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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相见
日本学生假期多，上课的时间也短，这让重新体会学生生活的南也异常欣喜，当一个人将生命重新活过一次，看待人生的目光将会不同，如同得到最宝贵的财富。
南也对未来没有太大的野心，对世界了解透彻的他知道自己所处的地方已经不再是原本的地球，虽然这里也叫地球，虽然这里国家格局没什么变化，不过南也还是发现些微的不同，例如某个名人没有出现例如某个国家领导人的变化。或许这里就是所谓的平行空间。对此南也没什么兴趣，经济上有很多的不同，不知道以前的日本是不是这样，现在的日本经济政治却被一些古老家族所掌控，而且最让南也意外的是这里的网球好像很受欢迎，绝对是全民热爱的运动。
前世还算优越的生活，金钱从来不是困难的根源，今世前两年虽然生活的有些困难，但也没绝望过。所以尽管南也了解了这个世界比原来的世界某些方面落后，或者经济上某些走向有些相似，但是南也从来没想过用这些来挣钱什么的。知足常乐。是他现在的写照，打定主意将自己的理想从一名高中老师，提升为一名大学老师，他无比期望这种福利好假期多工作轻松的工作，所以在调查过后，南也将通向理想的障碍一点点摆在眼前，用心的准备着，而且他有了更多的时间去做自己感兴趣的事。
寒假过后上了将近两个月的课程，国中生又迎来了春假，假期时间很长，赤也整天跟着网球社的正选一起训练，他在期末的时候成为正选，上面几个学长都把他当做王牌来训练，跟他在一块的时间就更少了。
南也不想每天困在家里，每天陪着奶奶到外面走一走，或者陪她去寺庙逛一逛，或者自己一人在神奈川的大街小巷转悠几圈，现在的天气比一月二月好多了，不过也不能走太远。更多的时候坐在家附近的一处咖啡店，带着本子来到这边写点东西，或者跟这里健谈的老板说点什么。
次数多了看见那个带着帽子的身影也会点点头打个招呼。第一次见到是在来到咖啡店的第二天，在自己熟悉的位置，坐在这里可以看到形形色色的人，别人却不会注意这处地方。看见他走进来挺意外，毕竟他不像是一个喜欢喝咖啡的人，而且运动员不应该喝咖啡，他应该是一个自制的人。果真看到他点了一杯黑咖啡放在面前，一口都没喝。
挺有意思的人，接着几天南也悄悄的观察着他，每次过来的时间都差不多，这人应该喜欢闻咖啡的味道，每次都是一杯黑咖啡，等咖啡凉却没有味道时就会离开。一般过来的时候应该是运动结束后，因为南也有几次看他拿着网球包，脸上有些倦容，当然这种神色很轻微，他是一个自制的人。
他过来基本上会坐同一个位置，里面靠窗的位置，安静明亮，多数时间看向窗外，不过明显他眼睛中肯定没有什么东西，因为有两次南也从外面看见他，他眼神没有焦距，看起来像沉思什么。后来他猜测他在总结检讨每日训练情况。只是很奇怪像他这样的人应该坐在茶室检讨而不是人员众多的咖啡厅，一点都不像他的风格。
两人第一次对视是在一周后，窗口的位置被人占去，南也的位置被他占去，所以当南也走到熟悉位置的时候看见他笔直的坐在那里，面前放着一杯黑咖啡。看到他过来，眼神动了动，点了点头站起来离开，留给南也一杯还冒着热气的黑咖啡，味道粗犷而又耐人寻味。
咖啡店位置不是最好的，不过鉴于老板对咖啡的热爱，店里的咖啡十分正宗，这里来的都是老客，大家都喜欢这里安宁温馨放松。有的时候咖啡店的人会很多。没有位置的两人，也会拼一张桌子，一个沉思一个写字，安静而又和谐。渐渐地南也也喜欢黑咖啡的气味。尽管他因为身体只能承受加了很多牛奶的卡布奇诺。
时间过得飞快，院子中的樱花占满枝头的时候，南也又开学了，现在他已经是国中二年级生了。可惜他没有体育成绩没能代表老生讲话，让班里的同学十分惋惜。只有南也看着台上严肃的三年级满脸笑容，风纪委员长这个职位还真适合他，严谨正直有原则。
