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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像她,跟倪奶奶一番对话几乎没给剥层皮。

倪珞似乎是感觉到了栗夏的心思,漂亮的眸子往她这儿一闪,咧嘴笑出半边白牙,气得栗夏直拿手戳他的背。

他纹丝不动,继续笑。

这时,身后却传来郎旭清润的声音:“奶奶生日快乐!”

栗夏浑身一僵。

奶奶是知道郎旭和栗夏的事情的,虽然笑容和煦,也难免有点儿尴尬地看了栗夏一眼。

栗夏不太自在,但仍是牵着倪珞的手没有丝毫的松动,微微一笑,本来要喊“阿旭哥哥”,却发现这个称呼已经不妥当了。

郎旭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心思,心痛难当,却只是微笑,目光挪到面前两人交握的手上,又挪开,看住栗夏:“夏夏,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说。”

栗夏征询式地看倪珞,后者表情平淡,松了手。她这才和郎旭走到一边去。

栗夏浑身都是困窘,搓着手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郎旭却挺自然的样子,只是盯着她扭来动去的手指,半晌才说:“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哥好像和蓝欣合作了,应该是栗氏的股票问题。他们两个人的股份加起来比你的多,你要提防了。”

栗夏一愣,没想到他会带来这种消息。

郎旭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自嘲似地一笑:“不过有你的男朋友在,他应该不会让你受伤的吧。”

虽然极尽掩饰,可话里还是透着说不清的苦涩和寥落。

栗夏低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你没错啊!”郎旭寂寞地笑,“不要不说话,好吗?”

“谢谢你!”栗夏声音很小,“阿旭哥哥。”

郎旭眼睛莫名一酸,望着她低垂的脑袋,神思忽然回到很多年前,小小的栗夏穿着蓬蓬的小裙子在前面飞跑,小女孩儿的笑声清脆得像铃铛:

“阿旭哥哥,阿旭哥哥,快来抓我呀!”

他总是装作抓不到她,而现在,真的遥不可及了。

她现在的笑容还是像小时候一样灿烂,可是,不是为他了。

好想说一句话“好想回到小时候”,可这么说,只会给她负担吧。他终于忍住心头的伤感,平平静静问:“和他在一起,开心吗?”

栗夏点点头,很老实:“开心。”

他欣慰地笑笑:“那就好。”说罢,也不打招呼,就这么转身走了。

栗夏望着他孤单的背影就这样再一次隐进了人群里,心头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一回身又看见傅思蓝朝她走过来,依旧是面色不好的样子,开口便是叹息:

“栗夏,我好像请求过你,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栗夏心情不怎么好,不耐烦地皱眉:“你又怎么了?”

“修改生产日期的事,是你曝光的吧?”傅思蓝见她态度恶劣,不免语气也尖利起来。

栗夏无语,哼笑一声:“傅思蓝,这是我在害你们吗?是你们自作孽!本来就做的是违法的事情,还来说是我伤害你?你的是非观扭曲到哪里去了?”

傅思蓝噎住,脸涨得通红,却又反驳:“简律师呢,是你指使的吧?为什么要挑拨我们家内部的感情?”

“我哪里挑拨了?你们家早就烂的一塌糊涂,我不过是让你们大家看得更清楚而已。你妈妈和你妹妹都想害你小姨,你爸爸也是过河拆桥,这些难道都是我教的?”栗夏冷冷看她,

“傅思蓝,麻烦你把眼睛擦亮一点儿,看清楚问题的本质,再来找我算账,好吗?”

傅思蓝无话可说,栗夏也懒得多和她废话,朝倪珞走过去了。

开席之前,栗夏去了趟洗手间,推门进去时,刚好遇到苏俏出来。

苏俏略一停顿,道:“或许是我小人之心了,但我觉得那个傅忆蓝在搞什么鬼,还有那个朗晓。我进门的时候看见他们两个神神秘秘地盯着你看。不管如何,你注意着点儿。”

栗夏点头:“谢谢提醒啦!”

