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那个人会像小时候一样,充当小骑士的保护着自己,感受在那个人身边丝丝的悸动…多想,那个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柔声的告诉自己,会来保护她…
看着眼前明明刚刚还露出一副自己好像是她的杀父仇人,现在又满脸忧伤的绝美女子,沈知秋不禁一愣,这是啥米子状况,这女人难不成被吓傻了?
看了看手表,沈知秋心中一惊,老天,这时间也过得太快了,自己磨蹭的时间,竟有整整的十分钟!哀怨的叹了口气,他突然感就他怎么这么惨,重生成男人不说,还要冒‘天下之大不韪’救人,而救得这个人还和自己非亲非故,惨的是,自己现在抽身都难,这个女人已经看到了自己,如果自己真的不管,等着沈市长来了,这个冷女人再一说遇见了自己,那自己还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哎,算了,现在可不是愣神的时候,还是救人要紧。
沈知秋几步走到床边,拿掉女子口中的布,随后俯身,双臂支撑在女子的肩膀两侧,这样,就形成了很诡异的现象,从女子的方向看来,沈知秋明摆着要把她圈在自己的怀里,显然意图不轨。
而我们的小姑娘想法确实很单纯,真的,他可以对灯发誓,他真的只想先将女子口中的布先拿出来,方便她呼吸,随后又要解开绳索,这其中的过程,自然是要俯身的。
随后,下面的事情就发生搞笑式的形式。
只见某冷女人眼中精光一闪,瞬间抬头,瞄准某知青好少年的脖子就是一口。
“嘶…”脸色瞬间变白,沈知秋皱着眉,手有些发抖的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TMD这女人在咬他!
手一伸,狠狠地掰开眼前女子的脑袋,某人疼的眼泪直流,怒目视道:“你干什么!不知道我在救你吗,添个什么乱!”
“你救我?”显然被眼前男子的说辞震惊的愣在那里,季诗萱有些发愣的看着他。
他难道不是要对自己…
“不救你,我T M D 干什么来你跟前呀。”几乎是咬着牙说出口,却不想猛然爆出的脏话,竟使得一直受到良好家教的季诗萱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看了看手表,沈知秋有些自怨自艾的叹了口气,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呀,好心救人,却被这死女人以为自己意图不轨,抬头,看着女子有些发白的脸色,绝美的面容下,竟有说不出的动人心弦。沈知秋抿了抿嘴,不过说起来,也的确是自己一开始没有说明白,以至于让她误会了自己,虽不想承认,但自己现在毕竟是男人的身份,看到刚刚自己的行为,似乎确实挺让人浮想联翩,误会万深…何况,她应该也是受到了惊吓吧…这么想一想,某知青好少年顿时豁然开朗,一扫前尘郁闷,可是,脖子上传来的疼痛,还是使得我们这位小姑娘恨不得掐死季诗萱,话说,如果自己真的放了这女人,她肯定会上法庭告沈明,沈明在本市权势遮天,估计行不通,但在怎么想不是还有个中央的吗,凭着女人的姿色,难不成会傍个什么人物…再不济也会找机会报仇,自己毕竟现在是沈明的儿子,恐怕也会连累到自己…天知道,她沈知秋这辈子最讨厌麻烦,尤其是无事惹一身腥的麻烦,别再弄个什么仇杀…想到此处,我们这位明显看欧美片,港台片看很多,浮想联翩的小姑娘顿悟了,似乎感觉自己要对着女人好一点,以至于她以后不会对自己发狠,毕竟,自己可是救过她的…思及此处,沈知秋露出各自认为迷死人的笑容,声音放柔的说道:“你放心,我是来救你的。”
“我凭什么信你。”冷冷的看着沈知秋,季诗萱眼神森冷道。
“凭借,如果你不跟我走,我想,你应该知道自己的困境。”微微一笑,某人扯动嘴角,天知道,他忍着多大的气,跟着死女人说话,还凭什么!MD,都是待宰的鱼肉了,还跟他娘的装什么大小姐!
沉吟了片刻,我们的季大小姐似乎看清了形势,语气有些僵硬的说道:“麻烦了。”
“不麻烦。”轻笑了一下,某人‘温和’道。TMD死女人,也不知道谢谢自己,还摆出一脸委曲求全的样子,老子要不是怕你以后找老子报仇,再加上你看到了我,我TMD救你才怪!
松开季诗萱的绳索,沈知秋在拐角的一处隐秘的地方将小口摄像机放好,待看到季大小姐皱眉不解的神情。某知青有为青年风情云淡的笑道:“救你是无意,而放它,却是我此行目的。”
