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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毒不侵的另一层一次,那便是天下无敌呀!

百毒不侵是种毒的最佳身体,只有拥有这么一个人,便可以把她栽培成天下无人能敌的高手!

可以在她体内种植入天下所有的毒药,甚至可以让她的皮肤都变成有毒的,只要敌人触碰到,便会中毒!

为什么南诏三族里,药族要居于首位呢?

不是因为药族的药可救人,而是因为药族的毒可杀人,若是真正有了战场,南诏三族大军里,药族里的毒军,无语比兽族的兽军还来得令人忌惮!

“你确定寒紫晴真的百毒不侵?”东秦女皇认真问道。

“百分之百肯定,这个消失是来自大周的怡妃娘娘。”楚天戈低声,将君北月中魅香,到国色天香一案所有的事情都一一详细说明!

当然,他注意到君北耀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呀!

君北月的魅香,因为国色天香那一夜,传给了寒紫晴,而寒紫晴居然神奇得将魅香留在体内,并没有转移给其他人,却没有毒发而亡!

如果说是其他毒药,或者还有其他可能性,但是,那是魅香呀,那是出自南诏孤岛最厉害的一种药毒呀!

那是一种要么通过苟且之事一直传下去,要么就只有死路一条的药毒呀!

若非是百毒不侵的人,岂能至今没事?

寒紫晴,一定就是百毒不侵之人,她拥有孤岛的血统!

听了楚天戈的解释,东秦女皇沉默了许久才扬笑,不屑朝君北耀撇去,嘲讽道,“呵呵,七皇子,你倒是能耐呀,国色天香的事情,大理寺一案你都是当事人,结果呢,连怡妃和二皇子都知道的事情,你居然不知道!”

东秦女皇说罢,“啪”一声重重拍案!

楚天戈见了,唇畔立马勾起冷笑,他看明白了,君北耀投靠了东秦女皇,是她的仆从,而并非合作者呀!

然而,君北耀却并不畏惧,道,“女皇陛下,当初大理寺一案,本皇子至少还留着一个人。”

这话一出,东秦女皇立马狐疑了,她的对手是君北月,君北月能被查到的事情,她可是全都不会放过,大理寺一案,她也清清楚楚,若非当初把这件事交给轩辕离歌全权处理,而轩辕离歌放过了寒紫晴,错失良机,她还会让君北月去得了留仙岛?

“呵呵,有什么人入得了七皇子的眼呀!”楚天戈冷笑道,对君北耀可是鄙视到骨子里去了。

“大理寺一案,寒相府被满门抄斩,寒相爷如何会甘心绝后?”君北耀笑道,当初,寒相爷和寒汐儿之所以联手他诬陷寒紫晴,正是因为寒家还有在他手上。

寒相府的一个近亲,寒氏一族唯一的后天,今年已经十五岁了的少年,寒珏。

“最好这个人,对朕有用处。”东秦女皇不悦道。

“女皇陛下,此人名唤寒珏,他父亲是寒相爷的胞弟,当年正是他父亲把寒紫晴的生母,穆慈引见给寒相爷的,寒紫晴还得寒氏一族满门被灭,这孩子对寒紫晴可是…恨之入骨。”

君北耀说着阴阳怪气的,十分神秘,他心下冷笑,东秦女皇和轩辕离歌真不愧是母子俩,都那么瞧不起他!

他若没有筹码在手上,会如此轻易到东秦女皇面前来卑躬屈膝了,他又不是不清楚东秦女皇是什么货色?

“恨之入骨有什么用,你不也对寒紫晴恨之入骨?”东秦女皇笑着,笑靥如花,不着丝嘲讽之味,却偏偏将这话衬得十足讽刺。

“如果我告诉你,他去掘寒紫晴生母的坟墓,有所发现呢?”

君北耀这话一出,东秦女皇和楚天戈立马就惊了。

君北曜却气定神闲起来,“穆慈的尸体并不在坟中,坟墓早被人动作了,不是尸体被移走了,那便是穆慈当年并没有死!”

“有意思!”楚天戈立马拍手,一脸玩索。

“确实有意思呀!呵呵!”东秦女皇亦笑了,寒相爷是不折不扣的大周帝都人氏,和孤岛屁点关系都没有,寒紫晴的孤岛血统分明是从穆慈身上继承的!

东秦女皇对穆慈没有多少兴趣,她本想要寒紫晴死在南诏的,如今看来,寒紫晴这百毒不侵的体质,可抵得上她东秦一支大军呀!

