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不掉了!”宋希濂绝望的说道:“你们听着,告诉你们主子。我不是袁兮怜。我叫宋希濂。宋朝的宋,希望的希,雨濂初照的濂。”
就算死,我也要以自己的名义死,姐姐才不愿做别人的替死鬼!
“我不会让你死的!宋希濂!”头上空突然出来一个声音,宋希濂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带着狰狞面具的人从天而降,片刻便于黑衣人打斗起来,薄雾中,只见剑光闪闪,火星四溅。
神,你来救我了。宋希濂大喜,拉着寒月躲在一棵树下观战。丫的,功夫不错啊。等我当了王妃,我请你做我的贴身保镖。
“小姐,您真的不是小姐了吗?”耳边,寒月低声问道。
“……”宋希濂才想起刚才说那一番话:“寒月,我是为了让他们分神乱说的!”
“是吗?宋希濂?”头顶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
“啊?”寒月惊叫一声晕了过去。
刚才因为混乱,她和寒月都没有看清那人带的什么面具,现在看来竟是一个骷髅头,上面还有斑斑血迹,怪不得寒月会吓晕啊!但是,这个对她宋希濂来说,算不了是什么。
“你是谁?”宋希濂抱着晕过去的寒月警惕的看着面具人。
“我叫鬼面!”面具人蹲下从宋希濂手上抱过寒月朝轿子走去。宋希濂看着已经倒在地上的那些尸体不禁的开始反胃,可是这两天基本上没吃东西,也就只能干呕。
“谢谢你”
鬼面把寒月放在轿子旁边然后看了看天说“不用谢。雾气散去后,你的人自然就会找到你!”说完,转身打算离开。
“等等……”宋希濂叫住他,有些惊恐的看了看周围的那些尸体说:“你可不可等我的人来了再走啊?”
她虽说胆大,但也不至于孤身和一群尸体呆一晚上吧。谁知道会不会发生诈尸事件!
第十五章
气氛好尴尬!四周没有任何声音,看了看天色,离天亮都要好些时候。宋希濂斜眼瞄了瞄旁边那个带着面具的人,感觉有些不舒服。
“那个……你叫什么呢?”宋希濂试着找一些话题打破这个尴尬的气氛。
“刚才我就说了,我叫鬼面!”
“……”该说什么?真的没有话题了!宋希濂有些无奈的用手拨弄这衣服。
“哦!你是哪路人?做什么的?杀手吗?武功很好,可以教我吗?或者是当我保镖也可以啊?”
鬼面低头看着宋希濂。她,怎么突然间这么多问题。
“我?哪路人都不是。走到哪儿是哪儿。所以只是偶然碰到你”
“哇。那你就是浪人了!”宋希濂突然想到浪客剑心,又看看他腰间的佩剑,果真有几分相似。
“浪人?”
这个词怎么听起来这么不雅!
“浪人就是流浪者。以天地为家,而其到处行侠仗义!”
“哦……”
“你的面具可以取下来吗?”宋希濂试探性的问了一句,电视里面的剑心可是一个无敌大帅哥哦。如果他也是,嘿嘿…………宋希濂,你怎么能乱想!
“不说了。你的人来了,我先走了!”说罢鬼面转身消失在薄雾中
走了?我还有话还没有说呢!闪的还真快!宋希濂抬起头,果真看到不远处有些灯火在靠近,还有隐隐约约的呼唤声。
“喂!我在这里!”她站起身兴奋的挥挥手。哎,想要嫁出去,还真不容易啊。
袁兮怜,你身前到底还得罪了些什么人啊。不行,等我进了王府我一定得申请几个保镖。
“师兄,为何不参加我的婚宴!”慕容池身着红色的礼服,一脸醉意的看着南宫令。
“你要我做的事情,我做到了!酒,我也不喝了。我还有事情要办!”南宫令撇开自己的脸,没敢看慕容池。
他,如何参加慕容池的婚宴。当他看到她穿着华丽的礼服进王府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什么都没有了。那天,他就不该答应慕容池去将军府,至少不会像今天这般绝望。
“师兄,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眼前那个家伙,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潇洒的南宫令了。慕容池,在他的眼中分明看到了些许哀伤。几时,他的师兄变成了这样。
“所以,你今天不要喝多了!明天你还要应付你的韦思思呢……”他用一贯的口吻戏谑他。
“师兄,要不要陪我一起去看看王妃长什么样?”慕容池借着醉意套南宫令的话。“我看看她不是如师兄信中所言那般美?”
