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小护士
寄秋
啧,在她面前耍毒物?回去修个一百年再未吧!可防得了毒物却防不了爱情,她老是被他吃得死死的,咦,她的手怎么被绑起未了?啥!她被绑架的原因竟是因为……

「楔子& 简介」
人家是白衣天使,她却是白衣恶女,别的护士是病人为重,她则是“血液”优先,没办法,谁教她养了一群可爱的蛊宝宝们,只好请那些尸体“牺牲小我”奉献人血喽!
可眼前这黑帮老大可真是“不受教”,被她暗整一番后竟还敢要求她当他的看护,而且还答应她一天供应她十袋鲜血,呵呵,这下她不去好像有点对不起自己,然而没想到他的仇家还真多,枪伤刚痊愈就有人想下毒害他,啧,在她面前耍毒物?
回去修个一百年再未吧!
可防得了毒物却防不了爱情,她老是被他吃得死死的,咦,她的手怎么被绑起未了?
啥。她被绑架的原因竟是因为……
闲聊茶馆I
今天天气真好,风和日丽,鸟语花香。
这样的开场白可好?
总不能说今天刮风下雨、打雷兼下冰雹吧!路人横尸、六轻打架、国代自肥、黑枪毒品满天飞吧!这会让纳税人觉得自己像冤大头。
闲聊嘛!就是比谁的舌头长。
首先呢!我要先来骂人,那个你……你……你,没错,就是你,不要躲。
左营的郭大小姐碧芳,你也太可爱了吧!在信上一再要求本大仙回信,可是本仙人法力有限,两张信纸、一张信封,连邮戳都不放过,我居然发现一件不可思议的怪事。
你要直接寄到左营邮局吗?
然后咧!请邮局服务人员去户政事务所找出名叫郭碧芳的人,请“她们”到邮局泡泡茶,顺便解释一下“地址”的重要性。
我很温柔吧!没骂人耶!
虽然天使秋和恶魔秋法力无边,可是也不能滥用吧!尤其她们还开口要收“服务费”。
还有些更可爱的小朋友咧!在写完好几大张后,非常有礼貌的签上小名或匿称,甚至是英文名字及英文字母。
真的很抱歉,人不能太完美,不然走在大马路上会被人吐口水。
小时候不用功爱看小说、漫画,长大只好了了,因此二十六个英文字毋分开都认识,合在一起嘛!最近不打麻将,所以没交情。
但──这不是重点。
你们如果不要收到回信,拜托请在信封上注明,不要等我把信封上的住址抄了一遍后才发现。这收信人的名字要怎么写。
现在请起身为邮差伯伯、阿姨鼓掌,他们真的很伟大,连小花、小牛、AA、BB这样的收信人也找得到,他们是人类的救星。
全台湾,不,全世界最最……可爱的读者们,记得写上姓和名,还有地址上有“数字”门号请写清楚,我有近视。(一眼五五O,一眼六OO)
有人反应我字太豪放,(通常字丑的人都很美)看不懂,希望我用尺一笔一笔的画正。
唉!我也很为难,你们知道回信有多累吗?尤其是碰到问题特多的好奇宝宝,一封信不写个三、四十分钟是不成,有时写一个小时耶!
通常我中午起床开始努力,一直忙到午夜两、三点,连饭都没吃(吃面),一连要赶两、三天,我是不是很辛苦?
