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到了一个豪华气派的酒楼。酒楼有三层,一眼就可以看出酒楼是这条街上最豪华最气派的建筑。

二人刚走到门口,店小二就热情洋溢地迎了出来:“公子,您来了,好久不见了,今儿几位?里面请。里面请。”看到二人衣服有些不整洁,微微一愣,目光上下扫视着。

浩然下意识地低头看看,双手交叉挡在胸前,尴尬地说:“找个上等包房。”

许寒芳一把拉住浩然,笑眯眯地说:“不!就要大厅吧,我喜欢热闹!”她当然有她的想法,她看出浩然是个极爱面子的人。

或许我想经常做一些让浩然觉得没有面子的事,他会渐渐的不喜欢我,将来我也就好脱身了。这和以前在学校对付那些不听好言相劝,死缠烂打的男生方法是一样的。许寒芳暗自握了握拳坚定决心。

浩然本想坚持,可看到许寒芳甜甜的笑颜,又把话咽了回去,勉强点头。

进到酒楼内,浩然本想找个角落坐下,可许寒芳却大大咧咧一屁股坐在大厅中央的一个位置上。

浩然悄悄拽拽许寒芳衣角。

许寒芳心里明白可是故意提高嗓音问:“咦,你为何不坐呀?拽我做什么?”

本来酒楼内的人都在自顾自的吃饭,并没留意二人的到来。许寒芳这么大嗓门一嚷嚷,许多人投来注视的目光。

浩然一看事得其反,赶紧灰溜溜地坐下,不想再引人注意。

可许寒芳好像偏就理会不了他的意图似的,大声问立在旁边的小二:“你们这里都有什么好吃的?介绍一下。”大嗓门再次引来了一些人的注目礼。

“那您得看您喜欢什么口味。”小二的推荐功夫有一定的水平,不是盲目推荐。

浩然想尽快解决这尴尬的局面,匆匆点了几个菜,吩咐小二赶快去做。

小二应声而去。

酒楼做的菜确实堪称一绝,再加上都是绿色无公害食品。许寒芳吃着觉得格外爽口,在现代吃的青菜上化肥,吃的肉都是喂的饲料,远没有这些可口。她边吃边想。

浩然更是埋头吃饭,他素来就是一个‘食不言寝不语’有教养的人。

许寒芳垫住了饥肠辘辘的肚腹,恶作剧的念头又上来,决定依计行事。

她放下筷子,问正在斯文夹菜的浩然:“要不要来点酒?”浩然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大声喊:“小二,拿坛好酒来!”她也不知道这样喊对不对,只是知道电影里人都是这样叫的。

来酒楼里吃饭的人都是有一定身份的人,都在安静的吃饭或低声谈话。被她这猛地一嗓子喊叫吓了一跳,连二楼的人都探出头凭栏观望。

浩然的头埋的更低了。

许寒芳干脆一不做而不休,泼辣到底。捋捋袖子摊开手掌说:“浩然,我们光闷头吃饭多没意思,我们来划拳。”的cf

“划拳?”浩然抬起头,眨眨眼睛不明白的看着她。

许寒芳拍拍手,把袖子捋的更高了,索性站起来,一只脚踩到几案角上,高声说:“我们来划螃蟹拳。”

浩然吓得瞪大了眼睛,伸手拉拉许寒芳:“芳,你快坐下!好多人都在看我们呢!”脸臊得通红。

许寒芳要的就是这效果,表面却不露声色,不以为然地说:“他们看他们的,我们玩我们的,只要我们高兴,管他们干什么?来我教你划拳。一个螃蟹那么大个呀……”说着连比划带吆喝,十分起劲。

整个酒楼的人都停止吃饭,象看怪物一样看着二人。

浩然整个人恨不能堆到桌子底下,人只露了个头在桌面上,脸埋在碗里,筷子一个劲儿地往嘴里扒饭,眼珠骨碌碌乱转,用余光扫着周围。

许寒芳暗自得意,看你还喜欢不喜欢这样泼辣的人?希望这样能让你知难而退,以后不要有什么解不开的麻烦。

吃着饭的浩然好不容易挨到酒楼里的都走了个差不多,才匆匆丢下一些钱站起身,话也顾不上说就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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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查过资料,中国人用玉已经有5000多年历史。由于玉的性质是温润细腻,所以,玉一直是品德的象征,象征君子。故古有君子喜佩玉之说,还喜欢在剑上作装饰。玉更是道德规范的一种象征,把佩玉、戴玉视为一种精神上的追求。更有“君子无故不离其玉之说”。

