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着你时,不准逃避。”
“先生…”她困难地微微皱眉。
她惹到他了吗?怎么回事?
关睢炎将她的脸扳向自己。不顾女子惊骇的目光,他的鼻子贴切上她的:“名字?”
“伊…伊素末。”
还好,这样颤抖的音调仍旧可以发出声音来。
关睢炎看似稍微满意。
他放开她,伊素末连忙别过脸,尽量控制自己颤抖着的双手,为他将白纱换掉。
“怕我吗?”他突然又开口,专注的眼神仿佛要在她身上挖出个洞来。
伊素末愣了一下,之后摇摇头。
“不?”关睢炎冷笑一声,握起她的小手到自己面前,“那么,这又是怎么来的?”
手上仍因方才的惊吓而微微发着抖。她需努力做着深呼吸,才能替他换上药。
关睢炎再次靠近她:“现在,还敢说不怕我吗?”
“那是因为…因为你方才的动作。”她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太亲密了。”
似乎不满于素末刻意的逃避,关睢炎皱了皱眉,长臂一伸又将她拉到怀里:“在我的地方,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方设法着就为了让我对她们做‘方才的动作’吗?”
低低的语调似突然又似自然地在她耳边吹着气,粉白粉白的耳珠,关睢炎突然一整个含住。
“啊…”
“叫什么?”声音突然间温柔得无比邪魅。
伊素末忍不住地全身颤抖:“还…还是让我…让我继续为你换药吧。”
“急什么?”
“可是…”
他突然间快速放开她耳垂,转而俯首吻住她。
很好,这个女人甜美而柔软。温温的,足够他用来打发无聊时间。
伊素末的脑海里“轰”地白了一片,一时间完全丧失了任何反抗能力。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这样残暴而又温柔的吻,是多么亲密的动作,而他们只是结识不久,甚至可以称为完全陌生的人哪!
可是这霸道的掠夺已经令她忘记了一切。
然后他将动作缓了下来,越来越缓,最后轻轻地,长长地与她进行着一场缠绵徘彻的深吻。
她完全晕头转向了。刚开始是因为被吓住,再后来那种莫名的不舍与享受的欢愉,满满地统治住她的大脑神经。
在素末已经完全晕头转向时,关睢炎突然间放开她,嘴角一抹玩味的笑意:“很享受吧?”
“什、什么?”
“不懂吗?要不,我们再来一次?”他作势要拉她。
伊素末吓得连连后退:“我懂了。”
他突然笑出来,但是是非常可怕非常冷的笑,让人发寒。
她明白了,方才那一系列不正常的举动,只是因为这个男人看不惯她小乖小乖的模样,故意想逗她。
伊素末迅速包扎,然后连忙离开他身边,小心翼翼地走到餐桌旁。
与其说是餐桌,不如说是一张老旧的木头桌子。这屋子非常的小,原本还分为一个外屋一个里屋,之间用墙隔着,但这样令空间显得陕隘,她便让砌墙师傅将那堵墙弄掉了。
关睢炎面无表情地来到餐桌上,看着桌上摆着的几样家常小菜和一锅白粥。
伊素末正端着碗替他盛粥,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是怕被烫到一般。
“这是什么东西?”他看到一叠白花花的小菜。里面有十几颗东西,圆圆的,又不像是汤圆,样子很奇怪。
伊素末轻勾起一抹笑意:“这叫碗儿冰糕,是我们村的特产,你尝尝好吗?”
“是我一早起来做的。”看他依旧一脸冷漠的样子,她又补充道。
关睢炎像是有些被动地挑出一颗,轻轻咬下一口。
酥酥软软的,甜而不腻,口感十分好。
“好吃吗?”
