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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天风想不到这中间还有这么多说法,定定的看着壶七公道:“那你老的意思是------。”

“今夜老夫给你破瓜。”壶七公哈哈一笑,带战天风出来,到外间,对一个丫环道:“叫黑白双姬来。”

“我又不是女人,破什么瓜?”战天风叫,心中一时也是怦怦跳,虽然他也揉搓过苏晨亲过蜜雪儿,甚至还在白云裳的美乳上咬过一口,但都没有真的成就好事,想到真的要和女人到床上去玩妖怪打架,还是有点儿紧张。

不多会丫环拥着两个年轻女子出来,都是二十左右年纪,都是身材妙曼,长相虽不能与苏晨白云裳那样的绝世美女去比,却也颇为秀丽,至少比战天风在龙湾镇上见过的小红要强了许多。

两女给壶七公见礼,壶七公向战天风一指,道:“你两个今夜好生服侍这位风爷。”

两女显然是壶七公的姬妾,但听了壶七公这话,却并不惊讶,惊讶的反是战天风,跳起来叫道:“七公,你也太不地道了,这两个女子是你的女人吧,怎么叫她们服侍我呢,古话说朋友妻不可戏,你不是置我于不义吗?”

壶七公却又是一阵狂笑,摇头叹气道:“说你小叫鸡没见识你还不服气,在达官贵人之间,姬妾相互赠送,乃是最平常不过的事儿,到你嘴里,却又是什么不地道,又是什么不义,你别笑死人了好不好?”

战天风给他一番话,说得目瞪口呆,黑白双姬早拥了上来,一人搀他一只手,亲亲热热的叫了一声风爷,带他进房去,到房门口,耳中却传来壶七公的声音道:“跟女人上床,闷头猛干就是,不要多嘴,否则老夫可只有杀了她们了。”

这声音细如针缕,自然是壶七公以玄功传音,战天风也知道有些话说不得,暗赞老狐狸思虑老到,心下却暗里嘀咕:“老狐狸不会来听本大追风的房吧?”

跟黑白双姬到房中,两姬其实是壶七公买来的风尘女子,服侍惯人的,一点也不害羞,相帮着替战天风脱衣服,然后自己也脱得光溜溜的,战天风要撑面子,不想让黑白双姬看破他从来没上过女人,便也装出很老练的样子压着两女亲嘴摸乳,可到真正上马,还是闹出了笑话,小船弯弯,找不到港口,好在双姬乖巧,及时帮了一把,才没闹更大的笑话。

初尝肉味,战天风这才知道,亲嘴与和女人上床之间,还是有很大不同,昏天黑地中,暗暗对比,想:“女人的嘴是嫩豆腐,身子却是红烧肉,豆腐虽嫩,清淡了些,真正要油心,还是得要吃红烧肉。”

他功力高精力好,又是初尝肉味,着实有兴,直玩了半夜,一直到有些腻了才睡下,迷迷糊糊中却忽地想到一事,猛地睁开眼晴,起身想要去问壶七公,天还没亮,他是个急性子,心里有事就马上要弄清楚就好,左右一想,心下嘀咕:“老狐狸真若是在尖起耳朵听房,那肯定就还没睡。”便坐起来,声音稍放大些,叫了两声七公。

壶七公没应声,黑白双姬倒给惊醒了,先前嬉玩中战天风也问清楚了,脸白些的叫白姬,黑些的叫黑姬,这时白姬便道:“风爷,你是在叫老爷吗?要不要妾身替你去禀报一声。”

“不必。”战天风摇头,心下转念:“老狐狸难道真睡了?不可能,真睡了怎么知道我和黑白双姬说的什么话。”这么想着,心下起了个促狭的念头,搂过白姬,低笑道:“大爷再亲你一个。”却不是伸嘴,而是伸手在白姬的大白屁股上大力打了一巴掌,白姬痛叫声中,他却大叫一声:“七公。”