如此奇材,就这么杀了,岂不太可惜了点!当然,若是得不到的话,岂能白白便宜了君北月呢!一定要杀!

君北耀一把筹码亮出了,便气定神闲坐在一旁,东秦女皇和楚天戈都不是笨蛋,他们当然知道,那个寒珏手上一定还掌握这什么秘密!

“呵呵,女皇陛下,看样子你还是找对人了,若是能找出穆慈来…”楚天戈欲言又止,瞥了君北耀一眼。

君北耀不语,楚天戈背后有个西楚呢,而他什么都没有,他手中的那一点点筹码可是他最大的价值所在,岂能轻易就全部奉献出来了呢?

见君北耀不语,东秦女皇暂时也没有追问下去的打算,楚天戈很识相地道,“女皇陛下才刚刚到南诏就掌握了那么多消息,不知道是何方高人指点呢?”

东秦女皇背后必定有人,只是楚天戈揣摩了许久,却没有半点头绪,能轻易得到消息又让东秦女皇瞧得上的人,必是三大族,可是三大族对王室可是死心塌地的,谁会勾结东秦女皇呢?

东秦女皇笑着,这才举杯敬酒楚天戈,“四海之内皆朋友,不过是结交对了人罢了!”

这话,这茶的意思,楚天戈懂,她不会说,他不必多问,天色不早了,喝了茶就该走了。

然而,楚天戈不甘心,又问,“在下在南诏算是自由之身,女皇陛下可有什么事情要在下去办的,尽管吩咐。”

楚天戈是偷偷过关的,若非跟着楚飞雁住在别宫里,得到机会他还未必进得了,也不会轻易冒这个风险,他在暗处,自是自由的!

“翔王殿下管好你妹妹,让她乖乖在边关带着,别惹事便成,翔王今夜送那么天大的一个消息,朕便心满意足了。”东秦女皇说着,举杯将茶水一饮而尽。

☆、391等到,一起去吧

楚天戈走了之后,君北耀也纳闷了,因为,他也不知道东秦女皇到底从哪里得到那么多消息的,包括楚天戈为什么被扣!

接待大臣只是透露了婚礼要延后的消息,并没有说是什么原因,而正式的通知也没有下来呢!

刚刚东秦女皇特意说了耶律芊芊,难不成问题就出在耶律芊芊身上?

君北耀知道问也是白问,当下便告退了。

此时,天都快亮了,这个季节的若是换做是在东秦或者西楚,早已开始飘雪,南诏虽然常年炎热,但是早晚也都凉呀,尤其是则日出之前,更是冰凉凉的。

使臣大院的大门口,一个瘦小的身影正独自坐在冰凉凉的石阶上,她蜷缩这身子,缩成一团,冷得瑟瑟发抖呢!

能干出这等傻事来的,除了耶律芊芊,还会是谁呢?

支开接待使臣之后,她就独自一人坐在大门口等,固执地要等到司徒浩南出现,她知道,君北月都都了,司徒浩南没有同行,就一定是随后就到的!

又冷又困,瑟瑟发抖又时不时打盹,脑袋跟钓鱼似的一下一下沉下去,又扬起了又沉下去又扬起。

却坚持要等到天凉,她就怕司徒浩南来就躲她。

这一回,她和楚飞雁的矛盾挑起了西楚和西荆的战争,父皇说了,等大战一结束,就会答应西凉太子的请求,把她嫁到西凉国去!

战争一结束,西荆可没有多少力量可以对抗西凉的刁难了,她如果和亲过去,西荆便后没有后顾之忧。

其实她在西荆都被关禁闭了,父皇说了,这一回还让她出使到南诏来,是给她最后的自由。

风乍起,吹得那瘦弱的身子骨又蜷缩了一圈,也吹得不远处,男子白袍翻飞。

司徒浩南本是清早才会到了,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甚至不惜假借君北月的名字,才得到接待大臣的统一,提早到了!

这为的不就是避开耶律芊芊这块走到哪里粘到哪里的牛皮塘吗?

只是,司徒浩南也不知道为什么,远远看着那瘦小的身子骨心口有些堵,有些酸酸涩涩的,本想绕道而行的,却不知不觉止步了,愣愣地看了好久。

许久之后,他才不悦碎了一口,“笨蛋!”

说罢,大步走过去,他都止步到面前了,耶律芊芊还不醒,半点戒备心都没有,司徒浩南抬起一脚要踹,随即又收了回来,落在耶律芊芊身旁,大步便要往门内走!

可是,还没走几步呢,却又止步,蹙了蹙眉,转身竟是一脚朝耶律芊芊背后踹去,“起啦,当这是你家大门口呀!”

