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的忙了将近一个时辰的确是累坏了,两人就躺在沙滩上本来是想休息一会谁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李氏和大女儿手里拎着装的满满的篮子过来时,两个小的已经睡着了。
等逸轩和妞妞醒来时发现两人是睡在床上。
妞妞暗道“糟了,他们不会把他两上午辛苦捡来的东西给喂鸡了吧?”一骨碌爬了起来,睡在一旁的逸轩也被她带醒了,“妹妹,你干嘛去”
一回头见小哥醒了,“我出去看看”,逸轩也爬起来说“我也去”。
等俩人来到院子时,看热闹的人已经都回去了,就剩王家一家人做在院子里。
原来罗大成他们抬着海猪往会走时,被做树下聊天的村里人看到了,有上年纪的人认出这是海猪,直夸大成好运气,几十年都难见的东西让罗大成给捡到了。
妞妞看见布袋里的东西靠墙放着,便放下心来。
逸轩拉着妹妹一同问了声“叔叔婶婶好,哥哥好”。
王氏则拉着兄妹俩是赞不绝口“我说大成啊,你两口子是真有福气,你瞧瞧这兄妹两生的多俊呐,这么小就懂事,还知道顾家。从来没听到你们家孩子哭声”。
王大婶没有女儿,看到小丫头恨不能是自己个生的。
逸轩看到妹妹被膜的通红的小脸可心疼了,赶紧拉着王氏说“王婶,你看这个东西可是我最先发现的。”
一脸怎么样,快夸夸我的表情。李氏拉过逸轩,抱他坐在腿上,捏了捏他小耳朵说“你个小精怪,上午没吓死你娘”。
逸轩很是臭屁的说“娘,我是大人了,才不会到水里”。
众人一听都哈哈大笑。
志轩领着杀猪六匆匆赶回来,看到地上海猪,杀猪六也是头一次看到“我的乖乖,罗大哥你家可真是捡着宝贝了,这个头可真不小。”
杀猪六本姓刘,在家行六,常给人杀猪,就得了这么个绰号。
见大家七手八脚的把猪抬到杀猪床时,妞妞拉着杀猪六的衣袖“叔叔,你能不能把猪皮剥下来,妞妞有用哦”
“好咧,瞧叔叔给你剥一张水光溜滑的皮给你”顺手刮了刮小姑娘的鼻子。
人多力量大,一顿饭的功夫就把猪拆解好了,罗大成送杀猪六一个猪头作为酬谢
杀猪六拎着猪头对罗大成说:“罗大哥,今个兄弟借你的光。也尝尝这难得一见的东西,兄弟先谢谢了,以后有什么事情吱一声。先走了各位”
李氏又割了几块肉出来,让大柱领着志轩给村长及几个辈分高的人家送去。
王家人坐了也没有多长时间,也要走,李氏给他们割了五斤肉,王氏有点过意不去,罗家去年才搬来的,家底比较枯,有点不好意思拿,两人推辞着,妞妞站在一边发话了“婶婶,你就拿着吧,以后婶婶家有好吃的也可以送给妞妞吃”听到妞妞的话,王婶子笑着说“好啊,等婶婶做了好吃的,就给妞妞送来”顺手又摸了摸小丫头的脸蛋,真嫩。
送走了王家人,罗家人这才坐下来休息。
4.卖包子
妞妞指挥罗爹将两个布袋的东西倒在盆里,全家人坐在一起进行分拣。
盘波螺捡了大约五六斤,香波螺也有十七八斤,海虹也有10来斤,海星有几十个,海参也有10来斤,今天可算是大丰收。可全家人都不知道怎么吃。
妞妞挺起小胸脯就开始现场解说,香波螺要小火烧开滚三个开就可以,盘波螺可是要到火烧三个开,海虹煮熟了开盖就可以了,如果可以都稍微放点盐。之后指着海星说“爹,这个海星晒干后可以沤肥,比其他的肥料都要足。
大家看着讲的头头是道的妞妞,满脸都是倾佩的表情,志轩说“妹妹你咋懂的那么多”
妞妞一脸不好意思的说“我也是在得病那几天做梦梦见一位白胡子的老爷爷讲给我听的,我才知道的,他还讲了一些论七八槽的,等以后遇到时我再教你们”。
全家人开始总动员,李氏领着大妞去煮海鲜,做饭,罗爹和志轩则被指挥着剥海参,逸轩晒海星,罗爹和志轩爷俩一边剥海参一边听小女儿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爹,把肚子里的脏东西挤出来”。
“对,就这样,爹,盛这东西不能用有油的盆子,不然海参会化了,煮它用没有油的铁锅煮”。总算看着海参煮完腌渍好。罗爹看着小女儿迈着小腿又扭搭到了厨房。
