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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结婚了,就不再是我的越明了。”过去总会过去,他选择了,我也得放开。
“梓珊,想想,当年他让你受的苦。如果这人真是苏越明,你何苦还让自己再错一次。”钟晓樊对越明一直耿耿于怀。
“晓樊,你知道吗?当我再看到他时,我真的相信是老天听到了我的心愿,终于肯让他再次出现在我生命中。你不知道,当我看到那张脸时,有多激动,可是,当我听到他叫我小姐,完全认不出我时,我整个人都傻掉了,老天爷难道是故意给我玩笑?他也许根本不是苏越明。”
“梓珊,”晓樊握着我的手,关切地看着我,“如果你真的还爱着他,就去找他问个清楚。至少要死,也死得明白。”

已经在家呆坐了一下午了,手中拿着曾启亮的名片,一直在把玩。
也许晓樊说得对,总得弄清楚他到底是不是苏越明,不然,光我一个人在家里胡思乱想,根本解决不了问题。正在我打算给他打电话时,却接到总编的电话,很奇怪,平时都是晓樊联系我,今天他怎么直接找我了?
“喂?”
“夏小姐,你终于肯接电话了?”总编的声音感觉受宠若惊了。
“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看了你的最后结局,很不错。这次我们除了出正刊,还打算出一期精华刊,会将你的几篇小说单独做一个合集,你看,你要不要过来看一下几个设计版式,选选看合不合适你的风格?”
“你把模版让钟晓樊发我邮箱,我有空会看的。”
“还有一件事,因为有很多读者来信,想知道一些关于你的讯息,不知道你方不方便提供给我们,让我们满足一下读者的需求。比如拍个什么个人特写?”
“有这个必要吗?”我是写作又不是拍戏,露脸做什么?
“我们打算在合集前加一个作者专访,到时可能会需要放一两张照片。这些都是读者很感兴趣的。”
“我觉得没必要。如果没别的事,就这样吧。”
“喂,夏小姐,夏小姐,我先把采访内容传给你,你先看一下再答复好吗?喂,夏小姐。”
挂了电话,决定晚些时候再打电话给曾启亮,我还在犹豫怎么开口。
打开电脑,决定先看看邮箱,总编说的专访其实也未尝不可,只是,我讨厌麻烦,总有那么多事要应付,我只喜欢写东西,这些杂七杂八的就交给晓樊好了,反正她也是负责这些的。
打开新来的邮件,果然有一封是晓樊刚发的,粗略看了一下,也不过是一些简单的问题,读者看这些就能了解一个人吗?好笑,如果书上写的都是真的,哪来这个多故事?
正打算关掉邮件,突然被一个熟悉的名字吸引过去了,绮愿数码工作室?曾启亮,杂志社和他的工作室有合作?
赶紧找了几本晓樊拿来的以前的杂志,翻了翻前页,果然,杂志的照片都是绮愿提供的。再认真看了看邮件,这次拍照也是由他们负责!
真是太神奇了,原来他一直在我身边,而我却到处寻找,至到遇见他,一切全都围绕在我身边了。这就是缘份吗?
我立即给晓樊打了个电话,和她确定接受专访的事,并同意拍照。
曾启亮,我们又有机会见面了!

 

第四章 确定
当我第二次踏进他的工作室时,心里突然有一种莫名的紧张和兴奋。而钟晓樊却比我还兴奋。
她一直拉着我的,问我谁是“苏越明”,她也没见过真人,但她已经认定曾启亮就是苏越明,。
我指着正低头与工作人员讨论的曾启亮,今天的他有些不一样,穿件很休闲的白色洗水衬衣,头顶上的空调吹得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好有艺术家的气息。突然他抬起头,发现我们来了,冲我们微笑地点点头。噔,心跳有点停摆,他居然,居然没刮胡子,嘴边冒出的胡茬围了一圈,猛然增加了几份粗犷与性感。我从来没见过没刮胡子的越明,他脸上总是干干净净的。
“哇,他就是苏越明,真的乱帅啊!绝对极品。”晓樊已经看得两眼冒花了,兴奋的紧扯我的衣袖。
我赶紧把她拉到一边,小声警告她,“别叫他越明,他叫曾启亮。”
“夏小姐,这位是?”曾启亮已经走过来,看到我身边的晓樊。看来他事先知道我要来。
“我是杂志编辑钟晓樊。”她倒一点都不含蓄,大方地自我介绍起来,还主动伸出手要握手。
曾启亮微笑地轻握了握手,然后请我们坐下。
“钟小姐,今天你们的拍摄目的,王总编有打电话过来交待,说全部按作者的意思,夏小姐想要什么风格?”他一脸认真的讨论着。
“自然,但我不想拍正面。”我并不想曝露太多的隐私在公众面前。
“有没有朦胧点,或者那种后期处理梦幻点的。”晓樊在一边解释。
“我们可以拍些侧面,然后做些后期处理。”曾启亮盯着我,看不出他任何情绪。