这一脚看似重,其实轻得很,耶律芊芊一个倾身立马跳起来,只当是自己做梦,转身就到,“司徒浩南!”

司徒浩南和她追追躲躲也有些年了,再熟悉她的脾气不过,白了她一眼,“梦游呢,跑这里来睡?”

耶律芊芊立马就不是做梦,不别捏也不矫情,干干脆脆直接道,“我等你呢,嘿嘿,你别不开我的!”

司徒浩南又是翻白眼,拖下外袍砸她脸上,径自坐了下来,耶律芊芊可乐了,不客气地裹紧那白色大袍,蹭在司徒浩南身旁坐,“我就知道你会来。”

“公主,尊贵的公主,你就不能放了小的一马吗?”司徒浩南认真问道。

耶律芊芊还是乐呵呵的,“不成,谁让你偷看我洗澡了?你得最我负责。”

“公主,我不是偷看,是我不小心撞上了,这件事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你别成日挂在嘴边,你将来还有嫁人呢!”

“我就嫁你,你不介意就成,人家寒紫晴不也是…国色天香那肩上,人家曜王爷不也没介意。”

“耶律芊芊,你跟寒紫晴不一样,我跟君北月更不一样,懂?”

“不懂。”

“那好,我问你,你父皇怎么就不逼我娶你呢?”

“行了行了,陪我去打猎,我就从此不粘着你啦!”

“信你?!”

“真的,我们拉钩!”

“盖章都无效,你根本没有信誉可言!”

耶律芊芊不屑地看着司徒浩南,取出一掉项梁来,吊坠是一个野狼的獠牙,打了孔用一条粗绳穿着。

“给,这是我母后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我出嫁的时候一定要带的,你收着,我要是反悔了,你就别还我,我也嫁不了你。”

司徒浩南迟疑了,正要伸手去接,却立马又缩手,“不对,我不还你,你不也嫁不了别人!”

耶律芊芊真地点头,这是母后的祝福,一点要戴着出嫁,没戴上就不算是真正的出嫁。

“得,你还是守着吧,这个责任重大,到时候西荆王室找我算账,我可吃不了兜着走。”司徒浩南立马拒绝!

耶律芊芊沉着脸看他,又在袖里掏,司徒浩南见状,连忙道,“得了得了,打什么猎,说来听听。”

“我在御花园里仗义救了兽族的二少爷,他为了报答我邀我去兽族的猎场打猎,嘿嘿,兽族的猎场哦。”耶律芊芊说着,径自窃喜而笑。

不得不承认,司徒浩南立马就心动了,要知道,南诏兽族的猎场,那可是天下第一大猎场呀,不管是从地形还是从猎物的种类来看,兽族猎场称第二,绝对没人敢称第一!

“你怎么救他的?”司徒浩南狐疑着,兽二少莫哈孤翼,他听过也见过一两回,那小子就是一个愤青,都有人预言兽族族长一位不太可能会传给他呢!

耶律芊芊立马把御花园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当然顺带表示了对紫晴的不满。

司徒浩南听得直翻白眼,“得了得了,跟你多废话也没用,你没在紫晴那位置上,你不知道这里头的厉害关系。”

“那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呀!”耶律芊芊才不管是非对策,她关心的是这个!

回到西荆她就要被一直软禁到被往去和亲,就当这一次打猎是她告别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生活的一场仪式吧!

司徒浩南心痒痒的,迟疑了片刻,借口道,“这样吧,我邀上北月和紫晴,你呢,别那么争锋相对,借这机会,和紫晴好好处处,如何?”

耶律芊芊都没有记仇昨夜在这大门里发生的一切,她立马就乐了,“好呀!”

☆、392邀请,可否成功

翌日清晨,南诏王室便正式派遣大臣来告知婚礼延后的事情,而当夜,南诏王更是亲自设宴,宽待众人。

宴会上,出席的有大周的曜王府和紫晴,东秦的女皇和公主轩辕昭汐,还有西荆的芊芊公主,而西凉来的,却不过是一个大臣,还一位便代表武林盟主的司徒浩南。

东秦女皇为皇,同南诏王同为上座,南诏三族和大臣在南诏王之下,而贵宾们都在东秦女皇之下。

药族和鲛人族的少主都来了,就独独兽二少没有出现。

而紫晴的注意力都在东秦女皇身上,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东秦女皇,只觉得她好美,怪不得轩辕离歌会有如此出尘的气质!

