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就这样挺起来了。脑子里再次闪过那对娇峰,猛地一阵甩头。他想就把那白晃从脑里剔除,可是越抗拒,越感觉到身体地灸热。不行了……
真他妈的,居然灾到要在这里打手枪。一定是女人太久没碰了,晚上随便找个来解决一下。
可是,现在,他也只能把它释放出来。
“啊……!~”一阵深抽气,他硬是把那声啊含在了嘴里。呼出一口气。看着池里的白污,按下按钮,“刷~刷……刷……”一阵急水冲了去。用纸巾擦拭了一下,重新穿戴整齐,拍拍被板子蹭皱的裤子。大呼一口气,一切OK了。
用手洗了把脸,看着镜了中,还泛着红光的脸,水滴就挂在额着的细发中,顺着滴下来。
宇溟看到眼里恢复了平静,透出一丝冷意,一切都会如常,没有改变。这才转身离开了洗手间。
可是,这种平静却没坚持多久。
才出了男洗手间,不想,却在门口碰到了她。
她也愣住了,脸上一下“刷”地红了,一直烧到了脖子。手还停在上一个动作,拎着前领,略微还有些水印子,估计已经半干,为了让它不要这么贴着前胸。结果停在那么,就像是又捂住了。
他的脸也开始有些温烫了,眼里又闪过了,不该再想起的画面。
他僵硬地侧过脸,越过她身边,直直走出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发现他修长的身体,原来挺高的。可是却略显单薄,稍长的发尾透出一丝阴柔的诡异。
没什么大不了,看得到拿不走。她也甩甩头,走出去了。
两个人怀着不同的心情,却朝着同一个出口走出去了。

愠怒

一切上还是恢复如常了,至少表面上,是的。
宇溟也不再拒绝一些正妹的搭讪,偶尔下班的时候看到门口等自己的MM,他也不会掉头就走。
他需要一些人来打发寂寞的夜。老板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意越做越好了,终于肯在前台加人了。他和苑芳不需要每天死守着了,多了一个人,就可以轮班了。
那女人还是一周来个两三次。她却像是完全没受任何影响,依旧专心地玩她的游戏,继续接听她等待的电话。
今天他顶班,十点钟就可以走了。反正也没有什么有意思的,还呆在场子里作什么。闪吧。
他用手拨了拨着额的长发,让它自然的顺到一边。
出到门口,还有个正妹等着他。这个妞已经约了他很多次了。今晚,他不想一个人!
夜风吹得头发齐齐地在脑后飞扬,挽着他的那个女人,不知道叫什么,他也不想知道。一路在的士上,她紧紧地贴在他胸前,他可以感觉到她胸前两团,不停在上下摩擦,小腿也勾在他的腿上,试图挑起他的性趣。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胸,一只手从背后慢慢攀上他的脖子,就要碰触到他的发时,他突然一个扭头,从她身下移开,她冷不防地跌趴在靠背上。
他冷冷地回看她。她明白了,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头发。
她一狐媚地一笑,又贴过去了,这回学乖了,没再伸手摸他的发,而是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他不动,也没推开。只是把脸扭向窗外。
他们到了,晚上宵夜的位置,夜生活的开始,兴民路。
她拖着他,要找一家带冷气的馆子去吃。
可是,他却选择了在外面的大排档坐下来了。
夜晚的自然风比什么都凉快。
他们点了一锅油焖牛蛙,一打啤酒,还有些烧烤小吃。
那个女生围着他,侍侯着,想全程照顾他。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飘进了耳里。
宇溟,愣了一下。有点不敢相信的抬头望去。
真是她!