南宫令身体一怔,怒视这慕容池。眼前这个自己最疼爱的师弟,竟用这般轻浮的口吻说那女孩儿,而他根本就不喜欢她!
“慕容池……”他极力的抑制内心的怒火,用平缓的语气说“王妃在等你呢!”
看着南宫令消失的地方,慕容池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酒似烈火般直窜入胸口。
南宫令,你到底怎么了!
第十六章新婚之夜
“寒月,我尿急!”宋希濂不停的抖着双腿,快要憋不住了。
“小姐,别掀开盖头!”看到宋希濂又要掀开盖头,寒月看了看门外站着的其他下人小心的提醒到。
人家结婚都是幸福有甜蜜,唯有她宋希濂结婚才这般倒霉吧。出门不利半路还被别人莫名其妙的追杀,好不容易到了池王府,又被折腾了大半天。终于进了婚房,可又有知道她整整饿了一天了,而且现在还差点被尿憋疯了。
“寒月,我饿了。”宋希濂小声的喊一声,却没有听到寒月的回应。
四周突然安静了下来,接着传来关门的声音。
常年在晚上活动的宋希濂,能够清晰的听到有人慢慢的靠近。她端坐在床榻上,纤细的手紧紧的拽着喜帕。原来,她宋希濂也有紧张的时候。
她看到,自己的面前有一双金丝龙面玄色靴子。这双靴子的主人,正是今天牵着她拜堂的男人!
哈……帅哥,你终于来了!
感觉自己的盖头真慢慢的被掀开,宋希濂紧张的闭上眼。眼前突然浮现他当时神情款款的眼神,脸不由的绯红。
慕容池慢慢的掀开宋希濂头上的盖头,他自己都无法确定,盖头下的那个人是谁!
跃跃的红光下,那个人,微闭着双眸,浓密的睫翼在烛光下投下长长的倒影落在她通红脸上,小巧的鼻翼微启的唇此番看来犹若刚摘的苹果那般的娇艳欲滴。
“果真是你!”慕容池嘴角扬起一抹胜利的微笑,他就知道,那个人是她!
头上那个冰冷的声音让宋希濂懵然一怔!
果真是我?什么意思,难道没有见过我吗?宋希濂慢慢的抬起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但是,却不是自己这几天日思夜想的人。
那个人,穿着红色的金丝绣线礼服,头发束于金色黄冠中。嘴角挂着一抹邪魅的笑容,在看到自己睁眼的那一开,他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浓,眼神却寒冷如千年冰凌。
“怎么是你?”宋希濂觉得头脑一片空白,被眼前的那张脸惊的几乎快说不出话,半响才挤出这几个字。
怎么可能?为什么会是酒楼里阻止自己逃婚的家伙。在袁志呈的书苑里,她明明见到的是另外一个人。这,是什么恶作剧?
宋希濂一把扯下盖头,起身在屋子里四下寻找一番。她,宋希濂怎能如此遭人戏弄!
她的夫君明明是另外一个人,怎么可能是这个混蛋。
“他呢?”当确认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宋希濂仰起头一脸怒气的质问慕容池。
第十七章新婚对峙
“谁?”
“慕容池!”宋希濂几乎是咆哮的说。
姐姐今天大婚,没有时间和你们玩这些鬼把戏!
“本王就是!”他环抱着双臂冷冷的注视着他,脸上仍挂着那邪魅的笑容。
“你?”看着一脸得意的慕容池,宋希濂恨不得把他那张脸撕烂。当初,她怎么就没有把他毁容。此刻,他那张俊美的曾让她咋舌的脸却显得如此可恨!
她,宋希濂这一辈最恨的就是遭人嘲弄!
“你?不是你!我说的是他!慕容池!”
他?慕容池脸一沉,眼神越发的冰冷。
挑起她盖头的那一刻,他看到她期待的有些害羞的闭着双眸。刚才她睁开眼的时候,慕容池明明看到了她眼中的惊讶,失落,不解,以及愤怒。
她嘴里的他?难道是南宫令!