苏俏这才慢悠悠离开。

栗夏洗完手出来,绕过走廊,总觉身后有人跟着自己,想起苏俏的话,于是加快了脚步。可快转弯去大厅的时候,身后突然冒出几只手把她抓住,嘴也捂得严严实实,来不及发声就被几个人扛走了。

现在人都在大厅里,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绑她的似乎有三四个男的,看不到脸,她也发不出声音。几人扛着她上了不知道几楼,直接把她塞进了酒店楼上的客房里。

栗夏惊愕,以为他们几个即刻要干什么,可他们只是绑住了她的手脚,又往她嘴里灌了什么东西。

栗夏没有反抗,镇定地咕噜咕噜了几声,却没有把那甜甜的液体吞下去,而是含在嘴里不再发声了。

几人见她倒在床上不动了,这才离开,关上了门。

栗夏赶紧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蹦蹦跳跳想找洗手间去漱口,可没想绳子竟然被拴在了床上,她根本就下不了床。

房间里一片漆黑。没有房卡,所以没有电源。

“有没有人,开门啊!”可不管她怎么喊,外面都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不用想也知道,她既然被抓过来,这层楼估计都没人了。

栗夏躺在漆黑的屋子里,想起朗晓那种阴森奇怪的眼神,忽然浑身一抖,那个死变态该不会是想?

栗夏又怒又怕,她再也不想和朗晓那渣男有半点的联系,一面恶心得要死,一面却害怕真的会出什么事。不过,有倪珞在,他一定会找过来的吧?

一定要比朗晓先来啊!

栗夏试着挣扎了几下,绳子绑着太紧,挣脱不了。时间过了不过几分钟,门上忽然传来叮铃铃的开门声。

栗夏一怔,怎么会这么快?

接下来是插房卡的声音,又是一声“嘀”,可房间里的灯还是没亮,一片漆黑。

栗夏莫名浑身发凉,一声不吭,极轻极缓地往床边挪,希望郎晓过来的时候不要碰到她,或许就会以为她没有被绑过来。

来人的脚步声被地毯吞得干干净净,房间里分明有两个人,却一点儿声音都没有,极其的诡异。

栗夏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又往床边挪了一点儿,刚想要躲到床下去,没想绳子长度估量不对,她哗啦一下子摔了下去。

轰隆一声响,栗夏全身一惊,下一秒,男人熨烫的手掌就抓住了她的腰,一下子把她提了起来。

栗夏尖叫,乱踢:“混蛋,你放开我!”

“是我!”他一把将浑身颤抖的小家伙搂进怀里,“栗夏,是我!”

栗夏怔怔的,慌地赶紧扑进那个熟悉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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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里,栗夏沉默地漱口,洗脸。

苏俏立在一旁,抱着手,神色不好,哼哧一声:“没想到傅忆蓝那个死丫头,竟然有这种心思。我只以为她贱,却没想她这么歹毒。”

栗夏垂着眸,默默道:“我以前就被她害过一次。”

苏俏一怔,过了半晌,眼里闪过一道凶光,恨恨道:“这种女人,难道不该给她一点儿教训。”

栗夏漫不经心地擦着双手,道:“我提醒过她,不管她对我做什么,我都会还回去的。”

“这还差不多。”苏俏歪着头,忽然一笑,“她不是给朗晓拉皮条吗,正好,把她绑了堵上嘴送去那个房间吧。反正黑漆漆的,谁也看不到谁。”

chapter 39

栗夏坐在桌子旁,望着一群群给奶奶敬酒敬茶的客人们,魂不守舍的。

倪珞在她旁边,双手轻轻环上她的腰,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问:“还在想刚才的事?”

栗夏微微一缩,歪进他怀里,小声嘟哝:“我真的不明白,怎么会有郎晓那么恶心的男人。”

倪珞想起刚才的事,也不免眉心深深地蹙起,又听栗夏忽然一叹:“倪珞,郎晓是乔乔的爸爸。”

倪珞一震:“你是说,他和你姐姐?”