原来,今天没来,全是因为他回来了。
他们与他这桌隔了两桌,晚上路灯又暗,如果没注意,根本是看不到的。
可是,她的声音硬是牵着他近了去。
那个他许是喝高了,看到她坐在他身侧,轻轻地抚着他的背,让他别喝冰的绿豆汤了,转头叫老板再给上碗热的。其他几个就是那天看到的两对。
他们都还好,其中那个那天称赞过她的男人打趣说:“袁总,今天这淮?才喝这点就不行了?我还说让你现陪我再喝几杯呢。”
姓袁的男人抬起头,红着脸说,“个板马的,老子今天才喝几多,是刚才你们让老子坐前面,的士的空调对着老子猛吹,老子才……咳……咳”一阵咳嗽卡住了。
她急急地抚着他的背,对着打趣的男人说:“兵兵,莫激他,他已经够难受了,他吹了风,莫叫他喝了。”
哪想,忽然姓袁的男人,“哗……”猛一低头,全给吐了,看来还挺厉害。
她着急地一边拍打他的背,一边让他们把水和纸巾都递过来。
“安安,给他喝点水。”旁边的一个女子,笑着说。“铭铭也不行嘛,真吐了。”
安安不理会他们的取笑,只是专注地给他抚着背,顺着他的手。
终于,最后一点残汁也吐出来。
铭铭,也就是袁铭书,把头搭在桌子边上。安安,担心地,把他的头扶起来,然后,赶快拿纸沿着他的嘴角细细地擦着,接着,把茶杯递到他嘴边,慢慢地喂他喝了几口,吐出来,濑了一会口。
看他难受的,她心疼地拿着纸巾,不停地给他擦着汗,一边还焦急地问,“还难受吗?”
袁铭书摆摆头,“吐出来就好受多了,肯定是刚才那阵冷风对着我卯吹,胃里受不了,才翻出来了。哈,现在再给老子喝一瓶都么得事。”
“不许再喝了。”安安生气地训到。嘴上虽然很硬,可是手里,却没停下来。还是用纸不停地给他拭着汗,拨着他的头发。他的鼻子吸吸的,她赶紧拿了纸,凑到他鼻子面前,就像妈妈帮小孩子涕鼻涕一样,压着他的鼻冀,他就这样醒了出来。然后,她还轻柔地用干净的纸帮他擦干净。最后,还要求他把脱掉地T恤穿回去,不然又要着凉。
她的眼里全是担心,全是关心。旁人的取笑,她完全看不到,也不会理会。
在她眼里,她只看得到他,那个叫袁铭书的男人。
宇溟猛然贯了一大杯啤酒,“棒”玻璃坏重重地砸在桌上,整个桌子都震了。他也叫“明明”,难怪,他也叫“明明”,那天才有那样的笑容吧。
他的心,像生抽地被砸了一个洞,她的温柔担心只是为那个他,而不是自己这个笨蛋。
“结账。”老板一听,马上过来,算了账收了钱。
他一把搂过身边的女人,搂得紧紧的,像是要箍得像是揉进自己身体里。
女人也不挣扎,紧紧地把胸更往他胸前压过去。看着真像有吸盘一样,两人就这样紧贴着穿过桌子。
他就这样,搂着她穿过两张桌子,经过安安的桌子时。
可是,她没抬头看他,没认出是他。
他头偏也没偏,可是就要在越过去时,他突然狠狠地一手捏上怀里人儿的翘臀,一手抬起她的脸,头就这样埋进她的脸,对着她的红唇压了下去。狠狠地吮着,手也狂放地揉捏着。
怀里的人一声娇喘,赶紧伸出手搂着他的脖子,旁若无人般地投入地缠绵着。
“哔……哗……`”四下响起了许多哨声,男人们都放肆地叫嚣着“哇拷,来更激烈的。”
安安终于从袁铭书脸上移开,身边不远处,原来有一对男女正在热吻。
她不觉失笑,现在的孩子们都这么开放吗?
