼底闪过一抹调侃和有趣。
“我乱来你能把我怎么样?嘿嘿!”奸笑一样。
“我…我、我就哭给你看!”颤危危的搂着自己,警惕的目光还真像一个小媳妇。
“…”她牛肉满面。
他是不是太入戏了?戏演得比她还上台几分!高手啊高手。
嘴贱!烈女啊烈女
他是不是太入戏了?戏演得比她还上台几分!高手啊高手。
瞧瞧也就花季雨季的少年罢了,难怪古代的民风也这么开放YD?有意思,有意思,太保守了她也呕啊,正所谓英雄无用武之地。不过,眼下刚穿越来,她还没有从震撼中恢复,暂时扮扮低调,装装正经行不?
她佯装纯情地轻笑解释道:“好吧,不开玩笑了。我也没想干嘛,暂时借件外套用用,没看到我现在穿得这件衣服破成什么样子了吗?”
在纳兰槿没阻止的时候,她想快速地从他身上把衣服给脱了下来。
这时,纳兰槿眸子微微一眯,往她身上扫,凝脂如雪,香肩也露了大半,的确是…长得挺标致的一个美人。
若举止不太粗鲁的话,倒也是一个难得一见。
在想时,外衫已经给粗鲁地脱了下来。
同样的,他的衣服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样在滴着水。
易菲菲皱了皱眉头,把长衫中的水给拧干。
再朝空中甩了几下,把水珠甩掉。
湿是湿了一点,总比她现在身上穿的这件好多了。
三两下,她把湿长衫给穿上去了。
大是大了,不过也还看得过去,至少不破烂。
眼前,她已经有点相信自己貌似穿越了,小说中不也是经常有吗?穿越到一个快要死或者已经死掉的女人身上,估计是这个身体的女子刚刚是遇到什么非人的遭遇?强奸?
衣服都破成这个样子。
八成是强奸不成跳湖保清白了…烈女啊烈女!~小小地佩服一下。
这时——
“借件外衫也算不了什么,如果你喜欢我整个人借给你也没关系。”纳兰槿嘴角暧昧一勾,隐藏着一丝邪气。整个人有点慢吞吞立了起来,并以修长的玉手弹了弹身上的水滴,说来狼狈不堪的,偏偏他做起来,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洒脱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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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贱!世上总会有意外的
易菲菲拉了拉身上的衣服,衣服上飘来一阵男性的气息。她把精力放在衣服上了,倒没有留意到纳兰槿的脸上变化。可是,他说的话她听得明白着。
暗翻了翻白眼,果然是同类,嘴巴一样是贱精!
可是,同类排斥的道理貌似也有少少得到证明,她回道:“如果你还单身我也大方接受吧。若是让女人上过的就算了,毕竟是,别人碰过的东西我没‘性’趣。”
说这话时,她冲着他暧昧地眨了眨眼,调侃罢了,简直是小儿科。
嘿嘿,在现代她早练得炉火纯青了…
纳兰槿是意外了。
想不到她还真的挺…淫、荡?
看来,刚才他看漏眼了。
同样的,他淡淡一笑,说道:“彼此彼此,别人穿过的衣服我也是不会再用的。你用了,扔掉或者是给烧了,我也是无所谓的,随你的便。”他也一语双关,不是有一句话说吗?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他说衣服,这一刻,无疑在说女人。
眼前的女人不就是这一位吗?
纳兰槿眉目轻挑,把易菲菲从头到脚再看了一遍。
易菲菲也不想再与纳兰槿围绕在衣服这一个话题上打转,她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她穿越到了什么地方?什么朝代?
“喂,我叫易菲菲。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她问话,纳兰槿错愕了一下。
想他堂堂七王爷,在京城还有谁不认识的?不认识他本人,那他手中的扇子也应该认识吧?他平静道:“纳兰槿。”在说时,他猜想下一刻,她会很惊慌,再下跪拜见。或者,会再抛几个媚眼勾引一下。
谁让他自恋自己长得玉树临风,风华绝代。
不过——
世上总会有意外的。
嘴贱!男人就像一根稻草
“哦,你好。纳兰先生。”她伸出了一只洁白如玉的手,还挺有礼貌的。现在刚来这里,至少要和眼前的男人打好关系吧。再说,他是她第一个认识的人,直接问他,也比随便找一个人好吧。
“纳兰先生?”纳兰槿眉目轻挑。
眼中有瞧戏的成分。她的口吻平淡,哪里像是认识他?但是,人家若装不认识,那么他也没必要先说出自己的身份。说不说也摆在哪里。再说,上街碰到女人主动上前的…也不是一两桩的事情了。不稀奇,可稀奇的没见过有一个比这女人更笨拙的。试问,天下有这等没事?一个女人给掩死,再醒来马上下水救人?
若不是早有预谋就是太搞笑了!搞笑到把他当一个白痴来骗。
“纳兰先生,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躺在这里吗?知道我是什么人吗?”迷茫啊,人生地不熟,眼前的男人就像一根稻草,熟知这未知朝代的一扇门。
“呃?”纳兰槿眉是一挑再挑。
轻拍着身上的尘土,还是如实回了,说道:“实话说了,我看到的情形是你给一群流氓追着再自己跳入湖中…再由几个农民救起。先澄清一件事,我刚才纯粹只是想瞧瞧你死了没有,并不是要干什么,也没想要干什么,但你一睁开眼就把我摔到湖…太狠了你!…快快、快道歉。”
易菲菲可不知道他心里在想啥,可听他一说感觉自己是闯祸了,讪讪陪笑道:“啊?那个…呵呵,我刚醒来,并不知道…也没有留意,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妈。”道歉是道歉,可后面一句好像有点问题?
