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夜清轻吟一声,笑得张狂,她有自己的名字,为何要叫牡丹?!太俗气,虽然是在青楼,但是她也不想用这么俗气的名字。夜清笑道:“我能不能改名啊?”
“改名?”老鸨楞了楞,问道:“你想改成什么名字啊?”
夜清沉吟了片刻,便道:“就叫罂粟吧。”
“罂粟?”老鸨思量了一番,点头道:“这个名字也不错。”
夜清舒展了一下筋骨,懒洋洋道:“我累了,先给我准备水洗洗澡吧。”
“哼!新来的臭丫头,就想让妈妈给你准备水洗澡?!”这时,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少女,扭动着水蛇腰走了过来,少女走到老鸨身边,便用手挽住了老鸨的臂弯,娇滴滴的喊道:“妈妈,冬梅也累了呢,那些死男人一个个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我这小身板可伺候不了那么多!”
冬梅一边说着,好看的眼睛朝夜清身上瞟来,冷笑道:“哼!新来的丫头,你去照顾一下客人。”
夜清冷笑一声,目光微转,朝冬梅的身上斜睨来。这个冬梅长相还算的上俊美,一张瓜子脸虽然算不上妖媚,但是清秀脱俗,算得上是一个美人儿,但是她的打扮却跟她的长相不符,她身上穿着很暴露的露肩长裙,脸上的妆化的很浓,看她的打扮,一看就是一个奔放的女人。她虽然妖媚,但是却少了清灵的美。
“冬梅是吧?”夜清看着她冷笑道。
“不错!”冬梅将自己傲人一挺,春波荡漾,娇笑道:“怎么?羡慕姐姐的身体吗?”
“身体?!真是恶俗不堪!”夜清冷笑一声,看向老鸨道:“大娘,你给她取冬梅这个名字,应该是想把她培养成一个清丽冷艳的人物吧?”
老鸨闻言,赞同的点头,轻叹道:“是呀,所有的青楼中女人都一样,风情味十足,但是有些客人的品味不同,他们喜欢清雅文静的女人,我本打算把冬梅培养成清丽文雅的女人,可是…哎。”
冬梅在一边笑道:“妈妈,我这样不是很好吗?男人嘛!就喜欢风情的女人,他们来这里还不是找乐子,你看我现在,这么多男人追捧着,不是能给风月楼带来不少客人吗,也能给妈妈赚不少钱呢!”
一提到钱,老鸨笑得眯起了眼睛,点头道:“恩,不错,做成冬梅这样已经不错了。我这风月楼要是人人都有冬梅这功夫,风月楼早就成了一流青楼了。”
夜清看着冬梅清丽的脸蛋,轻叹了一声,道:“倒是可惜了你的脸蛋。”
“你说什么!你个新来的丫头,懂什么!”冬梅一听,见这个新来的丫头竟然这么说自己,顿时火起,怒道:“等你有姐姐的本事了,才有资格跟我说话。”
夜清淡淡一笑,问道:“敢问冬梅姐姐,你陪一个客人,得到多少钱啊?”
“少则五两白银,多则十两!”冬梅冷冷道。
“若是我能让你一次得百两银子,你可服软?”夜清目光在青楼大厅中扫了一眼,见这家风月楼中的客人不少,应该可以拍出个好价钱。转而看向冬梅笑问道。
“哈哈哈。”冬梅大笑,大笑中的她腰肢乱颤,风情味十足。“一百两银子,贱女人,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
“记住,以后叫我罂粟!若是我再听到你们叫我别的称谓,小心我让你永远不能开口说话!”夜清目光一寒,眼眸中迸发出犀利如刀的锋芒,那种可以杀人的眼神就像是半空中闪过的雷电,慑人心魄。
冬梅看到夜清犀利逼人的眼神,脸色一怔,顿时愣在了原地,忍不住脊背直发毛。虽然夜清看上去像是一个文弱无害的小姑娘,但是她的眼神太锋利,冬梅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可以挑战她话的真实性。
老鸨看到夜清脸上清冷阴寒的神色,也忍不住一怔,刚才在房间中的时候,老鸨就看到了夜清教训打手马三的一幕,这个夜清看起来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柔弱。对此,老鸨心中怅闷不已,她明明记得刚买来夜清的时候,她一副软弱的样子,现在她怎么变得有些可怕了?!