那以后大家多合作些,不要害我把写稿的手搞坏了。
下回再聊。
楔子
路──这是一条非常平凡的路。
平凡到近乎无奇的大街。
但是在夜幕低垂,华灯初升之际……
它不再是平凡的代名词,而是堕落城市的开端。
闪烁炫目的五彩霓虹灯,绽放亮眼光彩的各式看板和喧嚷人声,将人群带向靡烂的黑暗世界。
路──邪恶的气息正在蔓延,它令人变得沉陷,忘了理智和道德,只有放纵的情欲和贪婪。
在这里,一切都是无法可管的放肆地带,随你心之所欲而摆动。
长约三公里的一条宽敞大路,写满了性与暴力,林立的酒店、理容院、PUB 、土耳其浴及俱乐部,皆以淫秽招徕客人。
惟独一间外形特异的“猫女会客居”特别突冗,它不标榜华丽或炫烂,纯粹是一间很普通的店面,吧台、咖啡座、舞池一应俱全,并提供食物和临时慰藉所。
但,不是每个人都可以任意进入,必须经由店主审核通过,交由客人一张磁卡,才可刷卡进入,一般人是跨不进那道黑色关卡。
在这里的人都有猫的特性,时而情懒时而敏锐,不好奇却拥有过人的灵敏度,个个都是如家猫般的睡豹,危险、优雅,带着一丝令人迷惑的神秘。
猫女会客居自成一格,从无道上兄弟敢来收取保护费,亦无人敢在此滋事发酒疯,只因它的四个女主人。
蓝中妮──花店的老板,外貌虽甜美,可自幼因家庭关系,个性泼辣无比,与外表完全不符。
通常人们易迷恋她绝美的容貌,不知不觉被她牵着走,陷入她铺陷好的陷阱之中,人称天使容貌恶魔心,是撒旦手底下最得意的作品。
她没有所谓的道德是非观,一味的只依循本能而任性为之,高兴的时候巧笑倩兮,不悦时反手捅你一刀,是只可怕的笑面虎,养了不少巴西黑巨腹蛇。
白紫若──现职是一名护士,但是她可不是一位和善可亲的白衣天使,反之,她是为了“宠物”
而甘于困在医疗室中。
她是名苗女后裔,从小跟着外祖母养些奇形怪状的小虫,人称之为蛊。
蛊虫除了喂食毒蜘蛛,蜈蚣之类的有毒昆虫,最不能缺少的是人鲜红的血液,而她养了上百只功能各异的蛊虫,当然需要很多新鲜的人血。
血液取得最易的自然是医院,所以她自愿担任急诊室及手术病房的专任护士,因为这类的工作血液最丰盛,她可以乘机拿几西西的血袋中“剩残”──由她自行决定拿取血液而不为人知。
如果有人指出,那不如待在血液室,一库血液随你取用,但长时间下来,总会被人发现血液短缺,那时岂不哀哉。
所以急诊病人及外科开刀房的病人是最佳提供者,何况车祸送来的病患早已血流成河,应该不介意她“节俭”的美德,奉献一些少少血液以养无数生灵才是。
她虽有些古怪,但人缘奇佳,对付顽强病患自有一套办法,许多病思家属都指名她看护,而她的一贯原则是只接受需大量输血的病人,其余免谈,大牌到近乎医院是她开的似的。
唐弥弥──身份是占星师、白魔法传人,自幼习西洋秘咒术,偶尔也习些为恶的黑魔术──专为整人用。
一身神秘的黑紫纱令人生畏,眼神深邃而沉静,似能看透人最深层的黑暗面,教人无所遁形自暴其短,赤裸裸地展现令人难以启齿的隐私。
旁人皆惧于她的魔法及祟敬,故而不敢靠近她,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以免被看透,甚至沦为她一时不快的牺牲品。
风天亚──一名冷傲自恃的秘书,外形给人不寒而栗的感觉,眼神之凌厉常教人退避三舍,是老板最得意的助手,但也是最头疼的人物。
她的背景十分神秘,听说出自黑道世家,拥有一身超凡人世的好功夫,冷眼傲视一切卑琐嘴脸,任由人们在她眼前死去而不加以援手。
她是四人之首,走在这条充满罪恶与暴力的路,再邪佞之徒都会自动让路而避开,不敢上前与之交谈,生怕一个失言惹来皮肉之痛。
四人因共同租赁一间公寓而熟稔,继而成为好友。
这幢位于路尾的四楼公寓看似透天厝,内部并无一般公寓分门别户的架构,屋主是退了休的国术大师,因晚年寂寞而将房子出租。
或许是五人磁场相近吧!彼此相容互生好感,如同一家人般生活在这幢前有庭后有院的公寓里,外人则因他们的怪异行事而不敢领教。
住了四名正值花样年华的古怪房客,屋主石奇是否就不再寂寞呢?
理由是当然的,因为他的亡妻会不时回来探望老伴,楼屋形成一种很奇特的光景,白影骤起,鬼声阴寒……
不过,住在屋内的五位活人不以为意,反倒是这条恶人之街的居民给了他们个封号。
那就是──恶人公寓!
故事,就由白紫若开始吧!