“是的,我们两姐妹”栗夏闭眼,紧紧握拳,“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倪珞从倪珈那里听说过郎晓和栗夏的事,而现在发现他竟然还是乔乔的爸爸,心里一时全是恶心和愤怒,头一次有种恨不得把某个人碎尸万段的心情。

栗夏感觉到依靠的这个人全身都僵硬起来,手也紧紧握成了拳头,心思微动,小手覆上去攀住他的手,乖乖地摸摸他手上的青筋,轻轻道:“都是过去的事了,而且,乔乔的事,永远都不会让他知道的。”

“还有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乔乔的领养手续办好了。以后他就是我的儿子啦!”

倪珞垂眸,盯着她欢喜的容颜,总有些感慨,为什么经历了那么多悲伤的事,她的眼睛还是清澈得跟水一样。他看她半晌,眼中的冷意总算是柔和了,便挨过去,贴住她的额头,轻声道:“嗯,好。那他也是我的儿子。”

栗夏一愣,扬起小脸看他,就撞见他坚定冷静的眼神,她心里热乎乎的,又搂住他的腰,脸一红,忽然小声道:“要不,过会儿回去的时候,去一趟沃尔玛吧。”

“你要买什么东西吗?”

栗夏红着脸,凑到他耳边说了三个字;倪珞稍稍一愣,也忍不住弯了唇角,低声问:“你想清楚了?”

“嗯。”栗夏跟扭麻花一样把红扑扑的脸埋进了他的脖子里。

刚好奶奶回座位,这座的其他人也跟着回来,看到两个年轻人黏腻在一起,忍不住打趣:“哎哟,年轻人就是恩*甜蜜呢!”

栗夏赶紧坐好,脸上的红晕反而消散了。

奶奶看着两人甜蜜的样子,也不住地开心点头。

这时,郎晓的爸爸却突然对傅鑫仁道:“今天这么好的日子,连栗夏都带男朋友回来了,要不,思蓝的事儿,也一并说了?”

栗夏奇怪,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看看傅思蓝,后者脸微红,有些害羞的样子。

郎爸左瞧瞧右瞧瞧:“奇怪了,我们家郎晓去哪儿了?”

栗夏默默想了一会儿,心里一沉,该不会是

果然,下一刻,郎爸就爽朗地大声笑道:“郎晓那孩子只怕是有急事先走了,不要紧,那就还是等下次吧。下次我们给朗晓和思蓝办个像模像样的订婚宴。”

栗夏怔住,有没有搞错?

认真一想,傅家要和郎家结好,长子和长女的联姻是必然的。可现在郎晓和傅忆蓝只怕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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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忆蓝躺在一片黑暗之中,嘴上贴了胶布,只能发出几丝模糊不清的音节。更羞耻的是,手脚并不是被绑着,而是用胶带缠绕了拉长成绳系在床脚,把她拉成了大字形。

她的眼睛没有被蒙住,可厚厚的窗帘遮盖得严严实实,屋子里没有一丝光亮。即使是眼睛习惯了黑暗,也是什么都看不见。

黑暗,死寂。

她害怕得全身颤抖。

这本来应该是栗夏此刻的状态!

她分明找人绑了栗夏过来,见到栗夏被带走之后,她心情很好,准备坐去席间看戏。可一眨眼却看见栗夏的身影在绿植后面闪过。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离席追了过去。栗夏走的很快,她追的更快,刚要抓住她的时候,栗夏忽然转身,莞尔一笑。

远离大厅的傅忆蓝这才觉得毛骨悚然,而下一秒,她身后就伸出了好几个男人的手臂,捂住她的嘴,把她扛了起来。

绑架的手段竟然都和她设计栗夏的如出一辙。

苏俏也从一旁走出来,搭着栗夏的肩,歪头轻笑着看她。

傅忆蓝愤怒地直瞪,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栗夏表情淡淡的:“傅忆蓝,我说过的,不管你再算计我什么,我都原封不动地还给你。郎晓的床,还是你自己去躺吧!变成这种结果,怪不得我。”

傅忆蓝目眦欲裂,可栗夏望着她,脸上没有一丝情绪。

反倒是苏俏讥笑了起来:“瞪什么瞪?哼,要是我,哪会这么便宜你,肯定送你一堆男人!”