“哎牡…哦,罂粟啊!你有什么办法吗?”老鸨讨好的看着夜清,笑问道。她在房间中见识过夜清教训紫鹃的本事,老鸨已经有些好奇了。
夜清清冷一笑,眼睛看着冬梅,眸中波光流转,笑道:“冬梅!若是我能让下面那些男人出一百两银子包你一夜,你是否服输呢?!”
冬梅刚才被夜清吓到,现在她反应过来之后,看着夜清,见她只不过是一个柔弱的小姑娘,虽然脸蛋长得漂亮,但是冬梅自认要对付男人,她还是还不逊色的,于是冬梅便傲然道:“若是你能做到,我便叫你一声姐!”
“好!”夜清一口答应,拉起冬梅,问道:“你的房间在哪?我给你收拾一下。”
“啊!你做什么?”冬梅被夜清一下子抓住了手腕,顿时惊呼道。想起夜清刚才可怕的眼神,生怕她会虐待自己。
“哈哈,我说了,要让你一夜值一百两,就得好好收拾你一下。”夜清笑道。
老鸨见此,虽然她没有十分的把握相信夜清,但是她很想看看夜清到底要怎么做,于是老鸨便忙领着她们朝后院的房间走去。
“好了,大娘,你在外面稍等片刻!”夜清随着老鸨来到后院的房间,将冬梅拉进了房间,便让老鸨在门外等着。
老鸨虽然很想跟着进入房间,但是见夜清不让,她便也不坚持,就在门外等着,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夜清已经带着冬梅走出了房间。
“怎么样?”老鸨忙凑上去问道。
“自己看吧。”夜清将冬梅拉了出来。
第五章
正文 第五章
第五章
老鸨心中早就好奇,忙朝夜清身后的冬梅看去。只见她身着及地黄色长裙,黄色长裙将冬梅火爆的身材勾勒出几分,性感的部位欲盖弥彰,而且,黄色正好搭配冬梅白皙的皮肤,让她看上去平添了几分素雅。长发挽起,梳成流云髻,中嵌以一朵海棠珠花,她脸上的浓妆已经被洗去,换上了淡淡的彩妆。头发和首饰的搭配正适合冬梅清秀的脸蛋,让她看上去俊雅脱俗。
老鸨看着眼前清丽可人的冬梅,脸上惊讶万分,道:“这…我当初就想把冬梅培养成这样的人!”
夜清看了冬梅一眼,笑道:“女人的美色并不一定要华丽的衣服和珠宝来衬托,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长相搭配风格。冬梅就是太喜欢浓妆和珠宝了。”
冬梅刚才在房间中打扮好的时候,她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的样貌,便有些震惊、更有些喜欢,但是她高傲的虚荣心仍然让她不愿意服输。她头一昂,冷冷道:“你现在只是打扮了我而已,我还没有赚到一百两银子呢!”
“低头!记住,你不能表现出骄傲的神色,应该轻声细语,还有不能大笑!好了,跟着我走吧!”夜清口气一冷,肃容道。
冬梅闻言,立马乖乖的闭上了嘴,乖巧的跟着夜清朝前面的大厅走去。
“记住,一定要脚踩碎步,臀部收紧,脚步放轻。一会到了台上,你不能抬头看众人,只能微微低着头,懂吗!”夜清一边带着她朝大厅走着,一边教训道。
冬梅跟在身后不停的点头,虽然她对夜清很不服气,但是她自己也很期待,这样打扮的自己是否能赢得一夜百两白银。老鸨心中更加好奇,她一边瞅着夜清,一边跟在身后,听着夜清的训导。
到了大厅的时候,厅中客人不少,显得有些喧闹,不少姑娘正拉着客人朝二楼的包厢走去,打情骂俏,浪声连连,每个姑娘都风骚味十足,回看冬梅,她这一身清雅的打扮倒是让她显得与众不同。
夜清走上大厅中的台子,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两个铜盘,用力一合。
当清脆的铜器碰撞声在大厅中响起,大厅中的客人听到声音,都转头朝台子上看来,一边骂骂咧咧道:“吵什么吵!”
“打扰大爷们的好事啊!”
夜清冷眸扫过四周,转头冲着台子下面的冬梅示意,冬梅便脚步轻盈的走上了台子。夜清放声喊道:“大爷们!现在风月楼隆重推出我们的压轴红牌,冬梅!”
“冬梅?昨天我跟她玩过,风骚味十足。”
“哈哈哈,就是那个放荡的女人啊!不错不错,够味。”台子下面的客人们一阵议论,龌龊不堪。
但是,当冬梅走上台子之后,大厅中的客人们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他们一个个睁大了眼睛,朝台子上面看去,惊讶声此起彼伏。
“这个就是冬梅?怎么不一样了呢?”