玉是只有古代贵族才能用的,也是身份的象征。而且戴玉有严格的讲究。君王、侯爵、贵族根据不同的等级佩戴的玉的多少也不同。在河南三门峡出土的虢国墓里,出现了一个九连横玉挂饰(还是七连横我记不清了),共有九(七)层之多,每块玉用玛瑙珠串联。这个就是一个身份极高的人才能配戴的。好像是国君才能戴的吧,我已经记不清了。

并不是祭祀才用的祭品。

而且很多春秋战国时期出土的墓葬,都有各种玉饰品。作为衣服上的装饰和头饰。具体资料我会再次查询,考证。

巧断官司
望着逃之夭夭的浩然背影,许寒芳得意的同时也有些歉意,暗问自己是否过分了点?毕竟浩然不像学校里面追她的男生那么讨厌。

浩然晨曦那个如画卷的身影浮现在脑海。许寒芳心里一动,又立刻扎住了自己念头。告诫自己:你怎么发花痴了?想这些做什么?

许寒芳追了出去,看见浩然躲在街角处等着她,她跑到近前气喘吁吁地说:“我以为你丢下我不管了呢。”——才跑了几步就喘成这样,真该锻炼身体了。

浩然不解地问:“芳,你今天是不是中邪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哦?我以前是什么样的?”许寒芳故意问。

浩然翻着眼睛想了想,回忆着说:“你以前温柔、娇媚,是笑不露齿、走路要人扶的那种……”边描述还边做着姿势比划。

“哈哈哈,”浩然还没说完,许寒芳就捧腹大笑起来:“那以后你可能要失望了。我现在转性了。”她听着描述就觉得有意思,看着他描述时掐腰扭臀的姿势神态,更觉得好笑,忍不住笑起来。

浩然用手抵着下巴,身体后倾,略带恐慌地看着她,嘟囔道:“都说女大十八变,不是这种变法吧?要是这样还是别变的好,否则满了十八还了得?”

看来我还未满十八?许寒芳暗想。她收住笑道:“我以后就是变成这个样子了,你不会再对我有什么想法了,不会再喜欢我了吧?”

“不!”浩然严肃认真地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对你的心都不会变。你要相信我……”

许寒芳感到有些前功尽弃,颓然地摆摆手:“好了不要说了,我明白,我明白,咱们走吧。”

二人走在回去的路上。抬头看见前面街角的空地上围了一群人。

浩然原本想绕开,可是爱看热闹的许寒芳却一头扎进了人群。反正也来了,不如多看些热闹,以前自己不就经常想古人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吗?既然这次一不小心穿回来了,就多看看也好。

浩然只好摇摇头也跟着挤了过去。

县衙门前空的地上跪着三个大人,两男一女,前面还站着一个人。

女人搂着一个几个月的婴孩正在嘤嘤哭泣。旁边跪着的两个男人都是脸红脖子粗,一脸愤愤之色。其中一个还被打得鼻青脸肿。

许寒芳挤在人群中听了半天才搞明白。

原来这个朝代一直有一种陋习。有钱的人可以娶好多老婆,而好多没有钱的人家别说娶老婆,穷得只有一间茅屋以避风雨。男女老幼杂居在一室。乱伦的事也时有发生。当地居然还流行着租妻的习俗。贫穷人家娶不起老婆,为了繁衍后代延续香火,可以租别人的老婆来一用,租金根据女人的姿色来定;租期自行约定,可以年租也可以直到生了孩子再归还,还有的是生了男孩后才归还。也有一些因为家里一时穷,没有办法只好暂时把老婆租出去替补家用解燃眉之急的。这样做原本是好意,可是严重扰乱了社会秩序。有的女人被租到了有钱人家,不愿意回去;有的因为受不了承租者的虐待逃跑的、自杀的;最让人头疼得是有些孩子根本搞不清是谁家的,是男孩有时几家争着要,是女孩没有人愿意要。经常还会因为抢孩子,械斗打杀。眼前这两个男人就是为争夺这个男孩子大打出手。

前面站着的人是亭长,因为女人的丈夫为了抢孩子把租自己老婆的男人打伤,所以被亭长带到县衙让县令裁断。

许寒芳听的连连摇头,这是什么世道?女的如此人人作践!整一个乱七八糟!