转头看了看赤也，此时已经仰着脑袋睡过去了。这一个假期没见过几次，赤也可能被操练的厉害，现在看着身高已经超过他一个头了，肌肉也很有力，看起来斗志昂扬。不过看到演讲者往这边看了几眼，南也心中提赤也担心，今天的训练不会加倍吧，不过最终还是没叫醒他，左右已经这样了，就让他睡到底吧。
当了学长感觉就是不一样，走到校园里经常有低年级给行礼，社团的卫生也不用他们去打扫了。说话好像都有力了，南也无声的笑了笑，以前上学的时候可没这样过。
“南也中午带了什么？”第一节课间赤也拉着他的肩膀问道。
挑了挑眉头“你又把中午的便当吃光了。”绝对的肯定句。
赤也不好意思的绕了绕头“没有啦，还剩一些。”
赤也运动量大有时候训练结束忍不住就把午饭吃掉。“中午一起吃吧。带了猪排盖饭。”
赤也顿时眉飞色舞“给我带的吧，是吧，是吧。”二年级生乐的有些忘形，南也很少吃炸的食物，以前炸鱼排什么的都是给他带的，今天的猪排饭也是炸的。
南也眯着眼睛笑了。
“就在这里吧。”中午两人拿着便当盒来到一处樱花树下。
南也把自己带来的大大便当盒打开，里面装着满满的食物，将里面的大部分猪排拨给赤也，自己剩下鸡蛋和洋葱。习惯了赤也的大胃口，平时会多带一些。有时候赤也妈妈也会给南也带些美食，赤也就算是十分想吃也会留到中午，南也吃过了再吃，所以说赤也真是一个好孩子。
“今年我要参加比赛了，南也回来看吧。”赤也大口吃着。
“是吗？我还没有看过赤也比赛，什么时候我一定会去看。”
“五月份开始。今年立海大一定还是No.1。”
看着自信的赤也，南也心中也是挺驽定的，虽然没去看过网球社的比赛但是听得多了，也知道今年网球社是历届以来最高的，去年赤也没有上场就获得了全国冠军，今年有赤也的加入实力应该更强。夺得冠军应该没什么问题。
“赤也。”有些低沉的声音引起两人的注意。
“副部长——”赤也赶紧将口里的饭咽了下去。
“吃过午饭到社团休息室来一下。”真田玄一郎看着南也点了点头然后对着赤也说。
“是，副部长。”赤也赶紧答应。
真田玄一郎再次点点头，面无表情的离去。
南也看着他挺直高大的身躯，第一次近距离听见他的声音，比起开学时的讲话竟意外的低沉，底气十足。
“南也，我先走了。”赤也赶紧将饭吃完，对南也说。
“恩，慢一点，不用着急。”
“下午见——”赤也已经跑远了。
南也摇了摇头，收拾了东西起身，这个季节的天气是最清爽的，饭后百步走能活九十九，他也走走吧。
周末南也带着奶奶来到东京综合医院，进行检查，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惠子奶奶的身体好了很多，已经可以接受一场手术。眼科最权威的眼科医生成田医生已经从国外回来了。
“伊藤太太，您先在病房休息一下，化验报告很快就出来。”护士将惠子奶奶送到病房，服务态度很好。
“奶奶你先歇着，我去办理住院手续。”南也心情不错，经过医生的检查，惠子奶奶的情况很好，今天开始住院，观察两天情况稳定的话就可以做手术。
惠子奶奶略有些不安，“南也啊—今天先回家吧。东西什么都没准备。”
南也坐在床边握住奶奶的手“奶奶，不用担心，我会准备的，您的眼睛早点治好我也放心啊，医生说了，您的情况很稳定，手术成功率很大的，成田医生是日本最好的眼科医生，这种手术他做过很多次。不用担心，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等做完手术奶奶第一个看见我好不好？”南也细心的安慰着。
惠子奶奶笑了笑心中不安去了很多，“好，第一个看见我的小南也。去办手续去吧，奶奶在这里等着你。”
“恩，那我过去了奶奶。”南也笑着调整一下奶奶的枕头吗，站起身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一眼看见门口站着的人，愣了一下，抿着嘴笑了。走到外面把门掩上。
“真田学长。”
真田玄一郎看着面前略显瘦弱的男孩，神情动了动“你奶奶——”
