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是我对不起你。”赵慎抱着黄氏安慰着,想起年轻时明媚美丽黄氏,心里愧疚不能自已。虽然这么些年自己渐渐偏爱胭脂,但夫人是自己少年时梦,自己年轻时为了前程很是对不起她,她和李氏争斗恩怨自己也是有耳闻,但那时自己还需要李府扶持,不能帮着她,才让长子宇儿惨死。
这时管家把太医重请来了,赵慎看到是太医院有名正直太医郑太医,就拱手行了个大礼说:“郑大人,早听说过您大名,这此请一定要救救小女。”“不敢不敢,”郑太医看到是赵慎亲自出马,不敢托大,赵慎此人属官职不起眼但却是皇上亲信实权人物,“赵大人严重了,只是老夫才疏学浅,并未接触过这种病症。实是束手无策。”郑太医实话实说。赵慎再三请求,但郑太医确实没有办法,赵慎无奈只得有礼送走太医。
回到室内却发现一向美丽动人大女儿也长满了斑点虚弱守赵荣儿房外,皱眉说:“琉儿也生着病,怎么还守这里?”
赵琉儿倚着丫鬟,虚弱说:“女儿不放心妹妹们,还好太医说女儿病并不严重,所以就来看看妹妹。”赵琉儿一副大方担忧说,“四妹妹浑身发热,幸好刚刚太医去及时,否则后果不敢想象。”
赵慎不悦说:“早前没请大夫吗?”“都是妾身错,”黄氏走出来打断赵琉儿要出口话,双眼通红,楚楚可怜说,“妾被荣儿病吓怕了,慌张到都忘了自己当家主母责任。幸好有大小姐去李府请来太医,大小姐不顾自己病危身子,硬是让妹妹先看太医真是太令人感动了,我们荣儿多亏了大小姐请来太医呢,不然等老爷回来再去请太医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大小姐请一定要收下我这个做母亲谢礼才是。”说着黄氏就要柔弱行礼,赵琉儿哪里敢父亲面前接受黄氏礼,恨得牙痒痒拼着全身仅剩无几力气去扶黄氏。
赵慎看着黄氏不同以往柔弱风情,哪里还有不悦心情,扶起黄氏柔声安慰:“好了,这也不是你错,琉儿是姐姐而且一向大度让着妹妹也是应该。”转头却对赵琉儿有些不悦说道,“不过,琉儿你是赵府千金,不要一有事就想着去李府求救。你身子不好还是回去歇吧。”
赵琉儿不由得晃了晃脱力身子,每次都是这样,父亲从来都不会维护自己,死死咬着牙才没有把不满宣之于口,好一会儿平静下来,语带后悔说:“父亲教训是,是女儿疏忽了。不过听说三妹妹回来了,三妹妹可安好?”
“劳姐姐挂念,妹妹很好。”众人随声望去,只见那光影中走出一个捧着罐子清丽少女,晨光柔和照少女身上,却有一种静谧美好,少女一步一步走了过来,众人不由自主屏住呼吸,直到少女走近轻盈行了一礼,嘴角慢慢挂上一抹笑容,众人也随着这抹笑缓缓放开呼吸,世界再次恢复运转,悦耳空灵声音响起:“父亲,女儿把昨晚求圣水给拿过来了,给大姐姐二姐姐和四妹妹喝下吧。说不得佛祖就能治好她们了呢。”
“好!,把昨晚求来圣水拿来。”赵慎猛地惊醒,想起昨晚老方丈说话,如今也只能试一试。
“父亲,什么圣水?”赵琉儿貌似不安看了一眼赵璃儿,心中却感到不妙,“现可不能胡乱吃东西啊。”赵慎闻言也有些犹豫。
“先给二小姐吃吧。”黄氏深深看来一眼赵璃儿,想起三姨娘自己耳边轻语,坚定说,“不过是一碗泉水罢了。反正荣儿已经这样了,现还不如求求祖先保佑。三小姐刚刚给老太爷守完孝,相信祖先和佛祖一定会福泽与她。”大唐朝相当相信祖先和佛祖,一般实打实为祖先守孝,众人都认为她是会受到祖先福泽。
赵慎想了想,也点点头。赵璃儿轻笑着倒了一碗“圣水”给黄氏,看到不安慌乱赵琉儿,走过来说道:“大姐姐为何如此慌张,定是极担心二姐姐了。不如大姐姐也服下一碗圣水,免得大姐姐如此不安担心。”
众人看向满脸慌乱大小姐,大小姐虚弱强笑道:“三妹妹说笑了。”“怎么会说笑呢?”赵璃儿美好眉毛轻皱,让人不由得责怪为难她大小姐,“大姐病重都愿意守着妹妹们,我这不是怕您担心二妹妹又要做傻事吗?爹爹,我说可对啊?”
