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想用这样的方式向她示威?
如果是这样,估计他要失望了。
花无心直接忽略北野烈看到她嘴角笑意之后,骤然间感觉有些凌厉的目光。
低着头,细细翻看着手中记载着打量史记的书籍。
这本书是她目前这个时空的历史,清楚的写明了她所在的国家叫做北烈国。
北野———就是这个国家皇室的尊姓。
在书的第一页上面,甚至还有一张手绘的地图,把北烈国的疆土细细的描绘出来。
和北烈国同处于一个大陆的,还有两个国家和一个相当于游牧民族组合的部落领地。
花无心快速的一页页翻看着书籍,就像是无聊时随意翻看一样。
视线却不着痕迹,一目十行的把上面的资料全部看完。
脑海里,也快速的把可能需要的资料一点一滴的自动记忆。
作为一个顶级佣兵,这样记忆资料的方式已经不再是一种本事,而是本能。
长期训练下来,已经不需要刻意用心,她都可以在任何时候,把自己想要记住的东西牢牢的放在心里。
指尖翻完最后一页。
把书闭上放好的时候,花无心发现这本书对目前的她来说,用处还真的不小。
最起码让她已经明白,自己来到的这个时空,是历史上从来都没有记载过的。
那些从未听过的陌生国家名字,和君王的姓氏,都是最好的说明。
但也和她所知的历史时空一样,这里是一个帝王的时代。
就像是所有的帝王时空一样,这个国家的一切,都是以现在正在床上表演着激情戏码的男人为主。
勇猛有余,技巧不足【5】
就像是所有的帝王时空一样,这个国家的一切,都是以现在正在床上表演着激情戏码的男人为主。
包括每一个人的性命!
把书籍放回原来的地方,花无心的手指又开始在那一摞书籍侧面上滑行,寻找着对自己了解这个时空有用的资料。
至于床上的那两个人,就让他们激情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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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面前光线突然产生的变化,花无心抬起眼对上北野烈的双眸。
在她翻阅书籍的时候,这个男人已经完成了一件‘要事’!
把欲望发泄完了之后,再也不看那承欢后软绵无力的少女一眼。
随意的从床头抓了一把珍珠,往少女身上一扔:“滚下去!”
冰寒的简单丢出几个字,直接抽身下地,长袍就在一旁,却也不披。
只是随意的踏着床边的木屐,赤果果的走到桌子旁边。
只是随无视少女挣扎起身对他屈膝行礼之后默然告退,径直端起桌面上的茶水一口饮尽。
轻松随意的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扔。
俯身,赤裸的身子逼近犹自捧着书籍的花无心,勾唇邪魅笑笑:“感觉怎么样?”
听到他的询问,花无心勾唇一笑。
先是转头往已经空无一人的床上看了一眼。
看到床上那代表某种意义的血迹,花无心眼里就露出了讥讽。
这个男人说得是真的,他似乎只对处子感兴趣。
收回视线,大大方方的上下打量了几眼北野烈赤裸的身躯。
不咸不淡的轻轻的丢出来一句话:“勇猛有余技巧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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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完结文《女佣兵穿越:绝色锦衣卫》
交生死与共的朋友,玩世界最顶级的武器,杀最危险的人,在这些痛快事前面,钱财名声又算什么?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这个,就是顶级雇佣兵夜月。穿越后假冒男子成为皇家极品锦衣卫,遇上腹黑王爷,对招中,是敌是友?是爱是恨?好吧,都说了打是亲骂是爱,那杀了你呢?…
勇猛有余,技巧不足【6】
收回视线,大大方方的上下打量了几眼北野烈赤裸的身躯。
不咸不淡的轻轻的丢出来一句话:“勇猛有余技巧不足!”
这句话,让北野烈的眼眸顿时眯了起来。
该死的!
他问的绝对不是花无心回答的这个问题。
虽然同样是就着一件事情的问题,但他问的,是花无心的感受。
他只想问他,大婚的第二天,看着刚刚成亲的丈夫和别人交欢的感受。
不是需要她对他办事的评价!