那男人终于抬起头了,脸上没有激吻之后的热躁,却是冷冷地侧了脸,斜着眼盯着一处。
对上了,安安终于对上了那男人的眼。
“是他!”安安脸上显出了诧异,居然是游戏场的那个收银小子。
是啊,他的身材如此修瘦,休闲的纯白洗水白衬衣,套在他身上,显得有些宽松,但更衬出他的皮肤皙白,柔顺的发被夜风吹轻拂着,他那双明亮却冷地的眼,是如此的乌黑明亮,清冷的视线透过轻扬的发丝射过来,紧紧地胶着安安的眼。
他的眼还是贴在她的头侧,别人看不到,但是,安安却感觉在这炙热的夏夜,身上却浸过了阵阵的凉气。那眼神像是要把她的眼都定住,像是要向她索回她欠了他数十年的珍宝一样。
她,受不了,她低下头。她不要再看他,他们根本不认识。他和女朋友亲热为什么还要这么冷?不管了,闹不懂。
这时,刚好,袁铭书缓过劲来,看来舒服点了,他也一把把安安搂过来,老婆,我们也来个……,作势就要吻上她的唇。
宇溟狠狠地转过头,扯着身边的人,大步地离开了。
一群看热闹的人看见主角这么急地走了,更哄了起来“哦`……哦……等不急了,今晚肯定搞翻了。小子,注意安全措施。哈哈哈哈哈……”
安安捧着铭铭的脸,噘着嘴说“铭铭,我们回家吧。”
铭铭也困了,咕叨了一下,就靠在她肩上呼过去了。安安抱着他沉重的身躯,感觉到如此的真实。他略胖的肚肚贴着她的,他厚实的背给人更多的安全感。她还是喜欢宽厚的肩膀。

救美

翻过月末,迎来月初。这个夏天终于正式来临了,每天的高温都在35度以上,就连晚上也感觉不到丝丝的风,静静坐着,衣服也会浸湿来了。
今晚,还是热闹的生意场,一群游戏人生的人心意地挥霍着。
他有看到她,自从上周那一晚,她有一周没来了。
那一夜,他拥着一个丰满年轻的身体,无论多尽力,却无法替代脑子里那个纤瘦的身影。只有,用更狂热的激情来掩埋心里的空虚。
今晚再看到她,他一脸阴郁地沉默着。甚至她到柜台前来换币,他也是故意在她到来之前换到另一边。不想和她再有接触。
虽然身体,言语上都不再有接触,可是,却禁不住心里的牵挂。
她今晚一句也没说,电话也没接。
甚至笑容也像是失踪了。
她有心事。
这个困扰也缠绕了他一晚上。
今晚,她居然快一点才走,场内的基本也都走得差不多了。
宇溟很奇怪,眼睛不想瞄着她离去的背影,可是,心还是会顺着那个方向去了。他赶紧脱了工服,身子已经冲向门口了。这时,却听到“宇溟”,他的身子定在了门边,不得已停下来,是经理助理在叫他。看着门外漆黑一片,他的心也跟着沉下去。一脸阴郁地出了办公室,原来是老板,打算提他当店长,那意味着,不用站在柜台了,而是负责全店的销售和管理。他还没答应,老板也给他三天时间考虑。
掏出烟来,点燃。含在嘴里,步出了游戏场。外面零星地,近近远远地散露几个人。他还希望她不会走太快。难道已经走了?四围再搜视,还是没看到熟悉的身影。今天她穿一身白,一袭白色连衣裙,即飘逸,也裹住了纤细的身体,更显柔软。可是,这样的穿着,在这样的夜晚,反倒成了一种危险。
他刁着烟,走在寂静的夜里,身上慢慢透出来的汗,把衣服都汗洗了。在这样的夏夜,风原来是如此吝啬。
快经过前面那条小巷,这条小巷是一条可以直接通到他家里路,他白天时倒经常穿过去。晚上了,还是有太多不安定因素。他没打算从这里走捷径。
可是,里面却传了一些声音。
“把包拿来。……”
“……”
“怎么,想逞能?……呵呵,如果你不想给也可以,你也一样值得。”
“走开!”
这个笨女人,居然让自己陷进了什么境况。他贴在墙边,深深吸一口气,把烟继续刁在嘴里,这次是刻意地斜在嘴角。
趴在墙边观察了一会,终于还是走进巷里,他故意慢悠悠地踱过去,黑暗的巷里,只有一只昏暗的小灯,还有嘴里刁着的烟,一灭一亮,远远近近地飘过去。适应了巷里的昏暗,他看清楚了。她把包紧紧地抱在胸前,背后紧紧地贴在墙上,一身白,感觉那么无助地用力靠在墙上。可是,却还是找不到一个可以依靠的。
他无法看清她的脸。可是却能感觉到她细微的呼吸在急促。
那三个男人看他走过来,也散开去了。不动声色,以为他只是夜归的人,打算让他过去再说。
他一一地过了两个男的,这些人约莫三十岁,都是矮小精干,赤膊的上身显出精壮的身体。
不过,都只有1.70米不到。