赵慎瞧着委屈三女儿心下不忍,看向大女儿:“算了,琉儿不就是一碗水吗?你喝也就喝了。这是你妹妹诚心求佛祖赏赐,不会有害。”赵琉儿无法只得喝下,喝完才发现真只是一碗普通泉水,只不过比家里常喝水要甘甜些,赵琉儿满腹疑惑。
赵璃儿当然看出赵琉儿疑惑,内心邪恶笑道,小样,有你受。这水是空间水和红颜花汁做成解药。但问题就于,赵琉儿中毒不深,而刚才喝解药却是浓浓一碗,这红颜花汁毒可不是那么好消受。不过,她既然有空间,肯定不会危及性命,只是要吃点苦头罢了。
“姐姐果真是这个世上好姐姐了,”赵璃儿擦擦并不存眼泪,深深感动状,“妹妹自愧不如,这就向姐姐学习,我要去看看四妹妹。”说完赵璃儿就对座长辈施礼告辞,向媚阁走去。赵松看见妹妹背影,找了个借口紧接着也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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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解药

赵璃儿送完解药,从媚阁出来就看见哥哥
假山旁对自己使眼色,她不动声色打发掉跟
着自己丫鬟,不紧不慢走进假山,看看身
后然后说道:“怎么样?可把李府人截住了
?”
“放心吧,家庙师太我已安顿稳妥,只是有
几个尼姑被他们带走了,而且李府人好像察
觉了什么,我人很难再下手。”赵松皱眉说
道。
赵璃儿低头想了想,说:“无妨。那几个尼
姑就随他去吧,只要过了中午药效起了作用,
谁也不能再拿我守孝不严这样莫须有罪名做
文章,毕竟圣水都求回来了。对了,昨晚那个
方丈可是送走了?”
赵松点点头,说:“放心吧,我连夜派人护
送他去西域了,即使被人发现,也没人会说什
么,他可是早就放话说要去西域游历。”
“那就好,现只有盯紧李府和赵琉儿了,
起码这一关我们安全度过了。”赵璃儿舒了
一口气,意味深长说,“不过,经过此事,
夫人恐怕不会轻绕了赵琉儿,毕竟赵琉儿踩了
她底线。赵府又要热闹起来了。”
自从三天前收到李府眼线汇报:赵琉儿秘
密联系了李府老夫人,想要调查控制赵家家
庙众人,三姨娘立即警惕。三房众人立刻发动
所有眼线,不惜暴露众多探子,打探到赵琉儿
会昨天晚上动手,却因为赵琉儿谨慎没能
弄到具体计划,只能被动谋划躲开。没想到
赵琉儿这么狠毒,居然针对是赵府里所有
小姐。一旦她得手,可以想象以后赵府天下
将会是怎样。真真是毒妇人心,让人不寒
而栗。
显然赵松也想到了这一点,赵松后怕说:
“真没想到赵琉儿平时一副大家闺秀样子,
私下里却有着比毒蛇还毒心,和大夫人真不
愧是母女啊。”赵松幼年时是府里唯一男丁
,大夫人手中吃了不少苦头,差一点儿就和
赵宇一样“病逝”,所以一提到大夫人他都有
一种后怕情绪。
“你以为啊,”赵璃儿白了赵松一眼,“后
宅就好比战场,一不小心就是十八层地狱。以
后可不许和父亲一样把后宅弄得乱七八糟没有
规矩。未来嫂子林姐姐听说是一位知书达理,
温柔可人大家闺秀,你可得好好对人家才是
。”赵松已经订婚,定下是赵父上司女儿
,林家嫡出二女儿。
“咳咳,喂,”提到未来媳妇,赵松微微不
自,“现应该担心是你婚事吧。”
“你觉得我们以前想法可行吗?父亲不会
放弃我这颗奇货可居棋子。”赵璃儿自嘲
说道。
“怎么不行。7k7k1”身为双生子赵松感到妹妹
心底不开心,呵斥道,“你又不是一个人,
你身后还站着我们整个三房,谁也不能勉强欺
负你,哥哥绝对站你身后。”
赵璃儿抬起绝美脸看向不知何时比自己高
哥哥,眼泪控制不住溢出眼眶,白皙
脸上静静流淌,周身却洋溢着幸福满足气息
,扑进哥哥温暖怀抱:“哥哥,你真好,我
都听你。”赵璃儿心中感动,无论以后怎么
样,起码自己都要好好活下去,不能让关心自
己亲人伤心难过。
赵松抱着妹妹,感染到了她乐,嘴角微
