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前明月光,美男睡得香 作者:锦竹

美男难为 作者:锦竹

网络原名《美男难为》出书版《床前明月光,美男睡得香》


出书版内容简介

叱咤武林的第一蛊师苗老头为了让女儿苗宝贝有一个忠贞的丈夫,特意研制了一种独情蛊,受蛊者一男一女,若有一方与其他异性有肌肤之亲,将会当场暴毙。不幸被苗老头选上的女婿是武林正派颜家三公子颜玉白,然而这位江湖第一神秘冷酷美男子与从小在苗疆长大并把少儿不宜书当做正规学习教材的苗宝贝,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好好做夫妻的一对…

从小把少儿不宜书当做正规学习教材的苗疆少女,冷漠腹黑不近女色的正派公子哥,这两个明明风马牛不相及的人却因为少女老爹的女婿计划开始了纠缠曲折的一生。男主角从小就被“未来岳父”下蛊预定,只因一次与女二的无意接触就蛊毒发作,他不得不不去苗疆求药,与女主的纠葛也正式开始,但随着故事的深入,女主渐渐发现其实男主的出现没那么简单…这样的设定让本书虽然只是随杂志附了一段试读,但还是激起了广大读者的追问和关注,不仅如此,在本编刚拿到本书全稿时,审稿无数的众位编辑也是对此书争相抢阅,足见本书的好看程度。

后来:
“妖女,别来无恙。”绝世美男笑道。
“你哪位?”
男扑女,双修之。

【就是一只绝世美男被上了还想再被上一次的悲催史】

南诏有座青山,衣带水,山水如画,风景好不宜人。这青山的出名不是风景,而是青山里住着的人,他是武林中乃至朝廷中都关注的人。
此人有个绰号叫苗老头。少年白发,叱咤武林三十余年。年过五旬隐居在青山之百花谷之中,不问世事。要说这苗老头有什么本领,能叱咤三十余年之久,那就要从他出生地南诏说起。
南诏地处西南,苗人居多。苗人善蛊,世人都说蛊是一种邪术。但这种邪术也不是什么人可以驾轻就熟,信手捏来。而苗老头就是一位出色的蛊师。他不仅继承前人的光辉还创新培育更毒更特殊的蛊,杀人于无形之中,操纵他人如玩偶。武林中人,都道是苗老头一出,谁与争锋?
苗老头身上有三宝,江湖人人觊觎,又望而却步。这第一宝是苗老头身上的水仙玉露丸。相传这水仙玉露丸有起死回生之用,可把鬼门关上徘徊的将死之人救活,乃过世的天机神医乔段梁相赠,这世间仅此三粒都在苗老头那儿。这第二宝是苗老头钻研记载一生的蛊术和天机神医乔段梁遗留下来的旷世医书。
这些宝贝,江湖人不屑,人人想得的是这第三件宝贝,因为得到这宝贝,苗老头什么都归他们所有,此乃旷世奇宝贝啊…
这第三个宝贝就是苗老头的宝贝独生女——苗宝贝。说起苗宝贝,江湖人皆一把鼻涕一把泪,泪眼婆娑得很呐。苗宝贝还没出生,晚来得子的苗老头就张罗起为苗宝贝择佳偶了。他说苗宝贝的相公,一定要是天下第一,样貌才华绝世无双,风华绝代,对苗宝贝忠心不二,任苗宝贝蹂躏。
苗老头的娘子问:“相公,你怎知我生的必是女儿?要是男儿怎办?”
苗老头抚摸他娘子的青丝,淡定地说:“谁说男子不能有相公?照嫁无误。”
吓得苗老头的娘子当晚生了个胖妞。苗老头一看是个没带把的,笑得把人皮面具都笑掉了,一个月都合不上嘴。江湖得知苗老头的娘子生了个女儿,齐体嚎啕大哭,尤其是家有幼苗男娃的名门世家。
早在苗老头知道娘子有喜那会儿,苗老头就打算为自己的子女准备婚事了。他研发出一种蛊,名为独情蛊,这受蛊为一男一女,从此以后必须只能有对方。要是哪一方跟别的异性发生肌肤之亲,那就会当场暴毙。
苗老头寻思好了,他喜欢女儿,他都而立之年了,这胎他已经自动把这未出世的婴儿认作女儿打算,他要为自己的宝贝女儿寻一位最佳又专情的相公。
这也是各大名门世家痛哭流涕的原因。苗老头在神不知鬼不觉,早就对稍有名气而且看得顺眼的奶娃下了手了,他给他们下了一种蛊,专业术语叫“名节蛊”。这蛊了不得,受蛊者在未成年前不得与长自己五岁以下的女子过分亲密,比如拉拉小手啦,搂搂抱抱啦,皆不可。违背者,将会恶疾缠身。这简直比邪门歪道之术还要邪门,那些名门世家气的牙牙痒,又只能憋着吃哑巴亏。那个苦啊,只能找个树洞谈谈心了。
谁敢忤逆苗老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也奇怪,一夕之间,苗老头在武林中销声匿迹,任谁也不知这苗老头去哪里了,随着岁月如梭,那些名门世家的奶娃们有的身上蛊毒印记也消失了。
十五年后,身上唯一有蛊毒的只剩下江城颜家三公子颜玉白。说起颜玉白,凡是见过的人都无法用言语去形容他,稍有辞藻的文人,也只能用用滥的“绝代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来将就了事。他的一颦一笑,只叫人小心窝上上跳跳,双颊充血,不能自己。
这样一个美人儿,任谁都想染指。偏偏“名节蛊”在身,委实可惜。据说,颜玉白病了,听闻是碰了下水仙宫的梅英姿。江城城主颜伯仁,挥泪把爱子送去青山。