“奶奶眼睛不好，下个星期准备做手术。”南也往病房瞥了一眼，神情十分温柔。
真田张了张嘴，突然想起他的资料，想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想了一下说“如果需要就跟学校请假吧。一两个星期不上课，应该跟的上吧。”
南也看着真田有些吃惊，这可不像风纪委员长所说的话。
“谢谢。”
一时间两人有些冷场。
“玄一郎。”顺着声音看过去，是网球社部长。
“我去办手续了，学长再见。”南也趁机离开，网球社副部长气势很强大。
“那是伊藤同学吗？”幸村看到远去的身影问道。
“恩。检查怎么样？”真田点了下头，关切的问。
“没什么事。”幸村神情又些不自然。
了解他的真田压了压帽子神情严肃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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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比赛
惠子奶奶看不见，南也不放心她一个人留在医院，跟学校请了假，陪在她身边，陪她说说话，给她读读书，让她心情能好一些。
在医院的这两个多星期南也看见幸村精市两次，看他的面色不太好，可能身体不太好，两人不熟南也也没多在意。后来回学校才听赤也说他们部长住院了。
惠子奶奶年岁大了，身体不是那么好，手术虽然很成功，但是她的视力不会恢复到从前的样子，不过就是这样她也很高兴了，至少能让她看到自己的小孙孙已经很高兴了。
南也回到学校继续上课一转眼间就到了五月，赤也的网球比赛就要开始了，南也去看了两场，没什么意思，前两个学校碰到立海大都弃权了，后面的学校跟本不是立海大的对手，立海大训练队员正选都没有上。
知道地区赛结束，开始关东大赛开始，立海大才有那么一点点认真。
每次去看比赛南也都没跟赤也一起走，立海大去看比赛的人挺多的，他们班里就有同学去看，南也有时候跟他们一起去，说起来他学习好，性格好，长相好，这三好学生在班里是非常受欢迎的，只是平时跟赤也在一块时间长，同学们不怎么敢接近，只是他很奇怪为什么大家背地里叫他恶魔赤也，挺不好的。
南也过来的时候比赛已经开始了，前面立海大的比赛因为对手弃权没有比成，现在比赛的队伍是立海大，第二双打开始了，立海大以绝对的实力赢了两场，看见真田和柳的最后一球，看着两人藐视的目光，不动峰有些不能接受，不过南也看出来，这两人根本没有使出真本事，双方实力相差太大。
第三单打是赤也对打不动峰的橘吉平，橘是不动峰的队长，这场比赛一开始他就受到很大的压力。
这也是南也第一次看见切原赤也打球，球场上那个嚣张的男孩跟他认识的赤也完全是另一个男孩，平时赤也也有些嚣张的样子，但是在他面前没怎么表现过。看着他南也觉得自己应该从新认识一下他。
赤也的网球完全没有防守，一味地进攻击垮对手才是他的网球，南也想到一年级开学，每天上学都能看见赤也很累的样子，后来又远远的看过他的训练，了解他那股不服输的劲，他的心目中没有退缩没有后退，一往直前，南也真的很喜欢这样的赤也。看着坐在指导位置上的身影，心里想着或许这就是他尽心培养赤也的原因吧。
橘吉平胜了赤也一局，看到赤也红眼的摸样，南也皱了皱眉头。
“你也害怕赤也这个样子？”柳生有些嘲讽的语气在南也耳边响起。
“害怕？是的，我确实害怕。害怕赤也被这种疯狂的状态所伤害，他不应该被这种情绪所左右。他需要成长，这不是你们所想看到的吗？”南也头也没回的答道，眼睛瞄了一眼不动如山的人，有他在赤也应该能顺利成长吧。
又看了眼场内的赤也，转身离开“别跟赤也说我来过。”
那场比赛结束后，赤也的心情一直不好，对他来说输给三巨头以外的人就是一种失败。