翘:“乖,哥哥知道你不想再过这样勾心斗角
日子,哥哥会为你选一个简单负责好男人
。哥哥保证。”赵松却不知,他永远都不可能
实现自己诺言了,他宝贝妹妹早就被人惦
记上了。
“主子,赵三小姐已经不家庙了。”一身
劲装打扮男子对着站赵家家庙拐角处锦
衣男子说道。
那男子皱皱眉,威严开口:“我知道,只
是庙里主持与尼姑呢?怎么都不见了?”如
果赵璃儿此仔细观察可能就会发现,该男子
与她俩年前救起奇怪高大妇人颇为相似。
“据说,是被李府人带走了。”劲装男子
恭敬回答道。“李家?可是前丞相平诚候李
俊李家。”锦衣男子微微疑惑道。“是,李
家大小姐是赵大人原配夫人,属下接到线报
,李家抓走了几名尼姑,而主持是被三小姐
哥哥接走。”
“唔,是不是赵家大小姐又不安分了?”虽
是问句却带着肯定,赵家大小姐这样女人见
多了,工于算计,失去自我,永远不会珍惜
自己拥有,只会嫉妒陷害别人,贪心不足,
不过璃儿小丫头肯定应付来,只是太过心软
了些罢了。想起记忆里那个聪慧善良身影,
锦衣男子微微一笑,然后吩咐道:“都处理干
净,我不想璃儿见到不想见到人。”然后深
深看了眼熟悉家庙,转身离去。
赵璃儿与赵松商量好对策,就结伴来到荣阁
。中午时分整个赵府没人有心情享用午膳,都
是匆匆扒拉几口饭菜,就满城寻找大夫。
不久整个京城都知道了,赵府小姐生了怪
病正寻找名医。赵琉儿乘机对外传播流言,
说是赵府三小姐嫉妒成性,记恨姐妹美貌,
下毒暗害府中姐妹。不过却被早有准备赵璃
儿拦下了,并没有城里流传开来。倒是赵府
主母不慈苛待嫡女,而嫡女端庄大方不与主母
计较流言传播开来,赵琉儿塑造出来形象
博得一众好评和同情,她名声再上一层高楼。
只是这么响亮名声真好吗?赵璃儿心里
嘀咕。
晚饭时分,赵荣儿和四小姐赵媚儿脸上斑
点慢慢消退,身上瘙痒也消失了。大夫们都
说这是奇迹,是祖先保佑。府里主子和下人
纷纷都说这是借了三小姐光,三小姐受祖先
福泽连带着福泽到自家姐妹身上,三房众人对
此很是满意。
而赵琉儿却一直没有露面,据说一整天都躲
卧室里,不肯见人,下人们也是疑惑万分,
却被赵琉儿手下引导,说大小姐操心妹妹病
情而是自己病加重,众人是感慨大小姐
善良大方。
赵璃儿却心里偷笑,赵琉儿目一个都
没达成,肯定躲空间里发泄自己怒气和忍受
红颜花汁毒去了,赵璃儿心中小人得意笑
道,让你害人,活该如此痛苦。
不出赵璃儿所料,此时赵琉儿确实空间里
。她怒火交加,毒气攻心,痛苦满地打滚。
红颜花汁毒没有解药,只能红颜花从里闻着
香气忍受几个时辰痛苦即可。赵琉儿双目通
红,眼里恨意仿佛化为了实质,豆大汗珠
一滴滴从额角滑下。她不知道赵璃儿如何会
有红颜恨解药,也不知道哪里走露了风声,
但她是绝对不会放过赵璃儿。赵琉儿忍受着
噬骨痛苦,满含恨意大吼道:“赵!璃!
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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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风波再起

赵府换了一批下人之后重恢复了平静,赵荣儿和赵媚儿身上斑点第二天就消退下来,但是红颜恨药性太强,她们身体还是很虚弱,只能每天躺床上修养身子。而赵琉儿也满脸苍白躺床上,京城里赵琉儿名声进一层,大家都赞她是一位大方善良好姐姐,不愧有京城第一美女之称。但一则流言却悄悄贵族圈子里流传开来,连民间也略略有所流传。传言赵府这次事就是那个刚回府三小姐干,她嫉妒姐妹美貌,才会妒火攻心下毒。而且据说三小姐守孝期间不守规矩,私会男人等等。
“岂有此理!”三姨娘听说此事气摔了茶杯,“李府真是欺人太甚,我们拦下赵琉儿散布流言,他却好,从我们接触不到贵族圈子开始散播!”