而显然我们的季大小姐是个顶级的聪明人,看到沈知秋的举动和他的说辞,便判断出,这小口摄像机显然是为了她和沈明而来。
眼神逐渐变得深沉,季诗萱微扬起头,嘲讽的说道:“我想,你背后的人显然不希望你救我。”
某小姑娘心中一惊,暗骂自己多嘴,可仍旧面露微笑道:“我只知道,我的此行目的,是将它藏好,而你的出现,我确实不知道的。”
淡淡的看了沈知秋一眼,季诗萱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们现在怎么出去。”
她不相信在这个大酒店里会没有沈明的人,以沈明的谨慎不可能没有他的人在身边把守,而眼前的男子,应该准备了万全之策。
MD,这死女人还真当自己是大小姐,而他是她家的家仆了,还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还真当自己理所当然了!呦!人家要不要再为你备辆车呀…要不再弄个誓死保卫…呸!你个死女人!老子现在怎么这么后悔进来!在心中将眼前的女子千刀万剐的数次,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某人站起身来,风情云淡的微笑道:“你随我来。”
没走几步,却发现身后的女子站着不动,沈知秋有些不解的皱眉道:“怎么了?”
季诗萱抿了抿嘴唇,脸色微红,将身上的紫色吊带裙向胸前提一提,由于长时间的挣扎,吊带裙有些许撕坏的地方,尤其是她胸上的美好光景很是配合她的走动能够暴露在外。
无奈的叹了口气,毕竟自己曾是女孩子,当然知道衣服不整对于女人来说是多么尴尬的事,特别是胸前的光景…脱掉身上的外衣,沈知秋递到季诗萱的手中:“穿上它。”
将男子外套穿在自己的身上,季诗萱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引路的男子。
他是什么人,为何会救自己?
他的目的是什么,究竟是何人要弄得沈明身败名裂?
国内很少有人知道自己是季家的人,由于自己是独生女,父亲和祖父将自己保护得很好。
所以,应该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政敌?还是另有其人?
她是知道如果她和沈明的视频传到网上,那将意味的什么…
如果,不是这个人出现,自己怕是…
季诗萱紧了紧身上的外套,一种清凉的薄荷香顿时钻入鼻间,心中莫名的躁动渐渐恢复平静,似乎是这个人身上的,不同于其他男人身上的烟味,还是刺鼻的古龙水味,这种清凉的感觉似乎不错…
看着眼前的男子,季诗萱眼神逐渐变得柔和。
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真的是,很感谢你。
通过后门,避开一个有一个人,待远离了这家大酒店大概有数百米的距离,沈知秋不禁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没有出什么意外。
看着眼前的女子,得了,看她这样,估计是没有打车的钱,向上翻了个白眼,话说,她可不打算把她送回家,他还没到敬业的那种程度,心中腹诽万分,某人无奈的递给季诗萱几张百元大钞,虽说有些许不乐意,但毕竟不是自己的钱,花的也不是那么心疼,想及此处,沈知秋语调温和的说道:“我就将你送到这里,我看你也没有带钱,这些你先拿着。”
说完,我们的小姑娘故作潇洒的一笑,刚想转身走人,却不想忽然被眼前的女子拉着。
MD,这死女人想干嘛!难不成嫌钱少!
虽心中早已将此女子大卸八块数次,可某人还是知道可不能功亏一篑,仍旧面露微笑道:“有事?”
“你叫什么名字?”微微抿着嘴唇,季诗萱轻咬着下唇说道。
忽的一愣,话说,他怎么从这女人眼中似乎看到了感激?
摇了摇头,沈知秋道:“我想,即使是个陌生人,见到小姐遇到这样的事,也会出手相救,我的名字,小姐你就无须知道了。”
说完,沈知秋儒雅的一笑,故作潇洒的转身离去。
难道让自己告诉她,他叫沈知秋,家住大别墅,得了,以这女子的智慧,十之八九能猜出自己是沈明的儿子,还是少惹麻烦为妙。既然自己都做了这么伟大的事,把自己在渲染的更伟大一点,岂不是很好,虽然自己救她是有目的的,但是,反正她也不知道,自己何不来当把好人?
似乎想起多年前看的电影,主角刘德华贼帅气的说句:‘我想当好人。’
哇塞,太帅了,沈知秋自我陶醉了数刻,全不知身后的人一直望着他的身影,直至隐没在人群之中。
我会知道你的名字的,也许,我们还会见面。望着沈知秋的身影,季诗萱自信的一笑。