壶七公的声音果然就暴响起来:“臭小子,你玩着女人喊七公,什么意思,小心老夫阉了你。”

战天风心下狂笑,却故意装出惶恐的语气道:“原来你老一直在听着啊,这个---那个---。”边那个边起身穿衣服,随即出房顺着壶七公声音来处掠去。

“你小子不搂着女人睡觉,半夜里发的什么神经。”壶七公在一个小院里推开窗子,战天风一掠进去,道:“七公,我有话想要问你,不问清楚可睡不着觉。”

壶七公皱皱眉,带战天风又到先前的密室,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是这样,我刚刚想到的。”战天风看着壶七公,道:“我假冒天子,田国舅有好处,雪狼王得大好处,那我们有什么好处?难道真就这么陪着他们玩?陪着他们玩无所谓,但雪狼王到时借着我入侵东土,给马大哥知道了,只怕要拿我开刀,这个可不好玩。”

“什么叫我们陪他们玩?”壶七公大大的横他一眼:“有了上次的事,你难道还不知道老夫的性子,老夫即出了手,那就不是我们陪他们玩,是他们陪我们玩,而且要玩得他们灰头土脸,屁滚尿流。”

“我知道你老出手便非比凡手。”战天风先拍他一马屁,道:“但你老这次又有什么妙计呢,我两个可是孤家寡人,田国舅却是人多势众,雪狼王更是拥兵四五十万,蚂蚁撼象,怎么玩?”

“我两个虽只两个人,但可以借势啊。”壶七公哼一声:“田国舅与雪狼王勾结的一切,都听在老夫耳里,他来往的书信,老夫要偷到手也是易如反掌,待田国舅布局把你送上天子宝座,老夫就来个过桥抽板,把田国舅与雪狼王勾搭的事彻底兜出来,让逸参将田国舅一党一网打尽,田国舅竹篮打水,雪狼王好梦成空,得便宜的只是你我两个。”

“但把田国舅兜出来,假天子的事岂不也兜出来了。”战天风还是没想明白。

“你傻啊你。”壶七公再横他一眼:“老夫只要把田国舅与雪狼王勾搭的书信捡几封交给马齐就好,但涉及到立假天子的书信,老夫偷出来后自然会毁掉,而且我不会让马齐真个抓到田国舅的,立假天子这事,极为机密,田国舅身边知道这事的人,包括老夫在内,总共只有七个人,田国舅身边时刻有高手保护,不好动手,但其余五个,老夫要杀他们易如反掌,在逸参动手之先,老夫会通知田国舅逃走,同时杀掉那五个人,田国舅逃出去后,一时半会不会说的,他还会想要利用你啊,到发现你不听话,已是晚得不能再晚了,而且因为是他布局让逸参的人先发现你这假天子的,所以即便他想要揭穿你,逸参的人也是不会信的,现在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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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出连环计,你老果然是神机妙算。”战天风再拍一马屁,道:“但若我不听话,雪狼王恼起来,要起兵来打呢?现在的雪狼国国势极盛,真要恼羞成怒舍命来攻,西风国只怕抗不住,另外虽有三十三国,但都是小国,而且没有西风国这样的天险可守,雪狼国若来打西风国,即便有我这假天子的诏令,那三十三国只怕也是不敢来援。”

壶七公显然没想那么远,呆了一呆,道:“那些事以后再说,走一步看一步好了,真玩不下去,我两个拍拍屁股走人,让他们打去。”说着看了战天风嘿嘿一笑:“小子,黑白双姬的味道不错吧,别在这里废话了,搂着光屁股女人睡觉去吧。”