当真正开始拍时,我突然很拘紧,因为我不爱拍照,甚至很少在镜头些摆姿势,所以,手都不知道该如何放,眼睛该看向哪儿。
拍了几张,曾启亮停下来,走过来,安慰我,“别紧张,你就当在写文章,摆出你最放松的姿势。”
可是,我还是没法放松,一想到镜头后注视我的可能是越明,我的心就会紧张,就会不知所措。我紧张的咬着唇,沉默着。
“这样,你试着,用手这样轻托着脸,”他比划着用手轻捧侧脸的样子,让我照着作。
我抬起手,学着他扶着脸,身体僵硬地直着。
“嗯,手再轻柔一些,”他手比划着,弯曲着在我眼前晃动。我却越来越僵硬。
“来,放轻松,手再弯一些,对,轻轻地贴在脸上,”他握着我的手,轻轻地摆弄着,弯曲,轻靠在脸边,扶过我的肩,让双肩尽量放松,身体也摆放一个自然的侧立。
我只能傻傻地任由他摆布,思绪只能随着他的手,慢慢跟着他的温度游走,他的气息轻抚飘过我的脸庞。
他看了看我的身形,点点头,“来,试着深吸一口气”,我只好照作,闭起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感觉好像紧张有些纾解,“好,就这样,慢慢放松,看向我的镜头。”
他慢慢退后镜头后,喊着一,二,三,来,笑一个。我慢慢对着镜头,扬起嘴角。
“很好,再换一个,放下手,看向我的左边,望远一些,对,就是这样,脖子伸出来些,脸再转过去些。好,就这样。”他的声音,仿佛就像一种魔咒,带着越明的气息,让我乖乖的照着去做。
越明,这是另一个你吗?是我不认识的你吗?望着镜头,我想像背后的那双眼正认真的盯着我,透过镜头,你是不是也看到了另一个我?
拍了好几张,曾启亮让我们休息一下,他叫工作人员换一些设备。
“夏小姐,休息一下,会再拍。”他说完就去摆弄相机了。
我过去坐在晓樊身边,眼睛还是忍不住追随着他。
“嗯,真的不错,又帅又有型,而且工作起来很认真。”晓樊低声对我说。
我收回视线,点点头,喝着水,不说话。
“我刚才找他们工作人员打听了一下,他们没有老板娘哦!”晓樊得意地透露着她刚获取的讯息。
我望向她,挑挑眉。
“不过,有没有女友,就不知道了,听说他身边可不缺女人。”晓樊郁闷的说。
他身边不缺女人,这句话闯进脑海里,平添许多烦恼,是啊,他这么帅,怎么可能还单身呢?就算他是越明,都过了三年了,说不定当年的承诺他也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示意我过去,继续拍。
想着晓樊的话,我突然笑不出来了,冷冷地望着镜头,他看着我单一的表情,忍不住走过来,“不要绷着一张脸,尽量让脸部柔和一点。”
“我喜欢这样。”我转过脸,没理他。
他有些惊讶我的转变,沉默一会,点点头,退后镜头后,任由我自由发挥,他安静的捕捉我每一个侧面。
终于拍照结束了。
“夏小姐,后天过来挑照片,我再进行后期处理。”他严肃地交待着,就下楼去了。
我拉着晓樊,提着包也跟着下去了。他在生气,就因为我不听他的?脾气真臭,越明就不会和我生气,他又不一定是越明,我在懊恼什么。
胡恩乱想地盯着他的背,脚下突然一踩空,整个人向前扑去,啊!我吓得大叫起来,我感到晓樊在身后想拉住我,可是没有拉到,眼看我就要扑到他背上去了,他听到声音已经转过身,慌忙张开臂接住我,我本能地抓住他的衣服。
还好,他接住了我,不然真的会摔得很丑。
我羞赧地抬起脸,正对上他关切的眼神,我尴尬地站起身,放开他的衣服,“不好意思,我……”。他松开手,轻整身上的衣服,只是扣子被扯掉了一颗,“没事。”
我抱歉地盯着他的领口,居然把他衣服都扯破了,他的脖子像是挂着一件配饰,他低下头时,领口露出了一点点它的图案。
“越明?”我一急,手已伸到他领口边,想更看清那挂坠。
他被我的动作吓到了,本能地用手护住领口。“夏小姐?”
“我……我能不能看看你脖子上的东西?”我强忍着镇定,可是,声音却已经开始有些颤抖。
他狐疑地望着我,许久才慢慢把手伸进领口,取出那件藏在胸前的挂坠。
我捧着它,紧紧地,细细地盯着它的花纹,抚摸着它的纹路。那熟悉的画面,仿佛回到三年前,越明,你就是我的越明,你就是我寻找了三年的越明。
“梓珊,你没事吧?”晓樊从身手扶住我,担心地看着我握着他的挂坠在发呆。
我轻轻放开那坠饰,低下头,转过身,强忍住快堤的泪水,轻轻靠在晓樊肩上,只轻声低喃“越明。”
“夏小姐,你没事吧?”他也担心起来。
晓樊都明白了,什么也不用说了。“曾先生,她没事,可能只是有些吓到了,我们先走了,不好意思。”说完,就搂着我离开了。
坐在的士上,我才终于扑到晓樊怀里痛哭起来,他真的是苏越明!
找寻了这么久,怀疑了这么久,终于确定了,因为他身上带有和越明一模一样的坠饰。人可以长得很相似,神情也可以很类同,可是,一模一样的人身上还带着同样的挂件,哪有这么巧的,你再否认,再假装不认识我,却也抹不去,你曾经是我的苏越明!


