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钰对她的电脑很好奇,坐在她身边询问这是什么东西。
冯诺诺连比划带讲跟他说了半天,终于让他相信这东西传消息比马快。
然后冯诺诺就被挤到了一边去,吴钰则坐在了电脑前。
冯诺诺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正想着怎么发财,却突然被吴钰拎了起来。她怒,睁开眼睛正想说话,却看到眼前屏幕上几张图片。
一张照片中,吴钰安静的吹着箫,冯诺诺抱着钱盒子,坐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众人,另一张里,吴钰已经不再吹箫,有些无奈的看着冯诺诺,而此时的冯诺诺端着钱盒子正朝人群呐喊…
看下面的评论,大部分都是花痴吴钰和鄙视冯诺诺的贪财的,还有人甚至认为冯诺诺是在利用吴钰,说其实吴钰并不是心甘情愿的…
冯诺诺怒,揪着吴钰问道:“说,你是不是心甘情愿的?”
“是,是。”吴钰掰开她的手,苦笑。
“哼,这群人,都是在嫉妒我们!”
“是,他们嫉妒我们。”吴钰很识相的配合。
“他们凭什么把你照得那么好看,却把我照得那么难看!”
“…”
“这些画都很逼真。”吴钰赞叹。
“本来就是真的。”
“你们这里的人真厉害。”
“废话。”比你们先进好几百年呢,冯诺诺有些得意。
“你们的字也和我们的不一样。”
“哦,我们的是简体汉字。”冯诺诺说着,走到旁边的柜子里,翻出一本现代汉语词典丢给他,“好好学习,不会的可以问我。”
吴钰接过词典,认真的看起来,偶尔皱一下眉头。
“今天我们出去玩。”冯诺诺凑到正在认真看词典的吴钰身边。
“恩。”吴钰头都不抬的答应了一声。
冯诺诺怒,抢过他的词典,说道:“我刚才说什么来着?”
“你说今天出去玩,”吴钰无奈,“把书还给我。”
“这东西好看?”冯诺诺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这小子脑子不是有毛病吧?
“好看。”
“好看也不许看!我们今天出去玩。”
“好,出去玩,”吴钰无奈,“玩什么?”
“唱歌吧。”
“唱歌?那不是伶人才做的事情吗?”吴钰皱皱眉头,却冷不防一本词典敲到了他的头上。
“都说过了职业不分贵贱,我们这个时代的戏子伶人都是被人崇拜的!”
“不是说不分贵贱么…哎呦,好,不分贵贱…”
Ktv的包房里,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中,冯诺诺又跳又唱好不兴奋,却苦了可怜的吴钰。他做梦也没想到歌还可以作为一种杀人武器来唱,只好苦笑着坐在沙发上,双手堵着耳朵,俊眉紧皱,如承受着天大的折磨。
冯诺诺唱完几首歌,坐在他旁边问道:“我唱得不好听吗?”
“不好听。”老老实实的回答。
她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懂不懂啊,老土!”
吴钰无奈:“你们这里的歌都是这样喧闹的吗?就没有安静一些的?”