战天风也嘿嘿一笑,回房来,却睡不着了,心下凝思:“真惹得雪狼国来打西风国,我两个却拍屁股走人,这样也太不仗义了些,到时见了马大哥只怕不好说话,马大哥和一般江湖汉子不同,是个一心为国的人,我即做了假天子,且揣着真传国玉玺,就该拢聚这三十四国,一挫胡骑的锐气,望风而逃,马大哥只怕是要看我不起。”想到这里,定下决心:“跟着老狐狸玩玩没事,传国玉玺也先不要拿出来,但却要先做点准备,至少把车弩准备好了,到时真打起来,本天子便大发天威,杀他们个落花流水。”

这时他已想到了胡成可用,双手齐出,制了黑白双姬穴道,随即爬起来,写了信,信中细细交代让苏晨以新军为基础,挑一万精兵交由华拙训练,再画了车弩的图样,尖耳一听动静,壶七公那面竟有断云零雨之声传来,战天风暗笑:“老狐狸听了半夜房,自己来劲了,挺好,你慢慢玩,本大追风刚好去做点事。”

偷偷溜出去,到先前那店中,翻进胡成房中,胡成睡得正死,给他弄醒,迷迷糊糊见面前一个人,想叫呢,战天风忙捂了他嘴,低声道:“胡老板莫惊,是我,战天风。”

胡成定定神,看清真是战天风,不叫了,忙爬起来,却疑道:“战兄弟,你这是------。”

战天风道:“胡老板,这次又要请你帮个忙,再去一趟七喜国,把这封信亲手交给七喜王妃,不为难吧。”说着把信拿了出来。

“不为难不为难。”胡成接过信,道:“我这次先去七喜国见了王妃,再去九胡销货。”

“太好了。”战天风赶忙致谢,客气一番,仍回壶七公的侍朗府来。

在壶七公府中和黑白双姬混了三日,壶七公就便教他许多细节,因为玄信做为皇子,言行起坐,有很多和常人不一样的地方,那些备选的假天子早已训练了个把月,战天风得补上这些,第四日晚间,壶七公扫一眼战天风道:“可以了,一身脂香,两眼无光,有点纨绔子弟的模样了,老夫先送你去训练假天子的秘窟,再训练得七八天,也就差不多了。”

训练假天子的密窟在城外数十里的一处庄园中,庄园极大,里面分成数十个单独的小院,备选假天子的人共有十八个,每一个都只能呆在自己单独的小院里,有专门的丫环服侍,也有专门的师傅教导坐言起行诸般功课,而且庄园守卫严密,如果是别人,想换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壶七公管着这件事,所有人都得听他的,却就容易了,找一个和战天风有些象的换了,跟丫环和教课的老师说一声,并无人放半个屁。

过得几天,田国舅府上的总管田青来了,将备选的十八人挑了一遍,田国舅身边的亲信都收过壶七公的大把金银,田青也不例外,自然是挑中了壶七公推荐的战天风。

当日夜间,壶七公带人悄悄把战天风送进田国舅府中,进府之前,战天风的面甚至都是蒙着的,自然是怕万一有人看见了战天风的样子。

田国舅五十来岁年纪,中等身材,大腹便便,看着战天风的样子,就象马贩子在挑马,边上田国舅的几个亲信都在,眼光也和田国舅一样,看得战天风全身发毛。

战天风心中暗骂,表面上却照着壶七公的吩咐,牢牢的端着个臭架子,在房中走了几步,手一背胸一挺,再把先前背好的诗呤了两句,还真有点王子的味儿,田国舅看不出破绽,加之身边亲信都是得了壶七公好处的,并不想壶七公丢脸,都异口同声赞同,于是过关。

而在假天子还没选定之前,田国舅已开始布局,并且成功的布好了最关健的一着棋,就是将老太监言振送进了马齐府中,马齐以前跟西风王进天安朝拜天子,见过言振,言振也来过一趟西风国,和马齐可以说是老熟人了,马齐无论如何都不会怀疑他是假的,然后谎言便从言振口中出来,说他和一伙宫女妃嫔是一起被五犬掳来胡地的,内中就有皇十四子玄信,并说玄信是男扮女装混在宫女中间才逃过杀戮的,快到胡地时,他和玄信趁着胡兵略有松懈,又在几个有武功的宫女护送下,成功逃了出来,但他后来和玄信失散了,他在各国到处寻找玄信,因为他只到过西风国宣过诏,其它各国国主都不认识他,怕人说他是冒充的,所以也不敢透露身份请求帮助,只是一个人找,找了将近一年,这才到的西风国。