今天的晚饭很丰盛,玉米面贴饼,粟米粥,李氏还炖了一钵的肉,煮的海鲜。
很长时间没见油水一家人吃的大呼过瘾。妞妞拿起一根针挑香波罗吃,又香又鲜。没污染的海货就是鲜。
其实香波螺和盘波螺比较起来的话,妞妞还是更喜欢香波螺,别看只有小手盖那么大,但是味道却比盘波螺香多了。盘波螺肉比香波螺大,有些人爱吃,但是妞妞还是更爱小的香波螺。一家人就波螺问题进行了比较,逸轩,大妞比较喜欢香波螺,其他人则钟情于盘波螺,毕竟肉多还好挑不是。
一顿饭结束,饼子吃光,肉吃光,海虹吃光,波螺还剩一大半。看着还剩下的波螺,妞妞的小脑瓜又开动了。“爹,娘,你们说波螺好不好吃。
“好吃”大家一口同声的回答。
李氏瞧着女儿灵动儿狡黠得目光,有些犹疑的问“妞妞,你是想。。。”没等她娘说完,妞妞就给了肯定的回答“对,我想能不能卖钱”一家人听完,都陷入了沉思。
志轩首先打破了这份平静“妹妹,这东西好吃是好吃,就是吃起来太费事。咱们乡下人哪有那功夫挨个挑啊。”大家听了也不约而同点点头。
“不过,要是有钱人家,没事干的人,吃这个倒是不错。
大家眼光一亮是这个道理。这时候罗爹开口了“要不咋们试一试,卖不出去,也没什么,反正也没有本钱。”一家人认为这个可行。
一旁的妞妞想起今天捡的海菜来,“姐,你今天捡的海菜喂鸡吃了吗?”
大妞摇摇头“还没来的急,等会我去喂”
妞妞摇摇手“千万别,咱们今晚用海菜包包子,明天让爹一起带到镇子上卖。”
“妞妞啊,这鸡吃的东西,人能吃吗?
“那当然,不仅能吃,还大补呢,经常吃海菜不得大脖子病,小孩子还长个”,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这都是白胡子的老爷爷说的”
“娘,我要吃这个包子,我要长大个保护妹妹”一旁的逸轩也来凑热闹
被妞妞说的意动的一家人,齐动手,就着阳光的余晖,在院子里开始翻捡海菜,将上面的脏东西拣出来,根部剔除,大妞还捡了不少的紫菜正好可以混同包包子。
“娘,你去把海猪的肥油炼出来,这东西得搁荤油,油脂喇剁碎搁馅里,家里有葱姜,大酱吗?”
“有,这些都要用吗?”
“对啊,要不然不好吃,今天晚上咱们把调料剁好,面和好,明天早点起来在剁馅,早上蒸“为什么不晚上把馅和好,明天还能快点”一旁的大妞不解的问。
“馅和好,一个时辰不蒸的话,会发苦,不好吃”。
“妞妞,娘见波螺太多在厨房里还留着一些波螺没煮,”
“没事,明天让爹一起卖,现吃现煮更好吃,记得把怎么加工告诉爹,还有煮好的要是在加热的话,只能煮一个开就行,煮大了,肉该挑不出来了“
“行,晚上娘会嘱咐你爹的”。
第二天妞妞还在睡梦中,就被大妞脱出了被窝,娘俩不知道怎么和馅,只能把小闺女叫醒。
逸轩也跟着爬起来。
一家人一通忙活,分工合作,总算是吧130个包子蒸好了,一家人尝了包子,都说好吃,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包子。
逸轩自己个就吃了三个大包子,小肚子撑的一鼓一鼓的。罗爹和志轩带着110个包子和其他东西就出发了。
致轩背着篓子,罗大成挑着担子,爷俩一大早就向城里进发。致轩边走边和罗大成说话“爹,咱们的包子能卖出去吗?”
其实罗大成心里也没有底,他还从来没有卖过这东西,“致轩,你说包子好不好吃?”
“当然好吃了,我从来就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包子,而且娘做包子是油水放的也足,跟那些卖两文钱的包子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过我倒是担心别人会舍不得多掏那三文钱。”
“儿子,别悲观啊,掏得起咱这包子钱的人还大有人在呢,你就等着瞧吧,我还就不信了小小的包子还能难倒我罗大成。”
父子两个是紧赶慢赶终于来到了县城。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致轩就问“爹,咱们该在哪儿卖才是?”