第五章 回忆

越明,如果没有那年的相遇,我们的人生会不会只是永无交集的两条平行线!
三年前,我才24岁,生平第一次独自一人出去旅游。刚刚工作两年的我,决定挥霍自己的第一笔积蓄,好好的慰劳一下自己。
其实从小到大,我都很独立,从小失去父母的我,是被阿姨收养长大的,阿姨对我很好,可是在一个已经有两个女儿的亲戚家里,我怎么还能奢望能得到更多的关爱呢?所以,我很知足,从上大学起,我就半工半学,所有的学费都是靠我自己挣来的。还好,我喜欢文学,从小就爱瞎写,小时写作文时,得了奖,还破天荒地让全家人得意了一次。所以,除了给别人当家教,我还给杂志投稿。
毕业后,我也就顺理成章到一家杂志社实习。一切都还顺利,而且也可以远离那个家,独自住在单位的宿舍里,只是可惜了,见到阿姨的机会少了。
出来玩嘛,就应该尽兴,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了。跟上前面的旅游团,这个团人不多,三十人左右,我是到了宜昌才加入团的,上学就听说三峡很好玩,可是,这次却偏偏没去三峡,挑了古潮音洞、柴埠溪森林公园二日游,我还是更喜欢大自然,能让我忘记所有的烦恼,感受人类在自然面前如此渺小。而且这种团费用也不贵,符合我的标准。
一路上团员们都成群结队地浏览,只有我和几个男生好像落单,导游是一个热心的小伙,一路上都像害怕把我弄丢下一样,到哪儿都要提醒我跟上,想想真好笑,真当我是小孩,哼,我可不要你特殊照顾。
我故意总是走在最后,悠然地一个人慢慢浏览着美妙的风景,大自然就是要这样深深用心去感受的,听那些解说,反倒减少了它的自然美。看着一幅幅美丽的自然风光,心中也思泉狂涌,好迫切想把心中的感受写下来。
终于要进潮音洞参观了,说这是岩溶洞,听说还有“中华第一柱”,大自然的神奇果然让人叹为观止,洞内设置了很多五颜六色的彩灯,把洞内照设得绚烂多姿,衬出每个景观都栩栩如生。我跟在队伍最后,慢慢地想象着每个奇怪的石头,这些经过几千几百万年才形成的奇观,的确是时间最好的证明。
正当我认真的在欣赏着这些美景时,不知何时身边多了一个男人,是我们团的吗?他怎么都不走,慢吞吞的,我心里一烦,从他身边绕过去,超到他前面。可是,我听到身后,他也加快了步伐,我没回头,只是加快了脚步。
他却更快赶上来,走在我身边,突然开口,“小姐,”他叫住我。
我瞪了他一眼还是继续向前走,他终于靠近我,又想开口,我急了站住,瞪住他,“你烦不烦?”
他顿了一顿,有点吓到,不一会才终于开口,“小姐,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衣服扣子开了。”他指着我的胸前。
我突然低下头,轰,我身上的白衬衣胸前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居然绷掉了。天啊!我吓得赶紧双手捂住胸口,从脚底就感觉一股热气腾得一下子窜上头顶,太糗了,我……我怎么会这么笨,出糗了还要别的男生来提醒!我低着头,抓着胸前的衣服尴尬地不知所措。
“需不需要帮忙?”他居然还没走?都看我出了这么大的糗,他还要怎么样?难不成还在等一句谢谢不成?
我恼羞成怒地瞪着他,别以为你高,我就不敢瞪你!我努力扬起头瞪向他的脸,洞中昏暗的灯光让人瞧不太清楚。对哦,这里这么黑,他应该也没瞧见什么。