言振这话里,不是没有破绽,但要命的就是,他自己是个真的,所以他的话便有破绽,马齐也难以生疑,惊喜之下,先带言振见了逸参,随即密骑四出,悄悄寻找失散的玄信,当然不能一找就着,而是让马齐的人找了半个月都没找着,而这时战天风已和雪狼王派来的两个宫女会合一起,装成风尘仆仆的样子,从百里外慢慢走向西风城。

训练时的战天风要练出王子气象,这会儿却弄得灰头土脸,破衣烂衫,面有肌色,到西风城,又假作住店没钱,闹将起来,其中一个宫女似乎是逼不得已才说出战天风其实是玄信这样的话来,店主先已得了吩咐留意过往行旅的,这时便往上报,然后马齐带了言振亲到店中,然后言振与战天风抱头痛哭,战天风也是编好的谎,说是因失落了传国玉玺,不敢露出王子的身份,所以也是流落各国,吃尽了苦才到这里。

这出戏编得虽严,若硬要挑破绽,也是挑得出的,但问题是马齐先认实了言振,言振是个真的,那他的话自然也就假不了,战天风这个假玄信也就成真的了,虽然战天风这个假玄信拿不出传国玉玺。

这个消息飞快的散布开去,然后是田国舅先安排在西风国其它地方的宫女,纷纷来认人,其中甚至还有先王的一个妃子,这些人再异口同声的叫十四皇子,逸参想不信都不可能了。

随后自然便有了议立天子的提议,西风国自认是西土强国,东土那些大国弄一个假玄信也敢立为天子,西风王现在找到了真玄信,如何不立天子?合朝上下,几乎人人赞同,马齐的人甚至比田国舅的人更热心。

择吉日,立天子,逸参将自己的王宫让给战天风住,自己避居夏宫,所有这一切,逸参为主,马齐力推,田国舅反只是在边上敲边鼓,却一切朝着田国舅设定的方向前进,至于战天风,哈,根本没他什么事,车轮滚滚,他只跟着车子向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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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立定,下诏令天下诸候朝拜,关内天子多着呢,自然不会来拜,但关外这三十四国里,以西风国国势最强,西风国即立了天子,不管是真是假,其它三十三国都是要来拜的。

成功册立假天子,田国舅雪狼王的阴谋也随即启动,雪狼王先上了贺表,自己同时动身来朝拜,却随身带了三十万大军,并放出风声,请天子正式册立他为雪狼王后,他便要替天子出力,与关外三十四国一道,拥天子回天安。他这话,名正而言顺,逸参等三十四国诸候虽惊怕,却还不能反对,以前天朝强盛时,胡人本就是年年来拜,同时接受天子赐封的,雪狼王继承古礼,有什么不对?逸参比较天真,甚至认为雪狼王是受了天子感化,是真心替天子出力呢。

知道内情的,只有壶七公和战天风,雪狼王贺表一到,壶七公立即便把田国舅与雪狼王往来的书信偷了出来,他却又改了主意,不把书信交给马齐了,因为他担心万一马齐一得到书信立刻动手,田国舅跑不掉,反把立假天子的事扯出来,偷了书信后,只暗示书信落到了马齐手里,田国舅果然惊慌失措,连夜带了亲信在玄功好手的背负下逃离西风国,去了雪狼国。