「第一章」
“小恶,你这个非猫非犬的小畜生,还我小白──”白紫若如雷吼声直透天厝而出。
这是一幢很平凡的四楼透天厝,两株种植多年的紫藤蔓爬上白色的墙壁,绿意中开满粉橘带嫣紫的小花,一串串随风招摇。
一般家庭前院不外种植些可观赏的花草,而这幢灰白色的公寓则植满有毒植物,花朵鲜艳硕大,叶片色彩多姿,令人不禁迷醉而呆滞。
不过,住在这条街的居民只敢远观而不敢亵玩,因为这幢平凡无奇的公寓,正是近几年来相当闻名的恶人公寓。
阎王开路,生人回避。
公寓内或躺或卧三名各具特色的美女,有人朝墙上的镖靶射小刀,有人戏玩着扑克牌,另一名则浅笑地看着不知死活的小圆球往她怀中一缩。
披散着一头乱发,白紫若赤红着双眼手拿拖鞋,恶狠狠地指着状似清闲的女人怒吼。
“疯子亚,把你的小恶交出来,我要做道红烧狮子头。”而且是名副其实的“狮子头”。
带着金毛的小白狮才四个月大,体型大约一只成年的波斯猫,“年幼”、“无知”的在恶人地耍泼,它的主人匿称它为小恶。
小恶的父母原是美洲丛林的主宰者,可惜盗猎者猖狂,甫初生的两头小狮子惨遭猎人不仁,随同狮王狮后而掉落陷阱伤亡。
小小的小恶在陷阱中奄奄一息,四肢身躯皆遭尖木所伤,正呜咽地用哀戚的眼光告别世界之际,被心有不忍的风天亚救起。
自此它的小生命起了新变化,不但以“特权”
身份直扣海关,还大摇大摆地以稀有野生动物之名,随同主人返回保育声高涨的台湾。
而未引起争议的原因,是它有个神通广大的主人。
“吵死了,虫女若,你不去玩你的小虫,跑来追杀可怜的小东西。”蓝中妮把玩着睁着一双圆眼的腹蛇。
白紫若目不斜视地回道:“暴女妮,你少开尊口,不然拿你的黑巨腹蛇喂我的宝贝。”她已经觊觎许久了。
脾气向来不好的蓝中妮倒没生气,只是瞅着两道好笑的目光调侃她,不在乎她的“恶意中伤”。
“说吧!小恶又玩死哪个……小乖乖。”
“哼!这个小畜生。”白紫若一屁股往大沙发坐下。“它居然用爪子扯裂我的小白。”可恶的小畜生。
“咦!那只你养了快一年的白娱蚣?”她还头一回见着体形如小蛇般的白色长足蜈蚣。
“没错。”白紫若朝小恶狠瞪了一眼,咬牙切齿地用眼神凌迟它。
前年她才从表姊手中硬拗过来的小白,她每天不忘喂食毒蝎人血的,没想到就快练成蛇蛊之际,竟然被狮爪一抓而呜呼哀哉,魂归不知哪重天。
没错,养蛊是白紫若的兴趣,但仅于乐趣而已,她可从来没拿人当实验。
看着上百只虫子互相蚕吞,三、五天后硕果仅存的虫王咬食同伴的尸体,这让她有种变态的快感。
强肉强食本是生存之道,她并不觉得有何不妥,人类的世界才更残忍呢!要命事小,活活地折磨其精神力才是邪魔行为。
小恶在风天亚怀中犹自张牙舞爪,丝毫不把白紫若的威胁放在狮眼中,惹得它的主人有些后悔救了这只张狂的小白狮子。
“紫若,你今天‘也’放假呀!”风天亚小心翼冀地陪着笑,生怕晚餐上多了一道“红烧狮子头”。
也?!白紫若突然跳了起来。“哎呀!我快迟到了,都是这个小畜生害的。”
唐弥弥有点同情地收起手中的扑克牌。“何必那么命苦,今天是周休二日的假期耶!”
“病人没有休假。”她白了唐弥弥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也许我下一个病人就是你。”
说得真好听,病人没有休假。其他三人心知肚明,她这么拚命为了哪桩,只因家中库存的血液快见底了,为了她的蛊虫们,她死也要去上班。
“你等中妮比较快,她的火爆脾气喔……”唐弥弥没有生气地反指向正准备去花店的蓝中妮。
脚才跨出一步便被点名,蓝中妮没啥好口气,“邪算咪咪,你皮痒呀!要不要我替你刮一刮?”
