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她并没有感应到我?”战天风心中起疑,但看了鬼瑶儿脸上越来越不自然的神情,却又摇了摇头:“不可能,她这个样子,绝对是知道我就在边上看了,可为什么呢?”

左思右想,没个道理,突地就想:“这鬼丫头诡计多端,明明发现了我而不出声喝止,莫非是故意用的洗澡计,用光屁股诱我近身,好用诡计对付我,啊哈,肯定是这样了。”战天风本来想站起来的,想通了这一点,不起来,反又趴下去,倒退着过了帘子,再又穿窗而出,到窗外,他还得意的摇了摇脑袋:“鬼瑶儿啊鬼瑶儿,可叹你空自诡计多端,碰上了本大神锅,却只落得个屁股走光奶子看光,到最后两手光光,哈哈。”打个哈哈,一摇三摆回房去等鬼瑶儿出来。

唉,他就没想过,鬼瑶儿要算计他,用得着使光屁股计吗?

那么鬼瑶儿到底有没有发现战天风呢,战天风猜得没错,还在他刚从窗子穿进房中的时候,鬼瑶儿便发觉了他,敛息功虽然了得,但窗子的微动能瞒得过两个小丫头,可瞒不了鬼瑶儿,如果窗子本身是开着的,鬼瑶儿在完全没留意的情况下,或许要等战天风进内房才会生出感应,但先受了惊扰,留了心,自然一下便发觉了战天风。

正文 第230章

鬼瑶儿即然发觉了战天风,为什么不喝住他,甚至仍呆在浴盆里不动,让他看自己的裸体呢?

恋爱中的男女,是疯的,傻的,痴的,为了心上人,真的什么不可思议的事都能做出来,但无论如何说,鬼瑶儿终究是个未出阁的少女,她再爱战天风,把自己的裸体给对方看,她也是害羞的,事实上在发觉战天风进房的刹那,鬼瑶儿便站了起来,想要喝住战天风,想要穿上衣服,之所以改变主意最终留在浴盆里,更鼓起勇气把自己的身子给战天风看,是因为苏晨。

战天风对苏晨的爱,一直让鬼瑶儿非常的妒忌,也一直想不通,战天风为什么会这么的爱苏晨,想来想去,天婚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她认为战天风是给苏晨的身子迷住了,在西风国那次,她可是亲眼看见了被子下苏晨的裸体的,虽然她肯定苏晨仍是处女,但她也肯定,苏晨身上没什么地方战天风没看过,男人好色嘛,这很正常,战天风对苏晨痴迷,迷的就是苏晨的身子,由此她就生出了一个荒唐的想法,要跟苏晨比一比,要让战天风开开眼,让他知道,她的身子一点也不比苏晨差,甚至还要强上两分,换在平时,她当然不好主动脱衣解带投怀送抱,但现在是战天风自己摸上门来的,那就借这个机会,让战天风见识见识,说不定战天风就会因此而迷上她,有了这个想法,所以才有了留在浴盆里不动的荒唐举动。

先前战天风在房里,鬼瑶儿死命撑着,战天风一走,鬼瑶儿可就羞坏了,身子缩在浴盆里,半天不能动弹,脑子里羞喜交加,也不知自己做的到底是对是错,只是呆呆的想:“他看了我的身子,会不会和苏晨去做对比?他会认为谁更强些呢?”

她曾是如此的骄傲,眼角里从不曾留下任何男人的身影,即便遵守门规来撞鬼婚,在她本心里,也只当是一个略新奇些的游戏,从来也没想过,真的会有一只男人的手能碰到她的身子。

但现在呢,她竟会因为一点妒忌,不顾一切的脱光衣服给一个男人看,甚至还在想,这个男人看了她的身子后会有什么感觉,会不会在心里把她的情敌比下去。

唉,爱情啊,就是如此的让人疯狂。

战天风得意洋洋在房里等了半天,却始终不见鬼瑶儿出来,原来鬼瑶儿先前强撑,这会儿穿上衣服反而加倍的害羞起来,不敢面对他了,战天风却不知道,只气得在房中打转转,好在不多会花蝶衣几个便来了,丫头摆上酒菜来,鬼瑶儿这才出来。

花蝶衣这会儿已把九鬼门撞鬼婚以及鬼瑶儿很有可能爱上了战天风的事,跟夜不啼几个说了,因此夜不啼几个对鬼瑶儿也就不怀敌意,只是九鬼门实在难缠,加之花蝶衣又说战天风对鬼瑶儿好象另有成见这话,因此夜不啼几个对鬼瑶儿也不热情,总之客客气气就是,而鬼瑶儿眼里只有战天风,其他人她即不看在眼里,别人怎么看她,她也完全不放在心上,酒席上的气氛倒也平静。

席间凤飞飞告诉战天风,灵花灵兽两宗十二堂也都接到了灵信,很快都会赶来谷中相会,把事情处理完后,会试着推选新的门主,新门主一旦产生,灵羽六翼将会向新门主陈说战天风为灵羽六翼做下的事情,凤飞飞几人的意思是,有恩必偿,有仇必报,总之无论如何,不会让战天风独对强敌就是,其实之所以反复这么说,还是因为要把战天风限制在小院里,心中不安而已,但战天风有马横刀白云裳一刀一剑在背后撑着,根本不把与一钱会无闻庄结冤的事放在心上,而被限制在小院里他则另有想法,所以毫不在意,反而又把几句现话来安慰凤飞飞几个。

席间战天风得知,万异三宗虽散处各地,但万异谷中始终留有看守的弟子,以照看万灵神殿,不过守谷的弟子,永世不得出谷,这次凤飞飞几个得到的密信,就是留守弟子发出来的,但到底谷中发生了什么事,凤飞飞几个却又不肯说了,只说一点小事,让战天风越发好奇。

