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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新郎往前冲》·····
本文是木木的文《小妖的仙钗》的续集,各位亲若是有兴趣,可以去看看小狐妖之前发生的事,(*^__^*)嘻嘻…!

正文 第5章 新郎往前冲
二十里外!一群黑衣人正和商队的人打做一团,莫子斐提剑坐在马上,俊逸非凡的脸上布满寒霜,眼神凌锐,却没有杀气!
只因这帮黑衣人,若说是敌,可他们自入境以来便跟着自己,不伤人不越货,有时还会出手帮自己解决意图不轨的贼人;若说是友,可他们又拼了命的阻止商队的行程,甚至不惜花费重金买断所有横渡运河的船舶,拒载自己的商队,害的商队的行程一延再延,越靠近襄城阻挡的就越拼命。
对这帮人,莫子斐是越来越好奇了,这帮人不像是江湖中的哪个门派,武功很杂,倒像是被人雇佣的。在身手上看不出什么端倪,莫子斐刚要提剑加入,眼神一闪,就见远处飞来一个一身黄衫的男子,别人也许会以为来人的轻功好,可莫子斐知道,他用的是法力。
一个小妖!莫子斐冷哼一声!提剑戒备的看向来人,只是隐约觉得眼熟。
虎哥直接落在莫子斐不远处,瞧见莫子斐戒备的眼神,聪明的没敢率然向前,远远的拱手道:“姑爷!老爷说:巳时一过,就算姑爷到了白家,也不会把小姐嫁给你了!”
莫子斐这才想起,来人是自己送紫簌回襄城时,见瑜茹抱在怀里,扫过一眼的虎哥。难怪紫簌说,见了他的猫身就能想到他的人身,基本没什么悬念,其实人还是挺帅气的,就是怎么看都觉得像猫。
点了点头:“这里交给你了!”转身看正打的热火朝天的两队人马,看来是一个人也带不走了。
翻身上马,莫子斐打马上前,到前头的马车上抄起个布包,便要走。
就见黑衣人中有人高喊:“巳时未过,死也不能让他离开!”说着率先扑向莫子斐,跟着便又有几人冲了上来。
巳时未过便不让他离开,过了巳时又当如何?这帮人倒像是阻止自己成亲的,这念头一闪,心下便有了计较,将布包跨上肩头,举剑劈开黑衣人的一刀,抬腿凌空一脚,踢在黑衣人的胸口,那黑衣人踉跄两步一后退,便闪开了路,莫子斐拍剑击马,冲了出去,身后黑衣人狂追不舍,莫子斐回身还了几招,便被虎哥接手挡了回去。
莫子斐回身,见虎哥虽说不会武功,可用法力避重就轻的将那些个黑衣人拦下,衣袂卓卓的,倒像是内功深厚的高手,起先还担心他会暴露了身份呢!这小子武功不高,演技却不错!
莫子斐放心的打马向襄城飞奔而去,远远的看到城门时,见周围无人,肩头一晃,那布包里鲜红的登科服就换到了身上,马速片刻未降。
白梦志觉得时辰差不多了,皱了皱眉,狠狠的拍了下桌子。正厅里的白家人均吓得一振。
“行了!我自去向宾客们赔罪!你去安抚簌儿吧!”说着起身就要往正厅走。
白夫人急忙上前拉住白梦志的袖子:“再等等吧!夫君!”
“还等——!”白梦志气的浑身一颤,呼吸也急促了起来:“等到什么时候——?午时吗——?这是出嫁还是上刑场?”说话又狠又急,全不见了往日的儒雅,也是第一次控制不住的对白夫人发火。
甩开袖子,便要往大厅去,就在这时外面的家仆匆匆跑了进来,嘴里喊着:“来了——!来了——!新姑爷来了!”
白家人均屏住呼吸,翘首以盼!
大厅中,展云博‘腾’的站了起来,手中茶杯脆响!