“有啊。”
冯诺诺点了《断点》,这可能是她唱得最不走调的一首歌了。想当初跟莫离分手之后,她几乎天天唱,每次都唱得泪流满面,这也造就了她竟然有一首歌不跑调的奇迹。当然,也仅此一首了。
音乐响起,冯诺诺咳了两声,调整了一下嗓音和情绪,举起麦克风,展开歌喉。
静静地陪你走了好远好远
连眼睛红了都没有发现
听着你说你现在的改变
看着我依然最爱你的笑脸
这条旧路依然没有改变
以往的每次路过都是晴天
想起我们有过的从前
泪水就一点一点开始蔓延
我转过我的脸不让你看见
深藏的暗涌已经越来越明显
过完了今天就不要再见面
我害怕每天醒来想你好几遍
我吻过你的脸
你双手曾在我的双肩
感觉有那么甜我那么依恋
每当我闭上眼我总是可以看见
失信的诺言全部都会实现
我吻过你的脸
你已经不在我的身边
我还是祝福你过得好一点
断开的感情线我不要做断点
只想在睡前再听见你的蜜语甜言
静静地陪你走了好远好远
连眼睛红了都没有发现
听着你说你现在的改变
看着我依然最爱你的笑脸
这条旧路依然没有改变
以往的每次路过都是晴天
想起我们有过的从前
泪水就一点一点开始蔓延
我转过我的脸不让你看见
深藏的暗涌已经越来越明显
过完了今天就不要再见面
我害怕每天醒来想你好几遍
我吻过你的脸
你双手曾在我的双肩
感觉有那么甜我那么依恋
每当我闭上眼我总是可以看见
失信的诺言全部都会实现
我吻过你的脸
虽然你不在我的身边
我还是祝福你过得好一点
断开的感情线我不要做断点
只想在睡前再听见你的蜜语甜言
(《断点》,词曲:张敬轩)
吴钰呆呆的看着冯诺诺,此时她与平时判若两人,那眼睛里总是有一些莫名的东西在流转,时而甜蜜,时而幽怨,却总让人看得心痛。
终于,两行泪水滑落冯诺诺的眼角,她放下话筒,举起一杯红酒干了,随后若无其事地说道:“这歌真他妈感人,姐姐我都唱哭了。”
三年了,我以为我全忘了,却没想到,你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我都记得如此清晰。莫离啊莫离,我要如何才能忘记你?
吴钰轻叹一声,递过一张纸巾。冯诺诺接过,说了声谢谢。
吴钰笑道:“‘他妈’是什么意思?”
冯诺诺瞪了他一眼:“文明语言,少儿不宜。”
吴钰大概猜到了什么意思,摇头淡笑。
冯诺诺忍着泪水,捶了他一拳说道:“该你了。”
“我不会。”
“可以学。”
“难。”
她瞪他:“你唱不唱?”
吴钰苦笑,怎么这人对我总是如此凶悍?
“到底唱不唱!”
“唱,唱。”
冯诺诺挑了几首自己喜欢听的歌曲逼他,还好心的把歌曲的原声开了,让他跟着唱,然后她就坐在沙发上静静的听着,手里拿着一杯红酒慢慢啜饮。
不得不承认,吴钰的声音很好听,有那么一种磁性,让人既舒服又向往,尤其是对于异性。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为他着迷了,可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她心里已经盛不下别人了。
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他们竟然在ktv里玩了五六个小时。当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吴钰在唱,冯诺诺或喝酒或听歌或流眼泪,反正没闲着。
冯诺诺打算洗洗睡了,而吴钰似乎有话要说。
“换房间。”
“为什么?”
“我要回去,就要睡你那个房间。”
“你就那么想回去?”
点头。
“其实,只要在我家就能回去啦。”冯诺诺哄他。
“不行。”
冯诺诺摊手:“可是我不喜欢那个房间。”
“为什么?”
“它跟田月的房间仅仅一墙之隔,半夜里会被吵醒。”
“你觉得我会喜欢?”他似乎很不满。
“你,不会是为这事才跟我换的吧?”忍住笑。
吴钰有些窘,别过脸去说道:“我是男人。”
“哈哈哈…”冯诺诺倒在沙发上大笑,“可我还是不想换。”
“没关系,我睡你床,换不换随你。”吴钰说完,微微一笑,转身朝她的房间走去。
“喂,不行!”冯诺诺跑回房间,挡在他面前。
“怎么不行?”
“就是不行。”
“不用害怕,又不是没有同床睡过。”吴钰靠在门框上,坏坏一笑。
冯诺诺一个爆栗敲到他头上:“滚回自己的房间,色狼。”
“我若是色狼,你更不用害怕。”
“为什么?”
“色狼只喜欢漂亮的女人。”
冯诺诺怒了,一脚把他踢出去,然后使劲把门关上。一回头,她眼珠子差点掉下来,吴钰正半
躺在床上,笑眯眯的看着她。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关门的时候,我就进来了。”继续笑。
“你,出去。”冯诺诺愤怒的走过去,拉他。
吴钰稍一用力,冯诺诺便被他拽进怀里。他翻身把她压在床上,脸靠近她的脸,磁性的声音响起:“我睡在这里可好?”
