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眼泪到不是憋出来的了,是被张无忌感动出来的,这么多年了,这孩子一直把自己当妹妹照顾。真心的。
张无忌在雪舞的眼泪攻势下,答应了雪舞的要求,日后陪着雪舞完心眼,什么时候不被雪舞坑。什么时候算是有能力保护雪舞了。
虽然多少有点效果,不过雪舞还是不满意,这可是关系到身家性命的事情,不能掉以轻心,于是继续努力,不说要把自己的哥哥教成一个满腹经纶心机深沉的,但至少不能让人骗啊,还得知道怎么不被人算计啊。
三年的时间下来,效果明显许多了,虽然还是长的一脸的憨厚相,不过心眼不像脸那么实诚了,证据就是在雪舞又一次冤枉他的时候,这家伙已经知道怎么在爹娘面前表现自己的清白了。
再过几次,比雪舞还会演戏,每次吵架的时候都知道阴雪舞了,总是等雪舞觉得不对劲的时候,回头一看,爹娘正站在背后呢?
这时候,这家伙总是笑着摇头不已。一副虽然雪舞做错了但是舍不得骂雪舞的样子。让雪舞觉得自己的改造计划到底是成功呢,还是不成功呢,总体算来应该是成功吧。
现在雪舞已经六岁了,这么多年来已经完全当成了自己哥哥的无忌也已经十一岁了,昨天吃饭的时候,爹爹就说看海风的吹向,以及今年海水的涨势,应该能够在近段时间回去的。
雪舞没什么反应,这是意料中的事情,反正是能够回去的,无忌也没什么反应,雪舞已经给他打过预防针了,说自己一家迟早是要回去的,因此也不惊讶。
倒是一旁的殷素素,非常吃惊的说道:“五哥,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们能回去了吗?”
张翠山没有说话,只是沉着的点点头。
殷素素一把抱起地上的雪舞,脸上还带着泪花就笑道:“太好了,我们总算是能够回去了。”
雪舞在自己娘的怀里扭了两下:“娘,放我下来,我都已经长大了。”
“是啊,舞儿已经长大了,爹娘带着舞儿去见见中原的繁华,我们就要回家了。”说话的同时,眼泪还是忍不住的掉下来。
雪舞轻轻的为殷素素擦干眼泪,心里更加坚定了,一定要保护好爹娘,决不能让爹娘回到中原就把命丢在那里了。
爹爹是武当山的张五侠,当年在江湖上就是很有名望地位的,娘是天鹰教教主的小女儿,没道理会被宵□死在武当山上,留下自己的孩子成为孤儿。
太师傅虽然还没有见过,不过能够教出武当七侠的人物,必然不会是普通人物,没道理让他老人家老了还要承受丧徒之痛。
武当山上的那一群师伯师叔,都是响当当的人物,怎么能让他们在今后的日子里沉寂下去呢?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爹爹每天都很忙碌的准备着扎木筏,这是要在大海之中飘荡的,一定要结实才行,不然若是再海中出了什么事,到时候进退不得,就只能等死了。
光是有木筏还不够,在海上需要飘荡许多天,需要准别好干粮和淡水,特别是淡水很重要,海里的海水是不能喝的。因此这几日里娘也很忙。
雪舞的哪几只小宠物,雪舞打算全部带走,木筏上也不差那么点空间,不过是两只兔子一只狐狸而已。大鹏是能够自己飞的,可以不用管它。
不过几日的时间,爹娘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出发了,十日后,爹爹看了看海上的风向,说是再过两日就能出发了。
这几日,每天晚上雪舞都在海边的那块大石上坐着看海,虽然已经看了六年了,平时都觉得厌了。不过真到了要走的时候,却也觉得不舍,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
两天后,一切准备就绪,雪舞一家人已经站在木筏上准备出发了,正如雪舞记忆中的一样,哥哥的义父,也就是大伯拒绝了和大家一起回去。