这也是东秦女皇第一次看到紫晴,大周和东秦,永不结盟,永结交!

宴会上,温和寒暄闲聊,君北月并没有给东秦女皇面子,东秦女皇也没有给君北月面子,两人基本是视若无睹!

耶律芊芊的心思都在司徒浩南上,特意挑了跟他最近的位置,无视西凉那位使臣一而再诧异的目光。

酒宴不过尔尔,闲聊、喝酒,赏歌舞,大家玩的都是暗地里的把戏,谁都不会笨到把手腕摆到宴会台面上来玩,这一个个可是一个比一个还能惹呀!

“怎么不见兽二少来?”紫晴低声,问波密罗大人。

“回王妃娘娘,兽二少的性子怪,总是不屑出息这种宴会,而且,他若是来了,保准不说出什么得罪王上和贵宾们的话,所以,他不来,王上是默许的!”

“这兽二少倒真是怪脾气。”紫晴低声。

“听过他的名字,确实是个怪人。”君北月亦是低声。

婚礼延后五日,这五日大家都闲着,南诏王可安排了不少活动,只是,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些都不过是让大家打发时间的罢了,南诏王忙着楚飞雁的事情,怕是无暇顾及那么多了。

无聊的宴会一结束,君北月头一个便走,这几日的时间,他可是算得好好的,等他要的人送到了,就该去毒窟一趟了。

“什么打算呢?”紫晴笑着,他们没有坐马车,她最喜欢被君北月牵着手,走在夜晚空荡荡的大街上,安静而安全。

“这几日可平静不了,乖乖待大院里看琴谱,可好?”君北月问到。

紫晴立马狐疑了,“你呢?去毒窟不让我跟着?”

“你脚程没我快,我速去速来。”君北月解释道。

紫晴原本是开玩笑的,却没有想到这家伙真的不让她跟!

“我不会拖累你,我的脚程不慢。”紫晴认真道。

“这里必须有人,我快去快回。”君北月解释道。

紫晴这才理解,其实她老想跟君北月去会会毒窟老人了,不知道君北月会如何跟那个怪老头交涉的,可惜,他说得也没错,王城这里必须留着人!

当初她偷偷去毒窟,是因为毒窟离毒水河近,如今毒窟离王城那么多,路上多变故,对于高手来说,不管他身旁带着怎样的高手,都是负担,远远没有自己行动来得轻松,这一点,紫晴最是清楚。

一路慢步,其实从大周到这里,这一路上君北月也都是只字不提魅香,不提她的体质!

可是,紫晴知道,这个男人比她还着急呢!

手上就只有那个图腾那么一个证据,不知道楚天戈手上掌握着什么,也不知怡妃娘娘手中掌握着什么,楚飞雁远在边关,但是并不代表,他们现在就是安全的!

在南诏的每一步,都是危险的呀!

“北月,等魅香解了,我便可以种毒了吧。”紫晴以打趣的口吻道,然而,君北月却很严肃,知道她的意思!

百毒不侵的人,是可怕的,可以培养成最厉害的武器,成为毒人,甚至是毒尸!

“你想也别想,本王找孤岛就只有两个目的,第一解了魅香,第二,找你真正的娘家,其他的,你我都不需要。”

一回到住处,影子便送来密报,“王爷,西三城有变,有一批粮草会经过西三城以北的山道!白虎将军让野狼军留在西三城,打了这批粮草的主意!”

君北月冷笑,“白虎将军还真是专干这种劫粮草的事情!君北辰如何了?”

“白虎将军亲自伺候着呢,主子请放心。”影子乐着,一旦让野狼军劫了粮草,西楚估计该投降了!

这时候,司徒浩南大步来了,随意得很,同君北月抱了抱拳,便径自坐下,“北月,打猎去不?”

“不去。”君北月平静得让司徒浩南崩溃,他连问都没问你!

“这几天你又没什么事情,为何不去,兽二少邀的,兽族猎场哦!”司徒浩南说着,瞥了紫晴好几眼。

果然,这话一出,紫晴果然有兴趣了,“兽族猎场?”

“可不是!”司徒浩南乐着,他知道,擅马术骑士之人,可都梦想着有朝一日到兽族猎场打猎,打猎才是真正考验骑射的运动!

然而,君北月却笑道,“你喜欢?”

紫晴立马摇头,她喜欢的呀,只是,她知道君北月不在,她更是要小心翼翼的,兽二少邀打猎岂会只要他们几个呢?

司徒浩南见状,这才低声问北月,“你有事情?”