就在刚才,花无心嘴角的那抹嘲弄笑意,让他的心已经异常不爽!
偏偏...........
这个女人,居然丢出了这样一句话。
“技巧?”
勾唇,讥讽的反问出两个字。
覆往花无心的身子,更是往前倾斜了一点。
再次拉近和花无心之间的距离,一直到中间只剩下不到三寸的宽度。
彼此都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气息时,北野烈才是停了下来。
北野烈噙着一抹讥讽的笑意。
意味深长的看着花无心那一点波动都没有,更没有如他预期中一样往后退缩的眼眸。
冰寒的笑笑:“如果朕不是昨夜亲自验明你的处子之身,恐怕还难以想象,这样的一个词居然出现在一个刚刚才被破身的女人嘴里!”
他令堂的!
一个昨夜之前什么都不懂的女人,居然说得出这样的话。
这个感觉,让北野烈心里更是不舒服起来。
也不等花无心回答,抬起手一把抓住她的下巴。
勾唇一笑:“告诉朕,为什么有这样的说法!”
技巧不行???!!!
刚才那少女卑微求欢的样子,难道这个女人瞎了眼没看到!
勇猛有余,技巧不足【7】
刚才那少女卑微求欢的样子,难道这个女人瞎了眼没看到!
花无心感觉到自己下巴上传来的疼痛,眼眸骤然如刀。
嘴角却不自觉的往上轻扬起来。
嘴角却抬起手把手中拿着的书籍往桌子上一放,伸出手指往桌面上随意一指:“在这段时间里,我一共换了八本书,而你........”
说到这里,微微停顿了一下。
眼神里,全是嘲弄和讥讽。
再次开口时,语气就变得悠然起来;“而你从头到尾只用了一个姿势,说你技巧不足已经算是恭维的了!”
嘲弄的话,让北野烈一时之间居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花无心悠悠的勾唇一笑,笑容里,全是嘲弄戏谑。
斩钉截铁的帮自己的感觉做了最后的结论:“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你毫无技巧!”
“皇后!”
北野烈深吸了好几口气,想不在意花无心的言语。
却怎么样也忽略不掉她嘴角那抹轻轻的讥讽。
北野烈忍不住抬手,指尖轻滑过花无心的唇,将那抹嘲弄抚平。
嘴里轻叹出声:“朕有没有提醒过你,在这个皇宫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千万不要试图挑衅朕的忍耐力!”
清冷的语气轻轻的,带给人一种冰寒的感觉。
北野烈的指尖,也是冰寒的。
滑过花无心的脸颊时,虽然若即若离,连一点力道都没有。
但.......
却让她感觉到一种咄咄逼人的威胁。
任凭北野烈的手指从脸颊到耳后,再轻拂过自己的黑发。
听到挑衅那个词时,花无心不仅仅是嘴角,就是眼里也出现了丝丝戏谑。
“怎么,你怀疑朕的话?”
花无心那样明显的嘲弄神情,让北野烈心里立即很不爽起来。
勇猛有余,技巧不足【8】
花无心那样明显的嘲弄神情,让北野烈心里立即很不爽起来。
从来,都没有一个人,特别是一个女人,敢对他说出来的威胁如此的不屑。
这个女人,就仿佛故意挑战他一眼。
本来游移在花无心发丝上的手指骤然一紧,抓紧发丝的同时也逼得花无心不由自主的抬起头。
静静的和北野烈足以冻死人的眼眸对视了片刻,花无心突然轻扬了一下嘴角。
笑容只是昙花一现。
下一刻,花无心的眼里就蒙上了一层冰霜。
“皇上口口声声警告我,不得激怒你。”
一字一句,轻轻的反问:“但皇上能否告诉我,若是我不触怒皇上,是否会放过我?”