雪舞知道大伯的顾虑,哥哥在一旁很伤心,不停的劝着大伯,雪舞既希望大家能够一起走,同时也顾虑着大伯所想的事情。
最终大伯还是留在了冰火岛上,哥哥在一旁很伤心,这么多年以来,哥哥一直是和大伯一起生活的,现在大家都走了,就留下他一人。
雪舞在一旁劝道:“哥哥,大伯不是说他有所顾虑吗,你回到中原去就努力啊,努力把大伯的那些顾虑都解决了,到时候来接大伯和你一起团圆好了。”
张无忌低着头,情绪还是很低落,不过接下来的几日,雪舞一直在旁边劝着。这么多年以来都是这个当哥哥的照顾他,现在难得有自己的用武之地,雪舞不仅不觉得心烦,反而觉得很高兴。
在海上,殷素素一直怕两个孩子无聊,时常陪着孩子们说说中原上的风俗习惯,美景风光,以及当初他们还没有去冰火岛的时候,中原的各个派别。
每样都很仔细的给雪舞和张无忌说了,虽然雪舞是知道的,不过现在自己都已经在倚天的世界了,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与雪舞所知道的一切有冲突呢?因此这孩子陪着哥哥一起老老实实的听着,一字不漏。
在海上漂流七八日之后,雪舞看到远处有船过来了。
4第四章 初次见面
看到远方行过来的帆船,别说是张翠山和殷素素了,就是雪舞都很激动,在海上漂了这么多天,除了自己一家,活物就只有木筏上的两只兔子,红狐狸以及天上飞着的大鹏,还有海中的鱼。
以前在岛上的时候,虽说也没有别的人,可是那时候生活作息很规律啊,现在倒好,在海上吃住都在这木筏上,遇到过暴雨,遇到过烈日,日子可谓是过的苦不堪言了。
可以说这段日子是雪舞出世以来过的最痛苦的日子了,现在看到船了,虽然还不知道离岸边有多远,不过看到活人就证明有上岸的机会了。
就在这当口,远处的大船也已经看到了雪舞所在的木筏,虽然隔得远,雪舞还是听到了传过来的声音:“对面的朋友是那条线上的。”
其实雪舞心里已经有数了,这么多年来,虽然一直在冰火岛上生活,不过对于当初书中所有的剧情,特别是与自己一家有关的信息,雪舞都回忆得清清楚楚,一点都不敢露。
虽然很多细节上的东西不是很清晰,不过大概上是差不离的,自己一家回到中原所遇到的第一批人,不就是天鹰教的海船吗?当然,还有那惹事的昆仑派。
果然不出所料,稍微离得近了些,能够看清楚大船上的旗号时,雪舞就听得娘在一旁低声说道:“才一回来就遇上了吗?”
雪舞还没有说话,就听得爹爹在一旁问道:“素素,要上前去看看吗?”看着娘的眼神很是柔和。看来爹爹已经看到穿上的番号了,当初还没有离开中原之前,爹爹已经在江湖上行走多年,对天鹰教的旗号自然不会陌生。
雪舞和哥哥都没有说话,一人一边牵着殷素素的手。听得殷素素低声说道:“就不知道爹爹是不是在那边。”语气中甚是担心。
最终还是张翠山做了决定:“既然已经碰上了,咱们就上前去看看吧。”说完又回头对站在身后的殷素素说道:“素素,咱们孩子都这么大了,日后天上地下,自然是永不分离,你担心什么呢?”
说完也不等殷素素说话,直接拉起绳子,调整好木筏的方向,往大船所在的地方行过去。
虽然张翠山使足了劲,不过木筏仍然行驶得很慢,过了好半天才靠近大船,到了大船边上才看到,原来天鹰教的船身后面还有一只船的,不过是比天鹰教的船略小了一些,刚才被遮挡住了。
看着木筏已经靠近天鹰教的船身了,却听得天鹰教的船上有人高声叫道:“有正经生意,不相干的客人避开了罢。”
雪舞知道,这应该是江湖上的暗语,可惜爹娘这么些年没有教多少这方面的东西,所以雪舞也不是很听得懂,就在一旁默默的站着。这时候有什么事情,自然会有爹娘处理。
果然,天鹰教的话音刚落,就听得娘回话道:“日月光照,天鹰展翅,圣焰熊熊,普惠世人,这里是总舵的堂主,哪一坛在烧香举火?”