傅忆蓝一惊,又恨又怕,却忍着不敢去看苏俏。她知道她什么都做的出来。

苏俏也没有继续那个话题,却鄙夷地哼出一声,“傅忆蓝,你也不算亏啊!你高中的时候不是勾引过郎晓么?你这种人,睡一场也不要紧吧?”

苏俏轻贱她的话,和栗夏淡漠的眼神在傅忆蓝的脑子里晃荡,而现在,她就躺在了这张床上。

说实话,她并没有多畏惧,却是羞愤与不甘。明明是要害栗夏的,为什么栗夏相安无事,倒霉的却是自己。

她不想和郎晓在一起,她的梦想是接手傅蓝商厦,把它打造成最好的商厦,成为女强人,洗刷过去傅家的一切丑事,然后站到高处找一个最好的男人,起码要和栗夏现在的男人一样好。

她怎么能把自己宝贵的初夜给郎晓,给一个天天惦记着栗夏的男人?

想到此处,傅忆蓝悲愤地扭动了几下,极力想要挣脱,可胶带缠得很紧,又绵又软,根本没处使劲。

这时,吱地一声,门开了,很快,又合上。

短暂的一瞬暗光之后,又是黑暗。

傅忆蓝惊得魂飞魄散,拼命想要往床下移动,但胶带的长度计算得很好,把她固定在床中央,左右半分都移动不了。

听到她困兽一般近乎凄厉的挣扎声音,黑暗中的郎晓一阵莫名的兴奋。

他脱下外衣,缓缓摸索到了床上去,首先触碰到了女人颤抖的小腿,比他想象中的要丰盈一点儿,手感不错。

他的心里好像有了一丝悸动,下腹慢慢升起了熨烫的感觉。

他受到鼓舞,丝毫无视女人嘴里抗议的呜咽声,手指更加肆无忌惮地顺着她的腿往上游走,直接掀开她的裙子,往那里探过去了。

傅忆蓝的两腿之间一阵刺激,被他的手指挠得浑身震颤,又羞又气。两腿闭合不成,就这么让他坐在她的腿间,她羞得全身都发热了。此刻的屈辱原本都是栗夏的,一想到栗夏应收的苦难全降临在她身上,她愈发奋力地挣扎。

没想换来的却是郎晓更深的探寻。他的手指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四处摸索,傅忆蓝悲怨地唔了一声,身体控制不住地绵软下来。

而此刻,郎晓完全被自己手指尖上紧致滑腻的触感撩拨得全身起火,呼吸沉重地轻喊一声“栗夏”,一把就将床上女人的裙子撕开了。

傅忆蓝前胸完全暴露,差点儿没给郎晓这句“栗夏”给刺激得发疯。她不是栗夏!!她更加悲愤地反抗尖叫,可最终也只是嗓子里几声模糊不清的音节。

她剧烈的反抗叫郎晓更加兴起,身下的硬物已经完全竖起来了。他此刻激动得无以复加,果然只是对栗夏有反应。沉寂了那么多年,今天他一定要要了这个女人!

他很快把自己脱得精光,扑到她的身上乱抓乱亲起来,丝毫都不怜香惜玉。

黑暗中,两人的触感都放大到了无限。

傅忆蓝欲哭无泪,什么叫嚷都发不出声,不能告诉他他咬错人了。她从来不知郎晓竟然如此凶残,像是饿得终于找到食物的猛兽,在她身上各种亲舔啃咬。

可耻的是,她这具身体竟然对他的抚摸和舔舐有反应,胸前的红点矗立了起来,两腿之间也湿润一片。她此刻都全然忘了挣扎反抗,嗓子里也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郎晓见她渐渐似乎服顺了,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手又在她湿润的毛发下面一抓一拧,女人忍不住哼了一声。

郎晓嗤笑,索性撕开了她脚踝上的胶带。她一下子机警起来,赶紧要缩回去合住双腿。可郎晓早料到她的动作,先一步握住了她的腿根,鄙夷出声:

“贱/人,你敢说你不想要?”