“去躺毒窟,这几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君北月低声,即便看出紫晴喜欢,却还是没有答应,不仅仅没有答应自己去,也开口让紫晴。

“明白,我回绝了便是。”司徒浩南说着,又道,“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兄弟我就在隔壁!”

君北月在他肩上打了一拳,笑了笑,才让他离开。

人走后,紫晴眼底掠过一抹遗憾,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君北月揉了揉她的刘海,欲言又止,难得有这女人感兴趣的事,如今是非常时期,他事后一定补偿她。

“一会儿就走吧?”紫晴低声,从毒窟来回,脚程再快也需要点时间的。

“嗯。”君北月本打算明日再走的,陪紫晴过了今晚,只是,送过来的人得他亲自去接。

紫晴眸光隐一暗,却还是笑着,“早起早回,千万小心。”

君北月牵着她的手,认真交待,“注意东秦女皇,南诏王若找不着我,就说不清楚,我自有说辞的。”

紫晴点了点头,抿着嘴,虽极力掩饰,却还是难掩不舍,这应该是在留仙岛相聚之后,头一次分开吧!

人呀,在一起久了,突然分开,还真的不会不习惯。

见状,君北月无奈一笑,难得他的曜王妃也有依依不舍的一面,他冷不防凑近,攫住了她的唇,重重的印上一吻,这才离开。

给读者的话:北月此去,可会顺利?紫晴留下,可会平安?欲知详情,且听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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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3秘密,真相如此

南诏王确实安排了不少节目,确实也是让大家打发时间的,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场子,南诏王估计还在跟三大族长商议对策吧!

楚飞雁不仅仅是一个人,而代表着西楚,西楚王室竟会有孤岛的东西确实令人费思量。

“王上,当年孤岛的人并没有灭尽,我看这图腾一定是孤岛后人带出来的!”

“那么久远的秘密,没想到竟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还出现在长公主手中。”

“王上,下官已经调查清楚长公主的母后以上三代,同孤岛血统并没有瓜葛,都是土生土长的西楚帝都人氏!”

“这…这就更麻烦了,这东西不是长公主的,会是谁的?”

“长公主不承认这东西是她的呀!”

一番议论,还是没有结果,婚期暂缓,但是婚礼一定要举行的,不管是图腾的拥有者,还是携带着!

都跟孤岛脱不了干系,人,一定是要留在南诏的,而且,一定是要被严格监视的!

“兽族长,兽二少昨日到我这里来,你可知道?”南诏王淡淡问道,一手支着眉头,连日的烦恼,让原本大婚的兴奋都没了,南诏王室守着孤岛的秘密那么多年,可不能败在他手中呀!

“嗯,听他说是想邀贵宾们去猎场,还申请王的同意。”兽族长连忙回答。

“兽二少这一回倒是好兴致呀!”药族长冷笑道,三族虽没有明争,却少了暗斗,必定三族是有地位高低之分的!

兽族身为老二,一堵对王上对药族的偏袒不满,而身为首位的药族,自是时时刻刻盯着兽族,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就呀压下去,一点儿机会都不给!

倒是鲛族长很是闲适,争不过,索性不争。

“他这也是为王上分忧,贵宾们可不是傻瓜,兽族猎场是唯一一个可以打发这几日时间的好去!”兽族长立马解释。

南诏王这个君王是不白当的,两人话中较量,他立马就听出来,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闭嘴,他可闹心着呢!

“鲛族长,听闻留仙岛琴瑟山谷前阵子开海谷,一切可顺利?”他又问道。

“王上放心,我族守海谷数十年,自不容许任何差池,即便秘密就摆在众人面前,也无人知晓那便是秘密!”

鲛族长很自信,海谷里的秘密就连琴瑟山谷的家主都清楚呀!

当年南诏在这个地方发现有孤岛秘密的痕迹时,立马同琴瑟山谷交涉,只说明这海谷里有秘密,却没有说明是什么秘密。

鲛人保海谷不奔溃,琴瑟山谷不被海水所侵,而琴瑟山谷则保守鲛人进驻海谷的消息。

如此相安无事,已经很多年了。

南诏王点了点头,然而药族长却担心了,“轩辕离歌可是天下第一琴师,听闻他极具琴艺天赋,难不保被他看出端倪来呀!”

“呵呵,天赋又如何,琴瑟山谷多少代家主看不出来?”兽族长却笑了,顿了顿又道,“何况,连我们都不知道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呀!”

其实,秘密并不在海谷湖里,那个海浪声更不是秘密,秘密是在湖边的琴谱符号形状的石凳上!