听起来和上一位所说的话似乎前言不搭后语,不过在殷素素话音刚落之后,就听得蟠系娜撕暗溃骸疤焓刑美钐弥髀柿烨嗔吵烫持鳎裆咛撤馓持髟诖耍翘煳8靡筇弥骷萘俾穑俊
听起来似乎对木筏上的人比较熟悉,反正能够说出暗语的都是自己人,即使猜错了也没关系不是。
雪舞听得娘高声说道:“紫薇堂堂主。”不过就这简单的五个字却让对面大船上的人骚动起来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得嘈杂的声音传过来:“殷姑娘回来了,殷姑娘回来了。”
过了一会儿,才听得对面船上有人说道:“听说敝教教主千金殷姑娘回来了,大家暂且罢手如何。”
另一个高亮的声音接口道:“好,大家暂且住手。”雪舞对这个声音没什么感觉,不过身边的爹爹听了之后却很激动,怔了怔之后才说道:“是俞莲舟俞师哥吗?”看来是熟人。
那边船上有人答道:“我正是武当俞莲舟。”过了立刻就反应过来:“啊,啊 ,你是,你是五弟。”仅仅凭着声音就猜出对方是谁,看来武当七侠的感情真的很好。
接下来就热闹了,两边都在认亲,天鹰教的教主千金生死不明多年,现在回来了,那些教众自然很激动。
张翠山作为武当七侠之一,是张真人最为看重的而一个弟子之一,当初在江湖上也是很有名望地位的,这么多年没有消息,现在在这里能够遇上亲如兄弟的师哥,双方都只是拉着对方的手,却说不出话来了。
雪舞原本就是和殷素素手牵着手的,爹爹听到自己师哥的声音,一下子就飞到船上去了,还是殷素素带着两个孩子在后面上了船。
殷素素上前去给刚才说话的大汉行礼,之后就让雪舞和无忌上前行礼,让孩子称呼对方为师叔祖,两个孩子虽然穿得很寒酸,不过行礼却是不卑不亢的。
被称呼为师叔祖的人很是高兴,看着无忌和雪舞笑道:“太好了,这下子你爹爹要高兴疯了,不仅女儿回了家,还带回来一堆那么俊秀的外孙。”
雪舞和无忌在一旁安静的站着,听得娘在一旁和师叔祖说话,一会儿功夫就已经知道了,与天鹰教打斗的对方是武当派和昆仑派的人。
雪舞看到娘皱了皱眉头,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最好是别动手,能化解就化解了吧。”
就在这时,对面的张翠山喊道:“素素,快带着孩子来拜见我师哥。”等雪舞无忌和自己娘过去了,就看到爹爹指着对面的一个四十余岁的高瘦汉子说道:“这就是我经常和你提起的俞二哥。二哥,这时你弟媳和你侄儿侄女。”
雪舞一直在暗中观察这各人的表情,爹爹的话音刚落,就看到在场的众人都变了脸色。天鹰教和武当派现在正在恶斗,谁知道双方各有一个重要人物居然是夫妇,连孩子都有两个了。
好在在场的众人都知道这里不是细谈的地方,遂都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究,见过礼之后就走到一旁。
恰在这时,雪舞听到一个尖锐的声音说道:“张五侠,谢逊那恶贼在哪里,你总该知道罢。”雪舞回头一看,是一个脸色蜡黄的高个汉子,表情看起来不像是请教,到像是审问犯人,一点涵养都没有。
张翠山没有理会问话的人,而是转身对一旁的二师哥说道:“二哥,这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人家俞二侠还没有说话呢?那个汉子就急促的吼道:“张翠山,你聋了,我问你话呢?”
雪舞原本是不想开口的,因为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孩子而已,不过是可忍孰不可忍。本来雪舞一直就对这个当初引导哥哥开口的人没有好感:“你是谁,有你这么和爹说话的语气吗?”
对面的汉子看到正主不开口,反而是一个孩子接了自己的话,睁大眼睛骂道:“我就是这个语气,你个小孩子懂什么?”
雪舞笑道:“我不懂什么,就是提醒你,和爹说话要懂礼貌。”
这下子即使是刚才没反应过来的众人也笑了,这个昆仑派的西华子一向自视甚高,现在居然吃了一个小女孩儿的亏,当中由数天鹰教的人笑得最开心最大声。
西华子也反应过来了,盯着雪舞恨不得动手杀了她,雪舞倒是不怕,现在有这么多人,他敢动手吗?