他慢慢的走近她,眼里的怒火似乎要把她吞噬。她惊讶,是因为看到自己了吧。失落是因为没有看到南宫令。
“你干什么?”宋希濂冷冷的瞪着一脸怒火朝自己走来的慕容池。想吓姐姐?靠,老子在三街口混的时候你还在穿裤衩呢!可是,自己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后退,直到整个背都贴到了墙上。
看着无路可退的宋希濂,慕容池仍在向她逼近。她在害怕吗?可是她的眼神丝毫没有一点畏惧相反的还带着挑衅。
“让开!”宋希濂抬手想要推开几乎贴着自己身体的慕容池,不想双手却被他反扣在头顶上。
“混蛋!你要干嘛?”姐姐在三街口混了这么多年还没有被人这般欺负过。气的满脸通红的宋希濂抬起就是一脚却又被慕容池巧妙的躲开。而且,更糟的是,他整个身体已经紧紧的压宋希濂,让她没有丝毫反抗的空间。
“你,比我想象中的更有趣!”他的脸上再度付现邪魅的笑意,另外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他发过誓,一定要好好的‘善待’这位出逃的王妃。
宋希濂用力的撇过脸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他又用力的擒住,感觉自己的下巴已经被他捏的发出吱吱的声响,那种痛,渗入骨头。
宋希濂对上他的双眸,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恨,一种要将她吞噬的恨!
这是为什么?如果他知道是自己下药痛扁了他一顿,也不至于有这种眼神啊,况且姐姐都的时候还赔了你医药费的。
慕容池不自觉的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将眼前的这个女人杀死。可是,现在他还不能!
他,目前还没有能力。但,他可以羞辱她,嘲弄她,以及折磨她。
谁让她,她生下来就欠了他两条人命!
想逃,你袁兮怜还没那个本事。
十四年前,是我的一句话,你今天才能进我的池王府赎罪的。
慕容池抬起她的下颚,看着她粉嫩的双唇,他嘴角一挑,狠狠的吻了下去,没有丝毫柔情!
“嗯……”混蛋,你……宋希濂根本就毫无反击之力,她已经被他紧紧的扣住。
他不是在吻她,近乎是在撕咬她的唇。
第十八章羞辱
慕容池吃痛的放开宋希濂,感觉嘴里一股腥咸。
她,居然咬他。
慕容池扬手摸着有些发痛的下唇,低头看着那一丝鲜红。
他冷笑一声,拦腰抱起宋希濂大步朝床榻走去。
她,还是那样轻。
“你混蛋!想干什么?”宋希濂用力的捶着慕容池的胸,这个混蛋不会要?天,我的清白!我宋希濂二十年的清白就这样被这个禽兽给毁了?!“救命啊……”
她喊什么?救命?慕容池差点笑了出来。她居然在他的王府喊救命!
“小姐……”听到宋希濂的呼救声,寒月急忙的闯了进来。
看到慕容池抱着宋希濂往床榻走,她羞得忙往后退。
“寒月,救我。快点去叫人把他抓起来……快啊”在慕容池怀里挣扎得已经精疲力竭的宋希濂不得不向寒月求助。
“来人,把那丫头拉下去”慕容池不悦的喊了一声,然后把宋希濂直接往床榻上仍去。
“是,王爷”后面进来的奴人都吓了一跳赶紧拖着寒月退了出去。
王爷?那混蛋真的是王爷?被扔在床榻上的宋希濂挣扎着爬起来,看着床前那个笑得有些淫邪的人,感觉自己就像在众人面前被拔光了衣服那般的耻辱。
我,宋希濂到底是得罪了哪个神仙?!
“你是自己脱,还是要本王帮你?”
