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倏地抬起,某幼狐身体像坐飞机一样,心陡然吊起,丫的想摔死姐?某幼狐以为萧亦然恼羞成怒的要把它扔掉,迅速伸出两只毛绒绒的爪子死死的抱紧他的一根手指,埋着脑袋贴在他手上,磨着还没冒出牙齿的牙花,丫的,敢扔我,看姐怎么咬死你。
这狐挺逗,你说没牙,你能咬死人?你咬人手指,你能咬死人,显然这幼狐没考虑这些问题,它大概还把自己当个人吧…
出乎意料之外,美男没有把它扔出去,出乎意料之内,美男的确想弄死他。卧槽!想用水溺死姐啊!
某幼狐屁股一碰到水,立马弹起身子,拼命的往手指上方爬。
“洗干净身上的异味,才准出来。”萧亦然寒着脸冷声道。
左手好看的双指夹住幼狐上攀的前肢,轻轻一扯,幼狐身体像坐滑滑梯似的落到原来掌心的位置。
某幼狐听到萧亦然的话,一颗扑腾跳的心才放下来,原来会错意了。当下,也不闹腾了,低着狐狸脑袋,视线顺着他细长的指尖看下去,艾玛!就这点水,淹不死它,四肢一个小跃,蹦跶到金碧辉煌的水里。
萧亦然快速抬起手臂挡住脸,少许水珠溅到他蜿蜒的山河图衣袖上,波光晶莹,袖上的河好似能流动一样,大气磅礴,可这是衣袖,不是画卷,而且,这水是含了异味的水,再美的图,也都给污染了。
某幼狐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恶行,它正双眼冒光的盯着金灿灿的盆底,两只前爪拼命的刨着,真的好像咬一口看看这是不是纯金的,这盆要是黄金制作的,按照现代的人名币算法,起码也要几十万元,她用的脸盆才十几块钱有木有啊!原来美男是传说中的土豪啊!
萧亦然洗好手后,拿着一块干爽的棉布过来,幼狐还在刨着盆底,他面无表情的伸手拎出幼狐,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金盆,这盆的底好玩吗?
“吱吱吱吱吱吱。”姐金灿灿的盆。
某幼狐蹬着后退,伸着前肢,眼巴巴的望着离她越来越远的金盆…。
看到幼狐的表情动作,萧亦然顿时明白过来,唇边扯出一抹笑意,原来这狐儿看中了他的洗手盆。
“吱吱吱。”别摸我!
挥舞着爪子,小狐狸很生气,如果有尿,它还想再来一泡,可惜没有。
萧亦然手中动作顿了一下,以为幼狐被他拎着不舒适,把幼狐翻转着身体躺在他的手心中,右手仔细的帮它擦拭肚皮潮湿的毛发。
幼狐毛下的皮肤爆红,夹着腿,应该说是夹着后腿不安分的扭动起来,下面是禁区…银家的禁区懂不懂啊!萧亦然能懂才怪,你不就一幼狐,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你害臊个什么劲啊?
对于幼狐的反抗,萧亦然根本不放在眼里,双指在它后腿一撑,幼狐的身体清清楚楚暴露在他眼前,另一只手掌也没闲着,拿着棉布在幼狐肚皮的雪白毛发间,仔细的来回拭擦。
完了!姐的**没有了,姐被看光了,下体还在受着蹂躏,虽然中间隔了一成棉布,你又想做什么?你丫的手摸我下面,某幼狐瞪大眼睛,下身像被电流划过,让它身体一紧。
很好,毛发干爽,萧亦然手指松开幼狐肚皮上的白毛,把它翻过身来,重新放到掌心上。
某幼狐这下彻底静止了,它一声不吭,一动不动,“乖巧”的趴在萧亦然手心,没过一会儿,晕晕乎乎的睡着了。
它睡觉的时候,喜欢歪着脑袋侧睡,或是仰卧,睡到香甜时,还会冒出来一些细微的鼾声,这一切,萧亦然都看在眼底,幽深的眸中倒映着幼狐酣睡的模样,这狐儿身上究竟藏着怎样的谜团?终有一日他会解开。

第六章 试探
饿醒是一种什么感觉?肚子空荡荡,难受啊!幼狐捂着肚子翻身滚了一圈,什么味道这么香?它四肢并用顺着萧亦然手臂上爬,它的目标是头顶上的圆桌子。
咕噜噜,胃里翻滚空荡荡的气体,幼狐咽了一口唾沫,滴溜溜的眼珠子放射出对食物渴望的光芒,闻到香味,它更卖力的爬着。
“睡醒了?”萧亦然抓住幼狐不安分的身体,托在手心中,手臂正好靠在圆桌上。
废话,它哪里是睡醒的?银家明明就是饿醒的…。
幼狐懒得理萧亦然,也没空理萧亦然,漆黑灵动的眼珠子一转,一条细长晶莹的唾液挂在幼狐嘴边,好多好吃的菜啊!