那些琴谱符号是古曲谱里非常常见的“减字琴谱”和不怎么常见的“工尺琴谱”。

别说轩辕离歌,就是得他赠琴的曜王府,琴瑟山谷之人,都看得出来这两种纪谱法,但是他们却谁都不知道,那两种记谱法正是孤岛通用的一种暗号代码,从石凳的雕琢工艺上看,那绝对是出自孤岛的人之手!

南诏王室当年发现了这一处痕迹,正是认出这些工艺特点!

然而,就是连南诏最了解孤岛的老人,也始终无法破译出这段暗号代码的意思呀,因为这是不完全的一段代码!

只要漏掉一个符号,正句代码的意思便千差万别了!

南诏王室不管留下这些代码的人和琴瑟山谷到底有什么关系,至少,琴瑟山谷的后人是不清楚这些秘密的!

琴瑟山谷自是不会同意南诏王室毁了这些东西,而南诏王室若是提出要求,便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反而更加会引起怀疑!

所以,当年的南诏王就慌称了湖里有秘密,以鲛人一边保护秘密,一边保护琴瑟山谷不被海水侵蚀为条件,让鲛人进驻琴瑟海谷。

兽族长老说得没有错,连他们都破译不来的暗号代码,就算被人注意到了,也不会带来什么后果!

反倒是如今楚飞雁手里出现的这个图腾,要知道这个图腾可正是孤岛嫡亲的象征呀!

“难道是孤岛的后人出现了,他们要找出孤岛来?”南诏王幽幽道。

这话一出,三大族长皆面露恐惧之色!

“王,无论如何,楚飞雁一到王都,一定不能让她离开后宫半步!”药族族长认真道。

“不,应该好好审问审问!”鲛族族长立马建议!

“胡闹,那是一国公主,这件事如果传出去,还得了,我南诏王国的颜面何存?到时候…”兽族族长却怒声。

然而,南诏王冷眼看来之后,他却闭嘴了。

“嫁入南诏便是南诏的人,朕会让消息传出去吗?这东西若是她的最好,若不是她的,不管是谁,朕一定要查出来!”南诏王说着,一贯和善的眸中立马布满了阴鸷!

孤岛,绝对不能被找到,更绝对不能留后人!

闭门会议还在继续,而使臣大院里,君北月走了一天了,紫晴半步都没有出门,东秦女皇自是不会来打扰的,耶律芊芊跟她闹矛盾呢,更不会来,至于西凉,和大周并不熟悉,从未有过什么交情,同样不一会来!

紫晴倒是清闲,乖乖窝在竹塌上,琢磨了一天的琴谱,离她在琴瑟海谷里听到那段高潮,还有三十卷!

她怎么弹奏怎么别捏,弹是弹出来了,却感觉和整首曲子完全不搭调,总感觉漏了什么拍子似的!

终于,一遍遍练习之后,紫晴暂时放弃了,翻过三十卷,直接跳到她在琴瑟海谷里听到的那一段高潮!

看了一遍琴谱,她便开始弹奏,可是,随着她手指的流动,她的眉头便缓缓蹙了起来,这曲…怎么会这样?

☆、394琢磨,她有怀疑

这是紫晴弹奏离殇一来,第一次如此心不在焉,别说被曲子所影响,沉溺而无法自拔,就说专注在曲子上,都没有!

她蹙着眉头将整整三十卷弹奏完之后,双手便重重按在琴弦上,一脸震惊!

这琴谱有漏!

如果紫晴没有听过海谷里的海浪声吗,那激扬澎湃的高潮,那么她弹奏这三十卷的是,便会同之前的三十卷一摸一样的感觉,只觉得是完整的曲子,是完全按照琴谱弹奏出来的,却怎么听怎么别捏,怎么听怎么和整曲离殇完全不搭调!

而听过海谷里的浪声,聪明如紫晴立马就发现不对劲了!

这琴谱,看似完整,弹出来也完整,而实际上却漏掉了几个音!

海谷里的海浪声毕竟不是琴弦弹奏出来的,怎么听都会有误差,而正是这几个音的误差,让紫晴,甚至是轩辕离歌都没有看出来,琴谱上少了几个音,误以为琴谱上的和海浪是一摸一样的节奏!

发现这个秘密,紫晴的心都忍不住砰砰砰跳起来了,离殇的作者到底是什么人呢,竟有如此能耐!

这些误差分明就是有意遗漏的呀!

否则,早就被人看出来的!

为什么要遗漏这些误差,为什么海谷里又会有完整的曲子?