目送田国舅一行人逃走,到第二天上朝,壶七公才把一部份书信交给逸参,涉及的都是谋反的那一部份,册立假天子那些则一封没交,逸参惊怒之下,急令锁拿田国舅,哪里还找得到人,壶七公却因举报有功,反升一级,右侍郎升为左侍郎,战天风假作说很喜欢壶七公这样忠直的臣子,要了到身边服侍,逸参自然答应,壶七公转眼又名正言顺的到了战天风身边,做了御前大夫,战天风的事都交给他去办,差不多也就是一总管了。

“一切都在老夫算中。”这夜壶七公与战天风密议,壶七公忍不住得意狂笑。

“费尽老力,结果却是为人作嫁,这会儿田国舅一定气死了。”战天风也是哈哈大笑。

笑了一通,战天风道:“七公,你老打算怎么对付雪狼王。”

在七喜国劳心费力,得了九诡书后又助血烈等大战雪狼军,千思百虑,战天风的脑子灵活了很多,不过他了解壶七公,如果他主意太多,壶七公怕是要骂了,所以先问壶七公的主意。

“雪狼王这会儿也一定气死了。”壶七公又打个哈哈,捋着胡子道:“怎么对付雪狼王嘛,还是那句话,真打起来,打不过我们就溜,不过暂时雪狼王该不会动刀兵,他以为你还是他的人呢,必还会来朝拜,同时派密使见你,指令你替他出力,凝聚三十四国兵力,同他一起杀进关内。”

“是。”战天风点头:“他硬要来朝天子,逸参不敢明里阻止,但我看逸参虽是个老实人,却还不至于傻得过份,即知他和田国舅的密约,是绝不会允许雪狼兵进西口城的,雪狼王实在要来,只能是他和一部份随从来,却不知他敢不敢来。”

“不敢来更好啊。”壶七公笑:“他若不敢来而只是派密使来见你,那咱们就来一个杀一个,来十个杀五双,跟他慢慢的玩。”

“就是这话。”战天风点头,心下却另有主意:“雪狼王拖得越久,华拙那边造出的车弩也就越多,真个打起来也就越有把握。”

逸参领着百官,每日先朝了天子,然后自己才上朝议事。战天风在七喜当了一阵大将军,也天天上朝,再加在密窟里训练了一些日子,端起架子来,到也得体,只是暗觉好笑,而且真个每天板起面孔来答礼,也不合他的性子,先两天还有点子新奇,多几天可就烦透了,心下嘀咕:“亏得是个假的,要真做了天子,那还不把人烦死。”

三十三国诸候王先后来朝,战天风也没什么感觉,让他猛然兴奋起来的是,这一天,苏晨来了。

朝拜天子,礼节是很降重的,诸候王不是到了就可以立即朝拜,到了后,还要净身淋浴,再静心一晚,去除杂虑,第二天方可朝见,因此第一天战天风只是得到禀报,知道苏晨到了,第二会来朝拜,并没有看到人,但战天风却是急不可待了,他已经尝过了女人味道,所以一想到苏晨,心中就怦怦直跳:“真正的红烧肉来了,就算不吃,舔一下也是好的啊。”

西风国为关外大国,新王登基或大寿什么的,各诸候王往往会亲身来贺,以拉拢关系,西风国为招待这些诸候王,特修有数十座行宫,专给诸候王起居之用,苏晨住的行宫,在王宫东门外,逸参禀报时当然不会说苏晨住在哪里,是战天风让壶七公打听出来的,壶七公一听战天风问苏晨所住的行宫就知道他想做什么,要笑不笑的看了他道:“小子,现在不问该不该上了?这才是爷们的风格,不过这会儿老夫还真要提醒你了,你这天子也不知玩得多久,一旦玩得久,那一面又把苏大小姐的肚子弄大了,你又不能现身去做七喜王,那时候苏大小姐可就难过了。”