傅忆蓝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的身体就被猛地扯下去。

他抓住她分开的双腿,狠狠往自己身下一带,用力一挺,一下子就冲进女人最湿软的地带。久违的触感把他席卷,他忍不住浑身战栗。

傅忆蓝一瞬间痛得都忘了发声,可很快,又莫名觉得这种饱胀的感觉太过奇妙。

郎晓终于得偿所愿,感觉到身下的人没有动静,猜测她是默许了,激动得双手颤抖握住她的腰,声音里全是满满的情/欲:

“栗夏,你乖一点儿,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没想听了他这话,女人像是清醒了,呜呜叫着双脚乱踢,差点儿要把他的命根子挤掉出来。郎晓这么多年没进过女人的身体,这次再尝其中滋味,哪肯放她走。他也懒得伏去她的身上,直接跪坐在女人的两腿之间,大手抓住她的腰,凶猛地推进起来。

傅忆蓝被他大力带动着进进出出,只觉差点儿被他捣碎,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又热又燥,嗓子里干哑一片,早就有气无力。

黑暗的空间里,只有一阵诡异的肉体撞击声。

男人愈发地加大动作,而傅忆蓝羞得全身如同火烧,最初的痛觉已经消散,身体似乎是适应了他,渐渐涌上一股奇异的感觉。

傅忆蓝几乎是彻底放弃了,无奈地哀哼出一声。

郎晓察觉到了她的变化,又惊又喜,突然猛地向前凑过去,冲得傅忆蓝弓起身子尖叫一声。他刷拉撕下她嘴上的胶带,抓住她的脖子就吃肉般地咬上她的嘴唇。

傅忆蓝的口腔又被他搅得一团乱,偏偏他下面还在剧烈运动,挠得她心里直痒。某个时刻,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臀部竟然随着他律动起来。

可这一动,郎晓突然一巴掌摔在她脸上,狂热地骂:“我就知道你是个贱人!我今天非要把你干到哭着求我!”

而就在傅忆蓝被他扇倒的同时,房间里一盏壁灯亮了,在郎旭的背后,刚好阴影遮住傅忆蓝的脸。

傅忆蓝倒进了枕头里,没有动静。

郎旭打完这巴掌,竟也没看她,只是一脸邪/欲地盯着两人身体的交合之处,看着自己这么多年终于竖起来的物件就这样攻城拔寨式地进进出出,把女人的花心搅得泥泞不堪。他越看越兴奋,双手狠命抓着她的腰奋力摆动,声音激荡得不成形,大骂:

“贱人!今天非要干死你!你这贱人!说!你是贱人!你还要不要!”

傅忆蓝埋在枕头里,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知道身体越来越空虚,有种快要到达却不能得的瘙痒之感挠得她全身发痒。

她哪儿还记得之前的抵触,脑袋里竟然想,和郎晓在一起也不错。郎家那么大的企业,也是对她有帮助的啊。

想法一闪而过,心里再也没了抗拒,索性把脚抬到他的肩膀上,死死勾住他的脖子,这个姿势让体内的硬物进入得更深,她刺激得浑身颤抖,止不住地大叫:

“我是贱人!你干死我吧!”

而她蒙在枕头里,完全忘了壁灯已经开了,从郎晓摔她一巴掌,咒骂着“贱人!今天非要干死你!”的那一刻,房间内的一切都原封不动地出现在了大厅的屏幕之上。

片刻前,所有的人还微笑着举杯,庆祝傅奶奶的七十大寿,庆祝郎家的长子和傅家的长女要喜结良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