青山之中,百花谷。这百花谷之所以誉为百花谷,自然是一个时辰,一年四季的百花同时盛开。这算是个神奇的地方,一个时辰,拥有一年四季。谷底四季如春,在背风上坡乃秋风萧瑟,山顶则是寒冰彻骨。
这是苗老头千挑万选的养蛊虫之地。
“叮铃。”一阵小铃铛声从谷底深潭处响了起来。一抹绯红色埋伏在灌木丛中,一手手里死死按住腰间因风而响起的铃铛,一手捏着一个竹钳子。
她眼神专注,盯着石头缝里探出头的蠕动虫子。眼看那只虫子露出半个头来,她嘴角挂着的口水开始泛滥。她刚准备下手,身后有人走来,轻轻软软地说:“宝贝,那只没成年,别抓了。”
此人话一出,那只露出半截身子的虫子“嗦”地潜回石头缝里了。
苗宝贝霍地站起来,对身后那人怒目圆瞪。
那人身高八尺有余,身形清癯,着一身宽大的黑衣长袖,样貌极其清秀。他独立于苗宝贝身后,手上挂着一个小竹罐子,高举过头,“我抓到一只成年的。”
苗宝贝这才平缓了脸,夺过那人的小竹罐子,当宝贝一样收到自己的腰间挂上,“乔美男,你不去采药,来这蛊虫园子做什么?”
眼前的男子姓乔,名淮。由于容貌过人,苗宝贝唤他,乔美男。
乔淮是神医乔段梁的独子。十年前乔氏惨遭水仙宫灭门,被苗老头所救,成了乔氏孤儿。子承父业,乔美男得乔家遗本医书,几年下来,医术了得。
“你老爹叫我唤你回去。”
苗宝贝点了点头,用手吹了个口哨,在河边喝水的小毛驴滴答滴答地飞奔过来,来到苗宝贝面前,狠狠地驴叫一番,踢着优美至极的蹄子。
苗宝贝上了驴子,回头朝乔淮道:“乔美男,我及笄日过了好些日子了,你啥时候把上次赶集买来的春宫图还我?”
“等你有了相公,再还给你。”
苗宝贝立即鼻孔放大,眼睛还来不及瞪大,乔淮便甩手一拍驴子屁股,驴子立马惨叫一声,带着苗宝贝呼啸而去,苗宝贝的悲鸣声在山谷中荡漾着,“不给就不给,反正我都会。”
乔淮叹息地捏了捏额角,有女如此,父之过。
其实,苗宝贝从小到大,从黄书堆里爬出来的。小时候,苗老头教育苗宝贝,“服侍相公从小抓起,上得了床铺,下得了床铺,做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好娘子。宝贝,老爹给你选的丈夫,必定是经得起你折腾。”
苗宝贝拼命地点头,“老爹,我啥时候有相公捏?”
苗老头便把自己看上的奶娃画像给苗宝贝看,“看上哪个了?”
那个时候苗宝贝才七岁,看这些奶娃也是一个样,分不清楚哪个好,只说了一句,“我要最美的。”苗老头便看着这些奶娃长大,然后一一挑选。
如今最后一个没解毒的,便是苗老头的女婿了。
苗老头掐算着时间,心里别提多舒坦。在外打听,都道他未来女婿乃武林一朵奇葩,早在去年的武林大会上惊鸿一睹,让天下人无不称妙。冷艳气场便把人震撼到无以复加。
苗宝贝回到家中,见苗老头傻呵呵地笑,奇怪地问:“老爹,你嘴又抽筋了吗?来,女儿给你按摩按摩。”说罢,便捧着苗老头的脸,来回蹂躏。
苗老头闪着亮晶晶的眼眸,“宝贝,老爹给你选了个女婿。”
苗宝贝终于把手停了下来,淡淡地说:“嗯,也好,几时成亲?”
“等他来了,随时成亲都成。”苗老头低着头想了想,“宝贝,你咋不怎么在意这相公呢?你不常常念叨要相公吗?”
“老爹,相公的用途不就是当生孩子的工具吗?有工具了不就可以了吗?”
“…”苗老头顿觉泪流满面。在宝贝他娘还在世的时候,他每天张罗着宝贝的以后婚事,宝贝见不着老爹,总会问宝贝他娘,“老爹忙什么呢?”
宝贝他娘怨狠苗老头的热衷,随便敷衍一句,“你老爹给你找玩具,以后陪你玩。”
后来,苗宝贝知道这个玩具是叫相公,遂又问她娘,“相公这个玩具好玩吗?”
“一般般,就是生孩子的工具,别当回事。”
“那娘叫老爹也是相公,原来老爹是工具。”
“…”她老娘无语凝噎。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从小的启蒙很重要,从此苗宝贝觉得相公就是生孩子的工具,别当回事。
苗老头不语。
这时,有人敲了敲门。苗宝贝去看门,见衣着与她不同,发型与她有异的陌生人,皆是粗狂肌肉男,留着胡渣。苗宝贝问:“你们是谁?”把目光望向他们身后,有辆马车停在门口。
“在下江城颜家管家,特此拜访苗老前辈。”
“?”苗宝贝愣了一愣,身后的苗老头走了过来,嘴里衔着筷子,望眼欲穿地看着门外的马车,“人到了?抬进来吧。”
“是。”管家碎步去了马车背下一个白衣男子。
“青叔,这是什么地方?”白衣男子很虚弱地说。
“少主…”
苗老头走上前,抬起那白衣男子的下颚,左右端详,甚是满意,兴奋地对身后的苗宝贝道:“宝贝,这相公满意不?”
苗宝贝早就立在原地,遥遥相望那病若西子般的绝色,白衣飘飘,风华绝代。这个相公,比乔美男更胜一筹。苗宝贝很满意地说:“行,就要这个了,明天成亲吧。”
“好咧。”苗老头煞是高兴啊。女儿终于要嫁人了。