“咱们先上市场上卖,不行的话再换地方”罗大成这话说的很没有底气。
父子两在市场上找了个空地放下了担子,爷俩也不知道怎么卖啊,以前买东西只是在那蹲着等着买家来买,可这附近卖东西的人那都是叫嚷着卖,“爹咱不能像以前那样等着,咱也得叫着卖”致轩对罗大成建议道。
“卖包子了,白玉翡翠包子5文钱卖了,好吃的包子卖了,白玉翡翠大包子,天上有地下无的包子5文钱卖了”没等致轩反应过来,他爹已经开始叫卖了。致轩也跟着嚷起来。
市场上卖东西都叫卖,可罗大成的叫卖却让人觉得那么的别扭,什么叫天上有地下无的,较真的人在什么时代他都有,这不人就来到爷俩的摊前,罗大成见对方一副管家摸样的装扮,一看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客官,你来点包子?”他殷勤的招呼道。
“我说卖包子的,你的包子真有你说的天有地下无这般好吃?如果不好吃你该如何?”
致轩一听这话就不愿意了“客官,包子好不好吃,你得先尝过才知道,好吃你付钱,不好吃,我和我爹立马走人,不过还有一条,你得说真话,你看成吗?”
“行啊,拿包子来,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包子敢如此叫卖”。
两人的对话吸引了市场上过往人的围观,其实在哪个时代都不缺少看客。
罗大成拿出一个热乎乎的大包子递给对方,来人也不客气,拿着包子就咬了一口,本来还打算奚落一顿这对父子两,谁知道包子入了口,他就再也舍不得张口说话了。一个大包子他三口并作两口的吃下去了。
包子吃完了,没等致轩开口,对方就说“好吃,太好吃了,给我来五十个包子”对方递了255文钱。
罗大成把包子包好递给对方,“客官,你拿好,我们这儿还有好吃的波螺你要不要?”对方听了也很感兴趣,包子都那么好吃,其他的估计也差不了多少,“成啊,拿来我尝尝,好吃的话我全要了”。
罗大成递过来一把煮熟的香波螺,给对方拿了根针教他如何挑着吃,对方吃了一个没尝出味来,一把的波螺肉下了肚,才说“又香又鲜,好吃,多少钱卖,我全包了”
罗大成将煮好的波螺装起来,又将还没有煮的另装了一包说“客官,总共15斤,150文,有一些还没煮,现煮现吃会更好吃”说完又将怎么加工告诉了对方。
那人点了点头说,“行了,我知道了,要是府里的小姐少爷吃得好的话,我明天还来找你买。
围观的人本来是看热闹的没想到那人竟然买了那么多的包子,有些人的心开始蠢蠢欲动了。
猎奇的心理让大家你一个我五个的不大会功夫包子抢光了,还有一些人没有买到的,还有买了一个吃完了还想再买的,可惜卖没了。
有人就问”老板,明天你还来不,包子太好吃了,我还没有吃够,要不我上你家买也成”。
罗大成冲周围还等着买包子的拱了拱手“各位客官,首先我得谢谢大家的捧场,明天我还在这里卖包子,想吃包子的,请明天到这里买,今天的包子已经卖光了,大家请回吧。”
爷俩收拾好东西,揣着鼓鼓的一包钱回去了。
5.重大发现(一)
早上起得早,本来要睡回笼觉的逸轩被妞妞拉着满院溜达消消食。
“哥,你看外面的草都绿了,咱们今天去挖野菜好不好。”
正打饱嗝的的逸轩说“额,好,咱们叫娘和姐姐一起去吧。”
李氏听孩子们说要挖野菜很是心动。吃了一段时间的腌菜,今天换换口味也不错。
李氏和大妞挎着篮子后面跟着两个小尾巴,娘四个浩浩荡荡向后山进发。
远望一眼望不到边的森林展现的眼前,地上的草已经泛绿,娘几个走走停停的,就在山坡上便挖野菜,边欣赏风景。
野菜还真不少,李氏和大妞开始挖,两个小的则拎根棍子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逸轩负责戳野菜根,妞妞负责捡,别看两个娃娃长的小,干起活来还真不含糊,一会功夫就攒了一堆的荠菜。
“姐,把这堆装起来”。