浩然这时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挤了过来。见怪不怪说:“芳,这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走吧。”

许寒芳一心想看热闹,用肩膀扛扛浩然,不依地说:“看看嘛。”

亭长扫视众人,突然看见了浩然,忙过来行礼道:“公子,您在呢?”

许寒芳一直不知道浩然的真实身份,问了几回也没有结果,只是从两天的接触觉得他的来头不小。其他的就一无所知。此刻她认真地看着浩然,猜测着他的身份。

浩然看躲不过了只好大方的走出来,略微一笑道:“啊!路过这里来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亭长恭敬地把经过讲了一遍说:“现在难就难在女的自己也说不清楚孩子究竟是谁的。双方各执一词,都说孩子是自己的。”说着一指其中的一个男子:“您瞅瞅,他还把人给打伤了。”

许寒芳仔细看二人,打人的男子剑眉虎目,一脸英气,虽然衣衫褴褛,却掩饰不住虎虎生风的气质。挨打的男人长得一副憨厚模样,典型的种田庄稼人。两个人从样貌毛上看都不似坏人。女人怀抱婴孩,荆钗布群,却也是天生丽质,白净清秀,只是双眼哭得通红。还不时用眼睛瞥向打人的男子。

“哦!”浩然点点头。

亭长接着说:“我把人押来,谁知县令大人不在。就命他们在这里跪等。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了。”

许寒芳走到近处想看看仔细。亭长拦住她道:“什么人!大胆敢往前走?”

许寒芳还没答话,浩然已经上来解围道:“她和我是一起的。”说着对亭长耳语了一阵,亭长转动着小眼睛看着许寒芳,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点头,不停地说:“明白,明白!小人遵命。”

许寒芳白了浩然一眼,不知道他又在说什么鬼话?

浩然挑挑眉毛,不置可否。

许寒芳没有理会,弯腰去看女人怀里的婴儿。婴儿长得白白胖胖,虎头虎脑,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正盯着许寒芳看,粉嘟嘟的小嘴一张一合地发出吧吧声。

好可爱哟!许寒芳禁不住去摸婴孩的小胖脸,婴孩咯咯笑笑,伸出一只胖嘟嘟的小手向她抓着,两个人还挺投缘。的dc

浩然也凑过来看,他看着许寒芳伸舌头做鬼脸的逗着婴孩,眼睛一亮,清澈的目光泛起温情,久久注视着她。而此时的她充满了少女的天真可爱。

挨打的男子看见浩然衣着光鲜,亭长又对他恭恭敬敬,就知道是有身份的人。忙膝行了几步,磕了个头道:“大人,这个孩子是我的,请大人明断。”

浩然和许寒芳仔细看了看婴孩,又看看两个大男人,从相貌上确实很难分辨出孩子是谁的。

亭长也不想长时间在此长久耽搁时间,奉承道:“公子要不您帮忙断断,你的话比县令大人还管用呢。”

浩然面带难色,清官难断家务事,他实在不想去管这说不清理不明的事儿。

三个人又连忙向浩然磕头,浩然想不管都不行了只好点头说:“好吧,今天我就断断看。”

衙役也有不少人认识浩然,知道他的来头。有衙役忙摆上几案,放下蒲团,浩然正襟危坐在当中,抬手一指挨打的人说:“你先说。”

“禀大人,小的去年年初租了这个妻子,年底有了这个孩子。按租约到期后,女的可以回去了,可他的夫家非要说孩子是他的。您给评评这个理儿。”

浩然点点头,又冲打人的人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租了一年,而且是在租期内生的孩子。你为何抢人家的孩子?还打伤人家?”

打人的男子充满英气的脸憋得通红,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浩然见状说:“看来你自己也知道理亏是吧?要是这样我就把孩子断给他了……”

话没说完男子和女子都惊呼一声:“大人!”