“不好,色狼,给我出去!”
“我若偏不呢?”
“你…”冯诺诺想要挣扎,怎奈被他钳制,动也动不了。
他冲她灿烂一笑:“换房间?”
“好吧…”
于是,冯诺诺成功栽在了吴钰的手里。她在心里把吴钰凌迟了一百遍,便搬着自己的东西出了卧室的门。不经意间,她怀中有东西掉了下来,掉在现在属于吴钰的卧室里。
吴钰捡起地上的东西,好奇的看起来。
那是一个相框,里面有一张两个人的合照。照片里的女孩正一脸幸福的对着镜头傻笑,而她身边的男孩却是静静的看着她,眼睛里盛满了宠溺…
吴钰看着照片,眼睛渐渐眯了起来。

吴钰离家出走

冯诺诺现在有点小钱,也不急找工作,乐得每天拉着吴钰到处玩。
这天,他们刚逛完商场,走出商场门口。冯诺诺看到不远处的一辆奔驰S600L,不禁羡慕的吞吞口水。
吴钰问道:“喜欢?”
“废话,两百多万的东西呀,咱的钱还不够买个轮胎呢。”
“是吗。”吴钰又看了一眼那辆车。
“你在这等着,我去买点吃的。”冯诺诺把大包小包都挂到吴钰身上,然后朝不远处的小吃摊走去。
冯诺诺买了两只香喷喷的葱油饼,兴冲冲的跑回原地找吴钰,却哪里见得到吴钰的影子?她四处张望着,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打量,还是没有。她只好放开嗓门喊了起来。
“吴钰,你在哪?”
“你个笨蛋,给我出来。”
“色狼,你死哪去了?”
“别玩了,我们回家。”

没有人理她。路过的人用一种打量怪物的眼光看看她,然后匆匆走过。
突然发现,没有吴钰的地方,竟是如此陌生。
她坐在不远处的台阶上,想等他。她想,如果他一不小心迷路了,一定会回到原地的,正如她会在原地找他一样。
于是她便静静的坐在台阶上等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太阳很快下山,月亮很快升起,整个城市华灯璀璨,如一个珠宝丽人。
冯诺诺坐在台阶上,心里慢慢的凉了下来。
他不见了。
他不笨,若是想回来,早就回来了。那么就是说,他不想回来了。
也对啊,自己整天打他骂他,他不走才怪。冯诺诺自嘲的想着,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也或许,他穿回去了?这样也好,反正他一直都想穿回去的。冯诺诺突然想起那天他们在理发
店门口,他不要剪头发的事情。于是喃喃自语道:“幸亏他没有剪。”
冯诺诺更倾向于相信后者,那样她的心里会好过一些。
终于,她站起身,抖抖身上的尘土,看着夜空下瑰丽的城市,叹道:“原来所有人都要离你远去的。”
她转身离开。
地上的两只葱油饼已经凉了。
冯诺诺没有搬回自己的房间,也许过一段时间,等她感觉不到他的气息的时候,她再搬回去会更好。本来一个人已经生活习惯了,现在却总是感觉有些落寞。出去逛街总觉得应该有人拎包才对,走过地下通道时又总是仿佛看到两个人,一个静静的吹着箫,一个卖力的收着钱。
冯诺诺无奈苦笑,那人不过在她这里待了几天而已。
是寂寞怕了吧?冯诺诺想,莫离的身影又出现在她面前,她甩甩头,尽量不去想他。
冯诺诺终于还是决定找个工作吧。闲着的时候不是想起吴钰,就会想到莫离。想到吴钰时心里会有一些失落和空虚,而一想到莫离,她便是满心的疼痛。总之,这两个人她都不愿意去想了,那就让自己忙起来,去找个工作吧。
于是这天,冯诺诺起了个大早,精心打扮了一番,便决定出门找工作了。
她刚一开门,便愣住了。
吴钰正站在门外,一只手抬起来保持敲门的姿势。
她不知哪里来的一股气,“彭”的一声重重的把门关上。
门那边传来了敲门声,伴随着吴钰那磁性的声音。
“冯诺诺,开门。”
“你怎么了?”