听到逸轩的话,大妞提着篮子就过来了。
“娘,你看他两挖了这么多”,
“那是,不看看那是谁生的”李氏一脸与有荣焉的表情。
逸轩和妞妞在树林边上东看看西瞧瞧,,远处一大片枯萎的茎蔓引起了她的注意,拉着逸轩的手就跑了过去,这茎蔓有点像前世的土豆,“哥,帮我把他挖出来”
逸轩拿着棍尖,猛劲的戳地上的土,妞妞的双手就扒拉土,兄妹两终于是把东西巴拉出来,看着手上的东西,妞妞喜的很想仰天长啸,姐这是人品大爆发,这好东西竟能遇到。
拉着逸轩就往里面走,看到脚下的熟悉的地瓜蔓,妞妞的眼泪就汹涌而出,“贼老天,你终于是没有薄待我,姐以后再也不怨了。”
“妹妹,你怎么了”逸轩急得围着妞妞直打转。
“哥,看见这片枯藤没有,有了它,咱家以后再也不用顿顿吃稀饭了”。
“是真的吗”逸轩听见妹妹的话,乐的蹦高就往李氏哪儿跑。
边跑边嚷嚷“娘,娘,以后我们家再也不用饿肚子了”,听见儿子的话,李月如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顿顿吃粥,孩子们这是饿啊,却都懂事的从来不提,这当娘的心愧啊。
大妞见他娘哭了,不禁惊慌起来扶着李氏焦急的问“娘你这是怎么了,别吓我啊”李氏的哽咽吓的大妞也哇哇大哭起来。
逸轩见姐姐抱着娘哭,也吓得哇的一声哭起来,李氏抱着两个孩子哽咽道“娘这是心疼,让我的孩子饿肚子,娘对不起你们啊”。
“娘,你们没有对不起我们,我们都吃的饱饱的,真的”大妞向他娘保证。
娘三哭了一通,发泄完了,情绪也平静下来。见怀里只有两个孩子,还少了一个,忙拉着逸轩问“儿子,你妹妹呢?”
逸轩伸出小手指“在哪儿呢”。
李氏拉着两个孩子走进一瞧,不禁又乐了起来。她家财迷姑娘正撅着屁股挖东西,小小的人小小的屁股,整个就一小团。
“你这小东西,不看看自己多大,把手给掘坏了怎么办”。
听见她娘的声音,妞妞转过身来,举起手里的东西“娘,你看”,
望着女儿托在手里的东西,李氏脑中一下想起一件事,“闺女赶紧把它扔了,那东西不能吃”。
“谁说的不能吃,这个可是好东西”。
“妞妞,这东西我听你王婶子提过,这东西差点吃死人。”
“娘,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好好给我讲讲”。
“去年,你王婶来咱家串门,说前两年春天,有艘外邦的货船沉没,海上漂了不少东西,其中就包括你手上的那个东西,刚开始大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都没敢吃。
到了夏天,有些人家没有粮食了,实在是饿的难受,有人就开始吃了,谁知道,上吐下泻,找大夫说是中毒了,还好人是救过来,有这东西的人家也不敢留了,集中一起埋在后山上,估计你手里拿的东西,就是他们埋的”。
听完李氏的解释,妞妞狡黠的一笑“娘,他们中毒不假,那是因为他们不会吃啊,老爷爷告诉过我,这东西能顶半年粮,不仅教了我怎么吃,还教我怎么种呢。”
“好闺女,你说的真是那个老爷爷告诉你的?”
“那当然了,我怎么会骗娘呢”看着女儿闪着纯真大眼睛,李氏不由得不信。
“那咱们先回家拿工具。”
领着三孩子匆忙往家赶,半路上遇到洗衣服回来的王氏“你们娘几个,这是干嘛呢,着急麻慌的”。
“这不是领孩子采野菜嘛,两个小的有点饿了,就赶紧的回去给孩子弄点吃的。”
“那快走吧,小孩子不抗饿”。
娘四个回到家,罗爹和志轩还没有回来。李氏热了包子和几个孩子垫吧点,把两个小的留在家里看门,自己带着大妞拿着工具上山了。
逸轩和妞妞将框里的野菜分门别类的摘巴干净,两人又将菜洗干净放在厨房里。
罗爹和志轩是正午回来的,看见两个小的在家就问“你娘呢?”
“娘和姐姐在后山上挖粮食”逸轩抢着回答,这个小伙就记住妹妹那句“能顶半年粮”的话了
罗爹抱起两个孩子分别亲了亲“饿不饿?”