浩然一看二人面带异色,狐疑的看着二人。片刻沉声道:“你二人定有隐情,速速道来,不得隐瞒。”

打人的男子半晌才迟疑着道:“我们夫妻二人本来情深似海,因为突逢变故,家道中落,无奈老母又病重,急需钱粮治病。无奈只好出租了自己的妻子换些钱粮看病。起初刚分开时,由于耐不住相思之苦,一直偷偷约会也行了夫妻之事。所以……所以……”

“你胡说!”挨打的男人立刻反对:“你说你们幽会了,本已违约,有何证据?现在又非说孩子是你呢,你说孩子是你的你有何证据?”

“不信你问孩子的母亲?”

“孩子的母亲当然向着你说话,你是她丈夫。她的话不可信!”

二个男人互不相让的吵了起来。女人抱着孩子又开始哭泣。

“不要吵了!”浩然大喝一声:“再吵,按咆哮公堂之罪各打二十大板!”

二人立刻安静下来,不敢再辩论。

浩然也陷入两难之中。孩子该断给谁呢?

许寒芳逗着这么可爱的孩子,心想这要是在现代太好解决了,一个DNA鉴定,什么都解决了。在落后的古代就是那么麻烦。突然想起一个典故。

许寒芳拉着浩然轻轻说了一阵。“哦!”浩然明白地点点头。

浩然站起身来,来回走了几步,扫视着二人,说:“既然你们都说孩子是自己的,可是又都无法证明。孩子母亲说的话又不可信。那我就断——孩子一劈两半,一人一半。”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呼一声,纷纷议论这是什么判法?太荒唐了!连亭长也是一愣。怔怔地看着浩然。

在这个年代,法律范围以外,官的话就是法,是言出必行的。违抗就是违法。

浩然望了许寒芳一眼,二人诡异的一笑。

浩然回头冲衙役说:“把孩子劈开。”

衙役过来就要抢孩子。

女人紧紧搂着孩子,哭喊:“大人不要!要怪都怪我,孩子是无辜的。求求您饶了孩子,我愿意戴他承担一切。”的c8

人群开始有人咕噜,但是没有人敢反抗。为别人的事反抗公堂,犯了死罪划不来。

打人的男子也泪如雨下,连连叩头:“大人,是小民不好,小民不要这个孩子了,愿意把孩子判给他。求大人放过孩子。求求大人!”

挨打的男子一愣,怔怔看着浩然,因为气不过租的老婆偷偷和夫家私会,一时也拿捏不准孩子是否是自己的,所以判决一下,只顾想心事一时间竟忘了说话。半晌才喃喃道:“大人,这样太残忍了!孩子是无辜的。”的6

浩然和许寒芳对视一笑,心里不约而同地想:目的达到。

浩然挥手摆退了衙役,愉快地说:“好了,现在结果出来了。”众人都迷惑不解地看着浩然,听这个不近人情的人还要说什么。

浩然文雅地一笑,对打人的男子说:“我已经给孩子找了一个好父亲,不管你是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我都相信你会成为一个好父亲。”转脸又沉声对挨打的男子说:“你反应如此吃迟钝,先顾自己的感受,不配做一个父亲。”继而朗声说:“现在我已找到孩子的父亲,我把孩子判给他的父亲。”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纷纷叫好。

浩然温文尔雅地一笑,也颇有些得意,冲女子和蔼地说:“现在,你们一家人可以团聚了。去到衙里办结案手续吧。”

夫妻二人抱着孩子,喜极而泣,连连道谢。

挨打的男子一看鸡飞蛋打,不甘心地说:“大人,那小民还被他打伤了呢,这怎么说?”

浩然沉默了,按律法打人者要么赔钱要么受杖刑。他转身问打人的男子:“你可打了他?”

男子英俊的脸上有了气愤,但依然恭敬地说:“回大人的话,小民确实打了他。只因他辱骂小人的娘亲,小民一时气不过,所以动了手。”

“既然你已招认,按律你要根据受伤者伤势赔钱或者受杖刑的,你可知道。”浩然沉声问。

“小民知道。”

“那你自己选吧。”

男子要了咬嘴唇,下定决心说:“小民选择杖刑。”

“你可考虑清楚了?”

