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星一皱眉,不想再与这个人浪费时间,“我是离家出走也好,外头寻死也罢,我劝你最好少管闲事!”说着,转身拉开门就要走。
“砰”
谁知,炎圣桀却快她一步,单手抵上门,身子已经懒懒的挡在了门上,抬眸,瞥向她的目光,优雅且危险。
“让开!”织星双手握拳,两眼渐渐冒出一丝狠戾的光泽,像狼。
炎圣桀笑了,第一次在女人的眼中看到这种他不陌生的光芒,感觉,很有趣。
“我要是不让呢?”他撑着单臂,倾身向前。
对准那张俊到极致的脸,织星二话不说的就扬起手,可还没等挨上,他的眸光一转,手腕就被他一把抓了住。
“你——”
他艳绝于世的笑容,有丝阴狠,“怎么,看到不该的东西,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织星怔怔的瞪住他,脑海中一片空白,“你…你是…谁?”
炎圣桀一步步逼近她,妖精似的锥子脸,充满催眠式的危险蛊惑,一笑,“你以为,我会是谁呢?”
织星倏地反应过来,扔掉包,回身就往楼上跑,边跑边掏出手机,刚按下号码还没等通上话,手就被人拽了住,电话也跟着飞了出去。
炎圣桀鬼魅般出现在她身后,力道强悍的将她的身子抵在角落里。
别看他外表纤瘦,人又懒洋洋的没得半分力气,其实,却是精壮有型,身上肌肉壁垒分明。
尽管织星怕得要死,可还是咬紧颤抖的唇,瞪着他,“你想杀我灭口?”
抚着她光滑纤细的颈子,只消他略一用力,就会掐断,“你很幸运,是我亲自动手。”否则,落到下面人的手里,像她这么漂亮的女人,被强暴,那是起码的。
织星脸色苍白,冷汗顺着脸颊淌下来。她不想死,甚至,说成是贪生怕死,她也没有意见。当真面临死亡时,她竟然平静了下来。
望着炎圣桀,她冷静出奇,“怎么样,才能不杀我?”
第15章 专属奴隶
第15章专属奴隶
他一愣,没想到她会这么问,趣味十足的挑挑眉梢,一手仍掐住她的脖子,另一手抚了抚光滑的下巴,沉吟着,“怎么样才能不杀你…”
在他炎圣桀之前的24年中,杀人,永远都是需要一个理由。却从没有为不杀人,找过理由。
不过,貌似,很有趣。
“那就…”
织星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两只狭长的眸睁得老大…
“织星!”门外急促的敲门声骤响。
威廉捶着大门,不安的趴在落地玻璃窗上直往里瞧。
这丫头怎么会这么慢?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织星!你在里面吗?快开门!”
“威廉少爷?”身后,刘嫂刚刚买完菜回来,拎着菜好奇的看着他。
威廉急道,“刘嫂,快开门!”
“呃,好…”刘嫂掏出钥匙打开门,威廉一个箭步冲进去,直奔楼上织星的房间,猛地推开门,“织星——”
突然,他愣住了。
炎圣桀正大刺刺的坐在椅上,手拿杂志,随意的翻看着。而织星则表情复杂的站在他身后,替他捶着肩。
“织星,你…”
织星抬起倔强的小脸,看看威廉欲言又止,随即咬着牙低下头,“小威,你回去吧。”
“回去?”威廉急了,“织星,你搞什么?过一会飞机就要…”他倏地止住下面的话,警惕的瞪着炎圣桀。
炎圣桀缓缓抬头,看似慵懒的目光,有种令人无从遁形的锋芒。
“她,哪也不会去。”
“你算哪颗葱啊,凭什么——”
“小威!”织星朝他一个劲的摇头摆手,朝门口一呶嘴,“你先走,回头我会给你电话,快走吧!”
威廉狐疑的盯着她半晌,最后,警告的目光却直直射向炎圣桀,“织星,有什么麻烦,你尽管告诉我!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的!”说完,一扭头就走了。
炎圣桀嘴角含笑,懒懒的抚了抚眉心,“这个小朋友好像很关心你。”
织星别开脸,手上的力道加重几分,恨不得就这么捏死他算了!
她咬牙切齿的问,“你…要我做多久…才会放过我?”