“好了,姨娘,”赵璃儿平静坐椅子上品着茶,美丽脸上一如既往美丽精致,似乎一点不为流言困扰,“这次是我们大意了。不过事情也未必如此糟糕。”
三姨娘气呼呼说:“不糟糕?你名声全完了,你还没定亲啊,这下你该怎么办?”
“呵呵,”赵璃儿微微歪歪头,勾起一抹妩媚动人微笑,整个画面一下生动起来,气流也随着这个小小动作开始欢流动起来,“姨娘且听我分析。首先,贵族圈人全是人精,要说全信这个流言我看未必。”看着三姨娘亮起来眼神,喝口水,继续说道:“顶多相信下毒毁人容貌,毕竟这件事上只有我没有任何损失。但后面半截,但凡长脑子都不会相信,私相授受是个什么罪名,只要是个人都不会去犯,何况是我们这些大家闺秀呢?”
“那有区别吗?”三姨娘没好气埋怨,“残害手足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当然有区别。姨娘以为以我容貌会去嫉妒姐妹吗?”赵璃儿无辜眨眨眼,看向三姨娘。三姨娘看着调皮女儿,没好气瞪了她一眼。
赵璃儿摸摸鼻子,姨娘对自己美貌有免疫了,美人计不奏效了。接着说:“那就是了,只要我出现人前,谣言就会不攻而破。这次肯定不是赵琉儿手笔,不然不会留下这么大破绽。”赵璃儿看着母亲放松神情,“而且,对我们来说还是好事哦。”
“好事?”三姨娘不解。赵璃儿笑道:“反正我也不打算嫁入豪门大户,上流圈子名声不好,岂不成全了我们?只要我们控制好流言范围,根本影响不到我们啊。”
三姨娘恍然,但还是不甘心,气呼呼说:“便宜大小姐了,以后走着瞧。”赵璃儿心里清楚,这次事未必是赵琉儿下手,毕竟父亲心思赵府上下都明白,这件事要是父亲知道了,恐怕赵琉儿没那么容易脱身,赵璃儿嘴角挂起了一抹冷笑。
“好了,姨娘,现重要是要哥哥解决掉李府手上尼姑,不然对我们也是不利。”赵璃儿说道。本来自己安排下,那几个尼姑即使进府也没什么所谓,只是没想到,李府来了这么一招,那可就要谨慎一些了。
“对了,说起这件事很是奇怪,”听到女儿话三姨娘赶紧说,“松儿一直监视着这几个尼姑,李府人看得严,我们人一直没找到机会下手。但就昨儿晚上,忽然有几个黑衣人愣是李府劫杀了几个尼姑。”
“劫杀?!”赵璃儿微惊,“可看到是什么人干?”三姨娘摇摇头。赵璃儿皱眉,是巧合还是阴谋?
“算了,不管了,既然帮了咱们,就一定会现身。”赵璃儿放下茶杯不再纠结,“现就看父亲如何处理这件事了。”三姨娘和赵璃儿相视一笑,意味深长。因为夫人已经从前几天慌乱中缓过来,现这么大把柄,不知赵琉儿该怎么办了。
“废物!”被惦记赵琉儿正满脸怒火对着跪着一个面目普通丫鬟发火,“谁叫你乱作主张。你知不知道,这则流言将会给我带来多大麻烦?”