“弥弥不是咪咪。”唉!唐弥弥有些不是味道地想用扑克牌砸人。
“说得也对,你的‘咪咪’也不见得有多成熟。”
白紫若邪恶的眼眯向她不太高耸的胸部。
其实她们四人的身材比例都算不错,高度相差无几,一字排开是四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但就是乏人间津。
说到底是没有一个男人敢惹四美女,再加上她们对“男色”无感,没人想自讨无趣地送上门当玩具。
唐弥弥笑得有些邪恶。“想试试我的新魔法吗?保证你们成为‘巨无霸’。”
她哪小了,两个不识货的女人。
她那叫农纤合度,大小适中,又不是木瓜树或想种椰子,挺着两颗大肉球可是很辛苦的。
白紫若和蓝中妮脸色一变,纷纷藉词遁逃,她们太清楚唐弥弥的本事,白魔法的传人可不是虚有其名,绝对教人生死两难。
“你们没上班呀?”
一位“仙风道骨”的中年汉子,身着藏青色的功夫装,微微泛银丝的胡子长到胸前,他困惑地看着两名懒女。
风天亚把小恶赶下怀,微笑着提醒。“石老大,今天是假日,你不会比我们老板还苛刻吧?”
“哦──”石奇往额头一拍,颇为忘性。“日子过得太优闲,都忘了你们是正常人。”
听听,正常人!
难不成她们是山顶洞人?
“房东先生,月初还没到,急着来收房租呀!”
唐弥弥故意打趣地消遣他。
“小丫头片子就爱捉弄老人家,我‘回家’不成?”他可是住在同一片屋檐下。
四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孩,一位看似中年的老国术家,住在恶地自得其乐,因为他们是恶中之恶嘛!
黑色墨镜下,藏了一对冷冽难测的绿眸,他冰寒至极地环顾着机场四周,身后站立了两位高大剽悍的壮汉,深色的西装下有着微突物,不难猜测是何种危险物品。
斐冷鹰如傲世独立的苍鹰,以王者风姿睥睨着出境口,冻人的寒霜止不住女人的爱慕眼光,一波波涌上这倔傲孤寂的冷冷身影。
“大老的飞机到点了,那骚娘儿们也跟着回来了。”丁介鸿倾身在黑衣男子耳边低语。
镜片下的眼神闪过一道深沉的痛楚,但他很快地恢复原先的冷静,教人察觉不出一丝波动。
“左堂主,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吗?”
“是的,帮主。我们极力封锁消息外泄,不会有人得知大老今日回国。”
这位在帮中地位甚高的大老,正是裴冷鹰的爷爷,萨天帮第二代的帮主,而他是第三代继任帮主──用拳头和鲜血打出来的天下。
由于当年斐冷鹰的父亲爱上一名英国女爵,因此放弃了继承权而移民英国,大老对此深感痛恨,三番两次欲以暴力挟持儿子回国但都无功而返。
在他十三岁生日前,大老派了一名美艳不可方物的东方美女引诱他父亲,他父亲在一时把持不住而与之发生关系继而使她受孕。
此举在保守的英国家中引起轩然大波,他温雅的母亲愤而跳楼自杀,而父亲在母亲自杀后却和那名女子同居,甚至将她迎回家中同住。
而那名女子仅大他五岁且不安于室,故意趁父亲不在时勾引他,他不屑地推了她一把,她竟假意地流了产,将过错推给他。
实际上,她早已将腹中不知孩子是谁的胎儿拿掉,嫁祸给他,以挑起父子的反目,这也是大老的目的。
父亲虽然生气,但终归是自己的独子,仅以口头训示一番了事,毕竟他有愧在先。
女子见一计不成另生一计,趁父亲外出未归,在下人端来的点心中下了春药,然后穿着透明煽情的红纱内衣勾引他。
明明心生厌恶,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性致勃发,年少的躯壳在她纯熟的撩拨下失去控制,做出不可饶恕的错事。
父亲推开房门看见的画面,正是他赤身裸体的骑在未着寸褛的女体上,身体下原本呻吟不已的满足女子立刻泪盈满面地控诉他的兽行。
在儿子与情妇的抉择下,他选择了年轻妖媚的情妇而将儿子赶出去,并在情妇的煽动下回到台湾,准备接任下一任帮主之位。
可惜天有不测之风云,在继任典礼上有人叛变,斐冷鹰的父亲被一枪贯穿脑部而亡,毁了大老精心策划的大好阴谋。