他就要穿过他们了,她抱着包,紧紧地盯着他。他把嘴上的烟刁紧了些,烟亮在黑暗中一下一上,抖动了一下。他顺势抬了一下头,侧瞟了一会她。她看到他了。他看到她眼里亮了,在黑暗中显得那么明媚。
三个男人看他散漫地踱过去。刚交换了一下眼神,觉得没危险。嘴角也露出了一丝冷笑。得赶快搞定这个妞,不知道还会不会来人。
就在另外二个男人在听为首那个暗示时。
忽然,宇溟退了一步,紧紧抓着她的手。往前就冲去。她早就等着他了。他牵着她拼命地向前冲去。
后面三个男人傻了,等他们反映过来,他们已经快闪出巷尾了。
踏踏踏……后面紧促凌乱的脚步声由远逼近。他们追来了。
不管了,只要跟着他逃开。他的手紧紧的拉着自己的手,有些刺痛,可是却被身体剧烈运动的热度给盖过去了。她看他飞扬的细发,还有浓密地睫毛,眼睛如此坚定地盯着前方,使命地向前狂奔着。她要一直跟着,只要跟着就好了。
在一个小巷前,他们突然转入一个角落,她被他塞进一个墙缝。这像是两座建筑之间的通道,可是被拆迁的破砖和碎互堆堵着,只余下一个细缝,仅能容下一个人的空间,而且越到里面,越狭窄。她尽量往后缩,可是已经退不下去了。她只好扶着墙。他也进来了,可是他把她往一拉,在距离入口约三米的位置,他把她扯到他而前。她不明白,闪着明亮的大眼疑惑地询问他。他明了她眼里的疑惑,抬头示意她抬头。原来里面的窄墙上方还搭着一块水泥板,已经断了,只挂着几跟铁丝连着。如果砸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安安感激地看着他,刚想开口。他忽然头压下来,吓了她一跳,一声惊呼就靠在他的肩上被挡住了。她好被他紧紧地拥在怀里,震惊地想要挣脱。可是,他的手却想紧箍一样,牢牢地勒着她。她不敢再开口,只能用力咬了一下他的肩窝。感觉到他的身体震了一下。可是,他还是没放开她。
他们追来了。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在墙缝外的拐角,他们骂着,“跑哪儿去了??他妈的,那个小子要是让老子抓到,非把他打个残废。居然敢抢老子的妞。”
他们骂骂咧咧的声音,感觉是那么近,就像是隔着门板外的大吼。“他们不可能跑这么快的。”在这附近找找。声音渐渐远了。
安安被他勒得快透不过气了,好不容易把头从他的肩窝抬进来,可是,不敢说话。怕那些人就藏在外面。她用手肘顶顶他的胸。他终于松开了些手,头从她的颈项边抬起来。可是,手却没有完全放开。安安疑惑地对上了他漆黑的眼,心里一悸,他的眼为什么在这么漆黑的夜还如此的明亮。感觉就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他的眼直直地盯着她。安安受不了,别开了眼。
他们就这样抱着约莫过了五分钟,她觉得那几个人找不到他们,等这么久,肯定是已经放弃走了。安安试图推开他,可是他没打算放开。她有些恼了,这人怎么这样,都走了,为什么还不出去。她恼怒地扭头,刚想开口训责他。嘴上却附过来一只温暖的手,愤怒地眼对上了他的眼,可是他什么也没说,还是紧紧的盯着她。她生气的,狠狠一口咬上他的手。想让他知痛而放手。可是他却一声也不吭,手也没松开……
她震住了。
心软地慢慢松了口。自己居然下了这么重的口,这人毕竟也是救过自己的人啊。
心里内疚,眼睛也慢慢低下去。身上也没再挣扎,任由他就这样紧紧抱住。
时间怎么过得如此地慢,在寂静的夜里,如此炎热,一丝风也没有,贴得太近,近得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原来两人的心跳都是一样的急。除了心跳,这夜实在静得太诡异。安静下来守着,就感觉热量在两人身体间急速升温。狭窄的空间,只余下心跳伴随着温热的呼吸声。
她可以感觉他呼出的热气就呵在她的耳侧,痒痒地,温温的,还感觉重重的。自己的是不是也是如此呢?
衣服感觉越来越闷热,浸洗的汗水的衣服贴在衣服上,可直切地感觉到他的手就扶在她的背上和腰上。越来越多的汗,使衣服就如第二层衣服。从他掌心传来的温热,像是辐射一样,慢慢的晕开,背上,腰上,酸酸的。
她的心里涌上阵阵的不安,她不能这样。她要离开这里,即使他是她的救命恩人!