战天风以前一直顾忌着自己是假王太子,怕坏了苏晨身子马横刀有想法,后来给壶七公取笑了一通,想着反正也这样了,所以这次是下定了决心要吃了苏晨,但听了壶七公这话,可就有些呆了,想:“也是,我这天子若是做得久,自然不能去七喜国,到时晨姐肚子大了可怎么办呢?难道说天子与七喜王妃偷情?那可说不过去。”不过这个担心并不能阻止战天风晚间去见苏晨的决心。

好不容易挨到三更时分,战天风把煮天锅取出来,煮一锅一叶障目汤喝了,西风国不象七喜国那样的小国,好手众多,王宫不但守卫极严,侍卫队长焦散更是功力已到二流境界的玄功好手,想以遁术进出王宫,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战天风不借遁术,就以普通身法翻越宫墙,却没有任何人能发现他,当然,一叶障目汤在这中间也起了很大的效果,因为玄功高手不但对灵力的波动反应特别敏锐,耳目也比一般人灵敏得多,四面岗哨中都有好手,有人偷溜进宫或出宫,即便不运玄功,也是很难逃过岗哨的耳目的,但战天风喝了一叶障目汤,岗哨看不见他,即便听到了微微的掠风声,因为什么也没看见,便只当是轻风过耳了。

出宫才借凌虚佛影身法飞掠,到东门外苏晨所住行宫前,虽知七喜国没高手,西风国用来护卫各诸候王的卫兵中也不可能有太了得的高手,但战天风还是收了遁术,翻墙进去。

行宫不是很大,不过数十间房而已,战天风很快便到了内院,找到苏晨寝室。

这时是夏天,窗子是敝开的,只打着帘子,战天风从后窗掀帘看进去,只见苏晨盘膝坐在榻上,身着晚装,头发就那么松松的披散着,显然是刚出浴不久,正在静坐。房里点了一根龙涎香,青烟袅袅,四下无声,安详,静谧,便如此刻苏晨脸上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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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战天风看苏晨,自卑中带着敬畏,不敢细看,后来在刀扎汗的大营中,关系虽然拉近了,激动中也没有细看,这会儿才第一次细细的看苏晨的眉眼,秀美中是那般的宁静,没有半点浮燥的气息,便如山间的溪流,虽然经过了重重的阻隔,却仍然保持着清纯明净的本质。

“晨姐真的是天下少有的好女人。”战天风轻轻的叹息一声,穿窗进去,掀动竹帘时没太注意,发出了轻微的响声,却惊动了苏晨,睁开眼睛,扭头看过来,不过当然什么也没看到。

看到她眼光看过来,战天风突地起了个顽皮的心,低叫道:“红烧肉在家吗?故人撞天婚问候。”

他这话很轻,可听在苏晨耳里却不嫡一个炸雷,苏晨的眼睛本来又要闭上了,却猛一下大睁开来,口中也呀的一下惊叫出声,脑袋急扭过来,身子竟也坐不稳了,一手撑着绣榻。

战天风早取锅在手,这时便喝口水解了魔力。

苏晨一眼看到他,眼睛更大了些,脸上显出激动无比的神色,惊叫道:“大王,风弟。”叫声中竟带了颤音,而身子竟也是在微微颤抖。

“晨姐。”看到她如此激动,战天风也不自禁的激动起来,走拢去,低叫道:“晨姐。”

“风弟。”苏晨想站起来,但也不知是激动还是坐久了腿脚有些麻木,身子竟往前一栽,战天风急伸手,一下便抱住了,苏晨抬起头,一张玉脸通红如火,战天风再忍不住,伸嘴便向苏晨嘴上吻去,苏晨转唇相就,这一吻便如火山爆发,战天风将苏晨压在榻上,他已初过肉味,知道女人有哪些好处,苏晨的晚装又十分的宽松,一面吻着,手便毫不犹豫的伸进衣里,无所不到的捏摸揉搓,苏晨如遭火焚,剧烈的喘息着,却没有半点推托抗拒,反将身子尽量打开,有意无意的给战天风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