虽说颜玉白此时非常虚弱,但耳朵还是好使的。他蹙了蹙眉,俊美的脸蛋一下子更是惨白,“青叔,他们在说什么?”
唤青叔的肌肉男无不尴尬,干笑地道:“城主让小的带少主来南诏青山,是让少主…”
“哎呀,说一句话都婆婆妈妈的。”苗老头一脸不耐烦,对眼前这位怎么看怎么养眼的美男说:“明日你跟我宝贝女儿成婚。”
颜玉白微微抬起眼皮,深邃地目光投射过去,“你女儿?”
“宝贝。”苗老头对着前面喊了一句,颜玉白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门前台阶上站着一位女子,一身绯红轻便装,腰间挂着醒目的银质铃铛还有零零碎碎的竹篓子。她也在看他,不过,不想大多数女子一般痴缠,而是平平淡淡,毫无波澜。
苗宝贝走了过来,抓住他的手,摸了摸,完全无视他的错愕,对一旁的苗老头说:“老爹,这位美男手上有茧,耍武器的啊。”
“耍武器好,以后可以保护宝贝。”苗老头眯着眼睛笑。
苗宝贝觉得有理,睹了颜玉白一眼,“你叫啥?”
颜玉白蹙了蹙眉,把手缩回去,不去理会,语气不佳地对青叔道:“回去。”
“少主,这位少主夫人多好啊,长得这般水灵,你就从了吧。”青叔一阵为难,人人畏惧的苗老头在眼前,人家对他们嬉皮笑脸了,少主还给他脸色看。要是把苗老头弄得不高兴,两人都回不了江南了。
苗宝贝先一句问苗老头,“老爹,我家相公貌似不大愿意。”
苗老头一脸笑呵呵,抄手一劈,便把虚弱不堪的颜玉白打晕了,“现在不就从了吗?”青叔见自己背上的少主晕了过去,吓得双腿发抖,这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狠劲,果然是苗老头才做得出来。
苗宝贝愣了一愣,“老爹,你把他打晕了,我们怎么洞房啊?”
青书立即脸色发青,颤颤巍巍。这南诏的苗疆女子都是这般开放的吗?光天化日之下,说出这般话来?
苗老头似乎是听平常话一般,依然笑眯眯,“老爹早就做好准备了,明日成亲一定会很顺利,洞房的话…”苗老头看了看昏迷的颜玉白,看了看他的手指甲,“肾功能不错啊,宝贝,这相公一定经得起你蹂躏。”
苗宝贝满意地点点头,“那老爹,我该做些什么?我没成过亲,不知道撒。”
“蹲在家里看老爹平时给你买的春宫图,这娃连女娃的手都没摸过,又是名门家教肯定严,想必啥子都不懂,得靠你。”
青叔开始非常同情他的少主,明晚要遭到怎样的摧残?
苗老头又左右端详颜玉白的面相还有身体情况,不停地满意点头。他挑的女婿果然不错,别看有些清瘦,这身子骨可是练武奇才,而且周身的内力气韵也很强,想必有很强的内力。有内力的男人是很猛的,加上肾功能好,他家宝贝以后肯定会神清气爽得很呐。
“那老爹,我去找乔美男要回我第十八式销魂春宫图。”苗宝贝牵着自己的小驴子准备出发。
青叔额角已经冒出汗了,他家少主平时连女孩子都没碰过,现在让他跟这位未来少主夫人来个十八式,会不会太多了?
“去吧去吧,顺便叫小淮拿点春|药过来,还有来喝喜酒。哎,自从小淮搬出去以后,这孩子都没跟我们吃过饭。”
“嘿嘿,我顺便骗他的青梅酒来当喜酒。”苗宝贝骑上自己的小驴子往林子里走。
青叔多看了苗宝贝两眼,头上便被爆了两下栗子,苗老头热情地说:“来来,把你们家少主放到我的练蛊房去吧。”
“啊?”
“啊什么啊?我给他解“名节蛊”的蛊毒。”
青叔忽而内心奸笑起来,要是这么早给他少主解毒,那么任是苗老头也抓不会他这轻功绝佳的少主了。青叔默默为少主抹把泪,总算以后是有惊无险,少主还能保住名节。
“我那独情蛊早就准备好了,养了快十五年了,再不下蛊,我那珍贵食引子都要吃光了。赶紧,赶紧。”苗老头在一旁催命般的催促,摩拳擦掌。
他不知,青叔心里那个嚎啕大哭啊,他那可怜的少主,前脚出了虎穴,后加踏进狼窝。怎一个悲字了得?