丫鬟惊慌失措,泪流满面:“小姐,奴婢错了。奴婢也是心急,看不得三小姐欺负小姐,奴婢错了。”
“你当然错了。”赵琉儿一脚踢向丫鬟,“你可知道,我千辛万苦谋得名声几乎全毁了。别人不是傻子,李府为何会说此流言针对一个庶女,还不是为了我。那我之前照顾妹妹传言,转眼就成了一个笑话。你明白吗?”赵琉儿越说越气。喝斥萍儿:“把她拉下去,我不要再见到她。”
那丫鬟吓得浑身发抖,拼命想象赵琉儿爬去,却被婆子拉住了,哭喊道:“小姐,饶了奴婢吧,小姐”
房间重回安静,萍儿扶着气发抖小姐,安慰道:“小姐当心身子。”“身子?这府里多是巴不得我死人!”赵琉儿疲惫说,“我若不去争,这会儿我和弟弟尸首都不知哪里了。父亲从来都不关心我和弟弟,黄氏恨不得我死,三房向来是自扫门前雪,四房不中用。这次等着吧,一会儿麻烦就会上门了。”
话没落音,外面就有丫鬟会报:“大小姐,老爷请你到正房去一趟。”赵琉儿自嘲说:“看吧。”整整衣物,挺直腰背,又恢复端庄美丽样子回到:“知道了,就来。”萍儿心疼看着小姐,没有谁比她了解小姐不易。可以说小姐走到今天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心血和艰辛,小姐真很不容易,可是老天怎么就不多照顾一下小姐呢?老是让二房和三房人压小姐头上,萍儿恨恨不平。
赵琉儿带着萍儿走到正房,赵慎和黄氏端坐上坐,赵松和三姨娘侧立赵慎和黄氏俩侧,赵荣儿和赵璃儿则分别坐下方。赵琉儿心里嗤笑,这是三堂会审?自己面子够大啊。赵琉儿上前,微笑行礼,动作优雅美丽,不见一丝慌乱:“见过父亲。”
赵慎看着和李氏相似端庄脸庞,心里一阵厌烦,又看到赵琉儿果然和黄氏所说一样不尊敬夫人,心头火起呵斥道:“逆子,还不给我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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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后续

赵琉儿迅速低下头,再抬头已是满脸疑惑,泪盈双眶,一副不知所措,楚楚可怜样子:“爹爹,可是女儿做错了什么?”说完一滴眼泪缓缓流下脸颊,跪下说:“爹爹莫气,为女儿气坏身子不值。”捂住胸口,美丽脸上全是隐忍和痛苦,仿佛受到了莫大冤屈,让人不忍责怪。
赵慎迟疑了,毕竟是自己女儿,虽然自己不太喜欢她,但是赵琉儿一向表现良好关爱姐妹,重要是,她是自己嫡女,身份高贵相貌美丽,以后前程想到此处,赵慎脸色缓下来,说:“你真不知道?”
赵琉儿听到赵慎语气缓和,心下稍安,跪着向前跪走几步,仰起流着泪美丽脸庞,楚楚动人惹人怜爱,说:“父亲,这几天女儿一直府中养病,连外祖家都没去过,真不知发生了何事。”说话间,好似不能压抑自己,语带哽咽,“女儿,女儿”看赵璃儿心里之咂舌,这演技真是太好了。
赵慎脸色加缓和,刚要开口,黄氏就已笑道:“哎哟,老爷,你也真是。大小姐身子刚刚好一点,你这是干什么呀。”说着就抛了一个妖媚白眼给赵慎,起身扶起赵琉儿,“虽然说大小姐一向不把我放眼里,但我还是很心疼这孩子。这孩子一向关心姐妹,且连府里事物都要操心,帮我分担。小小年纪,身子可怎么受得了啊。”说着就拍拍赵琉儿身上灰,和蔼可亲接着说:“大小姐,你可得保护好身子,府里事物还等着你处理呢。管事可都说大小姐心善处事公允,都等着你呢。”
赵琉儿大惊,看向赵慎。果然,赵慎脸色慢慢冷下来,眼神犀利看向赵琉儿:“府里事物?不是一向有夫人打理吗?琉儿,怎么回事?”赵琉儿想干什么?抢夺府里大权,又和李府勾勾搭搭,难道想学李氏控制赵府成为李府附庸?!赵慎阴谋化了。
黄氏笑着抢先道:“老爷,你真是健忘啊。还不是上次您过寿时,大小姐献了一根百年人参,向你请求学习管家能力,是你答应,怎么怪大小姐呢?大小姐也是一片好心啊,怕我太累。”
赵慎低垂着眼帘,让人看不清神色,放下茶杯说:“好了,琉儿,以后府里事就交还给夫人吧。你身子不好,就好好修养,不要像你娘一样,为了府里把身子都熬坏了。”这是警告?赵璃儿思付道。
赵琉儿低下头,满脸扭曲,好半天才收拾好表情,平静说:“爹爹说是,琉儿知道了。”
黄氏用手帕掩住嘴角狠笑,说:“老爷,府里小姐都长大了,以后自己小院就要她们自己管吧。也能锻炼她们管家能力,就不要累着大小姐替她们管着了。不然以后她们和大小姐管家能力相差太多,会被人笑,毕竟几位小姐之间年纪相差不大。老爷你说呢?”
赵慎眉头皱起,看来一眼赵琉儿,神色不明,说:“夫人,你看着办吧,府里就交给你了。”黄氏一开口,赵琉儿心就直直往下坠,直到看到赵慎看她眼神,赵琉儿浑身发冷。
“爹爹,你们不要光翻旧帐啊!”赵荣儿揉着帕子,状似不满说,“今天可是为三妹妹事呢!三妹妹救了我,你们可要为她做主,不然我可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