“帮主,大老出来了。”一声提点,斐冷鹰专注地盯着坐在轮椅上的老人。
老人老了,也瘸了,早在他夺取帮主之位之日就失败了──被老人口中的绿眸杂种打败了。
出境口一行人尚未靠近,浓郁而呛鼻的香水味先至,令人不自觉地鼻翼一拧。
放电,似要将眼前高挑冷峻的男子剥光衣物销魂一番。
“几年不见,你的男人味教人难以忽视。”她嗲着教人发酥的嗓音想挽住他的手。
斐冷鹰微一侧身,避开那涂满紫黑色指甲油的长指。“看来日本的男人没满足你荡妇的需求。”
“日本的男人哪有台湾男人强。”王媚如一双欲求的瞳孔,轻佻地朝他裤档瞄去。
淫贱!他使了使手势,左、右护法趋前一步,挡住王媚如极欲倾偎的丰满上身,自己则面无表情走向枯楼的老人面前。
“人老了就该乖乖的待在日本养老,何必拖着快入土的皮肉‘操劳’?”他语意含讽。
轮椅生涯未削减老人的凌厉,炯炯如炬的目光嵌在被眼皮垂盖下的深洼里,暗藏着未知的心机。
蓦地,租嘎的破锣嗓音不耐的说道:“年轻人要懂得收敛,锋芒太盛吃亏的是自己。”
“这是你过来人的经验谈吗?我们这些小辈一定谨记在心,绝不会重蹈覆辙。”
斐冷鹰掏出内袋中的烟,轻轻地叼出一根斜含着,随后手下立即奉上火苗点燃,烧红的烟头是老人眼底颜色的反光。
突兀的一行人在机场自动门口前,形成一种相当奇特的景观,相当引人注意,机场内的警卫不时以防备眼神紧盯着,一手放在装备上以应紧急事件发生。
“你是来接机还是来挑□?我可不兴年轻人爱作秀那一套。”老人意有所指地眄眄旁人侧目观望的举止。
斐冷鹰弹弹烟灰吐了一口浓烟,无视聚集的人众略带疑问的凝望。“如果你能原机返回日本,少给我惹些麻烦,我会更乐意送机。”
所谓祖孙之倩,父子之爱,早已随母亲坠楼而去,此刻他的心是经霜寒冬,容不下半丝温情,而这都源自上两代冷血的教导。
他不杀惟一的血亲,只要老人毫无尊严地活着,眼看着自己的江山被绿眸杂种给掠夺、操控,而使不上半丝力。
老人在台湾尚有残存的势力在,他不想刚平息一场帮内纷争,接着又要迎战一堆老人家的口水大餐,浪费他整顿帮务的时机。
被冷落在一旁的王媚如娇嗔的一跺脚,摆脱左、右护法的阻拦,挨到斐冷鹰一臂之距,自以为是地展露她的成熟体态,忘却眼角明显的两条鱼尾纹──纵欲的下场。
“小鹰──你怎么可以赶我们离开台湾,我们可是你最‘亲爱’的人。”她不忘提起当年事。
自从十七年前尝过这没名份的“继子”,她一直难忘至今,挺埋怨那无缘的“老公”太早回家,让她在享受高潮中打住,没能充分地启发他潜在的爆发力,着实可惜了点。
不过十七年后的他更令人垂涎,当年青涩不堪的少年已长成伟岸的大男人,浑身散发着属于成熟男人的气味,引得她心痒难耐。
眉头微微一颦,斐冷鹰准确地将烟雾袅绕的烟蒂弹落垃堆桶。“你还想要你的舌头就停止这可笑的称呼吧!”
“我……”王媚如虽看不见墨镜下的利光,身子仍因他的冷酷威胁而颤了一下。
“好歹我们也好过一回。”
原本不打算追究这件事,经她口一出,昔日种种屈辱浮现眼前,他不再是那个失去自制的小男孩,而是握有他人生杀大权的黑道大哥。
斐冷鹰斜睇了她一眼,美丽是会消褪的,她就是最佳的范本。
“我对老女人没兴趣,你下垂的胸部动了几次手术?”他语气中含着如北极的冰风。
他……王媚如气得咬紧牙根,脸上的肉横抖着,她是动过几次丰胸手术又怎样,男人可爱得紧,一再用唇、舌、身体膜拜它呢!
她扭扭三寸鞋跟,脸色铁青地走到老人身侧。
“乾爹,你要替我做主呀!瞧他说什么浑话。”
他微勾着冷笑拍拍“乾女儿”的肩膀。“小孩子不懂事,哪懂得欣赏女人的肉体美,谁不知道他向来不近女色。”
“搞不好他偏好男人,你看他身边不时跟着左、右护法,说不定是专插屁洞。”
老人恶毒的抹煞他心腹忠心护主的态度。
左、右护法丁介鸿、孟子忻满脸难看,衣服下的肌肉紧绷着,有随时要将衣服撑破的迹象,但帮主未作任何表示,他们只好将怒气隐忍不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