说起乔美男乔淮,其实与苗宝贝颇有渊源。当年,苗宝贝还没出生那会儿,苗老头选的名门世家奶娃名单里也有乔段梁的独子乔淮。乔段梁得知自己儿子被下了蛊,气的当场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他乔段梁可是苗老头的老朋友,多少年的双剑合璧闯江湖,打名号?苗老头下蛊,乔段梁行医单单不解蛊毒。江湖号称“黑白配”。这苗老头不看多年的挚友份上,也要看在乔淮唤他师傅的份上。
没错,乔淮是苗老头的徒弟,也是唯一的徒弟。乔淮不喜行医,喜施蛊。而乔淮似乎也有这份天赋,七岁拜师,十岁便有一番成就,每次学到一样,便会祸害一阵,让乔段梁很是头疼。当然这是后话。
话说乔段梁知道自己儿子被下蛊以后,找到苗老头谈了一夜的心,第二天,苗老头便把乔淮的蛊毒给解了。这当初成了江湖的话题,是什么让爱女心切的苗老头一夜之间改变心意?
这苦也只有乔段梁知道…他一生的心血啊,三颗水仙玉露丸子全赠给苗老头了。
也就如此,乔淮乔美男从苗宝贝的未来相公名单中删除了。
苗宝贝骑着自己的小驴子到了乔美男的竹制小屋。说起这小屋,还有苗宝贝一份功劳,这竹子都是她来砍的。苗宝贝不会什么武功,只会些三脚猫的基本招式。可她力气颇大,百花谷寨的村民都称是大力宝贝。每次赶集,苗宝贝都会背上一坨的乱七八糟东西回家,让苗老头好生头疼。
本来乔美男与苗老头住在一起,奈何苗宝贝越来越大,出落的水灵,有时候苗老头出去抓蛊虫,三天两头没办法回家,让这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共处一室,很不放心呐。
导火线的爆发是,某日苗老头早晨回家,见到自家的苗宝贝正与乔美男同寝?两人还搂在一起?苗老头气煞,事后问清楚才知,乔美男让苗宝贝试药导致神志不清,半夜爬错屋子,上了乔美男的床。
苗宝贝身上留着有一种千年难得一见的珍贵的蛊毒,名金蚕蛊。金蚕蛊乃世间第一大毒蛊虫,百毒不侵。苗老头把它利用起来,日积月累,使得苗宝贝的血液开始百毒不侵。不过也不知道哪里出得错,这苗宝贝确实能百毒不侵了,可每次服毒,总会神志不清一阵子,第二天才能精神抖擞。不过这并不妨碍常常被乔美男用来当试药工具。
苗老头觉得不行,每次试药都这么不小心怎办?这乔美男又不要苗宝贝,传出去,他宝贝女儿怎么嫁人啊?一不做二不休,把乔淮赶出去了,另起炉灶。
苗宝贝进小屋,见到乔美男正蹙着眉,艰难地看她的第十八式销魂春宫图?
“呀,乔美男,原来你也有这爱好?”
乔美男不动声色地放下那图,眯起他细长的眼缝,“爱好不敢当,只是觉得为将来做准备。”
苗宝贝白了他一眼,收回她的第十八式,然后走到他的药架子,翻找药罐子,“对了,我老爹叫我带点春|药回去。就是上次你给我们家种猪吃的那种,事后我家一群母猪都生崽子。”
乔美男蹙了蹙眉,走上前,来到药架子前,拿起左手边上的一只红罐子递给苗宝贝,“这是我新研制的春|药,这药效比较猛,给猪吃的话,一粒打碎分三次吃。”
苗宝贝点头,“那给人吃呢?”
乔美男一脸僵硬,“一粒够你的十八式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苗宝贝把药罐子打开,倒出来看看,总共有十粒,足够了。她收好,放进自己腰间的红色布袋里,笑嘻嘻地说:“我来拿我的第十八式,我有相公了哦。”
乔美男挑了挑眉,“哦?该不是师傅常常念叨的颜家三公子吧?”
“不清楚。不过,长得可比你好,样子比你顺眼多了。”苗宝贝一边随手抄起一只药罐子,上下看看,一边无关紧要地看。
乔美男不禁蹙了蹙眉,“我想也只有颜家三公子了。”随即他忽然深邃一笑,补充一句,“颜家三公子内力深厚,一粒的话,他可能抵得住,恐怕要多点。”
“那十颗全给他吃了?”苗宝贝摇晃着腰间挂着的红色布袋子。
乔美男额前不禁黑线起来,“你要是能抗得住,可以试试。”