展云翔赶紧拉失控的展云博坐下,又急忙吩咐身后的护院一声,那护院急急离开。
就见莫子斐,头系镶着红宝石的鲜红发带,身穿鲜红的登科服,脚踏红色的祥云靴,狭长的双眸焦急中透着坚定,嘴角挂着一贯的轻笑!真不愧为大夏朝第一美男子,一张倾城绝色的脸,却因着浓密的剑眉和刚毅的线条而显得英气卓然,又美的让人戳不开眼,在众人惊艳的抽气声和赞叹声中,大踏步走了进来。
在经过大厅时,眼角余光扫了眼站起又坐下的展少东家,心中便有了计较。
莫子斐并未踏入正厅,而是在正厅和大厅中间的回廊中,屈膝行了大礼,而后抱拳朗声说:“岳父岳母!请恕小婿来迟,只因路遇歹人,商队——和迎亲队均被挡在襄城二十里处,请岳父岳母恕罪!”说完又重重的磕了两个响头。
白夫人知道,莫子斐不进正厅,故意跪在这里,就是让整个大厅的宾客们都知道莫王府接亲来迟的原因,也好让白家将丢的颜面拾回来。可白梦志只在气头上,哪还能想到这么多,当然,就是不在气头上也未必能想到。
见白梦志刚要开口训斥,白夫人上前假意搀扶,捏了他胳膊一下,:“夫君,斐儿都来了!又——”
“你捏我作甚——?捏我,我也得说!”白梦志也是气急眼了。
白夫人面上一红,顿着气,都不知该说什么了,眼瞅着夫君若是开口便不会说什么好听的,两下一僵,场面怕是不好收拾了,心下一急,加之自成亲以来白梦志对她说话都未大声过,更何况是发威呢,一阵委屈,眼泪便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白梦志一见,先是一愣,随后便手忙脚乱,不知所措了起来,:“你——,你这是——,我——我不就——。”拽起袖子,便抬手给白夫人擦泪,也忘了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了。
莫子斐暗自一笑,这个岳父甚是有趣,今日席毕,惧内的美名怕是要响彻云霄喽!
“岳父!这襄城也算是我大夏朝腹地,小婿实在是未能想到,到了这境地,竟然还会有歹人劫道,失了戒备,让那歹人将迎亲队拦在城外,故而来迟,请岳父岳母恕罪。”莫子斐说完,斜眼瞅了瞅坐在前座,身穿官府的襄城知府。
那闵知府先前听说莫王府的商队路遇歹人后,便额头冒汗,也听闻那商队,京城大佬都是有份子的,在自己的辖区竟然出了这档子事,一个不好,别说是头上的乌纱帽,就是脖颈以上,都难保得住。
双目便一直紧盯着莫子斐,浑身发抖。又见莫子斐斜瞅了他一眼,再也坐不住了,肥胖的肉手在桌上一拍,站起身来:“岂有此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容那贼人作恶,宋铺头——,带人速去捉拿贼人。”说完也没敢再坐下,小意的观察着莫子斐的表情。
白梦志刚要开口,被闵知府这一拍,吓了一跳,也忘了适才想说什么了,便愣在当下。
莫子斐接着又磕了三个头才抬头说:“请让斐儿在这里唤二老一声爹娘。”说到这便又恭恭敬敬的向白梦志夫妇行了个礼,才接着说:“爹!娘!请将紫簌交给我,今日紫簌所受的委屈,日后我定当加倍补偿,现下时候已经不早了,明日尚需在京城拜堂,求爹娘让我将紫簌带走。”
白梦志和白夫人对视了一眼,俩人均是一脸为难,哪有嫁女儿,没有迎亲队,就让新郎带着新娘跑路的,这还不让满城人笑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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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拐跑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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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章 拐跑新娘
闵知府灵机一动,紧忙晃着身子走向前:“我说贤弟!可愿听老哥一句!”说着对白梦志亲切一笑。
白梦志心里一慌,平素和官府便不怎么打交道的,心里对官员总是存着敬畏,本来是为了礼数才给闵知府递了喜帖的,却不想这闵知府还真的来了,还带了厚礼,现下又与自己称兄道弟的,隔一般人怕是要受宠若惊了,可白梦志说白了就是个无大志的书生,此刻只觉得心慌和不安。
“知府大人请讲!”白梦志俯身行礼。
“怎这般客气!”扶起白梦志施礼的手臂,接着说:“贤弟你看,令嫒和莫公子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若因那宵小贼人坏了这大好的姻缘,岂不可惜!所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何况是亲生女儿的好姻缘,贤弟如何舍得?”
白梦志低头不语!