“这个嘛…”他故作沉吟,脸部好看的线条,似经过上帝之手的雕塑,完美,诱人心弛荡漾。
织星的小命,全都攥在他的手里,就算他美得像朵花,她也没那心情欣赏。
更何况,还是株习惯用外表蛊惑人的毒罂粟!
他终于发话了,“在我没有厌倦以前,你就要乖乖做我的专属奴隶。”
织星深吸一口气,尽量心平气和的问,“要是,你厌倦了呢?”
“呵呵,我会…”他回眸,气定神闲,“杀了你。”
织星心头一凉,瞳仁不断收缩,恨恨地瞪着他。
似乎,有抹杀意,一闪而过。
炎圣桀捕捉了个真切,伸手捏住她的鼻尖,微微一笑,“全世界想杀死我的人,可以绕赤道一圈了。我能活到现在,你就该明白,妄动杀机,是多么愚蠢的行为。”
第16章 能活着,毕竟是好事
第16章 能活着,毕竟是好事
织星恼怒的拍开他,“横竖都是死,与其等你厌倦了再杀我,不如现在就给个痛快算了!”
他懒散的起身,妖眸一眨,“也许,你哄得我高兴了,可以一辈子都留在我身边~”迎着她的瞪视,他贴近她耳边,补充一句,“做我的奴隶。”
织星双拳紧握,一张小脸由红到白。
转瞬,笑容尽失,他伸出冰冷的食指,指腹贴在她的眉心上,口吻冷漠,“这里,已经贴上了属于我的烙印。如果你背叛了自己的主人,你将会付出比死还要惨痛千倍的代价。”
他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亘古,连绵,幽远,却字句犀利,直击她脑中每一根神经。
接着,他又是一笑,魅惑至极,“恭喜你。能活着,毕竟是好事。”
留下所谓的“印记”,炎圣桀消失了。
卫生间里,织星照着镜子,直搓得额头红肿,非要把那该死的“印记”抹下去才行。
她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那家伙乖戾无常,阴晴不定,呆在他身边,时刻都要惦记自己的小命!
隔壁房间传来炎敏高亢的叫chuang声,娇柔妩媚,还伴着“毅诚,你好棒”之类的加油助威声。
织星眯起眸子,厌恶的啐了一口,一秒都不想多呆,拉开门,“砰”地摔上,下了楼。
房间里,正在新婚夫人身上辛苦耕耘的陶伟诚打了个激灵,赶紧捂住炎敏的嘴巴,“敏敏宝贝,小声点,孩子都听到了!”
炎敏拉开他的手,娇嗔的瞪他一眼,“不要!人家很舒服,干嘛不让人家叫出来?”
“哎呀,让织星听到…多、多不好啊…”
“我不管!”炎敏两手攀上他短且粗的脖子,媚眼如丝,“诚诚,人家还要…”
陶伟诚被她这媚态勾引的心里直冒火,什么怕孩子听到,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低吼一声又沉下了身子…
织星走下楼,客厅里光线有点暗,月光透过窗户斜射进来,落在沙发里的某个人身上,淡淡的,一层晕散开来的暗色光泽包裹着他。
她撇撇嘴,刚想返回去,楼上又传来炎敏更加高亢的叫声。
“你老妈应该去唱美声。”她不无嘲讽的说。
冷亦然连眼皮都没抬,手里端着热呼呼的咖啡,腿上摆着文件,漫不经心的说,“每个人都有追求爱的权利,这个无可厚非。”
“爱?”织星冷笑着坐过来,睨着他,“如果我老爸不是身家过亿,如果我老爸不是星宇的总裁,你老妈会爱上他?说什么爱,笑话!”
冷亦然阖上文件,抬眸瞅瞅她,“我很奇怪,看到诚叔重拾幸福和激情,你不替他高兴吗?一定要这样针对别人吗?”
“娶一个别有用心的女人,只晓得给他灌**汤!还有一个精明得像狐狸一样的儿子伺机而动,这有什么好替他高兴的?”
冷亦然淡笑不语,目光又落回到文件上。织星的敌意那么明显,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化解的。
第17章 你看上他了?
织星眼珠一转,抿了抿唇,凑过去问道,“喂,你的小舅舅,就是叫炎圣桀的那个家伙,他是什么来头?混哪的?”