“真不愧是邪教的妖女所生的小妖女,小小年纪就不修口德,邪教妖女岂可与名门正派婚配,我看着当中定有纠葛。”
西华子旁边的一个胖女人看已经说道武当派了,急忙接口道:“师兄,何必和一个孩子计较呢?暂且听俞二侠示下吧。”
众人这才又把眼光放到俞二侠身上,俞二侠看看场中的环境,最终说道:“大家先到舱中从长计议,双方死伤的兄弟,先行救治吧。”说完就率先走进船舱中。
众人走进舱中,雪舞看到自己的二师伯指了指手下的位置,对爹爹说道:“五弟,你坐这里吧。”爹爹顺从的答应了,而雪舞和无忌则是和娘站在一起的,娘现在已经以主人的身份坐到了对面,这下子直接分为宾主双方了。
雪舞和无忌站在殷素素的身后,倒是能够看清楚屋子里的所有场景,只听得二师伯说道:“十年前的事情就不用多说了,大家都已经知道,现在殷姑娘和我五师弟突然现身,鄙人的建议是大家先行回道陆地上,让殷姑娘禀明天鹰教教主,我带着五师弟回到武当山去禀明家师,择日大家在会晤,说清楚当年的事情。”
二师伯话音刚落,刚才说话的汉子又开口了,雪舞现在已经知道了,他就是昆仑派的西华子:“谢逊那恶贼在哪儿,咱们要找的是谢逊那恶贼。”
所以说讨人厌的人就是讨人厌,谁都想知道谢逊在哪里,不过这里众人都没开口,偏偏就他最着急,不知道什么叫做枪打出头鸟吗?
雪舞看到爹爹的脸色沉下去许多,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是矛盾,不知道该怎么说,雪舞理解爹爹的心情。不过是觉得说了对不起谢大伯,不说又对不住武林同道。
在这当口,雪舞听到娘开口说道:“十年前那个无恶不作的谢逊,早已经死了。”
话音刚落,大厅里顿时响起了各种各样的议论声音,雪舞现在没有关心场中众人的反应,而是眼睛都不眨的盯着自己的哥哥看,雪舞打算,若是一看到哥哥有开口的打算,立刻捂住他的嘴。
过了一会儿,雪舞听到有人问道:“张五侠,那谢逊真的死了吗?”看来场中的众人不相信娘这个妖女,倒是相信妖女的丈夫了。
张翠山一开始听到殷素素说谢逊已经死了的时候,尚未反应过来,不过后来听到殷素素一口一个恶贼谢逊,便已经知道殷素素的意思了。
“不错,那作恶多端的谢逊已经死了。”雪舞听到爹爹沉稳的说道。看着爹爹的表情,也不像是作假,看样子是已经理解娘的意思了,本来嘛?这么些年来,谢大伯一直都很好。那作恶多端的谢大伯不是已经死了吗?
场中一下子安静下来,似乎众人都已经认定了张翠山所说的话是真的,雪舞没精力去看别人的表现了,转头盯着自己的哥哥。
张无忌看着雪舞一眨不眨的眼睛,笑道:“妹妹看我做什么。”
雪舞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看来这么多年的训练却是没有白费功夫,这家伙现在已经不是书中的哪个死心眼了。看来自己一家人的命运,应该已经从此刻开始发生转变了吧。
5第五章 上武当山
雪舞正要和自己哥哥说话,却听到大厅中的西华子问道:“张五侠,既谢逊已经死了,不知道谢逊手中的屠龙刀在哪里呢?”
这句话一问出口,大厅中顿时想起了新的议论声,嗡嗡嗡的,像是有成千上万之苍蝇在耳边叫一样,雪舞皱了皱眉头,无忌也在一旁垂下眼帘,看不出眼中的神色。
过了一会儿,大厅中才安静下来,雪舞看到众人都把眼神放到爹爹身上。
雪舞看到爹爹的眼睛要沉寂许多,直到大厅中完全安静下来也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大厅中众人的目光都有些意味不明了。才听到爹爹说道:“屠龙刀和谢逊一起,现在已经在大海之中了。”
所以说什么叫近朱者赤呢,和娘在一起的时间长了,爹爹也学会说话模棱两可了,本来嘛,说是在大海之中可没有说错,现在屠龙刀在冰火岛上,冰火岛不就在大海之中吗?
爹爹说的是实话,不过大厅中的人明显想歪了,这次倒是没有什么声音,反而是静悄悄的,似乎众人都在消化爹爹刚说的信息。
过了一会儿,大厅中都没有人说话,最终还是二师伯说道:“众位既然已经问清楚了,就散了吧,我和师弟已经是很多年没见了,请众位留个地方给我们师兄弟说说话吧。”
雪舞看到大厅中的某些人明显有不甘心的样子,不过却不敢多言,天鹰教一直不开口,武当派到现在也没有问过关于谢逊的任何消息,若是昆仑派一直揪着不放,就真的把武当派得罪透了。
昆仑派拱了拱手,率先出了大厅,接下来是天鹰教的众多教众,还有就是武当派的几个弟子,屋子里就剩下雪舞一家和武当派的俞二侠了。
俞莲舟看着张翠山,后来又看了看站在殷素素身后的两个孩子,最终只是说道:“你们好不容易才能回来,先去歇息吧,有什么事儿,等见了师傅在仔细说明。”
张翠山像俞莲舟点点头,带着殷素素和孩子往外走去。
天鹰教刚才已经知道了自家的大小姐和武当的张五侠是夫妻,所以就只为这一家人安排了一间房。
进了屋子,雪舞听到娘对爹爹说道:“五哥,刚才我师叔已经传信给我爹爹了,等上了岸,我打算带着孩子去拜见他老人家。你说呢?”