闵知府知道白梦志心里的顾虑,可这是他自保的救命稻草呀!怎能撒手,转身朗声道:“我们做父母的忙碌一辈子,为的是什么,还不是儿女!贤弟若是还为这些个虚头吧脑的礼节误了子女的幸福,岂不是舍本求末!大家说是不是?”转身向着大厅里的众位宾客振臂高呼。
知府呀!襄城之首呀!整个襄城百姓谁敢忤逆。
顿时附和声四起,更有那识相的,也围了过来劝说着白梦志夫妇。
展枫则看了看坐在后桌的展云博,心里一阵心痛!展家的儿郎是受过诅咒的,是得不到自己心爱的人的!这种锥心之痛,每一代展家儿郎都会——承受!偏展家儿郎各个都是痴情种子!闭了闭眼,不忍心再去看那几近痴傻的儿子。
白梦志本就是拉不下脸,有了众人的劝说,便顺势下了台阶,上前扶起莫子斐,深深的看了看这个比自己高出许多的绝色公子,真诚的说:“我白梦志不求别的,只希望你能好好待簌儿,她——是天下最好的女儿。”完了,又像是想起什么,跟着说:“之一!”
身后瑜茹满意的点了点头!
“爹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待——紫簌的!”说完,莫子斐心里不知涌上什么滋味,对这本不被狐族承认的婚礼,一下子慎重了起来。与白梦志对视的眼神中,不自觉的多了份责任蕴含其中。
白夫人向身后的兰儿示意,兰儿会意,转身离开!片刻功夫,喜婆背着头顶盖头的紫簌进了正厅。
莫子斐上前,自喜婆身上接过紫簌,打横抱在怀里。
新娘子拜堂前,脚是不能沾地的,紫簌被莫子斐突然抱在怀里,倒是表现的很淡定。其实至始至终,这个最该慌乱的人儿,反而是整个白家最淡定的一个,盖头下的脸上始终都是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不关己的表情。
莫子斐抱着紫簌大踏步出了白府,路过闵知府时,冲他点了点头。
闵知府心下一松,至少这条命算是保住了,这才觉得后背衣衫竟被冷汗浸湿了一片。
骑来的马儿还立在府门口,莫子斐抱着紫簌一个旋身,跃到马背上,紫簌的盖头随着扬了起来,被莫子斐银牙一咬,拽了回来,重新安稳的落到了紫簌头上,只这一瞬间,莫子斐便瞧见那盖头下一脸揶揄的如花笑颜,心下一气,这傻妞,怕是巴不得我不来吧!不过——今个倒是——没以前那么丑了!
刚要打马,白梦志夫妇追了出来。
“簌儿!”白梦志轻声唤着,语带哽咽:“若是受了委屈,什么也别管,只管回来!”
紫簌心里一疼!这便是爹——娘——!
白夫人跟在身后也抹着眼角:“簌儿呀!要常给家里来信呀!”隔着盖头,看不见紫簌的脸,心里便更觉心酸。
“娘!我知道!爹娘你们多保重!孩儿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紫簌声音低沉,鼻音颇重。
白梦志闻声更是泪流,哪还管这大喜的日子不让流泪一说,原本想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爹娘放心,我会好好照顾紫簌的!”莫子斐再一次郑重的说,眼神懵定。
白梦志点了点头,哽咽了许久,才在白夫人再三催促下,吭吭哧哧的开口道:“簌儿,爹——和娘还有件事要问你。”惹得白夫人嗔了白梦志一眼,问就问呗,还要拖上我。
“什么事——爹?”紫簌看不见白梦志的表情,只能认真聆听。
“那个,你——,那个平安符上,绣的是——”没敢再说下去,静静的等着。
许久——,那盖头下的人儿,用压抑过的声音说:“明个若是不用拜堂,咱俩就继续在这耗着吧!”
莫子斐一听,很是配合的一手抓起缰绳,一手揽着紫簌,开口道:“爹娘,若是没什么问题,迎亲的队伍最晚两个时辰便到,让他们稍作休息就往京城赶吧,小婿在此别过!”说完向白梦志夫妇欠了欠身,打马离开。
留下一脸失望的白梦志夫妇,望着一身红衣的一对新人骑马远去。
到底绣的是个啥呀——!
白府内,酒宴开席,人声喧闹!