就在她正准备有动静时,外面传来了声音。
“妈的,这小子怎么可能跑这么快?”“是不是他就住这附近,已经躲家屋里了。”听到另外两个男人呗咕。
那个老大终于开口了。“妈的,下次让我碰到那小子,非废了他。走……`”
脚步远了。
原来,他们刚才一直躲在旁边等他们自投罗网。她错怪他了。

不弃

她抬起眼,满是愧疚地看着他的脸,然后又不知所措的看着他的手,正想开口说道歉。
他已经松开了她,挤到墙缝口。看着那几个人消失在对面的街角。他们安全了。
他才终于放下紧绷的心,靠在墙边,重重地喘着气。刚才时刻警惕外面的动静,全身都是紧绷的。现在终于脱离了危险。他也忍不住大舒一口气。
扭头一看,后面的那立人,还忖着那儿,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唉,自己为什么要多管闲事。这笨女人做的事还少吗?算了,真想不管她了。
他还是走回她身边,拉着她走出墙缝,外面的凉风,忽然吹过来,拂过两人的脸颊,双臂,身体,那种舒服的感觉,让两人都同时想起了刚才在那么密闭的空间里,两人肌肤相贴,甚至可以感受得到对方的心跳就像是附在自己胸前一样。
她懊恼地低着头,既想现在就离开他,却又想起自己误会他,而把他给咬伤了。
对,他的手流血了。她一把抓住他的手,抬起来,凑在眼前,仔细地瞧着,一圈牙印清晰可见,在虎口边上,泛起了一道暗色的血痕。她难过的,捧着细白的手,轻轻抚过那道渗出红丝的裂口。
“对不起”她沉沉地说。“我……”
还没等她说完,他已经抽出手,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还想在这儿等着被打?”转身向另一条巷子走去。
她才发现,他们还站在巷子的拐角。夜无人迹的巷子里上,只有他“卟卟”前行的脚步声,她赶快抱着包跟过去了。她不能不管他的伤口,她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他放慢了脚步,听到她追过来的脚步声。他心里涌起一丝丝的甜意,她并没有与他分道扬镳。
跟着他来到了一个小区门前,可是院铁门已经上锁了。他在门前停了下来。转过身,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她忽然明白了,他是要翻这个院门,而她身上穿着裙子,不方便爬上爬下。
沉思了一会,他忽然对她说:“打个的,我送你回去。”
“打的?在这个偏僻的小巷怎么打的,这又不是主干道,这么晚了,哪还有的士会开到这里来。如果要打的,非得回去刚才的那条主干道上。找不到,那些人还在那边愤愤地骂着咧。你脑子进水了吧。”她一听,忽地很生气地叽哩呱啦说了一通。说完还气鼓鼓地瞪着他,仿佛他真是脑子进水了。
他听到她吼这一通,居然没生气,脸上反倒露出了耐人寻味的表情,她居然看到他肯里浮现出一丝笑意,他干嘛要笑,为什么她居然看到他眼里有笑。她只是不想再被吓到,也不想再跑了,没有别的意思,绝对没有别的意思。他千万别瞎想,嗯,被他盯着,心里有点虚地想别过脸,可又觉得这样太心虚了。嗯,也许她是有一点点担心他,真怕他出去会被那帮人给作了。
“啊……”她忽然甩甩头,要把眼前的盅惑甩开。才发现自己MS有点失态了。
“嗯……啊……嗯,我是说,我是说……,如果现在出去会有点危险。而且我也跑不动了。”她看他一言不发,俊美的脸上被汗湿地发凌乱的服贴着,更显得他的脸瘦小,白净的皮肤上因剧烈动作和炎热而泛着淡淡的红,英挺的鼻子那么的好看。
她受不了他再继续这样盯着自己了,被一个如此的年轻的小孩盯着,而且还是那么美丽的,让人一看都忍不住会喜欢的男孩,这样紧迫的盯着,安安觉得浑身不对劲。
决定不要再拖下去,她转身抬头看了看沉重的铁栅栏。弯下腰,提起裙摆,别到腰间,露出细白的一双玉腿。她抓着栅栏,回头看着他。“我先过去。”说完,已经踩着栅栏中间的横杠,爬上去了。
他静静看她爬到了栅栏,一声不吭,可是却用手紧紧撑着栅栏,避免它摇晃,让她更方便地翻过去。
可是站在栅栏下,就难免会有一些尴尬。原来,她穿着裙子,在攀爬的过程,难免会掀起裙子,纯白的裙子在夜风的吹拂下,四处飘荡着。而她的玉腿就那么若隐若现地映入他的眼睑。他低下头,紧紧撑着栅栏,终于她翻过了栅栏,可是,上去容易下来难了。由于坐在上面,够不到下面的中间的横栏。她坐在栅栏顶,顿时有点手足无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