“什么混哪的?又不是黑社会的。”冷亦然端起咖啡喝一口,淡淡地说,“听妈妈说,他最初学的是金融,可是才念了一年就退学了。”
织星睁大眼睛,“原因呢?”
冷亦然蹙了蹙眉,狐疑的盯着她,不动声色,“你对桀的事情,好像很感兴趣嘛。”
织星缩回身子别开脸,避重就轻的说,“听你这意思,你对他也不怎么了解嘛。”
冷亦然放下咖啡杯,想了想,说,“桀一直都在国外,彼此联系不多,他在那边具体做什么,我的确不是很清楚。”
思索着他的话,织星的脑子在飞快的转着。
看来,炎圣桀的真实身份是瞒得密不透风。他是黑道上的人,这点豪无疑问。可是,威廉又说,那帮人是圣灵财团的,她就有点想不明白这两者间会有什么联系。
如果她在这时候告诉冷亦然,他那个看上去漂亮得像年画似的小舅舅要杀她灭口,他会相信吗?要是让炎敏听到,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反过来污蔑她呢!
既然,答应了炎圣桀做他该死的奴隶,暂时,应该是没有性命危险。
“你看上他了?”
头顶,突如其来的一声问话,惊到了织星。
这时,楼上传来推门的声音。陶伟诚步履蹒跚的走下楼,扶着墙挺着肚子,嘴里不时喘着粗气,明显的劳累过度。
冷亦然倏地拉过织星,按住她的脑袋,使劲压下去。自己则压到她身上,缩进沙发里。
“喂——”
不等织星说话,他就捂住她的嘴巴,“别出声,诚叔会尴尬的。”
织星恼怒的瞪他一眼,然后就听到陶伟诚拉开冰箱。
耳边是冷亦然温热的呼吸,还有他规则的心跳声。两人贴得如此之近,鼻息间尽是他身上轻爽好闻的味道。
莫名的,织星有丝烦躁。想要推开他,可冷亦然却纹丝未动。
陶伟诚灌了一大杯冰水,打了个嗝后,又拖着沉重的脚步上了楼。
楼上房门“砰”地一声关上。
织星立即推开冷亦然,后者沉吟着,“应该给诚叔弄些补品回来了。”
“献媚!”织星嘲讽一句,刚要离开,手却被他拉住。回头,心情不爽的瞪着他,“干嘛?”
“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他的执着,让织星意外。
她甩开他的手,性感的长眸轻轻瞟了瞟,“你这么想知道答案,会让我误以为你是在吃醋!”
冷亦然的笑容被习惯性的冷漠包裹着,“我只是想警告你,桀是我的小舅舅,我不会让他成为你…报复的工具。”
“报复?”织星阖了阖浓密卷翘的睫毛,唇畔轻嘲肆意的绽放。她倏尔俯身,红唇一张一合,“我就是要报复,怎样?”
冷亦然也倾身向前,盯着她诱人的红唇,喃声,“我不介意,你从我开始。”
织星一愣,心底徒生一阵慌乱,想都不想的伸手推开他,随即,高傲的昂起头,“怕你啊?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被我俘虏!”心里又补充一句:然后再狠狠的抛弃,看炎敏那三八还能浪得起来!
转身,暗自抚着胸口,赶紧跑上楼。
望着她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冷亦然笑了。
端起桌上咖啡,悠哉的送到唇边。
咖啡早就凉了,不过,口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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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替你教训女儿!
早餐桌上,陶伟诚正在跟冷亦然说着公司的事,炎敏则乖乖坐在一边,笑吟吟的望着丈夫和儿子。
如果,生活能永远如此和谐,该有多好啊!
“老爸!”
听到这个声音,她脸上的笑,骤然凝固。哼了一声,低下头,继续用小勺子舀着粥,动作极其优雅的送到口中。
织星身穿白色运动装,长发束起一个马尾,清清爽爽的走下楼。
情不自禁,冷亦然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她。双眸如一片外人探不明的禁区,眸中的色泽时而艳丽,是而幽深,
看到她富有青春朝气的样子,陶伟诚欣慰的笑了,这才像个乖巧的女儿嘛。
“织星啊,这是准备去哪呢?”他笑咪咪的问。
“约了小威,去打网球。”
冷亦然的眉头微微蹙了下。
织星坐下来,刘嫂端来一盅散发诱人清香的海参粥,“小姐,趁热吃,我煲了三个小时呢。”
“谢谢刘嫂~”织星捧到面前,深深的嗅了一口,“哇,好香!”