他很严肃地嚼动着,看着眼前女子认真而渴求的表情,许久后才开口:“可以吃。”
伊素末笑上眉稍来:“那就多吃点。”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难伺候了。明明是这么美味可口的食物,他的评价就只是“可以吃”。
她将盛好的白粥端到他面前。
关睢炎看了她一眼:“去给我泡咖啡。”
“你不吃粥吗?早上吃粥对身体比较好。”素末关心道,谁知这无聊的关心又换来他的不领情。
关睢炎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瞧,就像要透过她的脸看到什么似的。直到伊素未实在不好意思,只得起身:“你等一下。”
平常他甚少在一觉醒来就吃主食。通常以咖啡、茶和面包为早点。这样即可填饱肚子又可帮助保持精力。
久而久之,他便不习惯在早晨喝粥。
伊素未端上一杯咖啡来,之后径自吃自己跟前的食物。
关睢炎将那所谓的碗儿冰糕当成平常时的面包,和着咖啡吃下去,一边吃一边注视着她吃饭的动作。
这怪异的动作令伊素末紧张得鸡皮疙瘩一粒粒起来:“您…可以不要一直盯着我吗?”
她的声音因胆怯而显小,但已足够让对面的男人听得清楚。
令她困惑的是,他看她的眼神并不含任何猥亵或爱慕,即使他曾对她做过十分亲密的举动,但是他的眼神,完全的冰冷,又像在研究着什么,令她不自在极了。
他昨日不是连正眼也懒得看她一眼的吗?怎么现在…
关睢炎收回目光:“在我的地方,你知道有多少女人等着我去看一眼吗?”说话的语气漫不经心,仿佛这足以令男人当宝炫耀的荣誉,对他而言只是理所当然的事。女人不满心巴望着他去临幸,反而不正常。
“但这是‘我们的地方’。”这一次,素末终于鼓起勇气,但又很小声地应了一句。
他的嘴角的笑意轻轻勾起,如同上一次,依旧是那种很冷很可怕的笑。
“如果我愿意,也随时可以将它变成‘我的’。”低沉的语音完全阴冷。
伊素末又惊讶又恐慌地看着他。
天哪,她究竟是救了什么样的男人?
“不,你不能!”
“要试试看吗?”
“你怎么可以这样回报救过你的人?你知道知恩图报吗?”
“知恩图报?”关睢炎似玩味地咀嚼过这个词。
没有人教导过他吗?
当然不是。只不过在他关睢炎的眼里,唯有李风华才配得上这个词。
“乖女孩,这等小恩小惠尚用不着知恩图报。”
“你…”伊素末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但一看到他那张冰冷的脸,怨气怒气又全败于的胆怯上。
最后她只能低下头,忿忿然看着桌上的饭菜。
盯着那低垂的小脸看了半晌,关睢炎无声息站起,闲闲地环顾过这一屋的简陋设备,然后走到她身边,只手抬起素末的下巴:“很不服?”
“没有。”
“没有吗?”
她咬着下唇不说话。
他冷笑出声:“你可知撒谎的人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吗?”
以往常的所有行为,一旦有人触犯到他炎君,下场简单者是死,稍复杂者,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当然,这得看他关睢炎的心情及有无时间。
那些活得不耐烦的小兔崽子,如果玩得起,他就好好地陪他玩。如果玩不起,那么干脆一枪送他上西天。
不过嘛。
“对于女人…”他玩味一笑。
伊素末抬起头,就在那一抹危险信息自他眼瞳里闪过时,她刚好注意到。
已经有过的两次经验告诫,她敏感地想逃离他的控制范围,但是关睢炎的动作更快,在她离开之前及时拉过她的一整个身体。
太晚了。
他的眼里一时间出现了赤裸裸的欲望。
以着沙哑的声音,关睢炎磨过素末耳朵:“记得昨晚对我做了什么吗?”
伊素末惊骇地看着他。
“你的手,一次一次地挑逗我的身体。”说话的同时,他温暖的大手突然间覆住她的一整个后颈,轻轻抚摸。
“我…”
“你说,有哪一个男人禁得起这等诱惑?”
她终于记起他所说的时刻。不就是替他取子弹那一时吗?可是——
“那是治疗的需要。”
“是治疗的需要吗?亦或是‘你的’需要?”
伊素末不再回答他,开始用力挣开这个男人的手。
他太可怕了。即使从来不认识,就关睢炎此刻所表现出的张力,她亦可清楚地相信,这个男人可以毁灭掉身边所有的一切。
那是怎样自私而狂妄的一种掠夺!那样的赤裸,那样的肆无忌惮!