看过那场比赛后南也就没再去过，球场上的赤也很让人震动，看着他那种执着的信念，看着他红眼的样子，南也心里酸酸的有种想哭的感觉，那样的赤也总有一天会达到目标。这样的赤也并不需要他参与其中，有网球社那么些人宠着他就好了，他是他网球外的朋友。独占一边也挺不错。
从这学年开始，赤也跟他在一块的时间少多了，这孩子课间的时候都在补觉两人也说不了几句话，中午一起吃饭的时间也少了，赤也每天都会被网球社的队员拉着到顶楼吃饭，两人交集少了又少。南也不会在意，他的心里年龄已经很强大了，不是想要和朋友腻在一起的小孩，既然当他是朋友，那么就永远是朋友，暂时的分开也不觉的什么。而且两人每天还在学校里见面。
他是这样想，可是不了解现在小孩的心里，尤其是赤也的心里，所以早上给寿司店老板找钱的时候就看见门口探头探脑的男孩。
“赤也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南也很惊奇的问赤也。
赤也脸色微红，神色有些不自然，抓了抓头发，“我在这里跑步啊。”眼神乱转一看就是心虚。
南也笑了笑没戳穿他，赤也家里离这里不近，怎么跑步也跑不到这里。“去休息一会吧。我很快就结束。这里是我准备的红枣水，你喝些。”看他脑门都是汗，肯定是跑过来的。
“用我帮你吗？”看着南也忙碌赤也有点跃跃欲试。
“不用，你快坐着吧，别弄你一身味。”南也笑着把鱼摆好，接待下一位顾客。
这天接替南也的人来的很早，两人一起回到家吃了早餐，一起上学，因为不太明白网球社早练时间的南也不知道赤也这天迟到了。
接下来几天赤也每天早早的来到鱼市然后跟他一起上学。一个星期赤也被罚的很惨，副部长皇帝大人有些不满，一个星期后的早晨早早的等在赤也家，看见他早早的出门，看见他跑步来到鱼市，看到他跟那个男孩快乐的说笑，看到男孩认真工作的神情，看到男孩对着赤也有些宠溺的笑脸，他感觉无比的刺眼。
“伊藤同学。”中午刚走出教室，就听见熟悉的低沉声。
“真田学长，有事吗？呃，赤也已经去天台了。”
真田看了看男孩瘦弱的身体，眉头稍微皱了皱，幅度很小，“能和你谈谈吗？”
南也愣了一下，不明白他为什么？“好吧。等我一下，我把便当放回去。”
“不用了，一起吃吧。”真田抬了抬手让南也看了一下手中的便当。
“哦，好的。”
真田向前走去，南也在后面跟着，因为腿脚不好跟的有些费力，不过很快他就感觉到真田的速度慢了下来，眼睛一眯笑了起来。
有些意外真田走到平时南也吃饭的地方，这是图书馆后面的樱花林，平时很少人来，算是他和赤也的秘密基地了，不过现在樱花已经落了，否则环境会非常漂亮。
“先吃吧。”真田跟着南也一起坐在草地上，日光透过樱花林照射在身上影影错错有些迷幻。
两人虽然没说过几句话，不过却不陌生，春假时经常习惯的坐在一张桌子上，闻着诱人的咖啡香。尽管吃饭的时候没有说话，相互之间却并不觉得尴尬。
看到南也将不够他吃两口的午餐吃掉，真田有些不赞成“你吃的太少了。”一大块三文鱼寿司放在南也的空便当盒里。动作快过思考的真田脸色有些微红，用手拉了拉帽子掩饰的咳了一声。
南也笑了笑“谢谢。”认真的加起寿司，翘了翘拇指“很好吃，是伯母做的吗？”
“不是，是家里阿姨做的，她很擅长做寿司。”送了口气继续吃饭。
吃过午餐，收拾好便当盒，两人站起来，“我们去那边走走吧。”
真田没有回答，只是转身往前走，不过这次的速度很慢，南也能跟他并肩前行，跟平时的速度一样，很慢。
“立海大网球社已经连续两届得到全国冠军了，我们今天的队伍更强大，不但拥有强大的三年级阵容，更是拥有赤也这个强大的后来者。他很有天分，信念也强我们都相信他能走到最高点，甚至能超过幸村柳还有我，因为我们都没有他单纯，虽然同样拥有执着的信念，但是能影响我们的东西太多。而能继承立海大信念的人也只有赤也。”真田转过头看着南也，目光十分坚定。
这还是南也除了那次开学演讲第一次听到真田说这么多的话，这人不愧被称为皇帝，气势真是很不凡。
“现在正是我们夺得三连冠的非常时期，我希望赤也不要分心。”有些话不应该说，但是他不希望有任何意外，立海大没有死角。
