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令牌??
“没错,拿来。”
“它不在我身上。”
“呃。”言坠儿翻翻白眼,难道她白来了,居然还被床上这个人吃了这么久的豆腐。
呕血!
“既然身上没有令牌,那还不放开。”
“王爷跟王妃躺在床上,天经地义。”
“那如果我说,现在我要回去了,你是不是应该放开手?”
“哦,也倒是。”夏候煜没再说什么,还真的如她所愿,放开了对言坠儿的捆缚。
言坠儿一得到自由,马上跳离床边几大步,一脸谨慎地看向床上的人。
令牌没拿到手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连她能不能没事地走出这个房间都还成问题了。
“想出王府也不是什么难事,说不定哪天本王一个高兴就放你出去,或者,如果你觉得这样太慢了的话呢,本王还可以告诉你一个快速的办法,那就是,惹恼本王,让本王直接休了你,你觉得这两个办法,哪一个好呢?”夏候煜慢不经心的说着,仍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点要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
他高兴的时候?她哪里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高兴,如果他十年八年都不高兴,那她岂不是出去想都别想?
休了她?这倒是个快一点的办法。嗯,是可以考虑的。
一身艳装
翌日:
在南院。。。。。
一早,言坠儿就对着镜子研究了好一会儿,
都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
想把头发扎起来嘛,又不会,只有乱来一气,结果,是乱上加乱。
想插个头饰嘛,又不知怎么配才得体,配来配去,
结果,头上还是空空如也。
嘴不由地撇了撇,实在是没办法。
经过昨晚一晚的沉思,
她好不容易想出了一个再好不过的办法,
只是,这办法还没来得及去做,这头发上的活,都没能做的好,就更别提是别的事情了。
“王妃,你这是在干嘛?”一进门,草儿看到的就是这一个画面,不免得有些好奇。
“草儿,你过来帮我打扮一下,有多漂亮打扮得多漂亮,有多贵气就打扮得多贵气。”
“王妃,这是要去哪里?”
“一会你就知道了,快点啊。”一想起她的计划,嘴角不免微微上扬着。
“是。”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打扮,但是草儿还是照她的意思弄着。
不一会儿,镜子中,言坠儿一身艳装,
虽只是淡妆,却多了点淡雅,给一人种舒心的感情,却不失高贵。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连她都不能相信那是会她,
嘴角不免微微地上扬着,眼一闪而过的黠光。
“还是你的手艺好,这么快就完,刚才我还白瞎忙了好一会呢。”
“是王妃本身的条件好。”
“嗯…行了,草儿,到厨房去端个什么补身体的东西过来。”

“王妃,燕窝粥。”
“补吗?”其实她是想问对男人补不补,用效大不大?
“嗯,女子吃这个最好了。”
“嗯,行了,没事啊。”言坠儿接过草儿手里的东西,直接就往门外走。
“王妃,不先吃了再出去吗?”
“这不是我要补的,是有人要补,不用跟着我了,去忙你的。”
燕窝粥补身1
确实,平时她都已经补得快差不多了,反正也不差这一次,反倒是某人,是不是应该补补。
补补之后,如果心情好了,做起事来也就大方一点,他们好聚也好散。
要是,越补心情越不好了,那也没关系,把她休了,只能说是她运气不好了,关系分裂,不过,这也正是她所想要的。
上帝,菩萨,佛祖,耶稣,阿门,都保佑她吧,两种情况,哪一种都好,只是,千万千万不要再有第三种情况出现,不然的话…
言坠儿扭着纤腰,端着燕窝,直接向北院走去,既然她能来,就一定要进去.