第 4 章
坐在观众席中,沈知秋有种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的感觉。
被告人,沈明;证人,周梦琪…
这件事,说起来还是一个月前的事,中央突然对沈明进行审查,自他从部队出来开始到地级市的市长,这其间的档案记录和人员来往,查的那还叫个滴水不漏,这事闹腾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结果还真查出来这沈明市长的的那些不正当的事儿来,贩毒,受贿,卖官等,甚至到最后将他与中央的某些人员的来往都查了出来…
人说,当官的,谁不没个后手,哪个上面没个人的,背景的,何况这花钱的时候都钱不过手,沈明自然是其中精明的一个,要不能从一个普通的兵种爬到现在的地位。
这手段是要使得,这钱自是也要花的。
但显然,有时人算不如天算,沈明人找了,钱也送了,这关就没过去。
最后弄得中央曾跟他有些联系的人员都受到了牵连…
后台比较硬的,虽职权不是很大,但人家老子厉害,各路人马都巴结的很,自是吃得开,而就是这样后台硬的人,愣是将他与沈明的关系也脱得一干二净,后来沈明从其他渠道打探消息,结果查出来的是曾经帮沈明说过话多人都被处分,甚至被双规。
后台硬的那个人也被弄得很惨,听说今年也就二十四五…
虽不至于双规,但是听说,是被他那首长老子打得一个月下不了床…
按照沈知秋的话来说,这显然是中央的人要整沈明,而且是往死里整。
话说这沈明当官也当成精了,为何要现在整他,而不是更早以前,这当中的缘由自是不知的,而究竟是谁要整沈明,上面保密得紧,他们这种小官小市民又是怎么能知晓的。
而现在,看着作为证人出席指出沈明种种罪行的周梦琪,沈知秋心中不免一叹。
也许,这就是爱之深,恨之切。
明明还是爱着,却害怕眼前的爱人被陌生人抢走,如果得不到,那就由她亲手毁灭。
这样的伤害,究竟是在害谁。
是他,还是她。
情之一字,又是谁能说的明道的透的。
难道我们说李莫愁重来没有爱过吗,不配被爱吗?那样蛇蝎的女子,那样珍视的爱情,却被那个她深深爱着的男子亲手毁灭。
如果得不到,那么她不会让任何人得到。
当年的海誓山盟,随着岁月的枯朽开始腐蚀。
自私也好,狠毒也罢,终觉还是逃不过情字一关。
沈知秋突然有些同情周梦琪,那样温婉的女子,背负的又是怎样的感情。