“我有好东西带给你。”
“快开门,不然我走了?”
“其实我是可以把门撞开的,倒是你要花钱修门了。”
“我撞了?”
冯诺诺不理他。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个软绵绵娇滴滴的声音:“哟,帅哥,诺诺不让你进门了?没关系,到我
这里来吧,免费。”
“好啊——”
他话没说完,只听“轰”的一声,门被打开,冯诺诺从里面探出脑袋:“都给我滚!”
吴钰挤进屋里,随即转身朝田月感激的眨了眨眼睛,关上了门。
门外的田月笑笑,转身离开。边走边自言自语道:“这女人,身在福中不知福。”
吴钰抬起手指轻轻擦掉冯诺诺眼角的泪痕,微微一笑说道:“又怎么了?”
谁知冯诺诺“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用拳头捶打着吴钰说道:“你干嘛要回来?”
吴钰任她打着,苦笑道:“我干嘛不会来?”
“你既然走,就不要回来了。”
“你以为我故意离开你,不回来了?”
“你明明就是这么做的,后来发现只有我的房间里才能回去,你才回来。”哭得更大声。
吴钰笑:“你舍不得我?”
“滚吧,我舍得的很。”
吴钰把冯诺诺轻轻揽入怀中,轻笑道:“你舍得我,我却舍不得你怎么办?”
冯诺诺使劲把他推开,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得更卖力了。边哭边抽抽噎噎的道:“色狼!
你们…你们统统都会…离开我,倒不如…趁早的好…”
吴钰也坐在地上,重新把冯诺诺抱在怀里,柔声说道:“我不会离开你。”
“胡说,你早晚不是要走的么。”
吴钰便低头不语。
冯诺诺挣扎着想要推开他,怎奈吴钰抱得很紧,推不开。她便靠在他怀里大声说道:“滚回你
的时空去,少在这里招老娘心烦,我不稀罕!”
吴钰扳过她的头,看着她的眼睛,微微一笑说道:“不如,你和我一起走?”
冯诺诺的哭声终于平息下来,吴钰如蒙大赦。
冯诺诺拽着吴钰的胳膊,叫他:“吴钰。”
“恩?”
“还是你够朋友,比赵灵还够朋友!”
“朋友?是啊,我一向够朋友。”吴钰轻快的回答。
“你对我真好。”
“你以后也对我好一些就行了。”
冯诺诺瞪他:“我对你不够好吗?”
吴钰擦汗:“好,你对我很好。”
“吴钰。”
“怎么了?”
“你这几天都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一声不吭的走掉?”
“你想我了?”
“想你个大头鬼。”
“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看来还是算了吧。”
“什么惊喜?”
“你不想我。”
“我想你,很想你。”冯诺诺的语气里竟然有一丝讨好。
“跟我来。”
吴钰便满意的笑笑,拉着冯诺诺下了楼。
冯诺诺惊得说不出话来。
停在她面前的,正是前几天他们在商场门口看到的那辆奔驰S600L。
冯诺诺小心抚摸着奔驰的车身,喃喃说道:“你一走好几天,就为偷它?”
“偷?!”吴钰一时没反应过来。
“原来你比赵灵还能偷,”冯诺诺感叹,“可是,吴钰,我们不能这样。”
“?!”
“这样子你会坐牢的,说不准半辈子都会在牢里度过了。”
吴钰有些哭笑不得:“谁说是我偷的?”
“不是你,那还有别人?”
“不,不是偷的。是别人送的。”
冯诺诺翻了个大白眼:“吹吧你就,谁神经病啊把好好一辆奔驰送人?”
“是真的,”吴钰掏出一把钥匙递给她,“真是送的。”
“为什么?”