上次,是她没想好对策,这次…
嘿嘿,包准马到成功。
“请留步。”侍卫拦下来人。
“嗯,本王妃确实也是想留步的,只是,你也知道,王爷这些天应该很累,所以,特地端了燕窝给他补补,你们确定是要本王妃留步?”言坠儿边说边走,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小人代王妃送进去。”侍卫没办法,拦下不是,不拦下也不是,只能慢慢挡着。
“不用,我自己送进去就可以了。”言坠儿瞪了一眼侍卫,这人真是的,干嘛一直挡着她走呢,让想她走快几步都不行。
草儿也真是的,干嘛给她戴这么多头饰啊,走路要看着手里的东西,还要顾着头上的东西…累人啊。
“可是…”
“哎,我说你烦不烦呢,如果一会,你不小心打破我的燕窝,你说,这个罪是该我罚你好呢还是王爷罚你好呢?”
“小的不敢。”
“既然不敢了那还不快点让开。”言坠儿伸手推开一直挡住她前面的侍卫,却不料撞进另一个胸膛里。
“啊!”
噢,她的头!好痛。
摸摸头,嗯,还在,没事。
身子也不痛,嗯,应该也没事。
把手放在眼前,看了看,没见血,没事。
但,她的燕窝粥呢?惨了。
燕窝粥补身2
“我的…”言坠儿一抬头刚好就看到本来在她手里的东西,现在居然在另一个人手里,而这个人居然是…
“把我的东西还我。”
“想要,就过来啊。”
“还我。”无论她怎么抢,就是手不够长,连碗的边都靠不着一点边。
呕血!
“不还,你能怎么样?。”
“再不还我,信不信我把你…”看着他的脸,就让她气得牙痒痒的。
“把我怎么样,我倒是想听听,怎么?哑了,不说话?”
“你…我。”言坠儿脸涨得通红,却忍住想杀人的冲动,
她要忍住,不然的话,她今天就白来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只是…他太可恶了。
“看,那边,王爷来了。”言坠儿突然指着他后面一喊,在夏候煜转身的时候,冲过去,手一伸,就想把碗给抢过来。
“有吗?”
在言坠儿要抢碗的时候,夏候煜很有技巧地再回转了个身,碗还是好好的呆在他的手心里,半分不离。
“你…”
“嗯,王妃这么急着要回碗…我倒要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让你这么着急?”夏候煜把碗转过手来,看了看。
“不许看,那不是给你的。”无奈,手不够他长,就是抢不回他手里的东西。
郁闷!
偏偏她又不能不把碗要回来。
“哦…给王爷?…既然这样,按常理说,我也该试吃。”夏候煜说完也不能言坠儿反应,直接把粥就往嘴里放。
嗯,味道,确实是挺不错的。
“等…你…那个,我的…”
“那,碗还你。”
言坠儿楞楞从他手里把碗接过来,木然地看着,再把整个碗给翻倒过来,居然一点都不剩,难以置信地瞪着夏候煜。
他,他,居然…震惊,再到愤怒,最后只剩下死死地一瞬不瞬地盯着夏候煜。
“怎么,我吃了,你有意见?”夏候煜一脸挑衅地看着她。
燕窝粥补身3
“怎么,我吃了,你有意见?”夏候煜一脸挑衅地看着她。
“不是,只是,我刚刚想提醒你,我在粥里面下毒了。”言坠儿貌似很替他可惜地说着,本来他是不该死人,结果,他这么倒霉就吃了毒药。
怪只怪某人太贪嘴,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不该自己吃的就不要吃。
唉,她也爱莫能助。
“什么毒?”该死的女人,敢下毒?夏候煜阴沉地看向某人,貌似随时都有可能叉死某人的冲动。
“呵呵…那个,你一会就会知道了,不用很久的,耐心一点,再等等,马上就见效了。嗯,那个,我觉得,你是不是应该先去做好准备呢,我怕,一会,你会来不及。”言坠儿好心地提醒他,其实,这话,她还真是好心想提醒他的,毕竟,谁叫他当了这个替死鬼呢,也难得她发一次好心。
“你…”他怎么觉得肚子疼,还想上茅厕。
难道她?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给他下这个药。
“呵,慢走啊,哦,不是,是应该快点去啊,不然的话,一会我怕你会赶不及。”言坠儿摆摆手,再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身,向门口处走去,看来今天还真是白来了,粥都没了,她还要进去干什么?她又不是真的闲着没事干。
看来,她还得要赶紧回去,虽然她知道她是王妃,但她也并不确实那个男的会对她怎么样?毕竟…
那碗粥里下了什么,她只是没能来得及提醒他而已,其实也没什么,不就是,刚刚在端粥的时候,随便再绕了一下厨房,再一个不小心,抓了两把巴豆粉当成是盐来放了。
看样子,他应该是有段时间不能起来了。
唉,还真是便宜了他,白白浪费她好好的一碗粥…燕窝粥啊,很补的!