这句话,是凭着她对事情准确敏感的第六感而来的。
真正触怒北野烈的,也许不是她的言语,更不是她昨夜的反抗。
而是她这个时空的身子。
虽然不知道原来那最多不超过十六岁的少女,到底如何跟北野烈有了纠缠不休的关系。
但花无心还是敏感从那些侍女的神情上知道,她这个皇后的身份,实在是有些尴尬。
既然是这样,她又何必要委曲求全去迎合别人。
再说了,就算低声下气可以卑微的活下去,她也未必会单纯的为了活下去而活。
死,有时候根本就不怕。
只要活得痛快,何必在乎死。
看着那双依旧毫无惧意的清冷眼眸,北野烈发现自己心里真的很不爽。
她那句话,简直就像是狠狠的把他的伪装揭下来。
他会放过她吗?
几乎是下一秒钟,北野烈的唇就到了花无心的颈部。
重重的,在花无心修长白皙的颈部,用牙齿留下一抹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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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的,在花无心修长白皙的颈部,用牙齿留下一抹血痕。
抬头看着那抹血痕时,北野烈的眼里却出现了一丝满意。
也不再给花无心任何说话的时间。
站直身子对外沉声吩咐:“帮朕和皇后更衣!不要让那些大臣和朕的母后久等了!”
说话间,早就侯着的侍女鱼贯进入寝宫。
当先两人帮北野烈轻柔仔细的穿上金色的龙袍,其余的人都走到花无心身边。
齐齐对着花无心屈膝行礼。
“这些都是皇上特意赏赐给皇后娘娘的!”
为首一人嫣然一笑:“请皇后娘娘到梳妆台前让奴婢伺候!”
在她们手上托盘中,陈放着格式精致首饰。
太阳的光芒隐隐从窗户照进来,照耀在首饰珍宝上,让整个房间都充沛着珠光宝气。
隐隐光芒反射在花无心脸上,让她略显得有些苍白的脸,也显得莹润许多。
花无心拿起离自己最近一朵鎏金凤簪,随手掂量了一下。
紧跟着往托盘里一抛,抬眼北野烈对视着。
轻声开口:“我不需要这些东西!”
声音虽轻,但语气却是笃定毫无商量的。
在花无心的世界里,从来都没有常规可言。
她可以一反佣兵冷酷的形象,只要有心情,她也许花几个小时,让美甲师帮她做一个美换绝伦的指甲。
也可以在出行任务时,穿着精致性感的小晚礼,轻松自如的把任务当成一场盛宴。
但.......
在她身上,绝对不允许有多余的障碍物。
有时候,一个细节也许就是丢命的关键,更不要说这些繁琐沉重的头饰。
听着花无心的断然拒绝,北野烈的眼眸瞬间危险的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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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花无心的断然拒绝,北野烈的眼眸瞬间危险的眯了起来。
从来都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当面拒绝他。
几乎下一刻,北野烈的手就紧紧的抓在花无心的手臂上了。
隔着袖子传来的坚硬感觉,让他微微怔了一下,才想起昨夜他对这只手臂做的事情,眼眸闪过一丝带着残忍的讥讽。
花无心强忍着手臂被大力碰撞带来的剧痛。
痛楚,让她情不自禁的微微眯了一下眼睛,脸上那轻松随意的神情却是半点不变。
把北野烈的残忍清冷神情看在眼里,抿了抿唇,浅笑出声:“如果你愿意,我也不介意它再断一次!”
说完,静静的等着下一波的痛楚传来。
“为什么不求朕?”
说完,静静的等了一下,仿佛在等待着花无心的祈求。
好一会儿,看到花无心根本没有他预料中的求饶后,北野烈的嘴角,却往上勾了起来。
手指抓着花无心的手臂,保持着平静的力道。
俯身凑到花无心耳侧,轻轻的叹息一声:“一个女人若是太过于倔强,吃亏的只能是她!”
“也许吧!”
花无心侧脸,近距离的看着北野烈那双深邃到显得有些妖异的眼眸,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
下一秒,感觉抓在自己手臂的力道骤然消失。
北野烈的指尖,已经离开花无心的手臂。
眼神,在指尖力道卸下来的时候,也变得不再凌厉,反而多了一丝探索。
“你很幸运!”