她努力地挣扎着——
“累了吗?”
“放开我!”
“那是不可能的。”他的语气依旧冰冷,那语调一点也不像是在调情。
他打算就这样强暴她吗?
关睢炎看着女子诚恐诚慌的脸。
真有趣,这等良家少女,他还从来没遇到过呢。
温暖的手自后颈起,缓缓地顺着脖子抚到前面来,然后逐渐下移,到她的胸前。
“不…”
“现在才说不?”关睢炎微微一笑,轻易挑开衬衣上的扣子,他的大手抚进去,一整个地罩住她的胸,并一只手臂顺势圈住了她纤细的柳腰,“瘦不拉几的,没想到这乳房倒是发育得不错。”
“你…”素末倒吸了一口气。
天哪,他…他在做什么?
“不要,放开我,你这个…”
“禽兽?色狼?还是,”他故意以粗糙的掌心磨蹭过她敏感的突起,“猪狗不如?”
“放开我!”天哪,她真的就要这样被强暴?
不!“放开我!放开…啊…”
不满于女子不断的挣扎,关睢炎突然收拢五指,抓住素末柔软的热乳,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一把罩住她滑腻的腹部,并倏地往下移。
“让我来看看,你是否有成为我女人的资本。”一边挑弄着掌心的圆球,挤压着绷翘的胸部,他的另一只手突然探入她的牛仔裤内。
“呜…”微微抽咽的声音突然间响起。
关睢炎愣了愣,仔细一看,就见怀中的女人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动着,晶莹的泪滴连串落下,滴在他黑色的西装裤上。
他倏地放开她。
这个女人,她,居然真、心、诚、意地不想“接受”他的临幸?
更而该死的,他关睢炎,众人口中的“炎君”,居然需要用暴力来得到一个女人?
他心烦意乱地从坐椅上站起,低头审视着伊素末一边抽泣一边整理着上衣的动作。她衣服上的一颗钮扣被他弄开了,在恐惧与悲伤之下,她根本无法将那钮扣重新扣好。
关睢炎俯下身来,沉默地帮她穿好衣服。然后转过身点燃一根烟。
伊素末在身后怯怯地看着他。
“伊…素末?”
她惊骇地看着这个男人以不确定的语气念着她的名字。他似乎不太记得了,所以再这样念一次以待确定。
“是伊素末吗?”
“是…”她的声音很微弱。
他沉默地转过身来,看着她。
伊素末仍旧跌坐在地上,惊魂未定的眸子看着他。
“还不起来,要我扶你吗?”
“啊——”仿佛察觉到他又要伸出手,她连忙跌跌撞撞地站起,用椅子支持着手上的力道,撑起一整个身子。然后站在那里,不知所以地看着自己不安绞动着的手指头。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在决定要了她的同时,因暂时不舍而停下一切动作,甚至帮她穿衣服。有这样的男人吗?
伊素末的心里因为对这个男人的不确定,在稍稍减轻害怕的同时,一种不安的感觉油然而升。
“还要吃早餐吗?”气氛很僵的时候,她转过眼瞥到一旁的饭菜,就这样寻问道。
关睢炎没有回应她,迳自走到原位置,继续他的早饭。
两人就在接下去的沉默中渡过了一餐。
之后伊素末起身收拾碗筷,就在她快要走出去时,关睢炎冷冷开口:“今天放过你,但不是因为仁慈。”
言下之意是要她自己小心看着点。
伊素末顿了顿,细细咀嚼过他话中的意思后,转身走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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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
她依旧每天按时给他换药、包扎伤口。在她做着这一系列动作时,关睢炎依旧在一旁盯着她,偶尔会伸手抚过她下巴的皮肤,但没有进一步动作。
“伤势几时会好?”
“大概过一、两个星期。”伊素末将纱布包扎好,收拾一下医药箱,正要拿过去放好时,关睢炎突然一把拉过她。
“现在还怕我吗?”