“娘,做饭给我们吃了”又是逸轩回答。
“爹,包子好卖不?”摸摸女儿的小脸蛋,回道“抢光了,你说好卖不?”
“那爹你明天还去卖吗?”
“当然的去,今天有不少人提前预定了呢”对于今天的成果,他是满心的自豪。
“可家里没有海菜了,要不我和小哥去捡些”算了算时间还能赶上末潮。
“你俩去可不行”转回头对至轩说“你领他俩去,爹上山去接你娘和你大妹。
“好的爹”,
“爹,挑着篓子去,好装东西”妞妞不放心的叮嘱道。
“爹知道了”
致轩挎着篮子,逸轩拎着袋子,三人奔着海滩方向一路疾行,海滩上已经没什么人了。
兄妹三人见着海菜就开始一頓扑拉,妞妞则侧重紫菜,见篮子装满了,逸轩就撑起布袋往里装,划拉半布袋,妞妞就不让装了“哥,再多我们就拿不了了”。
志轩看看也是,左手挎着篮子,右手拎着袋口,俩小的则托着两个角,蹒跚而行,这个重量对两个孩子来说,难度不是一般的大,俩个小不点,吭哧吭哧跟在后面抬,尽管很累,但俩个小孩谁也不吭声,就见两张小脸憋得通红。
走到村子中央时,碰到犁田回来的王铁生爷三回来。见三个孩子吃力的抬着东西,心里一阵不落忍,“这个罗大成,这么小的孩子他也舍得”。
“志轩把东西放下,大叔帮你拿。”
两小的听这话,有如听到天籁之音,两手一松袋子就落到地上。
王铁生接过篮子,背起袋子,吩咐道“大柱二柱,三柱,爹先走一步,你们陪着弟弟妹妹一起走。”说完大步流星的走了。
大柱二柱见妞妞和逸轩有点迈不动步,兄弟俩一人抱起一个,三柱则拉着志轩跟在后面。
大柱抱着妞妞边走边打趣道“妞妞还记不记得哥哥啊“
“记得,上次哥哥还帮我家抬猪呢”
抱着乖巧的浑身散发一股奶香的妞妞,大柱恨不能是自己家的。看着身旁的两个皮小子,大柱由不得暗恨怎么就生他俩呢,怎么就不是妹妹呢。
王家兄弟把他们送到门口就回去了,院子里放着王叔拿过来的海菜。
三个孩子把海菜捡好了,也没见父母回来。
把两个犯困的弟弟妹妹弄上床睡午觉。
6.重大发现(二)
致轩看弟弟妹妹睡着了才拎着袋子,锁好门上山去了。
山上的罗爹和李氏正挖得起劲,在山上长了几年的土豆和红薯那个头真叫一个大。
大妞跟在后面往箩筐里装。
李氏边刨边和罗大成唠叨“他爹,你说咱闺女打病好了后,咋就变得奇怪了呢,你说这东西别人都说有毒,她却说是好东西,还有上次赶海,以前他也不认得,咋就说好吃呢。
“你这婆娘,孩子不是说了,那是神仙爷爷告诉她的吗。”
李氏白了他一眼“这话你也信?”
“不管咋说,咱闺女再怎么变,再聪明,她不也还是你闺女,你瞎担啥心。”
“那倒是,你抠仔细一点,咱闺女嘱咐过了,一个别落下。”
“你把心放肚子里,闺女吩咐我敢不从?”
“他爹,志轩是不是该念书了,再晚这岁数可就大了。”
“我平时闲时也教过一些,明天我去买些笔墨,连带几个小的一起教”
“逸轩和妞妞是不是有些早啊?”
“不早,那俩孩子精明着呢,昨天到海边看到俩兄妹撅着屁股在那划拉,俩小手冻得通红,还是三岁的孩子啊,你不知道我这心….”罗大成提起昨天看到的眼圈就不由得一红。
李氏也是眼含泪水“这两个孩子就是贴心,别人家三岁孩子就知道满大街疯玩,咱家这俩就知道挣钱了。”
夫妻俩在哪儿好一顿感叹,就听大妞在后面叫“爹箩筐满了。”
罗大成扔下锄头准备挑回去。正赶上志轩上来,爷俩一个挑一个背搭伴回去了。
罗大成进屋,看俩个小的睡的正香,逸轩一副保护的睡姿搂着妹妹,罗大成一颗男人心也变得柔软了,英挺的面容充满了宠溺,亲了亲两人的小脸,转身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