他留下离殇,到底要告诉后人什么秘密呢!藏在这曲子里的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孤氏!

而遗落掉的音又有哪些?

紫晴的天赋再好,琴艺也都有限,何况她精于指法,并不精于音律,不得不承认,她怎么看这琴谱都琢磨不出来,这里头到底漏掉了哪些音节!

海谷海浪声的节奏,和这琴谱朕的太像太像了呀,如果不放在整曲离殇里,估计她一辈子也发现不了这个秘密吧!

紫晴反反复复地看,反反复复地琢磨,惊喜之际也焦急着,正要抚琴却突然停住,想起了一件事!

她连忙取出一直贴身藏着的一章曲谱,确切的说,这并算曲谱,这不过才短短的一句,就几个音符而已。

这是紫晴在琴瑟山谷的海谷里偷偷记住的,正是海水湖周边那一圈非常特殊的凳子,雕刻出来的琴谱符号。

一共就十二符号,有六个是用“减字琴谱”纪录的,还有六个是用“工尺琴谱”纪录的!

她偷偷记住在脑子里,事后便写了下来,十个乐符,弹奏出来也没有什么意义,都是杂音,也不连贯。

她便没有放在心上了,只是如今想想,琴谱里遗漏的会不会跟这些凳子有关系呢?

关于这些凳子,紫晴并没有问过琴瑟二老,只是,就单单那些雕工来看,存在应该是非常久远了!

紫晴反反复复比对,让红衣拿来纸笔,可是琢磨尝试了许久,却发现这十二个乐符并没有一个可以放到离殇琴谱里去的!

是她怀疑错了,还是她的能耐不够呢?

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了,写出离殇的人,必定是先了琴瑟海谷里的天然的海浪声得了灵感,才纂写出离殇的!

因为,紫晴手上这一份可是原稿呀,有多处修改痕迹,而高潮这部分却没有痕迹!

写曲之人,必定是听了海浪之声,而后动笔写出高潮的,甚至都视线想好了故意漏了音符!

思及此,紫晴立马就急了,红衣见她那表情丰富的样子,禁不住劝说,“主子,你发现什么了呀!这么着急?”

紫晴没理睬,急急认真翻看整整一百来章的高潮,以前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虽然也注意到,只是,并没有非常在意!

而这时候才认真重视这一百来章,这一百来章里不仅仅她在海谷里听到的那三十卷没有修改,而是整个高潮部分都没有修改过呀!

难不成…

思及此,紫晴立马“啪”一声拍案,第一反应便是要和君北月分享她的发现,只可惜,一回头才发现君北月并没有坐在身旁!

“主子,你到底怎么了呀!”红衣怯怯道。

“难不成这一百章高潮都是有感而发,都像海谷一样,可以听到最原始的声音?”紫晴喃喃自语。

“主子…奴婢不懂呀!”红衣怯怯又道。

“这一百章里漏掉的就是离殇的秘密,也很有可能就是孤岛的…秘密。”紫晴压低了声音。

红衣还是不懂,她知道的不少,但是她从来都没有认真去想过这些东西,反倒是十两,偶尔会问问她有些事情,不过她都没说!

她本就是王府里的婢女,自小谙熟当奴才的规矩,十两不同,十两是街头乞丐,不管性子如何,能在那么艰难的环境里活下来的,都简单不了!

紫晴并非说给红衣听,太过于惊喜了自言自语罢了,就两个时候是非常希望君北月在的吧!

有惊喜要分享的时候,有苦难熬不过去的时候。

“主子,你都一整天没休息了,你歇歇,我去给你弄吃的去!”红衣劝道,紫晴这才缓过神来,大大松了一口气,冲红衣开心一笑。

红衣更是莫名,连忙就退下,可是才一出门呢,却撞见前面长廊里,顾太医拽着影子匆匆往拐角去,两人似乎起了什么冲突。

红衣好奇着,迟疑了片刻,还是小心翼翼走过去,本想劝的,可是当她听到一个名字时候,她便戛然止步了!

“主子真把十两带身旁了?”

“这件事王妃娘娘不知道,反正你不能说!”

“不成不成,王妃娘娘知道一定会伤心的!十两这丫头…唉!”

“都一起去毒窟了,反正再过几日,应该会带到王都来!”

“那他该怎么跟王妃娘娘解释呀!”

“就说是婢女呗,留在身旁伺候,名声言顺!”

“这里是南诏,不是别的地儿,能说要来就来的吗?名额有限呢!”