它弓着身体一跃,叮叮当当,装着绿色菜肴的盘子汤汁四溅,洒乱了一桌子,瞧着那离她几步之遥,装着荤菜的盘子,它又咽了咽口水,后腿使劲一蹬,前爪一伸,捧着住她最爱吃的红烧大鸡腿,毫无形象的啃起来。
萧亦然瞪着手指上透明不明物,好看的眉心第n次蹙起,不过,这次脸色没有第一次幼狐在他手上洒尿那么难看,看了一眼在他手上留下口水的幼狐,那狐儿正捧着一个有它身体三分之一大的鸡腿在埋头苦吃。
幼狐不喝乳汁,爱吃鸡腿?它没张牙的嘴能咬的动鸡腿上的肉?再看一片狼藉的桌子,除了幼狐爱吃的鸡腿盆子没被它爪子践踏过,其余的盘子都凌乱不堪,这饭还能吃吗?某王爷嘴角抽了抽,这狐儿明显是个让人不省心的主。
拿素帕擦掉手指上的口水,他一把拎起正在和鸡腿较劲的幼狐,手指夹住它的爪子,用素帕擦掉上面的污渍。
幼狐一个天旋地转,鸡腿就在它面前不翼而飞,应该讲它无翼而升,该死的男人,又做什么?它的鸡腿…
成管家刚走进来,看到桌上一篇狼藉,脑袋一空,谁那么大胆子,在王爷饭桌上造次?
抽回视线,成管家眼尖的看到小狐狸嘴边有一小圈酱油色的油渍,顿时了悟,原来是这胆大包天的幼狐干的坏事,王爷对这幼狐可真不是一般的好,还亲自给它擦拭爪子…
“叫膳房做一碗红烧鸡腿肉末过来。”萧亦然头未抬,不咸不淡的吩咐道。
什么?成管家很想掏掏耳朵,是不是他年纪大听错了?有红烧鸡腿肉末这道菜吗?