反而多了一种提了提嘴角,轻轻的松开抓住花无心的手,手臂顺势往上扬起,点住花无心的唇:“不过,你以后最好还是记住这一点,朕不喜欢被人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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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多了一种提了提嘴角,轻轻的松开抓住花无心的手,手臂顺势往上扬起,点住花无心的唇:“不过,你以后最好还是记住这一点,朕不喜欢被人拒绝!”
听着北野烈这句话,花无心虽然不怕死,但也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她知道,这一次她赌对了。
就是在刚才,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如果她开口向北野烈求饶,下一刻,她也许就已经死在他手里。
刚才北野烈嘴里叹息她很幸运,指的,应该就是她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对付北野烈,哀求,可怜都没有用。
唯一有用的,就是让这个男人自己不愿意杀死你。
至于用什么样的办法,就要看当时的情况了。
从现在北野烈探索的眼神中,花无心发现自己暂时已经安全。
就是在刚才,她的反应真正的让北野烈对她起了好奇心。2。
要是她没有估计错,在北野烈的对她的好奇心还没有完全消失之前,他就不会真的想动手杀了。
暗暗计算着北野烈的心思,花无心心里却升起了一种懊恼的感觉。
要不是她现在这个身子和原来那个时空的相差那么多,她根本就没必要去猜测北野烈的心思。
为的,只是寻找时间把现在这个身体练好。
心里想着这些,花无心的眼眸逐渐转为冰寒,
低头,看着现在这个比原来轻柔了许多的手,不由得勾唇苦笑一声。
就算是她不怕死,但........
能不死还是不死的好。
花无心低下头看着自己手掌的同时,北野烈随手拿起身边那个侍女托盘上的一根簪子。
在花无心毫无防备也无法抗拒的时候,斜斜的把那根簪子插在了她的发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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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无心毫无防备也无法抗拒的时候,斜斜的把那根簪子插在了她的发丝上。
纤长的手指顺着发丝一路往下滑落,最后停留在花无心的腰际。
用指尖勾动着花无心垂在腰际的发梢。
仿佛把玩着花无心的发梢,又仿佛在轻抚着花无心的腰部。
良久,指尖骤然一停。
整个手掌带着一丝冰寒,覆盖在花无心的后腰上。
掌缘微微用力,示意花无心往前走,最后停留在梳妆台旁边打磨得毫发可见的镜子前面。
抬起手,从后面把花无心揽入怀里。
在她露在衣领外的颈部轻轻的咬了一下,紧跟着抬起头。
用脸颊紧紧的挨着花无心的脸,微眯着眼睛看着镜子里相依相拥的两个人。
嘴里发出一声轻叹声:“按说,我们这样的两个人,应该是最亲密的两个人,偏偏........”
说着,停了下来。
勾唇一笑间,话音一转:“你说,我们看上去像不像天造地设的一对?”
花无心从镜子的反射中,把北野烈嘴角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在眼里,微微蹙眉。
也许是镜子柔和的反光,北野烈居然少了一份霸气。
竟然.......
多了一份说不出来的落寞。
哪怕在他身后,是无数手捧着托盘随时准备听命的侍女。
在他怀里,还拥着她。
但花无心感觉到的,只有孤寂落寞。
这样的感觉,只是一瞬间。
花无心侧脸避开北野烈和她依偎着的脸颊,
还没有说话,北野烈却像是明白她准备说什么。
高挑了一下眉毛,紧紧地抿了一下唇:“时辰不早了,不管你想不想要这些东西,都过了今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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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挑了一下眉毛,紧紧地抿了一下唇:“时辰不早了,不管你想不想要这些东西,都过了今天再说!”
听着北野烈这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花无心刚刚张开的唇也闭上了。
按照她现在这个身份,在今天若是不带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估计也说不过去。
一朝皇后,头上的首饰要是连侍女的都不如,只怕........