展云博双目无神,手里紧紧的抓着平安符,对展云飞一句跟着一句的风凉话充耳未闻。突地眉头一拧,站起来冲了出去,将一直小意观察的展云翔吓得一顿,再想拦已经晚了,紧忙起身跟了出去。
待展云翔冲出白府,就见展云博已翻身上马,飞奔了出去,“哥——!哥——!你干嘛去——?”展云翔急的直跳脚。‘他真是疯了!’展云翔在心中气极,转身对白府候在门口的家仆说:“牵我的马来!”
“不用了!”展枫叹了口气,自白府大门跨了出来。
“爹!大哥他是去——”急成这样了,展云翔还想着给展云博打掩护。
“我知道!”打断展云翔的话:“让他去吧!也好早一点死了这条心!”说完又深深地看了展云翔一眼,眉目暗淡的转身离开。
展云翔摸了摸自己的脸,刚才爹看自己的眼神,怎么像是——我也疯了似的!眼里全是——心疼和不忍!
赶了约一个时辰的路,莫子斐将马速降了下来,紫簌也知道这必是周围没人了,便将一直用手按住的盖头拽了下来,一抬头便撞进了莫子斐深邃的眸子里。
对视了良久,俩人才觉异样的撇开目光。心里均是一阵不明所以的心慌气短。
莫子斐下了马,伸手将紫簌扶了下来,一手牵着马,一手接过紫簌手里的盖头,两人就这样无语并肩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几次想找个话题,打破这个诡异的气氛,可又不知该说点什么好,干脆只管提着裙裾闷头向前走,反正俩人都知道,想到京城对他们而言就是转眼间的事,只是不能到的这么早,让人猜忌。
“怎么不说话?”莫子斐不紧不慢的走在紫簌身侧,见她没了开口的意思,便笑着问。
几次三番才开口质问道:“你是故意这么晚才来吗?”可说出来,那还有半点质问的意思,软绵绵的,倒像是发嗲了。
“你说呢?”莫子斐低头一笑,抬手解开紫簌头上的凤冠,将沉重的凤冠系到了马鞍上。
紫簌揉了揉僵直的脖子,才觉得这凤冠戴久了,也真是遭罪的活,摘了凤冠,自己才与他齐肩高,不得不抬头看着他:“我怎么知道?我想,你——是故意的!”
“我若是故意的——就不来了!”莫子斐轻扯着笑,在正午的阳光下,美得炫目。
个纯妖孽——!心里暗骂一声!:“那你干嘛还来?”说完了还一脸埋怨。
这个傻妞,果然是巴不得自己不来的,难得今天心情还不错,非得让自己生气不可!刚要开口,耳边一动,拦腰抱起紫簌,另一只手在马头上拍了一下,两个起跃进了旁边的林子,马也乖乖的跟在后面进了林子。
俩人刚隐好身子,远处一批快马驶了过来,马蹄声急且慌乱,骑马的人,半伏在马背上,不停地敦促着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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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何以为情》····
下一章会讲到木木喜欢的小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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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章 何以为情
展——云——博!莫子斐眯着眼睛,心中揣测,他倒是不死心呐!低头又看了看怀里的人儿,这傻妞有什么好的?展云博也算是人中之龙了,这个年纪已接掌了展家大半产业,做的也是风生水起,青出于蓝了,怎会对这个傻妞独具青睐,邪了!末了又狠狠的瞪了紫簌一眼。
“是云博兄!”快到跟前了紫簌才看清来人,紧忙自莫子斐怀里挣脱了出来,跑出了林子。
莫子斐也没拦,以展云博骑马的劲头,就算到了京城,怕是也不会就这么轻易回头的,不如快刀斩乱麻,省的到了京城再生出什么事端,便添乱了,这事本来就够乱的了。抬眼见紫簌跑出去的背影,自己摘凤冠的时候不小心将她的发髻弄乱了,这一跑便更乱了,心里涌起一阵坏笑,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解开了衣结,腰封拿在手里,牵着马慢慢地踱了出去。
见紫簌自林子里跑了出来,展云博急忙勒住缰绳,马抬蹄一阵嘶吼停了下来。
“紫簌!”展云博轻唤,只想着追上来,却没想过追上后该怎么办,一时间只能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让自己如此失控的人儿。
远处一阵缓缓的马蹄声,展云博逐声望去。
见展云博看过来,莫子斐很是坦然的笑了笑,别有深意的回了展云博一眼,低头慢悠悠的系上衣结,再将手里的腰封重又扎到腰上,牵着马站在林子边等着。
展云博只觉得一阵窒息,再看紫簌凤冠已除,发髻凌乱,心中一阵刺痛,打马转身就走。
紫簌刚跑到跟前,抬头刚要开口,就见展云博调转马身又往回打马便走,张张嘴,惊奇的看着展云博,‘这是怎么了?’