“还不快去?”不见管家动静,萧亦然抬头冷冷的看他一眼。
“是,王爷,老奴这就去。”成管家浑身打了一个哆嗦,连忙应答,加快脚步走出去。
一直处于挣扎状态的某幼狐,听到这话,假意的蹬了两下后腿,安静的躺在美男掌心享受他清理它爪子的服务,丫的挺懂事啊!知道姐饿了,没长牙,咬不动鸡腿…
没让它等多少时间,一碗香喷喷的红烧鸡腿肉沫端了过来,幼狐吸溜了嘴里冒出的口水,眼馋的巴望着。
萧亦然起身接过成管家手中装着红烧鸡腿肉沫的碗说道“你先下去,把门关上。”
“是,王爷。”成管家脑子里彻底糊涂了,王爷和一只小狐狸在一起关门干什么?算了,王爷的心思,哪是他们这些做下人能揣摩的。
成管家走后,偌大的屋内剩下一人一狐。
幼狐伸着爪子去够萧亦然手中装着鸡腿肉末的碗,两只后腿点着脚尖往上蹦,丫的,给我美味的鸡腿。
“想要鸡腿?”萧亦然抬高手中的碗,墨色的双眸看着幼狐的漆黑滚圆的眼睛问道。
“吱吱。”我要。
幼狐眼珠子随着他举碗的动作,抬头像上看,前爪还在做着上攀的动作,点起后肢一个没站稳,仰着身体栽倒下去,这一跟斗要栽在地上,非得摔得它后脑勺出血,紫洛雨小心肝蹦跶到嗓子眼,惊的不知所措。
“你就不能安分点?我有说不给你吃?”萧亦然快速伸手捞回幼狐,寒着脸把它安置在掌心。
给我吃,为什么还把碗端那么远?你耍兽啊!姐要摔疼了,你有脱不了的干系,紫洛雨心中颇有微词。
“想要吃鸡腿?”萧亦然诱惑的把碗放低一些,又说:“点头告诉我,你想要,这碗里的鸡腿就是你的。”
幼狐刚才险些掉下去,这会儿安静的爬在萧亦然温暖的大掌上,眼睛盯着他另一只手中的碗,垂涎欲滴啊!
啥?她点头就给她吃?丫的,别以为你长得俊美,把姐当三岁小孩骗,又想试探我,偏不让你如意。
“怎么?这碗里的鸡腿肉不合你口味?”他貌似不经意的把碗又放下几分,色香味俱全的鸡肉末看上去很美味。
幼狐舔了舔嘴,接下来的动作,出乎萧亦然的意料之外。
追文滴亲们猜猜,幼狐接下来会做什么动作?猜对滴亲有奖励哦!
第七章 狡猾的狐儿
柔软温热的触感让萧亦然心头一怔,一种前所有过的酥麻从他手指上的血液灌溉到全身,犹如涓涓细流,连绵不绝的渗进心里,说不上的怪异感觉,让他为之意外。
它是把他手指当成食物了?津津有味的吸允,瞧着幼狐的可爱模样,萧亦然有那么一刻失了神,瞳孔扩放。
幼狐在萧亦然散神的那一瞬间,吐出他的手指,快速一跃,前爪搭上了碗的边缘,伸长了脖子把肉末舔进嘴里。
好吃,细嫩香美的肉末不用嚼,吞着都感觉很爽,这是她吃过最美味的肉末…。
萧亦然回过神来,幼狐正趴在他手腕上,把狐狸脑袋埋在碗里进食,好个狡猾的狐儿,为了贪吃,竟连本王也敢骗。
不经意间,拇指在被幼狐吸允过的尾指上摩挲了两下,动作那么自然,他似乎忘记了爱干净的洁癖,俊秀的眉宇间,出现了柔和之色。
“王爷,宫中小宪子公公来话,明日宫宴,皇上请摄政王务必出席。”美妙的声音像黄鹂鸟的叫声一样动听,美目顾盼生姿,月如的美貌,就像九天玄女一般,走到哪里,都会吸引无数男子的目光,和疯狂的追逐。
美如月如的婢女,东风国也只有摄政王有那本事让其心甘情愿的留在王府,为奴为婢,月如自幼习得一身好武功,在王府里不同于一般的丫鬟打杂,而是同月色一样,为摄政王打理一些事务。
“出席?哼,老狐狸,本王看你这次玩什么把戏。”萧亦然面色一寒,上次刚赏赐几个美人来他府邸做眼线,这次,老狐狸又会做什么?
“听说外藩带来一个美人,异常妖艳,月色来信说,外藩带来女子,会媚术,王爷您明日真的要去?”月如漂亮的脸上有些忧色,想劝王爷别去,可也不敢越矩,王爷一旦决定的事,是不可能改变的,来王府时,她不就已经知道了吗?难道自己还指望王爷待自己不同?