北院某角落处:
夏候煜从茅厕爬出来,一只手扶着墙边,一只手紧紧的握着,闭了闭眼,吸了很大一口气再睁开。
言坠儿,他夏候煜记住了。
大补之后的效果1
“陈毅。”
“四爷。”陈毅早就等在一边,听候他的叫话。
“你,现在就到南院去,把她叫…噢,等等。”话还没说完,人已冲进茅房里面去了。
不一会,门再次打开,夏候煜的手已经紧握得泛白。
“四爷。”
“那个该死人女人,到底下了多少药,本王绝对不会放过她。去,到南院把她给本王押过来。”不把言坠儿大卸八块,难消他心头的火气。
该死的,这时肚子又很不识像地叫了起来。
该死的巴豆,该死的女人。
“这。”陈毅仍是不动地站着。
“还不快去,站着干什么?”要不是因为这肚子搅得厉害,他会亲自把那个该死的女人押过来。
居然给他下巴豆,该死的女人。
“四爷是要押谁过来?”能让四爷生气成这样的人,看来,是得替她担心一下了。
“言,坠,儿。”

言坠儿一回到南院,就让人把大门给关上,还特意上了大锁,也不留一个人守在门外,并把所以人都遣回了后院。
在今天这段时候,不许任何人出去,听到声音不许出声,更不许出去开门,就算是外面放火,抢劫,杀人了,也不跟南院的事。
谁要是敢出去的话,可以,出去之后,就不用再进来了。
她有预感,很强的预感,那个男的一会肯定会让人过来叫她的,说叫是好听了,只怕他会气得让人过来把她押着或者是绑过去,方能解恨。
糟糕,眼皮老是跳,看来今天她是应该闭关锁院了。
当陈毅来到南院的时候,正好就看到现在的这一幅样子。
无论他再怎么叫,门再怎么敲,里面的人就像是全部消失了一样,一点声音都没有。
陈毅低着头,站在门外,等着夏候煜的出来。脸紧绷着,一脸闷气,刚在南院吃了一肚子闭门羹,这会,又得再吃一肚子的火药气…夏候煜好像是气得不轻。
大补之后的效果2
“那个女人呢?”一出来,夏候煜就瞪着陈毅,却没见到自己想见到的人。
“属下无能,不能请到王妃。”陈毅一脸涨得通红,对于刚刚的事情,仍是一脸的介意。
“刚才本王不是有说了嘛,那个女人不肯过来,你就把她给本王押过来,就是绑也绑过来。”
“属下去了,但请不到王妃,因为小的连门都还没能进去。”
“嗯?”
“小的刚到南院,就已经见南院的门早已关上了,门外一个侍卫都没有,而且小的一连叫了好几声,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是不是王妃不在府里。”
他一向都知道他的嗓门够大的,但刚才在南院门外叫了那么久,而且还那么大声,居然连个开门的人都没有出来,他还真怀疑,他的嗓门是不是不够大,没人听见。
“你…算了…该死的。”一转身,夏候煜又冲回了里面去。
那个该死的女人想出府,还想离开,他看她这辈子想都别想。
南院:
漫漫长夜,回到屋里,躺在床上,望着屋顶,两眼茫茫。
言坠儿瞪着圆圆的眼睛,屋顶有什么,她这会都可以数出来了。
毫无睡意,怎么办?该死的清醒,什么时候清醒不好,非要睡觉的时候这么清醒。
一,二,三,四,她数过了。
一只,两只小绵羊,她也数过了。
左转,右转,她也转过了。
可偏偏,脑袋还是这么清醒?