“不要你管。”我转过身,正在犹豫该用什么来把衣扣固定上。包包都丢车上了,身上除了一瓶水,什么也没有。
突然,感觉有只手伸到我脑后,碰到我头发,我吓得赶紧转身瞪着他。“你要干嘛?”
“你是不是可以用头上那根来试试?”他指指我的头顶,对啊,皮筋,我可以用它来绑住衣扣。
我一急就伸手去取头发上的皮筋,他突然别开脸,啊,我取下皮筋才发现,胸前早就又大开了,而且刚才双手抬高,看得更清楚。天啊,糗到路都找不到了。
我急急忙忙转过身,焦急地想要把皮筋穿过扣眼,可是,越心急,却越穿不进去,好不容易穿过去了,却因为我最后拉得太紧,嘣,一下断了,又掉到地上去了。“啊,”急死我了。我赶紧蹲下去找,可是,昏暗的灯,让人看不清楚。
“你别动,”他蹲在身后,慢慢捡起那根断了的皮筋。我抓着衣服,刚想要去抓皮筋,他轻轻挡着我的手,“让我帮你弄吧。”
我愣住了,他帮我?“放心,我不是色狼。”他微笑地轻声说,我居然在这么昏暗的洞里,看清了他的微笑。
我呆呆地站在那儿,他轻轻拨开我的手,轻扯两边的衣边,小心地把皮筋穿过两边的扣眼,然后小心翼翼地打上一个小小的蝴蝶结,我只能摒住呼吸,怔怔地看着他轻柔的动作完全这一切。他试着轻扯皮筋,虽然有些脆弱,但看起来应该可以撑一会。
他抬起头,微笑地说,“好了。”看到我一直吸着气,发着呆,他赶紧轻轻在我眼前一晃,“呼吸啊!”
呼,我如施咒获赦一般,才记起要呼吸,大口大口地深吸着气。
“扑哧,”他却在一旁笑起来了,我羞恼地瞪着他,虽然我应该谢谢他,可是,他也不应该笑我啊。
“别这么用力,这皮筋可经不起这样折腾。”他不好意思地用眼瞟瞟我的胸前,我低头看向胸前,才会过来他的意思。哗,脸又是一片滚烫,真是想找个地洞转进去得了,反正这里洞也够多。
“好了,快走啊,导游不见我们,一定急死了。”他一把拉住我的手,就朝前面小跑前进了。
我居然完全傻了,就这样任由他握着我的手,在昏暗中前行,完全忘记了思考。
等我们赶到队伍,他们已经在洞口了,正准备要游下一个景点,导游正焦急,人怎么少了两个,看到我们出来,才松了一大口气,叨念着,怎么这么不顾队伍纪律,私自行动。
我脑中乱哄哄的,抬头望向他,这时我才完全看清他的脸,光洁的额头,浓密的双眉,鼻子都挺得让人嫉妒,居然连嘴唇都那么饱满地微翘着,太过份了,怎么每样都长得这么好看,连皮肤都那么好,滑滑的,都看不出毛细孔。
我突然才发现手还被他握着,轻轻用力,挣脱了他的手,他低头看向手,再看向我,嘴角露出一丝轻笑。
导游让大家继续前进,特别还过来,询问我要不要跟着他,不然又要掉队了。大家突然把视线都投到我身上,一阵懊恼,我赶紧往队伍后面躲,才出了这么大的糗,我才不要被人盯着。
导游只好带着大家继续前进,我乖乖的跟在后面,害怕自己又掉队影响到了大家。
他却跟在我身后,不远不近,也不出声,可是,他的脚步却影响了我的思绪,刚才的一幕幕闪过脑中,越想越糗。
我一边走,不时还小心地盯着我的衣服上的小细结,深怕它真的绷断了。
走了好久,大家原地休息,我也坐在围拦上喝口水,为了不让大家发现我的秘密,我特意坐到较后面的位置。
可是,偏偏就是有人要过来注意我。
他走过来,和我并排坐着,我嘟嘟嘴,往旁边移了移,离他远一点。