“你是我的病人。”她只是这样说。然后稍稍皱眉,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启图逃脱。
懒得再与这小猫似的力道较劲,关睢炎纳纳地收紧双臂固定住她。
“好了,天天这个游戏,你不嫌烦?”他看似很不耐烦地说。
伊素末这下子停止挣扎了,傻愣愣地僵在他怀里,不知道这个男人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
天知道她有多紧张,紧张得几乎不敢喘气!
这两天来,关睢炎最多只是摸摸她脸孔,搂搂抱抱的事已经少了。谁知这一回又这样。
“吻我。”突然间他放松了手上的力道,然后命令。
“什…什么?”她愣愣地看向他。
巨大的危机已经出现在门口,缓缓地朝她走过来。一步,一步。直到素末完全反应出他的意思——
那天他说过:今天放过你,不是因为仁慈。
“啊——”领悟所有意图,伊素末连忙挣开他的怀抱。但是置于腰际的有力手掌…
“女人,我的耐性已经不够用了,别再试图惹怒我。”他眼里的光芒已在危机边缘。
向来只有一大群女人围着他试图引起其注意的份,谁知到这里竟会遇上这种不识好孬的女人。可又正是她这种该死的不知好孬,才激发起他体内强大的征服欲。
在以往的世界里,自成年之后,他关睢炎想要的东西没有一样是得不到的。所以这种情况下,她的一再拒绝与退缩给足了他掠夺的兴趣。
非常好的猎物。
他的眼里再次闪过某种光芒。
伊素末突然间停下动作来:“如果知道会这样的话,我绝对不会救你。会看着你曝死在森林里。”
“是吗?那我得好好感谢你的一时仁慈了。”他不屑地低笑,并不把这当成一回事。
不过是骂骂嘛,如果这也需当真,这个世界上不知会莫明其妙地惨死多少人。
“放开我。”伊素末再一次低喊,抗拒着他的同时不忘控制住音量,以防左邻右舍会听到。
她的这一层顾忌,关睢炎怎会不明白?
“孩子,念在你年轻不懂事,我不会同你一般见识。”他的语气和叫唤一样温和仁慈,但脸上的冰冷,还有眼里赤裸裸的欲望,都教伊素末不寒而悚。
“我只要你别碰我。”她几乎要控制不住咬牙切齿了。
这一个男人,她已经这样努力地为他挽回一条命了,他凭什么就这样夺去她的贞洁?
关睢炎看着她,神情十分认真:“我保证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对我说好。”
“永远也不会有那一天。”
“是吗?”
他突然间无限逼近的脸硬生生打断她将说的话,也打断她所有思绪。
他看着她,就像要近进她内心似的,关睢炎的脸几乎与她的紧紧相贴。
伊素末不适地稍稍将身体往后,但是他并不没有让她如愿。
这一次,他要的是彻底的全部。
“上次就说过了,我不是个仁慈的人。”
伊素末惊恐得几乎不知道要做什么。
他的决心看上去如此强大。可是她呢?为什么这一次在心里已稍稍平息了前一次的那种抗拒感。
她只想逃,让这一切快点结束。
关睢炎莫明其妙地勾起一抹笑意,突然间放开她。
“从今晚开始,你回到床上睡吧。”
这两天他占住床,伊素末则夜夜趴在桌上睡觉。
她奇怪道:“那你呢?”
“当然是一起睡。”
“不要!”
关睢炎没有理会她的拒绝,口气阴柔而肯定:“放心,我不会占有你。除非——你求我。”
她求他?
这怎么可能?要她求他?