“是的。小民考虑清楚了。”

浩然俯下身子低声说:“你赔他些钱吧,这样可以免受皮肉之苦。”

男子虎目微红,眼底泛起潮气,如蚊子般说:“小民身无分文……如果有钱也不会把妻子租出去……”一旁的女子又开始低声哭泣。

近处的许寒芳也听得一清二楚,心里感慨一文钱憋倒英雄汉,何况要赔如此多的钱币?禁不住用胳膊肘捣捣浩然凑近低声说:“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就好事做到底吧。”

浩然清澈的目光含笑望着她,笑容比阳光还明媚。点点头慷慨地说:“你们都跟我进县衙来办手续吧。”钱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围观的人一看没戏看了,纷纷散去。

助人是快乐之本。许寒芳和浩然办了一件好事心里都十分快活。

浩然喝着衙役呈上来的茶,笑嘻嘻地问:“芳,你怎么能想出这么好的办法呢?”

许寒芳折腾了半天也觉得口渴,吹了吹漂浮的茶叶喝了口茶得意地说:“我会的还多着呢,回头慢慢学吧。”

“芳,你咋乾坤大转变了呢?和以前一点也不一样了。”浩然连喝了几口茶,还是想不明白,抿嘴笑着连连摇头。的17

许寒芳正在寻思要不要借机告诉浩然真相。亭长进来禀道:“公子,那人不走,非要过来给您磕头谢恩。”

浩然用目光征求许寒芳的意见,许寒芳无所谓的耸耸肩,继续喝茶,没有说话。

浩然略一思索说:“让他们进来吧。”

英俊的男子领着女子抱着孩子低头躬身走了进来。走到浩然近前,二人恭敬地跪下:“小民王翦携妻子来叩谢恩人。”

扑——许寒芳一口茶全喷了出来,喷了一地,失声叫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众人全都诧异的看着失态的许寒芳。

浩然又开始叹气摇头。

英俊的男人小心翼翼地说:“小民王翦携妻儿来叩谢恩人。”

许寒芳确定自己听清楚了,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王翦?哪个王翦?是重名重姓?还是那个八面威风的秦朝大将军王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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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需要,前面的章节就是很小白的小白文。后面才会有景物、不同人物心理、不同场景下的各种描写。有温馨,有困惑,有痛苦,有甜蜜,有斗争,有厮杀,有血腥。。。。。。如果大人觉得还可以忍受,请继续观看。。。。。

掌握命运
回去的路上,许寒芳一直低着头在想此王翦是不是彼王翦?浩然看许寒芳默默不语,以为跑了一天她累了,也就不再说话,心疼地跟在后面。

晚饭时,许寒芳边吃边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闷头安静的吃饭。王翦是秦朝有名的大将,那他应该在军营里才对。怎么会在这里?可能是重名重姓吧。如果这个朝代有电脑,上电脑上搜搜估计有成千上万个王翦,想到这不觉有些泄气。不知道能否找到秦煜?何时才能够回到现代?

浩然看许寒芳这样安静,反而有些不太习惯,关心地问:“芳,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累病了?”

许寒芳还在琢磨王翦的事,正琢磨的出神,压根没听见浩然说话。

浩然看她神不守舍的样子,更加担心,焦虑地问:“芳,看你无精打采的,没事吧?”说着伸手来摸她的额头。

许寒芳本能地闪开,还在兀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浩然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的变化,没再说话。

繁星满天,晚风吹来,每一口空气都是那么清新。没有工业污染就是好。许寒芳坐在天井中数星星。

浩然站在不远处的廊檐下望着她,修长的身影宛若一尊白玉的雕像在月光下泛起一圈光晕,脸上带着淡淡的忧郁。的01

许寒芳只认得北斗星,知道勺子柄指的方向是北方。我现在该往哪里走呀?感觉自己像一只迷途的羔羊。突然失踪了,估计郑老师、父母以及亲戚朋友全在找我吧?

她从兜里掏出那片竹简反复看着。我曾经是那么渴望了解古代人的生活,可真的穿回来了又是那样的茫然。

抬头不经意看见浩然,又觉得自己是蛮幸运的,不小心穿回来就遇到了好人——浩然确实是一个好人。突然不忍心再捉弄他,应该以诚相待。招手示意浩然过来。

浩然本在犹豫,看见许寒芳招手乐呵呵地跑了过来,脸上的忧郁一扫而光。

许寒芳暗想: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年代,有这样一个纯情小男生,实属不易。笑着问:“干嘛不过来?站那么远?”的94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