“嗯,素素,我们不能在这里久留,看样子屠龙刀的事情不会这么轻易解决的。我们还是先回去拜见师傅吧,日后再回来给他老人家请罪。”这是爹爹的回答。
“也好,那就这么办吧,我待会儿让师叔再传信给爹爹,叫他不用过来了,等拜见师傅之后我们在回来看他。”这么些年来,其实一家子的许多事情都是爹爹在做主,很多时候都是爹爹怎么说,娘就怎么做。
雪舞和哥哥在一旁安静的听着爹娘说话,殷素素回过头看到两个孩子,把雪舞抱起来说道:“娘的乖宝贝儿,今天你可能耐了啊。”
雪舞在殷素素怀里扭了扭,想要下来,偏偏愈扭愈紧,看来娘是铁了心的想抱着自己说话了。
“谁让那个笨蛋一点礼貌也不懂,居然敢欺负爹爹,我当然要为爹爹报仇了。”雪舞理所当然的说道。娘所说的应该是今天挖坑给西华子跳的事情。
张翠山听了雪舞的话,转过身笑道:“舞儿长大了,都知道心疼爹爹了,太晚了,和你娘去歇息吧。”张翠山在雪舞面前一直都是慈父。
雪舞也觉得累了,而且在海上飘荡了十来天左右,现在看到软乎乎的被窝,早就想上去躺着了。
等第二天醒过来,已经到了岸边,马上就要上岸了,雪舞很激动,在海上生活了那么就,上来岸就离自己的江湖梦愈来愈近了。
雪舞很快为自己收拾好,马上就要上岸了,雪舞看到娘给天鹰教的教众说了几句话,很快就回到了爹爹身边来,众人上了马,殷素素抱着雪舞,张翠山抱着无忌,飞速的往武当山行去。
不过三日的时间,众人就来到了武当山脚下,远远地就看到山脚下有人在哪里等着,走近之后,是两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带着几个武当弟子正在等候,
雪舞自然是不认识,不过那两个年轻人和爹爹都很激动,不过是简单的和二师伯打了招呼之后,就和爹爹抱在一起了,口中直呼:“五哥 ,你可算是回来了。”
不用人介绍,雪舞也能猜得出来,这两个应该就是武当派最小的两个弟子,殷梨亭与莫深谷了。
还记得书上介绍说,他们拜师的时候,张真人很快就闭关了,他们的大部分功夫都是几位师兄教的,相处最多的就是这位五师兄了,难怪现在这么激动。
过了好一会儿,众人才分开,相互介绍之后,殷梨亭一把抱起哥哥,莫深谷抱起雪舞。很是高兴的让两个孩子赶紧叫六叔七叔。
两个师叔也很上道的给了见面礼,估计之前二师伯飞鸽传书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两个侄子侄女儿的存在了,所有早有准备。
看到殷素素的时候,七师叔叫了五嫂,六师叔则是称呼殷姐姐,一开始雪舞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半晌才想起来,两人都姓殷,自然不能叔嫂相称。
雪舞很高兴,这个事闻名于整个武侠世界的武当派啊,日后自己就将要在这里生活了,每日都和让人崇拜的各位大侠生活在一起,想想就觉得兴奋。
正想和娘说说自己激动的心情,转过身却看到殷素素脸色不是很好,似乎很焦虑。雪舞这才想起来,暂时的解决了屠龙刀和大伯的事情,却好友四师伯的事情么解决呢?
这个才是当下最重要的问题啊,当初不就是知道了这个事情之后,爹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兄长,如何面对自己的师傅与相爱的妻子,才会引刀自刎的吗?
雪舞的心也跟着掉了起来,故作不知的拉着殷素素的手问道:“娘,你怎么啦,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儿,娘好着呢?”殷素素看着一脸正经的女儿,故作正定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