“媚术?那就让本王去试试,她的媚术能不能打破本王的定力。”这种小把戏,他还不放在眼里,老狐狸想玩,陪他玩玩又何妨?媚惑本王,也要有那本事才行。
“王爷…。”月如急急的开了口,忽然有隐隐的害怕,她有种不好感觉,非常不想王爷去赴宴,中了老狐狸的道。
“下去吧!”萧亦然打断月如的话,脸上尽显不耐。
月如心下一凉,自知已经越了矩,低下头退出房外,自己真是可笑,期待什么?他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而自己,只是一个家破人亡的孤女,兴得王爷出手相救,才能苟且偷生。
埋头吃着美味肉的萧洛雨尖尖的耳朵动了动,把他们的话一字不透的听入耳朵,骨碌碌的眼睛转了一圈,想着鬼主意,她也想见识一下,传说中会媚术的美女会怎样迷惑男人,最好来段现场版特级…。
吃饱之后,幼狐乖巧的躺在萧亦然手心,毛绒绒的小尾巴高高耸着,在萧亦然面前一晃一晃,像只讨好主人的小狗。
幼狐雪白毛发的侧脸,在他手指上来回摩挲,挠的萧亦然手指微痒,薄唇划出一个弧度,顿时,亮瞎了紫洛雨的狐狸眼,这美男不笑的时候冷酷的一塌糊涂,一笑起来,竟如此妖孽,美的夺人魂魄,如果她不是兽,她一定要将之扑到…。将之压倒…。将之…
第八章 女人心计
月上树梢,烛火通明。
摄政王府里的夜空,格外清冷,薄凉。
月如持剑守在王爷寝房外,冷风拂面,孤影单只,而她,心甘情愿,她手中的这把剑不是为妄想行刺的刺客准备,而是为王府中妄想爬上王爷床的贱妾所准备。
比如此时…。
一个体态婀娜的女人提着一明红灯笼款款走来,渐行渐近,烛光印在她那张面如芙蓉的脸上,一眼,让人为之惊艳,两眼,让人想入非非,为何会说想入非非,视线往下便知,这么冷的寒夜,她一袭翠绿色的薄纱披肩,胸脯大片的雪肌暴露出来,惹人浮想联翩,耸挺的胸前,一朵大红色的牡丹秀在抹胸上,娇艳欲滴,这幅美色,怎能不让世间男子血脉膨胀,如痴如狂?
月如冷着脸,将剑横在玉蝉面前,不悦的说道:“玉夫人,王爷已就寝,请回。”
玉蝉持着灯笼的手,微不可见的颤了一下,娇美的脸上带着祈求:“月姑娘,求你让我见王爷一面。”
来王府已两月有余,她只见过王爷一次,还是她被送进府来的那天,这几日府中那几名“姐姐”仗着进府的时日长,对她的笑骂,侮辱日渐加剧,今日,她抛却了女儿家的矜持,来王爷寝室献身,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翻身。
玉蝉手心慢慢捏紧,总有一天她会翻身,等到那时,那几个与她针对的贱蹄子们,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玉夫人,府里的规矩,你不会不知吧?如再不回去,休怪我手中之剑无情。”月如拇指顶剑出鞘,月光下,她的美颜给人一种不可冒犯的罗刹感觉。
没有人会不怕死,玉蝉也知道月如的话非玩笑,不甘心的看了一眼王爷寝房紧闭的房门,极度不不情愿的转身而走。
月如收回剑,讽刺的看着玉蝉单薄的背影,这些女人真可笑,凭她们的身份也配爬上王爷的床?
转脸,视线移到发着亮光的屋内,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王爷的寝室,也只有那只幼狐有幸进得,天下女子,又有谁能配的上如神俊般的王爷?获得进王爷寝室的机会?