狠狠的抽了几鞭,马吃疼,一阵疾奔!
紫簌愣在原地,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猜测着他来的意图和走的原因,突地见展云博勒住了缰绳,打马又转了回来。
马未停,展云博便飞身下马,双手板正紫簌的肩头,眼神急切:“紫簌,你和他是两情相悦吗?”屏住呼吸,凝视着紫簌的双眸。
“啊!谁——”对这个突来的问题,紫簌一愣,两情相悦?顺着展云博的目光,转头看向牵着马等在远处,脸上挂着坏笑,自在的看着俩人的莫子斐。和——他吗?紫簌心里一阵暗笑,怎么可能!他们可是千年狐呀!怎会——动情!
低头想了想,抬头迎向展云博一脸的紧张:“我——必须嫁给他!”见展云博因她的回答,眼底闪过一丝热切,咬了咬牙,狠心道:“也——愿意嫁给他!”
展云博顿时——垂下双臂,后退了两步,眼底闪过一丝伤痛。
许久,再次抬头,眼神挣扎:“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来找我。”喉咙一动:“无论——什么时候!”说完定定的看着紫簌,似要将她深深的烙进眼底,可以让自己无论何时,闭上眼睛就能看到她的笑颜!心头刺痛、嘴角强笑,该说的还是没能出口,可是——他知道紫簌会懂。
犹豫着该不该点头,对于一个活了千年却没有动过情的狐来说,紫簌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尽可能的减少对他的伤害,为他眼底闪过的伤痛而不忍:“云博——”一个‘兄’字在舌尖打转,出不了口。如今还怎么以兄弟坦然相称?
展云博苦苦一笑:“紫簌——,好好保重!云博兄在此别过!”说完一抱拳,翻身上马!
“云博兄——!你也多保重!”此时方知何为词穷。
点了点头,眼底一阵刺痛,紧忙调转马头,带着一身的伤痛和落寞打马离开,不敢回头,扬手朗声道:“记住我说过的话——,‘无论什么时候!’”话音未落,马已去了十余丈。
与来时不同,此时的马蹄声落寞而沉重,一声一声打在紫簌心头,那个满头白发犹如青松的少年,那个意气风发、自信从容的男子,转身间眼底闪动的泪光,何以、何以——何以为情?
看着远去的背影,紫簌难掩自责,杵在当下。
莫子斐牵着马儿,走了上来:“无论什么时候!”重复着展云博的话,:“让你反悔了可以去找他吗?”
斜眼看了看莫子斐,紫簌继续寻找渐小的身影不做回答。说实话,莫子斐没用法力听他们的谈话,让紫簌很是佩服,若是换成是自己,可能会因为忌惮他的法力不敢偷听,但是不等于不会。
“他喜欢你!”莫子斐看了看几乎看不见的背影,接着开口:“你有什么好?又傻又丑!”
紫簌猛地回头,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的鼻子:“我——”眼中的自责立刻便被怒气代替。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是白家大少爷时那是翩翩公子,换成女装时也是个婉约美人,可是一碰到莫子斐,他是三言两语就能将自己气的形象全无。
傻?——好吧,这先不说!“我哪有丑?没见到你之前,我也是天下第一美人好不好?”紫簌狂喊。
“那些人眼睛都瞎了吗?就你——?第一美人儿?”莫子斐惊问。
“关‘那些人’什么事,是我——自——己——封——的!”紫簌眼睛冒火,理直气壮!
“你自信心真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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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京城西郊,莫王府避暑山庄,张灯结彩、灯火辉煌。
山庄王管事在府门前的台阶上来回踱着步,不时向西探望,王爷已经打发人过来问过好几次了,可是少爷的迎亲队还没到,怎能让王管事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