苗宝贝走出乔美男的竹屋子,脑袋有点晕晕的。她只觉得自己的头要掉在地上一般,她拼命地晃动着脑袋,转身对身后的乔美男道:“乔美男,你这次让我试的药反应怎么这么大?”
乔美男捋好自己的袖子,漫不经心地说:“这我也不知,你要是不舒服,今儿便不要回去了,明天一大早我再带你回去?”
苗宝贝蹙眉摇头,嘟囔着,“不行,老爹又会说我不知廉耻,老粘着你。我得回去证明自己,鬼才稀罕粘着你的。”说着上去走两步,扑通一下,直接倒地不起…
乔美男失声笑了起来,这次他给她吃的不是毒药,而是蒙汗药。他上前走上两步,刚准备把她抱起来,眼前一片竹林哗啦一声响,蛰伏的枝鸟扑打翅膀齐体腾飞。其中一只巨型乌鸦“嘎嘎”地叫了起来,飞得渐行渐远。
乔美男微微眯起眼睛,略有无奈。这只乌鸦是食蛊猎鸟,苗老头的绝佳拍档,生死之交。看来,苗老头什么都知道,就怕他反对这次成亲,从而破坏。瞧瞧,派只乌鸦来警告他,最好乖乖从了。
乔美男是个识时务者为俊杰之人,他立即从腰间一个白瓷瓶子里倒出一粒丸子塞进苗宝贝嘴里。少顷,苗宝贝猛地睁开眼,望着眼前的乔美男,“我好了。”
“是的,所以你可以回去了。”乔美男忽而收回抱住她的手,立正站直。由于没有了支力,苗宝贝直接摔倒地上,无不委屈啊。她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跃上她的小驴子背上,牵起缰绳对乔美男道:“傻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你的青梅酒送上来,这是我给你试药的交换条件。”
乔美男甩袖进屋,扔下一句话,“要拿自己拿。”
苗宝贝又放大鼻孔,气得七窍生烟。她只好折回去,提着两大缸挂在驴子背上,明显这两缸酒一挂上,那驴子的优美蹄子颤了颤,可见这酒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