唉!她在心里叹息,这也不能怪她,完全是自我保护嘛。谁让世上色狼太多呢?而她又长如青春靓丽,人见人爱,谁见了都想调戏呢。唉,完全是练出来的。(PS:某女自恋中…歪曲事实中,忽视忽视。)
她在找逃脱的借口了,只能在心里找。
嘴贱!冷幽默…
“唉,老天没收去,是不是嫌弃太丑,退货了呢?”纳兰槿貌似郁闷喃喃,俊美的脸颊有些失神的望上天。幸好某女暂时尚不能体会到他这一种冷幽默…不然,世界要大同了!
仅作他胡言乱语了,反正他给她的感觉就不太正常。
“谢谢了。呵呵。问问你,这里是什么地方?”易菲菲边说边用手扒扒头发,希望能把头发扒顺一点,至少看起来不会那么乱。不必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目前很狼狈。
“太景湖畔啊。”
“哦,那这里叫什么国什么城?”
“西鲁国,京城啊。”他有看傻瓜的目光,开始在看她了。别告诉他她是别国的人,给人贩子拐到这里的?再连自己到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难道她忘记自己的口音即是本地人吗?借口太老旧了!没一点新意。
现在细作的智慧就这么点吗?
这时,他闪过一丝疑惑,也暗藏了身上的凌厉。
暂时不想再与她纠缠了,这一身湿衣物感觉真不舒服。
“既然大家都没事,那我们就这样告辞了,你走的右边,我走我的左边。”纳兰槿湿湿的袖子一拂,漫不经心地扔下一句话就往前面迈。麻烦的事从来都不会想去碰它,能躲就躲,能避就避,这就是他的处世作风。
毕竟,世上不平的事情太多了,他管得过来吗?
“喂,可是…”易菲菲踌躇了。
别说让她往左还是往右,不管是往左往右往前往后的路,她都不知道是通往什么地方。不是,后面是湖,是她唯一知道通往哪里的地方——地狱啊。
跳下去很可能会再死一回,谁无缘无故会去寻死?
虽然她来到这个时代是从水里过来的,但是她却并不确定她跳到水里再“死”一次还能不能回去?回去了倒是好事一件,她会烧香拜佛,好好感谢一番,但是如果回不去呢?那她不就是要葬身在此?
对于这个险可不敢去冒。
她宁愿安安份份地随遇而安。
装纯!这个细作太逊色1
俗话说,既来之则安之,该来的总该会来,该回去的也会有到回去的时候。
再说,她目前面临一个问题,即没有地方可以去啊!急切地摸了摸身上,除了一身破衣服,什么东西也没有。TMD,传说中的银两也没有一块,连铜板也没有一枚。
这女人也够穷的。
无意中苦闷抬头望着一步一步走远的纳兰槿。
那清冷的背影衬着一身正滴着水珠的衣服…没有了外衫,他却依然像在闲庭漫步的。给人感觉虽然俊美不凡,偏偏总像什么地方透着古怪。
怪里怪气的人…
她抿嘴,脑子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对了,我知道我能去哪里了。
想罢,嘴角贼贼一抿,即追上了纳兰槿。
没走几步的纳兰槿,郁闷地回头看着跟在身面的易菲菲,若是跟踪…呃,也未免太不专业了吧?至少要隐藏一下身形,有人这么光明正大的跟踪法吗?
他无语了,继续往前走着。
走几步,她也跟着走几步。
他停下来不走,她也停下来不走。
他向右走去,她跟着向右。
他往左走,同时,她跟着向左走。
好,行,你要跟是吧?那他就不客气了!想定之后,纳兰槿迅速加快步伐,越走越快,到了一个巷口,转弯!突然来个大惊喜——刹步!
“砰!”
后面某人的额头撞上!
鸣!她的额头啊,好痛。
为嘛?撞上了他的扇子…
他故意害她撞上了,事先以扇子直接避开了与她身体的碰撞!
易菲菲摸摸被撞疼的额头:“妈的,要停也要先通知我一声嘛,有没有礼貌啊?”害她不及反应!
纳兰槿暗笑,但眸子也闪过诧异,这女的想干嘛,想玩游戏吗?
本想当着没瞧见她,撞上来当然得转过身来对着她,纳兰槿玉指拍着扇子,似轻挑地从嘴里吐着话,问道:“女人,你跟着我是想干嘛?是不是想以身相许?”
装纯!这个细作太逊色2
易菲菲讪讪一笑,理亏在自己嘛,也不好太嚣张,但是,今天居然给一个美男调戏了,貌似…嗯,要不要先装装纯洁?对,第一印象先装装纯洁,这是必须滴…于是,她很正经回应,“嗯…也没什么,以身相许就不用了吧,再说,我很纯洁的。我、我想问你啊,你要到哪里去?”
“我去哪里与你何关?”
“问问罢了,不要那么拽嘛。回答一下又不会少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