但是他的表情是这样的自信,让她没由来感到恐慌。
伊素末怔怔地看着他。
此后他不再冒犯她。
每个晚上伊素末替他换药后,两个人一起躺着睡觉。
但是,她至死至死,也不会忘记他带给她的一切。
“今晚这么早?”看素末整理好床铺躺上去,将自己包裹进被子里,关睢炎放下手中的东西,也跟着上床。
“帮隔壁奶奶捡了一天柴火,好累。”
“可怜的孩子。”他躺在她身边,一手支撑起身体,另一手在她的脸上来回抚摸。
伊素末不适地缩缩脸:“拜托,今晚让我睡觉吧。”
“睡啊,我没不让你睡。”关睢炎一脸无辜状。只是无辜的话语出来时,他的嘴唇已贴上她项颈,轻微磨蹭着,时而落下几个细唇。
原来这就是他所谓的“不强占有”。
是啊,也没错啊。他的确没有真正占有她,只是在每晚睡觉之前会来些“娱兴活动”。比如亲亲脸亲亲脖子亲亲胸,大不了更进一步,拜膜她纯洁的身体。
关睢炎说:“乖,这有助于晚上睡眠。”
“别这样了,我真的好累。”再也没力气闪躲他的湿吻,素末干脆用被子连头也一并盖住。却又立即让他给拉下来。
“可是我睡不着,怎么办?”关睢炎硬是扯掉那条被子,扔到一旁,然后整个人粘上她。
湿热的吻沿着脖子一路下来,他熟练地解开她胸前的扣子,然后继续吻下去。
“你这副漂亮的身体,真是怎么吻也吻不够。”他暧昧地将唇停于她胸上,舌头顺着内衣与酥胸之间的那条缝伸进去,舔弄她微热的蓓蕾。另一手也不闲着,接连解开下面的衣扣,然后顺着光滑皮肤一路抚摸下去,直到小肚脐处。
“我有没有告诉你,你这里很可爱?”
“嗯…”伊素末的睡意此刻已被毁去了大半,只是意识更为模糊:“不…”
“真的不?”他邪邪一笑,翻手到她身后利落地解下内衣。雪白的胸部被释放出来,关睢炎立即低头咬住。
“不要…”素末的抵抗声立即生起。胸口突遭袭击,她吓得欲弓起身体,双腿间却又在这时流出暧昧的湿液。
素末连忙夹紧双腿,却又让他给分开。
“这是什么?嗯?”他的手沿着她雪白的大腿逐渐上移,最后来到最神秘的三角地带。伸长的手指隔着内裤感觉到了里面的湿意。
伊素末简直羞得不能自已。
天哪,她究竟在做什么?居然会有反应?
“现在还说不要吗?”关睢炎故意暧昧地在私秘边缘抚摸着,两条白嫩大腿的内侧,只是刻意乎略那最敏感的地带。不过这一来,他仍是感觉有更多散发着情欲气息的气液源源流出。
他邪笑。
“不…住手…”素末的声音变得很虚弱。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待她?
“你确定?”就在素末感性与理性发生着强烈对峙的时候,关睢炎突然隔着底裤,一整个刷过她温暖的私处。
“啊——”
“喜欢吗?”
“不…”
“不?”这一次他干脆拉下底裤,一整个手掌直接与已经泛滥成灾花瓣接触,轻轻地磨擦,然后轻捻慢抹,勾逗出更多的水流。
“求求你…”
“求我什么?”
素末狂乱地摇头。
天哪,她在求他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
性爱一事,关睢炎无疑有高出她许多的经验。这一刻,伊素末只能本能地依附他。
“求…你知道怎么…怎么做的…啊——”
很好。关睢炎等的就是这一刻。
于是好戏不再多磨,他三两下扯开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一夜,他,关睢炎如愿要了她伊素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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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手段算不算得上是一种技巧?
没有强求,没有不欢愉。甚至说到最后,他还可以自以为是地解释说自己是为了替伊素末解决那一刻的需要而要了她。
这场纠缠是可怕亦是愉悦得不可思议的。他以他的方式去要她,而且双双沉入一场莫名的迷宫而不可自拔。
之后仍旧夜夜相拥而眠,只是所做的事再也不会单纯。
她依旧怕他,平日里并不说话。即使是到了两人已有体肤相亲的那一天,伊素末依旧不知道这个人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何时离开。
关于他的一切,她并不是不想知道。只是站在另一个立场想一想,他人没有主动告知的,为什么她要这样渴切地去追问?
“关于我的事,你一点也没有兴趣吗?”这一日关睢炎坐在浴盆里,素末在后面替他擦着背,他突然间问道。
因为伤口的缘故,关睢炎的双手并不是很灵活,洗澡比较不方便,所以让她帮忙。
伊素末将视线集中在他的后背上,沉默了片刻:“如果我说有兴趣,你会满足我的欲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