“因为我治好了他的病。”
“胡说八道,你会治病?怎么没听你说过?”
“你又没问。况且,他是我的第一个病人。”吴钰笑道,回想起了之前的情形。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走近那辆车,司机为他打开车门,他正要上去。
“先生。”一身大包小包的吴钰走到他身后,叫住了他。
中年人回头,看到他,有些疑惑:“你在叫我?”
吴钰点点头。
“有事?”
吴钰再一次点点头:“你有病。”
还没等那中年人说什么,他的司机已经急了,上来推了吴钰一把:“我看你是神经病!”
而中年人却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制止了司机。对吴钰说道:“你为什么觉得我有病?”
吴钰不答反问:“你经常头疼?还做恶梦?”
中年人讶异的点点头:“你怎么知道?”
吴钰依然答非所问:“我可以治你的病。”
司机鄙夷的看了吴钰一眼:“我们董事长的病请了多少有名的医生都没治好,凭你一句话就能
治?”
中年人瞪了一眼司机,随后对吴钰的态度好了很多:“你能不能跟我回去?”
“可以,但是有条件。”
“什么?”
“这车送我。”
“没问题。”
“你的脑子里长了虫子。”
“你确定?我看过的大夫都说是因为压力太大,神经问题。”
“所以他们都治不好。”
“我倒是佩服你的自信。”
“我需要一套银针。”
吴钰在他头上,身上,各处扎着针,扎完了拔下来,拔下来之后又扎在别处。如此反复了有两个多小时,身边的司机看得心惊,又不敢打扰他。
等所有的针都扎完,吴钰举着一把小刀,便朝他的太阳穴划去。
司机惊道:“你干什么?”
吴钰斜眼看了司机一眼,只这一眼,便让司机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压迫感,本能的要去服从这双眼睛的主人。这种感觉,他在董事长身上都未曾找到过。
“治病。”吴钰回答,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感情。
司机便不再说话。不知为什么,刚才吴钰那轻轻的一瞟,却使司机下意识的坚信,这个年轻
人,一准能只好董事长的病…
吴钰举着小刀,轻轻在那人的两侧太阳穴上各划了一个小小的不深不浅的十字,黑色的血液便从这十字的伤口里流了出来。
司机目瞪口呆。
吴钰擦了擦汗,对司机说道:“我需要给他针灸三天,这三天里,他只能吃白粥,喝白开水。
不能吃其他的东西。粥和水要煮上十二分的火候。”
司机点头应下。
“年轻人,真有你的,这几天睡眠质量好多了,二十几年没有这种感觉了,真好。”
“按着这个药方抓药,每天一副,服一个月便可痊愈。一个月内不能吃肉,不能喝酒,忌辛辣。”
“你愿意做我的私人医生吗?”
“私人医生?”
“对,专门给我看病。你随便开价。”
“不了。”
“为什么?”
“不喜欢。”

再次同床共枕

冯诺诺听了吴钰的讲述,兴奋的拉着他说道:“真的?你不是在骗我?”
吴钰笑:“我何曾骗过你?”
“现在,它是我们的了?”
“对,我们的。”吴钰似乎对这句话很受用。
冯诺诺嗷的一声怪叫便爬上了车,坐在驾驶座上,并且招呼吴钰上来。
吴钰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兴奋的像只猴子的冯诺诺问道:“你会驾?”
“废话!坐稳了,go!”
“奔驰和夏利就是不一样,二百万的东西就是好用!”冯诺诺一边开着车一边自言自语,眼睛里大放异彩。
吴钰也不看车外的风景,只盯着兴奋过度的冯诺诺看,时不时的嘴角弯一下。
“神经病啊,看我干嘛?”
“你真像一只兴奋的猴子。”
“去死吧。”
“吴钰,你说你是神医?”
“神医不敢当,只是会治一些疑难杂症。”
“你在锦朝是一个医生?就是,郎中?”
“不是,那个人是我的第一个病人。”
“那你怎么会给人看病?”
“只是对医术很感兴趣,我有几个朋友是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