女人还不如一只狐儿来的讨喜…。
紫洛雨睡醒后,伸了一个懒腰,摇晃了几下脑袋,清醒的蹦跶起来,这一起来不打紧,关键是她起来的特是时候。
氤氲的雾气中,王爷美男坐在浴桶里,三千墨丝披在背后,似仙似妖,撩起的温水,顺着他漂亮的蝴蝶骨,一路下滑,小麦色的背,让墨丝挡住了一大片,也正好遮住了某幼狐想看又看不到的视线。
幼狐眨巴了两下眼睛,不动声响,乐滋滋的欣赏着美男洗浴,其实,它在等美男出浴…。
看到美男身体动了动,貌似有起身的意思,紫洛雨的狐狸眼几乎迸射出雪亮,雪亮的光,现场版,美男出浴直播,太让人期待了…。
美男从木桶中站了起来,强健的上半身肌理分明,一看就知道是常年锻炼,或是练武的功劳,眼瞅着美男就要跨出木桶,幼狐兴奋睁大眼睛。
倏地,一块布飞到它的脸上,紫洛雨挥着爪子拿掉该死布,视线迫不及待的对着浴桶望去,裸(和谐)男没看到,只见美男王爷已穿好衣袍,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它…。
你妹的,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
恼怒的踹了几下挡住它视线的方布,某幼狐悻悻然的趴在原地休息。
“想看本王身子?”萧亦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差点被自己吓到,他怎么会对一只幼狐说这样的话?
幼狐埋着脑袋,不理不睬,切,问些废话,有本事脱了让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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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同寝而眠
骨节分明的大手把幼狐拎入手心,另一只大掌在它雪白的毛发上顺了几回,穿指而过的丝滑比他见过的稀有雪貂毛还要更甚一筹。
紫洛雨舒服的眯起眼睛,难怪动物喜欢人类顺毛,原来顺毛跟按摩一样舒服,张开小嘴打了一个困倦的哈气,闻着王爷美男手心里的淡雅香气,它昏昏然的睡了过去。
“真是一只贪睡的狐儿。”萧亦然把手心中的幼狐放入准备好的“狐狸窝”中,褪去身上紫袍,上塌阖眼而眠。
四更天时,紫洛雨睡饱了,醒了,睁开眼睛,四周黑乎乎一片,不过,作为小兽似乎天生有双黑夜能视物的双瞳,就算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它还是能清楚的看到房间里的一切。
前爪在它柔软的睡窝上扒了几下,黄灿灿的窝角差点亮晕了它的眼睛,“黄金”两个大字蹦到紫洛雨脑袋中,前爪更是兴奋的扒着它的窝…。
一大块黄金色被幼狐“挖掘”出来,某幼狐立马猜到它的窝原来就是美男王爷给她洗爪子的黄金盆,它掩嘴怪笑几声,姐表现的就那么明显?美男王爷一眼就看穿她想要这金盆?
想到美男王爷,幼狐前肢趴在金盆上,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看到美男王爷睡在那张它早就窥视已久的舒适豪华大床上,紫洛雨在心里把萧亦然骂了n遍,丫的,为毛他能睡床?让她睡盆啊?太不公平了,完全不把姐当人看…(鱼爷:紫洛雨,乃忘了乃现在是兽身了么?还指望别人把你当人看?)
紫洛雨挪动身体,蹦出金盆,几个跳跃,跃上了美男王爷的塌,跃到床位里面,它钻进酥软的被中,大概是嫌冷,它又挪动着身体挨到美男王爷身边,伸着爪子抱住美男王爷温暖的肩膀闭眼睡觉。
某幼狐睡着后,它身边的美男王爷睁开明亮的黑眸,他的眼里哪像初睡醒的样子?
萧亦然在幼狐扒盆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他合着眼睛不动声色就是想看一看这幼狐到底想做什么?没想到,这幼狐倒是古怪刁滑,有窝不睡,偏就选择了他的床。
狐儿,你可知这床,除了本王,你是第一个爬上来的?