如果再不睡着的话,明天她就有可能顶着个熊猫眼出去见人了。
唉,难道是她做贼心虚?
但,她好像也没做做坏事啊,就只是…
怪不得她这一整天眼睛都老是在跳,左眼跳灾,右眼跳财,那她刚刚跳哪只眼?糟糕,左眼。
好不容易终于睡下了,觉得还没把眼睛给闭上,这会就让一道声音给打断了所有的睡意。
刚刚梦见的一个帅哥,都在向她招手了,可是现在…离她越来越远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1
“四王妃,快醒醒。”草儿站在床前有点着急地喊着床上的人。
而床上的人动也不动地继续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嘴只是动了动,又紧闭着。
她累啊,能不能让她再睡会,眼睛都睁不起来了。
“王妃,快醒醒,王爷要过来了,一会还要去迎接王爷呢。”一听到说王爷要过来南院这边,草儿高兴地什么都给忘了。
南院跟北院虽然都是同一个府,但是平时他们再院里的人都不怎么有来往,也就更别提是见到王爷会过来了。
在外人的眼里他们的王爷跟王妃是住在一个府里,但是却没有多少人知道,里面是有这么大的分歧。
“什么王爷要来啊,哪个王爷要来啊,王…哦,王爷啊,他来就来呗…来了自然就会找地方坐。”她坐起身子,眯着眼,似睡似醒地说着。刚一说完,整个人又倒回到床上去。
“不行了,王妃,你要赶紧起来了,不然的话,没去迎接王爷,是会被罚的。”草儿再次把她从被子里拉了起来。
“不要。”某个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王妃,求您了,赶紧起身吧。”
“不,要,我要再睡会。”死草儿,就是不让她好好地睡觉。
“王妃,一会草儿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点心。”点心诱惑着她,对于这个,草儿还是很有信心能把王妃给引诱的。
“青菘绿豆饼?”
“对,你想吃什么口味的,奴婢都给您做。”
“马拉松饼。”
“好,可以,只要您现在马上起身,奴婢一定都给您做,行了吧?”
“确实?”
“保证。”
“嗯,那还好说,好了啦,起来就起来,真是的,不就是一个王爷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还非要让我去迎接他,要不是看在我的点心面子上,我才懒得去接他呢…那,帮我换衣服。”她这下真的是起来了,不过眼睛仍是闭着,连挣开都懒得挣一下。
无事不登三宝殿2
呼,累啊,好想再睡,但是…
昨夜眼睁睁地睁到快天黑,等到终于是睡着了,结果一个消息说,什么鬼王爷要来,要就来嘛,干嘛还要让她去接,他自己不会进来吗?
郁闷!
但为了她的点心,她忍了,接就接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又不是没接过人,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她也照样接得面不改色。
正厅:
言坠儿静静地站着,头轻轻地低着,自始自终都没发出过半点声音,给人一种安静地感觉。
安份守已,也就是那个样子吧!
如不细看,似乎就没有人会注意有她这个人的存在,没有丝毫的注意点,虽然她现在的位置是站在中间。
而对面一个青衫男子,腰间还是挂着一个龙形玉佩,手放背后,从一进门就直直地看向她,而她从他一进门就没把头给抬起来过。
他倒是很想知道她低着头在干嘛,是在害羞呢还是在梦游。
不过如果说是害羞的话,他倒觉得不会,至于梦游倒是有几分会,而他也更想看看她看到他时的惊讶。
“怎么,王妃见到本王也不打声招呼吗?”夏候煜轻言淡问着,眼睛自始自终都没离开过言坠儿。
咦,这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只是她现在很累,不想抬头,让她再闭一会眼,再算。
“难道是本王的排场不够大?但是我应该是这整个府里最大的那个吧,只是某人是不是应该把头抬起来,这样本王说起话来才不会觉得累,你说呢,王妃?”虽然她连头都没抬,但是他的话始终是对着她来说的。
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女人要到什么时候才肯把头给抬起来。
如果她不抬,那行,他等着。
“王妃,王爷在问你话呢。”草儿小声地对着言坠儿讲,有点急地扯了扯她的衣角,但是某人仍然是没有反应。
似乎周公的号召力更强一点。
“王妃…”
无事不登三宝殿3
“…”郁闷,连再让她睡一会都不让,真是过分。
低着头翻了翻眼皮,再似要想抬又不想抬地把头给抬了起来,第一时间,刚好就对上站在她面前一直盯着她看的他。
“你…”妈呀,阴魂不散。
他怎么会在这里?