“换掉红衣呀,顾太医,反正这件事主子自由他的安排,你就别操心了。”

红衣越听,表情越僵硬,幸好影子顾着跟顾太医理论没有发现她,她忍不住双唇都颤了,急急转身狼狈逃走!

天啊,她撞上什么秘密了呀,这是!

☆、395纠结,该怎么办

红衣脸色煞白,满脸惶恐,几乎是落荒而逃!

她哪里还记得主子等着她送晚膳呢,一个人躲在火房里,愣了好半响都缓过神来!

影子和顾太医的话一直萦绕在她耳畔,关于十两,关于秘密,关于不让主子知道,关于把十两带在身旁,还要把她换掉!

为什么当初她请求王妃娘娘跟她跟来的时候,王爷也没有出声,可如今竟偷偷把十两带来了,还一起去了毒窟!

影子说了,这件事不能让王妃娘娘知道,王妃娘娘知道了会伤心!

影子还说了,这件事曜王爷跟王妃娘娘解释不了的!

到底是什么事情,会让王妃娘娘伤心,又不能解释的呢?

这些话,怎么听都觉得曜王爷和十两之间,有点什么呀!

思及此,红衣本就惨白的小脸有白了一圈。

她该怎么办,要不要告诉王妃娘娘呢?

可是,如果事情不是她所猜测的那样,她岂得闯祸了?

一时间,红衣纠结了,按照影子和顾太医的话来看,等王爷回来,十两就会代替她了,而她便要被遣送回大周了!

不管是什么人,应南诏之邀,能带在身旁的人都是有限的,如今贵宾又那么多,南诏王可不会坏规矩的。

如果万一真的让她猜对了,十两和曜王爷之前有点什么,让她走了之后,王妃娘娘又被蒙在鼓里那可不得了呀!

岂不白白被十两这个白眼狼给骗了,害了!

红衣越想越着急,脑子里一团乱糟糟的,主子和婢女之间,其实本来就是有暧昧关系的,大户人家,尤其是王室中,婢女往往要担着侍寝的活儿。

可是,红衣很清楚曜王爷的性子的,他可不是好这一口子的人!

思及此,红衣便安慰自己,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不让王妃娘娘担心吧,一定不是想她的那样的!

可是,一转念,她又想气那日在帝都王府里,王妃娘娘在里头受苦解毒,她和顾惜都担心,就十两一人没有多少反应,好冷血呢!

还有,不仅仅王妃娘娘,就连曜王爷也说过几回,十两跟王妃娘娘的性子最像。

而就在红衣万分纠结的时候,紫晴这边安静了一天,又热闹了!

司徒浩南前脚才刚进门,耶律芊芊的声音便立马传来!

“司徒浩南你不讲信用!你骗人!”

“你出来,说好的你还反悔,出来!”

紫晴冷眼看着司徒浩南,意思很明显要他出去,君北月不在,若没有什么事情,这家伙是不会来的,来,必定是会避开耶律芊芊,因为耶律芊芊不会进她的门!

司徒浩南一脸的为难,双手连连作揖,求紫晴收留!

“骗子,你前天晚上明明答应我的!”

“司徒浩南,我发誓这一回后,我就不缠着你了,你出来!”

耶律芊芊还在外头大叫,司徒浩南也顾不上紫晴答应,连忙坐下赔笑,低声,“就为打猎的事情,我之前答应过她的!”

紫晴早听明白,不悦道,“答应人的就要做到。”

“不成,我答应君北月要留着的!”司徒浩南认真道。

听着外头叫嚷声,紫晴不由得蹙眉,“这回兽二少还邀了谁?”

“本来就我们几个,也不知道消息怎么给传出去,东秦女皇和西凉使臣都知道了,都要去呢!”司徒浩南答道。

紫晴还想文,谁知耶律芊芊居然冲了进来,怒目看着司徒浩南,“你去不去!”

“不去!”司徒浩南想也没想,比她还大声。

岂料到耶律芊芊一下子就哭了,她就最后这几天了,就最后想跟司徒浩南痛痛快快玩一场,她就要被软禁到远嫁西凉了呀!

嫁了西凉,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她的一生也就那样了,被当作一个花瓶摆在帝王身旁,仅此而已。

紫晴以为这丫头又司徒浩南不去的原因怪罪到她头上来了,立马不耐烦解释,“耶律芊芊,我没让你进来,也没让司徒浩南留下,你们都去,别烦我!”

“就是你,他原本就答应我的,除了你和君北月,谁还能让他改变主意!”耶律芊芊质问道。

紫晴累了一整日,正又疲又饿,真的不想被打扰,冷声,“司徒浩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