“干什么……“话说出口,宋希濂就后悔了
“你是本王的王妃。今天是我们的大婚之日。洞房花烛夜,你说我们干什么?”慕容池笑道。
“滚!”宋希濂抓起旁边的枕头朝慕容池扔去。是的,她宋希濂贪钱,又好色,可是她还不至于能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一个自己厌恶的人。
“哼”慕容池闪过宋希濂扔过来的枕头跨上前一把擒住她的双手,俯身压住她。
另一只手则掐住她的脖子,微弱的红烛下,她右耳根的那粒红痣显得格外突兀。是的,他身下的这个女人就是十四年前襁褓里的婴儿。那年,他的手也是这般的掐着她,可是那是皇宫。年幼的他还杀不了她,可是现在,她竟在自己的王府,还被自己压在身下。
“在这里,是本王说了算!”他语气冰冷而又霸道。
“变态!你以为你是谁?“
“这个问题还用问?”说罢,慕容池一把扯掉宋希濂的腰带。
“啊!你这个禽兽!”宋希濂破口大骂,使出最后的气力挣扎。
“你骂本王是禽兽。那本王是不是该做一些符合禽兽特性的事!”身下的女个人,不停的扭动着身体,她的双眼通红,仇恨的目光似乎要射出千把刀子。
看着宋希濂那因怒气几乎扭曲的脸,慕容池想到第一次作弄她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她也这般的生气。
只是现在的她,显得有些绝望。
他现在不会杀了她,此刻他就想玩弄她羞辱她!
扯开她的外套,手探进她的亵衣。慕容池要知道,她的底线在哪里?
“你他妈就一混蛋!”宋希濂歇斯底里的喊道。
“如果你求我,本王就放了你!”
“我呸!”宋希濂冷冷的盯着慕容池,不再挣扎。她突然明白,她的反抗只会激起他莫大的占有欲。但是,想让她宋希濂屈服,门都没有。
“是吗?”
第十九章
慕容池手伸向她的胸前一把握住,眉间不由的皱了一下。
她,的确还是一个小孩儿。
被慕容池这么一握,宋希濂觉得胸前一阵刺痛。
袁兮怜只有十四岁,在那个年代15岁的女子都已经为人妇,显然她有些发育缓慢。
宋希濂涨红了脸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突然,慕容池松开手,下了床榻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宋希濂说:“对小孩儿,本王从来不感兴趣!”说罢大步跨出了房。
小孩?!
他说什么?!他说自己是小孩!刚才这番的凌辱她,现在又说她是小孩!
“你去死!”宋希濂颤抖的身体竭力的发出最后几个字。
这就是我宋希濂的洞房花烛夜,我靠,什么鬼游戏,老子不来了!宋希濂躺在床上重重的喘着气。
这,完全是骗婚!
缓过气来的宋希濂,快速的脱掉身上那累赘的礼服,开始收东西。这个鬼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呆!
还有,那个王八蛋,你今天对我宋希濂的一番羞辱我迟早有一天会加倍还回来的。
“徐安!”慕容池冷冷的朝门外唤了一声。
“你去一趟隋安。彻底查一下袁兮怜。还有……”慕容池顿了顿“还有,那天南宫公子在将军府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他想知道,他们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想到这里,慕容池的手不自觉的紧紧的握成拳头。
“……”南宫公子?徐安疑惑的抬头瞟了一眼一脸冷峻的慕容池竟发现他的嘴角有一道小小的伤口。
看来,刚才在茗居阁闹的不轻啊。
“还有,今天晚上王府多加紧戒备!”
现在,慕容池已经大致了解了宋希濂的性格。刚才这番对待她,她定是不会安分了吧。
“好了。你先下去吧”慕容池突然觉得有些疲乏,回茗居阁?想到她那张脸,他黝黑的瞳孔顿时收紧。
那个女子的模样,任何一个男子见了都会忍不住去宠爱一番吧。可是,在十四年前,他就已经憎恨她那张脸了。因为,她是袁兮怜。而他,又是慕容池。
“看到王爷了吗?”韦思思穿着一件粉色的薄纱裙半眯这眼卧在白色裘皮塌上,一侍女跪在旁边低头调凤仙汁。
“回夫人,刚才女婢看见王爷去了书房。”
“书房?那茗居阁有什么动静啊?”
“听说,刚才闹的挺凶的,还听到王妃……”
“听到什么?”
“他们有人听到王妃喊‘救命’”
“什么?”韦思思慵懒的睁开凤眼斜睨着回话的侍女“然后呢”
“然后里面传出了些许吵闹声,接着王爷就出来了。”
“哈“韦思思黛眉一挑,抬起手仔细的打量着涂着凤仙汁的指甲,满意的笑了笑道:"好,下去准备点礼物。明早我们还要去给新王妃问安呢。
第二十章再逃
“寒月”宋希濂推看门探出头却发现门外一个人都没有。
幽幽的长廊挂满了贴着喜字的红灯笼,整个池王府没入着红色的夜光中。已经不知道此时是几点,只知道四下一片寂静。
“寒月”宋希濂小声的唤着,手紧紧的搂着腋下的包袱。里面装满了她宋希濂的嫁妆,要知道,她从来不空手而归的。
一想到刚才那张笑得诡异的脸,宋希濂就觉得牙根在打架。这个鬼地方,她现在一刻都呆不下去了。这,简直比传销窝点还黑!