那刚刚跟她讲话的人就是他了,那刚刚草儿说什么王爷要来,也是说他了,那意思就是,他是…
王爷,这两个字突然闭过脑海,难道…
不会这么巧吧?
怎么可能,但是如果他不是的话,那就没有人了。
如果他是王爷的话,那之前他不就是一直在耍她了?
可恶,可恨,等着…某人似乎忘了昨天刚下的巴豆。
“怎么,才几个时辰没见,就不认识本王了?”夏候煜轻笑着看向她。
敢整他,那她就要做好承受代价的可能。
“哦,呵呵,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得。”眼再继续微着,头随时都有可能低下去的可能。
平时连个影都没见着,今天这么好心过来,肯定没好事。
“哦,是吗?…噢,忘了说件事呢,本王还真是应该谢谢王妃的粥的,让本王越吃越来劲,而且精神也还越来越好了。”
很好,敢跟他抬杠,不错,有胆识。
“呵呵,是吗?不用谢了,举手之劳而已,下次有需要,尽管开口就行了。”难不成他是想来兴师问罪的?
她郁闷!
“哦,不如,王妃你就给本王一个建议如何?”
“呵…随便。”
摆明就是说她嘛,还骂得拐弯抹角。
累,想睡,想着她的床了。
很不雅地打了一个大呵欠,再扫了一眼对面的那个人。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直接说一句话…送客,省事也省心。
“本王突然觉得南院也挺不错的,所以,本王决定了,今日就在南院用早膳了。”
他的一颗炸弹掉下来,听得她一楞一楞的,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两人共进早膳1
等等,他刚刚说什么?早膳?在她南院里吃?
丫丫的,今天太阳从南边出来了,还是他脑子有问题…进水了?
八百年没见的人,今天居然这么关照起她来?
“你,要,在,这,里,用膳?”言坠儿不确定地再问了一句,难道是他说错了,还是她听错了,她怎么突然觉得头有点晕,还隐隐作痛。
“没错,有问题吗?你不是一直都想很想本王过来吗?现在本王过来了,怎么,不高兴?”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还没有哪里是他去不了的呢。
“没…有问题。”故意在没字后面停了一下,再把音给拉长一点,意思就变了。
不过他也只是当没听到,直接跳过。
“那好,本王觉得肚子有点饿了,上早膳吧。”
如果答应他,让他在南院用膳,那是一个错误的开始的话,那她现在跟他坐在一起,不,应该是站在他旁边,伺候他用膳,那她就是大错特错的一个升级了。
他要在南院吃,行,她没意见。
他要吃什么就吃什么,行,她没话说。
但是为什么要让她伺候他?行,她忍了。
但是他不要太过分了,还要让她给他把菜给端下桌面去。
欺人太堪了吧!
要报复,他就直接了当点好了,干嘛还出阴招,真是的,难道她言坠儿还会怕他不成?开玩笑。
“王妃,汤。”
草儿把一碗汤放在她手里,没说什么,就退开一步。
只是等她把汤接过手的时候,意思就全变了。
“嗯。”
看了眼手里的汤…莲子汤。顺手再把汤往自己嘴里放。
不错,这些人都还知道她现在上火,是应该要降降火。
嗯,汤入口的口感也还不错,看来厨房的人手艺进步了。
而站在她旁边的草儿看到她这个样子,一时楞地说不出话来。
气氛突然僵硬,空气里漫着紧张的气流,大家连大气都不敢吸一下,深怕一个不小心,会祸及自己,瀑风雨似要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