“就是啊!看上去还挺清纯的。我喜欢!”
夜清观察到客人们的表现,清冷一笑,又喊道:“这段时间,冬梅认真学习大食瑜伽术,现在已经学有所成,正是回报大爷们的时候,现在冬梅的第一侍奉夜,开始拍卖了,价高者得。”
“第一侍奉夜?!”下面的客人们又是一阵议论。
“不错!难道你们不想玩点新花样吗?今夜,冬梅便陪你们狂欢。”夜清冲着客人清媚一笑,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皮鞭,走到冬梅身旁道:“一会我只是轻轻的打你,你记住,要柔弱的轻声喊叫,懂吗?!”
冬梅看着她手中的皮鞭,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但是看到夜清锋利的眼神、想起自己跟她的打赌,她便点了点头,道:“知道了。”
啪夜清手中长鞭猛然扬起,看似很大力的抽打在了冬梅身上,冬梅很配合的娇叫一声,清秀俊美的脸上满是委屈的神色。
“哭!”夜清低声冲着冬梅说了一声,低声喊道。
皮鞭在半空中响着清脆的鞭花抽在冬梅的身上,冬梅轻声喊叫着、眸落泪珠,搭配着她脸上委屈羞惧的神色,看起来着实让人心疼、让人心动,也让人血脉喷张。
台下的客人们看到如此清雅的美人被鞭打,心底的兴奋点顿时被唤起,男人最原始的兽性喷发而出,客人们一个个睁大了眼睛,眼中喷出**的火花。
“我出十两!”
“二十两!”
“八十两!”男人们看着眼前的一幕,早已经开始疯狂。
啪每次有人喊价,夜清便再次扬鞭打在冬梅的身上,随着大厅中的气氛活跃到了最高点,猛然有人喊出:“我出五百两,这个女人今夜是我的!”
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子走到台子前,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冬梅,笑得贼兮兮的,两眼中满是灼灼的光,透露着莫名的兴奋。
“五百两啊!”大厅中顿时响起了众人抽冷气的声音,二楼的姑娘们看着大厅中的景象,更是呆在了原地。五百两!她们要接多少次客人才能赚到?!长乐城中最大的红牌,一夜也只不过百两银子而已。
台上的冬梅早就愣在了原地,平时她只不过二两银子一夜,现在竟然飙到了五百两!这可是天大的身价啊!红楼中有一个奇怪的定律,若是一个女人的身价飙到了高处,便很难落下来,除非这个女人年老色衰。
很多客人都有争风和好奇的念头,当他们花五百两银子买一夜欢的时候,会因为心理作用,觉得这个女人绝对值五百两,即便这个女人的床上功夫一般,但是只要不是太差。而从此之后,会有更多的男人想占有这个正红的姑娘,男人占有欲和虚荣心的驱使,会让他们为了占有这个姑娘的一夜而疯狂。
“没有人出价了吗?!那就五百两!”夜清冷眸扫过大厅,见没人出价,便喊道。
“哈哈哈,小娘子!今夜会很**哦!”得标的男子,清秀的脸上满是猥琐的神情,一双眼睛更是灼亮无比,眉宇间带着莫名的兴奋。
冬梅愣在台上,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看着眼前得标的男子,不敢相信,自己的一夜竟然值五百两。
夜清走到冬梅身边,伸手拍了她一下,冬梅才反应过来。夜清认真的看了看那得标的男子,见他长相虽然清秀,但是眼神中却透着莫名的兴奋和异样的渴望。夜清勾唇一笑,心中了然。
“冬梅!拿着这个,一会到了房间,先甩两个鞭花,听听响。不用心急,慢慢玩。”夜清将皮鞭送到了冬梅的手中,一边交代道。
“打…客人?!”冬梅更加楞了,红楼中哪有人敢打客人啊?!
“恩!记住我说的话!”秦清目光一寒,盯着她道。冬梅看到她的目光,心中一下子来了底气。夜清让她的身价飙到了五百两一夜,她选择相信夜清,她重重点了点头,便轻盈的走到男子身边,拉着男子上了二楼包厢。
整个大厅中依然鸦雀无声,客人们呆呆的看着冬梅拉着那男人上了二楼,而厅中的姑娘和老鸨则眼睛直直的盯着夜清,眼中充满了震惊和钦佩。
嗖啪清脆的皮鞭声从二楼包厢中传了出来,大厅中的众人都是一愣,齐齐转头朝包厢的方向看去,他们在里面玩什么呢?