“啪!”
炎敏突然把筷子摔到桌上,一张精致的容颜布满愠怒,质问道,“刘嫂,这是怎么回事?”
“呃…”刘嫂愣了。
“为什么,我们吃的是白米粥,却给她单独煲海参粥?难道,家用还是她给你的不成?!”
“夫人,是这样的…”
刘嫂刚要解释,织星拦住了。
她挑起一侧唇角,噙着半嘲的冷笑,密睫微抬,“有些人呢,就像这白米粥,你再怎么包装,也登不了大雅之堂。可笑的是,还没有自知之明,偏偏喜欢跳出来丢人现眼!”
“织星!”陶伟诚训斥一声,两眼瞪大,“不许没礼貌!”
“啪!”织星也把筷子一摔,起身,双臂环胸,“老爸,我没礼貌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再来要求我做淑女?晚了!听过上梁不正下梁歪吗?怪就怪你的种没下好!”
“臭丫头,想气死你老子是不是?”陶伟诚气得伸胳膊撸袖子,“我今天非要教训教训你不可!”
冷亦然赶紧挡在中间,“诚叔,织星不是故意的,您不要跟她生气。”
“你让开!用不着你假惺惺的!”织星连眼睛都不眨,硬是把好看的脸蛋凑过去,“来啊!”
“你——”陶伟诚看着女儿那张漂亮的粉嫩嫩的小脸蛋,怎么也下不去手。就在这时,炎敏眸光阴鸷的站起身,“真没用,闪开!”
她倏地扬起手,狠狠掌掴下去。
这一声清脆的耳光,惊到了所有人。
织星被打了个猝不及防,身子趔趄了下。
冷亦然眉头一凛,想要伸出手扶住她,手却在半空停住了。
陶伟诚急了,“宝贝女儿…”他刚要过去,炎敏把眼一瞪,“干嘛?这就舍不得了?我这可是替你管教女儿呢!”
“我知道,不过…”
“不过什么?!这种没教养的丫头,就该好好教训!”
桌子倏尔传来碗碟颤颤悠悠的轻撞声。
织星垂着头,两手紧紧抓住桌沿,双肩微微抖动。
冷亦然拢起眉峰,盯住她。
“贱女人,你找死!!”
随着一声暴喝,织星抓起那盅还很滚烫的海参粥,猛地泼向了炎敏…
第19章 这个家早就不属于我
“亦然——”炎敏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冷亦然挡在妈妈身前,滚烫的粥全都泼到了他的背上。
织星一见没泼到炎敏,一把抓起旁边的椅子,“死女人,你看清了,这才是真正的没家教!!”
“织星,住手!”陶伟诚想用胖胖的身体挡住她,织星早就气红了眼,拔开她老爸就要冲过去。
“啊——”炎敏吓得花容失色,“疯了,她疯了!”
“我他妈的就疯给你看!”织星抡起椅子,狠狠的砸了下去。
冷亦然寒眸一扫,两手“啪”抓住了椅子腿,冷冽的目光似要刺穿她,“够了,不要再胡闹了!”
他声音不高,却低沉有力,冷得骇人。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锋芒,震慑到了每一个人。
织星用力想要顶过去,可抓在他手中的椅子却不动分毫。她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炎敏率先反应过来,朝着老公叫道,“还愣这儿干嘛?快过去帮忙!”
陶伟诚忙上前,咳了咳,摆出家长的威严,喝道,“织星,快松手!”
“亦然,有没有伤到哪里?”炎敏两眼怨毒的盯着织星,“我告诉你,亦然要是有一点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冷亦然回眸,口吻清淡的安抚,“妈,我没事。”
炎敏不依不饶,“伟诚,你说话啊!”
陶伟诚咬咬牙,“织星,你要是再这么不长进,我就…”
织星倏地扔到椅子,眼神冰冷的扫过他们,看着这统一战线的三人,脸颊上的痛,愈发清晰。
“就怎样?再把我送出国,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
炎敏拉过老公,站在他身前,昂起下巴,“没错!你再不服管教,你就给我滚出这个家!!”