她承认,她宋希濂天生就贪财,贪色还贪生怕死。可是,在道上也混了这么多年,义气两个字,她还是明白的。
这些天来,寒月对她的好她可是时刻都记得,她宋希濂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角色。
“寒月。你在不应我,我就走了啊。”宋希濂猫着腰四下的看了看,完全没有头绪寒月会被带到哪里。看了看天,估计几个小时又该天亮了,现在不走恐怕就再也走不了了。“寒月,你在哪里啊。要不我先走啦”
寒月丫头,又要对不住你啦,姐姐我先走一步,回头再来就你。
凭着多年的偷盗经验,要找到出去的路对于宋希濂来说不是问题,问题是面对那足有四米高的红墙,她该怎么跃过去。
在池王府的围墙下转了半天居然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工具!天,难道你真要亡我!
“谁在哪里?转过身来!”
正对着高强哀叹的宋希濂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呵斥声,天,就被发现了。
“你是谁,这么晚了来这里干吗?”
“我叫……寒月。是王妃是贴身侍女。迷路了!”眼前那几个手拿家伙的人,应该是王府巡逻的人。
“哦!王妃的茗居阁在右边,你走过那个回廊穿过假山便可看见”
“好的。谢谢你。”宋希濂抱着包袱赶紧离开,刚才要不是自己反应开估计早被他们抓了。
“等等”刚走两步又被士兵喊住了“你手上抱的是什么?”
惨啦!宋希濂作势慢慢的回过头去,笑靥如花的说:“这是王妃的衣服。”
“衣服?”
“是的,你看王妃来了!”宋希濂指了指他们的身后趁他们回头之际拔腿就跑。现在,跑为上策啊!
“快追!”
哼!要追我宋希濂,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在三街口的外号。
知道什么叫三快吗?就是伸手快,跑的快,变得快!你真以为我的小偷生涯是白混的啊。
听到后面的追逐声越来越小,宋希濂靠在木雕墙上大口的喘气。那几个人呢,也真能追的。还是赶紧找一个地先躲躲,再找出路吧,不然直接被抓到了说不定就被这些粗人就地正法了,那她岂不是死得更冤。
宋希濂试着推了推身后的窗户居然发现没有关,看到里面一排一排的书架她也顾不了多少了就直接翻了进去,刚落地就踩到了裙摆给摔了一个狗吃屎。
第二十一章再遇慕容池
流年不利啊!宋希濂抱着包袱赶紧爬起来。
“啧啧……”刚直起腰宋希濂的就被身前书架上的那个金身活佛给惊呆了。放在嘴里咬了一口,宋希濂赶紧把它放在包袱里:“哇,是真金呢。”
“哇,我发达了!”书架的另一侧居然有一个聚宝阁,上面放满了宋希濂前所未见的稀奇珍宝。
此刻的宋希濂完全沉浸在发现财报的愉悦中,完全忘了她现在的处境。
用最专业有最职业的眼光筛选了半天,那个足以装下她整人人的包袱却装不下她的宝贝。
“老天,求你现在赐给我一个皮卡车吧!”宋希濂坐在地上试着把那一摊东西装进包袱,小的能装身上就装身上,能带头上的带头上,她一个都不想落下。
皮卡车?!这是什么东西。慕容池微微的皱了皱眉不做声的站在宋希濂的身后。
眼前的她,脱去了刚才的那一身金丝绣线华服,头发简单的扎了起来,却插满了刚才从她包袱里拿出的头饰,身上穿的应该是她那丫头的衣服吧,小小的衣服里面也塞满了各种首饰翡翠。
在那一堆宝贝面前,她是身体显得更加娇小。看了一眼她旁边的那个包袱,慕容池的脸立马沉了下去。这女人,果真又要逃!
正在清理战果的宋希濂突然觉得背脊发凉,感觉身后有一道阴冷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自己。这里,该不会闹鬼吧。