第二日
紫洛雨醒来对上一张在她面前放大的俊颜,她差点蹦起来大叫色狼,给他一巴掌,幸亏她挥爪子时神识归位,丫的,姐怎么老是忘记姐现在的“身份”,一只嗷嗷待哺的幼兽…
充分认识自己之后,紫洛雨反倒心情放松,大大方方的睁着眼睛,欣赏美男王爷俊美的容貌,如玉般温润的肌肤看不见一个毛孔和瑕疵,如蝶翼般长卷的睫毛微微卷起,抿着的薄唇线条优美,色泽诱人,真想浅尝一口,如果她不是兽的话…某幼狐怕亲了美男后,被人误以为它是禽兽…。
“醒了?”萧亦然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幼狐对着他的脸发呆…。
幼狐双颊爆红,hold住,他看不见,姐害臊个毛线,紫洛雨佯装无事兽一样,“淡定”的转开视线,理也不理美男王爷。
萧亦然见幼狐转身,屁股对着他,好看的眉头拧了起来,它刚才不是对他的脸露出垂涎之色么?难道又是他的错觉?
早上,萧亦然吃早膳时,给幼狐准备了一碗加着鸡肉沫的米糊。
紫洛雨美滋滋的吃着,心里想着,这王爷终于上道了,知道她不是一只喝奶的兽…
话说,一直到现在紫洛雨都不知道自己属于什么品种的兽,她一直琢磨着想看看自身模样,当她看到一个类似铜镜,能反光的摆饰,幼狐本能的跳跃过去,竟忘了它还在桌子上,离那摆饰远了些…。
萧亦然看到幼狐的动作,心下一紧,快速的接住幼狐身体,手指轻弹了一下它的耳尖,说道:“又要做甚?莫不是忘了自己在桌上?你能跳跃过去?”
幼狐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刚才行为不妥,吱吱叫了两声,摇晃起它那蓬松的尾巴,此举讨巧。
“别晃了,本王眼睛都晕了。”知道这狐儿刻意讨好,萧亦然声音也柔和几分,托住它小小的身体,走到幼狐想要跳跃过去的地方。
圆形的摆饰和现代的镜子很像,复古的边缘镶着好几种宝石,幼狐现在可没心思注意那些宝石,它的眼睛盯着摆饰能看出它模样的地方。
托着它的美男王爷直接被她忽视掉,它的视线紧盯着那团小小白色…
尼玛!这镜中的狐崽子素谁?别告诉她是她…。丫的…。真素她,某幼狐腿一软,昏倒在萧亦然手中。
昏倒不到两秒钟,它又神兜兜的爬起来,摇晃着高耸蓬松的尾巴,它可没忘记今晚的宴会,美男王爷,求你带狐一起去呗…。
第十章 幼狐入宫(一)
欲腾空飞起的金甲飞龙腾在金碧辉煌的檐上,五爪彰显气势,龙须透着威严,琉璃瓦片在余光的照射下,光彩夺目,熠熠生辉。芙蓉花的香气洒满了楼阁庭院,暗香怡人,美不胜收,宫娥手中端着美酒,果盘,为今晚的这场盛宴做准备。
戌时,王公贵卿,文成武将已入皇宫,身穿金龙黄袍的九五之尊面无表情的坐在龙椅上,青筋寡皮的老手按在金龙含珠的扶手上,从老皇帝手上暴露的青筋可以看出,他有股怒不可发的隐忍,而他的怒,拜功高盖主,屡次藐视龙威的摄政王所赐。
“摄政王到。”随着太监尖细高调的嗓音响起,在场的众卿家们终于得松一口气,气氛也开始回暖。
貌美的婢女驾着豪华奢侈的马车驶入宫宴现场,那一身粉衣美颜,不知迷晕了多少心思浮动的男子,就连那番邦使节也惊艳了双眼,心里大呼美人兮。
东风国的摄政王可真让人羡慕,日夜有这等美人暖被,日子岂不逍遥呼,番邦使节羡慕的目光移到华贵的紫雕马车上。
传闻,东风国摄政王风华绝世,浅笑之间,连九天外的女仙也为之倾心,不知这传闻是真是假?
马车稳妥的停下,粉衣少女飒爽的翻下马背,撩起玉珠金帘,垂首恭敬的退至一边。
番邦使节伸长了脑袋,视线探去马车内,只见一袭紫色锦衣的身影缓步下了马车,丰神俊貌,傲视群雄,这男人的身上有一股强大的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