沈明死了,安乐死,而地级市里的有些官员也受到了相关的处分,不是处死刑,就是被判刑,进监狱,而赵思迁,被判了死刑…
周梦琪死了,是自杀,在一个偏僻的住宅小区,听说,是曾经她与沈明刚刚成婚时住的地方…
沈知秋把他们葬在同一个墓地,墓碑上,刻着两人的名字。
雪花慢慢的飘落,沈知秋穿着黑色的风衣,风中,他有些微红的手指轻轻地拿捏着一张纸张,沈知秋微垂着眼,长长的睫毛上,雪花悄悄地落下。
白皙俊秀的脸上,此时却显得有些苍白。
“按照你的愿望,我把你们葬在同一个墓地里。”

“你的生前,我一直都没有开口唤你一声妈妈。”

“对不起,我知道现在对你说真的很晚,盗取你儿子的躯体并非我的有意,但是却是事实,而你却是生前不知道的,自始自终,你都以为我是你的亲生儿子。”

“我不知你会怎么想,但是,每年我都会回来看你。”

微垂着眼,沈知秋看着纸上寥寥的几个字。
‘对不起,儿子,妈一直都对不起你。’

沈知秋摊开手掌,那张纸轻舞的向天空中飞去,他轻轻的抬起头,眼角处,终究抵不过泪水的滴落。
周梦琪死了,她留给沈知秋的除了一张遗书,还有的,就是一张存折和一纸录取通知书。
那些钱,是周梦琪一点一滴积攒起来的。
那些钱,一直存放在远方已经离世的外婆家里…
她的意思,是想让她的儿子去国外读书。
那张通知书,是原来这具身体的主人考上的…
擦掉眼角流下的泪水,沈知秋抚摸着墓碑,他直起身,微垂着眼,声音低低地说:“我会按照您的愿望去那里读书,四年后,也许更久,我还是回来的,所以…”他抬起头,眼中闪动着颤抖的忧伤,“所以,请你们不要担心,妈妈,爸爸…”
这句妈妈爸爸的轻唤,究竟是在唤谁,也许,仅仅是他远处的亲生父母,也许,是这三人也说不定…
沈知秋看着天空飘飞的雪花,微垂的的枯黄之叶,发灰的枯枝。
风中,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漫天的雪雾中,淡淡的萧瑟,浓浓的忧伤却是折断了枯枝老鸦。

五年后…
京周大学是大唐内排行第一的高校,且不说它地处中央,光光大唐建国年前就存在的大学,且历史悠久,文化底蕴高,校园内古朴肃穆的书香之气,在大唐国内全部高校内都属于都是凤毛麟角的存在,而进入京周大学的子弟,基本上大部分都是大家族的人或是官场上一些人家的孩子,而其中在学校内表现突出的子弟,就会被确定为家族继承人来培养,总的来说,竞争是相当激烈的,而其他一小部分,被称为特优生,他们是在全国统招的时候成绩突出,也就是分数很高的人,家里没个身份地位,被学校破格录取,且会免收一定的杂学费,而在京周大学毕业的特优生,都是各大企业争相抢夺的人才,所以总的来说,京周大学每届的毕业生都是在社会上有一定的地位,以至于在大唐内普遍流传这样的话,要想爬的高,就要进京周…
现在正值春季,南方的春天显然惬意了许多,松软的土地,破土而出的嫩绿草木,微风吹过,林中发出沙沙的声响,林间欢快的鸟鸣,不时给人一种欢腾的气息。
操场中的林荫小道里,不时有学生在林中小道里谈天说地,清脆的笑声,就像是渲染了整个春意一样,淡淡的温馨和浓浓的喜悦,慢慢的在林中扩散…
忽然学生们停止了笑声,齐齐的看向不远处徐徐走来穿着卡其色风衣的男子,尤其是一些年轻的女学生,在看到男子的时候,脸上均流露出羞涩和爱慕的少女情怀。
“沈老师好。”有几名女学生跑到男子面前,有丝羞涩喜悦的说道。
“中午好。”男子儒雅的笑了笑,风中,他俊雅的面庞轻轻的淡笑,有种说不出的风流意味。
说完,男子点了点头,继续向前走去,而他身后的女生,只因他一句淡淡的问候,而兴奋高兴起来。
“你们看见了吗,沈老师在冲我笑呢。”
“骗人,刚刚明明是在冲我笑。”