他微笑地转过脸,看向我,“你越担心它,它越容易断掉。”他伸出手,递过来一根白色的绳子,“用这个吧。”
他哪儿弄来的,他居然还惦记着帮我找一根结实的绳子。我想也没想,把手中的水递给他,然后,接过绳子转身重新绑起来。
终于搞定,这次应该没问题了,而且绑成蝴蝶结样子,应该也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转过身,就看到他的笑脸,看来他也蛮赞同这个点子。
“我叫苏越明,你叫什么?”他居然自报家门了。
我干嘛要告诉你,我瞪着他,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真名。
“我又不会吃了你。”他狡黠地笑了。
谁怕谁,“夏梓珊。”
“夏子珊,怎么写?子孙的子?”他嘴里念叨着。
“不是,是木字旁一个辛苦的辛,”当然不会是一般的梓了。
“怎么写?”他摊开他的大掌,伸到我面前。
说老实的,我有点吓到,可是,我还是乖乖地在他手中描划出我的梓字。
“哦,明白了,夏梓珊。”他收回手掌,“我的名字就没这么复杂,都是一听就知道是什么。”
这和复杂不复杂有什么关系,是你自己笨,我心里默念着,不理他。
“怎么没看到你的同伴,一个人出来的?”他却不打算中断谈话。
“嗯,”有点烦,一个人怎么了?
“那刚好,我也是一个人,我们可以结伴了。”他笑开了,背着阳光,他的笑容居然比阳光还灿烂。
他还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有同意吗?一厢情愿!
我站起身,不理他,自顾自地向前走去,大部队已经向前进了。
“别这样,我第一次来这边,很多地方都不熟,而且我挺怕生的。”他紧跟在我旁边。
怕生?我皱皱眉,他如果怕生,那些自闭症都可以不用活了。
“梓珊,我刚刚才帮过你,你就不能乐于助人一点帮帮我?”他居然开始要回报?
我回过头瞪向他,“谢谢你刚才的帮助,小女人感激不尽,请恕小女人无以为报,见谅见谅。”
他却开心地大笑起来,“当然有得报,你别丢下我就行了。”
痞子,再和他纠缠下去,就没完没了了。
我放弃和他争,继续走我自己的。他倒认为我默认了,开心地跟在我身边,高兴地聊起来。

 

第六章 喜欢

虽然他有些烦,可是,他却很体贴,总是很绅士地照顾身边的女生,除了特别照顾我,他对别的女生也总是很礼貌,很尊敬。每次都是女士优先,有累的辛苦的,也总是不让女生做。就连爬破登梯,只要经过他身边的女生,他都会主动伸一把手。别的男生看了,也都学着照顾自己的女伴。女生们都对他赞不绝口。
慢慢地,我发现他也没这么讨厌了。
当天晚上,我们就住在渔洋关,回酒店,他还主动过来看我的房卡,帮我提着包包上了楼。
回到房间,我赶紧换了衣服,洗了一个澡,钻了一天的山洞,浑身是汗,温热的水冲刷我所有的疲惫,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洗了澡我连楼都不想下了,和导游说了一声,我就自己呆在房里了。
晚上属于自由活动时间,大家都跑出去逛了。
可是,一刻也不得安宁,正当我想好好看会电视,门铃却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