碰!二楼包厢的房门被打开,刚才得标的男子一脸兴奋的冲了出来,清秀的脸上满是狂喜的神光,他冲着大厅中的老鸨大喊道:“哈哈哈!老鸨!我再出一千两,冬梅陪我!不准任何人跟我抢啊!”
男子说完,便快速转身返回了房间。
顿时,整个青楼大厅中再次陷入了寂静,只能听到二楼包厢中传出的阵阵喊爽声…
第六章
正文 第六章
第六章
“一千…五百两!”
客人们听到青年的喊价,顿时皆楞,全都傻了眼。
“一千五百两一夜!”
老鸨听到喊价,几乎惊讶的掉了下巴,半响才回过神来,忙冲着二楼上喊:“大官人,知道了!冬梅今夜是您的了!”
老鸨兴奋不已,肥胖的脸上笑开了花。
“罂粟啊!真有你的!”老鸨屁颠屁颠的跑到夜清的身边,忙讨好的笑道。
夜清冷笑一声,伸展了下筋骨,笑看着老鸨道:“妈妈,女儿可否洗澡了?”
“啊!对对!先洗澡休息!小红,赶紧给罂粟准备热水!再准备一桌好菜,老娘要好好伺候下罂粟!”老鸨一下子赚了一千多两白花花的银子,自是对夜清有求必应。
“等等!这个姑娘我要了!”
恰在这时,一个玩味而清朗的声音自台下响起,声调略带一点暗哑,几分磁性,几分慵懒。这不似一个嫖客的声音,没有激动,亦没有沉迷,太清醒了,单闻其声夜清便能猜度其人定非等闲。
遁声望去,只见不知何时台下一堆嫖客中已站了一个挺拔的身影,他并未刻意拉开和他们之间的距离,却偏又让人觉得有种特殊的气场将他独立开来。
是个异常俊美的年轻公子哥呢,大约二十左右,身材修长劲拔,着一袭浅紫色锦袍,墨发用一根紫色缎带束于脑后,一张脸仿若上天选最好的玉石精心雕刻的绝世之作,飞入鬓角的眉,搭上狭长而又弯弯的眼睛,自有一番风流。
他弯起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笑看着夜清,笑得像只狐狸。
见夜清望来,他飞起一个媚眼,身影一晃便揽在了夜清身前,挑起夜清的下巴轻轻摩挲着,笑吟吟的道:“那人出一千五百两包下了冬梅,我便出两千两包下你!怎么样,美人?”
夜清盯着他,不由展颜一笑。这人长相俊美,但是她在他伸手的时候,分明看到他的手指关节略粗,手心有一层厚茧,应是常年习武之人。
“哎呀这位客官生的俊俏!”老鸨一见这男子俊美的长相,不由两眼发直。
迎上男子微眯的眼,夜清不退反进,半依进他的怀抱,清媚一笑:“你对我感兴趣?”
她清丽的脸上绽开的笑容犹如昙花一现,让人眼前一亮,明明做着轻挑的举动却偏让人产生优雅的错觉。男子似没料到众目睽睽下夜清敢如此大胆,非但不娇羞反倒投怀送抱,不禁一呆,接着他美目一扬,臂弯一紧便将夜清死死抱在了怀里,引得台下看客一阵叫闹。
“姑娘冰雪聪明,岂能看不出在下的心思,嗯?”
男子凑近夜清,暧昧的在她的耳边呢喃,说罢对着她粉嫩的右颊“吧唧”一声便是一个亲吻,真是将心急客的样貌表现了个十足。
他一番调戏再次引得厅中众人连连起哄,老鸨见此却是一急,忙笑着凑上去。
“这位爷,我们罂粟可还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呢,您看…”
“三千两,今夜她是我的了!”男子不待老鸨说完,自怀中摸出三千两银票往老鸨手中一塞,弯腰抱起夜清便欲向楼上走。
“好样的,要了她!”
“上啊!”
“三千两一夜的妞,真他妈有钱。这位公子今夜可要多玩玩,不然就亏大了!”
第七章
正文 第七章
第七章
厅中淫言碎语大起,夜清倒也不生气,她很清楚自己现在待的是什么地方。不过这男子花重金买下她,眼中虽不少对她的兴趣和**,但眼神却绝对是清明的,他果真是一般的客人吗?