席间花蝶衣还把战天风系在她身上的龟甲取了下来,笑盈盈还给战天风,道:“这个宝贝我可承受不起,原物璧还。”她的意思很明显,大家都扯明了,又进了万异谷,战天风以后可不要再钻到她身上来了。

战天风也有些不好意思,只是他素来脸皮厚,打个哈哈接过,把花蝶衣的那个龟甲还了给她。

这一席酒直吃到天黑才散,花蝶衣几个告辞回房,鬼瑶儿却一直跟着战天风,战天风回房,她也跟了进去,甚至还挥手让服侍的丫头自去休息,道:“你们散去吧,我们也要休息了。”

她这话让战天风矫舌难下,直看到鬼瑶儿脸上去,鬼瑶儿给他看得害羞起来,伸手推他,嗔道:“看什么,不认识了啊?”

“认是认识,只是小姐啊,咱俩个关系没那么亲密吧,这就要同住一房了?是不是还要同床睡啊?”

“谁跟你同床睡了。”鬼瑶儿脸一红,呸了一声,妙目一转,道:“同一间房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些日子我们同在那乌龟壳里,那还不是同一间房一样?”

战天风给她说得无言以对,哼哼道:“随便你吧,不过我要洗澡了,你要不要也跟来旁观呢?”

一说到洗澡,鬼瑶儿刹时间齐耳根子通红,再不敢面对战天风,背过身子,呸一声道:“你洗澡有什么看头,我才不要看。”一出口才想到这话大有语病,更是脸若火烧。

“真不看吗?好看着呢。”战天风怪笑,鬼瑶儿知道他笑什么,不敢搭腔,自去站到窗边往外看。

但战天风并不想洗澡,眼见说洗澡鬼瑶儿也不出去,还真是没辙了,只得抱拳道:“我说姑奶奶,你到底要干嘛?真的想在今儿个晚上献身给我啊?”

“呸,你第四关都没过,想得美。”鬼瑶儿呸了一声,心中羞涩稍抑,转过身来,看着战天风,传音道:“我肯定你今晚上一定会去谷中转一转,所以我跟定你了,你一定要带我去。”

“你何必一定要跟着我呢?”战天风叹气。

“我就是要跟着你。”鬼瑶儿看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心下得意,咯咯娇笑。

鬼瑶儿脸上红晕犹存,再这么娇声作笑,灯光印照下,真是说不出的娇美,战天风一时都看得呆了,鬼瑶儿见他呆看着自己,害羞了,脸一红,又转过身向着窗子。

“还拿屁股对着我呢,臭美什么?”战天风暗哼一声,眼珠一转,心中起了个促狭的念头:“臭丫头看我不敢把她怎么样,越发的上头上脸了,得好生躁躁她,让她知道死缠着本大神锅的厉害。”

心中定计,装做无可奈何的样子,叹了口气,传音道:“好吧,算你狠,就带着你这个油瓶鬼吧。”

鬼瑶儿大喜,转身娇嗔道:“人家才不是油瓶鬼。”

“是,你比一般的油瓶漂亮些。”战天风促狭的一笑,走近两步,道:“不过他们看守得比较严,院子周围,不但有守卫,我可能肯定,一定还有什么鸟啊虫啊什么的监视着。”

“是。”鬼瑶儿点头,疑惑的看着战天风:“但你有隐身术啊,怕什么?”

“我是有隐身术,但这么平白消失了,还是会让他们生疑啊,所以要另想个法子,让他们不起疑心才好。”战天风一步步放套。

鬼瑶儿果然点头,道:“是,你有什么办法?”

“办法很简单,让他们误以为我们已经睡了,而最好的,是让他们以为我们在床上亲热呢,那就再不会怀疑。”

“啊。”鬼瑶儿一声低呼,刹时间满脸通红,犹豫道:“这样,这样----?”

“随便你,你要怕你就回房去,要跟我去那就得这样。”战天风一脸的没商量,心下暗暗得意:“臭丫头,我倒看你有没有胆子跟老公上床去。”

这种小把戏,若在平时,鬼瑶儿轻轻松松就对付了,但对着战天风,她脑子根本就不转,俏脸通红,身子轻颤,偷瞟一眼战天风,竟真的向床走过去,到床上侧身向里躺倒。

“臭丫头这么狠?”战天风没想到鬼瑶儿真的会上床,目瞪口呆,暗暗咬牙:“行啊,大爷就好好玩玩你,倒看哪个狠些。”

一挥手扑息了灯,也上床去,顺手放下帐帘,看鬼瑶儿侧身躺着,他也不会斯文些,板着鬼瑶儿肩膀一用力,一下就扳了转来。鬼瑶儿本来是闭着眼睛的,一颗心扑通通跳着,给战天风这么用力一扳,身子躺平,也吓了一跳,睁眼看向战天风,却见战天风身子一跨,骑坐在了她身上。

“你---你---你不是说---。”鬼瑶儿就算心中不愿拒绝战天风,但他这么粗鲁,也吓住了她,双手下意识的撑着战天风胸膛,道:“不是说只是做做样子吗,怎么---怎么----?”

“是只做做样子啊。”战天风邪笑:“但样子也要做得象才行啊,你要是怕,现在就下床回房去。”

鬼瑶儿略一犹豫,双手回过来,捂住了脸,要她回房去她是绝对不肯的,最主要是她根本不怕战天风对她怎么样,能对她怎么样呢?最多也就把她的身子拿了去吧,那又怎么样?

战天风并不理解鬼瑶儿的心理,眼见这个样子了鬼瑶儿仍不肯屈服,越怒,眼珠一转,又有了主意,骑在鬼瑶儿身上,前后摇摆起来,就象骑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