“呦,沈大帅哥,你的出现又引起一场感情纠纷呢。”卡其色男子身后突然窜出一个人影,只见他一脸调笑地看着眼前俊雅的男子,相比卡其色男子的俊雅,这名突然出现的男子则是浑身透着邪魅的感觉,一双桃花眼中,仿若灿烂星河般夺目。
“你这家伙,又在鬼说什么?”卡其色男子有些哭笑不得看着眼前的人。
“我说的事实啊。”邪魅的男子一脸无所谓的说道,随即,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只见他有些兴奋地看着卡其色男子,“我跟你说啊,秋子,我昨天去家酒吧,环境设施很好的说,反正今天你也没课了,我们今天晚上去吧。”
“你要想去,你就自己去,干什么叫上我。”沈知秋嘴角一抽,话说,来这所大学也快一年了,刚到这里时,这家伙就好像自来熟的搭上了自己,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与他人是至少不下七年,而前不久,这家伙又说自己没个地方住,愣是挤到了他家,说什么反正你一要租人,我来了岂不是挤上了空缺,说的那还真叫一个意气风发我是为你好的感觉,然后,他又交上了伙食,说什么一日三餐就他沈知秋包了…不过,说起来,这家伙还是听够意思的,刚来这所大学时,环境都不是很熟,尤其是会在不知觉中惹到麻烦,比如刚来不久,自己就莫名其妙的成为了别人的情敌,弄得那小伙子愣是要与自己决一死战,而当时就是眼前的这个家伙替自己摆平了,而随后,基本上遇到棘手的问题,他都会帮助自己,如果不是自己此时是名男子,他是真的怀疑这家伙对自己居心不良。而渐渐的,也许是没有个亲人什么吧,他也把他当成了朋友。
“一起去吧,秋子,你忍心看到人家一个人独守空房的发霉吗?”苏启文一脸哀怨的看着沈知秋。
“…好吧。”沈知秋嘴角微微一抽,她还真是看不惯这家伙发嗲的说话,白皙的手指扶上有些发涨的太阳穴,沈知秋无奈的叹了口气。
“嘿嘿,我就知道秋子你最好了。”苏启文奸诈连连的笑了笑。
“喂!为什么我有一种你要算计我的感觉。”沈知秋一脸面瘫的看着苏启文。
“有吗,哎呀,没有啊,你眼花了。”苏启文风情云淡的笑道。
天知道他安了怎样的鬼心眼子…
夜晚的首都总是给沈知秋一种迷乱奢华的感觉,灯红酒绿的街道,奢靡的酒吧场所,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沈知秋这一切又一切真实的存在。
看着苏启文熟练地在酒吧内穿梭,暴躁的音乐在整个酒吧内充斥着,委靡的酒杯撞击声,撕心裂肺的吼叫,疯狂的都市人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着舞蹈,沈知秋却有种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感觉,把自己深深地埋在沙发里,略长的短发遮住了那灿若与星河的眼眸,一杯叫不上名的酒在酒杯内晃动着血红的颜色。
“喂!秋子,怎么不上舞池里蹦跶蹦跶。”不知何时,早就不知去向的苏启文来到沈知秋面前,大声说道。
“我没兴趣。”微微的扯动嘴角,沈知秋将杯中的酒一饮未尽。
什么叫蹦跶蹦跶,说的他跟跳马猴子似的…
“哎呀,别介呀,我跟你说呀,刚才那吧台上有个很正点的小妞,刚刚有几个男子去搭讪,都被那女子身边的保镖撂倒在地了,我刚刚和那女子说上了话,她现在邀我去喝酒咧,怎么呀,哥们我够意思吧,现在来叫你。”苏启文眨了眨桃花眼,略有邪气的嘴角轻轻的勾起。
“我不去。”瞥了一眼兀自在那里不知给谁放电的的小文子,沈知秋懒懒地答道。
话说,他现在灵魂是女的,身体是男的,他是真不知道他应该喜欢什么样的人,想到这里,沈知秋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怜,穿越穿成他这样,也真是够那啥的了…
“秋子,你就陪我去吧。”某小文子一脸可怜吧嚓地看着眼前喝酒的男子。
“你愿意去,就自己去呗,干什么叫上我。”皱了皱眉,沈知秋有些不满道。
“人家怕。”某小文子扭着手指。
“噗…”一口气没喘过来,沈知秋将口中的酒一把喷了出来,嘴角一抽,“我说你还真好意思说,你泡马子,还怕上了。”
“你不知道那女人身边的保镖有多凶悍,你在身边,人家不是就壮胆了吗。”某小文子眼中噙着泪花说道。
“我说,你让我去也不用这样吧。”沈知秋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苏启文。
“你去不去嘛。”苏启文一脸扭捏道。
“好好好,我去还不行吗。”沈知秋起身,拍掉趴在自己身上的手。
“呵呵,秋子,你这人太够意思了。”苏启文笑得那叫一个一脸得意,眼中曾经出现的泪花瞬间就没了。

穿过人群,跟着苏启文的脚步来到吧台,沈知秋便看到坐在吧台边女子。
女子留着□浪的栗色卷发,姣好的身材玲珑有致,妙曼的曲线随着女子的坐姿呈现出轻佻中带着高贵,她微侧着脸,精致的五官冷艳中透着致命的诱惑,她整个人就像都带刺的玫瑰,芬芳,妩媚,浑身上下散发着让人犯罪的毒。
她似乎与苏启文相谈甚欢,微眯的双眼中透着淡淡的笑意,沈知秋坐在与两人不远的地方,他点了一杯酒,静静地看着女子冷艳的绝美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