抓着银票老鸨有些犹豫,三千两的确不少,已是天价了,她很想赚这些钱。但是老鸨一想到五日后十三王爷就要来长乐城,而十三王爷又最爱罂粟这般长相清丽的美人,现在罂粟乃处子之身,正好献给王爷,若是让这公子开了苞,那自然是不能再献给王爷了。
“客官啊!真不行,我们这位姑娘已经被人订下了。”
这笔钱不能挣,咬咬牙老鸨忙上前拦住夜清二人,陪笑道:“客官何不挑选一下我们这里其他的姑娘,环肥燕瘦,我们这里都有的。”
男子收了脚步,挑眉看向老鸨:“怎么?嫌银子不够?”
靠!这男人是开银号的吗?再不然就是一傻子!若是精神好,她倒不介意陪他玩会,可现在这具身体累的不行,她现在需要休息。赶在老鸨开口之前,夜清已抬手抚摸上了男子的脸颊,轻轻拨弄着他的右耳。
见男子低头望来,夜清娇声一笑,道:“公子!何必这么心急呢!你看今日我这样子也确实不适合招呼公子,不如公子改日再来?也容我好好准备一下。”
“哦?准备?”男子眉峰一挑,笑得像只狐狸,斜睨着夜清道:“难不成你还有什么新花样?”
夜清冲他眨巴几下眼睛,自有一番娇俏。
“五日后罂粟会初次登台献艺,若公子有兴趣不妨来给我捧捧场,公子看好不好嘛?”
夜清说罢,用手轻轻点着男子丰润的下唇,满脸希翼。
男子盯视着夜清,目光渐渐灼热,看着夜清的笑容,只觉得满楼姑娘的笑声渐渐远去,连周围的景物也变得朦胧,唯有她脸上的笑容那么真切,轻灵,不由得心中猛然一荡。
夜清看到他灼亮的双眼,心中暗自鄙夷,看来她高看这人了,也不过是一个种马。
“好!五日后,在下拭目以待。”
男子见夜清一身旧衣,披风下还能看出被鞭打的痕迹,确实不适合接客。而且美人他见的多了,他对她的兴趣也不在身体上,只是觉得这女子很是不同。故而他笑着放下夜清,也不多言深深望她一眼便欲离开。
老鸨见他终于放下夜清松了口气,不舍地将银票送回,笑道:“这位爷以后可一定要多来我们风月楼呀。”
夜清却在男子抬手将银票收起来之际再次依进他的怀中,抬手便自他手中抽走了那三张银票,迎上男子询问的眼眸,甜甜一笑,道:“公子刚刚当着这么多姐妹的面抱了人家,还亲了人家。这可是人家的初吻哦,公子是不是该有所表示啊?”
说着她扬扬手中的银票,态度很清楚。你亲了我,这银票不能拿回去。
她说的轻巧,厅中众人包裹老鸨个个张大了嘴。三千两银票,就亲一口!这价也太高了吧,普天之下闻所未闻啊!这姑娘是有几分姿色,但也自视太高了吧!
男子亦愣,但夜清丝毫都不似开玩笑,那面上只差写着:亲一口只收三千两,还便宜你了呢。
“那么公子,我们五日后见哦。”夜清才不管那么多,将银票往袖中一塞,兀自对男子一笑转身便走。
男子看着远去的夜清,半响才挑眉一笑,满是玩味,喃喃道:“这个女人有点意思!”
夜清刚走回后院,丫头小红便忙迎了上来,笑道:“大娘,水已经准备好了。”
“恩!你下去吧。”老鸨吩咐一声,便指着一间包房,讨好的笑道:“罂粟,这里就是以后你洗澡的地方,你要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她们去做。”
“恩!好!”夜清答应一声,便要迈步,老鸨却紧跟两步。
“那个…罂粟啊,刚刚那银票…”
夜清停步,瞥了眼老鸨,自袖中抽出银票却只丢给老鸨两张,接着便不再搭理她。老鸨面有不甘,但想到夜清的本事,及还用她讨好十三王爷便没再多言。
“姐姐!姐姐!我们服侍你沐浴!”
夜清尚未进房,已有十几个姑娘拥了上来,冲着她讨好的笑着。
这些都是楼里的姑娘,皆是看到夜清包装了冬梅,便能卖出一千五百两的天价,想巴结她一下。夜清自是明白她们的心思,不过她向来不喜欢别人伺候洗澡,只摆了摆手,笑道:“各位姐姐太客气了,我自己洗就好,容我收拾好了,改日请姐姐们过来玩。”
“好啊好啊,罂粟你可真好,长的漂亮、性格还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