织星鄙夷的视线掠过她,直视陶伟诚,她笑了,“其实,这个家早就不属于我了!”
扭头,带着她陶织星的高傲和自尊,走出客厅。
“小姐…”刘嫂眼圈红红的,炎敏瞪她一眼,“把这里收拾收拾!一大早就搅得不得安宁,真是晦气!”
望着女儿,陶伟诚还是放心不下,避着老婆,朝继子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迈开大步就追了出去。
来到大门外才发现,早就没了织星的影子…
*…*
正在公路上急驶的轿车里,织星警惕的瞪着对面西装笔挺的男人,“你是…哪条道上的?”
阿弦好悬没被自己的唾沫噎到,他赶紧正了正领带,一本正经的自我介绍,“小姐,你好,我叫阿弦,是桀爷的手下。”
“桀爷?”织星倏地反应过来,两眼瞪得老大,“炎圣桀?!”
十五分钟后,车子稳稳停在一座充满异域风情的三层建筑前。
阿弦绅士的拉开车门,“陶小姐,请下车吧。”
第20章 她是我的小奴隶
走进大堂,内部装潢得十分奢侈考究,场内穿梭得多是俊男靓女。
阿弦领着她径直走到一间至尊VIP包厢前,门口黑西装保镖见是他,直接推开门。
“陶小姐,请进。”
织星经常出入这种高档场所,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走进去。她料定,越是人多的地方,炎圣桀那家伙越不敢乱来!
包厢内光线昏暗,只有中央的圆形小舞台上,打着一束妖艳的紫色灯光,一个只着薄纱衣的女人,正站在上面扭着水蛇腰,大跳艳舞。
四周的男人一边盯着舞台上的艳舞女郎,一边对着怀里的女人上下其手。炎圣桀独自坐在最左侧,一手搭在沙发上,一手晃着玻璃杯,邪肆的目光落在织星身上,唇瓣诡谲的翘起,慵懒且不失强势的开口,“杵那干嘛?还不快过来!”
织星不悦的抽抽鼻子,眯起眼睛,寻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
此时,众人才看清织星。
坐在中间的,是一个笑容阴森的光头男人,他盯紧织星,伸出舌头舔舔干涩的嘴唇,“杨总,她是你的妞?”
织星听得心里直冒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诅咒他的脑袋一辈子都长不出毛!
等等,他怎么叫炎圣桀“杨总”?
炎圣桀一笑,没说话,而是朝织星勾勾手指,“她是我的小奴隶。”
“奴隶?哈哈…”几个女人娇笑成一团,打量织星的眼神充满不屑。
即便,她们是出卖皮肉的妓女;即便,她们只会在床上取悦男人,但对比一个失去自由和尊严的奴隶,她们,高她一等。
织星努力的做着深呼吸,尽量控制双手不去抓桌上的酒瓶…
她僵硬的走过去,坐在他旁边,“你找我来有事吗?”
炎圣桀晃了晃空掉的酒杯,意思再明显不过。
织星再次压抑住自己的暴脾气,生怕一个冲动就葬送掉小命。她忍气吞生的替他倒了杯酒。
炎圣桀从不缺人使唤,手下不是低眉顺目就是恭敬有加,遇到像织星这种性格倔强的,反而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兴许是日子太无聊了吧。
他想。
光头男人目光火辣的盯住织星,他一把推开怀里的女人,端起杯子走了过去,“杨总,这个小奴隶,还没调教过吧?”
炎圣桀半掀眼帘,瞥了他一眼,眸底的蠢蠢欲动,被他巧妙的掩藏起来。
“调教过的还有什么意思?跟个木偶一样。”说完,伸长手臂,勾住了织星的肩头,一把将她带进怀里,嘴角扬起一道好看的弧度,“我就喜欢这种野的。”
织星坐在那,怒气快要将她整个人点燃,她扭脸恨恨地瞪着炎圣桀,捎带炎敏那份,也算到了他头上。她从牙缝里生硬的挤出几个字,“把手,拿开!”
“杨总说得对,女人,还是野一点才够劲。不过,要是太野了,恐怕,你会吃不消。”
“哦?”炎圣桀总算抬起眸,直视他,“那么依段老大之见,该怎么办才好呢?”
男人诡异一笑,拍了拍手,“该上宵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