南也笑了“赤也是我的好朋友，也希望他能完成梦想。”往前走几步，回头对着真田露出大大的笑脸“我知道怎么做，就当谢谢你的寿司呵呵——”
阳光照射下散发着光辉的笑脸，驱散了真田心中的顾忌，对待即将到来的战斗信心十足。
这天晚上跑了七八趟厕所的南也，对着校报上真田的酷脸敲木槌。这该死的寿司——
第7章 不能融入的圈子
赤也的心思就算南也开始没猜出来，后来见到他每日更加长的训练也明白个差不多，可能是他最近跟其他的同学接触的多了，赤也有些紧张吧，其实这小孩可能以前没什么朋友，所以很期望拥有朋友，甚至跟网球社的人相处后还是很喜欢跟他黏在一起，心中或许没什么安全感吧。小孩子总是这样，自己喜欢的就是最好的，也希望自己在他心里是第一位的，就算是朋友也是要排位的，不管怎么说赤也在哪方面都相当No.1，那怕是南也心目中朋友的位置。这小孩自己执着的东西就要坚持到底。
就算是真田不来找他，他也准备结束这每天早上的约会，朋友间要相互理解包容，他也希望赤也一心的完成自己的理想。
晚上跟浩二提了一下，不准备过去了，浩二欣然答应，甚至第二天就不让他去了，浩二是个好人，让南也过去打工是因为他家里条件不好，现在条件改善了，国中生还是以学习为重，南也也十分欣慰，自己交到一个这么好的朋友。
第二天一早南也早早的来到赤也家，以前都是赤也去接他，今天他也接一回赤也，看到非常吃惊的赤也，南也心中十分开心，这天两人来到学校十分的早，他也是第一次参加文学社的早间活动，赤也也没有迟到，真田看着他远处训练的身影，眼睛闪了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一直到关东大赛跟青学比赛前南也总是挑选合适的时间跟赤也相处，这小孩最近十分兴奋，精神头十足，对比赛夺冠十分有信心。
跟青学比赛的那天南也没有去，那天早上神奈川天空飘起了小雨，他浑身上下都不舒服，阴湿的天气总是让他的身体产生疼痛，尽管泡了用中药熬制的药水，还是没怎么好转，每次发作的时间都是不同，这次有些严重，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被小雨浇了，当时还挺喜欢那种濛濛细雨下漫步的感觉，现在后果出来了。
他不喜欢这种中药，味道有些难闻，泡着的时候会让身体产生轻微的刺痛，他倒是不在意疼痛，毕竟已经习惯，只是不喜欢泡澡后身体总是要红两天，粉红粉红的色彩，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它的作用很好，至少缓解了疼痛。
被疼痛折腾了一个晚上的南也，泡过澡很快就睡过去了，被电话吵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听见电话那头赤也的抱怨，忍不住一笑说“这样不是挺好，下个星期比赛我就能去看了，倒是后我给你加油。”
果真赤也一下子兴奋起来，“真的，一定来？”
“一定。去给你加油。”南也开心的笑了。电话那头嗡嗡的，也不知道谁在身边。
迷糊过去之前，心想，东京下雨也不错，要是神奈川不下就更好了。
所以说人不能乱承诺，自从答应赤也去看立海大和青学的比赛，这家伙这一个星期就没消停，每天都在述说着立海大的强大，还有青学的弱小。
虽然感觉他的心态不谦虚，不过想着他这种执着劲还是值得肯定的，南也也没拨他冷水，毕竟在他心里也觉的立海大更强。作为立海大一员自然要支持立海大。
比赛当天是周六，一大早他就被赤也的电话吵醒，十分郁闷，自从不用早起南也就恢复了前生的一些作息时间，虽然平时上学起的很早，但是周末一定要睡早觉的，他难得的赖床时间就这样被赤也破坏了，心中不由怨念丛生，直嘀咕自己误交损友，不过赤也这辈子也不会有自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