想了想,侧头对着北野烈淡然一笑:“多谢皇上!”
收下这些东西是一回事,过了今天带不带,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话音落下,抬起手扳开北野烈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掌,直接坐到了梳妆台前面的椅子上。
头也不回,径直淡然对身后等候着的那些侍女吩咐:“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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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野烈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转身走到旁边的躺椅上。
懒洋洋的坐下,半躺半坐的斜倚着躺椅。
左手指尖轻抚着占据了右手食指整个指节的黑色宝石戒面,微眯着眼探索的看着花无心的背影。
视线在镜子折射出来的那张俏脸,和现实中的花无心身上来回游移。
眼眸里,全是意味深长。
动手吧!
这三个字,从一个丞相府千金嘴里说出来.......
特别是在让人帮她上妆的时候说出来,按说应该显得格外怪异。
偏偏........
北野烈敢打赌,这句话是这个女人经常说的一句话。
只有说习惯的人,语气才会是这样带着明显的命令。
在那一瞬间,他似乎感觉花无心就像是一个叱咤风云的人,对别人下着生杀的命令。
却也不开口询问,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些侍女帮花无心装扮。
那些胭脂俗粉,不适合你【6】
却也不开口询问,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些侍女帮花无心装扮。
花无心也不说话,一言不发,静看着那些侍女用灵巧的手指,一点点帮她装扮。
先起身,让侍女帮换上大红夹金的长裙。
玉梳,理顺几腰长发之后,盘上了流云髻。
最后扫眉,描红唇。
侍女放下唇纸,取过花无心刚刚掂量过重量的那个鎏金凤簪正正的插在她头顶的发丝中间。
端详了一下,刚准备伸手再取过一只金步摇,就被北野烈的声音直接阻止。
“行了!”
北野烈慵懒倚在躺椅上的身子已经坐直。
眼眸眯成一条缝,端详着镜子里的花无心。
半响,冷冰冰的开口:“洗掉!”
这个吩咐,让那些侍女立即一愣。
在这个妆容的下,花无心精致的五官更显明艳不可方物。
心里实在不知道北野烈下的这个命令是因为什么。
却也不敢开口询问,静静的微微颌首,再一次开始忙碌起来。
倒水,帮花无心刚刚才上好妆的脸全部洗净。
北野烈看着花无心的脸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无声的抬起手,示意侍女们全部退下。
盯着花无心看了好一会儿,猛地站起身走到她身后。
细细打量着花无心,突然抬起手把她头顶上的鎏金凤簪取下来,随手往旁边一扔。
指尖勾进花无心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发髻里,用力轻挑。
发丝,随手而落。
指尖却又同时快速盘绕,帮花无心把头顶那部分的发丝盘好。
微微皱了皱眉头,纤长的手指从一个锦盒里挑出一直全身翠绿通透的簪子,斜斜的插在刚刚盘好的发丝上。
那些胭脂俗粉,不适合你【7】
微微皱了皱眉头,纤长的手指从一个锦盒里挑出一直全身翠绿通透的簪子,斜斜的插在刚刚盘好的发丝上。
直到一切都做完,北野烈眼里才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勾唇浅笑出声:“刚才那样的庸脂俗粉,不适合你!”
这一句,就算是为自己的动作做了最好的解释。
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把裹在鞘的利刃。
想到昨天第一次看到这个女人那双惊恐的眼眸,北野烈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怪异的念头。
似乎,她在见到他之后,换成了另外一个人。
“你到底是不是花无心?”
北野烈的视线,依旧在镜子里和花无心交集。
指尖从头顶滑落,一路到了她的颈部。
冰冷的手指,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死亡气息。
仿佛花无心只要回答得让他不满意,那只手就会毫不留情的把她的气息掐断。
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到自己在这个时空的名字,花无心的嘴角不由得往上勾了起来。
此时,她已经发现来到这个时空绝非偶然。
也许.......
就像是一句从古说到今的话宿命!
或者注定!
不仅仅有着相同的相貌,就是名字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